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 藏传“佛教”掌控下的生活及社会
藏传佛教的核心人物首推达赖喇嘛与班禅喇嘛二人,尤以达赖曾被清朝皇帝册封为西藏的政教之王,管辖西藏地区政治、军事、财政、教育等一切事物,甚至放高利贷给人民,吸取人民辛劳血财而成为吸血鬼。长久以来喇嘛及僧侣利用此政教合一的制度,游走于鬼神、人民之间,来统治整个西藏地区。
往昔藏区实行世袭的农奴制度,生产工具及土地泰半控制在人数不到百分之五的三大领主(高层僧侣、贵族、官员﹚手中,而大部分藏人若不是奴隶,就是农奴、牧奴,是属于领主的财产;他们的价值就是日夜工作,被买卖交换;犯错则受严惩,甚至被杀。在此种生活艰困、死生无常的环境下,藏传“佛教”就取材自佛经的开示,利用因果轮回与来生福报的说法以抚慰、制约人心,另一方面透过政治的操作手段与宗教活佛转世之说,来达到个人私欲的权力斗争与统治。西藏人民就如此被奴役而无止期,直到被中国解放军解放以后,P.64都市区内的人民经由观光的发展而提升知识及接触外界,才开始稍微了解密宗,也开始比较懂得保有自己的财产与尊严。
如中国中央民族学院讲师班班多杰谈到达赖对农奴的控制手法时说:【格鲁派掌握了西藏的政教大权,为了使封建农奴制更加神圣化,五世达赖对农奴又规定了系统的刑法,把农奴更严格地控制束缚在领主的土地上,加强了农奴对领主的人身依附关系。这种权威的统治,则配以对鬼神、咒术等迷信宣传来麻醉群众,借助密教的狰狞鬼怪的形象,以及阴森恐怖的祭祀仪式来恫吓群众,这样便能从思想上真正达到统治人民的作用。】1
僧侣在藏区拥有特殊的地位,除了能过较好的生活、享有受教育识字的权利与较崇高的地位外,亦可光耀门楣。传统上每户人家至少会有一名男童被送至寺庙出家,根据藏学专家戈茨坦的调查说:1737年时,喇嘛的人数占了藏族男性的26%。依据20世纪40年代时的调查,藏族文盲的比例高达90%。西藏解放多年以后,直到中国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的分析,全中国按照教育水平的差异可以分为五类地区,最差的第五类地区仅有西藏,其平均文盲比例仍达47.25%,西藏部分地区的文盲和半文盲比例更高达90%。可见传统上在西藏地区,除了进到寺院中,一般人几乎是没有学习识字的机会,也因此可知西藏文化水平之一斑了。
现实生活越是艰难的藏人,对宗教的信仰越是狂热、P.65对来世的渴望越是迫切、对喇嘛越是尊敬、对寺庙越是慷慨。尽管他们绝大多数一字不识、根本看不懂佛经、也念不通一句佛经、对佛教的思辨哲学一窍不通,所以只能口诵“六字真言”、手转经筒、五体投地磕长头、向喇嘛献上尽可能多的财物,祈求来世投个好胎、交上好运,这一类藏胞确实是世上最虔诚的“佛教徒”,可怜悯的是如此虔诚却被错误的邪见误导,误以为所种的破法毒田是上等福田,难以期待来世因此得到福报。
────────────────────
1《藏传佛教思想史纲》1版,上海三联书店,1992,页155。
在如此喇嘛崇拜风气下的西藏,号称已在西藏转世数百年之久,掌管政教大权的达赖喇嘛,虽宣称其“每一世的化身,都可说是菩萨慈悲的示现,以选择转世来利益一切有情众生”,其余许多密宗号称“即身成佛”的“大”修行者,口中亦不断强调对众生的“慈悲”。但从千余年来的藏传“佛教”历史,除了掌握政治、经济、教育、宗教等权势,自立派系、相互倾轧、欺哄及奴役不知真相的百姓,成功地让这些百姓接受这是自己该受的业报,心甘情愿的被压榨之外,实在看不出到底他们的“慈悲”曾为西藏百姓造了那些福利。
精通藏文的美国藏学家戈尔斯坦﹙Goldstein,MelvynC.﹚著有《西藏现代史》,是国际公认为权威的西藏史书,书名的副标题是——喇嘛王国的覆灭。关于灭亡的原因,他的结论不是因为中共的解放,而是西藏政教合一的社会制度太腐朽,它严重地阻碍经济的成长与社会的发展。
第二目 性观念开放的社会
另一方面,藏人在性力思想的长期熏陶下,性观念开放,P.66尤以红教喇嘛受印度教湿婆派女神崇拜的影响,以饮酒、食肉、行淫作为成佛的无上法门;黄教虽有改革,但进入密教修习阶段时,仍不离双身修法的范畴,只是对出家的喇嘛使用实体明妃时有较为严格的规范,却又没有执行其规范,徒具明文。且由于受喇嘛邪教导而不重视人伦贞操,信徒竟有以妻女和喇嘛伴宿淫合为荣,女子更以接纳僧侣行淫为受宠、为神圣;如果因之怀孕生子,亦被视为神圣者。
陈澄之在《西藏见闻录》中说:【西藏原始时代在播种的季节及秋收后的岁末,举行庆典时,把性交视若重大仪式之一。直到现在秋收大宴,狂饮高歌欢舞,依旧有著当年放纵男女性关系的蛛丝马迹可寻】2。美国藏学家戈伦夫也指出:【旧西藏(中共进藏前的西藏)由于严寒、大风、缺氧、与世隔绝和缺少科学知识,死亡率很高,平均寿命很短;那时90﹪的藏人有性病……】
