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毁谤三宝(2)
如阿罗汉自知,灭一切三界诸法,得涅盘;是以不灭自己,不得取证涅盘;然我既灭,能知能觉心已灭,无有复起,有谁知入涅盘者,有谁知证涅盘者,毕竟无有入涅盘者!更以我本虚妄,舍弃诸见,方证初果,如何复起我见,说我取证,说我得入「本际」,我毕竟无有,即先破而不存,当灭我,于之前,只是随缘安止,缘尽,则灭我;如是方为小乘证取无余涅盘,然《增一阿含经》之《央掘魔罗经》说,二乘人如同蚊蚋之行,不晓得真实如来藏;是以小乘经典即以破斥小乘所得,以无有证取信受如来藏,于此深妙法不听不闻不信不受,所以只然晓得灰身灭智,故生蚊蚋之行!如来藏如本不灭不生,为二乘人所不知的真实处,如同二乘人不知「本际」非是方便,而是时时处处,又无有生灭,如来藏亦是从来不生不灭,于佛位,于众生位,仍是独立,所以当知圣意:因于涅盘诸义理相通,由大圣 佛陀不二语故,知「本际」,如来藏本自不二,大地一切邪谬有情,乃至二乘诸圣,岂可更说二者异同!
佛陀竖立正法幢,本为一切有情众生,法水虽然遍覆一切三千大千世界,然毕竟因缘各别,无有皆可受究竟如来法义者,此非如来之咎;如旭日东升,盲人自不见尔,何可说无日月,然明眼人终究不失;使以加学受熏,年年月月,劫来劫往,终将信受,届时慧眼自开,不自诳言,无有日月,如今开悟之大乘菩萨,是以《央掘魔罗经》于小乘经典,悍然举帜,明说如来藏真实,破一切二乘愚人,述佛本意,此处明说,累诸佛见对,共证真实,既是小乘经典,既是佛语,如何可不信如来藏,此「本际」是真实有!若是无有如来藏可说,佛陀不应说《央掘魔罗经》于《四阿含经》中,以小乘法不预如来最上胜事,使以虽知有三乘法,乃至人天五乘,毕竟隐覆而说于它经,然以大法毕竟无藏,为欲利益一切现在当来一切众生者,所以明说如来藏,所以何可说无如来藏于此《四阿含经》中无有宣说,经典字字句句俱在,为声闻弟子所不得不集结,当以后示众生,无有轻蔑诸佛胜法,所以即使非小乘人行处,也要于回心向大之后,赞叹宣说,令一切后世欲立谤言者,不造诸事,而能信受正法!
佛既然言:「不异我」,如是别于五蕴「非我」,这其中如何可说无有一个真实的我?如果既然无有我,则当不以「我」而入句身之中,以「我」根本不存焉
故。然五蕴既然非是我,当既然言五蕴「异我」,何以说「不异我」?此事明载于《阿含经》内,不得说无!若是无有一个实体,则当说五蕴「无我」,无有我,如此义理可通;则不必更说「非我」,以「非我」之中,含有诸义,含有多义故;以之义理,到「不异我」,更得明显。
世俗之人以五蕴为我,根深蒂固,难可拔除,所以小乘经典直道「无我」,以破斥为先,经过小乘人思惟理解,蕴处界一切皆空,毕竟虚幻无实,无有自性常住,惟是积聚和合,所以立论确立无误,因此于此胜解以后,身见、我见俱断,于佛法不疑,于诸外道见谤法而不疑,疑见皆断;更知道何者是应持,乃至不应持,于诸禁取诸见皆断,所以断尽三缚结,成小乘初果人。
然而小乘法无能论与大义,有问:既然如是,蕴处界空幻不实,此幻化由谁而作?如果暂且不论知觉心,即使论此山河大地,一切外相诸分,为何演化生灭不已诸相,如是森然罗列,生住异灭,此何谁而造作而得?诸法毕竟无有自性常住,如何法由无而自起,若是法本自无有,如何自起?若法当是真空义,于灭处,何当复生?继而复生,又何复当灭?为何更生灭不已?乃至一切时劫,如是成住坏空,为何诸有事物随之生住异灭,所以轮回之中,真无自性耶?如果真无自性,不应有如是成住坏空,生住异灭,如是推动,生灭不已;一切皆是无常,何能预诸蕴处界成如是,蕴处界本自无常,又无有真实体性,如何令一切万法走向如是无误的轨则?若无有自性,不能解释何以必当如此,则或可有人答之:因为这是轮回的铁则。此话不当,一切诸法皆无自性,如何有所谓铁则存在;有铁则,即是有诸自性,何可谓无?如果铁则不称为自性,应称为何名?是以此说不成理。更阐明如是,如果自身应无自性,何以孜孜不倦,轮回出生,老病死而不断,无有停息?又哪里可说,业果如是,应说业果必不如是,以如是,则是说有轨范铁则,既然无有自性,不当说应该如何,应当说如是,以如是故,就是建立自性,如果不因知是建立,则更是建立诸外道见解,以为外道自性外见,以为别有一自性存在,可以安排一切业果,一切有情则应该俯仰顺从,悉听尊便;然而佛陀已经于《阿含经》破斥这种自性外道见,所以以为有一自在主,可以决定业果相续不断,当不成理。然而此之业果宛然,佛陀说毕竟因果无差,蕴处界中既然无有一真实自性,如何可以持守因果业报无差?