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斥藏密外道多识喇嘛《破魔金刚箭雨论》之邪说
第二节 如来藏是成佛之道的根本
第一目 一切有情皆有清净法身,非成佛后才出生
一切有情都有本来自性清净涅槃的第八识如来藏,这个第八识心乃是本来具足,不因后生,不论多么低下的有情,乃至究竟清净的佛陀,全部都具此第八识心,这个法身如来藏是本
来自性清净涅槃的体性。因此《央掘魔罗经》卷3 开示:【如来常及恒,第一不变易,清净极寂静,正觉妙法身,甚深如来藏,毕竟无衰老,是则摩诃衍,具足八圣道。】1
注1、CBETA, T02, no. 120, p. 532, a27-b1
然而多识喇嘛却说:
无论藏传佛教、汉传佛教,无论中观、唯识,都都不会把众生的第八识和如来藏当作“法身”。而法身指的是佛的断证境界,一切众生虽有如来藏、第八识(唯识论者说),但绝无“法身”。因为,只有佛才有法身。2
注2、多识仁波切著,《破魔金刚箭雨论》,圣地文化出版社,2005 年11 月初版一刷,页145~146
由他的这些话,可以证明多识喇嘛根本就不曾证得第八识如来藏,当然是不懂般若波罗蜜多的凡夫、愚人。而这个第八识法身如来藏,世尊在诸经中早就说过是一切有情平等有之,不是只有成佛时才有的。而且,当多识、宗喀巴等喇嘛教中的喇嘛们,否定了第八识的存在时,未来成佛时又何来第八识法身?而 世尊在诸经中说的法身正是第八识,在因地名为阿赖耶识,在八地名为异熟识,在佛地名为无垢识,宗喀巴及多识等喇嘛们既然号称是宣扬佛法,怎能公然否定第八识以后成佛时还会有法身呢?由此可见多识与他的先祖宗喀巴是多么愚痴了。
多识喇嘛又说:
既然知道现世的佛教知识,就应该知道“法身”唯佛独有、众生皆无的道理;既然知道“法身”唯佛独有、众生皆无的道理,就不会把唯佛独有的“法身”和众生皆有的“阿赖耶识”视为一体,大肆宣扬,导致在逻辑上不得不承认,猪狗牛羊也具“法身”、因此也都是“佛”的大笑话。3
注3、同上注,页172。
多识喇嘛又说:
如《成唯识论》云:“大觉世尊成就无上寂默法,故名大牟尼。此牟尼尊所得二果永断二障,亦名‘法身’,无量无边力无畏等大功德法所庄严故。”又如《现观庄严论》所说:“法身界限唯在佛地。”如果说“法身就是第八识如来藏”的话,哪个众生没有第八识和如来藏呢?即使是如来藏去染的清净状态是佛的自性法身的话,也不能说众生都有“法身”,因为,众生虽有如来藏,也是处于污染状态下的如来藏,而不是去染后的清净法身。4
注4、同上注,页146。
多识喇嘛这里所说不但自行假造佛法,说法身唯佛独有,与 世尊的说法完全相违,想要以此假造的假佛说来笼罩世人;而其所说乃是错误连篇,我们就来一一检验他的说法,先看《佛说不增不减经》卷1 的圣教开示,佛陀说:
舍利弗!甚深义者即是第一义谛,第一义谛者即是众生界,众生界者即是如来藏,如来藏者即是法身。5
注5、CBETA, T16, no. 668, p. 467, a16-19
佛陀明明开示“众生界者即是如来藏,如来藏者即是法身”,也就是众生各自都有的第八识如来藏就是各自的法身;此法身乃是本来具足,不是成佛以后才有,若是成佛以后才有,世尊就不会说众生界即是如来藏,也不会说第八识如来藏就是法身。如果依多识喇嘛的说法,法身是成佛以后才有,因地是不存在的,那就是有生之法;既然有生,未来必定有灭,又怎能说是不生灭的法身?然而第八识如来藏法身却是本自存在,本来清净;虽然因地的时候含藏染污种子,使得法身所生的七转识有诸不净,但是第八识如来藏法身自己却是本自清净、不生不灭。多识喇嘛信受六识论邪见,不知道第八识本自清净、不生不灭,又不信受诸经中 世尊所说第八识即是法身、法身本有的圣教,所以才会主张本无后有而有生灭性的法身;这就显示多识喇嘛乃是无知于佛法正义,根本就是不懂佛法基本知见的外行人。
多识喇嘛说:
又说:“宗喀巴以虚妄法,成就佛道,宁有此理?”这句话又暴露了外道加外行的嘴脸。
