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释印顺的缘起性空是否即是如来藏

净堂认为缘起性空这个“性空”其实即是空性如来藏，以此来替释印顺辩解而否定平实导师所弘扬的如来藏正法，然而释印顺之缘起性空是不容有一个空而有自性的不空的东西存在，所以释印顺才会否认有第八识如来藏。释印顺曾说：“佛教后期，发展为七识说，八识说，九识说。佛的区别识类，本以六根为主要根据，唯有眼等六根，那里会有七识、八识？”1 如果缘起性空即是如来藏，那释印顺就不应该否认第八识如来藏，所以净堂认为缘起性空这个“性空”其实即是空性如来藏的说法不正确，释印顺就第一个不认同。

注1 释印顺著，《佛法概论》，正闻出版社（新竹），2004.4 新版二刷，页109。

释印顺在《中观论颂讲记》中说：

到了笈多王朝，梵我论抬头，大乘也就明白的演进到真心论。同是一句“一切法空”，性空者通达胜义谛的毕竟性空，真常者看作诸法常住的实体。智顗说：通教的共空，当教是缘起的一切空；若从空中见到不空，这就是通后别圆的见地了。智顗以空中见不空为究竟，我们虽不能同意，但解空有二类人不同，却是非常正确的。

有了一切空的经典，就有把一切空看为真实常住的，所以说真常妙有在龙树以前，自然没有什么不可。可是到底不是一切法空的本义，更不是时代思潮的主流。从空转上不空，与真常心合流，思想演变到《涅槃》、《胜鬘》、《楞伽》等经的真常唯心论，却远在其后。所以经中判三教，都是先说有，次说性空，第三时才说空中不空的真常。或者说先有真常，后有性空，把《华严》、《般若》等大乘经（在龙树之前就有了的）的一切性空不生，看为真常的。不错，这些大乘经，真常者是容易看做真常的。不过龙树以前是一切法空思想发扬的时代，虽或者有人看做真常的，但不是性空的本义。像真常空与真常心合流的真常唯心论，都比一切空要迟得多。”2

注2 释印顺讲述，演培记录，《中观论颂讲记》，正闻出版社（台北），1992.1修订一版，页15-16。

释印顺认为真心如来藏是一种人类的思想，不可能实证，而这种思想是逐渐演进而有的，从六识发展成为七识、八识、九识的说法。佛法如果是这样演进的，那现在也应该还在演进之中，如此的话，显然佛法并未圆满，因为将来难保不会又演进出十识、十一识等的说法，而未来佛也一定会演进为与现在佛不一样的佛法。释印顺一生研究佛法最大的错误是不相信佛语，不相信小乘或大乘经典，也不相信圣僧的话，因此终其一生，年过百岁，还是搞不清楚人到底有几个识才正确。人有几个识？可说是学佛者最重要的问题，人有几个识不是想破头就能想出来的，如果用意识就可以想出来，那古印度人早就想出来了，只因为再怎么聪明还是想不出来，所以佛才出生为人，替我们说清楚人类有八个识。佛法传到中国时，中国人也在争论人们到底有几个识才正确？是六识、七识、八识、九识？等到圣玄奘大师去印度取经回国，就再一次正确无误地告诉国人：人有八个识才正确。佛从初转法轮到圆寂，所说都是八识论的教义，一以贯之，不曾变异，不必演进，所以不论小乘、

