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胡涂道次地广论
道的次第,必须完全依照 佛在经中所说的圣教,不可丝毫违背,不应犹如藏密祖师一般的依照自己的喜厌而乱说一通;否则,虚妄说法的过罪,任谁都承当不起的。但是藏密却有祖师将佛道的内容与次第,乱说一通,自己发明创造佛菩提道的次第与内涵。
《小品般若经》云:“凡夫分别无明,贪著无明,堕于两边,于无法中忆想分别,贪著名色;因贪著故,于无所有法不知、不见、不出、不信、不住,是故堕在凡夫贪著数中。”
《舍利弗阿毘昙论》假心品:“心性本净,为客尘染。凡夫未闻故,不能如实知见,亦无修心;圣人闻故,如实知见,亦有修心。心性清净,离客尘染,凡夫未闻故,不能如实知见,亦无修心;圣人闻故,能如实知见,亦有修心。”
索达吉堪布言:“萧平实说:错悟佛子不解佛地真如方能与别境五心所相应之理,误取空明觉知心为真,见道且无,何得自称为大活佛?月称、寂天、莲花生、宗喀巴等辈,于凡夫身中之阿赖耶识尚未能知,未是见道,何能知于佛真法身?观今全球密宗诸师,不论在家出家,迄未见有已入大乘见道位者,尚非别教七住菩萨,何得尊为活佛、法王?
答:萧平实先生说莲花生等辈尚未能知凡夫身中之阿赖耶识,对此观点,我们绝难苟同。不知先生是看了莲花生等大师们的论著以后才得出这种见解,还是根本就未曾拜读过他们的经论著作,只是自己随意臆测出这么一种观点?也就是说,他们的经论中有哪些语句让先生感觉到他们尚未知晓凡夫身中之阿赖耶识?还是那句话:请拿出具体的证据!否则,一些既不明真相又不看经论之人,读了以上不知是从何处得出的观点后,很有可能将之奉为圭臬,以为这就是真正的圣者面目。若出现这样的情况,则误人子弟之过怕是谁也担待不起。
换一个角度来说,不知凡夫身中的阿赖耶识,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佛陀在《大般涅槃经.如来性品第四之五》中对此问题早已表述得清清楚楚:“善男子,如是菩萨位阶十地尚不了了知见佛性,何况声闻缘觉之人能得见耶?……善男子!譬如有人在大海中,乃至无量百千由旬,远望大舶楼橹堂阁,即作是念:彼是楼橹,为是虚空?久视乃生必定之心,知是楼橹;十住菩萨于自身中见如来性,亦复如是。”由此可见,不仅十住菩萨对如来藏犹如“醉人欲涉远路,朦胧见道。”,即就是十地菩萨也未能完全通达。
至于莲花生大师等人到底是大菩萨还是与佛陀无二无别,所有正信佛教徒心中都会有一杆公平的秤,这秤上的准星也绝不是由萧平实一个人来校对的。不过若按他本人的口气来看,似乎他自己早已位登十地以上了,否则也不敢如此口出狂言。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却是,像他这种没有任何教证根据及严密逻辑推理,甚至连被批物件的“罪状”都列举不出来的论证作风,我们在任何一个登地菩萨的著作中都不可能找到。
再看他对密宗祖师的评价——“观今全球密宗诸师,不论在家出家,迄未见有已入大乘见道位者,……”对此,我们还是要老生常谈地问一句:你凭什么得知他们都未入大乘见道位?是靠了现代化的科学仪器,还是现量见到?抑或依凭可靠的比量推论?或者有有据可查的教证?如果以上条件全都不具备,那这种论断就无异于天方夜谭,除了愚痴者以外,有谁会把此种空穴来风似的论调当真?如果有人从未深入过显宗中的任何一个宗派,从未在闻思的基础上脚踏实地地实修过,但他居然就敢斗胆评论说,在显宗自古及今的所有修学者中,无一人堪为登地菩萨。如果有人这么说了,他所说话语的可靠性到底又有多大呢?别的不说,单以汉地古往今来的往生人数来讲,就已是举不胜举了。这其中有无数个修行人在临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显示出各种各样令人信心倍增的瑞相,仅此一例就足以驳倒显宗无大成就者之说。同理,在藏地几千年的佛教发展史上,亦有无数位临终往生者为我们示现了数不清的圆寂奇迹与瑞兆,甯玛巴更有众多的虹身成就者在世人眼前演绎出一幕幕活生生的将自身消融于法界的成就景象。此等记载遍诸密宗各大教派的历史,而且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事例也举不胜举。
如果萧先生本人未接触到密宗见道位以上的圣者,那只能怨自己因缘不济,怎能因此就否定密宗所有的修行法门及各位依之而得到解脱的人士?凡夫的眼睛能看多远?恐怕连老鹰的目光都比不上;凡夫可以了知的范围有多大?若超出自己能够驾驭的有限的世界范围,深入任何一个陌生的领域,恐怕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会陷入茫然、恐慌的境地。所以,若以自己的耳闻目睹及分别念为探索出世间究竟智慧的唯一可靠之工具,最终的结局只可能是自欺欺人而已。
只相信自己的眼耳鼻舌身意,这一点实与顺世外道的典型理论如出一辙,他们就是因为看不见后世的存在因而否定有来生的。佛教徒如果把自己的认识水平降低到顺世外道的理解层次上,于己、于他之终极解脱都毫无利益可言。
以自己的判断标准为准绳去衡量别人的实际证悟水平,这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做法。因众多的佛教经论中都曾指出过,别说大成就者了,即就是显现上的一个普通人,他种种外显作为的本质也非我们言谈思量的对境。《勇士等持经》中说过:“吾等应将一切众生观为佛之形象,以凡夫无法了知何者相续成熟、何者相续未成熟之故。”释迦牟尼佛在《宝积经》中亲口宣说道:“迦叶,吾与同吾者可了知法与补特迦罗,凡夫不了知法与补特迦罗。”
如果按照《宝积经》的说法进行推论,则评判全球密宗导师中无一人位登见道位的萧平实应属与释迦牟尼佛同一境界的又一佛陀了。作为佛教徒,我们是应为此感到欣喜若狂,还是深感痛心与可叹?那就每人心中各有一杆秤了。不过可惜的是,当今世界上,心中没有这杆是非标准秤的人实在太多太多。如果是智者,他当然不会放弃佛陀的金刚语、谛实语而去追随一个狂人的呓语,但愚者就不会如此取舍。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在这种状况下,我们只能希望:
不论你轻信别人已到何种程度,但对一个佛教徒来说,听佛陀的话无疑是最保险的。而佛早就告诉过我们了:不要妄加观察、不分青红皂白地评论任何人,更不应随意就对圣者做出花样翻新的批倒、批臭似的“崭新定论”,因看清楚、读明白一个人的相续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诽谤的过失及它必定招致的恶果就只有当事人以及摇旗呐喊、推波助澜者自己去长劫品味了。
萧平实说:密宗里的道次第颠倒。可能有很多人来到这里以前,曾在很多道场学过宗喀巴所著的《菩提道次第广论》;有些地方讲略论,没有讲得那么详细。可是宗喀巴他们把道次第弄错了,他们以为二乘法修完后就要修唯识学,最后才是般若中观,因为他们认为唯识是不了义法。他们不晓得唯识是一切种智,他们认为应该在学过唯识以后才修学中观——中观是最究竟的法。然后黄教中又说应成中观比自续中观更究竟,超胜于一切显密宗派。他们的佛道次第其实错了。般若中观只是第一义谛的总相智与别相智,唯识是通达了别相智与总相智之后才能修学的种智,修学种智才能让你成佛,显教的般若经所说中观无法让你成佛,只能让你入见道位得总相智与别相智;可是密宗不晓得第一义谛内涵,颠倒了次第,这也是他们的一种邪见。此外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广论》中所说的般若,并非佛法中的般若,是他们自己妄想的无因论的“般若”,不是佛法,大家不可信受。
答:宗喀巴大师的《菩提道次第广论》,全篇讲述的都是显宗的道次第,不知萧先生是因为没看过宗大师的此论,还是根本就分不清显密之间的区别,故才颠倒乱言曰:密宗里的道次第颠倒。如若想了解宗大师对密宗道次第的论述,可阅读大师所著的《密宗道次第广论》。欲行评论,但却无的放矢,在靶子都没立起来的时候就乱放一气,最后的结局恐怕只能是伤人害己。
至于说宗大师等人主张在学完二乘法后马上修学唯识,接下来再修习中观,这种观点就更是令人不知所云。认真学过《菩提道次第广论》的读者都知道,宗大师根据阿底峡尊者的《菩提道炬论》而广论了三士道的修学次第。其中的中士道结束后即转入大乘道,哪里讲过所谓的二乘法修学完毕后即当转入唯识的学习?宗大师再再强调的一直是先发菩提心,并用菩提心摄持修行者一切身语意之举作,且在六度四摄中落实真正的菩萨行。若发不起菩提心、不愿行菩萨行,再学般若中观或唯识又能带来多大的实际利益?
