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第三章 事随缘绪说 第三节 佛教学人之随缘(3)

当萧平实提出理证而破除了意识细心说之后，释昭慧又发明一个新法，她新创的持种者名字叫作“业果报系统”，那么我们可得要请问她：“业果报系统，是不是心？”究竟是不是心？难道会是物质吗？这是一定要探讨的。善恶业的果报系统如果不是心，那它是什么？一定要探讨它的本质啊！若不是心，怎能持种？若是心，究竟是什么心？是八识内的某一心，或是八识外的某一心？如果是八识内的意根，说业果报系统是意根，那就不应该会有三恶道的众生存在；如果业果报系统不是心，那又是什么？是物质吗？如果物质可以持种，那么所有人的业种都可以寄托在物质上面，把所有的恶业种子都存到那个物质里，永远都不要去碰它，就永远没有恶报了；而且，当持种的物质坏掉时恶业种就全部灭掉了，就不该仍然有三恶道有情了！而且也不该有人能在三大阿僧只劫以后成佛了，因为净业种也会随著持种的物质坏掉而消失了，所以“业果报系统”绝对不可能是物质。那么会是虚空吗？业种有可能会存在虚空吗？如果虚空是业果报系统，那似乎就不太妙了：大家造了善业、恶业以后，业种都存在虚空中到处飘啰！譬如有人造了许多恶业，是杀人、放火十恶不赦之徒，但他运气好，从虚空中撞到一个好业种，来生可以大富大贵，继续害人！请问释昭慧：“是不是这样？”

假使不是这样，那么是不是应该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常住心来执藏业种？如果是心，那就得要是八识心王中的某一个心了！请问四阿含里面说有六识，也说还有一个意根，这七个心中的某一心能执藏业种吗？不可能！因为如果主张其中的一个心能执持业种，矛盾将会很多，问题很严重。如果说执持业种的是这七个心以外另外有一个心，那不就是第八识了吗？那你释昭慧为何需要否定第八识？这第八识不正是你的业果报系统吗？何必舍弃可证的第八识心而另外建立一个子虚乌有而不可实证的业果报系统？所以萧平实对她的业果报系统提出质疑之后，释昭慧至今仍不敢回答。这就是应成派中观见者的困窘处，永远都无法面对他们否定第八识以后衍生出来的无量质疑，更别说是解决质疑了！

那么他们主张只有六个识，而人们的六个识显然都不能去到未来世；因为每一世的六个识，都只能靠各世的五色根和意根、法尘为缘才能出生的。可是每一世的胜义根头脑或者五色根身体都不能去到未来世，那么每一世的意识觉知心当然就不可去到下一世了，既不是常住心，当然不可能持种！印顺法师有一本书说意根就是头脑或脑神经，好了！现在有几位法师笑起来了！因为发觉印顺的说法很荒唐的缘故。我说：如果意根是头脑，那么请问现场的众位妈妈们：“你们的孩子来投胎时，有没有带一个头脑或脑神经来进到你肚子中来？有没有？”（女众菩萨们都摇头）显然没有！而我们也现见每一个人死亡之后，头脑及脑神经都烂掉而没有离开尸体飞去投胎，那么意根怎么会是脑神经呢？意根既然不是脑神经，那你印顺就直接承认祂是心，问题就了结了嘛！但是，问题是因为他否定七识、八识，只承认有六个识；所以他后来纵然知道我对他这一说法的辨正，死也不能承认说意根是心啊！否则岂不是公然自打嘴巴？那么意根如果不是心、又不是头脑、脑神经，那印顺又该说祂是什么呢？那又是死路一条，因为不论说是什么，都会继续衍生出许多大问题来的；所以，结果是他施设了错误的知见。

假使没有第八识如来藏的无记性、随缘性来执持种子，各人所造的善、恶业种，究竟要存放在哪里？如何能去到下一世各自受报？不论他说存放虚空、存放于别的物质，或者说种子自己独自存在，都将会有无量无边的过失。所以持种心是谁？答案只有一个：是第八识如来藏。可是他们不承认七、八二识，就只好另创意识细心来持种，来圆成三世因果的报应不爽。可是意识细心明明不能去到未来世，也是生灭法，所以一定不是从前世转生过来的；因为三界中的最细意识心，是非想非非想定中的意识心、觉知心，而这个心仍然不能去到未来世，未来世是另一个全新的意识心呐！所以我说他们否定了第七识与第八识以后，就变成无因论啦！将使得三世因缘果报不能成立，与法界中确实都在实现因缘果报的事实互相违背，这是第一个过失。

