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清明(2)
吾有三宝堂:里空无色相,不高亦不低,无遮亦无障;
学者体不如,来者难得样,智慧解安排,千中无一匠,
四门四果生,十方尽供养。
吾有一躯佛:世人皆不识,不塑亦不装,不雕亦不刻;
无一滴灰泥,无一点彩色,人画画不成,贼偷偷不得;
体相本自然,清净非拂拭。虽然是一躯,分身千百亿。
11〔《定应大师布袋和尚传》卷二〕
真正的“三宝堂”不在土木庙宇、真正的“佛”不在金石、泥塑。但是当时被非佛之密教混进佛教里,使得“佛教”僧团弄穷天下、民困于佛;如此光怪,难怪杜牧会感慨,而致有起“恶佛”之心思,赞成朝廷给予节制。以是因缘,当时武宗李炎不灭“佛教”也难。此种身示佛教僧侣,所行其实坏佛之恶行,无非天魔使者。诚如明朝时代莲池大师(公元一五三二~一六一二)所说:“人初出家,虽志有大小,莫不具一段好心。久之,又为因缘名、利所染,遂复营宫室,饰衣服,置田产,畜徒众,多积金帛,勤作家缘,与俗无异。经称‘一人出家,波旬怖惧’。今若此,波旬可以酌酒相庆矣!”(财大势大的佛光山、法鼓山、后山花莲慈济、中台山等四大山头现象,都是名、利所染。尤其被非佛教之藏密喇嘛教混进台湾佛教界后,其中多数山头亦不免受喇嘛教教义渗透;影响之下,更是严重。)
杜牧的“清明”诗,其内在底蕴,不但勾引出一段“风骨气节与勤政清明”的感人故事,更显露出一代诗人的“忧国忧民”之胸怀,并且也掺杂了杜牧隐然显现的“恶佛”心事,是在其雨中飞絮,所谓“闻佛似寇仇,见僧如蛇蝎”者也。今日,吾人吟咏其诗,眼见四大山头的作为,以及喇嘛教邪法逐渐改易台湾佛教,盍无另蕴一番滋味在心头?
今逢清明时节,感忆杜牧之思君念民,赋诗“清明”,寄寓君王勤政“清明”,期使国家富强、人民安乐,高尚志节令人感佩,事迹虽已千古悠悠,然犹昨日。
我们谈及杜牧渴望身系百姓祸福的皇帝能够为政“清明”,以福祉百姓,令其永保安康;可是实际上,事与愿违,当时杜牧写“清明”诗的时候之皇帝武宗李炎,却是一个无道昏君,因此生灵涂炭。这是世俗事的历史存在事实。
世俗如是,那么,今日佛门又是如何?是不是也一样?作为佛教徒的我们,不可迷糊。佛教徒(比喻百姓)是否有被邪师惑乱而以邪法为正法之情事而不自知(比喻生灵涂炭)?因此,我们应当审查佛教界许多人眼中供奉的佛教导师(比喻皇帝)印顺“导师”,是否如同唐朝“皇帝”武宗李炎一样的无道,以“法毒”戕害佛教徒的法身慧命,使佛教徒堕入恶邪见深坑。
跟“清明”也扯上关系的印顺(公元一九○六~二○○五),他自述于“清明”节的前一天出生,出生了没几天又差一点就死掉12;许多佛教信徒都不知道他们心目中的佛教“导师”,极度不满古印度释迦世尊的如来藏正法,也极度不满从古印度承袭 释迦世尊如来藏正法的中国佛教;由于他的无智,是故极度反对释迦世尊为如来藏正法此一大事因缘而来人间开、示、悟、入众生的“佛道”法教,所以他把大乘证悟般若之标的──如来藏(阿赖耶识)诬说为外道法;因此他不但批判印度佛教,更对中国佛教的中心法义全部而全面的批判,斥之为神我外道,一生努力排佛不遗余力,可谓事迹斐然。我们在时值清明节的今天,是否应该为佛教法义弘传的“清明”与否,下定决心有所作为?
