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萨、弥勒菩萨为中国传菩萨戒法会之正传戒师
(十)释惟护说:
几千年来传授三皈五戒和各种传戒,都是由(住持僧宝)出家法师在政府批准的寺院中举行。在家人(居士)是不能举办三皈依和各种传戒活动的。就算你萧老师认为的“在家”等觉菩萨—“观音,势至,文殊,普贤”,在哪里给什么人举办过三皈五戒?在哪里举办个传戒法会?在哪里搞过什么“上品菩萨戒”吗?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六)(卷一~卷七)http://www.mzhy.org/20190812-07/]
辨正:如来在世时唯有 如来可以传戒及讲经,诸大菩萨都遵守这一规矩而不曾丝毫逾越,释惟护对这一点是从无所知的,方有上面言语流通天下,自曝其短。如来说《菩萨璎珞本业经》时,于传菩萨戒处金口开示:“其(菩萨戒)师者,夫妇六亲得互为师授。” [《菩萨璎珞本业经》卷2〈大众受学品 第7〉,《大正藏》册24,页1021,中13。]
在家人可传菩萨戒,父母、兄弟姊妹、夫妻、子女都可彼此传戒,无须出家相身分;证入圣位的菩萨更知亦然,释惟护却全然无知于此。
再以慧思法师所撰中国第一部菩萨戒仪轨《受菩萨戒仪》为例,戒子须说:
我某甲等今受菩萨〔戒〕
奉请 释迦牟尼佛作和尚
奉请 文殊师利龙种上尊王佛作羯磨阿闍梨
奉请当来 弥勒尊佛作教授阿闍梨
奉请十方现在诸佛作证戒师
奉请十方诸大菩萨作同学等侣(已上三说)
[《受菩萨戒仪》,《卍新续藏》册59,页351,上3-8。]
在中国,引领传菩萨戒仪轨之戒师必然带领戒子一心奉请三师:释迦如来为得戒和尚,文殊菩萨为羯磨阿闍梨,弥勒菩萨为教授阿闍梨;乃至受戒后的学子须于半月半月布萨时,虔诚顶礼 释迦如来与两位大菩萨,这就是中国佛法的传统;然 文殊于佛世示现在家相,弥勒于今时兜率陀天示现在家相。若在中国三坛大戒受戒时心思散乱,受戒后又不行布萨,便自忘却受戒时已礼请 文殊师利菩萨、弥勒菩萨为授戒师。在中国每个如法的菩萨戒传戒法会上,都有戒子恳求礼请 文殊菩萨、弥勒菩萨现身为授戒阿闍梨,这就是现在家相的大菩萨为学人传授羯磨与教授之明证。且,文殊菩萨即是现在北方常喜世界 欢喜藏摩尼宝积如来[《央掘魔罗经》卷4:“尔时,世尊告波斯匿王言:‘北方去此过四十二恒河沙刹,有国名常喜,佛名欢喜藏摩尼宝积如来、应供、等正觉,在世教化。彼土无有声闻、缘觉,纯一大乘无余乘名,亦无老病众苦之名,纯一快乐,寿命无量,光明无量,无有譬类,故国名常喜。佛名欢喜藏摩尼宝积如来、应供、等正觉,王当随喜合掌恭敬。彼如来者岂异人乎?文殊师利即是彼佛。……’”《大正藏》册12,页543,中10-17。],即戒子必须一心奉请顶礼的十方诸佛尊证师之一;如何可因在家相即来看轻 文殊菩萨?
《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已说僧宝以菩萨僧最为尊贵,妙觉菩萨又居菩萨僧之冠首,当然可为授证归依、出家、传戒;如《大宝积经》善住意天子请法于 文殊菩萨:如果有人来到 大士处求出家,如何教导他出家、授戒?[《大宝积经》卷104〈破二乘相品 第7〉:“尔时,善住意天子复问文殊师利言:‘大士!或时有人至大士所求出家者,大士尔时当云何答?云何为说出家度法?云何授戒及教持戒?’”《大正藏》册11,页584,中2-4。]即说明 大士本可为人授证出家、授戒,故方有此问。文殊菩萨为学人开示:
“诸善男子!汝今若不断除须发,如是汝则真实出家。”[《大宝积经》卷104〈破二乘相品 第7〉,《大正藏》册11,页584,中22-23。]
“诸善男子!汝今若能不取著彼袈裟衣者,吾则以汝为真出家。”[《大宝积经》卷104〈破二乘相品 第7〉,《大正藏》册11,页584,下16-18。]
“诸善男子!汝今若能不受具戒,如是则名真出家也。”[《大宝积经》卷104〈破二乘相品 第7〉,《大正藏》册11,页585,中 3-43。]
凡有执取出家相—断除发须、身被袈裟、受具足戒,皆落在身相取著,非真实出家;必须破除诸相执取,才是真实出家。文殊菩萨更说这袈裟是什么?说贪欲、瞋恚、愚痴……,乃至戏论一切诸法皆是袈裟。[《大宝积经》卷104〈破二乘相品 第7〉:“贪欲是袈裟,瞋恚是袈裟,愚痴是袈裟,因是袈裟,诸见是袈裟,名色是袈裟,妄想是袈裟,执著是袈裟,取相是袈裟,语言是袈裟,如是乃至戏论一切诸法皆是袈裟。”《大正藏》册11,页585,上1-5。]所以今天有很深的袈裟情结、出家情结之人,当依圣言量深自惭愧忏悔,让自己未来可成为真出家人。因为身出家不是真出家,心出家才是真出家。
