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章 眠梦现象(3)
诸 佛菩萨皆说此意识的四相分流注种子,皆由如来藏出生而有,这些由如来藏所出生流注的种子,生灭起落,皆是属于无相的有为法。观 诸佛菩萨所说:法身出生一切法,法身即是阿赖耶、异熟、无垢识,一切法的所依是阿赖耶识,阿赖耶识即是如来藏,亦皆是此意。龙钦巴却说此意识四相分所行境界为“离根源之状态”,妄谓意识是“不生心性”,错认意识为不生不灭,错认意识为法身阿赖耶识。龙钦巴如此落在常见外道的建立见中,密宗红教诸人,自古以来迷信崇拜其为 释迦以来的第二佛,真是无稽之谈,了无实义。其实,不是只有龙钦巴一人落入外道边见中,密教自古以来,包括寂护、莲花生、莲花戒、月称、寂天、阿底峡、冈波巴、密勒日巴、宗喀巴、历代达赖喇嘛等人,从其“事业、功德、著作”等等所显示出来的言论中,全都显现一项事实:密教祖师之知、见、行、果,全都落入不如理作意的常见外道见的建立见中,不著实义。
索达吉堪布没有智慧,看不出来龙钦巴落入我见中,却又颠倒是非,将 导师依 佛意所立宗旨:“法界实相第八识离于见闻觉知”义,反过来诬赖说 导师认同密教法义,将“所谓的明觉执为常有”,意思是 导师认同密教的法义,所说与密教的意识境界相同。索达吉如此说:“在《如意宝藏论》、《宗派宝藏论》等论典中,如果能透过其文字表象进入尊者真正想要表达的领地,我们就会发现,他对一切常断边执都加以了最究竟、最彻底的遮破。既不承认常有法之存在,亦不像先生认为的那样因怕堕入断灭之境地就又将所谓的明觉执为常有。”将 佛在诸经所说的实相离见闻觉知的圣教境界,误解为断灭境界,更在误解之后,又以文字公开印行流通,破坏佛教正法;如此捏造事实、窜改 佛意的行径,丢尽古今中外全天下密教学人的脸,索达吉又如何自容于密教之内呢?
玄奘菩萨当年回答外道质疑真心何以如是心行、何以离见闻觉知时,曾对外道说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使得外道折服。过后,又有人问曰:“冷暖且不问,如何是自知的事?”此提问之人若遇禅宗祖师,祖师当教其自领三十棒,出门自己打去。其人智慧能胜 玄奘菩萨吗?其人般若证量真能测知 菩萨真意吗?敢作此质疑之问。于大乘无生忍来说,有此一问,已显多余,哪堪索达吉再提一遍?更是多余!更显密教不知般若之败阙。但是正觉同修会中的同修,有许多人是在 导师的指导下亲证这个离见闻觉知而又有种种大功德力用的第八识境界的,根本就不是索达吉所诬蔑的断灭境界,因为第八识如来藏的功德神用,我们是很清楚的在受用著的,怎会是断灭境界?怎会在受用祂的大功用时却害怕落入断灭境界呢?而且导师的种种著作中,也常常如此的开示,索达吉怎能如此睁眼说瞎话的胡扯与诬赖呢!
