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张志成喃喃自语说他的“琅琊阁真如”:“真如它不只是由阿赖耶识而显,阿赖耶识只是一切法中之一法”,可见他不解前述道理,因为:
1、他不知道为何前五个“无为法”要依“真如无为”而成立的究竟道理。
2、他不知道如果是依第六个“无为法”—“真如无为”,那又为何说是前四位所显示的道理。
3、“真如无为”说明了第八识的“无为”性,是无有一法、无念于一法之清净法性,是真如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的真实性与如如性,又为何说是“四所显示”而不说由心体显示的道理。
4、若真如是由第八识心体所显示流露,为何又说是前四位显示的道理。
5、第八阿赖耶识非世间法,本自无相,又如何显示流露真如自体性可被观察的道理。
以上这些道理张志成全然不解,想来他也没兴趣了解,而读者自可从前说了解。因此,当张志成说“它不只是由阿赖耶识而显,阿赖耶识只是一切法中之一法”,就很明白显露出他已经忘失了禅三时 平实导师帮他所悟的第八识,故不知道唯一真能显示这阿赖耶识总相之真实性与如如性者,就只有阿赖耶识真如心。阿赖耶识固然可生显一切法、伴随一切法,为一切法所依,然祂不能归属于张志成口中的一切法,因为张志成说的是三界有为无常之法;然第八阿赖耶识既是出生一切法、而为一切法所依,祂就是法身,如同世间人不能说母亲也是诸女儿中的一个,而是诸女儿共同的母亲;如经中说阿赖耶识“出过于世”,祂能出生诸世间法,自非世间法,张志成如何可贬抑阿赖耶识是三界“一切法中之一法”?全然无理!
(13)【不解真如心体,必定违背三乘诸经】如张志成说:“说真如只是由阿赖耶识而显,不但违背唯识经论,也违背《般若经》之说法。”可见张志成真的不解佛法,诸多经论圣教都说一切法是第八识真如心体所生所显,如是一切所生、被生之法都是生灭法,如何能显示这自心第八阿赖耶识之总相自体清净法性?若不由真如心来显示(流露)这自体之真如性,还由哪个法来显示?且“贪瞋痴亦是真如”,即任何一法摄归第八识之内来说时全都是“真如”,即一切法皆涅槃自性,此即是说“一切法中的任何一法”都可显示“真正的真如法性”,即每一法皆真如所生故真如即与一切法和合而不即不离,方能显示真如;由“被生、能生”之关系,一切法归回到能生之法—真如心,因为只有心才能出生诸法,此即《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楞严经》与《华严经》共说此“真如”心。
由此清楚显示:张志成说真如只是法性,由思惟建立而非实有的心体,此恶说不但违背唯识经论《楞伽经》《解深密经》《瑜伽师地论》《成唯识论》《成唯识论述记》,也违背《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的说法,也违背方广诸经《楞严经》《大方广如来藏经》《大乘解节经》《大乘同性经》《大法鼓经》《佛藏经》的说法,也违背《华严经》的说法,同样违背《阿含经》的道理,同时违背三乘菩提的真义。
(14)【阿赖耶识是真如,是真如理】《成唯识论》引《大乘阿毘达磨》契经说第八识阿赖耶识是“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由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因此,若没有找到阿赖耶识,就不是亲证三乘涅槃的理体;所谓涅槃是真如理,即这第八阿赖耶识就是真如的理体;此即《成唯识论》说入真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依真见道是亲会真如、亲证真如,此即“阿赖耶识即是真如心”的具体例证;故《大乘入楞伽经》说:“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阿赖耶识藏识本来就是真如。再依《入楞伽经》卷七〈佛性品 第十一〉开示:“阿梨耶识者,名如来藏。”阿梨耶识即是阿赖耶识之异译,阿赖耶识即如来藏心,故《楞严经》说“如来藏心”、“如来藏妙真如性”,这如来藏心妙真如性能出生六入、十二处、十八界,如是所生的一切法归于能生的此心如来藏,亦即归于此识第八阿赖耶识,故说五阴、六入、十二处、六识全部“本如来藏妙真如性”。
