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喀巴《菩提道次第论》之平议
第三目 戒波罗蜜多
菩萨戒依《梵网经》说有十重戒、四十八轻戒,总摄为菩萨三聚净戒。菩萨三聚净戒有三种:摄律仪戒、摄善法戒、饶益有情戒。摄律仪戒为菩萨尽未来际永不可犯的十重戒,以及不能故犯的四十八轻戒。摄善法戒为尽未来际应修学一切的善法。饶益有情戒又名摄众生戒,此戒则为摄受众生、摄受佛土的净戒,尽未来际以四摄法来饶益一切有情。
《广论》281 页说:
从损害他及其根本,令意厌舍,此能断心即是尸罗。由修此心增进圆满,即是尸罗波罗蜜多。非由安立,诸外有情悉离损恼,为满尸罗波罗蜜多。……入中论疏云:“此由不忍诸烦恼故,不生恶故,又由心中息忧悔火,清凉性故,是安乐因,为诸善士所习近故,名为尸罗。此以七种能断为相,无贪无瞋正见三法为其等起,故具等起尸罗增上说十业道。”
宗喀巴说:令心厌舍能对他人损害的身三口四恶业,及根本的意三恶业道,这个能断十恶业道的心,称为戒波罗蜜多。在他的著作《入中论疏》解释也是一样,文中七能断就是断身口七种恶业,等起心是说与前七种业同时生起的意三业。以上所说似乎颇符合菩萨戒以戒心为戒的道理;但是宗喀巴所言菩萨戒,表面上看似在《广论》文字上的凡夫取相戒的菩萨戒上。所谓取相戒是说依于菩萨戒十重戒及四十八轻戒,于每一戒的戒相制心不犯,谓之取菩萨戒相戒。如果宗喀巴等藏传佛教—密宗行者,能依他所造的《广论》这段文字所言,以凡夫心于菩萨戒相戒,制心不犯,则于菩萨道的修持将有莫大的助益。但是宗喀巴等藏传佛教密宗行者,却是言行不一,嘴巴说要七能断、十能断,但在行持时却是七、十都不能断;为了要修无上瑜伽双身法,甚至还要反方向以贪钱财为业道,以瞋害敌人而修诛法为业道,以师徒乱伦的邪淫双身法为业道,以杀为业道,以未证言证号称活佛或者几地法王的大妄语为业道,说如此才符合藏传佛教—密宗的三昧耶戒,而这样却是在实修上面与菩萨戒背道而驰,您说藏传佛教—密宗行者是在行菩萨道还是行魔业道呢?理智者就知道这些喇嘛根本就是修魔业道,唯有迷信者方才受其笼罩。
当菩萨证得自心如来藏,现前观察一切法皆由自心如来藏所生、所显,亦了知三界世间一切法虚妄不实,改以道共戒为所持的戒,所以菩萨不取菩萨戒相。又菩萨已见道故,在修道过程中,受用无漏功德,自然不犯菩萨戒,是故菩萨不取菩萨戒相。虽然菩萨不取菩萨戒相,但是依于当初所受的十无尽戒,尽未来际实行,是故菩萨在不取相戒中,时时处处方便受持十无尽戒,此称为菩萨道共戒;菩萨依此真实的道共戒而自然不犯菩萨律仪,这样住于清凉性而次第成就佛道。
目前中国各地区所有佛教团体的学佛大众,也都对学戒(二地满心以上才能说持戒,以下只能说为学戒)到彼岸有所误解。
《菩萨优婆塞戒经》卷6 说:
善男子!有戒非波罗蜜,有波罗蜜非戒,有戒有波罗蜜,有非禁戒非波罗蜜。是戒非波罗蜜者,所谓声闻辟支佛戒。是波罗蜜非是戒者,所谓檀波罗蜜。是戒是波罗蜜者,如昔菩萨受瞿陀身时,为诸虫兽及诸蚁子之所唼食,身不倾动不生恶心;亦如仙人为众生故,十二年中青雀处顶,不起不动。非戒非波罗蜜者,如世俗施。
如出家人持比丘戒、比丘尼戒等,或如在家人只受八戒、五戒,只知断烦恼、求解脱,而不知不证生命实相真实如来藏,佛说这种人是“是戒非波罗蜜”者,因为不能了知持戒到彼岸的正理。只修布施波罗蜜而不持戒者,是佛说的“是波罗蜜非是戒”者。又如世尊在无量劫前,于因地菩萨位中故意受瞿陀(大海鱼)身时,把色身布施给诸虫兽蚂蚁等众生啃食,而自心安住不动,也不起一念瞋心;又如世尊于无量劫前某一世当仙人时,修习禅定入于定中长久不动,有雀鸟在他头顶筑巢育雏,为了利益青雀,在十二年当中安住不动都不起身,是佛说的“是戒是波罗蜜”者。