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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五章 自心现量境界
2015-04-15 22:48:11  类别:真假邪说
第五章  自心现量境界
《菩萨优婆塞戒经》佛云:“善男子!能说法者复有两种:一者清净、二不清净;不清净者,复有五事:一者为利故说、二者为报而说、三者为胜他说、四者为世报说、五者疑说;清净说法者复有五事:一先施食然后为说、二为增长三宝故说、三断自他烦恼故说、四为分别邪正故说、五为听者得最胜故说。善男子!不净说者,名曰垢秽,名为卖法,亦名污辱,亦名错谬,亦名失意。”
索达吉堪布言:【萧平实说:“台湾号称有八九百万佛教徒,其中有几个证得真如总相智?不会超过一百五十人。而这一百五十人统统是在我们会里悟出来的;到目前为止,会外只有一位居士是读了《悟前与悟后》悟的,……只有这么一位,其他就没有了。”
答:八九百万佛教徒中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位证得所谓的“真如总相智”,这一结论到底是通过何种途径得来的?如果说是先生自己一一调查取证、亲自验明的话,则恐怕会与现量直接相违:因他本人从未搞过如此大规模的“佛法修证程度普查”;而且此人平日里接触的怕都是自己会下的弟子,以他一会儿说这个是邪教、一会儿又说那个是外道的行为举止来判断,他不大可能经常与那些被自己痛斥的人物互相往来。这样看来,他得出这一结论的唯一途径便是依靠自己的神通。不过早在释迦牟尼佛在世时,世尊就未曾开许过以神通来抉择别人是否开悟这一做法;而且据说萧先生本人平时一直在大张旗鼓地痛骂密宗,而密法惹怒他的很重要的一点原因便是——他自认为密法祖师整天都在乱用神通。既如此,那我们当然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是一个不乱用神通的人,否则岂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别人也会认为他是一个坚持双重标准的人。
那么这一结论到底是从何得来的呢?一个不赞同别人使用神通、同时又未做过大范围调查的人,却敢一下子就否定八九百万人的修行成果,我们不禁要问了:如果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确切证据,这算不算是一个大妄语?这种行为算不算是一种大诽谤?
萧先生在他的很多著作上都署名曰“平实居士”,既是居士,那么想来居士五戒应该是被其持守的吧。至于他在许多自撰的书上还署名叫“菩萨戒弟子某某”,我们暂且不论,单看五戒中“不妄语”这一条就已经令人替他大捏一把汗了。不妄语就得说诚实语,但你所谓的实话的依据又在哪里呢?如此看来,此人实在是自己把自己摒除出居士之列。真正要想印证别人的开悟与否,必须自己首先开悟,而且自己必得先经过另一位开悟者的印证才可。现在你说八九百万人皆未证悟,言下之意即是自己早已开悟,要不然也当不了别人的裁判。那么还是那句话:证据何在?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则人人都可自称开悟,人人都可为别人印证,佛法的严肃性还能得到保证吗?
我知道汉族有句俚语,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不敢说这句话就是萧先生本人的写照,但上述绝对性的结论确实存在著任何一个智者都会感到怀疑的漏洞。最大的怀疑即在于:谁赋予了萧平实先生任意评判别人的权利与能力?
宗门相传:威音王前,无师自通尚可;威音王后,无师自通则名天然外道。而萧先生给人的感觉似乎就是无师自通的,因他自己说过:“现在佛教界自从广钦老和尚过世以后,所有的法师、居士不是落在常见就是落在断见,你找不到真正的佛法。”既然所有的法师、居士都堕断常两边,那么恐怕也无人能当其师了,则萧先生应属于无师自通者之流了。但宗门早就把这种人称之为天然外道,一个天然外道居然还要对八九百万人妄下评语,并以开悟者自居,这无论如何都与大妄语脱不开干系。当年永嘉大师虽于天台教下开悟,但玄朗禅师却对其言:“无师自悟,乃天然外道。今曹溪祖在,应求印证。”于是大师就往六祖处去求取印证并终获六祖认可,从此留下了“一宿觉”的千古美谈。再看萧先生的言行:除了对千余年前的二祖慧可、五祖弘忍,以及近代已过世的虚云老和尚、广钦老和尚等极个别人表示认可外,剩下的人只要不在其会中,就全都被他一棍子打死。如此卓然独立的大居士确实非常罕有,因而指认他无师自通当不为过。不过,既然祖师都已对此类人下过定义,我们也就不必在他的资格问题上再废笔墨。
不仅一下子就将几百万台湾信徒全部批倒,他还将印证的范围伸向了离自己远隔千山万水的藏地大德身上。他曾经说过:古今藏密四大法王及一切仁波切、活佛等均未见性,皆堕断常二边。又云密宗“未悟言悟,未证佛果而说已成佛(最常见的方式是互捧:我说你已成佛,我不说我已成佛;你来说我已成佛,你不说自己已成佛),这在《菩萨璎珞本业经》中,说这种行为就是大妄语业,犯十重戒,不可悔,舍寿后必下地狱;……所以第二世的顶果钦哲绝对不是第一世顶果钦哲本人,只是另外找一个人来顶替而已。他们大妄语,犯了严重的律仪戒,怎么可能再受生于人间呢?……密宗这些人用外道法来代替佛法,破坏佛法,又这样大妄语骗人,怎么可能逃得过因果的报应?”见《甘露法雨》第74页。)
表面看来,这番话的确慷慨激昂、针砭大胆,但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在这一大堆极尽批判之能事的文字里,没有一个观点、罪状有充足的可以端上台面来的证据。没有证据的说法似乎才应该叫作大妄语;未证言证之人似乎才必堕地狱无疑。萧先生的证悟与否,我们无从得知,好像也没有哪一位公认的大德来为他印证;不过密宗祖师就不可同日而语了。真实证悟的密宗大德基本都有其不共的授记,并有有目共睹的弘法事业、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著作以及圆寂时的种种瑞相等可供众人验明他们修证水平的“证据”。作为一个信仰藏传佛教的出家人,坦白地说,我至今尚未在密宗典籍或现实生活中发现萧先生揭露出的有关密法祖师互相吹捧、指鹿为马等丑恶伎俩的实施证明,倒是无意中在他本人与同道者互通有无的文字往来中找到了下面的一些让人顿生疑惑的词句:
《平实书笺》有一篇许大至的序,内中说道:“专心学佛,一意参禅,破参后深入经藏。”《宗通与说通》中还有张果圜的这段话:“平实先生自一九九零年破参亲证实相迄今十载,以其亲证如来藏之功德勤修三昧,深入三藏十二部经,对于大藏经所显真实义理具足了知,乃至微细淆讹之法义,亦圆满证悟无碍,智慧之深妙令人叹为观止。”而作为印证自己会下一百五十人开悟的导师,他在《无相念佛》中则对其弟子如是评价道:“此四人至今皆仍悟境不退,随时随地明见自己本具之佛性。”又于其书《续貂三记》云:“本书排版之后,二校之时,付梓之前,续有三人因参话头而悟入,一人因无相念佛而自得心开。”……
我不是一个聪明人,看不出这些文字背后的深刻含义,只是单从表面看来,这些互相赞美之举倒有些像萧先生罗列出的只有密宗大德才惯用的行为方式。批判物件的毛病怎么全都跑到批判者的身上来了?这到底是谁在批判谁?这样的批判还有价值与可信度可言吗?恐怕自相矛盾的话也得算是一种妄语,这种不符合事实真相的妄语所导致的诽谤之过,不知这些互相唱和者知不知道?严肃的佛法修证层次之认定,居然沦落为古代某些酸文人之间你唱我和般的互赞互捧的境地,这到底是谁发明的印证思路?如果真如评论所云此人确实深入过三藏十二部的话,那就请在大藏经里找一个佛陀开许这种自己印证自己、然后又互相印证的先例吧。
我们已经提到过,引起先生反感密法的还有一点原因,即他认为密法神神道道、妖孽叠出,所谓的高僧大德各个贪心不止、智慧粗浅,除了用一点小气功、小神通妖言惑众以外,真可谓一无是处。对他的这些评点我们暂且搁置一边,只想列举一点他自己的言论。白纸黑字面前,是非曲直我想应该一览无遗了吧。
他自谓道:“过去世我也在密宗觉囊派待过一两百年,也曾是一派之主。”(见《邪见与佛法》第87页。)又云:“大慧宗杲转生至于二十世纪末仍无神通。”(见《宗通与说通》第19页。)……
至于密宗的神通不想在这里多谈,其不可思议之境界岂是言语文字所能形容!只想请先生回答几个问题以释群疑:先生此处所现的这些神通到底是大妄语还是诚实语?如果别宗不能乱显神通的话,谁又开许平实先生本人公开示现“神迹”?其所谓的觉囊派一派之主云云,谁又给予过印证?
