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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49)——大风无言作

[第194期]  发表时间: 2024-10-17 14:15 点击: [放大字体正常缩小] 关闭
  本识真如与名色相依而矗立
 
  且,此处之与“如”“相依性”,就是南传“尼科耶”《相应部经典》卷十二说:“友!譬如两芦束,相互依持则能直立。友!同此,缘名色而有识,缘识而有名色。”[《汉译南传大藏经》册十四,页135,行2-3。] 这识(本识)和名色是不同法,然相互依持而在世间示现;这就点出来这缘起之“名色支”是依靠这“识”(本识)才得以安住的,这地方是依十因缘来说而非十二因缘法;此“相依性”者就是前面经文说的“如”,即依这“相依性”与“互相依持”可知,在“名色”—七识与色法—之外的“识”就是“如”,所以 世尊在北传《阿含经》直接说有“如来所依识”,如来示现的五蕴身就是以“识”(本识)为所依,这就是“如”义,这就是“如来藏”义,以如来藏含藏如来一切功德藏故(人人学佛,有恒持续,未来必可成“如来”的道理就在此)。由此应知,名色七识(含有意根为心识故)以及此识本识,佛法本来就是说八识;这“名色外的识—本识”本来就是“如”(真如)。然而学术界漫山遍野的“大乘非佛说”拥护者,对《阿含正义》(简体概要版为《阿含概论》)却是不闻不问,就像是一群眼睛本来就不好的人,还不肯把遮住眼睛的布条拿下来亲睹光明,却整天一直穷嚷嚷说这世界是黑暗的;能奈之何?
 
  魔波旬在佛世时尚且无耻地多次乞求 世尊早日入灭,这样罔顾欲界子民法身慧命的恶心性者,如何不会在 佛示现灭度后,大力来摧残佛法呢?像法时期最后天竺佛教寺院、道场、精舍无不有魔众投生为魔比丘行男女双修,倒行逆施的结果就是令天竺佛教覆灭于密教之手。今日大乘真实佛教只剩下台湾弹丸之地,又有哪一个佛法道场不有波旬指命魔众至于其中、倾诸全力实行藏密外道法,以求干扰道场、乃至覆灭道场呢?以魔波旬身为欲界天主,有大力能,本能投恶念于欲界一切人间凡夫众生、甚至已见道的三贤位菩萨,如是令佛法道场难以清净。佛法道场如此,道场外的世间凡夫、学术界学者亦然,魔波旬如何不会利用这些学者来鼓吹“大乘非佛说”,令 释迦如来开示的大乘如来藏妙法难以弘传、甚至被这些所谓的学者大力毁坏呢?学术界本就充斥著世智辩聪、精于狡辩、慢心炽盛之人,对波旬来说,当然非常好用(很容易利用,乱扯也行),如是投念令其破法,熏习既久就变成种子,来世准备下堕;然这些学者各各还是不知不觉(从无觉醒),甚至沾沾自喜以为辩述得法,实际都是在当“洋奴”与“魔奴”,无可逃过天魔波旬掌控,下堕恶趣只争早迟而已。
 
  如来藏含藏种子功德应缘出生万法,非凡夫“梵我”
 
  大慈大悲的 释迦如来知道法界中总有如是愚痴无智的众生会来毁谤如来藏,本诸无缘大慈、同体大悲,阐释此人人具有的如来藏是“无我、无作、无为、无主宰、无分别、无生无灭、真实、恒常不变”,迥异于意识“梵我、神我”之“有我、有为、有作、有主宰、有分别”的体性、且“无可得、无法证”之想像法;如《入楞伽经》卷三〈集一切佛法品 第三之二〉,如来开示如来藏不是外道所执著的“神我、梵我”:“是故我说有‘如来藏’,不同外道执著‘神我’。”[《大正藏》册十六,页529,下15-16。] 然 世尊知道依文解义者还是无法置信,在第一转法轮时期的《中阿含经》中就已先多次宣演“如来是梵”、“梵是如来”,让正法时期这些只能依文解义者应自知安分缄默。可叹的是,世智聪辩者如张志成等人还是绝不接受 世尊在三乘圣典多次开示晓谕,还是乐于引用释印顺之切割大乘为三系、再一一攻讦轻蔑诋毁的大邪见(有时还隐匿释印顺的名字,是否怕遭人指出他是依止释印顺的恶见),这些人对法界根本因如来藏实相法的恐惧是远远胜过于“毁谤三宝会有不可爱异熟果”对他们的教诲;时已至此,再无可挽回。
 