又如现今佛教正觉同修会四百多位菩萨,已证悟空性心如来藏,并已了解彼岸的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性,了解彼岸的中道性;又依于大悲心故,念念不忘利益众生,现见广大众生为邪师邪教所误导,奋起摧邪显正,护持正法,让有缘众生也能证悟空性心如来藏,同登究竟解脱的彼岸,佛说是诸菩萨为“是戒是波罗蜜”者。又如弘扬六识论的诸大山头只教导信众说:“只要做布施就对了。”这些只是世俗的布施而已,不在佛法上面求证解脱与实相的智慧,如是之人,佛说为“非戒非波罗蜜”者。又如一般凡夫众生虽行布施,而不学戒也不求到彼岸,是佛说的“非戒非波罗蜜”者。又如信受藏传佛教—密宗应成派假中观如凤山寺一类的“广论”团体,因受制于未来要增受藏传佛教—密宗三昧耶戒故,不敢受持满分的五戒及菩萨戒;又全力护持喇嘛教邪法,破坏正法,比之一般贩夫走卒更劣而下之,因为与藏传佛教—密宗之人共造破坏佛教正法地狱因故;如是应成派假中观随学者,也是佛说的“非戒非波罗蜜”者。
第四目 忍辱波罗蜜多
忍波罗蜜,圣弥勒菩萨说有三种:耐他怨害忍、安受众苦忍、法思胜解忍。菩萨面对他人猛利无间种种长时怨害,所生之众苦现在前时,菩萨能忍一切怨害,谓之菩萨耐他怨害忍。菩萨能忍一切事苦害者,谓菩萨能安受众苦之忍;菩萨于世世修道过程中,经常有饥渴寒热等一切苦事所逼迫,悉皆能忍。又菩萨对于一切法,能正确思惟抉择,由于有善妙观察、殊胜觉察的智慧故,于种种胜解处善巧的安立胜解,谓之菩萨法思胜解忍。又圣弥勒菩萨说有二种因缘于胜解处能善安立:一、长时串习故,二、证善净智故。意思是:长时间熏习善法、解脱知见与第一义谛法,以及亲证如来藏而生起般若智慧,进而转依如来藏而住安忍行。
而《广论》286 页说:
耐他怨害,安受自身所生众苦,及善安住法思胜解。此等违品亦有三种:初谓瞋恚,次谓瞋恚及怯弱心,三谓不解无其乐欲。圆满忍辱波罗蜜多者,唯由自心灭除忿等修习圆满。
虽然如其所言,要断除能障忍的三违品,必须由自心灭除忿、恨、恼三心所法。但是《广论》只是抄袭《瑜伽师地论》的文字而已,所言修忍只是对境不起忿等,这只能一时压伏忿等之现起,不能压伏自心,因为不知忿等的生起之因故。《广论》所言修忍四观(见《广论》290 页起),都是依据无因论邪见的寂天《入菩萨行论》所说,因为宗喀巴及寂天否定第八识如来藏,这样就于真实法无忍,不可能成就“法思胜解忍”。菩萨要知道,忿、恨、恼三心所法,乃是根本烦恼“瞋恚”所延生出来的随烦恼。《大乘百法明门论》说:【忿者,依对现前不饶益境,愤发为性。】【恨者,由忿为先,怀恶不舍,结冤为性。】【恼者,忿恨为先,追触暴恶恨戾为性。】这三种随烦恼有它的次第,遇不如意境时,忿先生起,然后生恨,最后生恼。三随烦恼的生起,都是依于瞋恚,而瞋恚的生起是意识的分别与意根的作意,而意识与意根皆是无常生灭之法,皆依阿赖耶识而说为缘生缘灭之法,若离阿赖耶识即无意识与意根,即无缘起(缘生)法可说;当菩萨依现观而实证能取的意识与意根及所取的贪瞋等境二取皆空时,只剩下没有贪瞋等性的阿赖耶识真实有,菩萨了知这个道理,就断除了意识与意根的我见,并多分少分断除了境界上我所的烦恼,于是菩萨面对贪瞋等境就不会在意了,因此即使初悟者在事发当时仍然有瞋,事过之后仍然不会生起忿、恨及恼。
又如《菩萨优婆塞戒经》卷 7 佛告善生说:
善男子!若欲修忍,是人应当先破憍慢、瞋心、痴心,不观我及我所相、种性常相。若人能作如是等观,当知是人能修忍辱,如是修已心得欢喜。
经中如是说:想要破除能障碍修忍辱的憍慢、瞋、痴心,先要破除我、我所,及要观察各类种性的无常变化;能如是现观的人,是为能修忍辱的人。而《广论》的随行者,不知阿赖耶识遍十二处故,也不知意识与意根皆由阿赖耶识所生出故,不知忿等烦恼是由意根作意引出阿赖耶识内的烦恼种子于胜义根处现行故,不知意根与法尘为缘由阿赖耶识内的意识种子流注而生意识故,不知意识种子的流注而能分别忿等烦恼的苦受故。如果《广论》随行者,能了知以上所说的意识及意根是无常生灭的法,而根本因阿赖耶识从来不生,既然无生就无灭的道理,以此正见而对境修除烦恼,当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若是依《广论》六识论的无明邪见而想要对境界除烦恼,终究只是石头压草而无效。
