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与眼见佛性(连载二)
―驳慧广〈萧氏“眼见佛性”与“明心”之非〉文中谬说
一、缘起篇
慧广于二○○三年七月在《僧伽杂志》第十二卷第四期刊登“眼见佛性的含义”一文(以下简称〈眼见佛性的含义〉,后来将此文刊载于自己所著《禅宗说生命圆满》书中一四九页~一七三页,解脱道出版社,二○○四年十二月初版),文中提出不能认同成佛之道网站(http://www.a202.idv.tw)版工将其列入附佛外道以及不相信可以用父母所生肉眼而眼见佛性的事实,撰文毁谤 平实导师,谤为所悟非真及不可能眼见佛性。因此缘故,正光奉 平实导师之命而作法义辨正,并于二○○四年五月完稿,八月由同修会印书出版,书名为《眼见佛性》,副题为:驳慧广法师“眼见佛性的含义”文中谬说(以下简称《眼见佛性》),书中就慧广说法错谬处,包括慧广所认知的真心是离念灵知意识心,妄谓阿赖耶识是妄心、妄识,以及不能用父母所生肉眼看见佛性等等,一一加以摧邪显正,巨细靡遗。并引经据典阐述:慧广所“悟”的离念灵知意识心不是真心,阿赖耶识就是 佛所说的第八识真心,以及明心证真亲证第八识阿赖耶识本体,眼见佛性是亲见第八识作用的正理,并辅之以实例详加说明,来证明慧广说法极为荒谬。
正因为慧广落在离念灵知意识心中,未断我见,不知阿赖耶识就是 佛所说的第八识真心,本应借著别人对自己作法义辨正的机会来反省自己,简择经典所说正理来修正自己的不如法处,并修除自己谤佛、谤法、谤大乘胜义僧之罪业,灭罪于无形,这样才算是有智慧之人;可是慧广却没有这种智慧,对原来辨正的法义正讹,还没有提出接受或反驳的声明,却反而另外撰文、另立新题,想要无止尽的另立新题目,来作无止尽毁谤 平实导师的恶行,置自己的错谬于不顾,不肯处理先时之过失错误而面对之,岂是号称学佛、弘法、智慧广大的“慧广”法师所应该作的行为?
又 平实导师于《眼见佛性》一书出版后,怀著怜悯心,欲救慧广愚痴无智之行,嘱咐正光将每期正觉电子报纸本版一一寄给慧广,希望慧广看到正觉电子报以后,能悔改以往错误的知见,修正自己的心行,并趣向 佛所说真正的解脱道及佛菩提道。没想到,慧广不仅不思自己说法落处虚谬,不能反省自己为何无法回应辨正,却反其道,将已被破斥而显然无法答辩的〈眼见佛性的含义〉错误文章,纳入自己所著《禅宗说生命圆满》一书中,文后并补述弟子观净法师“明心正说”一文(一七五页~一八一页)而出版之,继续毁谤第八识,说第八识不是 佛所说的真心。而且慧广自己又另外撰文――〈萧氏“眼见佛性”与“明心”之非〉(一八三页~二一八页﹝编案:慧广网站上公布的目录此段在:183~218页、219~页并为其所列修学禅宗必看典籍,查纸本书亦然,另外,于220~221页,附录一篇:〈五台山澄观大师答皇太子问心要〉﹞,以下简称〈明心见性之非〉)来非议大乘胜义僧 平实导师,并且在文章后面专在事相上无根毁谤,不仅再次故犯毁谤大乘胜义僧之罪行,却不畏惧自己正在广造无间地狱业,在未来世将受长劫尤重纯苦果报,因此再次成就正光提笔撰写《明心与眼见佛性——驳慧广〈萧氏“眼见佛性”与“明心”之非〉文中谬说》之因缘。
为了使慧广再次了知自己说法的落处而心生警觉,使能不再广造毁谤大乘胜义僧及如来藏最胜妙法之重罪,正光于此改变以往之辨正方式,针对慧广重大佛法知见错误处,于文前、文中、文后,引申若干有次第性的问答题,有请慧广一一回答。待慧广回答后(或者仅回答一~二题后)就能知道自己说法的落处,保证汝慧广口似扁担,无说话余分,只能另辟新题、新开战场,成为顾左右而言他的一再另辟新题的无聊人。之后,正光再将 佛的开示与慧广的错误处另行一一加以举示,并条分缕析说明及辨正之。到那时候,慧广就会知道自己是多么愚痴无智,是否因此而能忏悔再次谤佛、谤法、谤大乘胜义僧之愚痴行,那就只能看他是有惭、有愧的人,或是无惭、无愧的人;若汝慧广一仍旧贯而继续以维护面子作为优先,不顾下一世开始的未来无量世果报,就已不是佛门真正的法师了,不信因果故。如是为汝作了这许多事以后,若仍然逃避已经辨正的法义而不作思惟与面对,反而如同此次又另辟新题目、另辟新战场,就无法救得了汝了,一切人都已对汝无能为力了。