密教“千年大骗局”之所以能够形成,自是密教凡夫诸祖不知般若何义、不证实相,复又好为人师,争夺世间名利权势,不肯在实义佛经上,下一番苦心修学;或是虽下苦功修学,无奈密教中从来没有明师,所学都是常见、断见外道的邪见。或是只想求最速成法,妄想一世成佛;一听无上瑜伽既速成、又可大大享受欲界世间淫乐,生起美妙想,起无明贪执,与贪道相应,引鬼神入主密教而冠以佛菩萨之名,遂以致之。可怜的是福薄的无知信众,竟与密教有缘,信受密教夸大的不实言教,极力供养奉侍之后,与上师双双坠落无明火坑中,与索达吉一样的犹不知觉,尚欲为密法彰显法义。密教凡此种种过失,皆是当年妄传佛法、窜改佛意、妄造密续假佛经的密教祖师的过失;然而,追究起来,诸多密教祖师也是受害人,被上一代的人欺瞒;加上自己确实无知无明,不能分辨密教的邪恶贪淫,妄造言论支持密教祖师的邪法而遗害子孙,以致所造成的无明祸患至今尚存。魔之势力,确实是欲灭佛法于三界之中,然而,一切实义菩萨皆不乐见此事发生,必为弘传 佛之正法贡献心力,希冀佛法常存世间,是故必定会出面摧破密教邪说以显正法。
索达吉堪布说:“非观世音菩萨一人如是,一切佛菩萨莫不如是。当他们化现为旁生、屠夫、妓女时,其所作所为不仅与佛法毫不沾边,更明显违背戒律规则。但有谁能说他们无惭无愧、无慈无悲、贪心猛厉呢?”索达吉如此恶劣蓄意污蔑 诸佛菩萨的言论,根本就是外道魔类一阐提种性之辈。
《菩萨优婆塞戒经》菩萨心坚固品第九, 佛云:“菩萨虽现恶业,实非身口意恶所造,是誓愿力;以是愿力受恶兽身,为欲调伏彼畜生故,菩萨现受畜生身已,善知人语、法语、实语、不粗恶语、不无义语。心常怜愍,修集慈悲,‘无有放逸’,是名菩萨不可思议。”
“善男子!我于往昔受熊身时,虽具烦恼,烦恼于我无自在力,何以故?‘具正念’故。我于尔时怜愍众生,‘拥护正法,修行法行’:受瞿陀身、劫宾耆罗身、兔身、蛇身、龙身、象身、金翅鸟身、鸽身、鹿身、猕猴、羖羊、鸡雉、孔雀、鹦鹉、虾蟆;我受如是鸟兽身时‘虽具烦恼,烦恼于我无自在力’;何以故?‘具正念故’:怜愍众生,拥护正法,修行法行。善男子!于饥馑世,我立大愿:以愿力故,受大鱼身,为诸众生离于饥渴,食我身者修道念道无恶罪过。疾疫世时,复立大愿:以愿力故,身为药树,诸有病者见闻触我,及食皮肤血肉骨髓,病悉除愈。善男子!菩萨摩诃萨受如是苦,‘心不退转’,是名实义菩萨。”
诸 佛菩萨之所以化现为非人而度脱有缘众生出离三界,皆是依于悲心而行;诸 佛菩萨所思所行者,皆是藉世间法而欲将佛法告诉众生,希冀众生能够修学佛法;诸 佛菩萨心心所念者,皆是藉世间法护持佛法,心不退转,希望一切众生皆能修行法行。今举 佛语为证,索达吉竟敢言说诸 佛菩萨化身度众时“其所作所为不仅与佛法毫不沾边,更明显违背戒律规则”,显示索达吉已严重无根诽谤诸 佛菩萨;希望索达吉堪布速谋补救,莫做 世尊《楞严经》所说之邪魔一类人种:“诽谤禅律,骂詈徒众,讦露人事不避讥嫌;口中常说神通自在。或复令人傍见佛土,鬼力惑人,非有真实;赞叹行婬,不毁粗行;将诸猥媟以为传法。此名天地大力山精海精风精河精土精一切草树积劫精魅、或复龙魅、或寿终仙再活为魅,或仙期终计年应死,其形不化他物所附;年老成魔恼乱是人。厌足心生,去彼人体;弟子与师多陷王难;汝当先觉,不入轮回;迷惑不知,堕无间狱。”
关于密教假借佛教法义名相及僧人、寺院表相,渗透侵蚀佛教,穿如来衣、食如来饭、坐如来座而破如来法的事,诸 佛菩萨早有预说,是汝索达吉忘掉了。 世尊经中预说在 佛示灭后,正法将住世五百年,像法住世一千年,末法住世一万年。 世尊示灭于西元前484年左右,是故,西元一世纪时,印度进入佛教像法时期,十八部众各说各话,大多已经偏离佛之正法;至西元五世纪时,印度佛教即将进入末法时期, 玄奘菩萨、戒贤菩萨、胜军大士等人相继谢世于七世纪,寂护、月称、寂天、阿底峡、莲花生等破坏正法的密教祖师开始登场,进行密教发展、取代佛教正法的工作。印度佛之正法遂致开始败坏,至十世纪时已无实质正法存在,只剩下穿如来衣、食如来食、住如来家、以外道法而说佛法的密教破法者,以佛教的表相存在;于十三世纪,此一表相佛教的密教,亦正式亡于伊斯兰教的武力侵略,密教所宣称的法力无边、能护持国家的护法神,终究没有丝毫力量来护持密教。
