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再看愁困于事相中的琅琊阁
事相中之正确建言,即为改善之
退转的琅琊阁写手在事相上对正觉教团亦有许多指教,阁主则或仍对正觉的正法认同而不敢非议(但却将写手毁谤正法的言论贴上网,而未出面制止及更正)。然 平实导师已经指示:针对(琅琊阁)所提的事相上的事,由于所说都是由(会里面)退转的人转述出来的,98%不正确,所以我们不对事相上的事作回应,其余2%有正确性,我们看到了建言,将来就改善。所以我们只针对法义加以辨正,因为事相上的种种说法,多仅凭表相虚妄揣测,又传来传去多有渲染,再三辩解将会没完没了,无有定论。
针对事相而无法平息自身忿懑的人,释惟护与琅琊阁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当这些受到 平实导师帮助而悟入,又由于性障的缘故无法转依所悟,反过来抨击 平实导师的人,他们受到相当的注目;然而透过这样的过程,正觉学子们之想法也会调整:大家会关心这正法的延续,胜过自身的修证进程,自己的心态会调整改变,也会思惟不应让自身的言行成为退转者抨击教团之理由。如此则自身于所执行的事务中,就会更踏实履践,查证事实禀告,免得累及 法主;例如在文字编辑校对等工作上,就会更确实查证改正,消弭细微的过失,以免累及 法主;至于在管理制度上所呈现的种种问题、缺失,从上到下,也会尽出自己一分心力,调整改变修正使更臻完美,令差池变少,令 法主可不再忧心。
今日释惟护以表相出家人的身分,扮演了亲厚于世间凡夫出家人的角色,展现了对袈裟僧衣、二乘声闻僧心态的无比执取,他的执取(也同时是误解)可扩展到以为 金粟如来倒驾慈航示现为 维摩诘大士却必须要对凡夫僧(即任何表相僧人)恭敬礼拜,因为袈裟有如国旗 (注1)。琅琊阁(写手们)惯常推崇学术人的研究贡献,扮演了亲善世间凡夫学术人的角色,展现了世智聪辩、依文解义的执取,他们亦认为学术界中这些没有真正修行、遑论证果的研究者,都是文献学考据上的大师,具有真正学问,能如实胜解而批注《成唯识论》。吾人如今藉由他们如是僧俗所唱起的双簧,得以令正觉会众乃至未来际的学人,一举彻底将这两类人的心态看透,那就是二乘声闻者的心态、世智辩聪人的心态。正觉即使无法摄受这些世俗出家人、学术人,也可以令会众拣择及安忍于如是邪见者之破法音声,进而生起广大悲心;当忆起经典所说:「而菩萨见外道及以恶人一言谤佛音声,如三百鉾刺心。」(注2) 让学子们痛下决心,自于 佛前发誓,要破尽一切邪见,及救护如是不解三宝真实义的可怜人,让正法更加巩固。
又,从正觉退转者往往关切许多事相:会中的制度、师父 平实导师的领导风格、会众的心性、悟者的性障问题、学人对 平实导师的崇拜(退转之人对此尤为反感,因其本无敬顺善知识的念头)、种种传闻与流言蜚语等等。教团当遵照 平实导师所说,将这些抨击当作是建言而虚心接纳,只要是正确的,会里就去改善而无忌讳,让教团更加前进。然而师父 平实导师应将一如以往,继续授权各层级执事干部依制度自行执行职务,不加干预;实际而论,犹如 师父所说,唯有对法义的质疑处需要响应以正真讹,以及针对非常大的事相评论需要稍微介入说明以免误导学人外,其余则作建言处置,有则改之,令这些对 平实导师与教团事相上的抨击,成为复兴大乘佛法的养分;因为事务上之事都已依照制度分层负责,由诸干部们直接处理了。若建言表面看似良善,然包藏恶心而欲误导大众时,亦无须计较;以末法时代的五浊恶世中永远充满如是人;至于涉及毁谤,亦有其自心如来藏执行因果,这是法界的定则,实无庸挂怀。
若执事者有私心,于正法僧团中必无可至于末法九千年;违戒者自有因果,法界中无有侥幸
琅琊阁对正觉教团中有些证悟菩萨的行事作风深表不满,在此略加说明:菩萨最初证悟时通常唯断见惑,并非断尽烦恼障的现行,思惑仍存,遑论习气;证悟者尚且不必然有二果薄贪瞋痴的功德,须悟后转依真心于历缘对境中次第修除思惑乃得,如是正理 世尊于《首楞严经》已开示分明:「理则顿悟,乘悟并销;事非顿除,因次第尽。」所以初证悟者并非一时断尽我执,证悟者亦非皆已完全断除私心。从菩萨所证的解脱道来看,二果薄地(淡薄贪瞋痴)、三果离地(离欲界爱、离欲界生)、四果毕地(分段生死已毕),都非最初证悟明心时之必然极致。
平实导师不是不知哪些菩萨行事中尚有私心,然因大乘见道并非等于断尽大乘异生性烦恼[编案:指真见道及相见道。要至见道通达位,方断尽大乘所断异生性而入初地],部分贤位菩萨还存有私心在所难免;且纵然执事因私心烦恼而于己之德业有所亏损,但是只要能依戒律及菩萨四摄法而知所忏悔,改善愆尤,即非不可摄受之人[编案:若违戒律及菩萨四摄法而未忏悔灭罪者自有其不可爱果报,上至亲教师都不免戒律院之处置];况若能顺利完成工作,仍是累积了福德,庶几于来世继续护法利生。若悟后心性一直难调伏者,必无能堪受末法九千年中环境之恶劣,迟早自必离此五浊人间;然在其离去之前,只要愿意为正法付出心力,尚可勉强任事,且毕竟无有毁谤第一义或造作三恶道果报之重大过失,善知识岂有不摄受彼等之理?因此 平实导师为正法久住之大业故,亦为摄受他们不退于菩萨道故,遂随顺因缘使之出任执事以培植福德,若有过失并愿包容而予羯磨灭罪。又学人当「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若有不满而无法安忍者,亦可循会内投诉管道寻求解决。
