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沙门(连载十)----蔡正礼老师(2)
编案:原书后改由大是文化于2008 年重新出版。版权信息如下:十四世达赖喇嘛著,杨书婷?姚怡平译,《达赖喇嘛?心与与梦的解析》,大是文化有限公司,2008 年9 月2 日初版,页87~91。
达赖喇嘛就是中观应成派黄教的最高法王。达赖喇嘛公然地说:“我的立场,则是驳斥根本识的存在”,显然就是不信经中佛语而否定《阿含经》中所说本心第八识的存在。因此达赖喇嘛只是混迹于佛门中的断灭见外道,对于佛法中应证的解脱智慧与实相智慧,根本就没有实证,才会否定根本识的存在。因为《阿含经》就有菩萨实证第八识本心的记载。
例如,《杂阿含经》第1178 经:
时有婆四咤婆罗门尼,有六子相续命终;念子发狂,裸形被发,随路而走,至弥絺罗庵罗园中。尔时,世尊无量大众围绕说法,婆四咤婆罗门尼遥见世尊;见已,即得本心;惭愧羞耻,歛身蹲坐。尔时,世尊告尊者阿难:“取汝郁多罗僧与彼婆四咤婆罗门尼,令著听法。”尊者阿难即受佛教,取衣令著。时婆罗门尼得衣著已,至于佛前,稽首礼佛,退坐一面。尔时,世尊为其说法,示教照喜已,如佛常法,说法次第,乃至信心清净,受三自归。闻佛所说,欢喜随喜,作礼而去。彼婆四咤优婆夷于后时,第七子忽复命终,彼优婆夷都不啼哭忧悲恼苦。7
注7、《杂阿含经》卷44(CBETA, T02, no. 99, p. 317, b23-c6)
上述经文描述有婆四咤婆罗门尼遥见世尊;见已,即得本心。由于婆四咤婆罗门尼实证第八识如来藏本心,所以同时实证解脱智与实相智二种总相智,因此念子发狂的疾病实时痊愈而回复心理的健康,发现自己赤体裸身,故惭愧羞耻,歛身蹲坐。婆四咤婆罗门尼实证佛教之二种总相智后,对于佛陀之圣言量具有完全之信心,因此信心清净,受三自归。后来婆四咤优婆夷的第七子又忽然命终,但婆四咤优婆夷就不再烦恼而啼哭了。
由上述经文可知,第八识本心是佛教实证的重要标的,更是信受佛语的重要基础。只有不信 佛陀,并且没有实证佛教入阶所应证之二种总相智之一,才会否定佛说有第八识本心可实证的圣言量。否定了不生不灭的第八识本心,就必然落入无因无缘的断灭论中。而达赖喇嘛公然否定根本识的存在,正好显示其为断灭论外道的本质,也显示他根本就不信受佛教经典中的佛陀圣教。因此,达赖喇嘛并没有成就三归依戒,而成为戒不具足、见不具足的愚痴众生,本质只是依附佛教、佛法以求名闻利养的外道。
达赖喇嘛说,佛弟子他们想要找到某种实存、可由逻辑定义的东西,这种尝试显然徒劳无功。然而,前引经文中,佛陀却是以善巧方便指出“人所为一切皆因宿命造”、“人所为一切皆因尊佑造”、“人所为一切皆无因无缘”等三种邪思的逻辑矛盾。而且 佛陀开示佛弟子要“如沙门法如是说者,乃可以理伏彼沙门、梵志”,即是指示佛弟子“以理伏人”,那么显然 佛陀是以理性与逻辑的智慧降伏外道的邪思。从经典中说的婆罗门尼的实证本心第八识,从第三转法轮诸经中的明说第八识本心,因此说根本识的确是实存的,并非达赖所说的“想要找到某种实存、可由逻辑定义的东西,这种尝试显然徒劳无功”;再从从现代正觉同修会中的诸菩萨实证第八识本心等事例,因此发起胜妙智慧而广破达赖的邪见,令达赖无法书写文字正面辨正法义以观,根本识也确实是可由逻辑定义的东西,同时证明根本识更是可以经由修行而实证,并非是徒劳无功的。相反的,即使是有聪明才智的修行人,只要否定根本识而信受无因无缘的断灭论,不论如何善受极持地修行断灭论,也不能获得解脱智慧与实相智慧,如此依邪思而修行,才是真正的徒劳无功。因此,永恒实存且可逻辑定义的第八识根本识,对于非理性、无逻辑的断灭论外道而言,当然是要极力反驳的。
藏传佛教(喇嘛教)中的最高法王达赖喇嘛,不愿信受佛说有本心可以实证;这样坚持否定法界实相心第八识,其教义内容本质就是断灭见外道,因此必然导致所施设的解脱方法错误,同时也会施设许多错误邪谬的禁戒,而显示其愚痴无知的本质。例如,达赖喇嘛于《达赖:心与梦的解析》中主张邪淫修行的方法:
我们讨论的是光明的本初觉性,而且我们可以使用科学的方法来探知它的存在。例如,从事一般性交行为的平凡男女,其生殖液的移动,大大不同于从事性交行为的高度得证瑜伽士和瑜伽女。尽管这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不尽相同,但是从生殖液开始流下直到某个特定部位的时候,应该还是有相似的地方。平凡人的性交行为与高度得证密续修行人的性交行为,生殖液都会流到生殖器的部位,差别在于是否能控制生殖液的流动。密续修行人被要求必须能控制生殖液的流动,所以经验丰富的修行人甚至可以让生殖液逆流,即使当它已经抵达生殖器的尖端时也不例外。经验较不丰富的修行人就得在离尖端较远处便使它逆流,因为如果生殖液流到太近尖端的位置,会比较难控制。有种方法可以训练控制力,那就是将吸管插入生殖器,瑜伽士先透过吸管把水吸上去,然后吸牛奶,借以增强性交时生殖液逆行的能力。经验丰富的修行人不仅可以从非常低的位置让生殖液逆行,也可以让生殖液回到头顶的部位,即生殖液原来
降下来的地方。8
注8、达赖喇嘛著,杨书婷、姚怡平译,《心与梦的解析》,四方书城有限公司,2004 年12 月初版,页174~175。
编案:大是文化版,页186~187。
达赖喇嘛所说“光明的本初觉性”,其实指的就是性交行为所引发“其生殖液的移动”而感受到的性愉悦而已,只是将男女性交的性愉悦美其名为“光明的本初觉性”,与世间凡夫一样落在识阴六识的我所境界中,同属有生有灭的妄知妄觉,这种觉性是受生以后才有,眠熟及死后等位中都会断灭,实非本初觉性。然而,断灭见的达赖喇嘛,为了合理化中观应成派所主张男女双身修法,因此故意区别平凡男女与高度得证瑜伽士和瑜伽女之间的不同。然而,荒谬的是平凡男女与高度得证瑜伽士的不同,只是在于“是否能控制生殖液的流动”。如果达赖喇嘛所言如实,平凡男女与瑜伽士之间的重大差别只在“控制生殖液的流动”;而“有种方法可以训练控制力,那就是将吸管插入生殖器,瑜伽士先透过吸管把水吸上去,然后吸牛奶”,那么中观应成派的高度得证瑜伽士应该只要使用吸管与牛奶来训练,并“控制生殖液的流动”即已足,何必要有明妃或空行母的性交合修呢?如果训练控制力的目标是“借以增强性交时生殖液逆行的能力”,那么事实上,真正的目标已
经不是“生殖液逆行的能力”,而只是为了“性交”。因此双身修法的主张,其实与“控制生殖液的流动”的主张是自相矛盾的。如此只是为了与无数不同异性进行“性交”的邪淫法,免费享受无数女性的色身供养并且收取因信仰而作的钱财供养,而显示其施设虚假的“控制生殖液流动的能力”作为修行的目标,即是中观应成派瑜伽士荒谬的戒不具足、见不具足。矛盾的是,达赖喇嘛说“经验丰富的修行人不仅可以从非常低的位置让生殖液逆行,也可以让生殖液回到头顶的部位,即生殖液原来降下来的地方”。如果修行的目的是要将生殖液逆行而回到“生殖液原来降下来的地方”,那么就更不需要有明妃与空行母的存在与配合,只要以吸管与牛奶训练“控制生殖液的流动”后,“让生殖液回到头顶的部位”便已经足够,显然不须要有明妃或空行母配合双身法的修行。因此双身修法的主张,其实与“让生殖液回到头顶的部位”的主张也是自相矛盾的。
荒谬与可笑的是,达赖喇嘛代表中观应成派主张“生殖液是从头顶的部位降下来”,而且可以“让生殖液回到头顶的部位”。可是从现代生理解剖与精液生成循环的机制,全都证明生殖液不是从头顶的部位降下来的,因为头顶部位并没有输送精液的管道,更没有出生精液或循环精液的功能。主张生殖液是从头顶的部位降下来的,又可以让生殖液回到头顶的部位,只是愚痴无智的中观应成派瑜伽士,对于生理解剖与功能的愚痴与无知,也是对于有情生命实相的愚痴与无知,为了成就男女双身法所虚妄建立的生理理论而已。由此显示,信受断灭见的中观应成派瑜伽士,必然成为缺乏一般世俗常识的愚痴人;可笑的是,历代的达赖喇嘛与所有的仁波切、格西等等藏传佛教修行者,因为信受否定根本识的断灭论邪思,竟然全都愚痴无智地相信虚妄的生理理论,成为真实沙门修行者间的笑柄,也成为 佛陀所预计“于内因内,作以不作,都无欲、无方便”的愚痴众生。