(15)《成唯识论》卷十:“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谓一切法相真如理;虽有客染而本性净,具无数量微妙功德,无生无灭湛若虚空,一切有情平等共有,与一切法不一不异,离一切相一切分别,寻思路绝,名言道断,唯真圣者自内所证,其性本寂故名涅槃。”[《大正藏》册三十一,页55,中7-12。] 如果这一切有情各自本有的“本来自性清净涅槃”心体不是真如,何更有别法可称为真如?因此,真如是阿赖耶识所显,有时亦代称阿赖耶识,由阿赖耶识自性空寂,即此真实性与如如性即说为涅槃心。见道证真如,即证得如来藏真心,即是证得这第八阿赖耶识心体,只有恶邪慧者不能证知如来藏心就是第八阿赖耶识,更何况还有坚执此法性凌越第八识本体之愚人,必然违背大乘经论所说。
(16)【涅槃界中若无第八识心体,即是外道断灭议论】当阿罗汉身坏命终,更无蕴处界任何一法存在,一切妄心妄识皆灭,故名无余涅槃;然张志成却不允许此际尚有阿罗汉之第八识(已舍阿赖耶名,仍有异熟识名)继续存在,至此当知张志成即主张无“涅槃本际”及“识之实性”可说。因为这“识之实性”是心识的真实性,“真如无为”一名词也是依第八识心体假立;唯有当此真实真如心识存在之际,方有“真如法性、真如无为法性”可显示于外。因此,阿罗汉身坏命终,此被张志成恶意嫌弃的“真如心体—第八阿赖耶识”也被他指名“灭尽”后,这“琅琊阁真如”法性必然也随之无有、成为戏论及断灭空;此“琅琊阁真如”既无实体、实际、实法为所依,只是意识想像建立之思想,附随于意识而存在,便会在张先生认为的“琅琊阁第八识”灭后,亦随之俱灭,如此一切俱灭,任何法与此阿罗汉再无关联,如何还有张志成想像的“琅琊阁无余依涅槃界”?以无有一法可证实、可显示、可证明其“琅琊阁涅槃界”之存在,则张志成所说三法印之“琅琊阁涅槃寂静”即成戏论,以无“真如”真实理体可显示“涅槃”性—真实清净、不生不灭,此即断灭境界,如《楞伽经》所说:“藏识灭者,不异外道断见论议”[《大正藏》册十六,页483,中4-5。]!
【若四类有为法显示琅琊阁真如法性,则有为法俱灭时,琅琊阁真如法性安在哉】依张志成坚持是由四类“有为法”显示出他的“琅琊阁真如”,“琅琊阁真如”没有所依之理体;则当阿罗汉身坏命终时,世间一切“有为法”俱灭,无有不灭者,而他又恶见主张这“第八阿赖耶识”亦是生灭性的“有为法”,此变成“第八阿赖耶识”必须亦同“俱灭”,至此已无一“有为法”存在,如何还有这“琅琊阁真如”能“显示”?否定第八识真如理体存在,“琅琊阁无余涅槃”又岂非断灭?
【若彼等改说琅琊阁真如法性能自行独立,则抵触《成唯识论》之“真如亦是识之实性”】若张志成改口说此“琅琊阁真如”法性非是所显示法,是能独立存在之法性,此则更严重抵触《成唯识论》所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离此识性,更无作用”的金语,如何说这是圣 玄奘菩萨所说“唯识”之正理!既无一切“真如”,如何显示“涅槃”?如何说有“涅槃寂静”?因此,无“涅槃”,亦无“真如”,即此是外道断灭见论议,即琅琊阁张志成虽身处佛门,实则与外道合流、互通鼻息,其道同于释印顺、宗喀巴等附佛外道诸人的妄想一般无二;当知造成此恶说法,皆因张志成将第八阿赖耶识恶说为“生灭法、有为法、现象界法、世间法”所导致的后果。
(17)且,当张志成质疑说“真如(无为)是‘四所显示’”时,这就表示张志成是依大乘法说,既是如此,当知“显示法”不能等同于能显的实际法、不同于能显的实相法,所显法必定相对于能显法而存在故,当知这所显的真如法性不能离于能显的真如心体而独立出去存在,何能如是自说为独立于心体外之法?是故张志成应知不能将“真如无为”法性实体化,反客为主当作是“一切法之理体”。结果张志成不仅将“出过于世”的“第八阿赖耶识”变成是“(世间)一切法之一法”,又将本来是“阿赖耶识自性之真如无为法性”脱离“阿赖耶识”而独自成立,再反过来变成“阿赖耶识之真实所依之‘理体’”;如是将“‘出过于世’之出世间法”、“世间一切法”恣意更改,将“理体”、“法性”随意倒置,这哪是在论述大乘法?不过是精神错乱而不知逻辑者的胡言乱语罢了。
无论三界哪一位有情,每位有情一切时中都有“真如无为法性”之显现,包括张志成个人在内;不论这三界有情有无色身、六识心,亦不论他的第七识清净抑或染污,他只要还在三界中就一定有“真如无为法性”显现;这是因为他的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永远真实不变异、清净无为,此阿赖耶识与世间名色俱转时,即流露显示祂自体的“真如无为法性”。若有人却将此不生灭性、同于涅槃体性的第八识说为“生灭性”,即“违背唯识经论,也违背《般若经》之说法”,也是将未来成佛时之常乐我净的无垢识心体说是“生灭性”,则佛地之“常”从何而说?
