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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四章 不知的境界
2015-04-15 22:48:30  类别:真假邪说
第四章  不知的境界
廓然无圣:梁武帝问达摩祖师;“如何是圣谛第一义?”祖曰:“廓然无圣。”帝曰:“对朕者谁?”祖曰:“不识。”帝不领悟。
不知最亲切:法眼文益未悟时,过地藏院,雪阻少憩。地藏禅师问:“此行何处?”法眼曰:“行脚去。”藏曰:“怎么生是行脚事?”法眼云:“不知。”地藏禅师曰:“不知最亲切。”
问取露柱:兴国振朗初参石头禅师,便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石曰:“问取露柱。”曰:“振朗不会。”石曰:“我更不会。”师俄省悟。
索达吉堪布言:下面即对他的少数话语、个别论点略作分析、批判,有缘者当自行深入下去,并做出最后的公正评判。
萧平实说:我们的《楞伽经详解》,自古以来没有人这样讲,藏经里面有好多祖师注解楞伽经,但是我不去看它,因为我发现他们所讲的都不是我要的,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佛讲的是什么道理,解释错了。
答:萧平实先生说他讲解《楞伽经》的思路、方法堪称前无古人,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从实际情况来看,古往今来的高僧大德在解释佛经、撰著论典时都会发挥各自的理解与认识水平;而佛陀在讲法时也往往有直接、间接说法的区别,并因此而使佛经充满了密意及隐藏意。故而佛经的内涵才非常深奥,也才能引得那么多人试图从不同角度去对佛经作一番崭新而又不背离佛陀原意的再读解。所以,我自然会对先生的另辟蹊径之举深表随喜,如果他真的是在认真读解《楞伽经》的话。但在看过这本《楞伽经详解》之后,巨大的失落感却让我不得不对萧先生的胆识与学识之间的距离表示怀疑。也许是我水平有限,也许是我个人的偏见,不过在此书中,别说前无古人之见解难以寻觅,我倒是觉得他连佛陀的本意都未能理解。充斥全书的是随处可见的谤法之语,别的暂且不论,单单看上引的短短几句话,从中就已暴露出太多的佛法常识性漏洞,这让人如何能再相信萧先生批驳别人的能力与价值。
首先要纠正萧先生的一个错误概念,即他在藏经中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藏地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如果在藏经中连先生要批斗的物件都找不来的话,或者说它们根本就不存在于藏经中,那么我们倒要问先生一句:你又是从哪里得知藏地祖师对《楞伽经》的看法?答案只可能有两个:要么是道听途说;要么就是你本人凭空捏造了。
对藏传佛教稍有基础的人都知道:藏文的大藏经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甘珠尔》,也叫《佛说部》,是由译成藏文的佛说三藏四续经典汇编而成的一部丛书,全书共有104函或108函。而《丹珠尔》才叫做《注疏部》,顾名思义也就是由已经译成藏文的各种学科和注释显密佛教的著作汇编而成的一部丛书,全书约有218函左右。有一点是必须要加以澄清的,即藏地祖师如果对《楞伽经》作过注解的话,这些注解也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丹珠尔》里。因《注疏部》中收录的皆为翻成藏文的印度诸大德所造的各种论典,藏族人自己造的论疏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藏经或《丹珠尔》里。说藏经中有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这就如整天数落石女的儿子一样毫无意义。 我们这样说并非是对萧平实先生本人进行人身攻击,只是为了揭示出一个基本事实。若有人真信了他的话并进而对藏地祖师大加贬斥,由此不明真相而造下恶业那才真是冤枉。
还有一点也要请问先生:你到底懂不懂藏文?如果不懂,那怎么看藏地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恐怕即就是想看也不可能如愿以偿。如果懂藏文,那你看的到底是哪一位祖师的注解?他在哪一点上错解了佛意?你依靠哪些教证、理证推导出他的错误?他的哪一句话背离了佛法?笼统地说一个人这错那错说服不了任何人,请拿出具体的证据!