  恐惧真实永恒者扭曲大乘空性为无常故空,不解胜义空
 
  世智聪辩的张志成除了扭曲了法界实相外,他也决定利用人们好奇喜欢窥探的心理,于是他尽情编造、扭曲(加油添醋)正觉教团中的事相纠纷,意图透过事相之发挥来污蔑法主 平实菩萨,以使大众不相信 平实菩萨所说的正真法义;他在人格上的黑暗面也令他一开始在网络上采取匿名及编造假事实而作攻讦。他对“真实永恒的法界根本因”是无来由地厌恶,全都“跃然于纸上”(电脑上、网站上),为了促使家人远离正觉来追随他走入邪见而不可得,便毫无遮掩他的爱恨情仇,标志出这断灭见才是他的真爱,视正觉与 平实导师如寇仇,无智的他永不觉得自己已然是“佛门外道”之“断灭见论者”。
 
  当年释印顺恐惧这“永恒、真实”之法时,他本应也恐惧二乘缘觉缘起法、声闻四圣谛—如来说这二乘法都不离于“如”,即不离大乘真实常恒不变的真如;但他选择了另外一条路—曲解大乘经,而且扩张解释二乘的“无常空、空幻不实”是同于《般若经》的大乘“空义”与“无自性义”,以消除他内心深层的恐惧。今天张志成也依样画葫芦地主张:般若中观的大乘“空性”=“无自性”=“二乘苦空无常”(张志成的程度只能查阅佛学辞典,无法解释唯识“三自性”与“三无性”的真实义)。这就表示释印顺、张志成两人共同的主张是:“大乘般若中观”=“空性”=“无自性—无真实自性”=“二乘法世俗谛”=“诸法非实、无常、空、苦”=“证果以后成为断灭空”;他们论证后的结果,就变成了:“胜义谛”=“世俗谛”,两者不再有区别了;同时,在他们的恶意下,佛法的“胜义谛”变成了唯有语言上的存在而成为性空唯名,只是依附于二乘法“世俗谛”之“世间法苦、空、无常、无我”之义理而存在,是依此而名言施设了“大乘空”与“诸法无自性”,非有真实胜义;这真实而常住的大乘法反而变成了“安立之法”—“安立谛”?他们误会后的断灭空的假二乘法,反而摇身一变成为“法界实相”—“非安立谛”?如是颠倒荒谬!
 
  二乘声闻部派佛教六识论的遗绪,远离大乘真义
 
  环顾历史,从二乘部派声闻不解大乘法的人开始,亦即始从创建六识论的应成派中观的佛护论师开始,一直到月称、寂天、宗喀巴,到释印顺,再到今日的张志成,他们对“真实、永恒”始终(如一)有著挥之不去的恐惧,他们追求的是“无常空、空幻与无自性”的体性—假“空性”,这才是他们心中的“法界实相”—“永远虚妄、生灭、变异、无常”的“真实”相貌;如是声闻部派执取六识论之遗绪者,始终无法摆脱内心的恶见(永远无法摆脱波旬所投的恶念,一直到下堕为止),从“大乘法等于二乘法”走到“大乘法等于二乘法的名言化(性空唯名)”,他们心中从来不存在著大乘胜义谛。张志成这位断灭见凡夫,又乐于割裂大乘法,他心中认定大乘经是伪经,他只将大乘法当作是“名言、学说、思想、体系”,他阐释说明大乘法的唯一目的和释印顺相同:为破坏大乘法;只要谁出面维护如来藏妙法,就是他的死敌。
 
  最可怜的是现在还继续跟随著张志成的人,他们也不清楚到底有无真实大乘法可证;可能有人还会出来为张志成辩护:“他有说要教导大家证‘无生法忍’,连课程都开了啊!”然这些人哪知张志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这一场“张志成无生法忍”的闹剧,是全然在笼罩他们:这“张志成无生法忍班”就是“张志成‘不证实际’的虚假‘无生法忍’班”。现在这些跟随者更会一团雾水,因为他们不知张志成崇拜的是释印顺,这张志成说的“无生法忍”都须回到他所崇拜的释印顺对大乘法的定义,然释印顺所臆想的“无生法忍”全部都只是建构在思惟想像上,与佛法之实际一点关系也没有;且此狡狯的释印顺已经先说了“知而不是证入”的意思,即是只要知道或理解他定义的“无生法忍”就好,绝对不可证入—真是骗死人不偿命的“释印顺无生法忍”。
 