不当是理,应说:如果能够因果无差,必当有一自性本自成就,不是蕴处界所摄,是以能够持守诸有轨则,令一切因果业报,如是因缘果报一切无误,即使是成佛之后,亦能依诸因缘而现起诸法,所以此自性应当无说成就不成就,必当如是,又简非外道自性所见;否则灭去,何必复生,何须复生,为何必须按照业果而作安排,如果如是,又堕轨范铁则之说,不能立论无谬!是以轨则若有,应该也是此一自性所应持有的功能,此理当然,如果不为其所持守,则由另外一物所持守,则另外一物由此,应之称为自性,以有其功能常现,常起,常守,无有遗漏,无有或失,随之有情而运作,如何谓无!然以蕴处界,一切有情所观察,万法生灭宛然,所以要会取如是深意,又易堕于外道自性见,虽此明说,然诸众生,甚能够指鹿为马,尤其南阎浮提人生性刚强,无分男女,自生邪见,无有停歇;如果说有自性,纠缠不清,是以一切自性总破,先立其纲,于诸细目,方为条列,检视诸方,破斥建立,以为正法方便!是以小乘法中,不说诸容易混淆字眼之名辞,不于此立诸论,大慈世尊循循善诱,如是拣斥群非,必说「无有自性」。是以询诸佛意,「无我」,「无有自性」,当为方便,是以后来大乘法方说,「有我」,「有自性」。以诸有我,于佛法初期,以外道,梵我之见已说,此法义不正真,应该先与破斥,破斥,又当建立,是以解脱道大盛,广说「无我」,广说「缘起」,不说「有我」,不说「自性」,以如是则一切刚强众生不能信受深妙诸法,即使一说再说,邪说字眼先入为主,或以佛法也是别立而同宗,无有利于正法,所以先行小乘方便,不当有疑。
如果无有自性存在,一切业因不能自守其位,应当因果任意,更不应说有因果,以因果本身即已悖义,悖无自性功能义,何可更说?若是有因,必当有果;则应当说,有一自性持守如是因果,否则因,何以必果,不当说:如是因,如是果。不当如是,而应说,因果不必相续,因果不必必成,因果不必成理,因果应无关系,因果应当随缘,如是方为无有自性;然而此义不然,以佛陀所说:因果如是。如是因,如是果。所以必有自性,然而此一自性不是蕴处界,蕴处界若有自性,则其自守其位,何以生灭称之?不当说:诸法无有自性,诸法生灭,诸法无常;以如是说,所以自性不是蕴处界,自当别于蕴处界,而又简非如一般人可解,所以不必更称更叙说,应当安住此与会大众,广说佛法,立于不败,令一切有情得以先离外道邪见,所以破斥一切以「蕴处界为我」、「蕴处界为常」、「蕴处界有我」、「蕴处界有自性」、「大自在主自性生诸有情」,如是予以破除,令诸众生可以安止于无有谬见之处。
然而虽然蕴处界无我,蕴处界无有自性,毕竟无有正见,不说此生生不息的轮回,到底依止何谁?到底依止何自性?此之自性,必定常住,否则轮回业因业果如何持受?器世间又如何安立无误?若无此自性,业果不为当下如此,器世间应随时所见灭去,何可有住相可说?此山河大地,应不必待外缘成就,应当可以自灭,何以必守因缘,成就器世间,而能安住有情;此不成理。所以自性不得谓无,然毕竟不于蕴处界生,以自性应当不生,若有生者,则落入生灭法,何能轨持一切因缘果报无误?是以不生,既然不生,何有灭自可说,灭因生有,既然无生,如何说灭?若现在已存,而说将来会灭,则轨范亦是无法持守,若有灭者,则因果无法相续,必至错乱,若有此者,佛陀不说因果,以无常故,然以佛位,尚且方便示现因果,经典处处更说因果,所以如何可以说无因果,既然不如是说,则此不成。
所以既然不得生,又不得灭,应当本自常住,无有生灭,方为自性可说,方可说为自性,方为非蕴处界法,一切蕴处界法皆是生灭,如是缘起不断,是以拨去云雾,有一个自性常住,然佛陀又破斥自性为大自在主,为于虚空,此皆是蕴处界中物,如何说是自性,大自在天主有其寿命,焉得常住?既不得常住,何以主宰有情乃至器世间生灭无常,而业果相续,不应成理!如果可以成理,则一切有情何必修行,求道熏习圣义,此大可不必,大自在天主掌控一切生死生灭,随之喜好,谄媚之,方得不死,则也大谬:既然大自在天主可以出生一切,则应该出生一切顺从意旨的有情,何以更出生有不顺从其意旨的有情,此究竟是何心态?俗人所说:吃饱太闲,甚为无聊,可为此戏论脚注。
其余虚空、能量、冥性更不足论,托之于渺渺无物,虚邈之中,以为必当如是,则一切业果惟其所持,则业果业因如何不混淆其中,众生修业各自不同,业因成就,如何染杂同会?如果各自业因独自存在,何须说有虚空、能量、冥性?何须附会之?而且附会,究竟何为?虚空无物,小乘法定虚空为「色边色」,为物质以外之处,不过强立而名之,毕竟不实,以不实之物说有自性,此物何生万法?