唯有正法长久住世,才是众生的今世利与后世利
平实导师曾欲于2001年归隐田园,土地皆已购置预备;然而为了众生的法身慧命、为了正法得以久住,在亲教师会议中未曾获得准予退休的共识,终究毅然扛起弘扬如来藏正法的佛法志业。但是如来藏正法本就难信难解,何况是要在末法时期弘扬这无名相法如来藏,必然更是加倍艰难。就如同《佛藏经》中的「火城喻」:譬如有一个充满火的大城,纵广深浅各一由旬,城中火势猛烈,使得四个大门皆冒出火焰;有一个人背负着干草从这个城中经过,猛风吹着强烈的火焰能把人的身体都焚烧到爆裂开来,而这个人背着一担干草从一个城门进去,再由另一个城门出来,竟然能够让火焰不烧到草也不烧到他的身体;他从火城中出来时,就如同他尚未进火城之前的状况一样,没有丝毫差别。这样的人实在是非常稀有!然而,如来为众生演说一切诸法无生无灭、无相无为,使人得以信受及理解,却比这负草进出火城的人更加倍的稀有!而 平实导师也正是在实行这样难得稀有之事。
平实导师在不断遭受攻击诋毁之际,每晨上香供佛时,深切祈愿的唯有两件事情:一是复兴大乘佛教正法,二是愿「藏传佛教」学人早日扬弃喇嘛教,回归三乘菩提法道。因此,平实导师不求余事,从来是以正法能否长久弘传以利益广大学人为主要考虑,完全超越世俗思维(各种学说、思想、情势、环境、人我……)与执取,知悉唯有正法住世,众生才有今世后世的安乐与利益;所以在此前提下,希望一切欲学正法的贞实学人都能来正觉修学,接续过往护持正法的宿愿,亦得以于未来皆成为广大复兴佛法的种子;由此同见同行,行六和敬,调和鼎鼐(注3),令正法得以广布,进而使大乘佛法之真实意旨得以昌盛于世界寰宇,这才是 平实导师领秉 世尊教诲而慨然承担护持末法大业的大愿。是教团诸弟子们,自应与 师父同一心志,深思 如来深切付嘱,坚定地护持 法主弘护 世尊最后一分妙法!任他时局严厉迁变,吾等心志无退!有为者当如是!令我有诸方清净佛土可往,终不舍离 师父之大愿!
《央掘魔罗经》卷4云:
尔时央掘魔罗白佛言:「世尊!奇哉!如来哀愍一切众生,为第一难事。」
佛告央掘魔罗:「非是如来为第一难事,更有第一难事,谓于未来正法住世余八十年,安慰说此摩诃衍经、常恒不变如来之藏,是为甚难,若有众生持诸同类,是亦甚难。若有众生闻说如来常恒不变如来之藏,随顺如实,是亦甚难。」
由此可见,末法时期欲弘扬如来藏正法之不易,世尊早已授记。但师父 平实导师仍毅然生来此末法世间弘扬大乘以延续最后一分正法血脉,面对种种艰难横逆亦无怨无悔,为人弟子者当生生世世追随、坚定护持 法主弘护正法的心志,以至诚仰敬 法主大善知识之心,令自身得无退转于此护持正法行列中,令正法决定延续此后二千、三千年,乃至 月光菩萨诞生人间弘扬正法最后八十年!如是功德与福德无量无边,足供未来入地之所需;吾人虽唯有渺小之证量,亦不敢不发此大愿心!唯秉至诚,是所盟证!
如来开示:毁谤圣教、造破法业,果报极重;信用其言,果报无别
琅琊阁上的一些人虽自信并无毁谤 平实导师与圣教,所以才敢不断在网络上贴文抨击 平实导师及其所说法。在此仍要为说毁谤圣教的重罪,因为这些人的文章事实上已构成毁谤正法、教团与贤圣的重罪。玄奘菩萨译出 如来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的深切开示:
是善男子、善女人等,先世闻说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已曾舍去,今世闻说如是般若波罗蜜多,由宿习力还复舍去。是善男子、善女人等,于此所说甚深般若波罗蜜多,身、语及心皆不和合,由斯造作增长愚痴、恶慧罪业。彼由造作增长愚痴、恶慧罪业,闻说如是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即便毁谤障碍弃舍。彼既毁谤障碍弃舍如是般若波罗蜜多,则为毁谤障碍弃舍过去未来现在诸佛一切相智。彼由毁谤障碍弃舍过去未来现在诸佛一切相智,即便造作增长能感匮正法业。彼因造作增长能感匮正法业,堕大地狱……遍历十方大地狱中受诸楚毒猛利大苦。如是轮回经无数劫,彼匮法罪业势稍微,从地狱出堕傍生趣……遍历十方傍生趣中广受众苦。如是循环经无数劫,彼匮法罪业势渐薄,免傍生趣堕鬼界中……备受虚羸饥渴等苦……遍历十方饿鬼趣中广受众苦。如是周流经无数劫,彼匮法业余势将尽,虽得为人而居下贱,所谓生在生盲人家……或邪见家、或余猥杂恶律仪家,或所受身无眼、无耳、无鼻、无舌、无手、无足……无识,凡有所为人皆轻贱,或所生处不闻佛名、法名、僧名、菩萨名、独觉名,或复生于幽暗世界,恒无昼夜不覩光明。彼匮法业造作增长极深重故,受如是等不可爱乐圆满苦果。(注4)