目前学佛大众,对于修忍波罗蜜,多是一知半解。《菩萨优婆塞戒经》卷7 有说:
善男子!有是忍辱非波罗蜜,有波罗蜜非是忍辱,有是忍辱是波罗蜜,有非忍辱非波罗蜜。是忍辱非波罗蜜者,所谓世忍;声闻缘觉所行忍辱是波罗蜜非忍辱者,所谓禅波罗蜜;亦是忍辱亦波罗蜜者,所谓若被割截头目手足,乃至不生一念瞋心。檀波罗蜜、尸波罗蜜、般若波罗蜜非忍辱非波罗蜜者:所谓声闻缘觉持戒布施。
所谓世忍者,《菩萨优婆塞戒经》卷7 说:【能忍饥渴、寒热、苦乐,是名世忍。】这是世间人能忍受世间各种苦恼,只求世间乐,不求解脱,此种人“是忍辱非波罗蜜者”。二
乘人修习禅观,是为了要求自己解脱,不在众生忍上面用心,他们只有在出世间的法忍上面用心而实证解脱果,所以“是波罗蜜非忍辱者”。大乘行者行菩萨道,众生要求什么就如法应时而给什么,乃至自身性命都能舍予众生;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舍后绝不起一念瞋心,这是大乘菩萨的一切行,已转依阿赖耶识的真如性故,此大乘菩萨称之为“亦是忍辱亦是波罗蜜者”。再如一般所谓“学佛”大众,包括各大山头及凤山寺“广论”团体的僧俗四众,否定第八阿赖耶识而弘扬六识论邪见,当然不能实证第八阿赖耶识,也当然不知转依阿赖耶识而修忍辱;虽偶有布施,或有守戒、修智慧等世间行,但是带著六识论的邪见无明,若是遇善知识依正理而辨正时,此不如意境现前,瞋恚即刻生起,此是佛说非忍辱非波罗蜜。又如二乘凡夫学人虽然有行布施、持戒,都是为了希望自己将来入涅槃;但是却无法安忍于断我见的境界,都无法与解脱相应,这也是佛说的“非忍辱非波罗蜜”。
至于瞋恚生起,可现见之过患如丧身失命等,不现见之过患则为坏善根。《广论》说坏善根的意思是,有些大德这么说:“把已造善业马上就要感异熟果的善业功能,让此善业功能拖延,并让后造的瞋恶业功能先感异熟果;并不是先所造善业功能不会感果,只是延后而已。”《广论》说这是不如理。未证悟如来藏的清辨论师说:【由邪见损害之心摧坏善根,俱如败种,虽遇助缘而不发芽,后虽遇缘亦不能生果。】(《广论》288 页)《广论》说这是正理。不论坏善根的意思是否如理,由邪见而坏善根的说法是没错的,但是重点在于宗喀巴等六识论的弘扬者,自己是否知道自己的邪见?例如宗喀巴及一切六识论的弘扬者及信受者,他们因为坚固执著于六识论的邪见而毁谤第八识,这样就是已经断坏善根了;同时也应验了信受《广论》所说内涵者,必定断坏亲证三乘菩提的因缘;由此可知宗喀巴只知道抄袭他们的说法,却不知道如何是由邪见而坏善根的正理内涵。
再者,我们看于坏善根之后会如何?宗喀巴《广论》289页说:
【能引极非可爱粗猛异熟,及能灭除余业所引最极可爱无量异熟。】显然宗喀巴是看到经论上所说而这样引用,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否定八识论正法及师徒邪淫双身法的下场就是这样;因为坚持六识论邪见而毁谤第八识以致断坏善根的果报,就是会引生极非可爱粗猛异熟果报,以及会灭除其余善业所引生的最极可爱无量异熟果。宗喀巴否定第八识阿赖耶识所引生的果报,世尊说这是谤菩萨藏者,一切善根悉断,就是指无间地狱的重业,因为这是否定法界的根本因;这个三界中的最重业随顺宗喀巴死后下堕无间地狱中,同时也会灭除他自己累世所集世间可爱的异熟果报不能现前;菩萨见此只能生起悲心而救护被其误导的后代学人,期能以此破斥宗喀巴《广论》邪见而救护众生远离恶业的功德,让宗喀巴能够早日出离无间地狱而趣向正道。