另外,萧先生自己说自己不去看藏经里面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既如此,那又是如何发现“他们所讲的都不是我要的,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佛讲的是什么道理,解释错了。”你是凭什么发现的?既不看也不读,那么除了听别人讲解以外,剩下的就只能是凭藉神通了。 我倒是很佩服先生的勇气,只是我不知道后人在看到他写的这段文字时,如果因了它的误导而对佛法,尤其是密法产生出极大的偏见,那时谁又来为他们的利益负责? 最后,我想把有关藏文《楞伽经》的大致情况向读者朋友们作一交代,真诚欢迎大家在因缘成熟时能深入藏经、深入藏文佛典、深入整个藏传佛教,真正对密法来一番亲身体证,孰是孰非到时自可见出端倪。
藏地流通的《楞伽经》均转译自汉文。一名《入楞伽经》,北魏时代菩提流支译成汉语,共九卷二十八品,后由郭法成(藏族译师)译成藏文;一名《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刘宋时代求那跋陀罗由梵文译成汉文,名《一切佛语心品》,共八卷,后由郭法成译成藏文,并将汉族轨范师万希(音译)之注释亦译为藏文。汉文本中求那跋陀罗翻译的《楞伽经》又称《四卷楞伽》,因共有四卷的缘故;菩提流支译的则称为《入楞伽经》,共有十卷。它们的不同并非天壤之别,其实质依然一体相通。”
谨答:
平实导师注解《楞伽经》时,不参考其他祖师或是其他大德的注述,这是因为佛法隐晦难知的法义 导师已经了然于胸的缘故。这就像是说 世尊说法时,不用参考其它诸 佛菩萨的论著再来说法的道理一样;也像是说禅宗祖师们,想要启发学人时,亦不用再参考其他 祖师们的公案,即可随缘教化弟子,是一样的道理。因此,索达吉说:“萧先生自己说自己不去看藏经里面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既如此,那又是如何发现‘他们所讲的都不是我要的,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佛讲的是什么道理,解释错了。’你是凭什么发现的?既不看也不读,那么除了听别人讲解以外,剩下的就只能是凭藉神通了。”如此的质疑,乃是以不懂第一义谛的凡夫身,不如实了知实相真心之人,落在意识心境界的常见外道见解中,用其不如实的知见来看待证悟第一义谛菩萨的见地与证量;这就好比小学生对教授说:“教授!你的见解与我等小学生的见解不同,那么一定是教授你错了,我等才是正确的论述,教授你真的不懂。”如此一般的荒谬言语。
《楞伽经》是菩萨修学“无生法忍”所需依止的佛教经典,是甚深极甚深的方等种智类的佛经,不是外道与二乘圣人,或是初得“大乘无生忍”智的新学菩萨们所能够真正了知实义的佛经,更何况是未知般若为何物的无明凡夫所能够了知一二? 世尊之所以为诸菩萨说《楞伽经》,是为了帮忙已经了知实相般若的诸菩萨众们得以前进修证,证入初地境界,是故开示如何修入初地境界的诸多观行法门。 平实导师能够如实的注解出其中的隐密法义,索达吉既然公开说 平实导师的注解有问题,何妨以自己所认为的正确意见加以注解?让天下人看看您的证量与注解的功力?若作不到,有何证量与正见可说呢?