  释印顺恶解无生法忍
 
  释印顺在《空之探究》说:【惟有另一类人(绝少数),正知见“有灭涅槃”而不证得阿罗汉的;不入灭尽定而有甚深涅槃知见的,正是初期大乘,观一切法空而不证实际的菩萨模样。】[ 释印顺,《空之探究》,正闻出版社,1985年初版,页152,行13-14。] 他将“不证得阿罗汉=不入灭尽定=观一切法空而不证实际”,如是混淆了菩萨法;而他要说的另外一层意思是“菩萨不证如来藏”,因为初期大乘他认为还没有“如来藏思想”(他不承认 佛说如来藏,即使“阿含部”的《央掘魔罗经》有说如来藏)。释印顺又说:【大乘法中,菩萨观空而不证实际……不深入禅定,因为入深定是要堕二乘、证实际的。】[   释印顺,《空之探究》:【大乘法中,菩萨观空而不证实际,当然是由于智慧深,悲愿切(还有佛力加持),而最原始的见解,还有“不深摄心系于缘中”;不深入禅定,因为入深定是要堕二乘、证实际的。】页152,行14-页153,行1。] 等于他再重说“入深定=堕二乘=证实际”;以此说“菩萨不证”之后,他的结论是:【悲愿力所持,自知“此是学时,非是证时”。所以不尽烦恼,不作究竟想,不取涅槃,成为观空而不证空的菩萨。最深彻的,名为无生法忍(anutpattika-dharma-k?ānti)。阿毘达磨中,忍是无间道;称为忍,表示是知而不是证入的意思。】[   释印顺,《空之探究》:【所以《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陀天经》说:弥勒(Maitreya)“虽复出家,不修禅定,不断烦恼”。被称为菩萨的持经譬喻师法救(Dharmatrāta)也说:“菩萨虽伏我见,不怖边际灭,不起深坑想,而欲广修般罗若故,于灭尽定心不乐入,勿令般若有断有碍”。正见甚深法的菩萨,从这样的情况下出现。悲愿力所持,自知“此是学时,非是证时”。所以不尽烦恼,不作究竟想,不取涅槃,成为观空而不证空的菩萨。最深彻的,名为无生法忍(anutpattika-dharma-k?ānti)。阿毘达磨中,忍是无间道;称为忍,表示是知而不是证入的意思。】页153,行1-7。] 这就是释印顺以为的“大乘菩萨”:“不亲证如来藏、不证入二乘涅槃,不尽烦恼”,即“观世间无常空而不证涅槃”的凡夫,这就是张志成信受的释印顺外道所说的凡夫的“无生法忍”!真是不知所以!于菩萨行全然不知不解。
 
  释印顺在书中是以 弥勒大士为例来说明,此可见前面之注脚;然释印顺对菩萨证境全然不解。当知 弥勒大士在 释迦世尊座下,已是妙觉菩萨,是将入兜率内院为一生补处大菩萨,是已尽诸学的大菩萨,如何不知菩萨道修学的正理?是诸学人如何于 弥勒大士“虽复出家,不修禅定,不断烦恼”有疑呢?以 弥勒大士禅定圆满具足,如何“更修禅定”?弥勒大士早于无数劫前已圆满四禅八定、灭尽定,如何以为 弥勒大士还要修学禅定呢?且,弥勒大士具足的大乘三昧大定、无数三昧,更是二乘人闻所未闻;是故如何以下乘、下地之凡夫智来观察大乘无学 妙觉菩萨而尽从表面来说“不修禅定”呢?又,当知 弥勒大士所余(故意保留)最后一分烦恼障之习气种子随眠未断,就是依此来取后世之蕴有,以成一生补处菩萨、最后身菩萨,方能究竟无上正等正觉。所以,弥勒大士之“大乘无学无生法忍”证境是“不断烦恼”—“不断除最后一分烦恼障”;若 大士“断尽最后一分烦恼障”,必入无余涅槃,则来世之五蕴从何而生?如何成就贤劫第五尊佛、人天师?
 
  菩萨心不乐入灭尽定,以不废一切弘法利生事
 
  菩萨之“于灭尽定心不乐入”,不是说菩萨不入灭尽定,是因为菩萨入灭尽定,则废一切事,无所利益故;然菩萨到了六地、七地时,因为一定要满足该地之修学,一定会修学入灭尽定(倘若菩萨要事先修入灭尽定,则于三地满心时,四禅八定具足,随时可转入灭尽定,这灭尽定在三地心时就可为之了,不必等到六地方入)。然非到一定要证入灭尽定才能圆满该阶位修学时,菩萨就不入灭尽定;这是因为入灭尽定,则废一切进修道业之行、护法利生之事业,无可作为,这如何是菩萨所乐为?
 
  菩萨知道有二乘无余依涅槃,不去入证此法
 
  菩萨之“知而不证”,亦是说菩萨知道有二乘无余涅槃,但不去证入,以菩萨不尽一切蕴处界法,以世世有五蕴后有,可向佛地迈进;菩萨之“不证”非不证实相、非不证根本心如来藏、非不证无生法忍,是故意不证二乘无余涅槃,因为诸地菩萨于入地之时都已经亲证阿罗汉果了。
 
  菩萨于成佛前,不断尽烦恼障,留一分微细惑
 
  滋润后有
 
  菩萨之“不尽烦恼”,不是说菩萨不断烦恼,菩萨有能力断尽诸烦恼障,然为了成就佛菩提道,入地后每一世都会保留最后一分烦恼障以滋润未来后有;不像二乘声闻“尽诸烦恼”,灰身灭智,无有后有,无可利益有情、无可圆满佛地。
 
  菩萨不取二乘无余依涅槃,以涅槃实际已然亲证故
 
  菩萨之“不取涅槃”,不是说菩萨不证大乘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是不取二乘无余涅槃,以涅槃本是“不取、不来去”(涅者,无;盘者,取、来去义),故菩萨永不灰身灭智、取无余涅槃;以菩萨既从诸佛菩萨、大善知识闻熏、知解这涅槃是所亲证真如心所显之法,如何在亲证真如后,还更学二乘人执取“有取、有趣、有入”这二乘涅槃呢?
 