有时很是替萧先生感到担心,这样大范围、绝对地否定一切藏密修行人、否定一切非自己同会中的天下佛教徒、除极个别自己心仪的大德以外否定一切古往今来早有定论的大成就者,如此行事的果报,作为凡夫我连想都不敢想。好在萧先生本人也知道谤法、谤僧的过失,他曾利用自己的神通观察了前世的因缘,并感慨道:“在无量世前,我曾对一位真正证悟的善知识轻谤一句话,舍寿后就受生于畜生道,变成一只老鼠了,果报真是厉害;好在我的福德修得很多,又知道忏悔,发愿永不复作诽谤真善知识的事,才又回到人间。……从此以后,若没有证据,绝对不敢再轻易评论任何善知识。……”(见《甘露法雨》第75、76页。)
这真令人感到奇怪!一个人的所言所行所思怎么瞬间就会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向、转变?刚刚还在说以后再也不敢轻易诽谤了,结果掉转头来又开始四处攻击。我们知道释迦牟尼佛曾亲口说过,对普通人的言行举止及心相续都不可轻易揣测,更不能妄加评议。既如此,谁又让一个佛教徒整日以判定别人是否是大善知识、真善知识为己任呢?自己已经知道自己由于谤善知识而投生为一只老鼠,这还只是轻谤一位善知识的果报。如今怎么这么健忘地一下就把成百上千人统统诽谤了呢?红口白牙在说“若没有证据,绝对不敢再轻易评论任何善知识。”,怎么在拿不出任何教证理证的情况下就又开始违犯自己的誓言了呢?说到证据,除了教证理证,难道还有别的证据不成?教证理证以外的所谓神通、判断、印证,很有可能皆是妄语邪说。
你的证据在哪里?如果无量世前因轻谤而堕落为一只小老鼠的话,那么现在的“重谤”会不会引人投胎为一只大旁生?若真出现这样的现象,那就太可怕了。到时互相印证的那些人不知能否自保其身?如自顾不暇,则谁又肯、又能解救这个大旁生呢?想来先生的年龄也不轻了,该为自己的后世考虑考虑了。
《百业经》中记载了这么一个公案:往昔人天导师、如来正等觉无失心如来出世时,王宫里有位三藏法师为王宫内外的臣民恭敬供养承侍,衣食药物非常富足。其后,一位罗汉比丘带领五百个眷属安住于王宫外。此罗汉比丘相貌庄严,又具圣者之德行,很多人渐渐都对他生起了极大的信心,并开始日渐对其多方供养承侍。此时,王宫里那位法师则为失去昔日的名闻利养而苦恼不已,他便想损害罗汉比丘的声誉以图自利。于是他开始在很多人面前对那位比丘做无因诽谤:“那个法师早已破了根本戒,他行持的不是佛法,是外道,宣讲的全是邪知邪见。你们千万别依止他,恭敬供养他没有任何实际利益……”听到这些话后,有些人居然毫无理由地就信以为真,他们从此以后便不再恭敬罗汉比丘了。此比丘当然知道原因所在,他于是决定离开此地以免那人继续无因诽谤从而造作更多的恶业。……最终的结局是:诽谤罗汉比丘的法师死后直堕无间地狱,其身长几由旬,众多狱卒拖出它的舌头铺在燃烧得通红的钢板大地上,并死死钉住,许多农夫驱牛耕犁。有时火焰炽燃,整个舌头与身体被一团火燃烧殆尽,过了一会儿又复原如初;又有许多农夫在舌头上耕地,耕牛与农夫的脚在踏下去再抬起来的每一步中,都有一种兵器会翻出来把舌头割成一块块的碎肉……
不用再描述这可怕的场景了,不相信因果的人无论嘴上说得有多好听,实际行为当中依然会把因缘果报当成儿戏;相信因果的人自会管好自己的身口意。
释迦牟尼佛曾经说过,未来他会化现成具有法相的善知识利益众生,这些善知识即与他本人无二无别,完全是他本人的真实化身。可能萧先生也是一位善知识,这一点我既不敢否认也不敢轻易承认。但有一点则很清楚,即世尊从未授记过末法时代只会有萧平实一个善知识。那么一下子就把那么多人推向外道、邪师的领地,这些人当中如果有真正的善知识存世,则这种做法是不是等于公开诽谤释迦牟尼佛的化身?所以恳请诸位,包括萧先生再三深思《殊胜等持经》中的这几句话:“善男子,末法之时,我化现为善知识宣说此等持法门。是故善知识乃汝之本师,乃至菩提果之间当依止且恭敬承侍。”永嘉大师也说过:“粉身碎骨未足酬,一句了然超百亿。”印光大师则云:“佛法之利益从恭敬心中得。”我们不恭敬就已经是千错万错,若再诽谤善知识,则个人前途恐怕真就黯淡无光了。
萧先生还说:“会外只有一位居士是读了《悟前与悟后》开悟的。”这句话同样让人大感疑惑:如果是一位具足法相的善知识,他的着作、言论当然会有殊胜的加持力;但细心的读者在你的着作中几乎发现不了任何与所评论物件有关的切实、理解得当、未错解经论原意的教证与理证,这又有些不具善知识的法相。如此一来,《悟前与悟后》等着作能否作为别人开悟的印证、鉴别乃至加持物,就是一个让人吃不准的问题。
他又云:“我读了不少古今的文献,这个道理没有人讲过,今天告诉诸位了。(作者补注:后来于龙树菩萨《十二门论》中找到依据。)”(见《邪见与佛法》第31页。)又于该书在讲述无想定和睡眠无梦的区别时讲道:“我所读过的中国祖师文献中,只有玄奘与窥基师徒在《成唯识论》中讲过,可是如今已无人读得懂,因为没有禅定证量故。”
看了这段论述,不明真相之人可能会以为这个人的学问实在了不得,居然可以把龙树菩萨、玄奘大师等人拉来给自己当配角,那这个主角该是何等的风光与了得!其实还是永嘉大师说得一针见血:“但自怀中解垢衣,谁能向外夸精进。”既然他把大师当成配角,那我们就当这个人是在演戏吧。
《金刚经》云:“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如来是这样,每一个欲求佛果之佛子想来也应当把这一境界当成自己菩提道上、乃至终获佛果之间,必须高悬在心间的一个目标!如果这是一个共识,那我们就可以说:每一个修行人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因在未达到如来境界之前,我们尚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地实语、如语,那就还是少点妄说空谈为妙。
萧平实说:而彼教授空性法之诸善知识,有亲证空性如来藏者,有未证空性如来藏者;已证之人得入中道,未证之人不离断常。彼藏密中之应成派中观学者,悉皆未证空性如来藏;彼等否定有阿赖耶识,破斥如来藏之后,堕于断灭论中;恐人讥彼为断灭论者,遂执取无妄想之灵知心(意识)以为不生灭心,因此复堕常见外道法中;密宗月称菩萨之《入中论》、寂天菩萨之《入菩萨行论》,悉皆如是,皆非真实证空性者,佛子若从彼诸应成派中观师受学者,皆必堕于常见论之断灭法中而以为证圣,大妄语成,殊可怜悯。
