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菩提路》(连载十八).......... 刘楚妍见道报告
《我的菩提路》(连载十八)
一心顶礼本师 释迦牟尼佛
一心顶礼 诸佛 菩萨 龙天护法
一心顶礼 上平下实和上
一心顶礼亲教师 张正圜老师
一心顶礼 护法义工菩萨
没有由来的,这个记忆总在脑海中不曾逝去:
小学三年级,稚嫩的赤子有著一颗柔软的童心。那日,惯例要到操场升旗,家中没有信仰的我,陡对大地生起了怜悯:“土地爷爷好可怜,这么多脚踩在祂身上跑来跑去,土地爷爷一定很痛……。”遂踮起了脚尖、蹑手蹑脚的,唯恐多增一分土地爷爷的痛楚。
二十岁那年,偶遇一位僧宝到公司化缘(至今都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化到钱了?)要离去之时,那位素不曾谋面的师父,到我面前和缓而又慈爱的说:“可以学著每天吃一餐素斋,或者吃一餐水果斋。”并且叫我到土城承天禅寺去找一位广钦老和尚。当时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我,实在不知道找广钦老和尚要干嘛?更不知道广钦老和尚是何许人也!于是,与初识的文凯师兄骑著机车,呼噜呼噜的到承天寺去了。
回想那年轻、一事不知的模样,实在有些好笑!到了广钦老和尚的跟前,傻呼呼的不知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记得周围簇拥了许多的信众,争相看著老和尚,跪在老和尚的面前,好奇的看著这位好老、好老而又没有牙齿的老人,也好奇的看大众都在看老和尚什么?后来,老和尚叫我:“来出家。”当时真是一脸的错愕与惊讶,心想:“这怎么可能?我刚刚才上了东吴大学读书,而且才刚刚在谈恋爱欸!”许是宿植的善根吧!虽然当时只是个工读的穷学生,却也懂得将自己的零用钱装在红纸袋里,有模有样的学起信众供养起师父来了,那是自己生平第一次供养三宝;虽然当时并不知道什么叫做供养,更不知道为什么要供养。总之,就是那么自然的、那么高兴的做了!(现在想想:哇!我真是超级有福报的!)
嘟嘟出生的那天起,家中经济的成长“扶摇直上”,一些令人无法解释的现象,终使得自诩为高级知识分子的我,开始思惟和渐渐的接触到了宗教。一个二岁半的孩子,怎能表情姿态庄重而又肃穆的五体投地、虔诚礼佛?怎么会有白颜色的大象站在窗前看她?听到持咒的音声,不识字的她又怎能音韵奇准无比?大悲咒和《心经》读诵起来,也是轻而易举;我开始思索:“人真的有前世的记忆吗?……”及长,孩子陆陆续续问了些“实在连听都没听过的问题”,为了满足嘟嘟的问题,和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进了佛学院,也开始接触到诸多丛林。师父说:“你要多念阿弥陀佛。”“为什么要念阿弥陀佛?”“多念阿弥陀佛,可以往生西方。”“为什么念阿弥陀佛可以到西方?那念别的名词呢?西方在哪里呢?”“师父!您怎么知道有阿弥陀佛?”“师父!六波罗蜜已经讲过好多遍了,可不可以换点别的?”于是,在想明了“知其然和其所以然”的情况下,最后的答案都是:“嗯!你业障太重了!”此后,从北台湾到南台湾,诸大丛林差不多也“走透透”;师父说:“你认为如何?”“噢!师父!我觉得以上所说很符合事理,也顺乎情理,但是好象没有佛理!”唉!我又理所当然的被贴上“业障深重”的异类卷标。求教无门之下,不认同诸多出家师父的看法,又不以为追求真理是业障深重,学佛开始变得好孤单,日子竟也愈过愈荒唐!幸亏平日对于义工的行列,常常是当仁不让,才有机缘识得了圆觉师父。但当小嘟嘟问了廖师姊:“我为什么会忘记前生?到了非想非非想天还会不会再回来?为什么?”没有人能给她具体的回答。圆觉师父遂为我们引荐了 平实导师。
由于在外被错误知见的熏习影响,我居然心生此念:“天哪!那是在家居士,不是出家师父欸!”(唉!自己真的好蠢,一念之差,耽误了这么多年,险些错过了大善知识。)一席话之后,嘟嘟决定到正觉讲堂上课,并请求爸爸当她的“书记官”:帮她抄笔记。
某日从南台湾出差回家,打开家门之际,我错愕的楞在门口,只见墙上、玻璃窗上、沙发椅上、电视机、电冰箱,甚而床头柜上都贴满了一个小学五年级生写的斗大字迹:“拖死尸的是谁?”吃惊之余,我问孩子:“这是什么意思?”嘟嘟对我说:“参!” 一日,小家伙踩痛了我,“哎呀!好痛!”她回答道:“谁在痛?”“我呀!”“你是谁?”“妈妈!如来说法四十九年,祂明明有说,为什么祂说‘祂没有说’?”“人为什么会忘记前生?如果我一直忘记前生,那么我每次所修行的不就又忘光了?”这使我这个身为佛学院的学生十分汗颜。嘟嘟的问题,我统统不会,也开始动了个念头:“哇!这个讲堂很‘高深’哦!改天要去看看他们教些什么?”甚至好奇的请“书记官”文凯师兄将上课时做的笔记借我看看,结果他说:“张老师讲的跟外面师父讲的不太一样,我听不懂,所以……没写!”也因此,这是我到讲堂听《楞严经》的开端。 导师的法语,将第一义谛诠述得如此精妙,每个星期都期盼著星期二的到来。这一留下来,我在 导师的座下终不曾离去,也发愿在张老师的座下,在 导师安排次第循进的知见下,将知见的根扎稳,把佛学院学来的都丢掉,“从头学起!”