  菩萨不以入二乘无余依涅槃界作究竟想
 
  菩萨之“不作究竟想”,是菩萨不以二乘无余依涅槃为究竟,而是以穷究涅槃际、尽涅槃际为究竟。何谓涅槃际?即第一义实际,第一义即如来藏阿赖耶识,是以穷究、亲证如来藏含藏一切种子功能差别为究竟,这就是成就四智圆明、一切种智之佛地为究竟,“不于下劣乘作究竟想”。
 
  菩萨不证二乘实际小果,不灰身泯智
 
  菩萨之“不证实际”,是说“不证二乘无余涅槃”,以证入二乘无余依涅槃,即灰身泯智,再无后有可趣向圆满大菩提果;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三百二十三〈初分真如品 第四十七之六〉:“有方便善巧力,不证实际,而趣无上正等菩提。”[《大正藏》册六,页648,中18-19。]—菩萨有方便善巧,不入二乘涅槃、不证取二乘无余涅槃实际,留有一分烦恼障未断(留惑润生),或断尽后再刻意重起一分(起惑润生),以此滋润未来后有,继续修学迈向无上正等正觉,此即“不证实际”而要“证无上佛果”。此亦即 世尊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四十八〈初分摩诃萨品 第十三之二〉所开示“诸菩萨摩诃萨虽入诸静虑及无量、无色定,住远离见、寂静见、空无相无愿见而不证实际、不入声闻及独觉地”[《大正藏》册五,页271,下15-18。],以二乘小果、二乘之所谓“实际”者,皆非菩萨所当证。
 
  世友菩萨—贤劫当来第六尊佛(师子佛)—
 
  不证阿罗汉果
 
  世友菩萨是贤劫当来第六尊佛 师子佛,在迦腻色迦王召请诸圣哲造论来解释三藏时,世友菩萨现身于会场,当时与会的二乘阿罗汉并不知他的真实身分,然对他尚未证得二乘无学阿罗汉果、却表示要参与造论,阿罗汉们都大表不满,世友菩萨即说:“我视无学阿罗汉果犹如涕唾,唯有志求佛果,不趋于劣乘小径;若定要我现证二乘圣果,方得入此造论之列,则我将此手中缕丸掷向天际,在它还没有坠落于地时,我必当证得无学圣果。”诸阿罗汉听完后,更是大声诃斥:“你真是增上慢人!此无学圣果可是一切诸佛如来之所赞叹,既然你说可证,就请你速证此果,以决众疑!”世友菩萨当即向上掷出缕丸,结果空中马上有护法诸天将此缕丸接走、不令之坠地,即说:“菩萨即将证得佛果,次补于慈氏弥勒尊佛,为贤劫第六尊佛,得为三界至尊、四生攸赖,如何于此地此时却欲证此声闻无学小果呢?”[《大唐西域记》卷三:“世友曰:‘我顾无学,其犹洟唾,志求佛果,不趋小径;掷此缕丸,未坠于地,必当证得无学圣果。’时,诸罗汉重诃之曰:‘增上慢人,斯之谓也!无学果者,诸佛所赞,宜可速证,以决众疑!’于是世友即掷缕丸,空中诸天接缕丸而请曰:‘方证佛果,次补慈氏,三界特尊,四生攸赖,如何于此欲证小果?’”《大正藏》册五十一,页886,下26-页887,上4。] 由此可知,这“二乘实际、二乘无余涅槃”非菩萨行处、非菩萨证处,是故说“不证实际”,而非是说菩萨不证“法界实相理、实相心、法界实际”。
 
  菩萨观一切法空之真实义
 
  又,菩萨“观一切法空”之“观”即是“现观”,“现观”即“亲证”,即是证得“法界实际”。这大乘法之“一切法空”不是释印顺巧作方便混淆—将二乘之“无常空”说为“一切法空”,真正的大乘“一切法空”是说大乘菩萨依所证的实相心如来藏第八识来作现观,现观现象法界中的一切诸法都是此实相空性心所生,故一切法摄归此空性如来藏心,即说“一切法空”;以此大乘空性心,如来藏心体本是无为、空性之心体,无能取、无所取,自性清净、本无一法,自性真实性与如如性,此即真如,故说“一切法空”—“一切诸法都是此空性心所生所显”。又,以如来藏空性心本自无生无灭,一切法摄归此空性心,故亦说一切法无生亦无灭、一切法不生不灭、一切法本无生灭、一切法真如;以此缘故,《成唯识论》自始至终都在说明“一切法唯识”的正理。所以,这大乘之法空、大乘所说一切法空,从来不是凡夫尽作文字思量分别可得企及,如何有世间无知者释印顺、张志成总来乱解大乘法理而自以为解得真谛呢?
 