若有人救说:“修学后,便得以转‘生灭’心为‘不生不灭’心。”当知此纯是戏论:既是修学转变后才出生之法,即非本有之无生法,有生则必有灭,必有未来坏灭之时节因缘,此“生灭为不生灭之本”即是将诸佛如来诬谤为“必灭”之异说,即主张“诸佛断灭论”—全属无稽妄谈之大恶论。
若有人再救说:“尚有这‘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常存以为应急,可免于断灭。”然此“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是依于他法(例如三无性)而得建立名言,本无实质;既然诬谤说成佛之心体从因地起就是生灭,则果地觉的心体也必是生灭,如是心体终究有灭之一日,法界必皆成生灭,如何更有张先生所说的“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因此,当知张志成所说“生灭为不生灭之本”、“因地生灭心即是果地不生不灭心”直是外道戏论。
(18)圣 玄奘大师已说六无为中的“前五无为”都是假名施设,是依于“识所变”而存在,即非真正“无为”,故还依第八识之真如心体与真如法性而说,即此“五无为”皆非诸法之“真实理性”。又,第六无为—“真如无为”是依“法性”说,又说是依前四大类法所显示之法,又说这“真如无为”是假立言说,由此可知:一者,既是法性,即须依“体”而住,若无心体则无此法性可说;此须依真如心体而说有真如法性,故心体才是出生诸法之实际。二者,前四类法唯有阿赖耶识是“出过于世、同于涅槃”,又“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此阿赖耶识即是此真如体。三者,阿赖耶识无始以来为一切诸法、名色之根本、所依,从因、缘、种子无一不包,于是在与名色俱转之时,同时流露这第八识自体之真如无为法性,依证悟者之慧眼观察得以亲见,故依世间能显所显说真如无为是所显法,并无有独立之一法性可以称为“真如无为”,唯是依心体之自性而假名施设,以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真实与如如不变异故,说有“真如无为”法性故。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真如虽生诸法”,即此真如心体才是诸法的理体、本体,而非张志成以为的“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以“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只是一种意识思惟所得的思想,从无作用而亦无人能证,如何与一切法有任何交涉?自是永无亲证之可能,唯有存在于张志成先生的意识幻想中。
②大乘入见道,即亲证胜解阿赖耶识之真如而转依之
琅琊阁说:【《成论》只有在卷三提到证解阿赖耶识:“已入见道诸菩萨众得真现观名为胜者,彼能证解阿赖耶识,故我世尊正为开示。”这里的意思,不是见道位是证阿赖耶识。】[ 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160]
辨正:
张志成先生要说的是“已入见道≠见道位”,即使论文中很清楚加了个“已”字,对他来讲都没用;如此“蛮横无理”不懂世间逻辑的人也可自说在“学佛”吗?这样“能证解阿赖耶识≠证阿赖耶识”,是把“能”的“实现”当作是“未来式、未来世、未来”吗?“已入见道能证解阿赖耶识≠见道位是证阿赖耶识”,张志成为了攻讦阿赖耶识正法,连这毫无逻辑的话也说得出口。因为这里圣 玄奘菩萨的文字简白清楚,即使拿著这“已入见道能证解阿赖耶识”、“见道位是证阿赖耶识”教导小朋友白纸黑字的分析,也会得到这两者是相同一致的结论,医学系毕业的张志成竟然读不懂;张志成难以扭曲这文字所呈现的意思,只能随口“轻蔑”与“轻视”说“这里的意思,不是见道位是证阿赖耶识”;而且他还一开始就“嫌弃”地说“只有在卷三提到证解阿赖耶识”,于此之前又说“证解阿赖耶识是入地后的事”。圣 玄奘菩萨“只有在卷三提到一次”都要遭受张志成如此的“践踏”,那如果是“提到多次”,岂非张志成是要直接生身下地狱?事实上《成唯识论》始从卷一到卷十,都在证明实有阿赖耶识,以及证明唯有证得阿赖耶识的人才能进入见道位及修道而成佛,然而张志成仿效释印顺一样视而不见;如此严重谤法谤贤圣者的余报,就是未来受尽长劫苦果后再恢复人身时,无论他事先与其他人白纸黑字说如何,后来他的所说都会被众口铄金当面否定,多生多世多劫求诉无门;何苦一定要恶见毁谤三宝来受这样的果报呢?