谈到唯识和中观之间的关系,熟悉藏传佛教的人都知道,藏传佛教历来将唯识分为随教唯识与随理唯识两大派别,不加分析地把中观与唯识拿来硬性比较,恐怕应算一种颟顸笼统的做法。我们所说的随教唯识是以无著菩萨、世亲论师为代表人物的,这种唯识宗派实与中观的究竟空性见解无有任何本质区别。在这种前提下,再来高喊二种次第的孰先孰后,岂非太没意义?而随理唯识则承认心性的明清实有,若按照释迦牟尼佛的了义经论抉择,此种唯识宗派当属不了义的宣说暂时观点的不究竟之派别,是一种方便法门。藏传佛教认为随教唯识的观点就是究竟、了义的观点,其与中观何曾有过谁高谁低的区别。而随理唯识的看法才是不了义之说,与中观方才有一个究竟与否的区分。因而在未通达唯识的真实本意之前,请不要妄加评论它与别宗的区别,因你连自己欲大力弘扬的宗派的门类都搞不清楚,如此一来,人们必定要对你的内在智慧表示怀疑。我们不禁要问: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还有一点也让人对萧先生的论断哭笑不得。即他认为密宗中的黄教把应成中观抬得太高,不仅高过自续中观,更超胜一切显密佛法。这种论调恐怕以后会成为佛门的一个千古笑料,先生本人倒有可能因此而被佛教史记上一笔。因在藏地自古及今的所有佛教宗派中,从未有任何一个宗派认为中观应成派超胜显密一切佛法。比较一致的看法是,密宗普遍认定中观应成派在显宗中属抉择最究竟空性本义的宗派,其见解在显宗中是最高的。但从不曾有藏密的宗派认为应成派已超越一切显密教派。说应成中观是最究竟的显宗般若法门有充分的教证及理证根据,但说密宗或黄教认为其已超过所有显密教法则无任何可靠依据。”
谨答:
月称、寂天、莲花生、宗喀巴等辈所主张的“佛法”,确实不是 佛陀的法教,彼诸人所说法教严重违背 世尊所说正法之教;实质上,已经犯下诽谤三宝的重罪,彼诸人所犯过失例证,已如前面章节所略述,广述则限于篇幅,难以一一具举。彼诸人对于凡夫身中之阿赖耶识尚未能知,也未亲证,未是见道者,对于佛地真如法身,当然更加无从得知。佛地真如法身境界与五别境相应之理,属于最高深阶段的“一切种智”般若,非是一般证悟阿赖耶识者所能够稍分了知,谓等觉菩萨如 弥勒菩萨亦只有极少分的了知佛地境界,云何古往今来密教的众多凡夫祖师,皆是未悟如来藏者,或是如宗喀巴、月称、寂天、阿底峡之否定如来藏者,如何能有微分了知?因为一切种智所说的妙法,都是在宣讲如来藏阿赖耶识心体中所含藏的一切种子,都是在这第八识所含藏的一切种子实证上的智慧;而般若所说的一切法,都是在解说那些亲证如来藏者所有的智慧,所以否定第八识的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历代达赖喇嘛等人,当然都是未悟般若的凡夫,何况是悟得般若以后才能修学的唯识一切种智增上慧学,月称、宗喀巴……等人能证知?