任何人只要毁谤了大乘法师,造作了匮法业(破法而导致未来世匮乏于法之恶业),未来无量世必受「不可爱乐」、「圆满」的「苦果」,无可通融,匮乏于法。过去生曾亲近却舍离佛法的善男子、善女人,因为宿业破法的缘故,只要再遇到这甚深般若波罗蜜多法时,破法的种子就会猛力发作,再度造作匮法业。如来说这匮法业最极粗重,非是杀父、杀母、杀阿罗汉、破僧、出佛身血等五无间业可以相比 (注5)。破法者破于甚深空义的般若波罗蜜多第一义殊胜法尚且如此,何况毁谤唯识了义无上究竟之法?如来说这些破法之人会作诽谤而毁訾:「这个法不是如来所说的,不是正确的法、不是正确的戒律、不是如来大师所教导的,我们对这个法不应该修学。」如是这些人毁谤甚深般若波罗蜜多时,还教导无量有情一起毁谤(注6) ,而自认为是在护法弘法;如同今日有人造匮法业(破法业),在网络贴上毁谤的文章,以邪见及恶念来误导大众;而有人相信后,亦开始与人分享、传播这毁谤者的文章,共成恶业,却误以为自己正在护法弘法。
如来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继续开示:
诸有诽谤甚深般若波罗蜜多,当知彼名「破正法者」,堕黑暗类如秽蜗螺,自污污他如烂粪聚。若有信、用「破法者」言,亦受如前所说大苦。(注7)
任何相信或使用(如转传、转贴等)破正法者毁谤第一义的文章乃至只字词组,亦受此不可爱乐的大苦果报。舍利弗尊者知道有人不肯信受 如来的诚实语,便恳祈 如来更清楚开示彼等所受恶趣身形相量之种种苦果;如来说这事情不应当说,因为说了之后,这些人会惊骇恐怖,吐出热血,便致死亡或即将死;「如来我怜悯他们,所以说到这样就好」(注8)。舍利弗再次恳求,如来遂更开示:上来所说恶趣境界状况,已足够破正法者以为明诫而「足自兢持,不毁正法」(注9)。所以,跟随破法者脚步之人理应自省,当思共破法业将有极为恐怖的大苦报,应速求忏悔并舍邪归正。
于说法师不生恶心,于所闻法不求过失
由琅琊阁及写手的文章可知,他们虽已退转,阁主犹然不肯离去,仍到正觉讲堂听闻 平实导师周二讲经说法,及增上班中学习,然后妄评认为 平实导师所说都是相同重复(注10) 。然 如来却是演说《般若经》二十多年,令座下学人随闻入观,不断重复闻熏般若正义;而这六百卷《大般若波罗蜜多经》从经文表面看来多有类似(其实是从各种角度开示,及多处似有重复演说叮咛)的情况下,对世智聪辩的人来说,应当是很大的煎熬,亦应认为 如来不必重复演说二十多年?然而当时,即使在二乘定性声闻对般若并不直接相应的情形下,这些从学的声闻弟子也多数一直受熏,方有后来之众多阿罗汉得以入地。如果琅琊阁有幸可以得生佛世,应当会老大不高兴,不用等到法华盛会而就在般若会上直接离席吧?若琅琊阁今天不满意善知识所说,可以自己造疏解释经典,譬如像2003年的退转者杨先生至少自己在外面面对听众开讲他心中的佛法。然琅琊阁写手选择运用虚拟的网络以为屏障,向匿名的听众开讲自以为是的「佛」法,既是如此,他们走了自己的路,再来到 平实导师周二讲经及周六增上班的会场,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以恶心寻觅善知识过失,以继续抨击 平实导师。
如来知道后末世会有人起恶心来寻求说正法之师的过失,愍念是人愚昧,故于《大宝积经》开示菩萨应成就四法,所说言语得以令人信受,这四法有「于所闻法不求过失」和「于说法者不生恶心」(注11)。为何 如来如是嘱咐学人,莫于所闻法与说法者寻求过失呢?因为所未曾闻法太多了,自身慧力陋劣,易生误会;若执定解,则易谤贤圣,所以不当恶心来求过失;更何况截至目前,平实导师的说法仍无过失,只是琅琊阁主及其写手误解正法,如前本文之所辨正。若认为自己说法胜过说法师,则往闻之目的何在?若说希望劝诫,则自当来鸿本会(或可慈心软语,自见 平实师父详述意见,庶几免过)。又当知:当来下生尊佛—弥勒菩萨在《瑜伽师地论》亦开示:听法时应「不求过失」(注12),今佛、未来佛都如此叮咛,自可思惟。
琅琊阁文章说前两年 平实导师讲经时,将成语「滥竽充数」的「竽」说错了 (注13);琅琊阁更藉此写出评议,却绝口不提后来 平实导师已作更正之事。事实上 平实导师在次回讲经一开始即作了更正[编案:2016年2月16日,乃距琅文发表三年多前之事],平实导师还特地详细说明了「滥竽充数」的典故(南郭处士的故事),这是很多人都清楚记得的,难道琅琊阁及其同党当天无一人在场?还是为了找事抨击 平实导师,所以刻意截头去尾而隐善不提?抑或因为作意上对某人极为不满而投射在 师父身上,又在「自己永远是对的」之作意下,造成了心理学上的记忆窜改或选择性失忆,将 平实导师的更正完全遗忘?这事亦不无可能。然无论如何,在成语这种无关解脱及第一义处起了这么大的烦恼,数年后还是继续挂怀,可知世智辩聪者在听课时,心思是在寻觅说法者的语言用词是否精确、引述典故是否正确完整等等,乃至这世间的文字、成语都要拿来作为反对 平实导师的工具,可知琅琊阁写手内心烦恼纠结之深,确实难以想象。而且,如来说第一义甚深极甚深;在琅琊阁重塑记忆全貌时,由于没有转依成功而无法全面体验,是否也同时造成了记忆上的严重错乱扭曲,从此失去了明辨第一义的基本能力,专在成语一类的世间法上用心?