且,看完张志成的辩解后,一般华人都会想:“这琅琊阁是老外吗?他学过中文吗?”后来知道这张志成不是外国人,然因为这文字很清楚说明了见道位就是要证解阿赖耶识,便会困惑:“那琅琊阁真的是‘华人’吗?”等到清楚这张志成真的懂华文,还读过中文授课的大学,这样扭曲《成唯识论》的目的都是为了挟怨(而且这怨恨真的是莫名其妙而生)公开攻讦他的恩师 平实导师,那可能是会皱眉,再也问不下去了,因为即使是小学生都无法赞成张先生的诡辩。
《成唯识论》卷三说:“已入见道诸菩萨众,得真现观,名为胜者;彼能证解阿赖耶识,故我世尊正为开示。”已经入真见道位的菩萨众们,得到这真正的般若正观现在前,他们是这首偈子所称名的“胜者”—难得如此殊胜的菩萨行者,能突破了生死的障碍,亲得这摩尼宝珠—自心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由于这些菩萨们已经能“亲证、胜解这阿赖耶识”,所以“如来世尊我”正是为了他们这些殊胜的菩萨们来“开示”这阿赖耶识甚深极甚深的妙义。这文字并不难解,张志成竟然也读不懂,吾人要与他论法,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了。
窥基大师在《成唯识论述记》卷首开宗明义就说“识性、识相,皆不离心”=“真见道的证唯识性、相见道的证唯识相,都不能离开亲证这心体而有所说”;《成唯识论》明明是在解说唯识位的卷九,才开始谈论这真见道与相见道的亲证,为何《唯识述记》要在卷首就直说见道位的亲证不能离开心体—第八阿赖耶识心体呢?这是因为若不事先叮咛,让大家可以每次翻开卷首都能看得见,就会有愚人像张志成一样主张“离开心体有真如法性可证”、“外于第八识而依佛法的思惟也可以证得真如”、“这真如法性可于第八阿赖耶识灭后,自行独立存在”、“见道仅须亲证这真如法性,不必亲证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等邪见;为了救护及遮止像张志成这样的愚人,也避免他的“无生法忍网络班”有人大妄语堕入无间地狱(然目前破法之所说,也足够这些“拥护者”乃至“随喜者”全数去无间地狱,实在可悯),因此总是要先说这大乘见道必须亲证第八阿赖耶识心体。
③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
琅琊阁张志成说:【而且玄奘菩萨在此句后,用《解深密经》的偈“阿陀那识甚深细,一切种子如瀑流,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指出由于阿赖耶识是本识,很容易被凡夫愚人错误地执著为“我”。】[ 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 琅琊阁说:【《解深密经》说:阿陀那识甚深细,一切种子如瀑流,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这个偈不是证明阿赖耶识是真实法、第一因,是警示学人佛陀早已知道我见深重的人,很容易把阿赖耶识执著为另一个“自我”。】[ 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空”、“空性”和“八不中道”〉。https://langyage.org/2019/2842]