又,印度禅宗 般若多罗尊者于西元四世纪末,已经预知传法因缘:“东震旦国, 佛记后五百岁,有大乘气象,般若智灯将运光于彼。”也就是说,印度众生已经不堪修学大乘佛法,大乘佛法将要消失在印度了,因此嘱咐 达摩祖师一定要将法脉传往震旦中国。如此二大因缘,皆可证明密教不是大乘佛法,证明密教不是佛教。索达吉不能说 佛语预记是“随便地假设一个自认为可信的事实,然后再想当然地罗列出一些查无凭证或断章取义的根据、材料,然后,一个观点就可以立在世人面前了。”因为不管“是哪些祖师、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历经多少时日才具体创造出了这些伪经”,只要在事上、理上不如实、不符合 佛意经意,那就是伪经;既然已经在法义上证明是违 佛所说的伪经,而且是破坏佛教经典中 佛所说的真实义的伪经,证据确凿,那么是何人所造、何时所造,就已经不重要了,也不容索达吉再作任何的矫辩。
并且 导师的意思并不是说:“密续是伪造的经书”,而是说:“密教密续中的经典是伪造的‘佛经’。”也就是说,只要密教承认自己跟佛教没有关系,承认自己不是佛教,从此以后不再说自己是佛教之宗派,也不再夤缘佛教的名义来传法授徒,不再夤缘佛教的名义来传双身法,不再诬赖说双身法是佛教中的修行法门,不再崇密而抑显的妄说显教修证的果德只是修学密教双身法的基础,则密续当然永远是密教中所尊崇的密续中的真实经典而不是佛教的经典,我们绝不会说密续中的经典不是密教的真实经典,也就不再指出密教的邪谬而加以破斥,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索达吉不应以其错会、曲解 导师意旨的乱言乱语来误导学人、混淆是非。
关于大藏经的质疑,各朝代《大藏经》的编辑者,往往是由皇帝指派宠信的人员所专职专任,而这些编辑人员往往不具有般若的证量,唯能做事相上的收集编辑工作,无有能力稍加分辨真伪佛经。复因为古时候印刷术并不发达,至宋代毕升发明活字板后,才稍稍能印大量经书,而且经费也极为庞大;是故,大规模的印经事业,非国家不能为之,一般的寺院团体根本就做不来。又,证悟的祖师为广度众生,为接引徒众而忙碌不休,没有时间从事此项工作,复加上古来证悟的祖师大多数不具有道种智,若想整理《大藏经》也做不来,是故不敢轻易为之。最后一个原因则是自元代以后,朝廷多信奉喇嘛教(即是现在的西藏密教),多保存密续经典,复又加上明、清两代皇帝实行“文字狱”,严格控制民间社会的宗教思想,怕人民假借宗教名义造反(其实,朱元璋自己就是假借明教造反),犯者轻则抄家,重则夷九族、夷十一族,所以要想整编印行《大藏经》,即使经费能负担,皇帝也绝不会允许。
索达吉堪布妄想说:“宋朝开始,历元、明、清三朝都在组织编辑《大藏经》,每一次都是发动起全国的佛教精英、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精心整理,但无论哪次审定、汇集,都毫无例外地收入了密续部,是否这些密续典籍千百年来都成功地欺骗住了历朝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骗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自以为是,真是头脑简单的无知见解。至于《丹珠尔》西藏大藏经的编辑,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著;加上密教既然具有夸大不实、好高鹜远、急谋速成、广行贪淫、窜改佛意的因子在,复加上不信 佛语、无有证量的祖师参与编辑,这样的《甘珠尔》焉有水准之可言?焉有般若之可学?不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看也罢!反而少病、少烦恼。