大乘佛教无论中观唯识,都一致认为:见道以下的众生,一切知见皆属虚妄;见道后消除部分虚妄,消除所知障,成佛后才能消除一切虚妄知见。6
注6、《破魔金刚箭雨论》,页273。
但从上面多识喇嘛的说法以及经教证据,可知多识喇嘛的底细。套用他自己说的话,多识喇嘛就是“暴露了外道加外行的嘴脸”。我们从理证及教证的事实上来看,理证上,正觉同修会已有许多人实证第八识如来藏法身,多识怎能说第八识法身在因地不存在?圣教上,佛陀于三乘诸经中(包括般若经在内)却是说一切有情,无论其见道与否,皆有“心、佛、众生,三无差别”的第八识如来藏清净本体,如前举证经典中说此如来藏亦名法身;凡夫众生的如来藏中虽含藏无量染污烦恼种子,犹如无价宝珠堕在污泥,但是第八识如来藏心体从来不为所染,与佛无垢识的心体都是本自清净而无差别;佛在经中也说一切众生都有此本自清净的第八识心,故这些因地众生亦是未来诸佛。菩萨证悟此根本心如来藏后,于一切时中皆能现前观见此无我之清净法身真实、如如,因之发起般若波罗蜜多的智慧,才能有中道的观行名为中观。此无漏智慧绝不会如多识喇嘛将通于外道之幻境、定境误为般若,而把第八识法身无得无失的境界,说为六识论所谓的真智会有时得、有时失,定中才有、出定即失,7他显然落入识阴或意识离念灵知之中,同于常见外道,却反过来毁谤实证佛法的贤圣。
注7、同上注,页 171:【世间智慧是分别思维,在散乱心中也可以获得,但超世现观真智必须在九止心的定中才能显现。故圣地真智分定中智和后得智两种,真智始终与定心相伴,出定后的智慧混杂散乱心,称为有漏智慧。】
我们再举几处经典圣教,来说明多识喇嘛前面的说法是多么外行于佛法知见的事实,也证明法身是在因地本有,也证明法身名为如来藏,又名阿赖耶识。
一如《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3:【法身体遍诸众生,万德凝然性常住;不生不灭无来去,不一不异非常断。】
二如《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卷1:【归法身者,即是归依过去、未来、现在诸佛。】
三如《大萨遮尼干子所说经》卷9 中如是说:【瞿昙法性身,妙色常湛然,清净常寂灭,其相如虚空;如是法性身,众生等无差,此境界甚深,二乘不能知。】
四如《大乘理趣六波罗蜜多经》卷1:
众生悉有如来藏 三宝于是现世间
一切有情入佛智 以性清净无别故
佛与众生性不异 凡夫见异圣无差
一切众生本清净 三世如来同演说
其性垢净本无二 众生与佛无差别
空遍十方无分别 心性平等亦复然
譬如一切众生界 遍在虚空受生灭
诸根生灭亦如是 处在无为界亦然……
无生无灭性空寂 本体光明智清净
自性无生无变异 烦恼无明垢所覆
亦如瞖眼见二月 众生二执亦复然
烦恼犹如众蜜蜂 其蜜即喻如来藏
此蜜众蜂共围遶 智者护身能取蜜
无相六度为方便 而能证彼法界身……
法宝自性恒清净 诸佛世尊如是说
客尘烦恼之所覆 如云能翳日光明
无垢法宝众德备 常乐我净悉圆满
法性清净云何求 无分别智而能证
譬如池水净无垢 其中莲花妙无染
如月蚀已重光明 亦如皎日出云翳
无垢功德遍庄严 涤除烦恼光明现
佛告慈氏:“当知第一法宝即是摩诃般若解脱法身。
复次慈氏!应知第二法宝者,谓即戒、定、智慧诸妙功德,所谓三十七菩提分法,……
以修此法而能证彼清净法身,当知此即第二法宝。
复次,慈氏!云何名为第三法宝?所谓过去无量殑伽沙诸佛世尊所说正法……。
法,……摄为五分:一素咀缆、二毘奈耶、三阿毘达磨、四般若波罗蜜多、五陀罗尼门,此五种藏教化有情,随所应度而为说之。……是三法宝,一切众生应当归依无为法宝,一切法中最尊最胜莫过无为。”
五如 龙树菩萨于《大智度论》卷54 中云:
“非心相常非心相”者,须菩提意谓:是心相如、常住,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以非心相故,非心亦无是非心,是故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亦常不可思议,不可筹量思惟取相。以是因缘故,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所因心似果,不似则不能生。若初心不净,后不能发净心,如链铁不能成金。……“安慰诸菩萨心者”,以般若波罗蜜教诸菩萨,汝莫自以烦恼未尽、未成佛道故,而自懈废,诸法无碍,初心、后心,无有异相。
六如《入楞伽经》卷7〈11 佛性品〉云:
大慧!阿梨耶识者,名如来藏,而与无明七识共俱,如大海波常不断绝,身俱生故;
离无常过,离于我过,自性清净。
七如《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2〈一切佛语心品〉云:
我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大慧!有时说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槃、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槃,如是等句说如来藏已……
由上所举诸经,包括般若经、唯识经等大乘经论,明明说“法身体遍诸众生”,也说凡夫异生一切有情皆有清净无为无垢、与佛无异无别之第八识如来藏名为法身,即是第一法宝,本自含藏无量功德;虽然众生之第八识如来藏中含藏有无量烦恼种子,但如来藏自体却永远是清净性的法身。这个法身如来藏若是譬喻为蜂蜜,烦恼就如蜜蜂一般;如来藏若是譬喻为太阳,客尘烦恼就像乌云;如来藏若是譬喻为宝珠、莲花,烦恼就象是污泥;但第八识如来藏总是如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所以烦恼根本不影响本性清净的如来藏之运作。
多识喇嘛又想举《成唯识论》之文,希望证明如来藏非实有法,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误会《成唯识论》的内容,多识喇嘛说:
口口声声不离阿赖耶识的阿赖耶道长,如果读过唯识论的话,应该记得《成唯识论》中语:“世间圣教,说有我、法,但由假立,非实有性。”“愚夫所计,实我实法,都无所有,但为妄情而施设,故说之为假。”8
注8、同上注,页274。
我们就来看看 玄奘菩萨于《成唯识论》卷1 中所说 9,即知多识喇嘛真是颠倒黑白之人;说老实话,多识喇嘛根本读不懂此论,因为只有实证第八识法身并且深入进修很多年以后
的人,才能读懂此论,也还不免常常有一些误会,何况多识喇嘛未证第八识法身又否定之,当然永远读不懂而不免误会。玄奘菩萨的意思是说:世间圣教所说能分别、作主的七转识“我”等见分,以及所见的有情等“法”相分,皆是由阿赖耶识自证分所生起,依于阿赖耶识而施设“我、法”,此二若离阿赖耶则无有所依,意在说明阿赖耶识就是诸法所依之身─法身。
阿赖耶识能如镜现像,于有情之胜义根处变现六尘相分犹如外境,而又生起七转识见分加以了别。有情因为无始时来的颠倒无明,故执此阿赖耶识所变现之见、相二分以为实我实法,不知犹如梦幻,多识喇嘛正是此类人,才会执著阿赖耶识所变现的见分离念灵知为能生宇宙万有的真实心,堕在常见外道中,正是《成唯识论》所破斥的,多识喇嘛读不懂还举出来为自己作证。其实愚夫所计著的实我实法皆是妄情施设,虽有而并非真实,故说之为假;有情所执外境是随情施设而假有,是遍计执性,七转识等则会依于因缘而出生,是依他起性,故说非无,而此“我、法”皆是由阿赖耶识之圆成实性所变现。
