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锋虚焰金刚乘(连载14)----释正安
——解析《般若锋兮金刚焰》的邪说
索徒们更颠倒是非的将笔者揭发他们乃是执无法界实相的断灭论者,所以反过来无根毁谤笔者是执于断灭见的人。索徒们说:
假如“空性”真会成为持戒、行善的障碍的话,那也只有“人也空、财也空、妻也空(夫也空)、一切最后都会成空”、“可是一切法空、一切法缘起性空以后,就是没有法嘛”的“萧氏断见空”才堪当此重任。(“匿书”p.1445-1446)
显见,喇嘛教徒们的心态,确实是弯曲不直而极不诚实的,笔者所说的“人也空、财也空、妻也空(夫也空)、一切最后都会成空”与“可是一切法空、一切法缘起性空以后,就是没有法嘛”,都是在叙述索徒等喇嘛教徒们落入执空的断灭见里的事实,而喇嘛教徒们却不曾反省于自己乱说佛法的过失,反而妄说来污蔑笔者落入断灭见里。笔者对于佛法的见地,是佛经里所说的不思议真常法界本体,是平实导师的慈悲大恩传授给笔者如来所说的真实义佛法,这不思议真常法界教义,也就是禅宗所说的无位真人。喇嘛教徒们却故意栽赃扭曲,妄说同修会专门教人外道断灭论,企图混淆视听让人误解,然后在一片混乱中浑水摸鱼,根据彼等从大破坏中获得大好结果的理论,才能方便弘传喇嘛教的工作,从而获得名闻及攫取利养的目的。因为要维护既得利益不致断绝或减少,乃至太迷信于喇嘛教所说的法义,因此就不畏惧于诽谤佛法、诽谤贤圣僧的严重因果。只为了夺得世间无常又短暂的一世名利、权势及地位而已,就不择手段一切破坏佛法的事业都敢去作,毫不畏惧死后以百劫计算的三恶道恐怖恶受;这样的喇嘛教徒,真是愚痴,真是无明,诚可怜悯又令人悲恸。
关于喇嘛教引以为傲的大空性法义,以喇嘛教徒们自己的话来作说明,即是指:
了义的中观无生大空性,乃是并破有为、无为等一切妄执,从而开显“无所依”、“不可得”的离戏实相。(“匿书”p.767)
最终的结论是:要持种,要成为所熏,唯识宗需要的恰恰是一个生灭无常的有为法阿赖耶识。(“匿书”p.908)
然而,佛陀早已经破斥过这种诡辩式的应成派论式了,在《别译杂阿含经》卷11 里云: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王舍城迦兰陀竹林。尔时,长爪梵志往诣佛所,在一面坐而作是言:“如我今者,于一切法悉不忍受。”佛告长爪梵志:“汝于诸法悉不忍者,见是忍不?”长爪复言:“如此之见,我亦不忍。”佛告长爪梵志:“汝若不忍如是见者,何故而言:我于诸法,悉皆不忍。”……长爪梵志复作是念:“汝所言我,已断是见,已弃是见,譬如人吐便于诸见,无有次第,不取不生。”佛告长爪:“若如是者,多有众生同汝所见,亦复如是论者。诸有异道沙门、婆罗门若舍是见,更不受异见,是名少智,极为尠薄,亦名愚痴。梵志当知!世间众生皆依三见:初言我忍一切、第二言一切不忍、第三言我少忍少不忍。贤圣弟子观察,初见能起贪欲瞋恚愚痴,常为如是三毒缠缚,不得远离,能生患害,能生结使,不得解脱……。”尔时,尊者舍利弗出家半月,侍如来侧,以扇扇佛。于时如来为说断于离欲之法时,舍利弗如是观察诸法无常,即便离欲证成,弃舍诸见,无生漏尽,心得解脱。长爪梵志于诸法中,得法眼净。如上所说,既得信心,即白佛言:“唯愿世尊听我出家。”尔时,如来即听出家,既出家已,懃修精进,得阿罗汉道。1
注1《别译杂阿含经》卷11,《大正藏》册2,页449,上4-中27。
喇嘛教徒们的智慧,实在是连原先未悟菩提的外道长爪梵志都比不上,长爪梵志一听到佛陀问他:“那你一法不立的这一法立不立?”时,马上就知道自己确实是错了。就是因为长爪梵志有了警觉,后来再经过虚心受教于佛陀的种种开示之后,终于能够证得初果、得法眼净,进而精进证得阿罗汉道。