“祖师西来意”自 世尊正法眼藏传于 迦叶尊者,续传于 阿难尊者,再辗转的由 达摩祖师传入中国,迄于今日,在这漫长的二千五百多年里,佛教的传布遇到了很多的艰辛时期:在印度时期, 世尊示现入灭后的五百年中,佛法渐衰,证悟之人渐渐凋零谢世,住持正法之人越来越少。后来虽然有禅宗祖师 马鸣菩萨为导正 世尊正法在像法时期被后世学人误解的过失,出而演述般若种智妙法,著述《大乘起信论》,演说一心、开出二门,宣示真实第八识如来藏,使得佛法兴盛一时;然而也因为所说种智“无生法忍”过于胜妙与深奥,学人多不能胜解妙法;加上证悟之人越来越稀少,致使 马鸣菩萨往生后,错解佛法的情形更为严重,诽谤三宝之说法者众,真解佛法者少。
后世乃有禅宗祖师 龙树菩萨为救学人落于“虚妄执有,错认意识心为如来藏义”,落有有无两边,所以出而演述“中观正教”,使得大众学人能够了知,法界实相心是离于两边:非是三界里的生灭有为法,非是有为有生灭现象的意识心,也不是纯无为的、空无作用的纯无漏法,故说法界实相心离于“非有”。法界实相心非是三界外的不实妄想法,非是观想本尊、非是双身法四喜的虚妄境界,有其不生不灭的体性,真实存有,故说法界实相心离于“非无”,具有无漏有为法的种种功德,因此说为“中道实相”心。然而末法时期学人,根劣不堪受持正法,复出现了误解 龙树菩萨中论正义的西藏密宗应成派中观的邪见,出现了妄执“一切法空”的诽谤三宝的言论,导致今时佛法被误解的现象极为严重。
当 马鸣菩萨与 龙树菩萨相继出世弘扬正法期间,在佛教内,因为学人对佛法的误解,所以出现了“唯识”与“中观”两派的诤论。这是因为当时的佛教修行人对于高深而胜妙的种智佛法已经不能领会,才会出现的现象。因为不能会通“唯识”与“中观”的广狭深浅处,致使印度的佛教学人将本来一法的佛法分割为唯识与中观二法,因此而兴起无义的诤论。可谓去圣日遥,学人道业渐衰。 马鸣菩萨时期,还能够对学人宣讲超越“无生忍”般若总相智的“无生法忍”种智,来令学人增益其所证悟明心的般若妙慧,令学人随分随力的修学种智;到了 龙树菩萨的时代,虽然表面上佛法大兴,然而,大多数学人福慧变差,不能堪受胜妙的“无生法忍”种智,因此 龙树菩萨只传授“中观”—大乘无生忍—般若中观乃大行于天下。 龙树菩萨并非不懂种智,乃是学人根器不堪授受“无生法忍”,遂少传于天下,后来才由其弟子如来贤,在中观广为弘扬后,继之以唯识如来藏妙法弘扬之,进一步提升大众水平。但如来贤灭后,后继无人,遂造成后人误解 龙树菩萨的“中观”,如同现在的密宗黄教的应成派中观一样,以为 佛说“无如来藏的蕴处界一切法空”即是中观见,自称为空宗;又误会唯识为“一切法有”,谤为“有宗”。因为学人“执著实有”,更错误的认为:“‘唯识胜义有’劣于‘中观毕竟空’,所以唯识不达究竟地。”遂形成两派教义分裂,造成千百年来的诤论,其实都是未悟者互相间的诤论。
后来,禅宗祖师 无著菩萨与 世亲菩萨,有监于两派学人乃是由于未曾真修实证的缘故,才会引发“唯识”与“中观”的诤论,因此禀承等觉菩萨当来下生 弥勒尊佛的教导,宣扬佛法根本论的《瑜伽师地论》,来利益学人,令学人能够开示悟入中道“无生忍”佛教正法、令学人能够修入地上菩萨唯识“无生法忍”境界,融合唯识派中未悟凡夫与中观派中未悟凡夫间之诤论,佛教研究者口中的瑜伽行派,就是因此而出现的。因为只要学人能够了知无生法忍的境界,就一定能够了知中观中道的实相无生忍般若总相智、别相智,即能了知唯识与中观两者皆是佛之正教,惟是法义的广狭深浅不同,惟是应机说法的时机不同而已,无有诤论。如此一来, 佛之正法将能够彰显弘扬于世。