大乘都是八识论，从初转法轮、二转法轮到第三转法轮整整四十九年的说法都是如此；偏偏释印顺就是不信佛、不信法、不信僧，因此不相信八识论，他去相信密宗的六识论，结果把佛法弄得支离破碎，此法与彼法无关、彼法与他法无关，割裂成很多的体系而互相没有关联，他便因此无法通达。如果释印顺相信三转法轮诸经中的八识论教义，他就会相信有第八识如来藏，不会有今天自己迷糊而弄不清楚的情况。若把如来藏当作缘起性空，则是法义弄错了；然而释印顺只相信缘起性空却不相信有第八识如来藏，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佛法并非以一切法空为真实法义，因为这种说法早有断见外道说过了，毕竟不是佛法。设无如来藏这个真实法，则一切法空的本质就是断灭空，而断灭空不是佛法。把一切空看为真实常住的人，是六识论者的邪见，不能说它是佛法。一切空即是一切法空，一切法空已经是空无所有了，还有个什么法能真实常住？若说虚空能常住，虚空又不是真实法，虚空只是色边色，依色法边际之外而施设说为虚空，虚空的本身无一法可说，所以虚空非真实法，不能说虚空常住。六识论的人，因为找不到这个真实常住之法，所以会把虚空拿来当作真实常住之法；把虚空施设为真实常住法以后，虚空有什么功德呢？能出生名色与万法吗？全都不能，那这样施设虚空这个常住法时可就全无意义了。并不是有了一切空的经典，就会把一切空看为真实常住。一切空讲的是蕴处界诸有为法，真实常住讲的则是不摄属蕴处界诸法的第八识如来藏，是能生蕴处界诸法的真如心，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因为六识论者不承认有第八识，而六识全都缘生缘灭，也就没有一个常住法，于是只能把一切法空当作常住法，但这是错误的说法，因为这种常住法与佛菩提及解脱没有关系，知道这种施设的常住法以后也不会知道生命的真相，就不会有实相般若出生，当然与佛法无关。不管龙树造论之前或龙树造论之后，这种说法都不是佛法，因为与龙树论中说的法义全都无关，龙树的《中论》是以第八识如来藏的中道性来造论的，他的弟子是外道最痛恨的提婆菩萨，也是以第八识如来藏的真如法性来造《百论》的，外道著空著有者都被龙树师徒破尽，邪见难以生存，就把提婆菩萨杀死，由此可见第八识正法才是真正佛法。

真常唯心论是佛法，但它的前提必须是八识论而不是六识论。六识论讲的真常唯心所唯之心只有意识心，不能外于意识心；而意识是虚妄生灭变异的心，非真非常，故六识论没有真常唯心可说，其真常唯心宗旨不能建立。也不可以把一切法空说之为空中不空之真常，空中不空讲的是第八识如来藏而不是蕴处界等法的一切法空。一切法空之中没有真，也没有常，所以不可以说一切法空是真常。

净堂在网路上说：

萧平实常常于书中毁谤印顺法师所开悟所主张的性空不是真心体，其实是“断灭空”，萧平实却完全不知性空其实是“本如来藏。常住妙明，不动周圆妙真如性”。故萧平实毁谤佛陀“法”僧而不自知缘起性空的这个性空，其实就是真心本体的异名性空亦名如来“藏”性，“性无不包。故称为含”。六祖惠能说：自性能“含”万法，名“含藏识”。

很多人不懂“缘起于性空”的这个“性空”就是“真如自性、真如心体、真心自性、真心、心体、真心本体、真心体、真心灵觉体、佛性”。

铁的事实证据如下：

《楞严经》：

阿难。汝犹未明一切浮尘，诸幻化相，当处出生，随处灭尽。幻妄称相，“其性真为妙觉明体”。如是乃至五阴六入，从十二处，至十八界，因缘和合，虚妄有生，因缘别离虚妄名灭。“殊不能知生灭去来本如来藏。常住妙明，不动周圆妙真如性。性真常中求于去来迷悟生死，了无所得”。故知：法生法灭皆归入“性空=本如来藏。常住妙明，不动周圆妙真如性”永明延寿大师于注心赋一书中说到：常为诸佛之师。能含众妙。诸佛以法为师。起信论云。所言法者。众生心是。又知之一字。众妙之门。禅源集云。夫言心者是心之名。言知者是心之体。能含众妙者。一心杳冥之内。众妙存焉。清净法界。杳杳冥冥。以为能含。恒沙妙德。微妙相大。以为所含。相依乎性。性无不包。故称为含。又云。妄念本寂。尘境本空。空寂之心。灵知不昧。即此空寂之知。是前达磨所传清净心也。