藏传佛教(喇嘛教)这种矛盾、荒谬、可笑的说法与教义,根本就是最低下而无知的欲界法,不顾人伦而广求男女根的生理觉受满足,所修的如是道业都摄属于畜生业或地狱业。然而,藏传佛教(喇嘛教)之所以主张这类畜生业、地狱业的教义,推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否定了法界实相心第八识阿赖耶识的存在,成为本质属无因论断灭见的人。因此,根本的原因还是对于解脱正理与法界实相的“戒不具足、见不具足”;也就是对于法界实相心的认知错误,因此导致解脱方法的错误。所以,若是要以无因无缘的错误见解,而施设错误禁戒与方法来实证解脱,将会永远无法亲证解脱。这就是第三种外道沙门的困境。
由上列举佛世时三种戒不具足、见不具足的苦行文化。然而,在苦行文化风行下,众生领受种种苦时却不知苦,这是苦行文化的另一层无法超越的困境。例如,主张“人所为一切皆因宿命造”的宿命论者,要无知地默默一生忍受自害、他害与节气所害而无所能为,却在无端领受加倍的苦行时,心中却要无知地想著苦已经在加倍领受,所以苦就要受尽了。因此,对于外苦行的种种痛苦而不认为是苦。这是宿命论者无法发现而超越的另一层困境。
再如,主张“人所为一切皆因尊佑造”的一神教者,要无端地忍受喜怒不定的尊佑(上帝)所降下的灾难与痛苦,并在领受喜怒不定的灾难与痛苦时,还要感谢尊佑(上帝)的赐与。如果喜怒不定的尊佑(上帝)都可以忍耐,那么在种姓制度下,下层种姓对上层种姓喜怒不定的威逼与迫害,也同样地可以接受而忍耐了。也就是说,尊佑(上帝)信仰者除了在种姓制度的压迫下领受苦之外,还要自己无知地再加上一层宗教性种姓制度的威逼与迫害,然后自己默默承受它。这是尊佑信仰者无法发现而超越的另一层困境。
再者,“人所为一切皆无因无缘”的断灭论者,要无知地默默一生忍受自害、他害与节气所害而无所能为,却在无端领受加倍的苦行时,心中却要无知地想著苦虽然无因无缘而落到自己的身上,但是或许未来的时节解脱众苦而获得快乐,也可能无因无缘幸运地降在自己的身上。因此,对于外苦行的种种痛苦而不认为是苦,而只是在等待不可预期的解脱。这是断灭论者无法发现而超越的另一层困境。
上述三种古印度的苦行文化与困境,并未真正随著历史的过去而消失。相反的,古印度苦行文化的各种困境,仍然存在于现代的社会中。例如,宿命论仍然风行于全世界,因为有过去世的业,必然有未来的命运而流转不停,因而对解脱不抱任何希望,却不以为苦。一神教的各种尊佑信仰彼此攻击战争,形成众生苦上加苦而不能共同面对理性的解脱,却不以为苦。藏传佛教(喇嘛教)的断灭论,施设邪谬的男女双身修法,不断地追求与不同的异性性交,而没有稳定的情感生活,却不以为苦。因此,实质苦行文化的困境仍然弥漫于现代的社会中,继续系缚众生不得解脱,乃至不知自己深陷于苦行之中。
除了上述苦行文化的困境之外,还有一种苦行文化的困境,也是“见不具足、戒不具足”。例如前章第四节〈广义沙门的正教〉中所引《杂阿含经》第769 经,描述佛世生闻婆罗门乘白马车,眷属与所用众具一切皆白净,显现清净整洁之外相,以白净的服饰代表修行清净的法式。然而,这种生闻婆罗门要呈现一身白净,以车乘衣服用具等的白净外表,来显示他们的修行清净。事实上,他们还是属于知见不清净的过失,因为他只有注重外观法式上面的清净,实质上他们的思想见解仍不清净,因此规定必须车乘衣服用具全身白净,成就所设禁戒亦堕入戒不具足的过失中。像这样只重外观,只追求外观的亮丽与白净,而忽视内心的清净与解脱,其实也是一种苦行与困境。因为外观的白净,仍然是无常之法,追求外观永远白净是永不可得而终将失去,所以不断地追求外观白净的法式,也是苦行的一种;而且因为只重视外观而忽视内心的智慧,就是只重外观苦行者难以超越的另一层困境。
面对古印度苦行文化种种邪谬思想与困境,佛陀以其广大胜妙的智慧为众生除去种种苦行的邪谬思想与困境。时至今日,同样的邪谬思想与困境仍然充斥著,我们或许可以依循著佛陀的教导而脱出困境获得安隐的解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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