辨正:
为了遮人眼目,张志成刻意对圣 玄奘菩萨说的“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的法句“发明”了这“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见道位是证阿赖耶识”之说以混淆视听,这个“≠”是“入见道≠见道位”,还是“证解阿赖耶识≠证阿赖耶识”?显然这不是他认不认识文字的问题,而是他刻意扭曲毁谤圣 玄奘菩萨所说的正法,心态真的令人无言;此已如上辨正,更不赘言。
张志成又继续将偈子“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误解为“由于阿赖耶识是本识,很容易被凡夫愚人错误地执著为‘我’”。然之所以称为凡夫愚人,即非佛菩提道的“胜者”,他们是无法真实信解受持这阿赖耶识心体真实义,在不可能亲证阿赖耶识的情况下,就会因为错误的分别思惟而将自己五阴中的见闻觉知“我”,乃至将外道所说的“神我”、“梵我”,当作是 如来所说的“真我—如来藏心—第八阿赖耶识”。张志成就是“凡愚”所摄,才会无根指责亲证阿赖耶识的圣者是未断我见的凡夫,即他还是以他原本的六识心、七转识当作是 如来说的阿赖耶识真实我,继续起诸妄想,于一切分别影事生起执取,他会因此更加执著为“我”,无法出离生死轮回,如是者却每每以“证悟者”自居。因此,如来为这些佛道因缘尚不具足的凡夫愚人开示“无我”,但不直接为他们说明这“第八阿赖耶识常恒不灭”的道理,因为他们难信、难证此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纯然只有误会到“一塌糊涂、迷惑不解”,就会把阿赖耶识当作是五阴一类的我,甚至犯下大妄语业。
即凡夫愚人执取世间我,因此若听到自己还有个阿赖耶识心体“常恒不灭”,他心中所想的可不是他找不到“阿赖耶识”,而是他现有的这六识心、七转识即为阿赖耶识“真实有”,即坚执这分别识见闻觉知心以及作主的意根为阿赖耶识真“我”,他们不能真正知道阿赖耶识的意旨,就想当然尔以其现下可见的分别心识当作就是佛法说的“阿赖耶识”本来而有,张志成即因此公开主张阿赖耶识能分别五尘,殊不知这会使他更加无法舍离我见,而继续于阿赖耶性(流转生死性)安住为“我”,唯能继续流转生死。
如来深明此理,“故于凡愚说无我”,不为凡夫愚人开演阐释这阿赖耶识常恒不灭之甚深意旨,即依“无我”义开阐二乘法,令二乘愚人得解脱,此即这偈子的真义。所以,看到张志成所说的“警示学人佛陀早已知道我见深重的人,很容易把阿赖耶识执著为另一个‘自我’”时,真的要忍住才能不喷饭;我见深重的人可以找到阿赖耶识吗?至少也要找到阿赖耶识之后,才来说之前执著阿赖耶识圆成实性种种功德是“自内我”,若现下犹然不肯放舍,继续执为“自内我”,哪里是“另一个‘自我’”?从来众生就是《成唯识论》所引述《增壹阿含经》所说的,在轮回中执取执著、欢乐欣喜于流转染著性—阿赖耶识之阿赖耶性,哪更有“另一个‘自我’”可得?