琅琊阁写手也曾抨击正觉书中所说 玄奘菩萨过访西域般若趜多,应为木叉趜多之误,而这确实是正觉书籍勘误疏失之处(本会书籍中的确有一些无关于三乘菩提实证义理之小失误存在,然全面修正牵涉人力、金钱、物力,因此不会在一发现失误就重刊印行);虽然由于编辑校对者在出版前的校对查证时便已漏掉了这处而有失误,然此并无涉及 平实导师所说的第一义正讹,亦无碍于学人及琅琊阁理解第一义。在此亦无庸讳言,无论事相上、制度上、管理上、心态上,乃至在这书籍编辑、文字订正的工作上,教团确实存在着一些小缺失尚待改进,我们会依建言继续改善,让会务更好,让此大乘教团更被信任。老实说,一般书籍中有错别字或其他错误也是常见,没有人愿意如此,特别是此类专业性的书籍,而欲求完全没有错别字乃至事相上无关实证之错处,是一项几乎不可能的任务,等候发觉时再修改便是,不是大不了的事,因为于法义无关。本会以建立学人三乘菩提的正知见为首要,出版书籍的目的在期使学人能依之真修实证,至于书中偶有错别字,乃至人名误植等事相上之淆讹,亦是瑕不掩瑜,且会尽力改进。
弟子若于法有误解,当求师父开示教诲
今日这些退转者写的文章,不像曾经受学于 平实导师的弟子,倒似将师父 平实导师视为寇雠。纵使琅琊阁写手遭受过任何误解,还是很难合理化目前的行为,何况在事证上彼等并未受会里误解,只是他们的自意妄想。倘若真有误会,为人弟子者理应放下身段,随取一种方式处理:一者坦然释怀,放下所有纠结;二者请求师父继续开示教诲(许多事牵涉到过去生累世习气与因果);三者向师父自白说明自身实际之言行,以求厘清真相。然琅琊阁写手似无意愿,或者早已不认同自己的师父 平实导师?却又周二晚上都来听经、周末晚上都来听受《根本论》的课,其意难明。
可以理解一个人的价值观受到挑战后,是要么全盘接受,不然即全盘反对,这对世智辩聪的人来说,还真的没有中间妥协的空间。在计着执取这表面所见时,何不体会、观察真善知识的理念是什么,以及 平实导师在此大乘佛法禅法复兴的时代,除了立竿见影的大作为之外,更要传达什么讯息给后人。平实导师会被当成是佛教历史上极佳破邪显正的典范,因为所留给后人的法藏有着数不清的指名道姓的诃责,直接向历史(佛史)负责,功过自揽,扫尽海内外谬见、匡复天下内外正见。古时 大慧禅师自说不惜以恶口来猛烈破斥邪说,今 平实导师亦然,这样所示现的高度与风格自是不可能使得人人满意,然又何妨?大师的高度本来就不是世间腐儒可知,岂用迂回语句误人,直是浪费此生时光;此等破斥邪见之语句,体现出一位被 如来深切叮咛的圣者情怀,当这些语句流传到后世,绝大多数人都会认同;因为大师就是有这样的高度,可以来(示现)对这时代假名大师诃责,让「断常二见不是任何正信学佛人该有的想法」从此长存人间,人人了然于胸。当琅琊阁在吶喊着无法接受 平实导师的教导时(注14),所怀抱的仅仅是个人设定好的想象空间(温和协调、一切平和?);这与释惟护无法相信真悟禅师会是如此激烈破斥那些专事静坐、以定为禅之人,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在琅琊阁及其写手,列举 平实导师破斥邪说之语句(破斥诸大山头断常二见之恶说山主)后,藉此表达他们无法认同,并指称网上那些凡夫大师与小师们的说法才是正法,与他们同样都是六识论的「正法」。在他们心目中,平实导师应转变为客客气气,不该独断地说话、不该直接让人难堪?然历史上,悉达多太子说出了「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震撼天地之事实,这是不是琅琊阁及其写手所认为的「独断」?
当 如来在《佛藏经》极为严厉指斥这些六识论的断常二见者,那已非犀利可以形容,琅琊阁及其写手脆弱的心灵是不是要因此破碎了?是否在不能接受的情形下,要诃责 如来:「为何讲话不能客气一点?即使是佛,不也应该要慈悲吗?为何要如此说?」
如果琅琊阁说 如来是善知识,当然可以如此「专擅独断」来责备人;然而为何当 平实导师完全遵照 如来圣教,也如是指责断常二见者时,琅琊阁就说是独断?若说断常二见之人改了,下手要轻点,这可能还有道理;然这些执断常二见之人,有改变他们被 如来诃责到极点的恶见了吗?难道违背 如来所说的断常二见者,就不是横加独断于 如来正法之中?如是者岂非独断加三级?琅琊阁却可容许这独断的断常二见存在,到底谁才是独断?