答:在此世界上,如果有人对月称菩萨、寂天菩萨生起悲心,认为此二圣者皆未证悟了达佛法本义,而自己的见修行果则已远远超越了他们,若真有这样的大德存世,则我们理应对之表达自己的恭敬。不过坦白地说,这种人即便不是永无存在之可能,要想应世恐怕也得颇费周章。
众所周知,一个佛教徒要想立身处世,主要应依靠讲、辩、著这三样,除此以外,当然还应具备一定的戒、定、慧及闻、思、修之基础,否则他也不可能如理如法地进行讲辩著等活动。这其中,辩论是一种非常重要的遣除怀疑、增上定解的手段,但恶口谩骂似的“辩论”则毫无疑问不在正常且具有极大功德的真正辩论之列。愚者自以为是的“指点江山”,其实质与乡野泼妇的跳脚撒泼并无本质区别,二者根本不可能带来问题的实质性解决。因此,我再次祈请所有欲行辩论之佛教徒,请务必拿出足够的教证理证来,如此方可以互相沟通,共同提高。否则,一切的你喊我叫只能让人感到滑稽可笑、愚昧可叹。
我们应该记住一点,即不管我们在造作何业时,自己都应当为自己身、口、意之全部所行、所言、所思负起一切责任。这一点也正是佛陀所教导我们的:自己是自己的怙主。正像契经中说的那样:“我自为依怙,更有谁为依,由善调伏我,智者得升天。”因此,如果管不好自己的身口意,任意妄为,肆意胡说,那么别说升天无望,直堕恶趣时,倒有可能快如闪电呢。那时是应该对别人生悲心呢,还是好好可怜可怜自己?故经中又云:“应善调伏心,心调能引乐。”要不然的话,自己连自身的心相续都未曾调伏,还要整日气急败坏地诅咒、评判别人,那样又何能达到心境的快乐呢?】
谨答:
平实导师说:“目前台湾证得真如总相智者,不会超过一百五十人。而这一百五十人统统是在我们会里悟出来的;到目前为止,会外只有一位居士是读了《悟前与悟后》悟的,……只有这么一位,其他就没有了。”这是如实语,因为 导师说这句话的当时,真实的情况确实是这样;如今随著岁月的推进,正觉同修会中的佛门狮子自然是越来越多,也必定会有更多的人,因为读了 导师的书籍,建立正知见以后,自己参究而悟出来的。 正觉同修会在群雄环伺的强大压力下,敢公然标榜自己所传的佛法是目前唯一的、真实的第一义谛佛法,不畏诸方大法师、大居士强权的打压,因此,所传授的法义,就一定符合 释迦牟尼佛所传教的三乘一乘 佛之正法。若不如是,则要承受诽谤三宝之无间地狱重罪,也将会立极遭受诸方强权公开的打压,而不是像现在暗中的联合打压;这是同修会 导师、亲教师、义工干部,及诸同修师兄师姐们都具有的共识。
既然本会法义完全同于 佛之正法,完全符合圣教量,也完全符合宇宙中一切法界的真相,因此,若有法义与我等所传授的佛法有出入而又妄说为 佛之正法,因此而抵制本会正法者,我等自然会认为对方所说法义为非佛法,当然会认定对方乃是造作破法的行为。既然要荷担如来家业,自然就要勇于任事,负担起摧邪显正、救护众生回归正法的菩萨正行,在法义上自然就要视破法者如怨敌(此说纯粹针对实相法义上来说,不针对说法者的身口意行),这是一切的佛弟子们所应该要自动自发戮力而行的,岂还须要“谁赋予了任意评判别人的权利与能力”?因为这也是 佛在诸经中所明文记载、交付给所有佛弟子们的任务,经中早已如是交待。
平实导师当时说:“这一百五十人统统是在我们会里悟出来的”,是因为大陆与台湾,乃至全球,在同修会以外的其他修行佛法团体,从他们所印行的弘法书籍,从他们在有线电视台上所作的演说中,从他们所认同的佛法是西藏密宗的邪淫法门上,从他们所认同的意识心境界的法义上来看,从他们还没有断除我见的事实上来看,实际上都没有触及 释迦牟尼佛所传教的第一义谛法体-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因此,除了正觉同修会以外,既然没有任何人能说出如来藏的实证境界,没有实证第八识如来藏的人,那么 导师所做的论述乃是如实语,没有丝毫过失。
真正实证如来藏而发起般若智慧的人,如锥处囊,最后终究难以隐藏而不被人发现,终究会被有智慧的人所发觉,终究会有护法龙天推出于世间以利人天;但是到目前为止,在同修会以外仍未看到有如是人,所以 导师当年所说者,真是如实语。纵使未来有人可以自参自悟,那也是在 导师的著作出版之后,私下读了 导师的著作而调整知见以后,才能自参自悟;所以 导师当年说那句话,也还是没有过失。索达吉却拿 平实导师所做的正确论述来作文章,事实上是在主张:“菩萨不应摧邪显正、不应该彰显法义,应当认同西藏密宗违背 释迦牟尼佛正法的密教贪淫法义才对”。然而所有认同正法者,绝对不会同意索达吉如是的言论。
索达吉堪布云:“萧先生应属于无师自通者之流了。但宗门早就把这种人称之为天然外道,一个天然外道居然还要对八九百万人妄下评语,并以开悟者自居,这无论如何都与大妄语脱不开干系。”观其所引:“宗门相传:威音王前,无师自通尚可;威音王后,无师自通则名天然外道。”如是岂不就已经证明“无师自通尚可”了?因为威音王前是无始,威音王之后亦是无终,因为如果有始有终,有自他相、有境界相,那就不是真正的佛法了,那就成为生灭法的意识境界了,那才是真正地成为天然外道;威音王的真实义,索达吉根本就不懂,如今却拿来大作文章,引喻失当,不伦不类,更加显示他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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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法仍然存在的时候,一切证悟者都是依 佛所遗法、所遗经教而修行的,没有人能自外于此;所以,一切无师自通的证悟者都是经由 佛的经典来印证;现在藏密却离于佛经真义,而自己发明成佛的理论,自己发明成佛的法门,将外道追求淫乐的世间邪淫技巧与境界,当作佛教正法来弘传,并且将这种世间最下贱的、不顾人常五伦的邪淫境界,当作是比显教清净法更高的修行境界法门,颠倒极了!天然外道因为离于真心外,于真心之外追求实相法,错把分别境界相的意识认为是不生不灭、不增不减、无相实相的真心,误认意识是“无师自通”本自存在的实相,不知意识是以“实相真心第八识”为师,不知意识是有师之心,是真心阿赖耶识的所生法,有生法的意识心误认作天然无生之心,所以才名“天然外道”;所以实际上,天然外道正是索达吉自己,因为他认为有生的意识心是本来就有、天然而有的常住法。但是威音王后无师自通者名天然外道,请问索达吉:“现在是 威音王后吗? 释迦世尊证悟及说法是不是在 威音王后?”此句真实无相佛法义旨,索达吉堪布自己读不懂,透不过密意,死在句下,自己落在天然外道境界中,却拿自己不如实的见解来无根诽谤他人,实在不是聪明的作法。