又慧广摘录正光《眼见佛性》文章时,本应将摘录内容一字不漏的显示出来,可是慧广却将平实导师及正光文章依自己意思重新断句,断章取义而将一些文字省略,藉以扭曲原来的文义。像这样的行为,可以显现慧广若非心思极粗糙,就是故意不诚实的人,如此也难怪他会犯下大妄语罪及毁谤大乘胜义僧 平实导师的罪行,同时也是极严重谤法的恶行;因为慧广在《禅宗说法与修证》、《禅宗说生命圆满》书中公开表示已经开悟,然所证的心却是离念灵知意识妄心,未断我见、落在识阴中,不是 佛所开示的本来就离见闻觉知的第八识阿赖耶识真心;他又公开诽谤第八识为外道法,故说他亦成就极严重谤法的重罪,因为三乘菩提都是依第八识才能存在与成就。因此正光在分章节开始辨正时,特将慧广援引他人文章时,变造成与原意不同的地方,加以标示出来,以显示慧广是一位不诚实的人。
以下先转载慧广《禅宗说生命圆满》之〈萧氏“眼见佛性”与“明心”之非〉一文(一八三~二二一页)全文如下,然后辨正之,证明正光并未对他的文章断章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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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缘由
“眼见佛性的含义”一文,于二○○三年七月刊登于《僧伽杂志》(第十二卷第四期),经过一年的时间,在二○○四年八月,萧平实团体出版了一本书:《眼见佛性》,副题“驳慧广法师‘眼见佛性’文中谬说”,由萧平实先生门生正光先生执笔。二十五开,书籍厚达三百五十余页;萧平实先生亲自写一篇序文来反驳,亦长达四十余页,比拙文“眼见佛性的含义”还长。为了个人一篇短文,劳驾萧团体花了一整年的时间,来写作反驳书籍,真是辛苦两位了!
对该书略微翻阅一遍,个人不旦,〔2编案:应为‘但’之错字〕不觉拙文“眼见佛性的含义”一文观点有错,反而更加可以证明我写的没错,也更加可以证明萧团体的论说不同于佛教所说。正光先生身为萧团体教师,该书又蒙萧平实先生亲自作序,所说当可代表萧意。底下就摘录该书(正光先生著《眼见佛性》)一些片段来说明:
二、佛性是见分?
“佛性乃〔编案:慧广略去《眼见佛性》书中之‘从’字〕如来藏中直接出生之见分,外于六尘而运作,而于六尘境界上显现。”(二八七页)
说佛性是见分,真是佛教界一大新闻!个人进入佛门三十余年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见分”是唯识学名词。唯识学说凡夫心识有四种功能:见分、相分、自证分、证自证分。“见分”用一般人较容易了解的文字来说,就是指我们内心能见、能听、能感受、能知觉的作用,简单来说,就是内心的见照作用。
“佛性”就是“觉性”。“觉性”就是知觉之性。所以,把佛性当作见分,就是把佛性当作知觉,那真是错的离谱了!难怪他们会说佛性可以眼见,又说可以看见自己的佛性在运作,也可以看见他人的佛性在运作。真是一错,种种皆错!
三、佛性是作用?
“然而佛性是从真如心体(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出生的作用,不论是眼见佛性所说的佛性,或是明心者眼见成佛之性所说的佛性,都是从真如心体中出生的作用〔编案:慧广略去《眼见佛性》书中之‘(前者)’二字〕或现象〔编案:慧广略去《眼见佛性》书中之‘(后者)’二字〕”(一六五页)
“‘性’永远都只〔编案:慧广略去《眼见佛性》书中之‘能’字〕是作用,而不可能是(编案:《眼见佛性》书中没有‘是’字,而是用‘成为’二字。)‘体’,这不旦(编案:应为‘但’之错字)是世俗人的常识,更是学佛人所应当具备的基本常识。”(一六四页)
说“‘性’永远都只是作用,而不可能是‘体’”,实在是说的很没有常识!