若引领三归依、授五戒、授比丘戒的授戒师有断常二见、修学藏密者,则此师戒体已失;既然传戒师尚无戒体,如何受者可有戒体?可得三归依、五戒、比丘戒?即此人现在当来更不得与人传授三归依、五戒。如来已说福田僧之成立条件是须赞扬一佛乘,若有僧人对 如来所说菩萨僧、胜义僧之僧格尚且不服,又处处抬高自己二乘声闻僧之身价,如是人既无正见,则自失三归依戒体,非三宝弟子,如何与人授三归依、传五戒?以二乘僧依大乘僧建立故。若于此处所说三归依有戒体者有所疑虑,当知三归依排于五戒之前,若有违逆,即非三宝弟子,如何说三归依非戒所持?又,中国学佛人四众皆受菩萨戒,实无二乘声闻立足之地,无人敢恣意妄言 文殊菩萨、弥勒菩萨不是授戒师;今日凡有异议,否定菩萨僧为人传戒者,应当自知其罪,应于二大菩萨前殷重忏悔灭罪。
第六节 释惟护对静坐禅定之执取—违背大慧禅师甚深教诲
诸圣大菩萨之甚深三昧,非悟前所及
(一)释惟护说 平实导师排斥“观世音菩萨、达摩祖师、迦叶尊者、释迦世尊、十方诸佛、祖师大德”之禅定法门,且认为修持禅定就是小乘人。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中,针对“禅定打坐”说:“佛陀传播的禅定法门,也受到萧老师的抵制与排斥:1.观音菩萨耳根圆通章里……2.达摩祖师……3.迦叶尊者守衣入定……4.释迦世尊入定中……5.所有十方诸佛 都离不开禅定打坐……6.所有祖师大德不打坐修禅定能否进入地上菩萨阶位?”http://www.mzhy.org/20190812-07/]
释惟护说:
三无漏学(以定生慧),是十方诸佛制定的修行纲领法宝。八万四千法门的修行,皆以禅定为基础。降除烦恼,生起智慧,无量的三昧神通,增上慧学,离开禅定,佛法成为空谈!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事实:《大方广佛华严经》已然开示:即使有人能供养、教化十方十阿僧祇世界所有众生都得成就四禅具足之阿罗汉、辟支佛果,如是功德还是无法与任何一位大乘学人初发成佛心(菩提心)的功德来相比。禅定之修学当依时节因缘,诸佛菩萨无量甚深三昧,是以证悟首楞严三昧—如来藏—为根本;若未悟根本心,实在无可躐等论及圣位菩萨之增上慧学及甚深三昧。此即禅宗五祖所道“不识本心,学法无益”,即此甚深禅定三昧皆非目前三贤位学人之重要行门。应自知本分,若躐等空谈,无益自他。
学子发大乘心已,外门修学六度;大乘禅师为大乘学人法身慧命着想,避免其受声闻习性影响,终日打坐落在黑山鬼窟而不自知,遂谆谆教诲应舍离对一念不生定境之执著,精勤锻炼动中定力,成就(五住位应有的)动中未到地定功夫,于动静之中都能制心一处,便易参究,再以相应的福德、慧力悟入根本识,心得决定后,出生般若慧。明心后,历经三贤十地,内门勤修而渐次圆满六度乃至十度波罗蜜多,而戒慧直往菩萨进修至三地满心才具足四禅八定,如《华严经》所说,这是菩萨道五十二个阶位的修学次第;又如 平实导师在《禅—悟前与悟后》(下册,第三篇第二章第二节,〈一切大心佛子应修四禅八定〉)以二十一页钜大篇幅说明:菩萨悟后应当修习菩萨六度之第五度禅定,依据所修得的四禅八定来进修各种百千三昧[平实导师,《禅─悟前与悟后》下册,正智出版社(台北),2013年三版五刷。],何曾排斥?而释惟护竟然说不如实语,干犯妄语及谤贤圣的禁戒。
又,《大方广佛华严经》说三地菩萨“入初禅”至于“入非有想非无想无色定处”[《大方广佛华严经》卷24〈十地品 第22〉,《大正藏》册9,页552,上8。],故四禅八定含摄于三地主修内涵,非三贤位学人之必修;其中入地前所证的初禅亦非专修禅定而得,更非悟前之必然行门,必然因五盖之断除与未到地定之成就而于入地前发起;故非可曲说正觉教团认为修学禅定的都是小乘人。(平实导师每本书末皆附有〈佛菩提二主要道次第概要表〉,清楚阐释佛菩提道、解脱道二道并修,为成佛之道。)
又,声闻根性凡夫学人特征是喜欢打坐嗜静(多有学人误以为静坐到一念不生就是证悟,以定境为禅悟─以定为禅,如是人永无悟缘),对利乐大众之事,往往不是先计较对自身有无好处,就是意兴阑珊没有兴趣,大多不肯积极培植福德与护持道场,较无菩萨性。声闻种姓行者心趣寂灭,慈悲薄弱而不乐行利众之事[《解深密经》卷2〈无自性相品 第5〉:“善男子!若一向趣寂声闻种性补特伽罗,虽蒙诸佛施设种种勇猛加行方便化导,终不能令当坐道场,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何以故?由彼本来唯有下劣种性故,一向慈悲薄弱故,一向怖畏众苦故。由彼一向慈悲薄弱,是故一向弃背利益诸众生事;由彼一向怖畏众苦,是故一向弃背发起诸行所作。我终不说一向弃背利益众生事者、一向弃背发起诸行所作者当坐道场,能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故说彼名为一向趣寂声闻。”《大正藏》册16,页695,上22-中3。],所以,佛世以来,菩萨大法都只传给发菩提心的学子,从不传给声闻根性学人。