另一方面,就事相上来说:菩萨修学佛法,未离胎昧之前,会有隔阴之迷的现象出现,不论是在教证上或者是在理证上,皆是如此示现。然而,仍然有不畏生死苦厄的菩萨为怜悯众生的缘故,为求无上佛道故,不畏胎昧之苦而乘愿再来。因为世世串习的缘故,除了往世的第一次证悟以外,以后世世皆有自己证悟的能力,差别只在于所需因缘成不成熟。是故近代从福建移居台湾的广钦老和尚在年轻时即已缘熟,自然心开,花开见佛而悟无生。又如索达吉所举示的古时禅宗祖师 永嘉禅师,阅《维摩诘经》时,即已明悟本心,不待他人印证或引导而自己悟入;又如 南阳慧忠国师,更是自己发明心地,化育一方,更成为唐朝皇帝国师,古时的丹霞天然禅师亦是自己发明心地的,是故 马祖禅师称其为:“我子天然。”如此诸事皆记载于禅宗语录中,难道索达吉还要诬说这些自参自悟的禅师都是天然外道乎?印证之事,只是藉过来人加以确认和检查罢了,绝不因为未受印证,就可以说永嘉、慧忠、天然…等人未悟;绝不可因为他们尚未受印证,就说他们是天然外道。而且,他们也还是可以藉著经典来自我印证,间接的受到 佛的印证。如经所说,后世正法将灭时,月光菩萨受生于人间住持最后五十二年正法,当时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在月光菩萨之前证悟般若而出世弘法,请问:“后来月光菩萨在人间证悟而没有人能为他印证时,月光菩萨是否即是天然外道?”索达吉敢出面评断已悟的善知识,想必自认是“大师”!就请大师对此问题公开的辨正、辨正吧!
反观密教祖师皆说自己是世世转生的大修行人、大法王,如达赖喇嘛、大宝法王等人,既是法王、活佛的身份,又是世世串习修学佛法,应当世世皆是证悟者,世世证悟进修转生而来到此世,证悟多年以后,证量应当比过去世更高,所说法义也应当更广更妙,为何他们此世所说的佛法会处处违背 佛所说的经教正义呢?为何会不断的一世又一世的落在意识常见境界中呢?显宗佛法的教义,在无知却又自认为证量极高的藏密法王、上师、活佛眼里,不都认为只是最简单、最基础的佛法而已吗?那么为何你们竟会读不懂显教中的佛经呢?为何会处处错解显教中的佛经呢?故知:如果修行人不以真实的佛经佛语为师,才会让自己变成所谓的“自意”“自师”的天然外道,这正是当今藏密上师、法王、活佛、历代达赖喇嘛的写照。观乎 平实导师所说法义,则皆是符合显教诸经中的 佛意,也符合密教部的《楞严经》如来藏的正教,云何索达吉敢指责 平实导师是天然外道?索达吉难道真的大胆到敢于指称 佛在佛经里所说的法义是错误的吗?故知索达吉错会佛意,落于虚妄自意境界的“建立相”中,属于“心外求法”者,诚可怜悯。
索达吉堪布不能了知“神通境界”与“自心现量”的差别,却拿 平实导师开示自心现量境界中所见:“转生于密宗觉囊派当一派之主,传授真正佛法”的事迹,与“无量世前所做诽谤善知识而转生于畜生道,成为一只老鼠”的事情来作文章,妄认为 导师言行不一致,而大胆的说:“这真令人感到奇怪!一个人的所言所行所思怎么瞬间就会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向、转变? 刚刚还在说以后再也不敢轻易诽谤了,结果掉转头来又开始四处攻击。”然而事实是: 平实导师会愿意说出自心现量境界,会自曝往世之短而不顾自己的面子,是为了要摄受修道因缘福德资粮信力尚未具足的学人,让他们能够安心、安住下来修学正法,并且希望学人在修学佛法的道路上,务必要小心谨慎,不要犯下误谤善知识、诽谤三宝的事情,也正是考虑到索达吉这种不能于正法生忍的人,正是想要救护索达吉这种人。那么 导师既然已经宣说了果报的可怖,接著就应当要告诉学人哪一些事是不可以做的,这样的次第,亦符合 世尊说法所采取的五明顺序,即是为人悉檀,斯有何过?要劳烦索达吉来作文章呢?返观索达吉,既不能知往世的学法因缘,又不能断除我见、常见,落在意识心境界上,又专在表相的有为法上用心,而不肯真正的运用方便善巧在第一义谛上用心,不肯全心全力的修学第一义谛佛法的本质,真正是:诚可怜悯。
索达吉堪布的要求:“这种不符合事实真相的妄语所导致的诽谤之过,不知这些互相唱和者知不知道?严肃的佛法修证层次之认定,居然沦落为古代某些酸文人之间你唱我和般的互赞互捧的境地,这到底是谁发明的印证思路?如果真如评论所云:此人确实深入过三藏十二部的话,那就请在大藏经里找一个佛陀开许这种自己印证自己、然后又互相印证的先例吧。”然而密教祖师和索达吉一干人,才正是自己印证自己而又互相吹捧的人!从密教当代所印行流通的书籍中,那些转世“法王、活佛”等凡夫互相吹捧的事,修行已久的显密学人,都是耳熟能详的;索达吉自己不检讨密教自己常犯的过失,却反而用自己所最常犯的过失,来责备不犯这种过失的显教祖师,难免令人不耻。
佛的应化身出世于二千多年前的印度时,即已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而言: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此非经中所载 世尊自我印证的言语事实根据吗?难道还要 威音王佛来印证吗?此非 佛陀开示于天下佛子们的言教吗?难道索达吉不懂语言文字所显之义吗?在《阿弥陀经》里, 释迦牟尼佛开示如是语:
“舍利弗!如我今者,称赞诸佛不可思议功德;彼诸佛等亦称赞我不可思议功德,而作是言:‘释迦牟尼佛,能为甚难希有之事,能于娑婆国土,五浊恶世—劫浊、见浊、烦恼浊、众生浊、命浊中-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为诸众生,说是一切世间难信之法。’”
“舍利弗!当知我于五浊恶世,行此难事,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为一切世间说此难信之法,是为甚难。”
此非佛语乎?此非证明 威音王佛之后有人自参自悟而非天然外道乎?故知索达吉实在是太大胆了、太武断了、太自信、太无知了,迷信未悟祖师所说“无师自悟即是天然外道”的话,而不信经中所载诸佛菩萨可以自参自悟的佛语,才会遭致佛门中人出面明白指出其严重诽谤法宝的事实,遭逢自取其辱的果报;然而此种自取其辱的果报尚属小事,其所造作诽谤方广正法的重罪,才真正是不可、也不能承受的果报,诚可怜悯;若死前不公开而且殷重的忏悔,并且立即转变、预留一些时日,以身口意行而极力护持正法,将来如何能够承受呢?