  张志成的“无生法忍”供奉著释印顺说的空壳子
 
  如今张志成于上述正理全然不知,他所领受的就是释印顺倾倒给他的错谬见解、相似佛法等思想,与佛法中的“现法乐证”全然无关;他要契入的“无生法忍”还是“知”而非“证”—只是他意识心中的言词与想像之法,从非“实际”更非“真如”;如是断灭论的佛门外道释印顺所说的“不证实际”之“最深彻的”“无生法忍”,远离大乘法;还自说“甚深空性”是“无生法忍的彻悟”,[   释印顺,《空之探究》:“依据这几则经文,及上所引法空性的种种异名,可知‘下本般若’所说的,是在般若的实践中,明甚深空性。甚深空性,经听闻、思惟、观察,而到达无生法忍的彻悟。”页156,行14-页157,行1。] 刻意说这是“初期大乘”,表明了他认定从无实相心第八识如来藏心体,只是一个想像中的“空性”以作为幌子;继承释印顺学说理论、也誓死作为“小洋奴”来支持“大乘非佛说”的张志成,同样地赓续释印顺的脚步,直接以释印顺的“初期大乘空性”来作为攻讦圣 玄奘菩萨《成唯识论》所开示入见道要亲证的“阿赖耶识”,张志成所高举的“琅琊阁张志成真如法性”一样是孤伶伶的空性(毫无作用),这就是释印顺要的“甚深空性”—言词、想像中的法性,独立于诸法之外;如是两人真是骗死人不偿命。
 
  供奉著释印顺神主牌的张志成继续说著他的“无生法忍”,这一张“满满释印顺符咒的‘圣旨’”本无实质、又犹如一件“国王的‘新衣’”,从来远离大乘菩萨所证的实际—现法如来藏,距离初地入地心菩萨所证的无生法忍—双具人无我与法无我的亲证—更是遥远。在这一场张志成所自编自导自演的荒谬戏码中,还有他精心设计所要“铲除”一切证悟如来藏的禅宗祖师之用心,他于是加码主张大乘见道(他认为同于亲证大乘无生法忍)须要有“四禅”的证量,因为他从闻熏法主 平实菩萨所说而了解何谓“四禅”的征象—息脉俱断,于是想尽方法来曲解经文以否定禅宗祖师。在他辛苦地策划了这一切,也作出这一切以后,他个人却是在这一生连欲界定都不可能有任何影子,这样连半点定力都无的人,却以释印顺的“无生法忍”来糊弄跟随者,他和释印顺从来都是坚持这“知而非证、知而不证”的言语路线,两个尽说“空话”、不解“大乘空性”的凡夫恶知识,如此联手接续著欺罔众生,在此末法中只能说非常“相称”;真是天可怜见。
 
  ⑥ 当代的六识论者:从释印顺到张志成
 
  琅琊阁张志成从退转后开始对法主 平实菩萨摩诃萨极尽诋毁有如寇雠,随后更在其不断的公开表述中,清楚地转到他一生真正信仰的主轴—“大乘非佛说”,他的言词中充满了对大乘法的仇视,尤其对于大乘唯识胜妙法,有著种种恶意恶毒的抨击、嘲笑、冷嘲热讽的言语。因为他很清楚唯识经论所开示的是大乘种智、是大乘法最甚深的唯识妙法,这就是他想要扭曲、抹黑的地方;在他剑指大乘唯识时,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这个法毫不困难,只要听他这位凡夫依文解义解释过后,大家多看几次就会明白,不必任何修行就可来正解唯识义理—他相信只要透过语言文字即可领会真义。
 
  魔波旬可能当初以为没有人会来注解、来造这一部法界大论《成唯识论》的《释》,因为能够作这件事的菩萨就是有显示“解经第一、解分别义第一、论义第一”实质的法主 平实菩萨摩诃萨,波旬最初应该是猜想法主 平实菩萨不会花这么多的时间来解释这部法界大论;他也可能想过:如果真的解释清楚后,那这么深妙的法,大家看文字就都懂了,这样以后一定会来学法吗?所以,波旬一开始的算盘应该是张志成尽量胡扯没有关系,乱说恶说皆可,只要继续保持一贯高傲的态度即可,反正任何人的评论辨正都是各说各话,不会影响张志成对《成唯识论》胡搅蛮横的解释(曲解、扭曲、污蔑、刻意错解等);只是没想到法主 平实菩萨识破了波旬的意图,决定造这近两百万字的《成唯识论释》,让张志成所说顿时成为废言废语。
 