大慧宗杲禅师提倡看话头、参话头动中定,大力斥责悟前打坐修定
(二)释惟护说:
佛陀领导下的所有大小乘弟子们的修行过程,几乎成天都是在蒲团上度过的。萧老师今天标新立异,搞出个正觉特色的“动中禅”,与佛陀的禅定法门划清界限。成为你“新教主”的体系法门。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释惟护说:
静中定里,心不分流,置心一处,才能做更好的观行,智慧才能出生。动中定无相念佛,在走路,做事中忆佛,又要观察来往车马行人,这就使意念分流不集中。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又分神去做观行吗?所以四禅八定的修行过程。几乎都是静中定完成的。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释惟护说:
为什么要把盘腿打坐(静中定)的人几棍子打出去?目的是为了打压,抵制,排斥十方诸佛流传下来的禅定(静中定)法门。你不能用你的动中定法门去打压排斥其它的静中定法门。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事实:天童宏智禅师当年已是教导静坐的第一好手,默照禅在天童手上如日中天,弟子精进打坐以为日课;然而直到天童舍寿时,还是没有弟子开悟,其道场传承已然断绝,最后是由 大慧宗杲指派 克勤圜悟祖师一脉兼任其山主,这默照禅才勉强维系住法脉。故当问惟护自身资质与静坐之精进程度,可否相比于天童座下之专业出家人?
佛世时弟子众在山林树下思惟 如来所说法,进行禅观(而非静坐住于一念不生之定境),先观行蕴处界苦、空、无常、无我,本身依未到地定的定力,观行之后心得决定,不起断常二见,最后得断我见。如是对蕴处界之观行,固可在静默处,亦非静坐修定之法,惟护知之乎?
后代静坐者则往往落在断除妄想上,又不知禅观之观行要领,及蕴处界观行与禅门参究之间的差异,便误会禅宗须“成天在蒲团上度过”;然禅宗名句是:参禅不在腿,念佛不在嘴。六祖也破斥过静坐求悟之人,想来释惟护都已经忘了。当知三果人及慧解脱阿罗汉不修禅定也有初禅,依于未到地定而断除欲界爱时即发起初禅故;乃至凡夫只要有未到地定而且降伏了五盖也能发起初禅,无须坐断腿或坐破蒲团。大乘见道是般若慧,更与蒲团无关;禅宗公案记载,无有真悟祖师是在蒲团上静坐一念不生而开悟的。大乘学子当先作蕴处界之观行,断除我见后,才得参究般若禅;当知观行蕴处界虚妄与参究真心所在全然不同。
第一义无门可入,非是语言文字思惟用得上力,都在出坡杂务中悟入,所以参究时静坐修得的定力全用不着,反而是动中定最合用。若无之前的观行确认蕴处界一切虚妄、无动中未到地定之定力作基础,也谈不上参究。所以,西天传法时,衲子日夜精进,千人、万人之中只取一人,得入堂奥;绝非浅学可于此处说动说静。当知无门之门名为法门、无禅之禅名为正禅,何可轻易得入!无怪乎惟护在 平实导师帮助之下虽得悟入,下山却又忘失了,足见其因缘未熟之一斑。
释迦如来成佛前,亲自示范证明禅定并非究竟;禅定是作为工具,而非法身慧命的本身。然执以静中定来求开悟,一直是禅子们的禅病;禅师为救此病,说明定境非是禅悟。古时中国禅宗广传,只要这学人性障、事障少,四威仪中仍可定力澄湛分明,再获得正确教导(指引),时节因缘成熟就能悟入。渐渐地,环境丕变,根器随之下劣,大慧宗杲禅师便施设看话头、参话头,教导学人在行住坐卧中,应依动中定之定力参究,动中定力遂成悟入的敲门砖,即是禅门有名的话头禅。然今人根器更不如古人,再无动中定力可直接看话头;平实导师于是施设无相念佛法门,依〈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经文专忆一佛,令学子忆佛拜佛成就动中未到地定功夫;并施设礼拜多尊佛之方便,令学子于无相忆佛拜佛中更得深入及锻炼思惟观的功夫;此阶段完成后,礼拜时再回复专忆一尊佛;然后再直接转为看话头,衔接回 大慧宗杲禅师的看话禅。即此无相念佛法门是修定的法门,可传于末法九千年至正法灭尽,以其作为参究话头、参禅之前方便,何可责为不重视禅定?