《国语辞典》解释“性”字有三种含义:
“一是‘人或物自然具有的本质、本能’,如本性、人性、兽性,论语扬货篇:性相近,习相远也;荀子正名篇:生之所以然者谓之性;二是指‘事物的特质或功能’,如药性、毒性等;三是指‘生物的种别或事物的类别’,如男性、女性,阴性、阳性。”(电子档国语辞典)
所以,当我们说本性、自性、佛性的时候。这个“性”字的含义是属于第一种,也就是指“体”。
再来看佛教方面的解释。
丁福保著《佛学大辞典》:
“性】(术语)体之义,因之义,不改之义也,唯识述记一本曰:‘性者,体也。’”
明朝˙杨卓著《佛学次第统编》:
“性】法性十二种异名:真如、法界、法性、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平等性、离生性、法定、法住、实际、虚空界、不思议界。”
现代、古代的佛教辞典,都解释“性”的含义就是“体”,这是佛教界对“性”字一致的看法。难道当古代禅师说“自性”、“本性”的时候,不是指“体”,而是指“自己的作用”、“本来的作用”吗?
如《佛学次第统编》所说,“性”字是法性的称谓。在佛教中,对法性有多种的名词表达,最常用的就是佛性、真如。佛性与真如,都是指“体”,只是从不同角度来描述,而有不同的名词。
天亲菩萨《佛性论》卷一:“佛性者,即是人法二空所显真如”。所以,佛性、真如只是同体异名,并非如萧团体所说,“佛性是从真如心体(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出生的作用”,而说真如是体、佛性是作用,甚至说,“性”永远都只是作用。
试问:如果佛性是作用,那么,禅宗说的“见性成佛”,就是“见作用成佛”了?作用无常,见作用所成的佛也是无常,请问,这是成什么佛?如此,禅宗还可以说是“一悟即至佛地”(六祖坛经般若品)、“不历僧只获法身”(楞严经),号称为佛心宗,传佛心印,教外别传的顿悟法门吗?
四、眼睛见到佛性?
“……并且能以肉眼亲见一切无情上面显示出自己的佛性,亦即眼见佛性之意。……由此可知,佛性是透过一切境界〔编案:《眼见佛性》书中没有‘界’字〕 上显现,具足了阿赖耶识的有性。因此眼见佛性的当时,不仅看见〔编案:《眼见佛性》书中有‘到’字〕自己的佛性,也可以看见〔编案:‘见’字《眼见佛性》书中是‘到’字〕 一切有情的佛性。不仅于有情身上,〔编案:《眼见佛性》书中没有此‘,’号〕可以看见自己与有情的佛性,也可以在山河大地上面看见自己的佛性。”(二一五页)
“真正见性者,可以从一切无情物上,譬如墙壁、山河大地、石头、树木上面看见自己的佛性,然而实际上,自己的佛性,却不在那些无情物上面。”(二一七页)
“接著,导师【萧平实先生】又叫我看花:‘从花上见到自己的佛性如此清楚,如果地上有狗屎,可否从狗屎上看见自己的佛性?’听了这句〔编案:《眼见佛性》书中应有一‘问’字〕话,也是猛点头,心里很激动,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接著,导师又指著天边的明月,问我‘佛性看得清楚吗?’然后又说要让我看特别的东西,就教〔编案:《眼见佛性》书中是‘叫’字〕我仔细的看著停在车门上的小飞蛾,我正专心的看著它,导师缓缓的用如意竹〔编案:《眼见佛性》书中是‘竹如意’〕去轻轻的碰它一下,小飞蛾就突然的飞了起来:‘〔编案:《眼见佛性》书中原文意并非小飞蛾说话了,故无冒号及引号而是用分号。〕天呀!太神奇了!从它身上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佛性’。赶紧向导师礼拜感谢。”(三五一页)
萧平实先生不但极力强调“眼见佛性”就是肉眼见到佛性,还引用修学者看见佛性的经验,来证明肉眼看见佛性的不虚。
但我要说的是:宗教经验是良药,也是毒药。宗教经验可以让人对他所信仰的宗教深信不疑,但有许多宗教经验其实都是幻境,并非事实,更非究竟,包括萧团体中的“眼见佛性”在内。有这类宗教经验者,如果没有正知正见,深陷于这些幻境中以为究竟,不旦,〔编案:应为‘但’之错字〕这生慧命完了,未来世要值遇善知识,正信佛法恐怕也难。
为什么这样说呢?依据前面所引书中所说,萧团体所说的佛性是见分、是作用,也就是凡夫心中的“知”,所以正光先生说“眼见佛性是有境界法、是有所得法”(二八一页)。因此,他们的佛性并非佛教所说的佛性、自性、本性;他们说的“眼见佛性”,并不是禅宗所说的“开悟见性”,也非《大般涅槃经》所说“眼见佛性”的含义。这点,佛教徒必须记住,才不会受其迷惑。
由于他们所说的“佛性”是见分、是作用,当然有某一种定力的人是可以见到的;不仅可以见到自己的,也可以见到他人的,这点不需怀疑。但因依定力而见,定力一失,他们的眼见佛性(见分、作用)也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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