由此可见,无论是西藏原本的宗教文化,或是后来接受印度性力思想的“坦特罗佛教”,双身修法的享乐境界是被以前的藏胞普遍接受的观念,这与汉族地区传统的完整三乘佛法内涵是迥然不同的,这也是想要修学藏密“佛法”的学人所要再三深思的问题。三十年前,在美国极有名而拥有许多道场的女上师,也正因为与男徒弟合修双身法而被感染了艾滋病,信徒闻风而散,所有道场一夕关门。想要继续修学密宗的人,必须思考这个风险,以免将不治之症传染给家人,P.67导致悲惨的后果;因为,这是一个事实:有名的喇嘛们,一向是游走全世界而与无数西方女人滥交的。
────────────────────
2正中书局,民国67年,台七版,页177。
第三目 神话思维的特质
【上世纪〔编案:20世纪〕40年代,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驻藏办事处英文秘书柳祺,在与西藏人讨论民主的定义后,西藏人总结说,“我们的政府是由神组成,被神统治,并为神服务的政府”。】3
另有一位同情西藏难民的英国妇女,于1959年去印度采访了大量西藏难民后作了以下描述:【我自己不得不从难民那里收集“故事”,但凭良心说,没有收集到一个我认为是“真实的故事”。照我的经验,我知道如果通过翻译进行交谈,要对如此众多的重大而又微妙的问题(不管提供情况的人是否亲历其事)做出评估是不可能的。从本性上说,普通的藏人都是可信的、诚实的。但也要认识到藏人心目中的“事实”,与西方人所认为的确凿证据是不同的。认识不到这一点是危险的,藏农从生到死都习惯于把传说和神话当作事实来接受。】4
亦如多识喇嘛在《破论》书末言:【我们也绝不会忍让这种恶意的挑衅。“朋友来了献上美酒和哈达,豺狼来了举起猎枪”,这是藏人永远奉行的原则。如果我们的神圣信仰遭到侮蔑和攻击,敌人想重演异教徒灭佛的历史,我们就会不惜任何代价,进行保卫,绝不会让敌人的阴谋得逞。】(《破论》p.429)其言词当中亦充满了所谓“香巴拉王国勇士”的精神,这与回教徒“一手可兰经,一手刀子”一样;信阿拉者给可兰经,不信者将其杀死。多识喇嘛植基于《时轮经》的思想,与历史上各种民族性的鬼神宗教信仰有著异曲同工的效果;但是这样的思想却非佛教强调的“慈悲”所相应,还敢号称为最高级的“佛教”,真是大言不惭。
多识喇嘛如同一般的喇嘛教仁波切一般,为了显示自己懂正统佛教的法义,也出版很多谈论佛法的书籍,甚至号称为佛教“学者”,也曾出书谈《金刚经》;但是他其实不知:经中深义亦是依于如来藏而视众生平等。多识喇嘛却是“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等四见不断,更不知平实导师正是为了救拔像他这样被藏密祖师误导的无明众生,才写出《狂密与真密》一书来揭露藏密法义的本质,可惜号称理性学者的多识喇嘛,却依旧无识而无法理性思惟及静心反思:到底藏密的法义是否真如平实导师所说一般地下劣?反而只能深执其藏人身分,死抱著藏密相似佛教不放,恣意谩骂而作许多不实的攻讦,自失其利。P.73
在此要再次声明,我们绝无意要灭、也无能力消灭所谓的藏传“佛教”,只是想要厘清事实,让无辜的人民知道真相,要将正统佛法和藏密喇嘛教(所谓的藏传佛教)划清界线:佛教是正法、喇嘛教是外道,不容喇嘛们假借佛法名相来欺骗佛子误入外道法中。这些喇嘛们又大量吸取佛教资源,反来以外道法取代佛法;藏密的种种假冒佛教的手段,这是佛陀早就预计的天魔手段;而一般的异教徒其实也不可能真有能力灭除佛法,除非是先假冒佛教,然后再从佛教内部加以全面窜改──如同密宗的作为一般,如佛预记而出现狮子身中虫的情形。如世尊经中所言:【未来世中……乃是住持护三宝者,转更灭破三宝。如师子身中虫自食师子,非外道也!】9古印度佛教之衰灭,正是因为坦特罗外道法混入佛教中,佛门四众不求真实佛法的修行,同意以外道法来取代佛法,渐次演变的结果,是使得佛教与外道几乎毫无差异,正是因为这样而使变质的佛教失去存在之价值及空间,使有智之士放弃了促使回归佛教正法的努力,于是只剩下无知的底层人士支持,终究不免被外教军队消灭,造成了“佛教”被外道消灭的表相,这才是佛教研究者所说“密教兴而佛教亡”的事实真相。
今日随著藏密在全世界无所不用其极的发展其香巴拉王国的梦想,使得佛教正法几乎要被其湮灭,若不努力依佛陀教示实修实证,以般若智慧区分佛教正法与藏密外道之分野,将藏密外道与佛教正确法教明确地区分出来,P.74令所有佛教徒知悉,则佛教正法恐又将继续踵随古印度“密教兴而佛教亡”相同的命运。
────────────────────
9《佛说仁王般若波罗蜜经》卷2〈8嘱累品〉(CBETA,T08,no.245,p.833,c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