古往今来,只有开悟般若的福德已经具足者,才能证知法界实相心阿赖耶识;凡是证知第八识如来藏者,必定认同 诸佛菩萨语:“第八识即是阿赖耶识,阿赖耶识即是如来藏,如来藏是一切法之所依、之根源”,必定破斥藏密外道所说“意识为一切法所依处”的言论。因为无论是在理上,还是在事上,证悟般若者的现观皆是如此,如是与诸 佛菩萨所说法义完全一样;只有未证悟之人,不论其是否知晓佛法名相“阿赖耶识如来藏第八识为法界实相心”,毕竟其人并不知晓法界实相心阿赖耶识如来藏真正存在于何处。
密教诸多祖师就是因为不知道意识是具有生灭现象的有为法,因此才会错误地认为意识为法界实相心,因此而否定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或者妄想认为必定无有第八识阿赖耶识如来藏,或者将明点、阿字误认为是阿赖耶识,或者如莲花生一般的将意识心误认为如来藏;却不知道不管是明点或是阿字,或是莲花生所误认的一念不生时的觉知心,其实都是意识观想的结果,或是意识所住的境界,还是落在意识境界相上,都不是真正离开意识“观想境界”,都未离开意识“能所分别境界”,都不是真正恒离能所的实相心第八识。诸 佛菩萨圣教说:“法身即是如来藏,如来藏即是阿赖耶识,阿赖耶识即是第八识”,一切佛教学人皆应信受,月称、寂天、莲花生、宗喀巴等人既然不承认有阿赖耶识,而妄认意识为一切法所依处,则是反对 佛与诸菩萨圣教者,则是外道,不属于佛教门中的学人,因其不信受佛语故,即非为佛子;既然不是佛子,又是破法凡夫,云何更能知法界实相心的阿赖耶识?唯是只知研究法义名相的无明凡夫而已。
#p#page_title#e#索达吉堪布如果不信,更举《入中论》月称“论师”的论旨所云为证:“最初说我而执我,次言我所则著法,如水车转无自在,缘生兴悲我敬礼。”
世尊最初说法三七日,是于天界演说《华严经》,广说法界重重境界,但却会归于第八识的广大功德力,卷十九〈夜摩宫中偈赞品〉:“一切众生界,皆在三世中。三世诸众生,悉在五蕴中。诸蕴业为本,诸业心为本。”
“应知佛与心,体性皆无尽,若人知心行,普照诸世间,是人则见佛,了佛真实性。”
卷三七〈十地品〉:“三界所有,唯是一心,如来于此分别演说十二有支,皆依一心,如是而立。”
卷五十五〈离世间品〉:“菩萨摩诃萨知善巧说法,示现涅槃;为度众生,所有方便,一切皆是心想建立,非是颠倒,亦非虚诳。”“佛子!菩萨摩诃萨又作是念: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心为本。”
佛最初说:一切众生皆有心,法界实相心。此心有实体实法之自性,迥异自性见外道误认意识心之见闻觉知自性。此第八识心之真实体性无穷无尽,永不毁坏,故有“常我”之义;接著 佛又说明一切菩萨当度众生之时,应该了知此心即是涅槃义,应以种种方便善巧为众生示现“此心即是涅槃”之真实义,令众生证入般若无生忍,令众生实证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众生要想修行成正觉,也是要以这个涅槃心为根本去修,才能成就。天竺密教的月称却说 佛在天界说此“真心”为“我”时,诸菩萨众与诸天天人会有执著此“真心为我”的现象,是为乱解经义,是以自意妄想而曲解佛经法义,亦是诬谤 世尊。因为一切真悟之人,都能够认同 佛语“佛与心,体性皆无尽”,更能够了解“佛真实性”,知晓“心为真我、心不执自、心不执我”的真实义。对于已经了知的这种真实无著的道理,云何尚有执著可言?
犹如现今人类都知道地球是椭圆形的,如今还会有人去执著或是诤辩“地球不是椭圆形”的事吗?再从另一方面来说,未证知此真心的天人或凡夫,也不会是真正的执著于此真心,因为他们的我见与我执根本未断,他们会执著的是各自身中的五蕴我、行阴我,或是造做种种分别的意识我,不会有转依的能力去执取真心我、执著于此真心我,因为他们都如同宗喀巴、月称、寂天、索达吉一般的未证知第八识心的存在,不知第八识心实有或非有,如何能够执著第八识心呢?犹如古代的人,根本不确定地球是圆是扁,古代人要如何执著地球是什么形状呢?只能以意识心去乱猜乱想嘛!因此未悟的佛门凡夫,真正执著的是意识心所想像的如来藏我。证悟的菩萨们在论中所说的“凡夫恒内执第八识为自内我”,那是从证悟者的现观上来说的,不是凡夫自身所知的境界相。
《解深密经》佛云:“阿陀那识甚深细,一切种子如瀑流;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 佛在此句中,也是说明只有未悟真心的“凡夫与愚人”才会有执著的现象,因此 佛对他们才往往不开演此第八识真心的境界,因为恐怕他们误会第八识的体性即是常见外道所执著的意识我,就会执著于真心名相,以意识心去胡思乱想而虚妄建立各种言论,将各种意识所行的境界认为是“常我”,或者如宗喀巴及月称、寂天等人一般的将 佛所说的如来藏,归类于意识我。然而索达吉与宗喀巴、月称、阿底峡、寂天等人的这种执著,乃是落在意识境界上的能所“分别”中所产生的邪思,因为他们所建立的言说,根本触及不到真心的“常我实义”。另一方面, 佛对于证悟的菩萨学人则会广行开示,启发更深妙的智慧,令其多有方便法门,广能言说,善于向众生解说涅槃即是真心的实义,令有缘众生广能悟入法界实相。月称开示此句的意思极为明显,就是要否定第八识,不承认有一实相真心存有,诽谤 佛语:“唯是一心、非是颠倒、非是虚诳”的第一义谛。
另外,如果说月称此句“最初说我而执我”,是为了要与下一句法无我的“次言我所则著法”相对应,而建立为“人无我”义的话,月称还是堕入乱说佛法中的诽谤见与建立见中。因为 佛在人间说法,初转法轮宣说的是“阿含经”旨的“人无我”义,云何月称会说 佛“最初说我”而众生错会“而执我”呢?在人间初转法轮的四阿含诸经中, 世尊是说“无我”而不是说有“我”;乃至初转法轮的最后经典中所说的如来藏,也是说如来藏的无我性,说“极方便求如来藏的我性不可得”。故说月称的《入中论》所说都是不实说法;无论对于在天上所说的佛法,或是对于在人间所说的佛经,月称的说法皆是诽谤法宝。其咎皆在月称自身未悟法界实相心如来藏阿赖耶识,却敢以自己所施设的自宗妄想而妄说佛法有以致之。
更观月称所云第二句“次言我所则著法”,也是错会 佛意、乱说佛法。谓 佛之真意为“次言我所令除执”,是令众生远离我所的贪著。而且显然的,月称连二乘人的境界也是茫然不知;因为佛语开示:“二乘圣人就是因为执著万法为实有,因此害怕后有,而要速速进入涅槃,灰身灭智,不要再出生于三界受轮回生死之苦。”不像菩萨了知万法都是由自心第八识所生所显。如是阿罗汉虽然把苦当作是实有之法,然而,阿罗汉却是解脱者,是出三界的圣人;如此一来,月称所说“次言我所则著法”,已经成为指称阿罗汉不是解脱者,是否意指阿罗汉因为听了 佛的开示,因此而执著于万法、不得解脱?再依大乘法来说,学人在证得实相以后,由于般若慧的生起与现观,能够了知一切法都是空,都只是如来藏所出生与显示者,是为实证一切法缘起性空,了知诸法空相的境界,因此将不会把一切万法执为是实有法。这种空性般若慧,有别于阿罗汉所证得的无余依涅槃的二乘解脱慧,同时这也是菩萨所以珍贵于阿罗汉的所在,因为菩萨最终将会因此空性般若慧,而渐渐的成就佛地境界,广能利益十方有缘众生,无有尽期。复次,在凡夫位来说,凡夫无明深重,我见、我执根本不断,因此说他们会执著于观想所形成的上师乐空双运淫乐境界,或是误认阿字等等的“我所”作为实相,那倒是正确的言论。
月称所说的第三句“如水车转无自在”,则是睁著眼睛在说瞎话。因为水车转水,水固然是流动不已、变化不休,但是水体本身并没有消失啊!况且,诺大的水车,月称也能视而不见吗?第四句“缘生兴悲我敬礼”,月称则干脆就把“无始时来界,一切法所依”的根本因阿赖耶识,给抹杀掉了。此谓月称根本不提万法之“因”,只提“缘生法”,故意抹去 佛意“因缘所生法”里面的“因”的真实义理,落入外道“无因论”的断灭见中。如是月称依此不实句义,当然他要密教弟子们信受他所误会认知的“人无我、法无我、一切法空、缘起性空”等等的断见外道虚妄法,却自称不落于断灭空,自称不落于断见中。
关于莲花生上师来历的考据,前面引西方学术界的研究成果:“所有关于莲花生的记载,看起来都是模糊不清,甚至是相互矛盾的。关于莲花生个人德性的记载、关于赤松德赞以及佛教前弘期在西藏发生的故事,都披上了一层传奇色彩,其中的某些细节是在大约十四世纪时,由后人补充进去的,行文中运用了很多褒奖、歌颂性质的词语,带有很重的粉饰的痕迹。”这是西洋佛教研究者考证后的结论。
复次,在《佛光大辞典》里,亦查无莲花生的记载资料、“中华佛学研究所”索引中亦查无任何记录。密教《莲花生大师应化史略》载其乃化生于莲苞中,与历史记载莲花生乃是当年乌杖那国侯爵之子的肉胎出生的记载,出入极大;因此,密续中所说关于莲花生的种种古代神圣传说,以及莲花化生的密续记载,纯为故事,俱为戏论,无有实义可言。并且,古时的印度不重文字记载的历史记录,而以口头流传为主,经过长时间的口耳相传以后,传说渲染极为严重,所以才会有将肉胎出生的人类莲花生,传说成是化生于人间莲花里的天界有情,真是神秘浪漫,引人遐思。然而,在佛法的修证上,所有不如实、言不及义的言论,通通都是戏论,岂能当真?譬如莲花生若真的是莲花化生的话,那就不可能会有与人密修双身淫乐邪法的情事了,因为莲花所化生的人,必定都是没有男女根的中性人,根本不可能与国王之女、猴育之幼女共修双身法而行淫的;密教中人至今仍然不能从梦中呓语中醒来,仍在钻神秘塔、坐鬼怪船,大做佛法戏论的虚幻大梦;显教中人以及东密行者,却已经看清迷雾、拨云见日,广有多人开智慧藏、坐般若船,将莲花生从佛教历史人物的记载中删除。西藏密教中人却还在捧他为出世圣人,云何无智至此?