二、兔无角论的缘起性空说。应成派中观见的第二个过失，是本质属于兔无角论的缘起性空说。他们认为成佛之道就是阿罗汉所修证的解脱道，而解脱道就是一切法缘起性空，就是讲五阴、十八界（六根、六尘、六识界）都是其性本空，不是常住法。这种说法，大家听来都不会去怀疑、也不会去加以否定，一般人都会认同的，因为当你把《阿含经》请出来、把《般若经》或方广唯识系列的经典请出来读，都是在讲诸法缘起性空嘛！对呀！没错呀！那么印顺的应成派中观见的问题出在哪里？出在他是兔无角论的缘起性空！ 佛在原始佛法中说诸法缘起性空，说五阴十八界缘起性空，都是依无余涅槃中的本际而说蕴处界缘起性空的，都是依“如”而说缘起性空的，不是印顺应成派中观见的断灭空无的空。所以 佛在阿含中处处说到“识缘名色、名色缘识”，又说涅槃的本际、实际。

现在这个问题就出现了：从表面来看，缘起性空的说法是正确的，因为一切法、一切有情的蕴处界都是缘起而性空的，但是不能把 佛讲的缘起性空的前提否定之后再讲缘起性空。因为佛法是依本际如来藏才有缘起性空的法义可说的，因此萧平实说印顺的思想理论叫作兔无角论。譬如因为先看见了牛，看到它头上长了角，才会在后来看见兔子时说兔子头上没有角。如果不是因为看见牛或羊头上有角，就不会有兔无角这个法，所以兔无角是依牛有角而建立的，法界中并没有兔无角这个法。大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就跟著印顺说：“兔无角确实是真理啊！”但问题是：兔无角是依牛有角而有的，如果不是先有牛、羊头上的角，就不会生起兔无角的观念，所以兔无角是依牛有角而存在的，当然兔无角不是真理。同样的道理：因为先有蕴处界的存在，才会有后来的蕴处界缘起性空嘛！所以缘起性空是依“蕴处界有”而说缘起、而说空幻；如果不是五阴、十二处、十八界的存在，就不会说这五阴、十二处、十八界是缘起而性空。所以缘起性空是依蕴处界有而存在的；然而蕴处界有虚妄，依虚妄的蕴处界有而存在的缘起性空观，当然也是虚妄的，不是实相至理。

从表面上看来，缘起性空的说法是一般人无法推翻的，是正确的：蕴处界都是缘起性空，你一定不能推翻它；但 佛是依蕴处界的源头第八识心体，来说第八识如来藏出生的蕴处界缘起而性空；假使把蕴处界的根源和蕴处界砍断，分成两截而单取蕴处界的缘起性空来说解脱道，这个缘起性空的解脱道就错误了，就会随著衍生出许多问题来；除非没有真正有智慧的菩萨出来摧邪显正，才会使人真的信受它。从这里，大家要详细去了解：佛在原始佛法四阿含诸经中，是依蕴处界有来说蕴处界的缘起性空，但前提是依蕴处界名色所缘的第八识来说蕴处界有的缘起性空，这是缘起性空观的大前提；当应成派中观不懂这个道理，把解脱道切割成残缺不全以后，用以取代大乘的成佛之道，三乘佛法就都变成无因论、兔无角论啦！兔子头上无角，这固然是真理，但这只是世俗法中的真理；因为是依于蕴处界有、依于牛有角而说缘起性空、说兔无角的，所以它不是真实法，它是虚相法。虚相法就不可能是真正的般若智慧，只有实相法才是般若智慧。

三、断灭论的涅槃玄想。像印顺法师他们那样否定了第八识的缘起性空，一定还会引生出另一个大问题出来：阿罗汉舍报入无余涅槃以后，是否断灭？印顺与昭慧他们很有世间法中的智慧，所以弄出这么崇高的佛教界地位出来。可是他们在佛法上却没什么智慧，所以对这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佛在阿含中质问疑法的弟子说：“是什么原因，让无明凡夫不到涅槃本际？”是因为一念无明，是对于蕴处界的虚妄性全无所知，所以不能到达涅槃的本际──不能入无余涅槃。阿罗汉把五阴十八界灭尽以后成为无余涅槃，可是无余涅槃里面是不是断灭？这可得要探究了：假使人们都只能有六识，那么六识出生的助缘──意根──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会像印顺所说的“脑神经就是意根”吗？ 佛说阿罗汉入无余涅槃时，十八界都灭尽，显然是灭掉六尘也灭掉六识，并且还要灭掉六根的；然而六根是这个五色根加上意根啊！六识加上意根不就有七识心了吗？入涅槃时这七识心都灭尽了，如果那时没有一个第八识心存在，无余涅槃不就是断灭了吗？确实是断灭，必然是断灭！所以他们不该只承认六个识，必须要八识具足。

因为，六根中的意根也是心，祂是无色根，是意识的所依根，而识阴中就已经具足六识了！这就有七识心了！佛在阿含中说明识阴的意涵：“眼、色因缘生眼识，耳、声因缘生耳识……，乃至意、法因缘生意识。”又说明：凡是根、尘相触而生的识都属于识阴所摄。所以识阴显然是有六识的，因为根与尘都各有六个，所以意根必然是存在的，否则意识就无法出生了！既然是意根触法尘为缘而出生了意识，那么意识正是六识之一，属于识阴所摄；识阴的定义是说根、尘、触为缘而生的，而眼识到意识都是根与尘相触为缘所产生的，这就是识阴的范围。可是六识外的六根中还有一个意根是心，加上六识就一定有七个识啊！如果把意根否决掉，那么十八界就只剩下十七界了，那当然是他们独创的佛法啰！当然不符合圣教，也不符合法界中的事实。所以当他们把第八识、第七识否定以后，为人演说三乘涅槃时，三乘佛法就都支离破碎了。