平实导师于《无相念佛》及《念佛三昧修学次第》书中,将无相忆念拜佛之方法,分成十个更为深细的修学次第;如学子先已能于无相忆念拜佛时净念相继,及至四威仪中亦皆净念相继后,即可动静兼修:“静坐时不一定要盘腿,靠在椅背上坐也可以。坐的时候要无相念佛,念佛时去观照忆佛的念是否清晰?……练到静中也可以不断,动中也可以不断,忆佛的念会愈来愈细。”[平实导师,《念佛三昧修学次第》,正觉同修会(台北),2008年6月初版十七刷。]又当知动中定力功夫成就,则外观、内观或内外观皆非难事。
禅宗六祖惠能就大力批判专事静坐以求悟者:“住心观静,是病非禅;长坐拘身,于理何益?”又说:“生来坐不卧,死去卧不坐,一具臭骨头,何为立功课?”[《六祖大师法宝坛经》,《大正藏》册48,页358,中22-25。]对于专心断除妄想、追求于境无念、以定境为禅悟的人,惠能更说:“惠能没伎俩,不断百思想,对境心数起,菩提作么长。”[《六祖大师法宝坛经》,《大正藏》册48,页358,中2-3。]如是对于以静坐断除妄想而求悟者,提出了严厉的批判。释惟护曾当众宣讲过《六祖坛经》,何忘之耶?禅宗更有“磨砖成镜”之故事,怀让禅师千古名言:“磨砖既不成镜,坐禅岂得作佛!”[《指月录》卷5,《卍续藏》册83,页451,上14。]斥责一切坚执打坐求开悟之人。(释惟护已退转、忘失所悟,如同未悟。)
大慧禅师是有宋一代大弘禅法之最后一位大宗师,从来不肯学人悟前勤于打坐、静坐、修禅定,毕生严厉批判,所留下的法藏又多,影响深远,惹得清朝雍正胤禛这破法者气愤到昭告天下将这位大宗师视作异端,这与今日释惟护将 平实导师视作异端的行径如出一辙。当知 大慧宗杲禅师将精勤于打坐的默照禅称为默照邪禅,更说:“今时邪师辈,多以默照静坐为究竟法,疑误后昆[后人]。山野[大慧禅师谦称]不怕结怨,力诋之以报佛恩,救末法之弊也。”[《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26,《大正藏》册47,页923,下23-26。]“尚尔滞在默照处,定是遭邪师引入鬼窟里无疑!今又得书[信],复执静坐为佳,其滞泥如此……。”[《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26,《大正藏》册47,页922,中20-22。]大慧禅师破斥悟前静坐、打坐,同于 平实导师,又都提倡看话头、参话头;今日 平实导师被异议者编派为“新教主”,则历史上第一位提倡动中定、破斥静坐不遗余力的 大慧禅师也是提倡动中定,是否也要被异议者补上“第一任新教主”的标签?
数十年来 平实导师已然声明正觉教团是大乘道场,不欢迎贪嗜静坐的人;当年黄蘖禅师遇到声闻异僧,就大声说要剁了他的脚后跟 [《古尊宿语录》卷48:昔日黄蘖和尚路逢异僧同行,乃一罗汉。至天台,值江涨,不能济,植杖久之。异僧以笠当舟,登之浮去。黄蘖指而骂曰:“这自了汉!我早知汝,定捶折其胫。”异僧乃叹曰:“道人猛利,非我所及!”《卍续藏》册68,页340,下9-12。];如今 平实导师之喝斥,亦在警醒当舍声闻心态,及舍弃以定为禅的执取。然若仍执取静中定而不肯回头者,大可自往释惟护道场静坐去,以俟驴年马月得悟、得定。
秽土精勤护持正法,须臾间功德即胜净土一大劫
(三)释惟护说:
萧老师讲得很清楚,明心开悟的主要条件是为你的“正法”多做事来修集自己福德。那些成天打坐的都是些不想为“正法”做事的自私小乘人…。萧老师你是出于私心自用,为了实现你的“教主”梦。需要多少的人为你的“正法”去做事,去布施,推广,卖书。而且,由你老婆掌控推广组,大权独揽,称为“首长”,对大陆进行推广布局,其志不在小。如果大家都去打坐了,谁人又来为你去做事?你的“佛教霸主”大业又怎样实现?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事实:《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于此秽土护持正法须臾之间,胜净土中若经一劫或一劫余所获功德,故应精勤护持正法。”[《大般若波罗蜜多》卷573〈付嘱品 第17〉,《大正藏》册7,页963,中24-26。]在秽土护持正法一须臾(一牟呼栗多,约四十八分钟)[“须臾”在梵文中有几个不同的说法,包括:kṣaṇa(剎那)、kṣaṇena(一念)、muhūrta(牟呼栗多)……。此处是采用牟呼栗多,根据《阿毘达磨俱舍论》卷12:“刹那百二十为一怛刹那……三十牟呼栗多为一昼夜。”故一牟呼栗多约为现今的四十八分钟。],所建立的功德不可思议;这是 释迦如来嘱咐我们佛弟子应尽的职责。释迦牟尼佛是教主,如来藏正法是 世尊所传,不是所谓谁的正法。如果菩萨为众生开辟福田以供众生增长福德,便可责为“教主梦”,则 佛世以来所有菩萨都是在作教主梦了?是耶、非耶?而难道众生修福之后的钱财都入了执事菩萨口袋或 平实导师口袋了?还是福报被执事菩萨或 平实导师夺去了?惟护要气成如此而无根毁谤?其实也是惟护等人所应深思者。
