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佛子向正道(连载57)----游宗明老师(3)
《禅源诸诠集都序》是圭峯宗密自撰的《禅源诸诠集》之序文,然而宗密尚未见道,若非亲证的明眼人,怎能知道禅宗之所悟?所以,释印顺他不明就里,竟想要用未悟者之所说来破禅宗所悟之心,犹如盲者与眼明之人诤辩眼之所见一般;盲人说:“你有眼睛,我也有眼睛,我看到的是一片黑暗,所以形容为‘黑暗’,难道你看到的不是跟我一样也要称作黑暗吗?”虽然明眼人当然也能看到黑暗,但并不是如盲人只能见到黑暗。释印顺一直认为讲佛法只要六识就够了!〔编案:虽然有时释印顺在讲解经论中,也会提到第七识与第八识,但他本身并不信受,而且是否定有第七、第八识的。〕因此狂妄轻率地认为第七识与第八识都是多余的、是不必要的。虽然释印顺他也认为“心相是虚妄法”,但他却错解了佛菩萨所说“心与心相”的真实义理,慧满禅师所说当然是依《楞伽经》所开示的真实理,然而却不是释印顺所误会的那样。无论是《楞伽经》或慧满禅师的开示,都是依这个无形无相、不生不灭的真心而说,然而不论是真心所生、所显的一切相(包括形容描述此真心的语言文字相)都是虚妄的法相,但这一切法相都不是真心的本体,都不是涅槃的本际,这才是佛菩萨所说的真实。释印顺的见解属于否定如来藏的那类六识论外道见,虽等同于“愚夫”一般认妄为真,但其无明烦恼使他造作比愚夫还更加严重的恶业,就是谤佛、谤法。而释印顺认为禅门著重悟得第八识“真性”本心,或说“本性清净的如来藏”,是为“重加心相”,也就是指“如来藏”也是虚妄法;释印顺这就像瞎子的所见一样,始终都是一片黑暗。如果一切都是虚妄的,而没有一个真实不坏的“心”可以贯穿三世而作为所依,那么修行便毫无意义,以无真实法可得,而是终归虚妄断灭之法故。可是,现前观察每个人、每一个众生,都是三世业力因果俨然,只要依于如来藏来看,因缘果报一点也不虚妄,而现见意识却是虚妄生灭的。释印顺偏偏不信佛语,他硬要说自己恣意建立的“意识细心”是可以成为三世因果业力的原动力;而真正能使因果业力一味相续、赓延三世不断的如来藏,他反而眼盲心昧地说为是虚妄的,还刻意编造“创见”的名相而诳称之为“虚妄唯识”,释印顺真可谓自作聪明得颠倒至极啊!。
禅宗所悟的心就是第八识这个真心,不管是称祂为集起心、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或是露柱、莫邪剑……都无所谓,千古以来每一位真正的开悟者,所悟的都绝对是同一个心。释印顺因为否定了第八识如来藏,所以对于唯识胜妙法的真实义就绝缘了,但他又怕被讥讽为断灭论者,于是又呕心绞脑地试图另立异说来解释集起心,结果搞了近一世纪还是弄不清楚。学人若不能摈弃西藏密宗喇嘛教的六识论邪见,依止 世尊教示的八识论正法的话,那就会象是释印顺一样,就算是再给他一万年,也还是弄不清楚禅宗祖师们所悟的究竟是哪一个心?以及什么才是佛法中所说的“集起心”?真是让人喟叹“哀哉释印顺”!
因为释印顺否认第七识、第八识,所以他对经典中所说“心、意、识”的义理当然就弄不清楚,因为就只剩下意识一个了,这又是他的另一项悲哀。如果心、意、识三者没有区别,那就只能说三者都是同一个心(小乘讲“心、意、识”,是依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不同阶段的意识心来定义,但讲的都是意识心),而在成佛之道上所应修、应证的世间、出世间、世出世间的一切法,无量无边不可思议,非是二乘小法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在大乘法中说的“心、意、识”就必须分别代表圆成实、遍计执及依他起三个不同的心,这三个心是有很大区别的。
在《成唯识论》卷5 中说:【薄伽梵处处经中说心意识三种别义:集起名心,思量名意,了别名识。】集起心就是前面所谈论到的第八识,因为第八阿赖耶识能积集善恶染净一切种子,并且能现起种子相应的三界诸法,故称为“心”;而第七末那识有恒审思量的体性,所以称之为“意”;至于前六识则是能了别六尘诸法的缘故,所以统称为“识”。八识心王本自具足的这个唯识法义,是 世尊金口楷定且万古不变的,哪里会如释印顺所说的,先从六识论“发展”为七识;然后,再持续发展到后来变成八识。如果此“发展”之说能够成立,那是不是以后还有可能再发展而变成九识?当然有可能,岂不见西藏密宗现在就已说有十识了!试问长此以往,未来是否将发展成百千万识?如此变异之法岂是佛法?