索达吉堪布又云:“谁又开许平实先生本人公开示现“神迹”?其所谓的觉囊派一派之主云云,谁又给予过印证?”其实,自心现量境界,非不可对人说,只是要观时节因缘,因为神通力不是佛法的重点所在。而且,追求神通境界,最易为鬼神所查觉,就难免要与鬼神打交道,因此就难免会产生出许多的恩恩怨怨。鬼神要求你帮他办事,你帮不帮他办呢?帮,则一而再、再而三,难有完了时;不帮,如果自己的神通力不足以降服鬼神,就得被鬼神所降服,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聪明之人,自然不履险境,当然不会故意示现神通。 导师之所以公开说明往世受生于密教中,潜伏弘传正法,想要在藏密中从根本改变密教的邪知邪见,如是忍辱负重的弘传佛教正法的苦行,乃是要告诉学人,西藏的密教所传的法教根本不是佛法,希望西藏及中国地区的所有学人远离密宗的毒害。又因为以前西藏诸人的世间因缘福报太差,与正法因缘较浅薄,所以才会导致外道邪法横行,假借正法之名而实际传授外道的虚伪邪淫之法来毁坏佛法,导致末法时期重蹈印度古时覆辙,使得以前的西藏佛教学人因而没有机会修学佛教正法的果报。所幸现在有些藏人已经发起正知正见,修习正法,其福德也因行善及认清邪法而在日渐增加中,未来必有真悟大乘菩提的因缘。
另外,说到印证一事,前已说明自心现量、世世串习、自证自觉的现像,此处略过,不再赘言;倒是对于密教的转世理论应当探究,笔者觉得密教学人所编造的达赖喇嘛转世、大宝法王转世、……的转世理论,姑不论其转世诸人所传法义不符合佛经法义一事,单就其选择转世诸人的过程来说:密教选择转世灵童的过程看似严谨,从他们寻找开始、接著集合所找到的所谓灵童、然后再让他们选择法器,最后抽签确定人选的现像上看来,表面上看来好像是仔细,倒是很像连续剧的剧情,蛮有说服力的;不过大家都知道,那都是假的,只有看戏的傻子才会跟著哭、跟著笑,才会认为那是真的。真应了有世间智慧的老人那一句话:“戏台上有这样的戏,戏台下就有这样的事。”
为什么说密教中,如此的转生制度不如实呢? 那是因为整个选取制度,都不曾见到关于发明心地、佛教法义、自心现量的辨认制度与方法。全部都只是围遶在七转识上,在分别名相的世间器物上著眼,不见有真实的如理作意方面的佛法,都没有如《楞严经》中, 佛所开示的仪式轨范、自心得见现量境界、真实面见 世尊,或听闻教导妙义一类的相似胜义法教。只是专门在事相上转来转去,或是得自鬼神假冒佛菩萨名义所说的邪淫的双身法邪谬教理。因此说密教内所谓的转世制度,根本只是虚有其表,意外发明,偶然机遇率而选中的事件而已,实质上也不见得所选中的灵童就真的是上一世的某一法王;在实质上,于内于外都无实义,既不能自利也不能利他,只能蒙骗懵然无知、福德不够的初机学人与世间人,信受其荒谬无实的言论。对于不受表象所迷惑的佛教学人及证悟者而言,彼诸密宗学人所做的这些所谓的“寻找转世灵童的仪轨”,根本就是不如理作意的虚妄想像所建立的邪见罢了。
密教学人每每在著作里,或是开示中,大力吹嘘莲花生、月称、寂天、宗喀巴等人,说这些密教祖师的证量有多高、极高,甚至有吹捧莲花生证量早已高过 佛的荒谬言论流世;更多的是现代的密宗上师互相吹捧,互相吹捧为法王、大菩萨;达赖喇嘛更以观世音菩萨的身分自居,具载于台湾所流通的极多的书中,这是台湾佛门中大部份的显密学人所熟知的事,根用不著再作任何举证,云何索达吉敢公然说谎的欺瞒大众:“我至今尚未在密宗典籍或现实生活中发现萧先生揭露出的有关密法祖师互相吹捧、指鹿为马等丑恶伎俩的实施证明”。难道说,索达吉根本不曾读过自宗密教典籍?或是不曾读过当代密宗上师的著作?那可真是孤陋寡闻了!或是根本不曾听取上师开示说明的密宗前人不实的证量境界?或是根本不曾读过密教祖师互相吹捧的不实言论的大量著作?况且,莲花生、月称、寂天、宗喀巴等人所说法义,根本上就是具足常见与断见的外道法,云何索达吉会认为这些人是佛教的大修行人呢?
又如义云高假借释性圆、释性海名义,于台湾各大报纸刊登广告,于文中诽谤 平实导师所说法义,妄谤“无常来时意识必灭之说法为邪说”,而妄说:“实则是,意识随业所转,无有灭时,无常来时意识转入中阴,中阴阶段后又转入轮回,意识是不会灭的!正因为如此才有凡夫众生轮回世界之诸苦,随识带业来世受报。只有佛菩萨才不著意识,不随识所迁流。”同于索达吉的而法,完全无异;如此的言论,正是违背 佛说开示:“放舍十八界”的真意,违背 佛说“意、法为缘生意识”的“意识有生、无常、可灭、必灭”的圣教,违背 佛说“一切粗细意识皆意法为缘生”的圣教,公然反对 佛所说“意识是生灭法”的圣教;也背离《般若心经》“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等经句,因为意识存在的时候,必定有眼耳…等,必定色声…等,根本和实相心无眼耳…等、无色声…等的涅槃境界完全不符。如是邪见,更为禅宗祖师所喝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索达吉竟然会认同这种落在意识境界中的常见外道法的密教邪见,显然仍未脱离常见外道见,竟然敢以这种常见的见道,来诽谤真参实修的证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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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达吉是名闻中国大陆的密宗当代大师,却连我见都未断,却连“意识是生灭法”的事实都弄不清楚,还会在文中认同、支持义云高的意识境界常见外道法;由此显现出密教学人在经过了千多年来修学佛法的结果,竟然是一事无成、唐捐其功。追究其原因,实在是,诸密教学人被其祖师前辈上师等人瞒骗已久,被密宗祖师后来所造的夸大言辞的著作所欺骗,跟著人云亦云,以致不能够分辨正邪、清楚是非,由于错乱修学的缘故,所以就跟著密宗错悟的祖师们一样的索隐行怪,最后终至必在外道性力派法教的邪淫事相上乱修,所以行径荒诞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密教的气脉、明点、观想等法的修行,都是在为最后密灌所修的双身法而作准备,所以在最后还是要修学双身法的,还是要和异性上师上床合修的,除非不想修学密教中的“无上大法”。如今索达吉个人不但不知密教自身的邪谬,更造下诽谤法宝的大罪过,实在说来,他也是密宗邪见的受害者,值得怜悯。