众生从来只是虚妄地执取阿赖耶识的功能性为自内我,意识觉知心从来不知道有这“从来而有、圆满清净、出过于世、同于涅槃”的阿赖耶识,哪里肯承认这七转识心都非真实我?当知凡愚众生若听闻阿赖耶识妙义,并非是如同张志成幻想的“众生会将‘阿赖耶识’执著为另一个‘自我’”,而是会将他现下的自我意识或者意识的变相当成就是佛法说的“圆满清净、同于涅槃”的“阿赖耶识”,从此更无法舍离我见,无法出离生死,死后必堕三涂而受诸大苦;因此,佛陀不为凡夫愚人开演这深邃的唯识妙义。且,“故于凡愚说无我”此意思很清楚:“佛陀早已知道我见深重的人,就是会把意识心执著为如来所说的阿赖耶识,因此为了如是不堪受教的凡愚,只能为他们说无我”,否则这些我见深重的人永远会落在他虚妄自我的六识境界中无法脱离,以为他得继续维持这个意识“自我”来吻合他所误会的“第八阿赖耶识”,以为这就是大乘见道,如同今时的张志成无异。
如来世尊在《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五也开示此正理:“陀那微细识,习气成暴流;真非真恐迷,我常不开演。”[《大正藏》册十九,页124,下22-23。] 这阿陀那识(即阿赖耶识)行相微细,流注生死烦恼的习气种子有如瀑流从无歇止休止;然而这“种子、种子流注”唯有一切诸佛如来才能具足现观,即使是一切未至佛地的妙觉位菩萨都无法具足现观,唯能依佛所教多分或少分现观;因此,如来我不为凡夫及二乘愚人,以及尚未到达能信解此大乘阿赖耶识如来藏正理的阶段之菩萨来开演这甚深道理;因为这如来藏第八识妙真如心在因地尚称为阿赖耶识时,还含藏有诸多分段生死烦恼染污种子,若为凡夫愚人说这如来藏是众生的真我、真心,那么众生就会误以为找到如来藏后就不须再修行了,然此际阿赖耶识的执藏分段生死种子的阿赖耶自性尚须修除,还有异熟性也尚须断除,最后才得圆满“一切种智”,才能真正成就佛地的“常乐我净”;但那些因缘还不到的众生若是听闻了这甚深微妙的正理,反而会误以为他当下的见闻觉知心在经过修行后,便得转为真我;由是此“真、非真”的道理甚深,恐怕不是这些人所能轻易信受理解,反而令他们更加迷惑,因此,如来我只为了你们这些在佛菩提道的真正胜者来开演这如来藏阿赖耶识(阿陀那识)的道理。
这就是《成唯识论》所说明“入见道就是证解阿赖耶识”,以及上述 如来“我于凡愚不开演”的道理,因为这都是在细说《成唯识论》卷三的偈子:“由摄藏诸法,一切种子识,故名阿赖耶,胜者我开示。”[《大正藏》册三十一,页14,中22-23。] 之所以说“胜者我开示”,正是要以反面的“凡愚不开演”来显示这第八阿赖耶识的甚深微妙,非众生轻易能信受、能信解、能亲证;如张志成福薄之人又何能得证?故虽然于禅三时 平实导师助他得证,但是之后他又因不信,转回释印顺的邪见中久之,今已忘失当时的所证,真的不是“胜者”。
又何谓 如来所说的“胜者”?《成唯识论》此处说“已入见道诸菩萨众得真现观”,因为他们“能证解阿赖耶识”,所以“名为胜者”;世尊我正是为他们这些当机者来开示这甚深微妙的唯识至理;或“虽见道前未能证解阿赖耶识,而能信解求(亲证)彼(阿赖耶识而得)转依”的诸菩萨,“皆名胜者”,所以,世尊我也为他们演说开示这第八识的道理。正因为这如来藏阿赖耶识的道理太过深奥,而且阿赖耶识行相微细难以亲证,因此为了不令凡愚错会而又再执取他现下的妄心我为阿赖耶识,如来我不为他们说明这唯识妙理,因为“真非真恐迷”。此即《胜鬘师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广经》所说:“胜鬘夫人说是难解之法问于佛时,佛即随喜:‘如是如是!自性清净心而有染污,难可了知。有二法难可了知,谓自性清净心难可了知,彼心为烦恼所染亦难了知。如此二法,汝及成就大法菩萨摩诃萨乃能听受,诸余声闻,唯信佛语。’”[ 《大正藏》册十二,页222,下2-7。] 第一义谛之妙理甚深难信故。
而且,这阿赖耶识不是张志成所栽赃的“外道第一因”,因为任何一位稍微了解大乘法的人都知道:阿赖耶识“非外道第一因、非外道因、非梵我、非作主、非主宰、非第六识、非见闻觉知”,这与外道所说的“第一因”是“能作者、主宰者、第六识、有见闻觉知心之法、有五阴性”等全然相悖,以至于外道更说这“第一因主宰者”是最清净之神我—全与阿赖耶识大相迳庭。然张志成视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如同寇雠,若不毁谤为外道第一因,他恐怕会气愤到无法入眠,所以明知这二者根本是南辕北辙,他还是要毁谤 如来世尊说的阿赖耶识是外道第一因,等同暗指 如来世尊是外道;如此逻辑不清、怨恨大乘正法的张先生该当何去何从?