中国在唐朝初期,佛教界也遇到了如上的疑问。 玄奘菩萨有感于中国境内各宗派对于佛法的解释,往往有互相抵触的地方,又找不到真正能够解释如此疑问的大善知识,因此一心坚定、义无反顾的为法忘躯,在皇帝不准的情况下,偷偷潜行离开大唐国境,在亲身深入险境、九死一生的情况下去到印度;遇著了 世亲菩萨的再传弟子 戒贤菩萨,随即归依座下修学《瑜伽师地论》,得以会通“中观”与“唯识”、修证“无生忍”般若与“无生法忍”种智;随后参学诸方,大振佛法于天竺及西域诸国;后来回国又大振佛法于中国,堪称中国佛教史上第一人,可谓前无古人。以后的各朝各代,佛法渐趋没落,诸多禅师们已经无力传授学人修证“无生法忍”的一切种智唯识之学,致使佛法更易遭受破坏。
如今,有大善知识住世,能够宣演开示“无生法忍”种智,宣演《楞伽经》妙义之后,又注解成《楞伽经详解》公开流通;继又宣讲《大乘起信论》,显发其中的妙义,使以前常被诬蔑为“伪论”的胜妙正论,开始广被接受而有多人开始弘传。台湾佛教学人能够有如此大的福报,亦是众生的福德因缘感召所致,有智慧的学人,对于这种百千万劫难遭遇的大善知识,不应该再次错失跟随修学佛法的机缘。如是略述佛教历史,令学人了知“唯识”与“中观”正法之教的真实义,为令学人了知索达吉误会不解 佛之正法的真实义,更为令 佛之正法彰显于世。
索达吉堪布说:“还有一点也要请问先生:你到底懂不懂藏文?如果不懂,那怎么看藏地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恐怕即就是想看也不可能如愿以偿。”如此的说法,则表示出索达吉并不懂佛法中“名、句、文身”的真实义;谓索达吉误认为名、句、文身等法为实有,而妄生计著相。
《成唯识论》云:“依语声分位差别,而假建立名、句、文身”,“且依此土,说名句文,依声假立,非谓一切。诸余佛土,亦依光明、妙香味等,假立三故。”
名、句、文身的存在,只是为了要表达意义,也就是说:名、句、文本身并不是真实的存有,名、句、文其实乃是依于蕴处界相而假名施设建立的现象有,目的是要让众生能够表达意义来令闻者会意。在我们所居住的这个娑婆世界里,彼此之间的连络沟通主要是依靠于声尘,来传达名、句、文的意义;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佛土都以声蕴为媒介来表达名句文意:谓有的佛土是以光明的变化来表达名句文意,有的佛土则以妙香味来表达名句文意,诸佛各在其国依于五蕴来假立名句文身,而传授众生佛法。不能因为 平实导师有隔阴之迷而在此世不懂藏文,就说他不懂佛法;是故,懂不懂得藏文,对于了解或不了解佛法,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于:“对于隐覆在名句文身之后的真实义是否有如实的理解。”只要能够证解到佛法的真实义,那么,也就自然的能够看懂诸多的经教,而不会迷惑于各种不同名、句、文身的表相里,这与懂不懂藏文并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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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进一步的,也能够分辨出真实法与虚妄法的不同处;也就是说,因为能够了解到名、句、文身背后的真实义,所以能够不被外道虚妄法所迷惑,更能够看透外道虚妄法的落处,而本著菩萨慈悲的愿力,能够甘受无明众生的误解、无理的辱骂与不实的诽谤,只希望无明所罩的众生,能够经由详实而清楚的真实义理的开示,能够脱离邪见、不造恶业、改正错误的观念,转而修学正法,而得到真实出世间法的利益。 