莲花生有没有开悟?有没有离开凡夫知见?何妨一探?根据西藏密教自己的典籍《莲花生大师应化史略》里的记载,莲花生的佛法知见为:
“所云佛者,即是自心:不加对治则散乱,不明自性则驰求,外境苦恼现前,即功德成就而不自知。不取不舍,如草生芽;勿助勿忘,自渐长成。”“任何念起,知而勿随,心不贪欲;善恶念起,不加修整,惟常觉照。”“佛心自心本自如如,我见解脱;一心不乱,即谓成佛。”
如此知见,具足凡夫,好比有人以破铜烂铁向人漫天要价,以为人皆不知其物是破铜烂铁;若有视破其伎俩,向他就地还钱,却是糊涂帐一笔。这种错悟的事,早为禅宗祖师所诃斥:
“一僧问:‘一念未生时如何?’投子大同禅师云:‘真个谩语!’”
“有僧问:‘一念不生时如何?’湖州如讷禅师云:‘堪作什么?’”
“玄沙师备禅师云:‘饶汝链得身心同空去,饶汝得到精明湛不摇处,不出他识阴,古人唤作‘如急流水,流急不觉,妄为澹净’;恁么修行,尽不出他轮回际。’”
莲花生当年若非生密教天下的天竺,弘法于于雪域西藏,他若后来生至中国,继续如此胡言乱语,早晚吃棒。此中真正道理,不仅莲花生一无所知,如今索达吉堪布如果也跟莲花生做此同一见解,也只能够做闷葫芦,在禅宗开悟者眼前,依旧开不得口,一开口就错,一错就成谤佛、谤法、谤僧。意识是为识阴所摄的生灭法,刹那生、刹那灭,如急流水、流急不觉生灭,最易妄为澹净的清净境界,最易误为真心;若如莲花生一般的误以为一念不生,精明湛澄,就是亲证佛地真如,这么修行下去,则永远落于轮回,难有出期。
索达吉堪布且莫说禅宗故做神密,莫说禅宗神头鬼脸,此中实有佛法真正密意,乃是 佛之正法眼藏,正是 龙树菩萨所传真正中观。若是汝通透不过,且勿轻易谤法。索达吉根本不知密教的本质,高推密教诸祖有极高证量,谓莲花生为大菩萨、为佛,由非人类的莲花所化生,真的是胡扯瞎闹。可怜的无知众生,受其密教的误导,共造诽谤三宝的恶业,都是汝西藏密教之过。密教诸祖,实是大恶人,坏佛事业,毁人慧命。佛教中有智慧的学人,皆当明辨是非,应努力排除密教中的邪谬法理,揭发“密续非佛法”的本质,救护密教学人回归正道。
索达吉堪布云何会说“不知凡夫身中的阿赖耶识,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因为索达吉根本就不曾证得第八阿赖耶识,自知此世无缘实证,所以这样说,回避别人对他有没有实证第八识的质难。难道索达吉不知道修学佛菩提的过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在禅宗的证悟中找到第八识阿赖耶识吗?很显然的,索达吉对 佛之正教,知见相当不足,才会有如此错误的知见。要知道大乘佛法的修行,若不证得法身第八识,则不可能发起般若实相的智慧;复又妄认意识为真心,就不断我见、就不能断除我执;不断我执,则不能够离于生死,不能实证声闻解脱的智慧;没有二乘声闻道的解脱智慧,不出生死,则永溺轮回无有出期,更别说是发起大乘法中的般若智慧了;想要成佛,即无丝毫可能。
因为 佛在《华严经》说:“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心为本。”心就是指实相心如来藏,就是第八识阿赖耶。《阿毗达磨大乘经》说:“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由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要能够成就无上正等正觉佛地功德,非得要以这个法界实相心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作为根本来修行才行;这个无始时来界,指的也是第八阿赖耶、异熟、无垢识。索达吉堪布不知此中道理,而妄语胡说迷乱学人:“不知凡夫身中的阿赖耶识,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将不能实证阿赖耶识而导致不能发起般若实智,视作理所当然;因为藏密的所有密续中,都不以 佛所说的实证如来藏而发起般若智慧,作为真正的佛法;而是以外道法来取代 佛所说的般若实智。索达吉更将 佛陀在《大般涅槃经.如来性品第四之五》所云:“善男子!如是菩萨位阶十地尚不了了知见佛性,何况声闻缘觉之人能得见耶?……善男子,譬如有人在大海中,乃至无量百千由旬,远望大舶楼橹堂阁,即作是念:彼是楼橹,为是虚空?久视乃生必定之心,知是楼橹;十住菩萨于自身中见如来性,亦复如是”,错解误导开示学人为:“由此可见,不仅十住菩萨对如来藏犹如“醉人欲涉远路,朦胧见道。”,即就是十地菩萨也未能完全通达。”
然而此段经文所说的是眼见佛性的境界,不是指明心证悟第八识的境界,索达吉根本不知如来藏与佛性间的体用关系,也不知明心与见性的差别所在,乱讲一通,乱引胡证,由其妄解妄说佛法的程度,显见其人在佛法上的修证,其实完全付之阙如,其粗浅程度,犹如无知凡夫破法诽谤之人,令人为其感到可悲。谓其知见被其密教祖师严重误导,可以说已至极深地步,其自身是否能够得以回头,出离邪见,端在其心力勇不勇猛,是否肯舍弃现有的世间名闻与利养,是否肯灭掉自己的所堕的识阴我见,是否肯修学显教真正正法。如果肯发大心,并且改往修来的转变心态,转而护持显教正法,远离藏密的所有邪见、邪修、邪法,将来机缘成熟时当有入处。