当知真福田僧所摄的菩萨僧、声闻僧及凡夫僧都无断常二见,即使再次之的福田僧亦无断常二见,此是 如来所说(注15);那么这些被 平实导师破斥的坚执断常二见之法师是僧、还是非僧?真的要说僧,即是《佛藏经》大力猛烈斥责的破戒比丘(注16),僧格何在?琅琊阁你不愿救护他们,是你个人的自由,然慈悲的 如来从不如此:释迦如来因地作国王时为护持正法而杀毁谤大乘经典之婆罗门,如来果地让六师外道因惭愧而断命,这都是在救人。只有对大乘法没有绝对信心的人,犹自内心挣扎这两则故事所带来的冲击,终究还是嘴硬说:这绝对不是来自 佛陀的教导。然而经典具在无误,容不得彼等嘴硬。
在此要说的是:真理的实践从来不是画上一条直线即可成真,这不是不曾实证的学术人以为的思想境界;他们必然要走上一条极为艰辛、备受煎熬、迂回不已、重复不断的不可爱不圆满的苦果之路,遍历十方恶趣轮回岁月,无尽劫数头出头没,才能够转向得出。大乘法中,若没有超乎想象的信心绝难成就,如禅师有云:「天晴日头出,雨下地上湿,尽情都说了,只恐信不及。」(注17)善知识的善教导都说了,证量该显示的也都显示了;仍然怀疑的人就继续怀疑吧,他的怀疑在未来终究有着终止的一天。当 平实导师未来成佛,完成一期摄受众生的化缘后,还是会继续于其他小世界示现成佛;无论百千万亿劫,该师父 平实导师摄受的弟子,法界中犹然还得由 平实师父来摄受。
所以,无论哪一位退转者有种种不是,平实导师犹然期待他们将来能有所改变,因为一切众生都有无穷尽的未来。即以琅琊阁为例,其还有眷属信受大乘正法时,平实导师还是不忍说出琅琊阁的真实名字;对于琅琊阁写手也是一样,他的全部眷属都仍信受大乘法,平实导师同样继续为他保留着姓名而不忍说破,这即是作师父的心意。
无法对善知识真正服气,反而造就大乘正法扬名中国大陆之契机
又,早点爆发琅琊阁之抨击正觉事件,对佛法弘扬并无不好。因为琅琊阁除了攻击事相上的问题外,更自负于以法义来抨击 平实导师的说法。当琅琊阁一小群人的背景是曾在正觉教团修学,现又继续积极听经及在增上班上课,以伺机抨击 平实导师;这样的文章直接贴于中国网站时,对大陆反对 平实导师的学人们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于是转传琅琊阁的文章。但当琅琊阁所自矜的法义都遭受公开响应破斥,事相上有缺失处则被视为建言对待而一一调整改善后,在大陆想要依仗琅琊阁再来质疑、反对、抨击 平实导师与正觉教团者,必然顿失所依,只能噤口,此反而将促使大乘正理在未来的大陆蓬勃弘扬(且让琅琊阁「留名」青史);不应当随便看待圣位菩萨于此世间的示现,怎样的过程都本有安排。
如来开示—毁坏菩萨的向道心,超过具足造五无间罪业
如来在《佛说华手经》开示:
舍利弗!置是恶心出佛身血,我说具足五无间罪;若人毁坏菩萨心者,其罪过此。何以故?起五无间罪,尚不能坏一佛之法,若人毁坏菩萨心者,则为断灭一切佛法。……若人破戒、不信、呵骂、呰毁,坏菩萨心,当知此罪过五无间。(注18)
今天网络上有人恶心随手转发、转传这破坏、诃骂、呰毁 平实导师的言论、文章、留言,却以为一点事情都没有。在此且置这毁谤胜义僧之业,如来更关心的是众生的菩萨心。当接收到琅文讯息的人,若因此而对大乘法产生疑虑,导致他的菩提心被破坏了(注意!未说全灭),这就是犯下极重罪,远远超过具足犯下杀父、杀母、杀阿罗汉、破僧、出佛身血的五无间地狱重罪。
如来于《佛说华手经》又开示:
「令四天下满中阿罗汉,若有一人皆夺其命。汝意云何?是人得罪宁为多不?」舍利弗言:「甚多!世尊!」佛言:「我今告汝,若人呰毁坏乱菩萨,令其信受,舍离是心,失佛智慧,比前罪者,百分、千分、百千万分尚不及一,乃至譬喻亦不能及。」(注19)
如来再以五无间罪中之「杀阿罗汉」为例,举一四天下(一小世界的四大部洲)有情全都是阿罗汉被杀而作譬喻。我们姑且以地球(位于南赡部洲)为例,设想整个地球皆充满阿罗汉,这时有人出来尽夺其命,其罪业虽重,然比起(转传毁谤 平实导师文章、写造谤文、恶意留言等行为)破坏这本来发愿成佛的人之菩提心,令他人对真正的成佛之道丧失信心,那罪业是超过、胜过、远远越过尽夺全世界满满阿罗汉性命的罪业,过于十、百、千倍;造作杀害一阿罗汉的无间罪已是极重,何况呰毁坏乱菩萨之罪又远过于杀害无量数倍的阿罗汉之罪;实难想象,却极易造罪。
在此恳求大众,莫将 如来甚深告诫当作是恫吓、劝善,你实不须与造极重罪者同一下场,亦无须考证《佛说华手经》是否为真经,因为《佛藏经》等许多经典中也是如此说的,连极乐世界都不接受诽谤正法者(注20),心想求生极乐以逃其罪亦不可得;你绝对无须以未来的无量世果报作代价,来确认经文所说真实。已造过失者,唯一能作的是忏悔、忏悔、再忏悔,最好之法是公开求忏悔,以及写信向 平实导师诚挚忏悔、请求灭罪;然后日日忏罪,最好能护持正法弥补过失求见好相,然后求生极乐世界,莫作他想(言尽于此)。
