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又说,宗喀巴想到空性,于是天空就现出二十种“空”字,这完全是宗喀巴笼罩学人的说法,或者是他自己意识心在内相分上幻想所得(简单地说,就是他在作白日梦),绝非空的真实义。密宗的“佛法”常常是一表千里的,通常以自己的想象来代表实证的佛法;宗喀巴也是所见虚空中的各种不同字形的“空”字来当作已经理解空性了。但真正的空性不是在虚空显现的,更非语言文字形相所能代表的;真正的空性乃是指空性心如来藏,祂遍一切时、遍一切处的。无始以来直到今时,去、现、未来际乃至成佛都是不坏灭的;就算定性声闻入无余涅槃时都绝不会坏灭,故说空性心遍一切时。六根及六尘总称为一切处,而一切处也都是由空性心所生,依附空性心而存在,并非异时异处,故说空性遍一切处。
宗喀巴的传记中,还说有“善神”及“地方天神”来护法,这是绝不可能之事!因为善神及天神只会护持正法,不会护持《菩提道次第广论》中的断见、常见等邪法,更不会护持该论中荒谬邪淫、下堕三涂的“止、观”密法;会去护持宗喀巴邪法的,必定是莲花生及阿底峡的近事鬼神所变现的度母、空行母、夜叉等贪爱淫触的鬼神;只要看看藏传佛教—密宗过年过节时跳的金刚舞,看看那些所谓的护法金刚,各个都是面目狰狞、青面獠牙、嗜爱血食,就知道他们是哪一种鬼神了,哪有什么护法正神可说?所以宗喀巴会相应到黑文殊来误导他,也是可想而知了。
如果宗喀巴不再续造后二“波罗蜜多”之“止”与“观”的谬论,则受害众生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多;好在台湾新竹凤山寺“广论团体”的学员,虽然渴望日常师父早日开讲《广论》后二章的奢摩他与毗钵舍那(止、观),但是每当听说日常师父将要开讲时,就会传出日常师父生病、出国或其他种种“意外”状况,然后较上位的法师就会说是“众生福薄,无缘听闻深妙大法”(案:其实应当是众生福厚,不应该沦堕双身法止观的邪淫恶趣法中)。这或许是日常师父根本不懂《菩提道次第广论》中所说止、观的内容,故而不敢开讲,所以编造种种理由敷衍了事;又或许日常师父是真的懂《广论》止、观的内容,但那是双身法乐空双运的邪法,恐怕弘扬邪淫双身法的底细曝光,因此故意托词不讲,扯出“众生福薄,无缘听闻深妙大法”的借口;或者这样的邪淫法会戕害众生,故而被真正的护法神所遮止,因而不能开讲。由于如上所说诸多因缘故,新竹凤山寺“广论团体”的学员迄今尚未听闻《广论》后半部全属双身法的奢摩他及毗钵舍那之内容;这个事实,应算是凤山寺“广论团体”学员之福,因为这些学《广论》的众生未来转学正法之缘尚未断绝,恶趣缘还不具足故,不该堕入双身法中。
末学于凤山寺修学《广论》期间,与一般同修们一样,对于《广论》后半部奢摩他、毘钵舍那的文句,甚觉艰涩难懂;又因为从未涉猎经论,故佛学知见欠缺,想要消除理解《广论》的文字障碍,比登天还难。但求知欲强烈,时时渴望日常师父能早日开讲《广论》之止、观内涵,偏偏日常师父总是因故拖延,只好不了了之。后来末学有幸进入正觉讲堂,在导师平实菩萨及亲教师 正圜菩萨的教导之下,历经三年半修学以及辛苦的参究,终于开悟破参,般若智慧顿开,从此能够现观空性心如来藏之中道体性,得使定、慧之学迅速增长。由于悟后的般若慧力之增长不可思议,回头再来看《广论》后半部的止、观时,已能了知《广论》所说的止观内容底细及其错谬处。以前对《广论》所有的文字障悉皆消除,不仅看穿《广论》的别学奢摩他与毗钵舍那之内容,而且能够指出整本《广论》不如理之处;是故证悟菩萨功德受用何其之大,即可证矣!末学为了救度众多学子不被《广论》所误导,因为因缘成熟,以及佛菩萨的加持力,令本书得以如愿而且顺利撰写完成,可以呈现于读者面前。
第一节 修学止观之岔路
第一目 外道所修的止观
奢摩他汉译为“止”,毘钵舍那汉译为“观”;止观之法并非全是佛法之所专属,有些部分是通外道的;话虽如此,但是其中仍有同、有异。外道修学止观,只能求证世间的四禅八定,乃至获得五神通,不能解脱三界生死,更不能证悟生命实相。外道修止观,于打坐中置意识心于一境,不缘余法,往往会选择在庙宇、林树下、山谷、岩穴、茅屋等等寂静之处,或坐、或卧而修四禅八定。于修学过程中,碍于佛法知见欠缺,同时对修学禅定该有的知见及原理不懂,若好乐有为之种种境界,很容易为天魔与鬼神诸魔入侵,以致产生精神上的错乱,即是一般人所谓的“走火入魔”,这是修止观不得法的第一条岔路。