#p#page_title#e#此处索达吉堪布所引《大般涅槃经.如来性品第四之五》 佛语开示佛性言句,要义是指众生皆有佛性,然而要当护持禁戒,努力修集福慧资粮,才有因缘能够得见佛性;此外, 佛在此处判菩萨眼见佛性时,位列佛法修证阶位中的第十住位,此阶位的修证境界超越明心开悟证知第八识如来藏得“无生忍”智的七住位,如此方是正说,不是索达吉堪布所错会的意思,误以为十地菩萨也只能少分了知如来藏义,索达吉误将眼见佛性的境界与证知阿赖耶识的境界混为一谭,显见索达吉尚未见性,又藐视亲证如来藏阿赖耶识的重要性,亦未明心,证明索达吉的佛法证量全无。学人证得如来藏时即有证得如来藏的般若实智功德,证得眼见佛性境界时即有证得眼见佛性时的实智功德,两者是不同的修证境界,不能够混为一谭。对于证知如来藏的智慧功德方面,学人可以研读 平实导师所著的《悟前与悟后》、《真实如来藏》等书,书中已有详细的解说,能够大大利益学人建立正确佛法的知见。
对于眼见佛性与明心开悟的不同,于《正法眼藏-护法集》中 导师云:“真如是本体(编注:此处真如二字如同禅宗祖师一般用以指称第八识心体,不是讲第八识所显示的真如法性),佛性是其作用。譬如灯与光:真如是灯,佛性是光。光从灯而生,但光不是灯;如果说“光就是灯”,那就错了。灯能产生光,但灯不是光,如果讲“灯是光”,那也错了。
同理,真如具备佛性作用,但真如不是佛性;佛性虽从真如来,但佛性不是真如,佛性与真如非一非异。真如是本体,佛性是本体的作用,学禅的人和学佛的人必须弄清楚这一点。”“佛性本自清净没错,但佛性不是真如,不可将经典中讲真如的经文拿来比喻佛性。”
“《大般涅槃经》云:“一切众生悉有佛性。”许多经典都这么讲。既然一切众生皆有佛性,就可见佛性不是因为学禅、修禅、参禅而把见闻觉知变为佛性,所以佛性不是变来的,它是本来就具足的(本来就已经显现的)。”
“我们见性以后就会看到:佛性与见闻觉知并存,佛性不离见闻觉知。见性后见闻觉知依旧是见闻觉知,没有变成佛性;佛性依旧是原来的佛性,没有和见闻觉知合并或把它消灭。所以佛性不是变来的,不是从见闻觉知转变而来,是本来就具足的。”
“佛性是真知之用:真如为体,佛性为用。在见性以后,佛性不论做什么,都是由清净末那透过阿赖耶识的识种来运作,佛性向来不作主。”
据导师的开示,如果只有明心而尚未眼见佛性,读了或听了这段开示以后,仍然会将如来藏的作用当作是佛性,会将看见如来藏的运作当作是眼见佛性,仍然还是会误解见性,对眼见佛性的境界、以及对 导师信心不具足的人,难免会生疑不信。是故,学人当知明心与见性具有两个不同的受用功德,莫学索达吉堪布弄不清处之下,将明心与见性混为一谭,却还敢说法教人,自现败阙。
索达吉堪布接著提到密宗“虹光身”的问题,引述传说:“宁玛巴更有众多的虹身成就者在世人眼前演绎出一幕幕活生生的将自身消融于法界的成就景象。”此处笔者想要请问索达吉堪布几个问题,还请索达吉能够不吝与以回答:“对于宁玛巴更有众多的虹身成就者在世人眼前演绎出一幕幕活生生的将自身消融于法界的成就景象,请问您是亲眼看见的吗?还是您有这个证量能够示现给我们看呢?再请问您:虹光身与“无生忍”、“无生法忍”之间有什么关连吗?学会虹光身时,有没有得到般若解脱慧?在圣教中何处说过证得虹光身的人能够发起般若智慧?何处说过虹光身与佛法的证量有关?”
因为在我们修学大乘佛法的学人来说,最要紧的事是要有般若慧的受用,要能够亲证般若实智的法义,而不是学到一些世间名相,或是听到一些奇事传说便全盘信受,信以为真。依据笔者修学般若的体验来说,笔者不会虹光身,今生也不见有人会虹光身;关于虹光身的种种传说,就犹如《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样,只是传说;都如藏密祖师的奇事一般,是在死后几年、几十年以后,才被他的拥护者渲染撰文出现,生前都没有这些实证;如果真的有人曾经实证虹光身,绝不会没有传下来;即使失传了,藏密祖师、大修行者再来人间的太多了,至少也应该有一个人能在现世实证给大家看;就如禅宗祖师的正法即使失传了,也还会有人自参自悟而出世说法;何况藏密的上师与法王,没一个人是不喜欢炫耀的,在动辄自称法王、活佛、十地、等觉的再来圣者多如过江之鲫的情况下,竟然会没有一位当代的大修行人示现已证虹光身,都是死后多年再由信徒吹捧渲染为已有实证,由此可见一斑了。
笔者虽然不会七十二变,今生也没有看见过一只会七十二变的孙悟空。笔者与诸多同修师兄弟们在了知般若义时,都不会穿墙走壁,可是我们都有般若慧与解脱慧的受用功德,并且能够多分的以自力读懂般若系的佛经。
笔者所了知的般若“无生忍”、“无生法忍”,跟会不会虹光身是没有关系的。听索达吉堪布所说,虹光身很神奇,能够穿墙越壁,可是它是物质身啊!既是物质身的话,那百分之百是三界内的法,那是有为法呀!那也是修所成的法,正是有生起时就会有坏灭时候的生灭法呀!笔者所认知的法身,也就是 佛所说得第八识,可不是三界内的法,祂可是出三界的法,祂是实相也是无相法,法尔如是、本来而有的,是不生不灭的体性,跟索达吉堪布所说的虹光身一点都不一样。索达吉如果认为虹光身即是法身境界的话,那索达吉说的一定不是佛法,因为 世尊开示的法身境界体性就是第八识心体,跟我等所体验到的是一样的内涵,然而虹光身丝毫都没有 佛所说的法身体性,所以索达吉堪布说的一定不是佛法,那么大众由此就可以了知索达吉说的是什么法了。
索达吉堪布说的很好:“以自己的判断标准为准绳,去衡量别人的实际证悟水平,这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做法。”这句话正好拿来责备索达吉堪布自己。确实,出世弘法而有大名声如索达吉之流,要能够有自知之明,了解自己不过是凡夫之见,确实很难!因为如今佛经具在, 佛语可证,而且现今更有佛教贤圣住世,示现证解佛法般若的事实,并且以实相智慧来救护众生免于落入西藏密教弘传的邪见中,使得索达吉的既得利益与世俗名声受到损害,所以不能安忍;如此佛门中的凡夫学人,著眼于世俗利益上,不肯信受,不肯依教奉行,不是有智慧的人。索达吉所说的道理,唯是在事相上拨弄分别,不能言及正教,却深信于藏密的荒诞传说与外道邪论,更妄说意识境界为法界实相,故意违背 世尊第八识如来藏正法,即是指称 世尊所说第八识为实相的正法圣教是虚妄说。