《大般涅槃经》卷七:“佛告迦业:‘我般涅槃七百岁后,是魔波旬当坏乱我之正法。譬如猎师身服法衣,魔王波旬亦复如是,作比丘像比丘尼像优婆塞像优婆夷像,亦复化作须陀恒身,乃至化作阿罗汉身及佛色身。魔王以此有漏之形作无漏身,坏我正法。’”正是索达吉和密教喇嘛、法王等人的写照。
《楞严经》中 佛云:“赞叹行婬,不毁粗行;将诸猥媟以为传法。”“破佛律仪、潜行贪欲,口中好言:‘眼耳鼻舌皆为净土,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处。’彼无知者信是秽言,此名蛊毒魇胜恶鬼年老成魔恼乱是人。厌足心生,去彼人体;弟子与师俱陷王难;…”“阿难当知:是十种魔于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婬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婬婬相传,如是邪精魅其心腑,近者九生,多踰百世;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后毕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不知密教中人对于 世尊如此明白的授记,预说外道与密教的种种邪淫虚妄处,肯不肯信受?肯不肯悔改?
《宝性论》是 弥勒菩萨造论、无著菩萨造释,阐述佛陀三转法轮密意的一部究竟论典, 平实导师不会、也不曾说这是一部伪造佛法论,索达吉的诬赖习性一发,又在栽赃和无根诽谤了。 导师是说密教中人举出《宝性论》 无著菩萨的话,欲要证明密教法义的正确性,但是,实际上都是错乱解释 无著菩萨的论义,把无著菩萨的真实论义乱解为密教自宗法义,而不曾说过《宝性论》是伪论。索达吉这种栽赃诬蔑的做法,在现代人眼中看来,是极不诚实的作为,也是无根据的恶意诽谤,是最使人轻视的。索达吉既无慧眼、法眼,甚至连世俗人分辨是非的肉眼都没有,真是鲁鱼亥豕、黑白不分,不但对他人所说的法义完全不懂、不知,连自己密教法义的邪谬与所为的行径,都不曾如实的了知,却敢为密教出头而诬赖他人,真是牛犊无知、不知虎威,竟敢强捋金毛狮子金须。
索达吉堪布自己不懂中国文字,所以读不懂秋吉.蒋巴洛杰所说:“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二个系统。前者如宁玛、噶举、萨迦、觉囊,其内容或曰如来藏、自续中观、唯识见、轮涅不二见、大中观、他空见等,皆是站在‘世俗谛无、胜义谛有’的原则上,而各自讲述其胜义谛要旨,其间差异南辕北辙,不可谓不大;而应成派中观则是由较晚形成的格鲁派宗喀巴师徒数代而发扬,挟其政治上新霸主的实力,造成如来藏系思想弘传不彰、人才凋零,应成派中观至今仍为藏传佛教哲学的主流思想”,对此事实完全无知,却又来诬陷他人胡说八道。谓秋吉.蒋巴洛杰说:“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二个系统”,言说‘总括’,当是为令意思显明,因此建立名相“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两个大方向来做申论,全无错误;因为红白花教所传的自续派中观,是不认同黄教应成派中观的,他们多数人认为应成派中观的本质是断灭见;所以他们也是承认有如来藏的,只是错将意识认作如来藏罢了;所以,秋吉.蒋巴洛杰说自续派中观为如来藏中观,是完全正确的。