真善知识仰体佛意,宁愿冒着学子退转反噬的风险,也要让更多人证悟,以弘护正法;惟护忘却所悟而退转之前亦复如是蒙恩,如今竟无丝毫感恩之心而反噬之。当知末法万年之每一期的法主非同一人(虽有同一人的前后世为不同时代之法主,然亦是不同的五蕴身),以示现有胎昧及分段生死的缘故,如 大慧宗杲禅师继于 克勤圜悟禅师之后为法主。佛世受到 如来嘱咐的尊者、菩萨们也都会来,有的会当法主,如 舍利弗尊者(菩萨)来此担任法主,即是后世有名的 克勤圆悟禅师;亦如 玄奘、百丈、沩山、大慧、笃补巴等人都是来当法主;
月光菩萨于末法最后五十二年现身,也是当时的法主;如是法主们都会宣说三乘菩提正法,从学弟子也一样将法主的法宝、法藏广传于世间。又当知圣位菩萨已断尽对世间一切名闻利养恭敬的爱著,方能证阿罗汉果而回心入地;故圣位菩萨至少皆可生于初禅天,下至欲界诸天。且欲界天人寿命至少人间九百万年[编案:四王天一昼夜相当于人间五十年,四王天人寿量为五百岁,约是人间的九百万年],圣位菩萨岂须至此人寿百岁之秽土为求名利事?若有人因执取静坐,反来诬谤 平实导师为“新教主”、“佛教霸主”,若真是如此,则破斥静坐更力的 大慧宗杲禅师应被封为什么?
大慧宗杲禅师对终日打坐者叮咛:“致令默照之徒,鬼窟长年打坐;这一个、那一个、更一个,虽然苦口叮咛,却似树头风过。”[《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6,《大正藏》册47,页836,中3-5。]又说:“切不可被邪师辈胡说乱道引入鬼窟里,闭眉合眼作妄想……真是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深可怜愍。”[《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26,《大正藏》册47,页921,中21-24。]当知学子一旦以定为禅,即无缘悟入。平实导师施设无相念佛为参禅前方便,帮助学子悟入,眉毛拖地至此。又学人若自无福德,开悟难如登天;平实导师慈愍故开辟多方福田,学人可藉推广正真法藏,弘扬及护持正法,成就大福田。若今日有人推广 克勤圜悟禅师、大慧宗杲禅师法藏,也是摄受众生的大福田,诸天欢喜。
若成天打坐,福慧都不肯修,自是证道无分。从初住至五住位,都是在培植福德与定力,若学人一来不植福、二来又喜入定境去,即与求悟相背,自无悟缘。若如是者坚持培植福德会耽搁他的道业,如是一语,其与菩萨种姓更形背舍,令菩萨性消散故;当知福慧两足尊才是如来,故每一世都必须福慧一起修学。大慧宗杲禅师说执取打坐者是入黑山鬼窟,如是良药苦口,众生仍执迷不悟;便有后世糊涂人雍正胤禛大表不满,著《拣魔辨异录》毁谤宋朝大宗师 大慧禅师,今日释惟护实无须效法。而 平实导师及家人从来不涉入行政事务,惟护谤之又有何义?
弥勒菩萨言见道之条件,须有未到地定之定力,而拜佛忆佛为成就动中未到地定之行门
(四)释惟护说:
为了你自己的欲望,置众生的法身慧命而不顾。用些似是而非的法语来笼罩众生。你说“明心见性”不需要修多大的定力,主要靠福德(众生为你干活)。修定,是到二地菩萨才做的事。众生根本不知道你在忽悠他们。没有最浅的未到地定,降伏不住烦恼,心性暴躁不安,妄想纷飞不断。嗔心戾气,促使我性,斗性炽盛。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释惟护说:
没有定,根本断不了我见(证初果)。更不要说开悟明心成为贤圣人。连断我见明心都不可能,又怎么可能完成三贤位?入初地进二地的这一段修行过程?说白了是开张“空头支票”,哄哄你那些乖宝宝而已。你只为笼罩众生来修福报(为你干活)。置他们的慧命不顾,使它们在法上得不到增益,永远不能跳出三界。这样生生世世都在你掌控之中。满足了你的“眷属欲”。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七)]