  六识论者张志成贬抑八识正理,服膺释印顺的教导
 
  再回到张志成的心态与作法来说,张志成不仅如此以随意评论、解释的方式来表达他对甚深最深的大乘法唯识种智的蔑视,他对于所有的大乘法亦无一放过,他惯用的言语嘲弄也以嘻笑怒骂的方式同时展开:架空大乘法的真如,直接污蔑如来藏,藐视第八阿赖耶识正法;他依循著释印顺切割大乘法、訾议大乘法为“大乘三系”的手法,来各作攻讦、无有不毁谤者。这令人非常清楚张志成本就不信大乘法,他只相信释印顺的“学术观点”:“佛法只有六识,这第七识、第八识都是后人创造的学说”、“如来藏是外道神我、梵我”、“大乘法是后人透过思惟产生的思想学说体系”。所以张志成所要毁辱的不仅是法主 平实菩萨,而是整个中国所流传的大乘佛法,他恶心所指的目标是一切宣扬大乘佛法的圣教;而且居心不良的他罔顾法主 平实菩萨在《阿含正义》已清楚举证《阿含经》都是以八识论为根本而说(南传《尼柯耶》亦同)、二乘结集之圣典圣教的清楚教示中有著无可磨灭的大乘法意涵,即使他明明知道上述的事实,他还是坚持著一贯要摧毁大乘法的意志,全然默契于魔波旬的恶念,无所逃脱于波旬的控制之中。令人夫复何言?
 
  释印顺坚决主张世尊是六识论—何其荒诞!
 
  琅琊阁群有个小跟班南伽他,对张志成的深层用心,他几乎是完全不知(这和释印顺门人们不知释印顺的真正用心,是一样的情形);他看了释印顺著作有谈到阿赖耶识,就赶紧跳出来指责说:“印顺是六识论者?印顺何时否定阿赖耶识?证据何在?”然后就自以为是的举述释印顺对大乘经论的评议。[  琅琊阁,〈南伽他师兄:拈评《平实导师2021年度会员大会开示》(上篇)〉:“印顺是六识论者?印顺何时否定阿赖耶识?证据何在?下面是印顺法师在《摄大乘论讲记》里面的文字:……。”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35290873] 他的意思是:“印顺哪有主张六识论?你们这样说释印顺就是栽赃!”然这小跟班天真的逻辑是六识论者不会来评论第八识、不会阅读第八识的论著;殊不知历史上众多的六识论者还特别会来读大乘八识论、评论如来藏、解说真如,因为他们想要扞卫自己六识论的观点,他们还会加以“辨正”,这是从二乘声闻部派时期就已经如此了(然这不知道释印顺用心的南伽他,张志成却可以抱著“宽大的胸襟”,容忍这小跟班在他后面一直乱扯后腿,张志成的心量突然变得很大?)。
 
  释印顺直接否定第八识与第七识
 
  释印顺这六识论者在研究大乘法的心态也是如此,他是在继续错解后,以此来攻讦八识论;如他在《佛法概论》直接抨击大乘唯识:“佛教后期,发展为七识说、八识说、九识说。佛的区别识类,本以六根为主要根据,唯有眼等六根,那里会有七识、八识?”[   释印顺,《佛法概论》,正闻出版社,2003年4月新版2刷,页109,行8-9。] 释印顺的意思非常清楚,他以为 佛陀没有说第七识、第八识,只有说六识;他说“那里会有七识、八识”,意思就是“根本不会有七识、八识”。释印顺认定一切讲到“七识、八识”的经典都是“佛教后期”的后人所创造的、不是 佛陀所说,这等于直接甩了说“印顺何时否定阿赖耶识”的南伽他一个大耳光!如果张志成的小跟班南伽他看到这里,还要坚持说“释印顺是八识论者,不是六识论者”,那已不是“眼睛有业障”,是脑筋根本转不动了。如果释印顺在生时知道此事,一遇到南伽他,一定很想直接“打”他,并大声呛说:“老子我就是主张六识论!你这傻小子,不要扯我的后腿!多读点书!老子写的书就是‘证据’!你不好好读书,就不要瞎搅和!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败家子!”
 