例如索达吉堪布也有提到的现象,说佛法刚刚传入中国时期,所引用的“格义”制度,各大僧人讲解佛经或是翻译佛经时,有使用《老子》、《庄子》、《易经》等书中的名相来加以引用的现象,目的只是为了要使听者了达演说者的经义,所谓得鱼忘荃的意思。同理,笔者也可于今建立“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常见’派中观与‘断见’派中观二个系统”,因为自续派中观同于常见外道以意识认作为常住的如来藏,因为应成派中观否定如来藏而认定意识为常住心以致堕于断灭见的本质中;如此的建立,只是为了令闻者能够依文字的说明而了解密教的实际本质,只是正确地了解笔者所说的名、句、文身背后的真实意思罢了。索达吉却在名相作文章,拿著鸡毛当令箭,制造烟雾,要让人误信而认同密教的言说。
然而秋吉.蒋巴洛杰是说密教中的“宁玛、噶举、萨迦、觉囊”等派别,因为还知道有一实相法界是为一切万法的根本所依处,这四派还具有佛法“世俗谛无、胜义谛有”的知见,但是因为宁玛、噶举、萨迦等派,错把意识的境界当成是法界实相第八识如来藏了,因此秋吉.蒋巴洛杰为令读者易于明了他的意思,将密教这一些宗派所宣传的法义另立一名而“方便建立”为如来藏中观派。如是立论,正确无讹。反而是索达吉的辩论:“宁玛、噶举、萨迦以及格鲁均持自空中观见,其究竟观点都秉承应成派的大中观见”、“真实究竟了义的他空中观见,从来就是与各派,当然包括中观自空见根本不相违”,这些立论,则是睁著眼睛说瞎话,妄语了,与红白花教在教理上与黄教应成派教理完全对立的事实,完全不符。黄教的应成派中观见,因为与红白花教的自续派中观见,完全相反,所在藏密弘传历史上,历代达赖喇嘛一直都在压抑及禁止自续派中观,这是研究西藏“佛教”历史的学者所公认的事实;近代的黄教以外的西藏密教上师,因为达赖的影响力已经开始式微了,所以也有人开始评论黄教的应成派中观见是断灭论;索达吉却对这些历史事实及现代的演变发展一无所知,真是井底之蛙。
笔者在前面已经提出现今密教法王达赖喇嘛十四世的开示话语,以及大陆官方学者的研究结论,已经证明密教各大派之间的教义确实有著明显的不同,根本上,即分裂为两派:一派承认确实应有一实相本体如来藏的存在,谓自续派中观(或是秋吉.蒋巴洛杰方便建立新名称的如来藏中观,或是笔者建立的常见中观派)与觉囊派;另外一派则是黄教的应成派中观,不承认有一真实体性存在的缘起性空论,以索达吉所说“不可能以任何方式承认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为黄教的根本立论,与其他四大教派完全相反。
笔者兹再举其他第三者的研究结论做为明证:依净明于《藏传佛教显教思想体系整理表》,主张格鲁派教义其实是与藏传佛教诸宗派对立的:“宁玛、觉朗等派把龙树般若中观论判为‘自空中观见’,而以宗喀巴为首的格鲁派,在佛教思想上继承的是月称的中观应成派见”、“他们把缘起性空,说成了性空缘起,这样,缘起实际上便成了性空的附属品,性空即成了普遍、绝对的主宰者,这便是格鲁派性空缘起义的最终归趣,与宁玛、觉朗派的‘如来藏圆成实自性实有、恒常不变’的‘他空中观见’截然相反。”此一研究结论,并非是一家之说,而是众多研究西藏“佛教”的学者之共识与共论,余人诸多著作中也作同样的结论;如是诸多研究学者所做的共同结论,绝非索达吉所能够妄言加以否定的。
索达吉堪布更说:“早在格鲁巴创立之前,应成中观就已广弘于藏地”、“无论宁玛、萨迦还是噶举,它们的中观见基本都属应成派之观点”,也是不如实语。阿底峡将月称、寂天的应成派中观传来西藏以后,不久就被红教等派的自续派中观所淹没了,根本没有人在弘传;而格鲁派是最晚成立的教派,应成派中观为其根本教义,云何最后成立的教派所尊奉的应成派中观教义会一开始就已经被广大的红白花教所弘传了呢?这个谎撒的太扯了!