如来甚深难得正法藏,劝请诸菩萨广宣流布
当知 如来看重护持正法—大乘第一义第八识如来藏,实非轻慢末法贤圣者所能想象。如来于《持世经》说:
于后恶世发愿护持是深法者,佛以右手皆摩其头,作如是言:「诸善男子!我于无量阿僧祇劫所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大法宝藏甚为难集,受诸无量无边忧悲苦恼,亦舍无量无边欢喜快乐。今以嘱累汝等,于后末世当以是无量劫所集法藏善开与人,广为四众分别解说此正法种令不断绝,汝等还当然大法炬。诸善男子!如来今者,请汝等佛子住佛所住,我于是无量百千万亿阿僧祇劫所集法宝藏,为诸天人广宣流布。」(注21)
如来亲自嘱咐这大乘无上菩提法藏非同小可,大众应当护持不生退心,诸佛菩萨必不辜负人。若学人此生暂无因缘证悟,就等来世、十生、百生,只要持续精进护持正法,累积福德、功德,乃至于未来正法灭尽后上生兜率陀天,觐见当来下生尊佛—弥勒菩萨,终有证悟乃至入圣位之一日。即使有学子觉得人间艰苦,想要先至兜率陀天,只要条件具足亦可得生(注22),届时自知 平实导师证量不可思议,便发愿再来人间护持正法,自无不可。
苦难末法万年中,皆有大乘法种,现身中土不绝如缕
唐宋之时禅门兴盛,以公案接引后进,于教门中大多唯有略述证悟目标即如来藏;然今日大禅师 平实导师身兼经师、论师、戒师、禅师,长年深入浅出演绎大经至论,恢弘圣教,意在令诸从学弟子通达三藏圣教意旨、得入圣位,于 弥勒菩萨成佛时得成大用;故虽遭多次法难及网络匿名恶念攻讦,祸生肘腋—遭受亲炙弟子直接反噬,皆不能浇熄 平实导师护法之心。平实导师唯求佛法久住人间,在这最后九千年中犹能举帜飞扬,令大地苍生皆得大乘法雨滋润。
忆当年宋朝 大慧宗杲禅师被褫夺度牒、毁弃僧衣、谪贬衡州,在风声鹤唳中,犹有两万人无惧朝廷究责,出面来为 大师送行;当谪贬梅州,过半弟子受创南方瘴疠,死而无悔。当 多罗那他尊者于边陲一地深入虎穴时,诸弟子亦受生藏地随侍身侧,后护法大业功败垂成,弟子死伤遍野;大众被生擒时,每一位真大乘学人被狼主爪牙逼问:「你信如来藏,还是六识论?」(大意)回复的都是「如来藏」,转眼即成死尸,深谷中满满都是被抛掷下来的尸首。相同的,一心追随真善知识的弟子们都不会退却,也是一样无所畏惧而转生到此蓬莱台湾,护持 平实导师开阐圣教;是 平实导师悲心彻见过往因缘,总以方便令众悟入。平实导师此世不仅示现胜妙证量,亦解十地菩萨深妙智慧[编案:由 平实导师能详解五阴区宇及五阴尽的境界即可得知],方得究竟《成唯识论》真义而造作《成唯识论释》,一心为令中国重新光显唐宋大乘至教光辉,以报 如来深恩,只求舍报时不受 如来诃责,于愿足矣(注23)。这就是 平实导师的行履与心性!
圣位菩萨之可贵,学子护持正法、护持法主弘化人间
世人不知不信圣位菩萨的可贵,不知圣位菩萨不必到此世间来受短暂的生命、来受众生的毁辱;然菩萨学子们深知众生难有正见,所以一世又一世来此人间,护持法主大善知识振兴佛法,以报答 世尊恩德。佛法的尊贵超越了我们学人的一切,这无比尊贵的大乘法也令中国人撑过了种种境遇的苦难,这样殊胜的佛法必将令中国学人重新苏醒。
佛世时,倒驾慈航的 观世音菩萨、文殊师利菩萨、维摩诘菩萨,以及 普贤菩萨、大势至菩萨等诸大菩萨,皆是于 佛座下示现听受佛旨。所以学人当以诸圣位证量菩萨摩诃萨为典范,协助大善知识成就护法大事。若是世智辩聪,自以为能力很好,以学术人为大师者,皆是难以安忍于佛座下之人。
学子应当深信平实导师,无当疑惑
又若有人因琅琊阁之质疑而对 平实导师所说生起疑惑者,自当深思:中国既是 佛陀嘱咐的大乘正法弘扬宝地,必有大乘菩萨现身,令大乘见道正真无讹;且自从禅宗 达摩祖师东渡,中国一千多年以来多少明心见道的大乘禅宗祖师,绝大多数不曾有第四禅定境,如何要因一位退转者说必须证得第四禅才算见道?并质疑禅宗明心不是 玄奘菩萨所说的真见道的说法,而令诸证悟的禅宗祖师之见道皆成虚语?从来禅宗祖师能有多少人证得第四禅而能坐脱立亡者?能有多少祖师证得四禅息脉俱断者?如何听信一位连未到地定都没有的退转凡夫之言,让禅宗见道公案与语录尽成虚语,诬谤中国证悟祖师都错认见道意涵而成就大妄语业而须下无间地狱?当知诸大菩萨能观察鉴明无数大劫之因果,又受 如来付嘱,如何可能一千多年来咸皆拱手默然,无一现身警示,忍心不来中国说明及证验正真之明心见道,任由中国弘扬大乘法之大乘法子见道有误而致大妄语、落地狱中?当知必无是理,理不当然。
中国禅宗法脉传承内涵如是重要,竟然此大乘见道之真实义须由二十一世纪一位熏闻外道破法书籍的退转者,依其所信的释印顺六识论邪见来为大家开解?岂非一切施救无及?故知绝无是理。当有人毁谤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是生灭法时,此言一出,已是一阐提人、断尽善根;纵有无边巧辩,亦非尽理,舍寿时该如何善了?
