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二○则 沙弥承当
药山 高沙弥 师初参药山,药山问师:“什么处来?”师曰:“南岳来。”山曰:“何处去?”师曰:“江陵受戒去。”药山云:“受戒图什么?”师曰:“图免生死。”药山云:“有一人不受戒,亦免生死,汝还知否?”师曰:“恁么,即成佛何用?”药山云:“犹挂唇齿在。”便召维那云:“遮跛脚沙弥不任僧务,安排向后庵著。”
药山又谓云岩、道吾曰:“适来一个沙弥,却有来由。”道吾云:“未可全信,更勘始得。”药山乃再问师曰:“见说长安甚闹?”师曰:“我国晏然。”药山云:“汝从看经得?请益得?”师曰:“不从看经得,亦不从请益得。”药山云:“大有人不看经、不请益,为什么不得?”师曰:“不道他无,只是他不肯承当。”师乃辞药山住庵。
星云法师举他人偈云:《多年古镜要磨功,垢尽尘消始得融;静念投于乱念里,乱念全入静心中。……。佛教徒念佛,为什么要念佛?佛要我们念祂作什么?主要是用念佛的方法,来认识自己心中的佛。佛教徒也拜佛,佛要我们拜祂作什么?主要的是用礼拜的方法,把自己心里的佛拜出来。打坐也是一样,要来认识自我。好像身体脏了要洗,衣服脏了要洗,洗了以后才干净。我们的心脏了,心被烦恼无明弄脏,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 “静念投于乱念里”,我们每天生活在胡思乱想的妄想里面,也就是生活在虚妄之中;要用正念来对付妄念,要自己树起正念----正确的观念、正确的见解。有了正念,才能对付那许多妄想杂念。其实真正的修行学道,正念还是在用力,还是有心,还是有执著,最好把自己安住在无念里面,万事无念,一切勾销。所以我们以正念治妄念,以静心治动心。“乱心全入静心中”,是要我们不要在闹情绪的时候决定事情,不要囿限于自己的成见,要用自己的本心,那个光明的心镜照出一个本来面目。》(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54~55)
平实云:星云法师其实根本就不懂佛法,基本佛法都误解了,如何能说禅、讲禅?竟也写作禅书,出版《迷悟之间、禅诗偈语》等书,为世人讲禅。然而书写得越多,禅讲得越多,便越败露自己悟错之事实,越发败露未悟示悟之凡夫本质。已经自我曝露错悟之凡夫本质已,偏又不肯尊重他人,偏又不肯对于与自己有善意之人和睦相处;真悟者曲意尊重之,而星云错悟者却翻对真悟者作无根诽谤,诬为邪魔外道;以错悟之凡夫身而对真悟者所弘正法,诬蔑为有毒之外道法,谓人曰:“若随萧平实修学者,将来必随其下堕地狱。”
有智之人悉有自知之明,方是世俗法中之智者;如今星云既不能就平实众多书籍中之任何一书,提出法义错误之指正,自身所说又复完全同于常见外道,翻对真悟之人横加无根诽谤;由是缘故,今时遭逢平实拈提之,乃是自作自受之愚行,尚非世俗法中有智之人,则佛法中二乘圣人所不能知之般若智慧,更无论矣!
星云法师教示四众弟子云:“念佛之主要目的,就是要认识自己心中的佛;拜佛的目的是要把自己心中的佛拜出来”,然而星云自己心中之佛,却至今未曾觅著;是故所说之真如佛性,悉皆错以意识心之知觉性,作为真如佛性,却成缘起生灭之法,与常见外道所堕完全相同,正是常见外道之徒子徒孙也。
星云又对信众开示云:“我们的心脏了,心被烦恼无明弄脏,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仍然是以意识心作为真心。一切有情众生之真心,皆是常住于“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之境界中,从来本是清净心,不须吾人去加以清洗;只有祂所含藏的我们七识心种子,方是染污者;此七识心现行时,即成染污心。真心第八识与七识同时同处而运行,七识心于贪染境界中起染污心行时,真心虽配合运作,却从来不于六尘万法中起任何贪染心行;根本不须依星云所说之谬见而行:“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若依星云如是邪见而作者,永远不能觅著真心;纵使将七识染污心洗至究竟清净时,依旧是七识心,永远不可能转变为真心,永无可能转变为自性佛也。真心自性佛乃是第八识心故,染污心乃是第六七识故;六七识与第八识心乃是同时同处并行运作之心故,乃是本来已经存在、本来已经清净之心故,非是可以修行而转易变来变去者故。由是“清洗真心”一句,便知星云法师真是不懂佛法之人也。
星云法师以何心作为真心?乃是以意识觉知心处于无念、离念、不起烦恼妄念之际,作为真心。故作是言:“最好把自己安住在无念里面,万事无念,一切勾销。所以我们以正念治妄念,以静心治动心。‘乱心全入静心中’,是要我们不要在闹情绪的时候决定事情,不要囿限于自己的成见,要用自己的本心,那个光明的心镜照出一个本来面目。”由如是开示语句中,已经分明显示星云乃是以无念离念、不起烦恼妄念之觉知心,作为真心,与法鼓山之圣严法师、中台山之惟觉法师完全相同,同堕常见外道所堕之我见中,并无丝毫差异。如是未断我见之凡夫,尚未能证声闻初果,何况阿罗汉所不能测知之菩萨般若实相智慧,云何能知?乃竟不肯与人为善,乃竟漠视真悟者对其所示之善意,反作横加无根诽谤之愚行,真可谓为愚痴无智之人也!