事实:大乘菩萨法,以菩萨种姓、修除性障、培植福德以及相应之定力、慧力为见道之条件(除性障亦是修福之一)。平实导师所著《禅—悟前与悟后》中,单在建立见道知见,就详细说明了定力的重要以及如何锻炼定力(如第一篇第二章第二节〈正修功夫〉、第五节〈禅法知见四十则〉之“第二一则 功夫须绵密”)[平实导师,《禅—悟前与悟后》上册,正智出版社(台北),2009年12月改版七刷。]。正觉教团许多学人依着大善知识 平实导师无私教导而出生法身慧命,复以禅宗明心公案与《楞伽经》经文自我印证无讹,又清楚公案所说的悟后差别智;此诸事实非是异议者随口“忽悠”可以掩盖。如是修得定力作为参禅的基础,是正觉所有同学都必须修者;如今释惟护说正觉没有在修定,可见他并未遵循正觉的教导精修动中定,于是有此误会之言,证明他今天的退转确有因缘,因为他没有定力作为依凭,对于 平实导师传授与他的真如即无法转依成功,因此无有念心所,忘光了在禅三的所证。
“未到地定”,弥勒菩萨于《瑜伽师地论》开示为见道的根本条件之一。平实导师在悟前,一上座就入未到地定,然自知此非智慧、亦非禅;[平实导师,《法华经讲义》第五辑:“以前我刚学佛,在某寺的禅坐会里面一上座,很快就入定去了,三个钟头一晃就过去了;……那时候还没破参,有什么智慧?”正智出版社(台北),2016年1月初版首刷。]但 平实导师犹知这未到地定仍是成就菩提见道的基石,而且他在破参前静坐时,常常进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见山不是山”阶段,坐中已离五尘境界,非一般人所能望其项背,故非常认同现代禅李元松所说“学禅的人要先能够于未到地定得自在”[平实导师,《金刚经宗通》第八辑:但我觉得李老师有一本书《与现代人论现代禅》,我认同他在书中的一句话说:“学禅的人要先能够于未到地定得自在。”正智出版社(台北),2013年8月初版三刷。]。且 平实导师讲经时已说“未到地定”是圆满五住位的条件[平实导师,《维摩诘经讲记》第一辑:“终于开始修禅定,也证得初禅或未到地定了,五住位就圆满了。”正智出版社(台北),2009年2月初版三刷。],于六住位参禅前应完成。大慧禅师教授的“看话头”功夫、平实导师的“无相念佛”皆可达成动中未到地定功夫[平实导师,《金刚经宗通》第八辑:“我们教大家修学无相念佛,转成看话头的功夫;我们只规定要有动中看话头的纯熟功夫,有这种动中的未到地定功夫就行了。”正智出版社(台北),2013年8月初版三刷。],为参禅所须。二禅定力则有时障碍眼见佛性(对三贤位菩萨特别如此)的发起,故说明心与见性不必很深的定力[编案:指初禅以上的定力],然惟护于此真义竟不得如实理解。至于多生以来“嗔心戾气,促使我性,斗性炽盛”者,必以瞋心斗争其师父;惟护若能返观者,自身当能确认此事。
当未到地定没有成就时,证悟所凭藉的就是依 法主所说法,自当时时感念 法主提拔摄受之恩,并勤精进补修未到地定,令悟后能如实转依而久住不退。不然一旦学人性障发起,又无定力降伏其心时,便自以为法上远胜 师父,则原来依 师圣德摄受而勉强支撑之见道基础,瞬间土崩瓦解。所以,悟后仍须熏闻 师父书籍知见,仰体 法主摄众的悲心,尽一己之心力,亦当继续礼佛维持动中定力不退。
当知异口同声破斥打坐求悟的禅师,古来不知凡几,岂皆置大众法身慧命于不顾?又,如来鼓励大众精勤护持正法,故若对摄受众生、利益他人、以法导他,都无所用心者,自无可建立广大福德,亦不得法身慧命出生之因缘。而大乘菩萨在此三界护持正法、摄受众生、摄受佛土,逐渐圆满福慧,自无须跳出三界(三界外无法,跳至何处),惟护求出三界成自了汉,何益于成佛之道。
乐于打坐者,当知今时世间环境杂染加重,心行常自喧闹,不如古人恬静;于静坐中又容易贪著定境,失去正念。且心性不定者,极易受鬼神干扰,甚至着魔境界难可得出,导致幻境、现境无可分别而精神错乱等等,乃至此生无可再学法,是事不可不慎。若是本来于世间境界贪爱极重,于定境颠倒其事,反而可能生生世世成魔眷属,为魔所掌控。故学人应先修除或降伏五盖,离诸魔事,身心清净,渐于梦境不起贪爱杂染,于诸境界无爱无瞋;即令如此,亦非说悟前当求禅定,乃是应有动中未到地定力,方利参禅。如是悟后再求眼见佛性,并且在努力护持正法中逐渐断尽欲界爱,初禅自然发起;或者随顺因缘再来听受 平实导师演说枯木禅,亦可得证初禅、得断五下分结;随后再进断五上分结,证菩萨阿罗汉果。
若要真论禅定的证境,平实导师从未到地定开始,说到初禅的善根发及具足八种乐触的二阶段演变过程,皆已曾为大众再三演述;并说明第二禅与初禅之关联,以及二禅的修证原理及其中的境界,绝非释惟护不修禅定之人所能臆测,而于文中狂言禅定并且谬责正觉不修禅定,岂非井中蛙奢言天地境界乎!有智者岂受其辩所惑?