嘟嘟小学六年级,发愿要将 萧导师的书籍翻译成英文,将正法弘扬到美国去!她说:“妈咪!我知道你们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是我发愿要将 导师的书翻成英文,所以我要到美国把英文学好;你让我去美国,去那儿有再多的苦,我都熬得起;妈妈!难舍要能舍……”,为了成就她的大愿,嘟嘟也为了安抚母亲一颗不舍的心,母女俩话别机场、相视拥抱,一句珍重而没有掉下眼泪;彼此含笑挥手离去,转身的刹那却泪流成河!一个十一岁半的孩子,提著包包独自到异国没有父母照顾的地方孤军奋斗;一个仅会几句英文会话的孩子,能为了“愿”而只身前往陌生的国度(那时嘟嘟会的英文只有:我的名字叫做陈韦儒,我今年十一岁;这是桌子,这是椅子,这是书……)。后来韦儒对我说:“妈咪!在机场转头的时候,我其实就开始哭了;我终于知道什么是爱别离苦,也知道大势至菩萨说的‘子母相忆’是什么了。”咬紧牙根,我成全了她;也矢志到讲堂安忍在张老师的座下,从头熏习第一义法的正知正见;期许自己有超强的魄力和毅力,在菩提路上,在自己的法身慧命上,勇往直前,向前冲去!
二年半,除了求法若渴的心态外,张老师不遗余力,努力传授正知见;以及那无厌无疲于北台湾、中台湾、南台湾奔波弘法的大无畏精神;张老师平日的身口意行也在在处处都影响了我,这对我慢心的修除,起了莫大的帮助和作用。例如:老师不论亲疏贵贱的对待互动中,都以双手至诚的接受或传递对象。看在眼里,心中好生感动,深觉以老师之尊,身段竟能如此柔软恪谦,收受者真的有“大被尊重”之感,不禁心生效法之想;当秘书拿公文给我的当时,我站了起来,双手恭敬的去接受文件,她讶异的呆在那儿,表情诉说著:“哇!她是不是发疯了?”我自己则大感惭愧起来:以前自己是不是很傲慢?
共修期间,公司和厂商几次招待国外旅游。以往,早已期盼许久,但此时毫不犹豫的放弃掉了。感觉自己在 萧导师和张老师的第一义法带领下,快速的茁壮和成长,再也没有任何诱惑能让我暂离正法于一刻,因为我是如此清楚明白:没有任何一件事情会比亲证法身慧命的精进更重要、更有意义了。
基础课程之初,由于忆儿心切,忆佛之念很快就学会了,但却又因傲慢的习性作祟,像极了龟兔赛跑中那只骄傲的兔子,心想:“反正很多同修都还不会,这么简单的忆佛净念,半年后我再来追好了!”于是除了 导师、张老师的课,我又冲刺般的向前再修二个学位,当时自己所秉持的理由是:“众生难度,自己要有很高的学历,方能降伏众生所误以为‘宗教是迷信和低教育程度的陋习’的错误观念。”有一次共修在等待小参之余,惊见同修们礼佛的背影,不但定力十足,而且调和柔软;以及渐知班上同修高手如云、卧虎藏龙之际,方知自己有太多的不足与落后,在“我慢”的愚痴中荒废时日,自以为是的驰骋在 导师的著作典籍中,妄自在书本里希冀删来减去的找寻“开悟答案”为何!