今索徒们如果早已了知此经中之佛意,却还是照样在佛法论辩之中使用一法不立之邪见,那就是欺负藏地及世间一切善良之人,则其心太可议,非佛弟子。若是不知而为者,则属孤陋寡闻,连阿含经教亦不了知之人。在连阿含经教所述之极浅声闻法亦不了知的情况下,夸口大言:“密宗的‘大清净见’,则在他空如来藏基础上对现分作了更为胜妙的推究和运用,较大乘显宗(‘九乘次第’中的第三级‘菩萨乘’)更胜一筹。”(“匿书”p.696),则更显其喇嘛教的我慢、心不质直、言语谄曲、欺诳心态、与虚妄不实的本质,更是沦丧了原本可以成为佛弟子的资格。
又,喇嘛教徒落于佛陀所说的最粗重的一种空执见里,还不自知。竟反过来污蔑笔者落于空执见里。
《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1 佛云:
云何彼彼空?谓于彼无彼空,是名彼彼空;大慧!譬如鹿子母舍,无象马牛羊等,非无比丘众;而说彼空,非舍、舍性空,亦非比丘、比丘性空,非余处无象马;是名一切法自相——彼于彼无彼;是名彼彼空。……彼彼空者,是空最麁,汝当远离。2
注2《大正藏》册16,页488,下20-26。
略释:彼彼空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对于某一个事物,于某处没有看见它的存在,就认为彼于其他的一切处、乃至认为一切诸法也是不存在的,这样的论断就是彼彼空见,也就是彼空—彼彼空—彼彼一切都空。大慧菩萨!譬如说鹿野苑里的鹿子母屋舍中,虽然没有象马牛羊等动物的存在,但是住有比丘。然而,却因为没有看见马牛羊等动物的缘故,就说没有鹿子母舍、说鹿子母舍的自性是空,也强说比丘也不存在、比丘自性也是空,更错误的认为其他地方也都没有象马,妄称空即是一切法的自相。“见彼一法是空相,就认为其余的彼彼一切皆是空无”的这种说法,名为彼彼空的邪见。看到没有象马,就拨所有一切是空无,这是最粗糙的空执恶见,佛弟子应当要远离。(笔者案:《辩中边论》中,弥勒菩萨等圣有开示,说这个“彼”法实际上真实不虚,就是指本识——第八识如来藏。对于《辩中边论》的释义,请见下一章节的说明。)
佛法所说的彼彼空恶见,是指见彼彼诸法都认为是空相,然后就归证说一切法都无实性,包括将法界实相如来藏亦说为都无实性。换言之,佛弟子中凡是自己不能亲证于法界实相如来藏,复又不信诸佛菩萨说有真实不虚的法界实相如来藏者,是落于彼彼空之人即非佛弟子。今观索徒们所说的种种言论,譬如:因为缘起是假立、虚幻的法,其实质正好是空性。(“匿书”p.839)
所谓的“无自性”,是事物本来的真实性。(“匿书”p.829)缘起性空的真义是说明万法在显现的同时当体即空。(“匿书”p.807)
中观宗的缘起性空,不但不承许任何实法,反而是实法、实执的有力对治。(“匿书”p.807)只有破除了一切法的实有,包括如来藏或阿赖耶识的本体实有,中道才有可能现前。(“匿书”p.782)显见,索徒们宗奉的喇嘛教应成派思想,正是落于佛陀所开示“彼彼空者,是空最麁,汝当远离”而不自知;却反而移花接木的妄加诽谤,说:再从萧先生的诸多文章中摘取一例,以令大众更进一步理解先生眼中的中道或曰空究竟是何景观。先生曾把如来的解脱空理解成如‘人去楼空的村庄、枯竭的河川、瓶中无水,并非没有了村庄河川瓶子,由于其中已经虚无了,所以说是空。’依凭《楞伽经》的论证,我们就可以知道他所谓的‘解脱空’与说经堂里没有人、马上没有牛一样,都是最低劣的一种空。(“匿书”p.783-784)