在达赖五世尚未取得全藏的政教控制权时,宁玛派、萨迦派、格举派与觉囊派皆是传授学人他空中观见(理论是正确的,差别只在于如不如理的误将一念不生时的意识心认作如来藏),并不认同格鲁派所传授的自空中观见(分为应成派中观见)。后来格鲁派所传授的应成派中观见之所以能够广弘于藏地,是因为达赖五世运用强势的武力逼迫各宗派信奉的结果所致,但是各教派私下也都还是不断的在私传自续派中观见,多是阳奉阴违的,因为他们心里并不认同黄教的应成派中观的邪见。索达吉之所以做如是的妄语,只是为了要与善知识争胜诤论,不肯信受善知识好意的指正,为慢心遮障而护己意,不仅对于真实的法理不肯信受,连自宗的历史都不知,或者知而故意窜改。
接著,索达吉堪布更引了几段话:密教经云:“光明与无生大空性双运而存在”;格鲁派中宗喀巴大师的大弟子贡目诺瓦江臣云:“宗喀巴大师对别人传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对我是传了以光明为主的他空”;萨迦派的仁达瓦祖师说:“众生心的本性不但是无生的大空性,而且是无为法任运的大光明,两者大双运是了义的如来藏本性”;噶举派第三世噶玛巴自生金刚说:“一切法不是堪忍实有,因为如来也未见到实有的法;也不是断灭的无,因为一切轮涅诸法的本基是现空大双运,证到这本基的便名为如来。现空二者互不相违,双运一味,即是中观之道”;甯玛派的“全知”麦彭仁波切于《他空狮吼论》说:“觉囊等派的他空,宣说的是第三转法轮所诠释的如来藏光明,根据见清净的名言理论抉择了如来藏的常住、不变不虚妄。根据胜义的空性理论抉择时,如来藏的本性也是远离边戏的大自空”,如此曲解妄攀,强词夺理的希冀融合四大派完全相背的理论为同一理论,想要证明密教四大派皆是信受应成派中观见,如是诸多强词夺理的见解,究竟有何真实义?
“如来藏本性”、“他空是大空明”、“大光明是大空性”、“他空是大空性”、“如来藏是大光明”、“如来藏是大空性”、“如来藏常住、不变不虚妄”、“现空是大双运”、“光明与无生大空性双运而存在”、“远离边戏的大自空”、“不是断灭的无”,依照这样的逻辑推展下来,索达吉堪布实质已经是认为“如来藏具有常住他空大光明大空性的非断灭存在”,但如此立论却马上违背索达吉先前一再强调地说“不可能以任何方式承认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显然地,索达吉是语无伦次了,是无主孤魂而没有自己的中心思想,所以才会忘记了前面自己所说的应成派中观不承认法身本体实有的立论。索达吉更发呓语:“经过反复认真的研讨、内省,内心深处数数生起对密宗坚不可摧的信心,而且这种信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在这种定解的鼓舞下,我发自内心地祈愿:所有已入密者信心皆不退转;一切未入密者于因缘成熟时当能深入密宗教法。”笔者私心里还是愿意相信:索达吉终究会理智地回头深思,终究将会接受显教正法教义,最后会正式扬弃密教错乱的邪思谬想。
接著,笔者也要呼吁:所有已入藏密学法的人,都能明辨深思当初修学佛法的目的何为?是为了要求清净的佛法或是染污的双身法呢?是为了要修乐空双运的大乐法还是要追求寂静安乐的般若法呢?是要求取解脱或是被双身法的邪见与欲贪所系缚呢?愿所有已入密教者与未入密之学人,都能深思这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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