索达吉堪布在前面说:“在看过这本《楞伽经详解》之后,巨大的失落感却让我不得不对萧先生的胆识与学识之间的距离表示怀疑。也许是我水平有限,也许是我个人的偏见,不过在此书中,别说前无古人之见解难以寻觅,我倒是觉得他连佛陀的本意都未能理解。充斥全书的是随处可见的谤法之语。”然后心中存著疑惧,所以又改口说:“可能萧先生也是一位善知识,这一点我既不敢否认”却又不愿接受,所以又说:“也不敢轻易承认。”接著却又说:“但细心的读者在你的著作中几乎发现不了任何与所评论物件有关的切实、理解得当、未错解经论原意的教证与理证”,以如此反反复复、自相矛盾的言论来评论 平实导师,笔者不禁怀疑索达吉的意识是否尚属清醒?对自己的话是否有坚决的信心?更要借用索达吉自己的话语来回赠他:“佛法之利益从恭敬心中得,‘我们不恭敬就已经是千错万错,若再诽谤善知识,则个人前途恐怕真就黯淡无光了’”、“一个佛教徒要想立身处世,主要应依靠讲、辩、著这三样,除此以外,当然还应具备一定的戒、定、慧及闻、思、修之基础,否则他也不可能如理如法地进行讲辩著等活动。这其中,辩论是一种非常重要的遣除怀疑、增上定解的手段,但恶口谩骂似的‘辩论’则毫无疑问不在正常且具有极大功德的真正辩论之列。愚者自以为是的‘指点江山’,其实质与乡野泼妇的跳脚撒泼并无本质区别”、“修行人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因在未达到如来境界之前,我们尚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地实语、如语,那就还是少点妄说空谈为妙。”否则,如索达吉一般完全不解真实空性,又劝诱无知学人修学邪淫贪淫的密教,引诸佛子从彼诸密教各宗派上师受学,学之、修之日久,有朝一日,师徒双方皆必堕于常见论之断灭法中而误以为为证圣,师徒皆必同行邪淫之事而犯不可忏悔的地狱重戒,师徒皆必同造大妄语业,招得未来无量世的尤重纯苦的长劫重报,殊可怜悯。
世尊当然“从未授记过末法时代只会有萧平实一个善知识”,而且说末法最后的五十二年仍然会有七地证量的月光菩萨出现在人间。然而,末法时代是只有现在这段时间吗?索达吉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话中有大过失?而 平实导师也不曾说过同样的话,只说当时那个时间,在正觉同修会以外,没有别的大师居士开悟,不是说末法时代的过去数百年间没有人开悟,也不是说末法时代的未来将不会有人开悟,也不是说话以后的数年、数十年间不会有人开悟;索达吉怎可用 导师所未曾说过的话来栽赃而批判? 导师也不是说现在没有真正的善知识,举凡不是未悟谓悟、不是如密宗上师一样的自称为佛的人,不依密宗邪见害人跟著破法、害人而跟著破戒贪淫的法师与居士,不都是真正的善知识吗?善知识有许多的等级差别,索达吉您知道吗?
而且,授记有二种:公开授记与秘密授记,细说则有四种。不知道索达吉堪布您了知这两者的差别吗?只要学人证悟般若,入位不退地,乃至行不退、念不退, 世尊即会予以学人授记。然而,诸多学人的学佛进度过程因因缘差别,不可等同而观,因此 佛为真实利益弟子故,予以弟子的授记遂有二种。公开授记的方式, 世尊于《法华经》中,有明确的示现;然而秘密授记,则只有诸 佛世尊了知,为善护菩萨故而不令其人自知;也有是令被授记者自知,而告诫不许说出者,是故为秘密授记。然而索达吉显然不知这个事实。
索达吉堪布因为 平实导师破斥他所弘扬的密教双身法与错误的中观见,所以不肯承认 平实导师为佛门善知识,而说出:“《悟前与悟后》等著作能否作为别人开悟的印证、鉴别乃至加持物,就是一个让人吃不准的问题。”他会说出这样的言论,很显然的,索达吉并没有做到三归依:一、自归依 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二、自归依 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三、自归依 僧,当愿众生,统领大众,一切无碍。此谓索达吉没有深入经藏的缘故,所以其不能了知 平实导师的所有法义皆是符合 世尊所垂示于学人的正法遗教。 平实导师也一再的表示,所有的法义一定是尊奉 佛陀的教化,绝对不能有自己私自的不实演述,不能自己“自师”的演述佛法。
导师所传授的佛法,当年 世尊都已经讲过了,经中例例可考,书中历历可证,绝对不是自己所创造发明的新说。当然之理,菩萨修行未至佛地,说法时难免偶而会有微小错失,连等觉菩萨都不能避免这种极小的过失;但是重要的关键点在于佛法的真髓,也就是说,对于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不生不灭的体性与第六意识的有为分别生灭的体性的法义演述,必须是绝对正确的;何况您索达吉密教法王、上师,根本不曾、也没有能力察觉 导师的著作中有任何过失。而且, 导师绝不覆藏已往说法时偶然所犯的过失,如果有说法不甚如理的地方, 导师于随后的场合,都会以口头更正,甚至于常以文字在出版品上进行公开性的修正。如此绝不覆藏己过而具有大慈悲大愿力的菩萨行径,足为当代后世的人天所敬仰者,索达吉却因为自己不识佛法的真义,复又不曾深入经藏加以分辨正邪,因此导致自己无法体解大道,发不出实义菩提的无上心,来做真正摧邪显正的工作;发不出实义菩提智慧来将密教虚妄邪淫的鬼神信仰崇拜的本质公诸于世,却反而颠倒的进行计划,想要破坏正法的弘传,造作荒谬的《破除邪说论》,以种种邪说,诬蔑别人的正法邪说,思欲毁坏正教之法,何其无知与无明?又何其颠倒?他不知自己正是《邪说论》的创造者之一,却想要破除别人的正法。您不懂“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道理吗?索达吉如是行径,不曾体解大道、复不深入经藏了解佛法正知正见、也不曾了解当代密教出版的种种著作中的谎言,竟不信受奉行大乘胜义僧宝的言教,复又思欲破坏正法僧团的和合,严重违背归依三宝的誓愿,索达吉如此邪见,如何能自诩为佛教学人呢?又如何要求别人认同和支持他的邪法?如何能要求别与他交流?