  也就是说,释印顺对“意根”是难以信受的,他认为“意根”没有识别、了别的功能作用;但是既然圣教中都说“意根”是“非色根”,如何可能没有心识的功能呢?可见释印顺实际上是不愿接受佛法的,他也无力思惟这“非色根”的意涵,这同时显示出他也没思惟过“法尘”究竟是什么;也可以说,当一个人眠熟无梦时意识断灭,为何会在外界有大声音时可以醒过来,对此释印顺是茫然无知的。即使是古印度《奥义书》也都在揭露“意根”,有时亦以“意”函盖“意根、意识”,这都说明了即使是世间人也都注意到了有“意根”的存在与作用;然而这样浅显的道理,对于标榜自身是六识论的释印顺,真的是对牛弹琴,对跟随释印顺之张志成亦然。
 
  《异部宗轮论》显示二乘声闻不断论议大乘法
 
  张志成跟班南伽他还对法主 平实菩萨评论:“再者,您萧导师说释印顺是部派佛教的遗绪,这也很搞笑!如果印顺是部派佛教的遗留,他就根本不信大乘,根本就不会各种解释如来藏、阿赖耶识、般若之类了,您萧导师这栽赃污蔑完全是无根诽谤了!”[  琅琊阁,〈南伽他师兄:拈评《平实导师2021年度会员大会开示》(上篇)〉。] 他的观点还是和上面所说一样,他天真地以为:既然身为二乘声闻部派遗绪,释印顺怎么会来研读、议论大乘法?这样的说法真的才是“搞笑、毫无逻辑”,这就是张志成这一群人在网络上显示出来的辩论程度。这就如同坚持说“只要这个人是中国人,就绝对不会说外国话”是一样的无知;这样的观点论辩真的是“神经”到可以。(“神经”是中国人因为基督教整天说“神”、又传来《旧约》《新约》为其《圣经》,于是就用“神经”比喻为荒谬至极,因为中国有四书五经、有佛经,就是没有讲神的神经。)
 
  《异部宗轮论》记载声闻化地部直说真如无为法
 
  世尊当年就已先预记说“十八人互抢白?”,来譬喻后世有二乘声闻分裂成十八部派;[《佛说给孤长者女得度因缘经》卷下:“如王所梦一张白?有十八人各各执夺少分而?不破者,是彼遗法中有诸弟子异见兴执,以佛教法分十八部,虽复如是而佛教法亦不破坏。”《大正藏》册二,页853,下9-12。]从《异部宗轮论》所说,可知这十八声闻部派法义不同处,其中有延伸到大乘法的议论,比如二乘声闻部派中,有从一切有部分出来的化地部认为:“无为法有九种:一、择灭,二、非择灭,三、虚空,四、不动,五、善法真如,六、不善法真如,七、无记法真如,八、道支真如,九、缘起真如。”[《大正藏》册四十九,页17,上7-10。] 此与其他部派有别,不仅提及“真如”,而且如此细腻分别诸法真如,这哪是二乘法所说的诸法“无常、苦、空、无我”呢?当知“真如”通“如来藏、阿赖耶识、般若”,如何这二十一世纪的小跟班南伽他还来妄说大善知识对这“二乘声闻部派佛教”以及“二乘声闻部派佛教遗绪—释印顺”的评论属“栽赃污蔑完全是无根诽谤”呢?“更搞笑的是”张志成明明知道这小跟班脱序乱说话,却毫不顾念这小跟班是他自己人,存心等著看他出大糗、看他闹笑话(真是“贴心”的好伙伴?)!
 
  二乘声闻部派大众部取大乘之心性本净义
 
  又,《异部宗轮论》说,二乘声闻部派中,有大众部等四部主张“心性本净,客随烦恼之所杂染,说为不净”[《大正藏》册四十九,页15,下27-28。],这些部派直接取大乘义来作为他们的主张;以如来藏是自性清净心,但因为客尘烦恼杂染的缘故,说这自性清净心是有染污的、不清净的;所以如何说二乘声闻部派佛教没有研习大乘法呢?纵使这位小跟班南伽他认定释印顺不是六识论者,但释印顺为何一生都不解说及教人实证第八识?释印顺的后继者张志成为何又要否定第八阿赖耶识,说真如不是第八识呢?南伽他能说得清楚这件事吗?
 
  释印顺攻讦否定世尊开示如来藏妙法
 
  前文已举证释印顺否定第七识与第八识,当然他就是“不折不扣之六识论者”,然而他还是同时继续在研读大乘如来藏妙法,所以才能以其研读后之错解为根据,来攻讦大乘如来藏妙法(且一生从未间断):“承真常论者融化梵我之倾向而扩充之,真常唯心论乃有不可告人之秘密”[释印顺,《无诤之辩》,正闻出版社,2014年1月修订版1刷,页115,行6-7。]、“此真常净心,易与婆罗门之梵我相杂,而其时又适为婆罗门教复兴,梵我论大成之世,佛陀渐与梵天同化矣”[释印顺,《佛教史地考论》,正闻出版社,2000年10月新版1刷,页98,行13-页99,行1。]、“从如来常住、遍在,引出众生本有如来藏或佛性(buddha-dhātu),起初是真我论,又与真心论合流的。印度的大乘佛教界,也许觉得这过分与梵我论类似,所以论师们(及经典),都给以方便的会通”[释印顺,《如来藏之研究》,正闻出版社,2016年8月修订版1刷,页148,行3-5。]。由此可见从“二乘声闻部派佛教六识论者”到“现代六识论的释印顺”都有在钻研大乘法,如何南伽他还要“栽赃污蔑完全是无根诽谤”说法主 平实菩萨所说“二乘声闻部派佛教的遗绪就是释印顺”呢?南先生的想法应该是想要留名于后世,让大家知道二十一世纪有一位“很搞笑,又不读书且无逻辑”的跳梁小丑“南伽他”吧(其实你可以留下真名,笔者也会协助、令此南伽他的真正名字留在“青史”,以供你的子孙凭吊)?
 