平实导师何尝不知评论密宗之后必定会招来密宗的诬蔑栽赃与无根诽谤,但为了救诸藏密行者远离破法大恶业,宁可牺牲自己的名声利益,出面承担别人所不愿作的评论密宗邪淫教义的正行;正觉同修会内,上自 平实导师、诸位亲教师,下至诸多的师兄、师姐们,都是本著慈悲为怀、上求佛道下化众生、行菩萨道,以救护众生免于邪知邪见而奉献心力,不计回报的为令正法久住而付出心力与财力,从来不接受众生的供养、回报;为令学人不被西藏密宗的经典所迷惑,误认为密宗的经典为 佛菩萨所传的佛法,而错误的加以名不符实的虚妄推崇,在不知不觉中落入破佛律仪、诽谤三宝的无间恶行中,因此努力的为救护众多学人免于恶报、宣扬正教、辨正密教、护持正法。
所以 平实导师略读古时未悟祖师所作而被收录在《大正大藏经》经疏部中的楞伽经的注解,发觉都是依文解义,不能将 佛的本意加以宣示;而且发觉所说有许多错误,便不再阅读与参考了; 平实导师不曾有一句话说过是“阅读藏文本的经藏中的楞伽经的注疏”;索达吉若是中国人,也会写中国字、会说中国普通话,就不应该误会 平实导师书中的语意,而诬赖 平实导师所说是“阅读藏文本的注解”;除非是外国人读不懂中文,还情有可原,否则即是捏造事实来欺骗不曾读过 平实导师著作的人,而作无根诽谤、冤枉 平实导师,这种捏造与冤枉的事,不是自称学佛的“诚实、诚恳”的索达吉所应该有的行为。
此外,根据古今藏地祖师所造的,藏密法王、喇嘛、上师认为最胜妙的密续,所以给与翻译为中文而流通的密续,包括莲花生、阿底峡、宗喀巴、克主杰、玛尔巴、…等人著作的密续,乃至西天的寂天、月称等人的著作论典,已经证明他们所谓的证悟,都是落在意识心的境界中,未见有人证得第八识如来藏,所以都是未实证般若实相的凡夫;截至目前,尚未曾看见有哪一位藏地祖师所著作而已被翻译成中文的密续中,曾述及真实证悟的理证境界;乃至粗浅的初禅禅定境界的叙述,以及修证初禅的理论与行门,也都说错或者根本就讲不出来;有的人则是根本就不曾、也不敢解说初禅的证境。这样的藏地祖师,既无般若的实证,也无禅定的实证,有谁能正确的注解《楞伽经》呢?在这样的情况下,纵使藏地祖师确实有人注解过,其实不如不读,免得浪费了时间去读他们所造的无意义的戏论。
索达吉堪布不能够忍受 平实导师指出其所修学密宗邪法的虚妄本质,而做出种种不如理的辩证,希冀能够挽回密教学人与世人对于密宗的认同。然而,大乘佛法是真实一乘佛法,是绝对不共密教鬼神虚妄言论的,也绝对不共密宗假藉双身法的歪理而邪淫他人妻女的邪法,因此索达吉布希望大乘佛法修行人认同西藏密宗法教为佛之正法,在有智慧的学人眼里,是一无是处的。
索达吉堪布言:“藏地流通的《楞伽经》均转译自汉文”。理应如此,因为由历史记录中即已得知:西藏实在是一处世间福报稀少的地区,不仅位置处于中国地理上的边疆,加上气候环境恶劣,生产不易,物产不丰,人民生存困难;而且本无文明,一直到唐朝时期,文成公主将文字与礼仪带入藏地,西藏才逐渐能够脱离蛮荒地带的生活方式,进入较为文明的生活方式。因此“藏地流通的《楞伽经》均转译自汉文”,理应如是。《楞伽经》有四卷本与十卷本的两种翻译版本,索达吉堪布也知道“它们的不同并非天壤之别,其实质依然一体相通。”又说:“藏地祖师如果对《楞伽经》作过注解的话,这些注解也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丹珠尔》里。因《注疏部》中收录的皆为翻成藏文的印度诸大德所造的各种论典,藏族人自己造的论疏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藏经或《丹珠尔》里。说藏经中有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这就如整天数落石女的儿子一样毫无意义。”、“我想把有关藏文《楞伽经》的大致情况向读者朋友们作一交代,真诚欢迎大家在因缘成熟时能深入藏经、深入藏文佛典、深入整个藏传佛教,真正对密法来一番亲身体证,孰是孰非到时自可见出端倪。”