诚如导师所言:“我所读过的中国祖师文献中,只有 玄奘与 窥基师徒在《成唯识论》中讲过,可是如今已无人读得懂,因为没有禅定证量故。”确是如实语,只是把目前教界内的情况真实不加掩饰的说出来而已。索达吉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看了这段论述,不明真相之人可能会以为这个人的学问实在了不得,居然可以把龙树菩萨、玄奘大师等人拉来给自己当配角,那这个主角该是何等的风光与了得!”实在是因为他太过于迷信密教邪淫祖师们的夸张不实的证量了,殊不知密教密续中所说的那些祖师的世间法上的证量,都是死后很多年才由后人加以渲染写成的,被写在书中的密宗祖师本人,从来就不曾有过那些证量,更不要说出世间法的证量了。但是索达吉却不知这项事实,被那些密续中假造的不实言论所迷;这都是因为索达吉没有正知正见,迷信于密教能够即身成佛、迷信能够证得淫行中的无上四喜之乐而成报身佛、迷信能够化为虹光身而成法身佛的种种虚谬法义,有以致之。彼西藏密教内的祖师:莲花生、月称、寂天、宗喀巴等人的所行境界与其所开示的不实法义,笔者将在下一章与相关议题中一并作答。兹先举 平实导师如理如法对于密宗祖师的评论,以教密宗有智学人分别真假邪论。
密教未悟的学人阿底峡祖师妄云:“阿闍黎寂天也依圣龙树的口诀,获得圣妙音的恩赐而洞见了真谛。…是以应当了知那些教法——如上的广大教典和理论,并定解其意义,毫无疑惑地修习所谓“胜观”的无分别心。问:“如何修习?”答:上师在《定资粮品》中说‘实法有两种:有色及非有色。应当以诸大正因排除这两种实法而修习之。再者,‘摄一切法入心,继摄心入身,再委身于法界’,这就是口诀。’对于这样的法界,心识丝毫不分别,丝毫不执取,断除一切忆念与作意。乃至相敌尚未生起以前,应该住于如是法界。”
但 龙树菩萨的偈颂所说者,与阿底峡及寂天的说法,是完全相异的; 龙树菩萨所说的其实是第八识如来藏的中道性,阿底峡与寂天所说的中道,却是把堕在两边的意识觉知心,解释为中道,本质与常见外道完全相同。这是密宗古今祖师一贯的伎俩,一直都以取代的方法,用常见外道的思想来取代 佛所说的第八识的中道思想;索达吉今天也一样的以这种手段,明弘佛法,实际上是在破坏佛教正法, 平实导师在《狂密与真密》书中,说密教这种手段为“李代桃僵”的手法。在《宗门正道》书中, 平实导师如实的评论云:
“阿底峡既引寂天之语‘当阅彼等经,首先宜阅读,虚空藏经典;其次复当阅,圣龙树所作,诸经之集要’而主张“所以,首先应该阅读经藏并修习之。”则应虚空藏诸经所说第八识如来藏确为佛法之中心,亦应以龙树所说八不中道之中心-第八识如来藏-为根本,云何复以月称、寂天等人(不承认如来藏阿赖耶识)之应成派中观为根本而对唯识‘毫不留情的加以破斥’?中观、唯识俱以第八识为根本故;舍第八识性、于第八识性之外言有中观者,皆是误会佛旨故;误会佛旨而言中观者,俱名戏论也。”
“龙树菩萨所造《中论》颂,皆以第八识之中道性而说,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达赖喇嘛、印顺师徒等人,俱皆错会般若系诸经佛旨,复又误解第三转法轮诸唯识经。最后竟外于般若诸经而创立中观,皆是邪见者。中观-中道之观行-不得外于般若诸经而别立之。否则中观必成戏论-性空唯名。而般若系系诸经皆依实相心(大小品般若经所说之不念心、无住心、无心相心、非心心)之中道性,而言中道之观行;今者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达赖喇嘛、印顺师徒,俱以无因论之应成派中观,否定实相心而言中观,俱堕戏论;更因否定法界实相之第八识,令三乘佛法俱成无因论、兔无角论,已成谤菩萨藏者;谤菩萨藏者名为一阐提人-断一切善根者。断一切善根者所说诸法,岂可名为佛法耶?”
“阿底峡之口诀云:‘摄一切法入心,继摄心入身,再委身于法界’,实乃颠倒;颠倒之见,云何能令人实证三乘菩提?无斯理也。所以者何?一切法由真相心-第八识-直接、间接及辗转而生;心生一切法,乃是 佛所宣说;一切证悟者进修种智已,亦皆亲证佛语真实,不应教人摄一切法入心,故说阿底峡口诀知见颠倒也。复次,身由真相心生-藉父母四大及无明为缘而生;实相心既生则五阴生,本已遍五阴色阴而住,不需阿底峡教人‘摄心入身’也;若言所摄入身之心乃意识觉知心,亦属无义,意识本已住于色阴身中故,根据尘触在色阴身中住故;是故阿底峡口诀之‘摄心入身’者,无有实义,名为妄想。三者,五阴身心俱名法界:色阴之眼根,名眼法界;耳根名耳法界,鼻根名鼻法界,舌根名舌法界,身根名身法界,合名五根,为五法界;眼识名眼识法界,耳识名耳识法界,…乃至意识名意识法界,末那识名意根法界;色尘名色法界,声尘名声法界,…乃至法尘名法尘法界;如是五色根、六识、意根、六尘、总名十八法界;阿底峡所说心者乃是意识,阿底峡未证第八识心故,持应成派中观见故,‘毫不留情地破斥’唯识宗义故,显见彼所说心乃是意识;意识既已是十八法界之一,色身亦是十八法界之五界,本在法界中,何须‘再委身于法界’?如是口诀颠倒邪见,不应再传任何学人。”
“十方三世一切法界(含四圣六凡在内),悉以第八阿赖耶识为实相心;一切法界不得外于第八识而有故,一切法界悉由第八识所生故。换言之,一切法界皆唯三界中有,若离三界则无有一切法界;乃至佛法界之一切无漏有为法,亦皆为三界中有,佛若入于无余涅槃,则佛法界亦灭,由是故知法界乃是三界流转之法-遍十方三世虚空皆有法界,而一切法界源于第八识实相心。学佛者首要之务乃在实证法界之实相心,证知实相是不堕三界轮回之法-虽因无明种及业种而随众生轮转于三界六道种种法界中,但自身无生死轮回;由实证故,现观此真相识能于五阴十八法界灭尽后,独自处于三界外,不再受生于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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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现观已,返观众生无明所罩,不了实相,轮转于六凡法界,而有世世十八法界之现行,不能出离生死苦;由是发大悲心,发起受生愿,返身再入生死海-舍寿再受人身,欲度众生证如是智;如是之人名为菩萨。”
“法界乃是三界中‘无漏及有漏’之有为法合名,法界由实相心生,故学佛要道以证实相为主,以断一切法界之系缚为要;故应以般若之总相、别相智(中观智慧)而断法界对吾人之系缚,应以般若之种智(十地唯识行之智慧)而证佛菩提果,岂可‘再委身于法界’轮转生死?阿底峡之口诀所说者真是颠倒。”
密教中的未悟学人宗喀巴大师妄云:“不许外境之莲花戒论师亦云:‘唯此意识有与余生结生相续之功能,如云:断善根与续,离染退生死,许唯意识中。’此引俱舍为证。”