然而释印顺在《唯识学探源》说:《阿含经》时常说到“此心、此意、此识”,但三者的区别,并没有给以明确的界说。后代的佛弟子,从释尊的教法里,去寻求三者的意义。见经上说“意为先导”,就说“依前行业说名为意”。见经上说“心远独行”,就说“依远行业说名为心”。这样,经上对心、意、识三者名词的使用,有时是共通的;有时是差别的;就是一个名词,也有种种的意义。所以像《大毘婆沙论》卷七十二,《俱舍论》卷四,《顺正理论》卷十一,《显宗论》卷六,都说心意识三者的体性,是同一的;不过意义上有种种的差别。这心的集起义,也是各种意义中的一种,佛在《阿含经》里,曾这样说(转引《成唯识论》卷三):“杂染清净诸法种子之所集起,故名为心”。《婆沙论》等,都说到集起(或作采集)义为心;心有集起的作用,并不是经量学者的创见,有它思想上的渊源与教证的。集起或采集,是什么意义?有部的意见:“然经说心为种子者,起染净法势用强故”(见《成唯识论》卷三)。(《唯识学探源》,页82-83)
事实上,在《阿含经》中说到“此心、此意、此识”的经典只有一部,就是《杂阿含经》卷2 的第35 经,并没有如释印顺所说的“时常说到”,即使是在菩萨们的论中也一样。就算是简单地说为“心、意、识”在《阿含经》中也不多见,而且大都在《杂阿含经》中,但是《杂阿含经》中隐含的法义本来就有很多都是大乘法,但是在大乘经典中对于“心、意、识”就有非常多的开示。所以,在成佛之道上说“心、意、识”当然是指第八识、第七识、与前六识,而且三者的体性不同,不能像释印顺那样含糊笼统地说“有时是同一个,有时又是差别的”。必须依据经典所开示的真实义理来说,否则就会误导学人,以为经论中说法不一而于佛法僧三宝生疑不信,乃至毁谤。但释印顺竟然在他的书中有这样的说法,只能说他是别有居心,否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释印顺以自己错误认知的见解而说:“三者的体性,是同一的;不过意义上有种种的差别。”然而,既然体与性都是相同的,竟然又在意义上会有种种差别,这真是一种很奇怪又不合逻辑的解释。譬如,我们可以说,现象界中的水这种“物质”,因为温度变化有液体状态、固体状态及气体状态三者的差别,而同样是水分子所组成,这个大家能了解,而且也知道水、冰与蒸汽三者的体性不尽相同,这个是世间基本常识,但决不能像释印顺一般,搞不清楚状况就胡说“三者的体性,是同一的”。何况,佛法中“心、意、识”三个名称,从不同的面向就会有不同的解释,不可一概而论,但主要还是在解说唯识法义上的施设,所探讨的是法界实相和蕴处界诸法的体、性、相、用及相互间的关系与作用,并不是像水那样地简单,只显示现象界中因为温度变化,而衍生的三种形态。所以,释印顺解说心、意、识三者的体性,“是同一的;不过意义上有种种的差别”,从大乘佛法的整体来说,这不但违背了事实,而且在逻辑上更是矛盾又自语相违的,在法义上根本就不能成立。而且,现见心、意、识三者之中,能够执持根身和任持业种的,只有不生不灭的第八识,所以他若直截了当地说“集起心即第八识”那就对了;奈何释印顺却偏要不知而强以为知地说:一类经为量者,只是在六识以外,建立一个一味相续的细心而已!主张灭定有心,本来在执持根身和任持业力。现在既建立了第七细心,那集种起现的作用,自然也移归第七。无心定和灭受想,是依六识说的。定中的识不离身,是依集起心说的。以集起心释灭尽定的识不离身,可说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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