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狂密与真密》辩证密宗应成派般若中观之摘录2(2)
然世尊所言之空性,乃谓众生皆各本具之第八识心,恒离见闻觉知、恒离贪染、不著一切三界法,本性清净,故名空性,非谓五阴及诸法之无常空也。寂天如是开示空性,不符
佛说之空性义,如是劝修空性,如是“明真实义”,实非佛法也,非是佛所言之空性故,非是佛法之真实义故。
综观寂天之《入菩萨行论》所说,已可明见寂天于解脱果之十智,唯能证得初始之世俗智,尚未能证解脱果之法智与类智,更不可能证得后二之尽智与无生智;此谓寂天唯如世俗人之证知色身无常,而犹不知觉知心亦无常,犹执觉知心常而不坏、能去至后世,是故彼论虽言人身五阴无常,然实未能真知五阴之无常相,执五阴中之识阴为真如故,执五阴中之第六识觉知心为常不坏法故,同于常见外道见故。
至于大乘法之见道,寂天更无论矣!何以故?谓大乘之见道,必须先证第八识如来藏,然后方能现起般若智之法智与类智;由如是般若之法智与类智,必同时发起解脱果十智中之苦、集、灭、道智,及知他心智(此非他心通之知他心智,读者莫误会),而犹未能满足此诸解脱智,何况尚执意识不灭而堕于我见中之凡夫寂天,能知其后所得之尽智及无生智耶?下地智不知上地智故,执“意识不坏”之我见不断者,不能证知解脱智之法智与类智故。纵得声闻解脱智之十智具足,亦犹未能稍知大乘菩萨所证之般若总相智,何况其后之别相智及种智?
今观寂天未得大乘见道,亦未能知二乘所证解脱道,所述之修证空性者,未能外于解脱智之十智之初;复又未能证得如来藏,误以第六识觉知心不生妄念妄想、及不执著诸法,而谓为已证空性,完全不知般若所说之空性正义,错认意识为般若诸经所说之空性心,根本仍是常见外道见,尚是凡夫之见也。寂天既否定第八识阿赖耶,不承认阿赖耶识实有,可见寂天确实未曾证得第八识阿赖耶;又不知阿赖耶识即是如来藏--未来佛地之真如,可证寂天于大乘法中,根本未知未证般若慧,尚非别教中七住位菩萨,未证如来藏故;亦未是六住位菩萨,未断我见、犹认觉知心为如来藏故,如此即是未修显教四加行而致未断我见者,即非六住位菩萨,六住菩萨必修显教四加行而双证能取所取空故,觉知心即是能取之心故,觉知心必与所取六尘境相应故。
寂天既未证得声闻法智等,亦未证得大乘法智等,尚且未能入住六住菩萨位,焉可盲目推崇其为初地菩萨?复次,初地菩萨皆已分证无生法忍,而无生法忍要由一切种智之分证而得道种智方得,道种智则要由证得第八识阿赖耶之后,方能次第进修而得,是故般若种智之总相智、别相智、一切种智等,皆须由证得第八识阿赖耶为因,而后能得;今者寂天既否定第八识阿赖耶,不承认有第八识阿赖耶,焉有可能是证得第八识者?既非证得第八识者,根本不能现观如来藏之运作,则不可能有七住菩萨之般若总相智,何况能有别相智乃至种智?尚不能知般若所说密意即是第八识之体性,而于其论中否定第八识,唯承认有六识,复以一切法空作为空性,误会般若中观,却以误会之中观见而否定证得真正中观者所应进修之第八识如来藏种智,而以自己所误会之唯识义来非毁真正之唯识正义、非议及破坏唯识种智诸法,云何可谓之为见道之人?尚非初见道之七住菩萨,何况能是初地菩萨?无是理也。是故寂天一生弘扬应成派中观邪见,名为弘扬正法,本质实是破坏正法,皆因信受应成派中观邪见所致也。
应成派中观之弘传者,非唯寂天一人,尚有余人;譬如阿底峡亦以否定如来藏后之“一切法缘起性空”作为中观见,彼于《中观要诀》中云:《《1、中观根本见:我们一定要先了解:在世俗上,一切法就短视的凡夫来说,因果等一切建立,都像它们所显现一般地真实。但是在胜义上或真实上,世俗所显现的现象本身,如果用各大正因去解析,那么就百分之一发尖的微量也得不到。
2、思维修:然后在舒适的座垫上结跏趺坐,(原注:作如下的观修):有为法有两种:色法和非色法。其中,诸色法是极微尘的集合。再者,如果用方分的分法去分析它,那么就连最微细的物质也不能剩下,毫无所有。非色法是心,它是这样的:过去的心既灭且逝,未来的心未生未起,现在的心又像这样地极难观察:无色离形,或如虚空无所有,或因离一与多,或因不生,或因自性光明等。如果以正理的利器去观察分析,就可以理解它不成立。……