事实是,平实导师文中开示所说之“人去楼空的村庄、枯竭的河川、瓶中无水”,所指的是阿罗汉的人无我涅槃境界,是用这些比喻来说明灭尽五蕴十八界,不再现行于三界之“我生已尽、不受后有”的自在解脱境界。索徒们不懂此开示的真实法义,反而污蔑此真实义为彼彼空恶见,只是更突显出索徒们不但对于真实义佛法的无知与无明,更显示了他们师徒都只是未断我见的凡夫而已。又,索徒们所引之“牛无马性马无牛性,非无自性”,则是佛在《大乘入楞伽经》中的开示,是在说明:“一切诸法亦复如是,无有自相而非有即有,非诸凡愚之所能知。”的诸法非有非无的实相甚深道理,跟此处经文所说的彼彼空法义涵义,亦恰好相反。因此,简单的说,喇嘛教的不立一法应成派中观六识论教义,即是佛陀所破斥的彼彼空恶见。索徒们的引文是错引以后又加上错说,只突显出其对于般若智慧的完全无知情况而已。至于索徒们责于笔者在事相上,将鹿子母舍比丘住处错说为是鹿舍,指出笔者文字上的错说之处,笔者今于此处敬谢索徒们的订正说明并且加以公开改正。3
注3 编案:鹿苑之鹿子母舍,是鹿子与鹿母所住之处所,或是比丘之住处,亦或曾是鹿子母所住后为比丘所入住,其实难以考证而也无须考证;因为鹿舍只是作为譬喻之用,不是作者所要表达的法义重点,智者应在法义的内涵上用心,而不是在譬喻的事相上著眼。如果只会在事相上琢磨者,就象是有人用黄金鉢盛满“大香、小香……”等秽物制成的“甘露丸”搀合了砒霜等毒物,愚痴者只看到金光闪闪的黄金鉢,也不管里头装的是污秽剧毒就大口大口地扒著吃,这样的人必定死在句下,法身慧命当然就无有出生的因缘。
喇嘛教另外还有一个很有名的诡辩例子,就是他们总爱夸口:“喇嘛教是直接从佛地的身口意行起修,起始最为殊胜,因此能够快速成就佛果,非是显宗慢速三大阿僧只劫才圆能比。”此类言论在喇嘛教的书籍中比比皆是,所说大意悉同此说,密宗信徒几乎没有不知者,笔者即不必一一举证,以免读者厌烦。
其实此话,乃是增上慢大妄语业,因为妄说佛法的喇嘛教徒们,是连佛法的世俗谛法义都会错说、乱说的无明凡夫,对于中道般若实义则更是毫无正见、证量可言的愚痴众生,是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修证成佛次第法门之外道,不只是凡夫而已。作此种自夸不惭的言说,就犹如是连加减乘除四则运算都还不熟练、还会算错的小孩,也象是还在用砂子煮饭、玩家家酒游戏阶段的小孩,却夸口说他能够制造火箭升上太空,是一样的荒谬可笑。索徒们是连佛陀都敢说之为只是空法显现的暂有假象而已的无明凡夫:法界在暂时上有佛、众生、涅槃、轮回等等的差别法(“匿书”p.623)和佛佛无碍一样,生佛之间的暂时差异,亦为虚幻空寂的假象(“匿书”p.1123-1124)
如果如来藏自性实有,那么众生成佛时,定会出现同等数量的各自独立的实体佛尊。而每位佛尊,又都是与胜义法界无二融即的,如是则应成存在无数别别独立的法界等过失。(“匿书”p.689)
对于佛法的认知如此严重错误的人,而且还去误导众生,实在没有资格冒称为佛弟子,是我见未断以致连声闻初果的证德都没有的凡夫,竟敢狂言说他能懂佛地起用的身口意境界,还能教人起用佛地的身口意境界;如是种种坏佛、谤佛之言论,有识之人都应速疾远离。因为,违反诸佛所说空性佛法的缘故,说众生无有真实常住自性法身的缘故,不知佛说佛地境界是常、乐、我、净,利乐有情永不入灭的缘故。故知,喇嘛教的教义根本不是佛法,其狂妄自称为是最殊胜的佛法,只显示出其附佛法外道的本质而已。