其次,由初禅有觉有观三昧到二禅前未到地定的无觉有观三昧,此时如同初禅一样,已无鼻识与舌识的运作,但尚有眼、耳、身、意等四识在作分别。二禅以上的等至位中名为无觉无观三昧,唯有意识住于定境法尘中,已离五尘境界。四禅等至位中息脉俱断,呼吸、心跳都已停止,能够如是住于定中数日、数月后出定,仍保持色身不坏。有一分外道行者,于四禅境界中恐怕断灭故,不舍色身,但灭除意识觉知心,住于无意识状态中,以为已入无余涅槃,其实只是入无想定,仍是系属于色界境界中。无想定中尚有七、八二识未离色身,是故色身仍不坏灭;等到有一天意根忽然起意,又出生了意识,结果仍在欲界六尘境中。学佛人或外道行者,若于人间经常熏习无想定,舍寿后生无想天,寿命五十劫乃至五百劫不定,住于无意识境界中;于无想天寿终舍报时意识顿起,复堕欲界中。是故无想定也是修道的一条岔路,况且于无想天中舍报时,大多已无法再回人间了(福业享尽唯存恶业故),那时回首佛道,已离佛道远之又远了。
另外还有一条岔路,是四禅过后的四空定,也就是空无边定、识无边定、无所有定及非想非非想定。证得四空定的修行者,是灭除了对色身的贪爱而不灭对意识的执著,故四空定又称之为无色界定。此四空定恰好与无想定相反,妄想舍去色身而以意识入涅槃。人间修行者,舍粗意识而修习到极细意识时,以为这样可以入涅槃,结果是舍寿住于四空定而生在无色界中,以此一念不生的愚昧状态,经一万乃至八万四千大劫不等,报尽之后,仍须舍离无色界天,结果还是在六道中轮回,不出三界生死。因此,外道行者没有解脱知见,也没有佛菩提知见,或者落在意识常住不灭的我见中,或是落入色界天身常住不变的我见中,精进修学四禅八定的止观时,都很容易走上如是修行的岔路,不但浪费一生光阴,也阻碍法身慧命的修证,得要历经极长时劫才能再回到人间学佛,得不偿失。
此外,还有一种修双身法的外道,不但是解脱道及佛菩提道的岔路,而且是修学世间禅定的岔路,那就是藏传佛教—密宗;密宗修无上瑜伽双身法的止观,会让修行者下堕恶趣,严重者更下坠无间地狱。因为藏传佛教—密宗的止与观及其所谓的“佛教禅定”,都是指双身法中的乐空双运淫乐境界,师徒同好递相行淫无惭无愧,欢喜赞叹淫欲邪行乃至杂交,不但违犯声闻不淫戒,也违犯菩萨不邪淫戒,都是断头的波罗夷罪,是为学佛时最严重的岔路。藏传佛教—密宗男修行者与明妃合修时,一心专注于淫行乐触境界而浑然忘我,以此说为无我;再以淫乐之受无形无色、意识心也无形无色,说这样的认知就是证得空性了;此时保持性高潮乐受而安住不退,即是《广论》所说的止。此时意识觉知心作观察及住于乐空双运,以此作为禅定之正修;时时观察乐空双运时的乐受有无消失,也时时观察受乐时的乐触与觉知心都是空无形色而住于快乐的“空性”中,如此观察即是《广论》所说的观。当男女双方同时生起大乐时,就称为等至;二人共同于此乐触境界抱持不放,即称为等持,甚至说如此能够成就三摩地。但是,如此行淫欲乐的忘我境界,当然是离不了欲界,也离不开欲界觉知心自我;如是坚固我与我所境界的贪爱,不但断不了我见,更不可能亲证菩提真心—空性如来藏识,而且还堕在欲界最下层、最粗重低贱的性爱大贪中,并且他们都没有羞耻心地遵照《广论》教导而轮座杂交,因为密灌顶仪式中每一个人都必须与在场的所有异性交合,已经形同兽类而失去了人类原有的“人格”,舍寿后将会生到畜生道而失去人身。
智者大师说:性障不除,初禅不现前2。经中也是一样的说法。所谓“性障”是指众生有五种习性会遮盖禅定的修证,也称为“五盖”,而男女欲的贪爱是最粗重的欲界贪,欲界贪乃是五盖之首,是修证初禅的最大遮障;藏传佛教—密宗的所有法王、喇嘛、上师、活佛们,个个追求男女欲贪以致贪欲盖深重,且不说他们贪欲盖除不了,乃至说他们连起个念头想去除此贪欲盖都不会,又如何能够证得初禅?初禅尚不可得,遑论二禅乃至四禅及四空定。是故藏传佛教密宗行者,要以双身修法作为禅定之修行法门,犹如煮沙而欲成饭,永不可得,非因计因故,因与果不相符故。如果学子一旦接触熏习《菩提道次第广论》中的止观,就种下了修学藏密双身法的因;宗喀巴是先抄袭大乘佛法较浅显的部分法义的文字名相作为诱饵,使学人误以为真的是佛法,再掺杂应成派中观的断见、常见等种种外道邪见,让学人慢慢陷入应成派中观的断常邪见中,就会认定意识是常住法,不信《阿含经》与诸大乘经所说意识生灭的圣教;而意识是与双身法的淫触境界相应的,既然认定意识是常住不灭的,则对于与意识相应的双身法就会信受不疑;等到因缘成熟了,就会引导学人进入藏传佛教之密宗道;入密以后,即被藏传佛教─密宗─的种种索隐行怪之性交荒诞行门与理论所诳惑,结果就越陷越深不能自拔;舍寿后,终究不免堕入长劫大苦之中,故说藏传佛教密宗,不但是修学禅定法门的岔路,更是修学解脱道与佛菩提道止观的学人最严重之岔路。
注2《摩诃止观》卷6:“若初习禅,破于事障发欲界定;破于性障即发色定。故云:事障未来,性障根本。性障若除初禅法起,八触触身,五支功德生,是初禅相。”(大正藏,册46,页70,下13-16)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