在《宗门正道》里,平实导师加以辨正云:【宗喀巴之曲解经论、断章取义极为严重,于佛教史上可谓第一,无人能出其右。如是严重之事,于其《入中论善显密意疏》中随处可见,几乎无页无之。莲花戒断章取义、曲解《俱舍论》,以符其所预设‘否定第八识、唯许六识’之应成派中观立场;宗喀巴复曲解论义,妄言《俱舍论》亦如是说,以证明莲花戒所说无误。然《俱舍论》偈及论文所说,与莲花戒宗喀巴所说完全相背,可见莲花戒、宗喀巴二人之居心叵测也:
《俱舍论》卷十颂曰:“‘断善根、与续、离染、退、死、生,许唯意识中。死、生唯舍受,非定、无心二(无死生)。二无记、涅槃,渐死:足、齐心,最后意识灭。下:人、天、不生。断、末摩、水等。’论曰:断善、续善、离界地染、从离染退、命终、受生,于此六位中,法尔唯许意识非余。所说‘生’言,应知亦摄初结中有;死生唯许舍受相应,‘舍’相应心不明利故。余受明利,不受死生。又此(死生)二时唯散非定,要有心位,非必无心。非在定心有死生义,界地别故,加行生故,能摄益故。亦非无心有死生义,以无心位(此谓灭尽定及无想定中意识已灭而名无心)命必无损。若所依身将欲变坏,必定还起属所依心(意识),然后命终,更无余理。”莲花戒及宗喀巴二人,断取如上所举论文及偈之局部,佐证彼说‘三世因果连续之心为意识’,据此而主张:‘唯此意识有与余生结生相续之功能。’然世亲菩萨造俱舍时虽仍在小乘,未回入大乘,而已说意识必灭-于死位之最后阶段必灭-非说‘意识不灭而可与未来世结生相续’;莲花戒及宗喀巴二人,为建立自己应成派中观已有之成见,而对世亲之《俱舍论》偈加以断章取义,绝非诚实者,绝非真求实相者。
世亲偈言‘许唯意识中’,乃言众生于断善根位、续善根位、离染位、离退位、死位、生位等六位中,必须要有意识于此六位之中,长时或短时受三种受(苦乐舍);若无意识,则不受三受,非谓于此六位唯有意识、无别有识。莲花戒及宗喀巴不应曲解偈意,附和己意。
世亲更言死位生位须有意识心在,若在二无心定(灭尽定、无想定)中,意识断灭不现,则必不死不生;故云:‘死生二时唯散非定,要有心位,必非无心’;必须在散心位之意识存在,方能有死生之过程进行。若在二无心位,‘命必无损’;又言‘若所依身将欲变坏,必定还起属所依心(意识),然后命终,更无余理。’受生之入胎位亦然,必须有意识心生起‘起烦恼’,而后受生入胎;若无意识,则不生‘起烦恼’,必不能受生,故论文云:‘又无心者不能受生,以无因故;离起烦恼,无受生故。’故所言‘许唯意识中’,谓若无意识,则无此六位之法也,非谓意识可以去至来世,非谓意识具有‘与未来世结生相续之功能’也。
论文随后又问答云:‘于命终位,何身分中识最后灭?(答)顿命终者,意识、身根欻然总灭。若渐死者:往下、人天,于足、齐心,如次识灭。谓堕恶趣,说名往下,彼识最后于足处灭;若往人趣,识灭于脐;若往生天,识灭心处。诸阿罗汉说名不生,彼最后(意识)心,亦心处(心脏处)灭。有余师说:‘彼灭在顶’,正命终时,于足等处身根灭故,意识随灭。临命终时身根渐减,至足等处欻然都灭;如以少水置炎石上,渐减渐消,一处都尽。’
偈中既云‘渐死:足、齐心,最后意识灭’,论文中复详述其意,已谓意识于死位之最后阶段灭而不现;论文复言‘身根灭故,意识随灭’则已谓身根是意识之俱有依,身根若坏则意识必灭;此不唯佛法中如是言,现实生活及医学常识亦皆如是验证。
今世意识以此世身之五胜义根(头脑)为俱有依而生,来世意识以来世身根之五胜义根为俱有依,故来世意识不忆此世事,需假特殊状况-宿命通或入等持定中-方能知之;此世意识亦因此故,不能随意了知往世如知昨日事。故意识于受生位必有-有中阴位之意识生起‘起烦恼’而受生入胎;入胎已,中阴阶段之意识永灭,须至来世身根之五胜义(头脑)粗具时(约在入胎六月满足时),方有一来世全新之意识现行,不能与此世意识藉等无间缘而忆知、而连结;(前世与此世意识)俱有依之胜义根不同故,此世五胜义根中之记忆转入第八识中深藏,而非转入来世五胜义根(头脑),故意识不具‘与未来世结生相续功能’,故此世识阴非即来世识阴,故云隔阴;由隔阴故有胎昧,不复能忆前世事,故名隔阴之迷。
莲花戒及宗喀巴既皆举俱舍为证,可证彼等二人皆曾阅之;既已曾阅,知偈及论前后之意,则已知意识必灭之理;知此理已,而复断章取义,倒说俱舍意旨,谎称俱舍亦言意识可与后世结生相续,依此倒说而言意识可以去至后世,不须第八识阿赖耶连结三世因果。由此倒说及谎言,建立意识为能通三世之法,藉以否定《阿含经》中所说‘名色缘识’之第八识,心态之不正,可见一斑。如是心态不正,倒说谎称之人,彼所引证及诸说法著作,云何可信?而显密教中竟有多人迷信宗喀巴之名声,修学彼说,宁非痴人?】
由如上举证,可以证实: 平实导师所说、所辨正者,皆是有根有据的举证辨正,而不是徒具虚言的一味的否定;于《邪见与佛法》书中,因为受限于演讲时间故,不能一一举证,但被评者之法义错误,皆已在 导师其余诸书中举证分明而辨正之,绝非索达吉所诬蔑枉称的不举证、不辨正而否定他人,如今 导师著作皆尚继续印制续版而在流通中,举证历历,令索达吉…等密教上师无人可以针对 导师所评断的法义错误正式的以书面提出辨正,可以证明索达吉之言皆是诬蔑栽赃之说。如是举证而辨正法义的事实,在 导师其余的书中,历历可见、一一皆在,岂是索达吉所能颠倒是非、一手遮天?
经由以上 导师的正教法义开示,有智之学人皆应能够依之而做‘正邪之辨’,能知西藏密教真是虚妄的宗派,其所说之无上大法、大手印、大圆满法等等皆是不如理作意的言论,更是破坏 世尊正法的论义,密教中人的索达吉如此“自以为是的‘指点江山’,其实质与乡野泼妇的跳脚撒泼并无本质区别,二者根本不可能带来问题的实质性解决”,学人为护持正法,皆应尽速远离密教此种“连自身的心相续都未曾调伏,还要整日气急败坏地诅咒、评判别人”,如此泼妇骂街式的言论, 导师的书中从来不曾有过,反而是指责 导师的索达吉却用上了;泼妇骂街之后,却仍不能针对法义提出正确的辨正,反而是处处违教又复悖理;对于索达吉的密教这种不如理不如实的言论,一切佛教正法学人皆应共同摒弃之,以免害己之后又成了帮助索达吉害人的帮凶,成就害人破法的共业。
如果密教学人不信 佛所说开示的“赖耶体常住”、“菩萨证已,断诸习气,乃至成佛常所宝持”,不信 佛所说“证得阿赖耶识者名为圣人”,仍然强言阿赖耶识无有实际体性存在、仍然妄认真心境界是指索达吉和密教上师所说的第六识意识心的所行境界、仍然无根诽谤证得阿赖耶识的贤圣的话,则密教学人连 佛的圣教都不信了,还能如何学佛呢?对于诽谤无上大法如来藏的最重恶业,将来又要如何承受呢?索达吉一类人,连 佛语都不信受,已经失去做为佛教学人的资格,再来跟 诸佛菩萨诤辩谁对谁错,为的是什么?难道密教学人要成为 世尊所预记的魔子魔民,专门从事破坏佛教正法的工作者吗?难道还要执迷不悟的继续修学伤风败俗、淫人妻女、破毁重戒的邪淫的密教邪法吗?对于这种“连舅妈、姨母都可以作为明妃而共交合,实修双身法乐空双运”的邪教西藏密宗,难道索达吉还要继续支持、继续推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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