注9、《成唯识论》卷1【论曰:世间圣教说有我、法,但由假立,非实有性。我谓主宰,法谓轨持,彼二俱有种种相转。我种种相,谓有情、命者等、预流、一来等;法种种相,谓实德业等、蕴处界等;转谓随缘施设有异。如是诸相若由假说,依何得成?彼相皆依识所转变,而假施设;识谓了别,此中识言亦摄心所,定相应故;变谓相虽在内识,而由分别似外境现。诸有情类无始时来,缘此执为实我实法,如患梦者患梦力故,心似种种外境相现,缘此执为实有外境。愚夫所计实我实法都无所有,但随妄情而施设故说之为假;内识所变似我似法,虽有而非实我法性,然似彼现故说为假;外境随情而施设故非有如识,内识必依因缘生故非无如境。由此便遮增减二执,境依内识而假立故,唯世俗有;识是假境所依事故,亦胜义有。】
可见得 玄奘菩萨正是诃责如藏传佛教(喇嘛教)等人深执意识等我及外境等法为实有之愚痴人,不知此皆是虚妄假有,皆由具圆成实性之如来藏阿赖耶识所变现故,不应该不断地在虚妄之我法上贪著不舍。但是多识喇嘛读了《成唯识论》读不懂就算了,应该生起惭愧而请求善知识开解迷云,但是多识喇嘛不但不知忏悔改正,却颠倒是非,欲用来蒙骗他人。可见喇嘛教诸师虽对外宣称“读了一、二十年之显教经典,通达之后才能修学密教”,其实皆未读懂经典,只是看文字表面而蒙混了一、二十年,根本误会经典意思,甚至所知、所说内涵全部违背般若诸经及 龙树菩萨圣教,因此之故,多识等喇嘛教诸师并非是真想得到佛法的智慧者,向来只以藏密祖师之六识论邪说为本,学习辩经的技巧表象,这亦只不过是作为对外派系斗争而争取高位、借以获得名闻利养的工具罢了,与修学佛法无关。
#p#page_title#e#第二目 法身非属修、非属不修
多识喇嘛又说:“佛说“真心出于虚妄心””10
这明明是极重大的邪见,且是谤佛之语;因为如多识喇嘛所说“真心出于虚妄心”的话,那这个所谓的真心根本就不是真心,因为真心乃是本来就已真实如如而不虚妄,不必修行就已经存在而且如如了;若是由虚妄心所生,当然也是虚妄的心,因为虚妄法不可能出生真实法;多识喇嘛连这种基础逻辑都不懂,还敢出面与实证法界实相的人诤论,太无自知之明了。
今举《大方广佛华严经》卷9〈13 初发心菩萨功德品〉佛陀的开示:【菩萨净法身,无量等虚空,随众所欲乐,一切无不现。其心无所染,真实无虚妄,清净烦恼法,皆悉无所有。】11
注10、《破魔金刚箭雨论》,页273。
注11、《大方广佛华严经》卷9〈13 初发心菩萨功德品〉(CBETA, T09, no. 278,p. 455, a25-28)
由这一段至教可以知道,第八识真心如来藏法身,乃是真实无有虚妄,也是在因位的菩萨位中就已存在,并非成佛时才有,并且特地点出来说,在实证如来藏的菩萨地中已经是“真
实无虚妄”,不是被虚妄心所生的。因此多识喇嘛说“真心出于虚妄心”这句话乃是妄说,是多识喇嘛自己的胡言乱语。探究多识喇嘛错得离谱的原因,就是因为多识喇嘛所服膺的藏传佛教六识论邪见,因为六识论只相信有前六识,而前六识全部都是妄心,既然全部都是虚妄心,所以就成为断灭论者;但又怕人指出他们断见外道的本质,因此再创造一个细意识常住的邪说,例如藏传佛教最高法王的达赖喇嘛说︰
依照佛教的演化观点,有一个无穷大的宇宙;佛教的宇宙学认为,任何一个世界系统都会经过各种阶段︰有时被毁灭了,有时生起,有时有大物体,有时没有大物体,但真正是无始也无终。而细意识却永远存在。因此,什么是一个有情众生?一个有情众生是一有身体与心智的个体,而基本上这里所谓的心是极细心。12
注12、达赖喇嘛著,《揭开心智的奥秘》,众生出版社,页267。
然而 佛陀在阿含经中明明说:【诸所有意识,彼一切皆意、法因缘生故。】13 所以多识喇嘛也知道意识乃是虚妄心,而又服膺六识论邪见,为了辩解自己的窘境,因此才会说出“真心出于虚妄心”这样愚痴的话,连基本逻辑都不通,又闹出一场笑话。由此可知,藏传佛教六识论的主张乃是处处违背事实与圣教的开示,全部都是虚妄语,对于修行根本没有帮助,信受藏传佛教(喇嘛教)的教义,那只是增长邪见,对于解脱道及佛道的实证,根本就是背道而驰,如果不舍弃喇嘛教的邪见,永远没有实证佛菩提的机会。
注13《杂阿含经》卷9 (CBETA, T02, no. 99, p. 57, c20-21)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