首楞严经云。众生迷闷。背觉合尘。故发尘劳。有世间相。我以妙明不生不灭合如来藏。而如来藏。唯妙觉明圆照法界。是故于中。一为无量。无量为一。小中现大。大中现小。不动道场现十方界。身含十方无尽虚空。于一毛端现宝王刹。坐微尘里转大法轮。是知背境观心。自然大明相含。不为物转。亦如芥纳须弥等。百门义海云。且如见山高广。是自心现作大。今见尘小时。亦是自心现作小。今由见尘。全以见山高之心。而今现尘也。是故即小容大。如云万象如须弥。净心如芥子。“故云森罗及万象。一法之所印。即是万法一心。一心万法”。故称毛吞巨海。芥纳须弥。非干神通变化之力。真心具德法性如是。如华严记云。如经一毛端中一切世界差别性者。谓一毛端性。即是一切世界差别性。今一切世界即事。随其法性即一毛端。以性即毛端。诸界即性故。任机启号。应物成名。一切法本无名。但是心为名。故般若经云。六尘钝故。不自名。不自立。皆是因心立名。故云万法本闲。而人自闹。又云三阿僧只名字。皆是心之异号。如天台净名疏云。一法异名者。诸经异名。说真性实相。或言一实谛。或言自性清净心。或言如来藏。或言如如。或言实际。或言实相般若。3

注3 http://tw.myblog.yahoo.com/sum5672000-00000001/article?mid=6002撷取日期︰2012.09.17

以上是净堂举证“缘起性空”即是“如来藏”的说明，以此来证明释印顺的说法并没有错误，认为释印顺也说如来藏，只是他的如来藏叫作“缘起性空”。净堂若以为此文可当释印顺的知音，而为释印顺所欣赏赞叹，则是大错特错。净堂根本就不知道释印顺的思想理念，所以才会拍马屁时拍到大腿上，又被猛踢一脚，可怜净堂自己还不知道痛呢！

释印顺是不相信有第八识的，他在《佛法概论》中早已经白纸黑字诏告天下了，净堂却还不知道，只知为他辩护。如来藏即是第八识，释印顺只相信缘起性空，可是他却不相信有第八识，结果净堂却说释印顺认为缘起性空就是第八识，那请问释印顺的脸要摆到哪里去？

第八识是心体，缘起性空只是在说明万法缘生缘灭的道理；缘起性空并非心体，两者体性不同，如此怎么可以说“缘起性空就是如来藏”？

若又把“缘起性空”拆为两截，而强说“性空”就是如来藏；然而如来藏是“空性”而能生万法，不论是从实证的现量或圣教量及比量来说都是如此，并非释印顺说的蕴处界等法的“性空”。空性是说如来藏能生万法，但此心体却是无形无色，犹如虚空；注意“性”即是体的显现，指如来藏有真实而如如之体性，也指如来藏有出生万法的体性，是空而有其自性所以叫作“空性”，表示如来藏是真实有，且有能生万法而于万法如如不动的体性，不是虚妄想像的，不是怕众生执著一切法空而假名施设的。而缘起性空则在说明如来藏所生的一切缘起法性都是无常的“空”，依缘而起的诸法中，没有一个是有自性的，因为无自性，所以是空。如果缘起法有自性，则缘起法之自性可以生出万物，如此缘起法就要称为“有自性之法”了，因为“有自性”才能生万法；那缘起性空就要改为“缘起性有”而破缘起性空，整个佛经十二部全都要改写，问题不可谓不大。缘起性空是依蕴处界的无常空而有，蕴处界是从如来藏心而出生；若无如来藏即无蕴处界，若无蕴处界即无缘起性空，