今者明示星云法师之落处已,乃举真悟者之公案,以示禅悟之关节,便举沙弥承当公案,共诸禅子说禅:
药山 高沙弥,初参药山时,药山问云:“从什么处来?”高沙弥答曰:“从南岳来。”药山禅师又问曰:“欲往何处去?”高沙弥答曰:“欲往江陵受戒去。”药山禅师又问云:“你想要去受戒,是图个什么?”高沙弥回答:“图个免掉生死。”药山禅师乃问云:“有一个人都不受戒,却也是一样免除生死的,你知不知这个人呢?”高沙弥答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算是成佛了,又有什么用?”药山禅师开示道:“你这个说法,还是落在言说上,不能算是证悟。”药山禅师口中虽然如是说,心中却认为高沙弥是个真悟之人,也是可以培植的人才,便召唤维那来,吩咐云:“这个跛脚的沙弥,不必派给他僧事职务,安排他到后庵去住。”
后来药山禅师对云岩、道吾二人说:“方才来的那个沙弥,倒是有些因缘的。”道吾禅师听了,便劝药山禅师云:“也不可完全听信他的话,还是得要重新再勘验一番才好。”于是药山禅师乃又来问高沙弥:“我听你说长安那里很吵闹?”高沙弥答道:“我国却是安静得很。”药山禅师乃问云:“你是从阅读藏经而证得的?或是由于请益禅师而证得的?”高沙弥答曰:“不是从看经教得来的,也不是从请益禅师而得来的。”药山禅却反问道:“有很多人都不看经、也都不请益禅师,他们为什么却证不得?”高沙弥答复说:“不可以说他们没有真心,只是他们自己不肯承当罢了。”高沙弥与药山禅师应答无误,亦知自己所悟真实,乃向药山禅师告辞,自己住庵去了。
这公案中,尚未曾见高沙弥之悟处,当因不得明说故,省略其中部份问答之言;其实必有部份问答,致使药山禅师判断高沙弥之悟真实;便如今时我会诸同修之见道报告登载于书中时,必有部份可能泄露密意之文字,被消除之,以免令诸未悟之人阅之,少诸体验,便尔不信,转谤正法。药山恐防伊是听来底,一时犹不肯伊;然私心里却认定伊所私道而未载于文字之应对确属正确。
只如高沙弥道:“恁么,即成佛何用?”是有悟处?是无悟处? 一般人总以为成佛之后,唯有真心,已无妄心;皆是知解宗徒,却与星云一般,以为妄心清洗干净之后即变为真心,即无妄心继续存在;如是之人,何曾知解般若正理?正是凡夫臆想之言也!
若人不信平实之语,前来当面理论,或具文登载者,平实且要问伊:“请问:究竟佛位时,在人间示现之最后身菩萨成佛时,究竟有无六七识妄心?是否仍然八识并行运作?或是唯有第八识真心存在?”彼诸自认为悟之人,如星云法师流类,还能答得平实如是一问否? 是故,一切学人皆当具备高沙弥之知见:不论成不成佛,皆有“本无生死之心”,与“不免生死之心”同时同处,如是配合而运行不辍。若唯有第八识真心存在,而无六七识等妄心同时并存者,则般若慧将何所附丽?则妙观察智、平等性智、成所作智将何所附丽?岂是依附于虚空而存在者耶?岂是能由第八识真如心而径行示现者耶?
由是缘故,佛地亦仍有“可以”毁坏之六识心等,方有四智圆明示现于人间之德用,方有能说法之德用,方有能受众生请益、受众生植福之德用,方得谓之为佛也!岂以第八识真如而得单独谓之为佛耶?若成佛时,犹如星云之意:唯有真心而无妄心,则如高沙弥所质问者:“恁么,即成佛何用?”星云开示之语意,乃是将染污之六七识妄心转变为清净之第八识真心者故。
然平实此语,非即谓佛地之六七识心,与众生同为虚妄必灭之心也,此谓佛地之第八识真如中所含藏之六七识一切种子,已经悉皆清净故,永不再行丝毫转易故;复因意生身及圆满庄严报身常住不灭,故令可以毁坏(譬如取证无余涅槃)之六七识亦随之而永不灭,然亦不得因此便谓之为真心也,乃是依于十无尽愿、大悲愿,而从第八识真如心中所出生者故,非如第八识真如心之本自得在者故。
是故,一切禅宗求悟之人,悉当了知:一切人皆同是八识心王并行运作者,前七识永是妄心,唯有第八识心方是真心也。是故一切求悟之人,皆当以六七识妄心之见闻知觉性、之思量性,不令灭失,不令住于不能分别之状态中,而以如是本来即能分别、即能思量之见闻知觉性,用来分别自身之真心何在?及至觅得真心已,方知真心从来离见闻觉知,本自清净,从来不在见闻知觉性相应之六尘我所中贪厌,方知真心从来恒住于寂静默然之境界中,从来不曾住于三界六尘境界中。
由是缘故,药山禅师问曰:“闻道长安甚为吵闹。”高沙弥却答道:“我国却是一向都很安静。”药山禅师便知高沙弥确已证悟,能说真如之正确体性者必是真悟之人故。其中正理,平实若不言之,星云法师根本不能了知,竟然以悟者身分、以大师身分,出而说禅、写禅、出版禅籍,更诬谓真悟之平实为邪魔外道,胆子忒也太大! 颂曰:
薙发受戒,生死不免,无奈仍须受具戒;
长安纵闹我宴然,深宫独处谁能诫?
内外信通,炯然无隔,细若丝缕谁得蹑?
洗心革面弃俗业,真人相随柳拂靥。(调寄踏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