能量若是实体,现下已知有能量,何以仍是生灭变相,此能量何以变异诸相,无有持守其位,若而耗损,若而归散,若而聚合,此世间人今日之所共知,能量型态各自可以不同,如是积聚,即是蕴处界生灭;若是以一不可知的能量称之,则一切修道人则不必修,以不可知故,以无有修证故,不知如何会取故,同于戏论,焉可为实?是以当道邪说说法,各立自性常住,或以能量,或以冥性,更说此中,空性广大,然而无有知道如何起用诸事,成就万法,所以一切皆是执取外道非自性以为自性,以无常,以诸妄想成诸实际,欲以此说成就,不得当理!
是以略事提及,现当更说自性,既然不于自在天主,又不于冥想无知处,又不于蕴处界无常之中,到底这个自性不于外,又不于内,不于内外,到底于何?如果不于内外,岂能得见?如果于内外,则堕入诸数,必然生灭,所以不当以蕴处界内外有形有质而观之,亦不当以自身五蕴而认假为真,既然佛陀如是说小乘义理,然必有慧根种,菩萨种性之人,不愿以修习如是小乘法而自足,以《四阿含经》已然说有菩萨,已然说有三乘法,既然如是,为声闻众,为缘觉众,说是二乘法:三法印、四圣谛、三十七道品、十二缘起法,如是诸法,为二乘法,则当说三乘法中,非为小乘的菩萨乘,大乘法,所以佛陀必然启领,虽不于小乘法中多所阐扬,必然有所说,有处隐讳而说,有处明白而说。
是以《央掘魔罗经》于《阿含经》中明说如来藏,如是如来藏得以成就佛果,自然为常,自当为有自性,经典更称:「自性如来藏」,不为蕴处界所摄,焉可谓之为无有自性?不当以此谤佛!如是:千指因缘,为大法先;三佛齐至,共道正真;千圣共证,赞与盛事;小乘咸归,诸天求问,魔王依止,万民共仰;如是磅礡场面,证此无上,所以虽然小乘人被驳斥到体无完肤,仍然纪录集结,供于大众后来一切学子之前,以《阿含经》,佛口亲言,不当有所诋毁,更为令一切未来当来佛子预先安立正法,说有「如来藏」,说有「自性」,以接续大乘正法,乃至说有「佛性」,接续《大般涅盘经》所说正理!是以诸经皆说:「如来常恒」,于《央掘魔罗经》中毕竟所载,所以佛陀自道:「隐覆言教,秘密说法」,以众生难以信受缘故,然而是以安立,仍是应当说之,所以不当说如来无有说「自性」,无有说「常恒不变」,如来无有说「如来藏」,如来无有说「佛性」,如是皆是背弃经语,如何不按经典如实宣说,更生空见!此为小乘法时期所明说,已足以破斥邪谬,不当以为佛陀无有说之。
而就隐覆义,「不异我」,如果真得无我,不需更道如是语句,「无我」已足以阐明,所以「不异我」即是对「无我」详说,由「非我」处而生大乘正真法义,故说「不异我」。五蕴既然不是我,又无有自性,「我」焉可立名?若则方便,可以随诸问道,方便说我,以我同于世俗人所见之我;然而小乘法为破世俗我见,毕竟无有如是之我,所以说是无我;既然我字不立,何必说「非我」,非世俗我耶?若是指说是世俗我,是所破,不当说如是为世俗我,应当说世俗人以颠倒见,所以毕竟无有常我、真我可以安立,所以说是无有如是真我、常我于五蕴中,如是岂非说非真我耶?所以若真有我,则义乃可通,顺通畅法主破斥义,以世俗所见非是真我,而世间人以五蕴为我,所以五蕴非是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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