平实导师无求名闻利养、恭敬礼拜,真末法万年一圣僧
平实导师唯有侧边照片与模糊描摹影像行于世间,盖 平实导师不欲世人知悉面貌;且著书弘法自隐本名,唯以笔名行世。又著书所得全都捐输不取纤毫之利,非但不受金钱供养,更大力布施己财以弘扬正教,如是于名闻利养从无用心。又其生平不受人恭敬礼拜(唯选佛场依法道庄严受证悟弟子礼拜,亦藉此摄受弟子捐除慢心),总是深深期盼世间有上地菩萨证量过于自身,己可成为其弟子恭听教诲;所以如果此地现今真的有人证量超越 平实导师,平实导师非常乐意恭迎他上座说法并主持教团,这就是菩萨的风范与人品;但若有冒充贤圣欺于 平实导师者,亦不免被依道种智拆穿而无地自容。平实导师如是不求世间恭敬,于法主身分亦无恋栈(注24),何况其他? 因此今日若有人证量轻微,乃至退转而无证量,却自诩知法,随意对 平实导师所说如来藏妙法横加批评,乃至指言 平实导师所说毁谤圣教,损及 平实导师人格;当知说时快意,然与一阐提断尽善根之人实无纤毫之隔。
平实导师本不欲多言,然出于无尽的慈悲,怜悯大众受诸蛊惑失却正理、乃至毁谤三宝造极重罪,所以在琅文持续上网刊行将近两年后,责成弟子行文匡正法道,令谤者有缘见之得以改正,亦令大众由此救护而免受恶说荼毒,于正法生起护持之正念,以为将来亲证大乘佛菩提道殊胜功德之增上缘。
辨正之第一篇(下分章节)是依琅琊阁所论述的三篇关于大乘见道之质疑处来作回复;从第二篇起,则依琅琊阁于网络上之其他谤文来回复,以分类、编号制表呈现,方便检阅。琅琊阁所论事相已如上述,原则上无须响应,然若其说有影响学人信心甚深之处,则略述数言以行救护。
当知 平实导师著述之《灯影》及《涅槃》等巨作,文辞优美,义理清晰深远,实已尽答此世至未来九千年诸邪见者对第八阿赖耶识之谬解,亦已解答未来九千年中末法学人,对于大乘见道次第及内涵产生误会者之谬见,琅琊阁主及其写手都无出其外;是以在此诚挚劝请四众当恭阅 平实导师巨著,熏闻正见。当知 平实师父所说法义正真,本无淆讹,一切谬见、谬解皆破尽无遗;退转者所谓正觉错说法义之事,只是彼等误解经论后之妄说,无干 平实导师。
唯是在此依 平实师父甚深教授、教诫、教示,以此文为佛事,庶几可报答诸佛菩萨及恩师 平实导师之深恩于万一。当知此文所言实无可比 平实师父之圣言量,若有所说皆来自 师父常年的教诲,实无出于 师父说法之外;故读者若有所得,当知皆在师父 平实导师广大摄受中,亦得 释尊如来护念!愿大众发起深信,令此如来藏正法于九千年中永得无坠!皆随 月光菩萨上生兜率陀天,于一生补处圣 弥勒菩萨座下闻熏甚深八识心王唯识种智妙义,于 平实导师率领下坚定护持贤劫千佛,于当来下生 弥勒尊佛龙华三会时,皆证无生法忍,迈入圣位!(待续)
————————————————————
1、釋惟護,《我的菩提路—從「正覺同修會」的旗手到「叛徒」》(卷五):【聲聞戒是釋迦世尊制定的。僧衣也是佛制定的,僧衣就是佛教的「國旗」。所以維摩大士見了凡夫僧人都要頂禮。也表示對佛教「國旗」(教旗)的尊重。】(卷一~卷七)http://www.mzhy.org/20190812-07/
2、《梵網經》〈盧舍那佛說菩薩心地戒品第10〉卷下,《大正藏》冊24,頁1005。
3、「調和鼎鼐」意指處理國家大事,就如同在鼎鼐中調味。多用以指宰相的職責。(參見《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此處借以譬喻弟子眾輔佐 法主共同荷擔復興佛法之大業。
4、《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181〈謗般若品 第33〉,《大正藏》冊5,頁976,中28-頁978,上2。
5、《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181〈謗般若品 第33〉:「彼匱法業最極麁重,不可以比五無間業。」《大正藏》冊5,頁978,上5-6。
《瑜伽師地論》卷9:「五無間業者:一、害母,二、害父,三、害阿羅漢,四、破僧,五、於如來所惡心出血。」《大正藏》冊30,頁318,中19- 20。
6、《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181〈謗般若品 第33〉:「謂彼聞說甚深般若波羅蜜多,即便不信誹謗毀呰言:『如是法,非諸如來、應、正等覺之所演說,非法、非律、非大師教,我等於此不應修學。』是謗法人自謗般若波羅蜜多,亦教無量有情毀謗。」《大正藏》冊5,頁978,上6-10。
7、《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181〈謗般若品 第33〉,《大正藏》冊5,頁978,上19-22。
8、《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181〈謗般若品 第33〉:「若我具說破正法者當來所受惡趣形量,彼聞驚怖當吐熱血,便致命終或近死苦,心頓憂惱如中毒箭,身漸枯顇如被截苗。恐彼聞說謗正法者當受如是大醜苦身,徒自驚惶喪失身命,我愍彼故,不為汝說破正法罪形貌身量。」《大正藏》冊5,頁978,上29-中6。
9、《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181〈謗般若品 第33〉,《大正藏》冊5,頁978,中11-12。