如此无明深重的喇嘛教徒们,更妄说佛法之无分别的教义:正是为了帮助修行人强力打破净秽分别、悟入离戏实相,密宗才要求享用五肉、五甘露(“匿书”p.1334)酒肉等东西在现象上讲,就是有清净与不清净的差别,但在本性上,酒肉与我们觉得比较清净的蔬菜等一样都清净的,所以,在胜义谛中,一切法都没有清净与不清争的差别。如果执著于酒肉等,不管在名言中还是在胜义谛中,若认为它们的本性究竟是不清净的即为犯戒。(“匿书”p.1335)
如果依于喇嘛教教义来修行的话,那么,喇嘛教徒们用餐时应该吃屎尿腐尸,也应跟吃山珍海味是一样的滋味而没有分别才是,因为喇嘛教义说要在意识境界中没有分别也没有执著的缘故;那为何只见喇嘛们,餐餐大口吃著讲究烹调方法的狗猪牛羊等等众生肉,却不见他们吃狗屎、猪粪、牛羊屎尿?所以,佛法可以像他们这样解释的吗?当然不行!因为佛说的不分别清净或不清净的事,是指第八识如来藏的境界而不是索徒们误会的意识境界中的事。又,以因明来说,以吃喝酒肉来作为打破净秽分别的原因,可以成立吗?受用酒肉可以用来作为悟入离戏实相的成因吗?应该是只有神智不清、精神失常的人才会认为可以!又,在因明上,酒肉跟蔬菜都是属于无常所作法,是世俗法,说受用世俗法而能变成无执的胜义谛,没有这样的宗、因之间的关联性。又,会执著清净不清净的是人,酒肉蔬菜自身没有执著可言,因此人吃酒肉蔬菜跟执不执著,也没有任何的宗、因之间的关联性。如果不认同此说,那么不就是说,吃酒肉的人或是吃蔬菜的人都能够不执著的意思,也都是证得胜义谛的解脱圣人的意思。那么,世间一切人,甚至是畜生类也吃肉或是蔬菜,那不就到处都是解脱的圣人了!佛法可以是这样解释的吗?当然不行。故知,喇嘛教徒们根本不懂佛法无分别教义的意思,大言不惭又加上贪爱女色酒肉,不知因果可畏,因此就窜改佛法、乱说佛法,然说推给佛陀,诬谤是佛陀亲口所说的。具足从现量、比量、圣教量等三量来说,佛法的无分别义,一向是只能就胜义谛层面来说的法义,在世俗谛的层面上是不可能无分别的。最浅显的比喻就是,谁都认得自己的父母或是亲友,而不会把街上的陌生人认作是父母或是亲友。就算是在般若层面上来说,世间一切诸法的解释,亦都要兼顾真俗两面而说,如此才是佛法所说的中道实相义理,大家都知道的著名开示就是《金刚经》里的名句:“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一切法在最后还是“名一切法”、“名世界”。换言之,佛法在世俗相上,是不坏世间法相的,是在世间法相上来说法度脱众生的,是教导有情不离世间而证菩提的真实教义的;以此缘故,一切贤圣都在世俗法中悟得同时存在的实相法界阿赖耶识,现观阿赖耶识所显现出来的真如法性,才能真懂般若诸经所说第一义谛中的无分别正义。反观于喇嘛教的言论,否定了阿赖耶识真如心,还宣称证得无分别境界,真是违心之论却又不知道自己所说属于违心之论,愚痴到这样的地步犹不自知。由此证明,索徒们对于佛法教义不分真俗、杂会乱说,妄自尊大,更显见其为附佛法外道的不实虚妄本质。另外,佛制戒律遮止弟子不应饮食酒肉,有其深刻涵义。因为,酒会乱性并起贪著,继而犯下种种过失。世间因为酒后驾车发生的众多损伤人命的交通事故,或是醉后之人大乱民宅甚至警局之事层出不穷,已为明证。再者,菩萨不应吃肉,显现的含意则是善护众生、慈愍有情的积极展现。食肉者心性不柔软,大多残忍好杀,与众生多结恶缘,众生不可能乐于亲近。反之,不食肉者心性柔软,慈悯乐施,众生喜见。菩萨不食酒肉,众生乐意亲近,众生乐见,菩萨即能广度有情,利他自利。这些道理,在经中处处开示,因此,佛弟子不应食酒肉,喇嘛教徒却是明知故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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