所以“性空”绝对不是“空性”，既然性空不是空性，当然缘起性空就不是如来藏。

释印顺既然举出“性空”不是真常，当然性空就不可能是真常的如来藏空性。一切法空之中是没有一个不空的东西在里面，否则如何说是一切法空？一切法空只在指称现象界的诸法，例如蕴处界及其所生的万法，并不函盖如来藏；一切法空不能含摄如来藏在里头，因为如来藏不是一切法所摄，而是能生一切法的真常心，所以如来藏不是十八界中之法。懂得这个道理，明白这个法义，就能确定如来藏不是缘起性空；道理很简单，如来藏能生一切法，没有能生的如来藏就无所生的一切法可说；所生的一切法都无自性，一切法缘生缘灭，故说一切法空，这正是缘起性空。如来藏能生缘起法，缘生一切万法，没有能生的如来藏就没有所生的一切法，无一切法就没有缘起性空之法可说；故“能生”之母法不是“所生”之子法，能生不是所生，母非子故，所以如来藏不是缘起性空，净堂应该要理解这个道理。

净堂说“印顺法师所开悟”，这个马屁又拍错了！释印顺不但不能开悟，他也不承认开悟这件事；除非他把离念灵知、一念不生当作开悟，否则他永远悟不了，但此仍是悟错了，一样还是没有开悟。何以故？盖开悟之标的，乃是第八识如来藏，上从诸佛下至第七住菩萨都是如此；而释印顺不承认有第八识，那请问释印顺要悟个什么？净堂若说印顺法师开悟第八识，肯定被释印顺一棒打出去。释印顺不承认如来藏，如何能悟如来藏？如来藏明明在他身上，偏偏祂就是无形无色，所以释印顺悟不了就不相信。不相信也就罢了，但是不能否认；偏偏释印顺就是要否认祂，否认的结果当然就悟不了。

开悟的人才知道空性如来藏是心体，没有开悟的人才会误认缘起性空也是心体；其中的差别非常大，一个是有真实体性的空性，一个是谈缘起万法无常故空的性空；虽然是同样两个字，但次序颠倒所显示的意义就绝对不同。如说开悟是悟“缘起性空”，那大家都可以开悟，只要知道缘起法就开悟啦，如此开悟有何困难？但是阿难尊者说缘起法很简单的时候，佛就呵斥说“缘起甚深极甚深，不可以说简单”；因为，为什么会有这个缘起法显现而缘生万法万物，这个是极甚深。没有缘起法就没有万法万物的缘生，而缘起法即是从如来藏所缘生，故缘起法本身虽不深，而缘起法背后所依凭的如来藏、缘起法背后的真相却是极甚深，不是二乘人轻易可以了解的，故说极甚深。

净堂对如来藏这个心是无法了知的，所以他赞叹“知之一字。众妙之门。”又举禅源集云：“夫言心者是心之名。言知者是心之体。能含众妙者。”净堂连断句都怕怕的，把永明延寿的《注心赋》抄出短短的三句来，竟然全都是句号。然而净堂要抄出赋中的这三句时，应该先弄清楚永明延寿是悟到如来藏而说开悟道理的，净堂却援引出来为自己否定如来藏的说法作证，也是很可笑。一般人所谓的“知”即是意识心之了知，把“知”称为心之体，只能说是第六识之心体，其实是体与性颠倒的邪见；心是主体，能知是心体的性用，应该说知之体是心，知是心的性用，这样才正确。不该说灯发出来的光是灯之体，否则会被人笑是三岁小儿的。再说第六识心体不是第八识心体，因为第八识心体没有意识之能了知六尘的体性，所以《维摩诘经》称第八识为“不知”──“法离见闻觉知”，而禅宗里开悟的祖师说“不知最亲切”，所以第八识不是能了知六尘的意识心，净堂误会禅宗的开悟了。前文中所言：“若是有见高山高广之自心现作大，见尘小时之自心现作小，乃至纳须弥于