因此,断坏善根是无间地狱业,《大乘入楞伽经》卷2 说:
【云何舍一切善根?谓谤菩萨藏言:“此非随顺契经、调伏、解脱之说。”作是语时,善根悉断,不入涅槃。】断善根者即是一阐提人,譬如藏传佛教—密宗应成派假中观行人,即如宗喀巴、历代达赖喇嘛等,因自身不能证得阿赖耶识空性心,又不能忍于佛说有第八阿赖耶识,便否定有阿赖耶识,谓阿赖耶识乃方便说,非真实有;此语一出,便是谤菩萨藏之人,善根悉断,成一阐提人。又宗喀巴不懂增上慧学道种智故,因此否定佛所说第三转法轮方广诸经,而说第三转法轮诸经是不了义,是方便说,非佛说;此语一出便是谤菩萨藏,善根悉断,成一阐提人。又如现今的达赖十四世说:“佛陀对弟子主要的三次佛法教示,传统上称为三转法轮。严格地说,这三次转法轮所开示的法教是互相矛盾的—某些内容不相符合。”1此语一出,即是谤三宝,善根悉断,成一阐提人;“众生出版社”印行其书,已成就共业。又如凤山寺“广论”团体日常法师等僧众,承袭宗喀巴以及应成派假中观印顺法师的邪见,说意识细分而生末那识(名为第七意识),末那识再细分而生阿赖耶识(名为第八意识),此是胡人说胡语,此语一出便是谤菩萨藏,善根悉断,成一阐提人。又日常法师等僧众,承袭应成派假中观印顺法师的邪见,说无有极乐世界,无有阿弥陀佛,或说:“极乐世界没人去过,怎么晓得?”……等,此等诸语一出,便是谤菩萨藏,善根悉断,成一阐提人。
#p#page_title#e#注1、杰瑞米.海华、法兰西斯可.亘瑞拉编著,靳文颖译,《揭开心智的奥秘》,众生文化出版有限公司(台湾),1996 年6 月30 日初版,页71。
《大般涅槃经》卷 36 说:
有二种人谤佛、法、僧:一者不信,瞋恚心故。二者虽信,不解义故。善男子!若人信心,无有智慧,是人则能增长无明;若有智慧,无有信心,是人则能增长邪见;善男子!不信之人瞋恚心故,说言无有佛、法、僧宝;信者无慧,颠倒解义,令闻法者谤佛、法、僧。善男子!是故我说不信之人瞋恚心故,有信之人无智慧故,是人能谤佛法僧宝。
佛这段开示,正好说中了宗喀巴及凤山寺的“广论”随学者,因为不信佛说有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之法,不信有阿弥陀佛;以瞋恨心故,起而否定之。宗喀巴及其随学者,自己不但诽谤佛、法、僧宝,而且把正法颠倒解义,令无智慧的闻法者也随同其邪见一起诽谤佛、法、僧宝;此类人死后必堕地狱,轮转三恶趣,永不能证涅槃,以断善根故,名为一阐提人。
一阐提人因为恶业极重故,恶报时劫久远故,因此以现在可思议的时劫而观之,则说之为永不能证涅槃,还好佛在《大般涅槃经》卷22 有开示说:【三宝佛性无差别相,犯四重罪、谤方等经、作五逆罪及一阐提,悉有佛性。】同卷又说:【一阐提者亦不决定,若决定者,是一阐提终不能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不决定是故能得。】就是因为一阐提者尚有佛性在,因此虽堕无间地狱,七十大劫后地狱业报尽,辗转饿鬼、畜生道中受诸余报,复生人间,初五百年中盲聋瘖哑,不闻佛法;五百世后初复正常人身时由于听闻如来藏正法而不信受,复又谤三宝,又堕地狱,后受饿鬼、畜生报,如此循环不已。但未来久劫之后,终有一世偶遇大善知识,为之开示善法,令彼忏悔消除罪业,正信佛法,自此信受身中亦有第八识如来藏、亦有成佛之性可实证,起信之故,因而亦能迈向成佛之道。
是故佛说一阐提人不会决定永远是一阐提人,未来无量劫后还是可以起信而迈向成佛之途。因此已谤三宝者,必须在余生之年,努力寻觅真善知识听闻正法,多作忏悔、消除罪业,进而开悟证真,正式踏入佛门修学成佛之法,如此才能免除再堕无间地狱之苦报,凤山寺的“广论”随学者于此都应慎思、深思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