一日扪心自问:“自己排除万难来到讲堂学习第一义法,为的是亲证生命实相?还是只为了找寻一个答案而来?如果只是因为解悟,而不是自己触证而体悟的,我能够承担吗?我能够深信不疑吗?我又能转依,继续修学吗?若非自己亲证生命、法界的实相,而是寻得、听得的答案,只是再经历一次学识上的满足罢了。若真如此,非但无益,并戕害了自己的法身慧命,岂不是白来一趟,又劳斯导师和亲教师老婆心切的苦心教导?如此一来,岂止愧对师恩、愧对辛苦护持的义工菩萨?龙天护法怕也要起个‘孺子不可教’之念。”于此起了精进勇猛心,向前急起直追,护持的行列不落人后;修集福德资粮更是积极所行:认真的挽起袖子做“家事”,做的是如来的家业和正觉的家事;心安理得中渐除我慢习性,逐渐像稻穗那般的低了头、弯下腰;一路学习正法,一路修除性障。老师时刻提醒定慧等持,更是不敢稍有或忘;因而定力渐长,拜佛也逐渐得力;即使有不得力、不顺遂之际,也从不萌生退转之意,在 导师和老师的座下精进不懈的追求生命的实相,了知万法唯心造,此心又与世俗所谓之心大大不同。何其有幸在大善知识身边围绕,喜见自己的成长和改变,喜见自己菩提路上真正跨越一大步,更提醒自己不忘:欲报师恩,莫忘众生尚在邪见苦海未得出离!
禅三即到,心虚于自己前面做功夫时的懈怠,并深知定力的培养真是一步一脚印,非是一蹴可成的,于是想好了一百多个足以说服自己不去报名禅三的理由。但佛菩萨可以慈悲不怪你, 导师和张老师也不会苛责于你,但是骗自己的感觉是十分可耻和不好受的:求法是自己的事, 导师和张老师如同菩萨般苦海作舟,世世无畏娑婆往返,已经够辛苦的了,自己还要厚颜劳斯菩萨拖拉才肯走吗? 导师和张老师虽不会为了我一介愚痴不肯求悟的凡夫心灰意冷,但他们也绝对不会舍下我不管,那我究竟还要劳烦菩萨、老师们来回跑几趟来寻我才甘愿?如此没担当,教诲之恩从何报起?苦海轮回又焉有出期?暗夜思惟,心生惭愧!于是下定决心,决定力挑未知的挫折,笃定步步向前,将“犹豫”弃之于纸屑篓里:“战死沙场虽败犹荣,临阵脱逃焉称好汉?”
恭敬的呈上禅三报名表,日子开始没有一天好过,明白这次真的是业障现前了。除了莫名其妙的事件之外,也有赚钱的机会来引诱我;病痛更是不停的来扰乱,不敢置信的是居然能碰到“打一针、送两针”的医生,把两只手都打肿了起来。不但如此,连著三次,医生待我都惠施有加,那就是打三针、送六针啰!但是不管好事的引诱、苦事的折磨,对于求悟的决心十分强烈的我,是不会有影响的!任何的磨难都不可能使心生退转;为了求法,再大的苦痛和困难都要冲过去!
参禅的投入,辛苦,但是有趣。废寝忘食,数月之间体重下跌十几公斤;夜半惊醒,只听得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回旋:“什么是夜夜抱佛眠?”走在路上自言自语:“什么是日用而不知?”在捷运车上研究众生□□,自问自答:“他们□□□□?我如果□□的时候,那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稍一回神,隔壁的女士起身离开了,猜想她必定这样认为:“可怜哦!年纪轻轻的就疯了!”
一夜,梦见自己在听新班的学员自我介绍,而张老师不停的在□□。心想:“完了!完了!这次大概死当了,居然在听新生报告?”同时也疑惑著:张老师干嘛一直□□□?日后又梦见一位从不相识的往生者,遗像在堂中高高挂著,自己居然也能开示几句给她听;梦境中,堂下有二座左右互通的小阶梯,只见自己不断的由左而下、由右而上的来回奔爬著,好累好累哟!及醒,若有所悟:张老师□□一直□□□,我□□□□□的□□□,堂中往生者□□□,我□□□□□□□□、□□□□□是……。咦!是吧!?有种莫明的狂喜:这个□□的□□□□,这个□□□、无所分别拣择,一切时、一切处真正□□□□的就是了(大种性自性)!哇!是祂!是祂!隔日兴奋的把街上书局贩售的□□□“请”回家,看看□□□□□和看著自己的如来藏;忍不住高兴的亲吻那柔软洁白的□□□,哈哈!我找到了我们□□□有的□□了:然后为了感谢□□,就开始在佛前手忙脚乱的为□□□皈依拜忏啰!有恩必报嘛!又或自己有任何的长进,也当愿众生同沾法益,虔诚的也为彼等求哀忏悔。
一个星期二的下午,在等待文凯同修一起到讲堂上课的时候,忽尔一梦:梦见 导师穿著海青、搭衣,如同星期二的讲经一般,笑著拿了一本书给我; 导师并指向西方,与我一同看将过去……。到了当晚听《优婆塞戒经》的时候,依惯例先礼佛三拜,在与 导师同时拜下的当儿,心海突然又喜悦和感动的奔腾了起来,肯定自己参究的方向是对了,希望这最后的临门一脚,能够得到 导师的提携和印证!我祈求著佛菩萨加持定慧增长,也更恳切的拜忏、忏悔,一部部的水忏至诚恳祷忏悔:祈求著自己的罪障自己背,莫要禅三时波及 恩师有稍许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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