印顺在《以佛法研究佛法》第三○一页说:“中国大乘各宗,对如来藏特别重视。”在《如来藏之研究》第一七九页又说:“如来藏、佛性,富有神我的色采。”同书第二五二页又说:“富有神我色采的如来藏──佛性说。”在《印度佛教思想史》第二八六页又说:“富有神我色彩的如来藏我。”同书第一六二页又说:“如来藏说的兴起,是‘大乘佛法’的通俗化。如来,也是世俗神我的异名。”在《唯识学探源》第五十六页又说:“阿赖耶是神我的变相。”在《华雨集第三册》第一七九页又说:“如来藏说,有印度神学中的神我意味。”在《般若经讲记》第一二四页又说:“如来藏;……这是变相的神我论,与外道心心相印,一鼻孔出气!”
他对于佛教的批评之猛烈,就如同他的知音弟子昭慧比丘尼(公元一九五七~)在公元二○○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于台北“现代禅教团”讲演《印顺导师思想的真义》中,不讳言说的:“他所批评的对象已‘族繁不及备载’,禅宗并非特例。”13 又譬如,印顺在《太虚大师年谱》第一五七页,对他已逝世三年的师父太虚法师强烈指责说:“(我的师父太虚)大师为‘起信论研究’作序,衡以纯正之论辨,不无故意曲解敌论之嫌。”不认同他的师父太虚在序文中的见解。他更逾越了批评时应有的正当尺度,人身攻击他的师父太虚法师(公元一八八九~一九四七)毕生敬重之学长欧阳竟无老居士(公元一八七一~一九四三),骂说:“嗟乎!藉整理之名,行垄断之实。将见一任胸臆,妄肆评黜。此老之设想何其巧!用心亦何其毒!亦知佛法全体之统绪,自有真谛,决不容一家之垄断也!欧阳老老矣,勿以刻藏因缘,造匮正法业!华报现在,果报未来,吾以是为此老忧。(收录在印顺著《无诤之辩》第一○四页)”印顺对中国传统佛教极度批评,甚至对他人作人身攻击亦在所不惜,由此可见一斑。
印顺在佛教界的地位,许多信徒都曾认为他是佛教界导师(意思是指佛教界佛法证量最高者),地位如同一个国家的皇帝(权势最高者),但这是否名副其实?因为他被不实推高出来的地位,影响广大,我们必须予以正确的检视;尤其 佛说现在末法时期波旬乱法严重,出家僧众中有许多魔比丘(魔比丘尼),他们擅长以“非佛法之相似佛法”来惑众,因此弄得佛教界正邪难分,是故释迦佛于多部经中,处处嘱咐菩萨说:“应勤救护恶见众生,令超邪径住正见;开示甚深诸妙法藏,是故能令法宝不断;不惜身命护持正法,是故能令法宝不断;应勤摧伏外道邪论,不令异见损众生;见邪见者劝令正见;学声闻辟支佛者,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劝之令住其中;当复正法眼、正法摄、正法兴、正法灯炽然于世。”职是之故,我们佛教徒应该依教奉行,严肃关注印顺的思想,免得被印顺斨丧佛法学人之法身慧命,甚至坐令佛教正法被他毁灭于人间。
我们知道,印顺长年缠绵于病魔业缘,最后终在公元二○○五年六月四日病死。然而他病死之后,他的徒子徒孙们竟然说他是“功德圆满”、说他是“入大涅槃”,意思就是说他们的印顺是“佛陀”,已究竟成佛也。
据他的得意弟子慈济功德会、慈济基金会创办人证严法师(公元一九三七~)在她的慈济功德会加拿大分会的重要文宣《慈济世界》,第一五○期,对外发布、宣告世人说:
【慈济人敬爱的师公──印顺导师,于台湾时间六月四日圆寂,世寿一百零一岁,僧腊七十五载(正庆案:实际上只有九十九足岁、一○○虚岁而已)14。导师以超逾半世纪的岁月,为宣扬佛教人间化,修法垂范,为教化众生,方便说法。今世佛教界推崇导师为“人间佛教”之父(这是印顺的私淑弟子法鼓山圣严法师个人在悼念印顺时“阿谀趋奉、故意吹捧”而说的,并不是所谓的“今世佛教界推崇”)15,老人家功德圆满、入大涅槃。】16
印顺是否真如他们所说的已是如“佛陀”一样“入大涅槃”,已究竟成佛?我们应该严正以对。印顺在《学佛三要》第七十三页说:“或者名为大菩提,或者名为大涅槃,即是究竟成佛。”在《印度佛教思想史》第一三五页又说:“究竟圆满的佛果──大菩提,大涅槃。”在《华雨集第一册》第三三三页又说:“能彻底的离障,才能得大菩提、大涅槃,圆满佛果。”在《华雨集第二册》第二五三页又说:“释尊入大涅槃。”显然他的徒子徒孙们说印顺“入大涅槃”,是认定印顺如同 释迦佛,已经成佛了,已经证得究竟圆满佛果,他是印顺“佛”,不是印顺“声闻阿罗汉”,不是印顺“独觉辟支”,也不是印顺“菩萨”。其功德已并齐 释尊, 释尊是佛,印顺也是佛,印顺已如 释尊究竟成佛,现在已如 释尊入大涅槃。
因为唯佛能入大涅槃,诸地菩萨与声闻、独觉二乘不能,如《大宝积经》卷三十八载云:
或见诸佛“悟大菩提”、或复现见“转大法轮”、或复现见舍诸寿行“入大涅槃”。
或复现见诸声闻众,一切毕竟入般涅槃。
或复现见一切独觉,示诸神通报净施福而“涅槃”者。17
所以难怪这财大势大的慈济山头主持人证严法师不但计划在慈济大学里,年年举办“纪念印顺‘导师’佛学讲座”,让慈济大学学子研究印顺‘导师’的思想,以弘扬印顺‘导师’思想;并在其慈济精舍兴建起印顺馆,塑立起印顺铜像来膜拜;除此之外,还在慈济大学的大厅,安座印顺铜像,以供广大的大学学生、大学生家长、大学教职员工、国内外来宾给予瞻仰、膜拜18。
但是事实上印顺真的如彼等所说已经成佛了吗?已经证得究竟圆满佛果了吗?是故能如“唯佛始能入大涅槃”而同 释尊一样入大涅槃了。这类师徒有无犯下漫天大妄语呢?只要是佛教徒,都应该弄个明白,以免被其误导、诳骗,斲丧自己的法身慧命;因此我们应当慎重其事,应当加以验证;验证清楚而无错误以后,佛教才能渐渐的“清明”起来。而最简单的验证方法,莫过于先看看他有无佛法的正确知见,这是最基础、最起码的检验,如果验证印顺确有正知正见,之后,才有必要再进一步深入的言及其它有无佛法证量;若实有佛法证量,始能进而深入探究他的佛法证量有多高,否则一切所说悉属枉然。如果验证出来,他连最基础、最起码的佛法正知见都没有,千万别说他是印顺“佛”,他还不如一位具有佛法正知见而尚无佛法证量的“凡夫”哩!倘若这样,那么他们师徒就是在诳惑世人,而印顺就是 释尊说的坏佛之魔比丘,门下余人即是魔子、魔孙也。
我们首先要来确定他是否为“佛陀”,再来确定他是否有最基础、最起码的佛法正确知见。《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百六十八〈法界品〉教示:“(菩萨)第十地中,得妙智身。何以故?一切种智修圆满故。”19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第三十九〈十地品〉教示:
佛子!菩萨摩诃萨住此地,即得菩萨不思议解脱、无障碍解脱、净观察解脱、普照明解脱、如来藏解脱、随顺无碍轮解脱、通达三世解脱、法界藏解脱、解脱光明轮解脱、无余境界解脱;此十为首,有无量百千阿僧只解脱门,皆于此第十地中得。如是乃至无量百千阿僧只三昧门、无量百千阿僧只陀罗尼门、无量百千阿僧只神通门,皆悉成就。佛子!此菩萨摩诃萨通达如是智慧,随顺无量菩提,成就善巧念力,十方无量诸佛所有无量大法明、大法照、大法雨,于一念顷皆能安、能受、能摄、能持。譬如:娑伽罗龙王所注大雨,唯除大海,余一切处皆不能安、不能受、不能摄、不能持。如来秘密藏大法明、大法照、大法雨亦复如是,唯除第十地菩萨,余一切众生、声闻、独觉乃至第九地菩萨,皆不能安、不能受、不能摄、不能持。佛子!譬如大海,能安、能受、能摄、能持一大龙王所注大雨;若二、若三乃至无量诸龙王雨,于一念间一时注下,皆能安、能受、能摄、能持。何以故?以是无量广大器故。住法云地菩萨亦复如是,能安、能受、能摄、能持一佛法明、法照、法雨;若二、若三乃至无量,于一念顷一时演说,悉亦如是。是故此地名为法云。20
以上圣教量所说的佛法证量,只是第十地菩萨而已,离成佛还极为遥远,但印顺并未具备这些证量,显然印顺仍不是佛,这从他的著作中即可以完全了然。印顺在《印度之佛教》第一八○页说:“释尊未以佛道教弟子。”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大乘非佛说论〉第十六页说:“‘大乘佛法’,是新兴的边地佛法。释尊游化所到的地区,称为‘中国’;中国以外的,名为‘边地’。”在《以佛法研究佛法》第一八二页说:“关于大乘经的编集出现,我们不能把他看为作伪。无论如何,古人是并不如此。有人说,四福音,不是耶稣的事迹,也不是那一个作伪,这是耶稣门徒无意识歌唱出来的东西。这说得相当好,大乘经也应该这样看。”他说的这些话,就是在表达他认为大乘法不是佛说的、大乘非佛亲口所赞许的、释迦佛没有宣说“佛道──成佛之道”, 释尊只有教授“声闻解脱道”,因此而主张成佛之道就是声闻解脱道。
又如他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第一二八六页说:“开展出来的成佛之道,也就有了不同因素与倾向。”认为成佛之道是 释迦佛示现“入大涅槃”以后,后来的人自己恣意想象去“开展出来的”。他的意思,就是说这“大乘法”在佛世时原本是没有的,而是 释尊“入大涅槃”以后,经过三、五百年之后才被创造出来的,如他在《佛法概论》第二四五页说:“菩萨道源于释尊的本教(印顺所谓的阿含经法教),经三五百年的孕育成长,才发扬起来,自称大乘。大乘教虽为了适应时机而多少梵化。”进一步说,他的意思就是说, 佛陀法教中根本就没有“大乘法”这个东西,根本就没有“佛道──成佛之道”存在,所以也就没有菩萨道与菩萨这一回事,只有阿罗汉、辟支佛道与阿罗汉、辟支佛这样而已。如他在《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第一二六页说:“经近代的研究,‘菩萨’这个名词,显然是后起的。……在公元前二世纪,对于成佛以前的释尊,没有称之为菩萨。”又如他在《如来藏之研究》第九页说:“‘佛法’(印顺所谓的阿含经法教)而演化为‘大乘佛法’(印顺所谓的大乘经法教),根本的原因,‘是佛涅槃后,佛弟子对佛的永恒怀念’。”印顺认为是 释尊“入大涅槃”以后,后来经过三、五百年之后的佛教徒们,对 佛起了这永恒怀念而自意创说的。所以,印顺认为 释迦佛的“本教”就只是阿含经法教,非有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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