如此之辈岂只是坐井观天?根本是不知死活为何物之人,云何能知 释迦牟尼佛在《宝积经》中向禅宗二祖 迦叶尊者所说:“迦叶!吾与同吾者可了知法与补特伽罗,凡夫不了知法与补特伽罗”之真实义呢?唯有证悟法界实相心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的行者,或为禅宗中证悟的人,或为住在诸佛清净土中的已消业障的人,或是真入佛门而在跟随真善知识修学“无生法忍”种智者,才能有少分或多分的真正了知“法与补特伽罗”之义,未开眼的凡夫与妄说实相的外道如索达吉之流,是不可能真知法与补特伽罗的。
一切法者即是如来藏义,凡夫因为未证知如来藏,所以无有能力了知如来藏法;初悟的佛教学人,也只能够了知极少分的如来藏法,谓之为般若实相的总相智。初悟学人若想进修,如果不遇善知识教导“无生法忍”,唯只能独自深入经教,奉行修学,然而自身若非久劫修行之人,则难有进境,要想多分了知如来藏法:般若的别相智与一切种智,很难极难。只能够独自摸索,直到往生于西方极乐世界,面见 阿弥陀佛世尊,此时犹如久旱逢甘露,在 世尊座下修学如来藏中的一切种智胜法,则能进步神速。凡夫学人如果有缘能在世间遇著地上大善知识,要证种智,可谓容易;只要能够信受善知识法,依教奉行,勤修护法福德,不仅能够很快得以开悟,实证“无生忍”总相智,入第七住“真见道”位;若能不生慢心,接受大善知识的摄受与教导,再努力修学一切“相见道位”所应修法(包括“别相智”与“一切种智增上慧学”的无生法忍),不久,旋得“别相智”,再跟随善知识修学“无生法忍”种智,一生要入初地境界,也非没有可能。如果学人于此世往生前,能够证入初地境界,到了极乐世界,在 弥陀世尊教导之下,很快就能修学进入八地境界,极为殊胜。
从证入初地境界到八地境界,学人的“无生法忍”种智地地增上,对于如来藏所含藏的一切法之间的功能差别了知的愈来愈多,修学“五法、三自性、七种第一义、七种性自性、二无我”等等法义,实证“无所有相”、“自愿处相”、“自觉圣智究竟相”,现观“犹如镜像”、“犹如光影”、“犹如谷响”、“如水中月”、“变化所成”、“似有非有”,能够“善分别自心现”、“观外性非性”、“离生住灭见”、“得自觉圣智善乐”,入于八地,“自觉圣智究竟相”初步成就,得 佛加持,得“如幻三昧意生身”,能够于相于土皆得自在。
进入九地,专修四无碍辩:“法无碍、义无碍、词无碍、乐说无碍”,住于善慧地,圆满后,能够广大而如实的宣演三乘正法,具足远圆满的宣说人无我与法无我,说法无碍,无人能够加以诃责,因此处于一切境界都无有畏惧,成就力波罗蜜多,证得“种类生无行作意生身”。进入十地,坐“大宝莲花王宫殿”宝座,受十方诸佛放光灌顶,成为佛教法王子,能够为众生说法如云如雨,永无穷尽,普益十方佛子。等觉菩萨位,受生三界,广行布施,布施一切内财与外财。如是百劫修相好:无一时非舍身时、无一处非舍命处;于一切时广施内财外财,众生要钱给钱、要眼给眼、要手给手、要头给头、要命给命,要什么就给什么,有求必给。就在一百劫中,如是广施内外财,修集广大福德,并且与众生广结善法因缘,自然完成三十二大人相,八十种随形好的净业。
等到众生度的因缘成熟,再降生人间,示现如同凡夫之无知…等种种因缘,然后出家成道,断除最后一分微细思惑无明,完成三身四智、四种涅槃的修证,成就佛道。人间舍寿之后,报身常住色究竟天利乐十方地上菩萨,常为诸菩萨开演“无生法忍”种智般若,并且以诸化身广度十方有缘众生,利乐有情永无尽期,如此名为成就究竟佛道。
如此殊胜而完整的开演佛法修学过程,人间可谓绝响已久。若非有大慈悲的愿力、大无畏的勇猛心、大般若的方便慧的 大善知识宣演,三界众生哪得因缘听闻,何有福德消受?如今, 平实导师将整个佛法体系,依据 佛所开示的次第与 导师自身修证的实际经验相结合,具细靡遗、完整详实、详细演述的在众生面前铺陈开来,此举势必将能利益无量无数的现世学人与无量未来世的法界有情众生,同沾法露;但也势必会影响到藏密上师的既得利益,因为他们所谓的诸地证量及高妙无比的法义,都已经被证明为与佛法无关,都将被证明为根本尚未实证般若,只是凡夫的虚妄想言说戏论,所以一定会招来藏密上师的反弹与攻击。一切有缘在 导师座下听闻开示修行的学人,皆应有效法响应的思行,为护持佛教正法、为救护学人免于邪法误导、更为自身的修证精进著想,皆应共同戮力,将如今已经偏离正道的佛教法义,尽力导引回归经中原意正教,令一切学人皆能共沾法义,能够同领 世尊正教,令正法久住世间,利益人天,为感恩 导师教导故、为上报三宝恩故、为报天下众生恩故、为自身修学自利利他故。
由以上笔者的简要说明佛法的整个修行体系过程。对于完整而详细的整个佛法修行体系过程的阐述,学人可以研读 平实导师所著的《楞伽经详解》、《宗通与说通-成佛之道》、《大乘无我观-悟前与悟后别说》、《邪见与佛法》、《甘露法雨》等书。书中详实的解说,能大大利益帮助学人建立正确的佛法修行见地。
密教中人对于完整的佛法修学次第,一直都没有概念,连二乘菩提都不懂;二乘菩提专破意识心,一向都说意识觉知心是“意法为缘生”的生灭法;但是密教中人却大多不知意识是生灭有为法、不知一念不生境界落于意识境界的生灭有为法中;不知意识心从来都在取六尘法,从来不曾离开过六尘的取,妄认意识没有语言文字时即是离于能取所取,而不知离语文时仍然继续取六尘而不曾断取,妄认意识离于能取所取时即是实相,不知甘露、迁识、自他交换法、气脉明点、拙火、阿字义、中阴成就、幻身成就、梦瑜伽、本尊观想、时轮金刚、密集金刚、四密灌顶、生起次第、圆满次第、无上瑜伽、乐空双运,加上虹光身等等,都是欲界中的虚妄想,都是粗重生灭、虚妄不实的有为法;更不知道密教祖师莲花生与宗喀巴所提倡应修的四喜双身修法乃是淫念贪欲的破戒、地狱果报法。