10、琅琊閣,〈琅琊隨筆(12):蕭導師的洗腦為何如此成功?〉:「禮拜二聽經又聽一次類似的話,每個禮拜上課你的親教師再重複一次,做義工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再複習很多遍,結果會是什麼?」https://zhuanlan.zhihu.com/p/82972888(擷取日期:2020/4/22)
11、《大寶積經》卷98:「菩薩成就四法所言人信,何等為四?一者發言修行常使相應,二者於善友所不覆諸惡,三者於所聞法不求過失,四者於說法者不生惡心。」《大正藏》冊11,頁548,上20-23。
12、《瑜伽師地論》卷38:「謂聽法時應時而聽、慇重而聽、恭敬而聽,不為損害、不為隨順、不求過失。」《大正藏》冊30,頁502,下18-20。
13、琅琊閣,〈琅琊隨筆(17):大陸學員你們心性不好!〉:【記得前兩年有一次講經,蕭導師講「濫竽充數」的典故,把其中的「竽」解釋成芋頭。】https://zhuanlan.zhihu.com/p/86102223(擷取日期:2020/4/22)
14、琅琊閣,〈琅琊隨筆(12):蕭導師的洗腦為何如此成功?〉:「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蕭導師那一套獨斷、教條的正覺思想,真的是 佛陀的教導。」https://zhuanlan.zhihu.com/p/82972888(擷取日期:2020/4/22)
15、《大乘本生心地觀經》卷2〈報恩品 第2〉:「善男子!世出世間有三種僧:一、菩薩僧,二、聲聞僧,三、凡夫僧。文殊師利及彌勒等,是菩薩僧。如舍利弗、目犍連等,是聲聞僧。若有成就別解脫戒真善凡夫,乃至具足一切正見,能廣為他演說開示眾聖道法利樂眾生,名凡夫僧;雖未能得無漏戒定及慧解脫,而供養者獲無量福。如是三種名真福田僧。復有一類名福田僧,於佛舍利及佛形像,并諸法、僧、聖所制戒深生敬信,自無邪見令他亦然,能宣正法讚歎一乘,深信因果常發善願,隨其過犯悔除業障。當知是人信三寶力,勝諸外道百千萬倍,亦勝四種轉輪聖王,何況餘類一切眾生?如鬱金華雖然萎悴,猶勝一切諸雜類華。正見比丘亦復如是,勝餘眾生百千萬倍,雖毀禁戒不壞正見,以是因緣名福田僧。若善男子、善女人等,供養如是福田僧者,所得福德無有窮盡,供養前三真實僧寶,所獲功德正等無異。如是四類聖凡僧寶,利樂有情恒無暫捨,是名僧寶不思議恩。」《大正藏》冊3,頁299,下25-頁300,上16。
16、《佛藏经》卷1:「譬如黄门非男非女,破戒比丘亦复如是,不名在家、不名出家,命终之后直入地狱。舍利弗!譬如蝙蝠欲捕鸟时则入穴为鼠,欲捕鼠时则飞空为鸟,而实无有鼠鸟之用,其身臭秽,但乐闇冥。舍利弗!破戒比丘亦复如是。」《大正藏》册15,页788,下12-17。
《佛藏經》卷2:「舍利弗!是人則是我見、眾生見、有見、無見、常見、斷見,皆是魔民,非佛弟子。……如是惡人亦復皆共讀誦是經,為他人說,而心貪著我見人見,如是癡人名為造作苦因,名為反覆兩端,名為鬪亂破僧,名為污染道法,名為沙門中濁,名為醜陋穢惡,名為但有言說,名為假偽沙門,名為沙門中貧,名為擔重擔者,名為欺誑諸佛,名為得逆罪者。舍利弗!是人名為大惡逆賊,名為惡知識,名為破戒,名為邪見,名為外道,……名為無解脫者,名為憂惱縛者;名為非沙門、形像沙門、沙門旃陀羅、沙門臭穢、沙門糟粕……名為癡者。」《大正藏》冊15,頁791,上29-中27。
17、《無門關》,《大正藏》冊48,頁297,中14-15。
18、《佛說華手經》卷7〈毀壞品 第26〉,《大正藏》冊16,頁184,上9-16。
19、《佛說華手經》卷7〈毀壞品 第26〉,《大正藏》冊16,頁184,上17-22。
20、《佛說大阿彌陀經》卷上:「第二十九願,我作佛時,十方無央數世界諸天人民,至心信樂欲生我剎,十聲念我名號必遂來生;惟除五逆、誹謗正法。不得是願終不作佛。」《大正藏》冊12,頁329,下1-4。
21、《持世經》卷4〈囑累品 第12〉,《大正藏》冊14,頁666,中8-18。
22、平實導師,《楞嚴經講記》第十三輯:【所以在人間學佛以後,清心寡欲而且有了正知正見,都不謗法、謗賢聖,並且還要修定而「一切時靜」,具足這四個條件才能生到彌勒內院中,並不是學佛持戒和發願求生就能如願往生的,所以彌勒內院是沒有男女欲存在的。】正智出版社(台北),2011年12月初版二刷。
23、平實導師,《法華經講義》第五輯:【我來人間就只怕犯錯,因為上一輩子有些鄉愿而作錯了事情,被 佛陀責備;這一輩子我想,我只要捨報的時候 佛陀來接引時說:「你這輩子作得不錯。」這就夠了,什麼辛苦都值得了。只要這麼一句話:「你這一輩子沒有犯錯,作得很好!」這樣就夠了。】正智出版社(台北),2016年1月初版首刷。
24、平實導師,《法華經講義》第五輯:【因為菩薩不管證量多麼高,都有一個心理準備:「什麼時候可能突然會出現一位證量比我高的菩薩,我就拜他為師。」證量高的菩薩們都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所以沒有一位菩薩是高傲的,只有凡夫才會高傲。】正智出版社(台北),2016年1月初版首刷。
------ 大风无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