④四寻思现前立少物与大乘见道标的,即阿赖耶识及其真如法性
琅琊阁张志成说:【正觉同修会对“四寻思”的教导非常粗糙,各个老师的说法不一,而且由于其见道的目标(阿赖耶识)与大乘见道不同,导致整个参究明心的过程,与“四寻思”全不相干。】[ 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2)〉:【从加行位的修行来说:见道前的“加行位”要以“四寻思”观察能取、所取(能认知的识和所认知的物件)都并非真实存在。】https://langyage.org/2019/2830]
辨正:
由于真正大乘见道是要明心,即真见道是亲证第八识阿赖耶识心体(真如心体)及其真如法性;法性是依于真如心体而存在。然张志成说的大乘见道与明心全然无关,也就是与佛法中说的大乘见道全然无关,只是与他另行建立的所谓大乘见道相关,这一方面违背了禅宗是依 如来所说来亲证涅槃妙心—有涅槃无为体性妙功德心体的道理,也违背了圣 玄奘大师在《成唯识论》说大乘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的道理;因此当张志成洋洋得意地说“其见道的目标(阿赖耶识)与大乘见道不同”时,真正“见道的目标”会与“大乘见道不同”的是他;显然他于佛法上非常不诚实,不肯老实说明他所说实际是与圣 玄奘菩萨所说全然违背。
张志成诬谤阿赖耶识是生灭法,而且否定了阿赖耶识心体就是真如心体,他认为“阿赖耶识”不是“见道所亲证的真如(无为法)”,也不相信第八识自性法身本身是无为性,即他不是从来没有阅读、不然就是不信圣 玄奘大师在《成唯识论》卷十所说:“自性法身虽有真实无边功德,而无为故。”[《大正藏》册三十一,页58,上21-22。] 他却要另外去寻觅一个外于第八识的无为法性,再赋予这想像所得的法性一个“真如”的名字;他还主张于亲证此法性时也不须亲证心体,实际上他认定这法性可离于心体而独立(即他认为这真如法性可于八识灭后,独住于无余依涅槃界,他难道不晓得这有严重的逻辑问题?因为涅槃是真如心所显,真如无为法性亦是所显法,若八识尽灭,那还有哪个法去显示真如、涅槃?他既认为真如无为法性是所显法,却又将所显法真如无为法性提高为有自体之法,成为离于能显的识心之外的实体法,全然落于戏论与外道见中),这形成了他自创的“琅琊阁真如”理论学说;导致他说的大乘见道之一切种种都成为戏论,与佛法“全不相干”。
张志成这样自说大乘见道所证不是真如心体的人,绝非“参究明心”之人,为何还好意思来批评说正觉教团说法“导致整个‘参究明心’的过程”云云?他于实证的标的全然错会,不相信《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真如虽生诸法”的圣教,却认定“真如”是一纯然无为法(性)而不能出生任何一法;他也从不相信“这真如心体有自体的无为心性,而无碍于祂本有之无漏有为功德的发起,能流注种子出生三界诸法”,因此“由于琅琊阁的见道目标是纯无为、可离心的幻想真如,与圣 玄奘菩萨开示的大乘见道证解阿赖耶识不同”,以后即使他哪天想要参究,他的“琅琊阁四寻思,与真正佛法四寻思全不相干”,所以他将“永远无法参究明心”,因为他是“心外求法的外道”—他根本不想“明心”,他要的永远不是禅宗五祖弘忍说的“不识本心,学法无益”的“本心”如来藏阿赖耶识,永远不是中国禅宗六祖惠能证悟时说的“何期自性能生万法”所指的如来藏阿赖耶识,他的大乘见道和中国禅宗“见道明心证悟”、“参究明心”是“全不相干”,他自创人类史上的“琅琊阁乘见道”,他要的是虚无飘渺的意识想像的真如法性。
当知大乘四寻思就是依“名、义、自性、差别(诸多差别)”而作寻思,须借由初禅前的未到地定之定力,闻熏及思惟这真如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之真义,经由观行来确定能取及所取都是空性心如来藏的一部分,然后再来参究本心,依禅宗公案施设方便,参得本来面目第八识真如,即是大乘见道。