把第八识否定以后，阿罗汉所入的无余涅槃就变成断灭境界了，所以这是很大的问题，但他们没有注意到（当然，第八识并不因为他们否定而不存在，仍然存在他们心中；而阿罗汉们入涅槃时仍然不是断灭，不因为他们的否定而成为断灭境界），但因为不懂涅槃中必有本际第八识常住不灭的道理，所以就使得他们所认知的无余涅槃，变成了玄想而不可知、不可证，所以印顺法师在书中说：涅槃是不可知也不可证的。但是我们会员们明心以后都可以现前体验无余涅槃中的境界相，因为无余涅槃的实际就是如来藏独住的境界相：如来藏离十八界法而独存，那就是无余涅槃中的境界。这是证悟菩萨们都可以现前体验、也可以证实的呀！可是当印顺与昭慧他们落到无因论、落到兔无角论、落到涅槃断灭的邪见中时，萧平实早就了知他们在佛道上已经岔入岐路很严重了。而平实也有能力救他们，那平实到底要不要救他们？是不是该让他们继续随顺于恶法缘而存在？或者应该让他们了知已经严重堕入法义错误的大过失中。是否该让他们了知之后，离开了恶法缘，来随顺正法缘？到底应该让他们继续随缘于恶法？还是让他们开始随缘于善法？这是我们大家都要深思的一个问题！可是到目前为止，他们有许多徒众仍然继续在相信，因为他们不断地无根诽谤：萧平实是邪魔外道，不要读他的书籍。所以信徒们都不读，都只相信他们的笼罩言语；因此，当有人提出我们的说法时，他们大部分人会如此说：“随缘啦！跟著昭慧师父就可以了！”那就是随顺于恶法之缘啰！

第四种已生信心的学佛人，他们有什么样的随缘？譬如误信离念灵知心是实相心，然后就随缘安住了。这种人也是很多的，譬如心中心法的开创者王骧陆，他传下来给元音老人，元音老人就转传给刘东亮、上平居士（黄明尧）等人，他们就把元音老人离念灵知的心中心法告诉了河北柏林禅寺的净慧法师，因此他们这一票人都认定离念灵知就是真实常住的不灭法。可是这些人都是误导了众生，当然他们现在都知道自己是错悟了，可是似乎不太愿意改变；因为一旦改变的话，他们就必须从头来过。在法上从头来过，他们是可以接受的，也应该愿意接受，但问题是：几十年创立的一大片事业，将会崩解了。所以他们只好表面上继续坚持离念灵知是正确的，私底下再取得及阅读萧平实的书，看有没有机会证悟如来藏。但是每当有人在众人面前送萧平实的书给他们时，就会公开把它烧掉，说是邪魔外道。这是他们一般的作法。

但是离念灵知，我们刚刚讲过是意识心；而意识心是断灭法，是有生之法：每天早上会出生，睡午觉就暂时断了！除非没有睡著，睡著了就一定暂时断灭。因为意识心只要现起，就必定与六尘相应，五尘分明；除非进入定中，才会单独与定境法尘相应，否则都会跟六尘相应。而他们的信徒们跟著他们这样安住，不想改变原有错误知见而成为随缘于邪见者。想改变的人永远都是少数，就像诸位终于来到正觉讲堂是一样的道理，而他们那些人都是属于另一种的随缘者。

第五种，崇古贱今而随缘安住：崇古贱今，是古时就有的现象，不是现在才如此。为什么有很多人崇拜古人而轻贱今人呢？因为古人已经被称为祖师啦！而祖师二字就带有一个意涵：他是有开悟的，证境是很高的。这些祖师就是指宗喀巴、智军、寂护、月称等等人，这些人未悟言悟之后写了书论流传下来，又被没智慧的编藏者编入藏经中，所以就被很多人所推崇。可是大家往往只看到表相，对实际的内涵都不了解，由于对自己全然没有信心，就把古人错误的著作照单全收，全部当作是真实法，就把他们错误的中观见作为最究竟法，就认为应成派中观是最究竟，就把藏密的红教、白教和花教的自续派中观全盘否定，又把显教中所讲的如来藏的中观见也全盘否定，不许有第八识；因此他们有一个现象会出现，叫作“崇己抑他”，所以宗喀巴在他的《密宗道次第广论》中，特别坚持意识心是常住法，不许有如来藏阿赖耶识存在。因为宗喀巴仍然是双身法的忠实信徒与实行者，所以他继续坚持、继续主张意识是最究竟的；因为如来藏是离六尘见闻觉知的，若改依如来藏心体，双身法的乐空双运就成为虚妄法了，所以不许有第八识如来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