密教学人不察,紧紧跟随密教上师修行以上诸多密续法门,真是无知无明无以复加。纵使索达吉堪布极为锐智,资质超越莲花生、宗喀巴等人,能够结合笔者以上所举诸多密教、显教、楞伽经与解深密经等等诸多修行法门,加以研究、归纳、分析,并加以会编整合,汇聚而成一有条有理、脉络分明的佛法修学次第,欲来取信于学人,亦将无有是处;谓其所统合的修行次若表列出来时,必定违反 世尊正法之教,亦将必定违反自宗密教密续修行果位的分判,亦必定会落入欲界中最重的贪欲之内,必定不离染污之行,所修所证必定无法出脱于生灭的有为境界法故,所思所行不能了知无相实相法界故,所观所想皆不证清净涅槃自在解脱故,是故无有是处、无有实义。
#p#page_title#e#且观《亥母甚深引导》中,莲花生上师开示云(节录自《狂密与真密》第二辑):“于不令人窥见之寂静茅蓬中行之,令其(明妃,或谓佛母)洗身庄严,涂以香油,佩以香囊,始启请勇父空行母众。次于具相明母腿上伸置自足,互抱吻、以手摸抚口唇舌,揉双乳;或莲杵互观(或互相观赏对方之性器),杵置彼手(将阳具置于明妃手中),尽力表示生乐之方便(令明妃知晓男性下体生起乐触之各种方法);正作业时(正作行淫之业时),若生贪欲(若生贪求性高潮之心),应了达其自性即法身法之妙用(应了达此贪求射精高潮之心,其自性即是法身之法所生妙用),故于贪上认识自性、本来面目(所以就在贪心上面认识心之自性),而定于本面上(而认定受乐时之觉知心即是本来面目、本体自性),普通贪欲自能摧坏(这样就能将普通之贪欲摧坏);是为由贪欲显大乐之方便(这就是由贪欲显示大乐之方便法门),故应精勤修持。复次,自他加持者,初发最胜菩提心,观一切法空,空中现卧具,即莲日轮。轮上自成马头金刚,一面二臂,如生起次第所说。次、自密处现吽字(由自己之下体出现吽字),由吽转成五股杵,空隙中现蓝色吽字,头向内,杵尖口有黄红呸字向外、佛母一刹那转成金刚亥母一面二臂,具足庄严,极安乐喜悦,双乳突凸,嘎嘎丰盈(原注:乳头突出状)乐不可支;观密处无缘、见四瓣莲花,花中现花胚☆字(梵字,略之)庄严;自佛父母诸脉轮中,想一切勇父勇母同时密修相同(观想一切佛父佛母皆作同一种交合之密修)。此后莲胚☆(梵字,略之)上,以杵击下(以阳具冲入而猛烈行淫);稍定(至乐生时稍微缓慢而安定下来),于离戏论本来根本定上(于淫乐高潮之一念不生境界上),继续如羊抖身,周身颤动(令淫乐更增),想明点如瀑流下(于射精时应观想犹如瀑流之雄壮流下);应如农夫以锄挖沟引水,不使(淫液)外流,而散布全身,降于各轮(复应以阳具如农夫以锄挖沟引水一般,不使淫液外流,而观想提升淫液之净分--提升淫液之气分--而散布于全身,再降于中脉五轮),如密修法修持。但降于各轮,身应摆动,事业令明点不漏为要(淫行中之各种动作以不使精液漏失为要)。此后明点降密处时,想供献密处佛父空行母,如前而行(此后观想明点降至下体中时,亦应观想以此乐受供养下体中之“佛父佛母”,供养之法亦如自己与明妃合修时之受乐过程一般)。尔时于持之善巧,如塞池中出水之口;上根持时,住于离一切戏论网边际之如来体上(住于淫乐高潮一念不生境界之觉知心体上);中根持时,以气为主,须持上气,而下气如惹比鸡瓶,有风不漏,如是持下气,则下气自然盘旋;及持中气(原注:即不男不女气)则脐稍外张,可以稳持。更以持善巧观想法论之,亦分上、中、下三根,上根持时,则缘‘离一切戏论网边际’本来清净见。中根、观想上杭字如拴马椿。 下根,观自顶上现上师勇父勇母如水晶光,内外莹澈。”这就是莲花生上师所教授的密宗即身成佛的道,充满了贪淫的粗重烦恼,也充满了邪见妄想。
莲花生上师如是邪淫妄想,宗喀巴也如是邪淫妄想,在其所著的《密宗道次地广论》中,宗喀巴云:“修‘密灌顶物’者,次由师长具主尊慢,将俗女身观空之后,(观想出)生天女身,先应加持金刚莲华(先应加持明妃之女阴),而(与明妃同)入等至(同入性高潮),(于性高潮时应)念诵:“嗡萨缚达塔伽达阿奴惹迦那,班拶娑跋缚,阿摩郭吭。”此出幕经与集密经。(然后再观)想以心间种子放光召请毗卢佛(密宗所说之双身像报身佛)与佛眼等入定(入性高潮中一心不乱、不起分别心),(再观想毗卢佛父母行淫大乐而流出红白菩提--淫液)从毗卢门(从自己顶门进)入自身中,大贪融化,经阿缚都底(经中脉)至金刚摩尼(至龟头),坚固俱生(令阳具坚挺不软而生起俱生乐不中断)。如集密后续云:“金刚莲华合(男女二根和合),集诸有金刚(收集诸有之金刚心--精液及女方之淫液),身语意加行(指行淫过程中之身语意业努力等行为),彼悉摄心(悉摄入于男女双方淫液菩提心)中,由金刚路出(由尿道出精),降于弟子口(再注入弟子之口中)。”(笔者按:欲知详细之解释,请学人迳读 导师所著《狂密与真密》。又:宗喀巴所造的《密宗道次第广论》全书,今已打字完毕,全书登载于成佛之道网站上。读者可以自行上网查证。)
莲花生无知邪淫至此,妄说于修此双身法时,此淫贪大乐即是自性、本来面目。宗喀巴也一样的邪淫与无知,一样的认同此论,于《密宗道次地广论》开示说密宗所修的双身等法第三灌顶等之俱生乐为出世间法的真实乐,而妄言其余世间的凡夫虽然亦有淫乐,但不是真实乐:“破彼非常乐,真实乐是佛地之所有故。故若引彼经文以破通达真实之乐,则应许一切有学皆无彼乐。故真实乐及名自体俱生,或名自性俱生,义谓不待功用因缘,尽未来际任运相续”。此诸矫辩,欲为自宗密教所建立之双身邪淫法门开脱邪论之嫌疑,好令此外道性力派中的双身修法,成为佛教中名正言顺的无上大法,竟然将 佛地境界才成就的无住处涅槃,寂静极寂静,复清净极清净的“常、乐、我、净”境界,说成淫行贪乐的粗重极粗重、染污极染污的邪淫之乐,欲用众生无始以来无明习气所具有的男女欲贪,说人人皆有此贪因而此名为自性俱生,谓此贪乐为常住实法,而妄谓究竟 佛也应常有此种淫乐,差别只在于众生不知此淫乐实为空性,故非为常乐,因此学人只有修学密教双身大法,将此乐扩而充之,达到第四喜大乐常存,便是与 佛地所具有的大乐一样,达真实常乐境界,这样就是即身成就佛道了。由此可证宗喀巴也是一样的贪淫与无知,又未断我见,误认意识心是常住法,当知即是凡夫,亦是外道,根本不是佛门中人。