索达吉堪布此言完全不实,谓藏密中人从来不曾将藏密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加以翻译流通,索达吉怎可责人不曾读过藏密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请问索达吉堪布:“您或藏密中人,何时曾将藏族人所著作的《楞伽经注解》公开给世人了解?肯不肯将藏族人的注解翻译成中文流通?”如今索达吉遇佛教学人向其请示藏族人所著作的《楞伽经》注解的法义,索达吉岂能吝惜而不肯将藏族人所注解的《楞伽经》法义公诸于世,让世人了解密宗所说的《楞伽经》中的法义?姑且不论藏族人有没有注解过此经,也不论他们所著作的《楞伽经》法义是否真有过于 释迦牟尼佛所说法教之处,若索达吉若能够如此作为:将藏族人所著作的《楞伽经》注解的法义公诸于世,则岂非更能利益一切学人?也才是真正具格的佛教法义教授师;如果不能如此作为,岂非效法无知孩童所为之幼稚可笑、无理叫嚣的玩笑行径?不知索达吉是否愿意将藏族人所著作的《楞伽经》法义公诸于世?吾人可以十年的长时间来静待索达吉的正行。至于西藏密教的祖师们错解佛法、妄说佛法,所作诸多不如实的言论,末学将会在下面篇幅与索达吉所提出的质疑一并加以举证回应说明。
梁武帝问达摩祖师:“如何是圣谛第一义?”达摩祖师回答:“廓然无圣。”谓 达摩祖师此意是为开示梁武帝“真心所行境界非是三界六尘内的有为法”,因此没有一丝三界中圣或不圣的问题。梁武帝执著于三界有为法中的表相法,以为自己所做诸多护持三宝,建庙供养僧宝等累积福德的行为,极为殊胜,因此不能领会达摩祖师的“为找一位不被人瞒的人”的真义。因为不能领会实义,梁武帝因此心生不满:你说无圣,又说我所做功德不为殊胜,那你这个佛教的修行人又算什么?因此反问:“对朕者谁?” 达摩祖师有心为他,为他梁武帝种下来日善根,遂依著理上来答真心所行境界:“这个真心跟意识不同,他可不认识、亦不分别圣不圣、功不功德等等的这些有相有为法;分别圣不圣、功不功德,那是意识的事。”
禅师辛苦的行脚参方,正为了知生死、证悟实相真心一事。地藏禅师考问他法眼文益:“怎么生是行脚事?”法眼禅师倒是真不知道何为真心,所以老实回答:“不知。”地藏禅师却是善知识,使出霹雳手段为他法眼,道出一句“不知最亲切”,帮法眼解决了生死疑问。学人若不是真知“不知”义,请勿卖弄,还是学法眼禅师未悟前的老实心行才好,如此才会有善知识的好因缘,诸 佛菩萨也才会帮忙安排学人证悟的因缘,莫学梁武帝累积福德尚未具足,却对善知识兴起慢心,欲与争胜,导致失去证悟的因缘。
振朗老实回答:“振朗不会。”石头禅师答他振朗:“我更不会。”如是令其证悟,也是同样的道理,学人且莫草草看之。千万要效法古人直心虚心老实学佛,加上信受真善知识的话语,告诉你意识心不是真心;不是就不是,当下就信受,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如此学佛才会有入处。如果像索达吉一般,不信意识是妄心,还要为藏密祖师所主张的“意识常住不坏心”的邪见来辩护,等到善知识举出佛语圣教根据时还不肯信受,已经不可救药的了,岂止是慢了别人好几拍?简直是外道固执邪见!如果死前能够确认意识是妄心,倒也还好!如果要等死后自己再去确认,那可就堪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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