3、根本位修无分别慧:去除一切惛沉和掉举等过失,在那不沉不掉的空档,心识不要作任何寻思,也不要执取任何意象,断除一切忆念和作意。在意象或分别心的敌人或盗匪冒出来以前,尽可能将心识安住在那样的状态。
4、后得位修如幻诸善:一旦想出定了,便缓缓解开跏趺坐而起身,以如幻的心意,尽可能做身语意诸善行。 5、修空利益:如果长期恭敬、不间断地如此修习,那么有善根的人们,将于今生现见真谛;并且现证“一切法犹如空中月轮,不需努力,不需勤修,自然得以成就”。
6、修道成佛:出了这(原注:根本定)以后所得的(原注:后得智),就是了知一切法如幻等等。到了现证金刚喻定以后,后得智也没有了,一切的时候都在三摩斯多等引中。否则,(原注:佛)和菩萨有什么差别?这几方面的教理,在这里就不说了。》》(6-281、282)
真正之中观,不论在四阿含诸经中,或在第二法轮诸般若经中,或在第三法轮之唯识系诸经中,皆以如来藏之中道性为中道观之主体,依第八识如来藏之中道性而作观行,证知第八识如来藏之中道性,名为般若。亦依第八识如来藏之一切种子之证知,而成就一切种智。
今者阿底峡则以“现观”五阴等空,作为空性;彼又错会五阴,以为识阴之意识(觉知心)空无形色,故名空性,则非是真能现观五阴无常空者。然而佛于三乘诸经中,皆说此乃五阴“空相”--缘起故其性空,而以第八识心为空性;意识觉知心乃是依他而起之妄识故,于般若系列诸经中说意识是有相法故,意识与六尘相到故。四阿含诸经中,更说意识觉知心是常见外道所说之“常不坏心”故。阿底峡既以意识之空无形色,而言之为不坏之空性,则证明阿底峡尚未断我见,亦未证得第八识阿赖耶,则已证实阿底峡于三乘佛法中之见道功德,未得其一,仍在别教五住位中,未证六住菩萨所证之“双印能所取空”也。
复次,阿底峡以为打坐至一念不生时,不堕昏沉与掉举之中,亦不忆念一切法时,即是证得根本定,以之作为“根本无分别智”之决定智,显然误会佛法之根本无分别智正义。佛法中之根本无分别智,乃是证得第八识,现见其于一切境缘上随缘任运而皆无分别,方是证得根本无分别智,如是安住此定见而不再生疑转易其见,方得名为根本定也,非以意识觉知心不动而可名为无分别智之根本定也。
宗喀巴非唯以男女双修之淫乐为空性本体,有时复以观想所得之明点作为般若经所说之空性,名之为实际;故应成派中观不须有七八识,便可建立其“佛法”学说:《《(幻身)收入光明之理,如五次第论云:“(将所观想之头顶白明点)从头乃至足,直至于心间,行者入实际,说名为整持。先摄动非动,令入于(明点之)光明;后自身亦尔,是随坏次第。犹如镜上气,一切尽消灭;如是瑜伽师,数数入实际。”……本论亦作是说,故是与五色风无分别转,表心之空点(明点)也。生时既从彼(明点)生风火水等,收时亦复还入于彼(明点)。顺所净事修三层萨埵已,入三摩地光明(明点光明)之理,此与圣派所许相同。》》(21-555)
宗喀巴如是建立观想之明点为佛法“般若”之实际,谓常入住于明点境界之人,即是瑜伽师;常常入住于明点境界中,不缘外法,即是数数入实际。由于密宗应成派建立明点为菩提真心,所以不须修证佛所说之第八识阿赖耶心,而以证得明点作为已证得“阿赖耶识”;如是建立明点为阿赖耶识,所以说“佛所说之阿赖耶识乃是建立法,是方便说,并非实有一心名为阿赖耶识,因此第八识之说乃是方便说”,密宗最高修行法门之应成派中观师皆如是言。若人言:佛说第八识即是如来藏、为般若之体。异彼所说,彼等便群起而攻,乃至消灭之(如觉囊派之被诬指为外道破坏佛法者,乃曲解其法义而消灭之)。此类因为不能证得第八识心,而故意曲解佛经佛意、别行建立淫乐触受及明点为菩提心,以代替原有佛法之密宗修行法门,焉得称之为佛教行者?是故密宗之应成派中观,乃是无因论之邪见,乃是以观想之明点代替佛法中阿赖耶识之外道法。
应成派中观师宗喀巴,于其所造《密宗道次第广论》中,妄谓淫乐第四喜为不变妙乐,妄谓由修双身法之淫乐能断我见我执,是故密宗外于佛所说之解脱道及佛菩提道而修,主张以双身合修之淫乐为不变不坏之法,主张淫乐第四喜之“妙乐”为般若之体,故不须以佛说之如来藏为般若之体。