第七节 释惟护的质疑—监察举罪、破邪显正、文化弘化
菩萨戒举罪清净道场,戒律院秉承圣意重整管理制度与学人心态
(一)释惟护说:
当时我想摆脱教学组和推广组的瞎指挥,又想摆脱正觉“锦衣卫”的人身监控。在这三个系统中,有能力的人,正直无私的人,想为佛法做事的人,都会成为排挤打击对象。在“正觉”团队中,大陆有能力的人,更是没有立足之地的。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一)]
辨正:只要尚未入地,即使是正觉教团亲教师,仍会偶尔错说佛法,而助教老师、班级义工的责任之一,就是提醒亲教师说法哪里有偏差,以协助亲教师修正来摄受学人;同样地,其他团队也背负着协助的职责。今日若有人自说正直无私,却何以对待弘扬三乘菩提教化的 平实导师有如寇雠?自说想为佛法做事,却对断常二见及藏密破法害人处缄默不语(或少有提及);又自说有能力却遭受正觉排挤打击,然而今日既然已经退转,正觉教团已无可牵绊之下,不正好是在正觉之外,立足于天下,得以自在展现一番作为?然释惟护似非如此,因为所谓的能力,皆依 平实导师传授正法之大威德力而有,即所谓依人成事者;一旦退转,难得有人亲附,便难可作为了(若说不然,则现在可好好弘扬如来三乘菩提正法,以显其能)。
至于监察举报戒罪过失,是此三千大千世界(娑婆世界)教主 释迦如来所制,如来劝令大众善护自身,亦应互相督促乃至举罪,目的在帮助学人道业清净,不因犯过不知而甚至失去人身。所以,知悉他人有犯下过失时,应私下劝诫他,若他不听,当生慈悯,恪遵此精神,于布萨时举示其罪,令其忏罪保住人身(徇私为他覆藏,自身亦犯过失)。若不能感念 如来制戒与施设举罪、羯磨等的恩德,转将此殊胜事作恐怖想,即是新学;当知若弃佛制,无可成道,释惟护何不思之?
当自己遭人检举、恶心举报,或有人受唆使而对己造作不实言语时,应先平息内心愤怒、惊恐,以菩萨尚不畏生死,何况其他?当谨记《菩萨璎珞本业经》法语:“有而犯者,胜无不犯;有犯名菩萨,无犯名外道。”[《菩萨璎珞本业经》卷下,《大正藏》册24,页1021,中15-16。]纵使得入圣位,唯至二地满心方得持戒圆满;故此时当自检择,若确实有过,虽仅微罪,即忏悔灭罪(胜过覆藏而来世受报);若本自无过,耐心等候因缘转变,过程中无须过于辩解,事实胜于雄辩。至于恶念举罪、实则冤枉他人者,纵使在世不为人知,亦有报应;如来藏酬偿因果,何劳我辈萦牵挂怀?当知此中亦有过去生因缘,藉缘了旧债,道业必进。
如今正觉教团更有戒律院,接受举罪、调查、忏罪等事宜,协助会众持戒清净以助道业进展;现有大乘羯磨师能为大众详加教授教诫及教导理忏、事忏,以消灭罪障,忏后自在安乐;若本自无过,澄清之后,一切安乐。如是学人之间互相敬重、互生善念,正法定得广传,自他道业增上,岂不美哉?
破邪显正,令诸师收敛恶见、重归正法,以救护众生
(二)释惟护说:
接下来每期《六祖坛经》讲经法会,都有“正觉同修会”在大陆“窗口”的人来监督我。要我在讲课中对学员发放萧平实老师“摧邪显正”的代表作《邪见与佛法》。这本书把全世界的佛教各团体都打为“邪法”,把全世界的佛教各团体都定为“邪魔外道”,多少佛教界的诸山长老被定为“邪师”!似乎全世界只有萧平实的法才是全世界唯一的“正法”。我把他们的“指令”束之高阁。我不能与全世界的佛教为敌,地狱的众生,佛菩萨都要去度,为何要排斥这些佛教团队?
[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一)]
事实:释惟护读过 平实导师许多书籍,很早就知道这本《邪见与佛法》,当年亦是极力拥护;且 平实导师其他书籍也公开破斥了许多团体与法师们的恶见,这是众所共知且能依经据教而作证明的事实。如果释惟护当初不认同,也不会来学,乃至恳求 平实导师教导;如今退转了,就全都变了调,将 平实导师救护众生之事,改认作与天下佛教界为敌。
新学总将佛法作人情,在“我不能与全世界的佛教为敌”的恐惧中,就让“佛教许多团体在困惑无知中,继续与 佛陀正法为敌”,让大众继续受邪师断常二见蛊惑,永为魔王眷属。如来在《佛藏经》中大力痛斥:“当来之世恶魔变身,作沙门形入于僧中,种种邪说令多众生入于邪见、为说邪法。” [《佛藏经》卷2〈净戒品之余〉,《大正藏》册15,页790,上29-中2。]