芥子”，这都是眼识心配合意识心和合而有的功能，意识心是第六识，而第六识不是第八识，净堂的所说是把第六识和第八识的功能体性混为一谈，才会把缘起性空解释为如来藏。

文中所言：“万法一心”，此“心”即是万法之根源第八识如来藏，缘起性空不是心体，故缘起性空不是如来藏。缘起法在说万法之因缘，十二因缘法中的每一支，背后都是以如来藏为根本因，没有如来藏就没有蕴处界，没有蕴处界就没有缘起法可说，所以如来藏与缘起法息息相关，虽云不一不异，但不可以说缘起法讲的缘起性空就是如来藏，因为这种说法，会令众生误以为不必有如来藏就能出生万法，如此众生将堕入外道无因唯缘论的邪见深坑，不能出离，其过失非常严重。

经文中另一句说到：“生灭去来本如来藏”，是说生灭去来的缘起诸法，本来就是要依于如来藏，因为《楞严经》这句经文前面有特别提出说，五蕴、十八界……等万法全都是如来藏心中的许多自性之一，因此不是净堂说的生灭去来的缘起诸法就是如来藏，净堂严重误会《楞严经》而断章取义，然后又把缘起性空与如来藏画上等号，于是说释印顺的缘起性空就是如来藏，这个误会可就太大了。以六识论来解释佛法就是会有这种错误，如来藏既然是“不动周圆妙真如性”，缘起不动如何能生缘起？净堂以为“性空”即是不动周圆妙真如性，然而缘起性空并非在说缘起性空有不动周圆妙真如性，而是在说蕴处界等一切缘起法都无自性，缘起诸法以其无自性故说缘起性空，不是说缘起法有与如来藏一样的空性，而说缘起性空。佛法妙义本来就是极甚深，若非善知识有般若智、道种智来解释清楚，凡夫是极难理解的。

修学八识论正法的人，不会去否认缘起性空，但是修学藏传喇嘛教的人，因为他们是六识论者，所以会否认第八识如来藏，释印顺就是修学藏传喇嘛的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才会陷入晚年无法开口说法、无法再写佛法书籍的困境中。他们会否认第八识如来藏的原因，是因为六识论的人找不到万法的根源；他们也知道万法不可能没有根源而凭空突然冒出，但因为无法实证，又不肯承认自己没有实证佛法，于是会以缘起性空来作为万法的根源而广传之，来显示自己对佛法也有实证。然而缘起性空只是在说明万事万法的因与缘彼此间的关系，说明此有故彼有的法则。若说缘起性空即是如来藏，可是如来藏是第八识，缘起性空又不是第八识；如来藏能生名色等万法，而缘起性空只是显示蕴处界藉缘生起以后无常故空的现象，不能出生蕴处界等诸法，不能一体同观、一概而论。“识”即是心，缘起法也探究到此心，那就是十因缘观中“识缘名色，名色缘识”、“齐识而还，不能过彼”的“识”，这里的“识”讲的就是第八识，因为这个识是被名色所缘的，而名色之中已经有七个识了。因缘法推究到终极就是因为有第八识而有因缘法出生，无有一法能超越第八识，再过去就没有任何一法存在了，所以称为“齐识而还”，不可能再超过彼第八识，称为“不能过彼”，由此可知第八识如来藏就是万法的根源。

如来藏是大乘佛法的核心，也是二乘菩提得以成立、得以实证的依据，否则无余涅槃就会成为断灭空。如来藏与缘起性空二者水乳交融，同时存在，并无冲突或矛盾；可是主张六识论的人却对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坐立难安，因为他的六识论法义之中没有第八识，就与八识论正法产生抵触；而且他再怎么努力研究佛法就是找不到这个万法根源的核心，努力学佛一世到老都还摸不清楚佛法的核心宗旨。他们不知道六识论根本就不是佛法怎能找到佛法的核心？只要他们回归八识论正法，就会知道缘起性空不是如来藏，因为缘起性空不是心体，当然不是第八识如来藏。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