宗喀巴依应成派中观之邪见,又认为以此淫乐之修行,亦可证得佛果、及成就中观之智慧:《《不变妙乐名不变者,非说因缘所不能生。上曾屡说界(密宗之“界”谓精液种子)向外泄名为变坏,故是系界不漏(故是系住精液种子不漏),名为不变。从此所生之乐,非谓于身系界从身内“可意触”起身乐受,亦非以此为无间缘意适悦相所有乐受,又非依于乐受为因所发无分别定;是以通达诸法无性正见为亲因缘,系界不漏为增上缘(系住精液种子不漏作为增上缘),所生通达真实之妙乐也(所生通达永不射精故能常住大乐中之真实妙乐也)。是故此经说乐为无得,空色为有得。如第五品大疏亦云:“空谓诸法无生无灭、自心所现,智谓证彼之不变乐。此说通达空色于真实义生灭性空,无住之性为不变乐。……许我执为生死根本,大小显密诸乘所共,故许证无我慧能断生死系缚根本亦最明显。以是第四品大疏云:“次当忆念三种根本,谓发大菩提心、清净意乐、断除我我所执。”此说能断我执之道,以证无我慧为道之根本。又说中观诸师修不变无二智,亦由二无我门而修。”》》(21-565~566)
宗喀巴认为密宗之男性行者,于双身合修之淫乐中,若能于乐触之最高潮中常住,而不泄漏身中之界(密宗于此处引用唯识学名词之“界”字--种子。此处之“界”者即是指男性之精液,界即是种子之意)能不泄漏精液,则能保持坚挺而常住于淫乐第四喜之触乐中,宗喀巴认为此乐即是不变之乐,认为此种乐受不属于无常变易之乐,故名不变之乐。又认为:于长久保持住于淫乐触觉中而不泄精之境界中,观察自己观想所成之天身无有物质之粗色故性空,并观察于色空之境界中能生起淫触之“不变乐受”,而此乐受中之觉知心无住--不贪著一切法,如此即能断除我见我执。
如此说法,真是强词夺理狡辩之词也。如是受乐者,若离欲界之无常粗色身,即无淫触之乐受可言故;若离欲界之无常粗色身,即无“天身、中脉明点、宝瓶气”之可修成故。欲界有情若离欲界之无常粗色身,尚无觉知心可以现行,何况能有身中之中脉明点、宝瓶气及所观想之天身可得?而言“空色妙乐”?而言其“常”不变易?颠倒至此。
如是密宗行者、心欲常住淫触之妙乐中,而常抱女人于怀中受其乐触,得无太累乎?如是焉得名为解脱之乐?如此执著乐触之常在不退,正是执著五尘乐触法,受“欲界爱”所系缚,焉得名为无执?觉知心外之触尘尚且执著,焉能否定或灭除“觉知心自己”而断我见我执?如是堕于“我见”尚不自知,云何可言能断我见?我见尚不能断,云何可言能藉淫乐而断我执?宗喀巴如是颠倒其说,如是坚执我见我执不断者,云何名为大修行者?而诸密宗徒众封之为至尊?
应成派中观否定第八识,以‘一切法空、觉知心不具人间之粗形色故空’作为空性,令佛子误认意识为真实心,由是能使无上瑜伽双身修法之理论得以成立--觉知心与淫触相应、常恒不坏--故应成派中观师不须以第八识为般若之体;密宗因此而以为已经解决“否定第八识则必堕断灭空”之窘境,便广弘双身合修之贪法,破坏本来清净之佛教;此乃应成派中观之大过失也。然而一切人皆可现见觉知心之易起易断,夜夜眠熟必暂断故,于闷绝位、正死位、无想定位、灭尽定位中皆必断灭故。是故建立觉知心为常恒不坏之法者,有种种过,佛于四阿含中早已广破,说之为常见外道见,是故宗喀巴建立觉知心为法界不坏之空性心,建立明点为阿赖耶识,建立淫乐第四喜为般若之体者,悉皆违
佛所说圣教,亦悖大众所知之世谛,非正理也。
譬如宗喀巴如是说空性:《《…又生起次第位,渐收情器入空性时,灭显色等一切粗境,明了安住唯心;后从定起,虽不作意,亦能显现天身及现清净无碍。》》(21-549)
此一段宗喀巴之开示中,明显表示宗喀巴之知见:将观想所成之一切法--不论是所观成之天身抑或明点等--于最后皆观其溶化而入月轮,再将月轮等溶化而入觉知心中,如是即名“收情器入空性中”;然后唯余觉知心自己,不缘一切有影像法,独自安住不动,是名“安住唯心境界”。然而此皆意识心之境界,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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