《邪见与佛法》说明佛门外道破坏正法者:如藏密四大派古今一切法王、仁波切、喇嘛、活佛及所有格西,都堕在常见外道法中,且修证时轮密续—男女双身合修邪法。佛教大法师们也学习藏密应成派中观而双具断常二见,自续派中观则以意识修行至无妄想为如来藏。法然法师的《选择本愿念佛集》违背佛法,应改依 如来于《观无量寿佛经》所说。印顺法师接受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否定如来藏,成无因论、断见论;又认为无第八识的缘起性空、一切法空才是真实法,落在兔无角的戏论中。惟觉法师以为真如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意识心,再加上末那识处处作主,落入依他起性及遍计执性中。圣严法师以觉知心没有妄想、放下一切叫作开悟。义云高以能观察的心当作真如心,耕云居士亦同。袁焕仙以能见明见暗的心作为开悟之真如,其实只是意识,其徒弟南怀瑾受其误导,亦自以为开悟(后临终前知错,公开承认自己没有开悟)。王骧陆以觉知心修至不动而见闻了了为开悟,其徒弟元音老人以打坐一念不生时起心反观说为真如。湖北净慧法师说常见外道法,自在居士(法禅)以月溪违背世谛、经典之法为究竟。当时[编案:《邪见与佛法》讲于公元2000年]证严法师、星云法师未自说开悟,便不被评论;但仍有错,故其他书籍多有论及。当一个人肯对天下大众诚恳公开自身知见的错误时,这才是清白人,平实导师也会直接赞叹,大众必然也赞叹他的勇气;即使有弟子因此而轻视他,亦应无憾。然有人宁可一生垢秽缠身,至于临终忧患加身、苦痛至极,稍晓事者勉强忏悔,亦得以改变来世悲惨命运;若得信受西方净土,随愿而往(唯除毁谤正法,或尚未忏除谤法重罪者)[《佛说无量寿经》卷上:“设我得佛,十方众生至心信乐欲生我国,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唯除五逆、诽谤正法。”《大正藏》册12,页268,上26-28。],惟品位极低;若求人身,少有清白,以此造业,得偿果报故。
玄奘菩萨说“若不摧邪,难以显正”、大慧禅师“不将佛法作人情”、平实导师说“若不破邪,无以显正”,让我们见证了菩萨古今不易的风骨。若虚伪乡愿,反令邪见者坐实地狱之苦,这才是真正排斥他们、真正狠心舍弃他们;菩萨实证后岂能如愚人吝法,眼睁睁看其下堕地狱?就像是一个小孩带领其他小孩向着快崩塌的山岩边一直走去,情况万分危急,无论怎么叫唤他、遏止他,他都毫不理会;然而岩石已发出声响,马上就要坍方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他们被崩落的岩石推下山谷,这时有人就由温柔暖语劝诫,改为大声斥责,这些孩子听到后,因此停下了脚步,这带头的孩子若担心跌落山谷会在其他孩子面前失了面子,或许不敢再一意孤行,这危险就能暂时解除。所以,正当必须大声斥责才能令他就范时,也是要斥责;这斥责本非排斥这孩子,而是在救他以及他身后这么多孩子的宝贵性命。
诸佛菩萨示现人间也是如此,被指正的人都很痛苦,可是这南阎浮提众生本来就是个性刚强,没有非常手段,他们终究还是醒不了。当年 玄奘菩萨、大慧禅师破邪显正后,没人敢放肆公开指责大师说:“大师!您这样是破坏宗教和谐,我们要维持宗教和谐。”今日这世界,弘扬佛法的环境并没有比以前好,只有更差,为何不该破邪显正,反而心存乡愿?每个时代为了广大学人,大师真善知识就得出来辨明真讹,这才是佛法存在于世间、为世间依止的真义。犹如 世尊在《阿含经》中所说:佛法不是被外道强行坏灭的,而是被佛门里的相似佛法渐渐坏灭的。[《杂阿含经》卷32:“迦叶!如来正法欲灭之时,有相似像法生;相似像法出世间已,正法则灭。譬如大海中船载多珍宝,则顿沈没;如来正法则不如是,渐渐消灭。如来正法不为地界所坏,不为水、火、风界所坏,乃至恶众生出世,乐行诸恶、欲行诸恶、成就诸恶,非法言法、法言非法,非律言律、律言非律,以相似法句味炽然,如来正法于此则没。”《大正藏》册2,页226,下6-13。]所以对佛门中的相似佛法,一切实证的菩萨们都应该加以指正,令大众知悉。
释惟护关心了许多事:护持正法者放弃世法、单身不结婚、有人自尽等。[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二)]这里回答:平实导师经常提醒:菩萨不坏世间法而证菩提。故菩萨学子在世间,应兼顾世法;至于单身、结婚,则随顺因缘;若上有高堂,则自当克尽孝道,且菩萨深信因果,宜随缘消旧业,不当以舍报作为逃避痛苦的方法;又当考量经济情况,莫令生活难以为继。释惟护亦提到有能力且作过干部者之退转等。[释惟护,《我的菩提路—从“正觉同修会”的旗手到“叛徒”》(卷二)]这里回答:其所举退转者,多因无法安忍于事相,或未真正转依自心真如。又,诸菩萨与学人们过去世为了正法广扬,克服种种障碍及险难,乃至有时丧身舍命亦甘之如饴,譬如有许多人往世曾为护正法而命丧偏僻边地,死无葬身之处,而这许多人也是这样走过来了,今生依旧回到正法中来。吾人现在的生死仅是无始来的一个小小的、看不清楚的微末,人生之苦乐也是这毫不起眼的微末历经的过程,不能诸事皆求顺利圆满;而毕竟大众护持正法之心,诸佛菩萨可鉴,佛法之中从无吃亏可说(除非他退转)。反而异议者更当小心自身,是否在评论正觉种种事相中,自己有过任何恶念、私心、性障显露?而且因此成就了众多过恶而不自知。若有,即知此是多生多劫道业之遮障,也必然成为来世道业上的遮障,于来世即名为业障,《佛藏经》中具说分明。(待续)
------ 大风无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