  二乘声闻部派蠡测大乘境界、不证大乘义
 
  其余的更无须多谈,以二乘声闻部派一直在蠡测 世尊境界,由此臆测种种想像,却各自僵持不下,于是分成多部;岂不知如来境界乃至二乘无学亦不可知,更非二乘凡夫愚人可知;如是在《异部宗轮论》多有详述,南伽他可以好好阅读。由此可知,二乘声闻部派哪里是都不接触大乘法呢?只是有疑,亦因信力不足,总是难以理解罢了。南伽他自以为二乘声闻部派都不接触大乘法,然如前所说,这只是徒然显示小跟班南伽他自己孤陋寡闻而已。由此可知,张志成等人下面的小跟班们对佛法没有真正的兴趣、平常不读经论,勉强看几个字,就以为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便随意发表言论;这样意图颠倒黑白,都是在造恶业(以如此水平,专扯张志成后腿而已;当然张志成本身也是如此层级,稍好一点而已;至于他的恶念恶意则是一切跟班之所不及)。释印顺是二乘声闻部派的遗绪,正是以错谬的二乘声闻部派坚持六识论者来否定大乘实相之法,他的所有学说若离开应成派假中观的六识论、若离开宗喀巴六识论的《广论》前半部所说,就没有所谓的印顺思想了;释印顺亦如二乘声闻部派创造细意识说,令自己免除于有情一世就断灭的窘境,然毕竟根本无有令他们自己心安的细意识可去到后世,因为不论意识如何细,终究都是如 佛所说“彼一切皆意法因缘生故”,都只是生灭法,何能去到后世!
 
  释印顺拜倒在宗喀巴的邪论下,唯说六识
 
  令释印顺拜倒到五体投地的宗喀巴(释印顺连写《成佛之道》也是以宗喀巴的著作为参考蓝本)在《入中论善显密意疏》卷七说:“如《般若十万颂》等无量经典说识数时,只说六识身,不曾多说。”[《大藏经补编》册九,页664,下21。](我宗喀巴认为《般若十万颂》等无量经典说心识时,只有说六识,不曾多说)、“既离意识不许异体阿赖耶识,则所言阿赖耶者,是总于内心明了分,特于意识立为阿赖耶。”[《大藏经补编》册九,页665,上13-14。](既然离开意识、不允许别有一相异之心体阿赖耶识,则为何要说阿赖耶,就是以内心意识心明白了别的这一分而言,因此特别在意识心中将此一分安立名为阿赖耶)这一位自以为修学密乘即是超越大乘的宗喀巴,还是六识论者,他认为《般若经》只有说六识;然实际上《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已说有“心非心性”是“自性净”且“无变坏、亦无分别”[《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五百三十八〈第四分妙行品 第一之一〉:【“复次,世尊!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应如是学,谓不执著大菩提心。所以者何?心非心性本性净故。”时,舍利子问善现言:“为有非心心之性不?”善现反问舍利子言:“非心心性若有若无,为可得不?”舍利子言:“不也!善现!”善现便谓舍利子言:“非心心性若有若无既不可得,如何可问为有非心心之性不?”时,舍利子问善现言:“何等名为心非心性?”善现答言:“若无变坏亦无分别,是则名为心非心性。”】《大正藏》册七,页763,下16-25。]—“这心不是世间六识心的体性,此心本来自性清净,从无变坏、亦无分别(于六尘)”。这一位“藏地阿师”宗喀巴他哪看得懂《般若经》呢?竟还敢说这样“心非心性、自性净、无变坏、亦无分别”的心是六识、意识心的体性?随举一处经文,就直接“撂倒、踹倒、踢翻”他这个外道了!宗喀巴就算再读百万颂般若、千万颂般若,也还是个附佛外道,所说与佛法从不相干,只能欺骗那些读《菩提道次第广论》,又怕人家说他∕她不敢读宗喀巴著作的肮脏、污秽、下流、泯灭人伦、毫无人性的《密宗道次第广论》之愚痴人!所以,从这愚人宗喀巴、释印顺到张志成,一脉相传的六识论者就是会反对阿赖耶识,也会反对三宝,因为他们都无法亲证,对大乘法主自然是绝对厌恶的,所以无法不造毁谤恶业而下堕。(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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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所有功德回向:

自归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自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自归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所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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