学人证悟明心时,能分得清楚这八识心王各自的分际,能清楚了知、时时观察阿赖耶识之真实性与如如性,转依此无分别性,即意识虽于诸法继续有诸分别,然不再于世间法上如同往日之种种贪爱执取(即有所限度),于此依他起性诸法不更堕于遍计所执,不于我执、我所执、法执一直追逐不舍,得随顺诸法缘起,于第八识之圆成实性—圆满成就一切染净诸法的真实法性上,不更行遍计执取,以无所得为方便,如是于此圆成实性所生诸法逐步消除执取,如是转依。既然张志成对禅宗“明心”都无信受,亦自称为没有无生忍及无生法忍的凡夫,哪里有什么资格来评判具备无生忍及无生法忍的大善知识所说法?直如三岁娃儿却来评断大学教授一般。显然可见的是,张先生从来与此禅宗的参究明心无缘,虽入现代禅、正觉,毕竟还是因自身尚未满足十信位而终退转,这样不信受大乘法之人,于此后千百万亿劫中再无因缘得复人身,哪里还能值遇大乘法、再论议参究明心与四寻思?这毕竟与他“全不相干”。
⑤阿赖耶识自体真心,容得有漏种
琅琊阁张志成说:【无分别智是无漏种子所生,体是无漏;阿赖耶识是有漏的虚妄分别识、妄心。】[ 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正觉证阿赖耶识,是以能分别的意识去找阿赖耶识。意识有分别,阿赖耶识也是有分别的心,与无分别智的定义完全颠倒。”]
辨正:
(1)张志成认定“阿赖耶识是有漏的虚妄分别识、妄心”,所以主张阿赖耶识能分别五尘;然经中说“不会是菩提,诸入不会故”[《维摩诘所说经》卷上〈菩萨品 第四〉,《大正藏》册十四,页542,下2。],意即阿赖耶识于六尘无分别性,祂无始以来从不会六尘,如是不于六尘境界上作任何分别的心,方能成为无覆无记性的心,是故证得第八识的人才能生起无分别智;显然张先生从来都不懂佛法。任何真如法性皆得归回阿赖耶识心体,依圣 玄奘大师说不能离“色、心”而有真如无为,即说有真如心体具有真如法性,这就是 如来在《大乘入楞伽经》说“藏识”阿赖耶识“我名为真如”的开示。如是圣教宣说分明,张先生却是从来不信不受的。阿赖耶识心体虽含藏妄心七转识相应之有漏诸种,犹本有“无漏种”以及真如性,故名为“真如”,以至出生诸法,故《楞严经》说为“如来藏妙真如性”。
圣 玄奘大师在《成唯识论》更说第八识心体直至成佛,唯有舍“阿赖耶”名字—舍阿赖耶体性,以及舍“异熟识”名字—舍异熟体性,断除二种生死—分段生死、变易生死,此第八识之自体心体及本有之“无漏种”则是本无可舍,亦不必舍之,是故《成唯识论》卷三说“非舍一切第八识体”[《大正藏》册三十一,页13,下6。],可知这心体常恒不灭如是,其“无漏有为法种”常所保持。
如《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二〈一切佛语心品之二〉说:“我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大慧!有时说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槃、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槃,如是等句说如来藏已。”[《大正藏》册十六,页489,中4-7。] 这“本来寂静、自性涅槃”的“阿赖耶识心体”,如何可能是张志成所胡诌的“有漏的虚妄分别识、妄心”?难道张先生是将“有漏的虚妄分别识、妄心”唤作是“实际”、“涅槃”?或者难道涅槃是“有漏的虚妄分别境界”?
又当知张志成既说第八阿赖耶识是“妄心”,则变成阿罗汉要入涅槃时应灭此心,然阿罗汉如何灭此第八阿赖耶识?依《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一〈一切佛语心品之一〉说“藏识灭者,不异外道断见论议”[《大正藏》册十六,页483,中4-5。]—若有人主张这藏识是虚妄心而可灭者,这说法和外道中的断灭见者所说无别,非佛所说法(《入楞伽经》卷二〈集一切佛法品 第三之一〉译为:“若阿梨耶识灭者,此不异外道断见戏论。”[《大正藏》册十六,页522,上20-21。],阿赖耶识、阿梨耶识是同一梵语的不同音译,即同一心识之异译)。又遍寻四大部阿含诸经,亦未见 佛或圣弟子们说到阿罗汉们应证第八识、然后于入涅槃时应予消灭之圣教,张志成于其所说又应当作何解释?(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