十四世达赖喇嘛也这么认同,在众生出版社的《揭开心智的奥秘》书中,达赖喇嘛说:“最强的感受(笔者按:达赖此语是指证悟)是在性高潮的时候,这是大乐的修习之所以包括在最高瑜伽密续中的原因之一。一般人对无上瑜伽密续中关于性,以及其他的象喻,存有诸多误解。性的象喻真正的理由,完全是因为在四种明光出现的状况当中,性高潮最为强烈。因此这种象喻才用在静坐中,以延长明光出现的经验,或使之更清晰鲜明-目的就在于此。在性高潮时因为明光出现的经验较持久,因此你较有机会加以利用。”男女贪欲的领纳与体会,皆是意识分别能力之境界,不能超出意识境界;有意识能力,能够加以分别,所以才有乐受感觉以及淫乐中一念不生的明光觉受;如果弃舍五阴十八界,哪有能乐与所乐为谁人所加以领受呢?所以,密教上至“教主莲花生”,中及“大菩萨月称、寂天、宗喀巴”,下至现在的“密教领袖达赖喇嘛”,统统视修双身法为成佛的大捷径。
然而这种见解,是完全悖离佛法修行的理论与行门的;就算是一般的凡夫也知道出家修行的第一步就是要离于贪欲,要先解脱于男女欲的系缚;所以出家人应该保持单身,更应远离男女之贪欲,如此正显示出修行人的尊贵,能够不被五欲牵引,行清净梵行;密教则反清净之道而行,邪谬的大力提倡:不修双身法门,不在淫行中证得第四喜,则不能成佛。宗喀巴更说:如果没有每天与异性交合而修双身法八小时以上,就是金刚乘中的严重破戒者。又教人绝对不可离于淫乐之贪,具载于《密宗道次第广论》中。如此离于 世尊寂静无贪之义,悖离 世尊无欲的告示,云何世间有法能够令人愈染污就会变为愈清净、最染污就是最清净的义理?无有斯理!密教祖师竟然敢以此最下贱、最污秽的法门,自高自傲而蔑视显教所不屑一顾之法,而言沾沾自喜的评论独缺此法故不如密宗殊胜;如此污秽不堪之邪淫外道法,贵为 世尊名门正派的显教,岂会看在眼里而珍视之?岂能与密教同流合污? 正觉同修会更是大力破斥其虚妄邪淫荒谬本质,因此招来藏密上师的极力诬诋。密教狂言高胜显教,密教祖师每每以凡夫身而大言不惭的以诸地果证自居,可谓狂妄而又无知之极。
复次,从索达吉自己所举证的法义“能取、所取空”的正理上来说,密教双身修法需要学人观想本尊或是诸密教佛:观想佛父与佛母共行交合乐空双运,或者观想自己与异性上师交合而乐空双运。如此行门具有“能观想的我”与“所观想的佛父佛母共行双运”,双具能、所,落入我与我所的分别虚妄想中。又密教学人如果利用实体明妃(空行母、佛母)修练双身法,亦是同样地落入我所境界之中,具有“能行双运的我与明妃”的二法对待中,也有“我与所修的双运乐空境界”的二法对待,双具能、所,落入我与我所的分别虚妄想中。如此密教祖师专在“能、所”上用心,却昧著良知而欺骗众生说已离能所,狡辩说是正受淫乐第四喜的境界中没有能受者与所受的淫乐,狡辩说已离能所;如此的离开实相,修行的结果是落于“心外求法”的乐空双运中,何有佛法般若之可言?更无有能力教授学人修学般若的正确知见;密教这样的以外道双身法的世间淫乐大贪,来取代佛教中实证如来藏的般若正法,这样愚痴的密教学人,极力推崇双身修法,说穿了,不过是广贪别人妻女的美色,于佛法之修证上究竟有何益处?
再从法界现象来说:一、佛法是无相实相、无所得之法,密教双身修法却藉由观想本尊佛父佛母进行双运之法,或是藉由上师所教导的观想自己与上师交合同修双身法而引生淫乐,落入有相有为、领受淫乐的有所得法中;有所得法即非佛教正法。二、佛法说只有欲界的众生才具有两性男女之身,因此而乐行淫事;然而欲界的第六天,化乐天主对于女人横陈淫乐之事,已经几乎不贪而视为味同嚼蜡,已经不乐男女之行;密教大法王、大修行者譬如宗喀巴、莲花生…等人,却还要努力得每天精修双身法,来领受欲界中最低层次的淫乐大贪;却教人领受男女之乐,溺于欲界最粗重之淫行之中;索达吉对于三界境界的事相道理尚且不知,还要出面为藏密邪淫的荒谬行门极力辩护,是不是还想要比丘之身而继续淫人妻女、广受淫乐?三、色界众生纯为中性身,已无男女相,所以在三界中的境界高于欲界,尚且不能解脱生死;但是藏密却说欲界大贪的境界高于色界,而且说是可以将欲界中的淫乐带到出世间的境界中,超过欲界与色界,知见颠倒至此地步;而且, 世尊于色究竟天宫传授一切菩萨“唯识”种智般若慧,唯是内证自觉圣智境界,都是在实证第八识的一切种子的微细妙法上来说法教导,密教双身修法却一定需要有男女不同身相才能修学,根本就到不了色界中的色究竟天,故知双身修法唯是欲界粗重性欲贪道之法,与佛法完全不相干。四、无色界众生,无有身相,故更无可能认同修学密教双身行淫之法;而真正佛法的实证,所证的法一定是遍于三界九地的法;淫乐的第四喜乐触,尚且不能到达四王天的境界,何况能超越色界与无色界?由以上四点观察思维,佛教学人皆能了知密教所谓的无上瑜伽双身修法,不仅是落于三界有相的有为法中,而且还是落在最粗重的欲界贪道染污行淫法中,与佛道所应修行的中道般若自觉圣智清净境界,相差不止亿万劫,直是天壤之别。密教祖师所说“修学无上瑜伽乐空双运能够让人即生、即身成佛”,根本虚妄,无有是处。
“补特伽罗”义,《佛光大辞典》记载:“梵语pudgala,意译有情,又译作人。有情之类罪业深重,轮回生死,人身难得,故佛说十种差别。据《地藏十轮经》卷五载,十种补特伽罗即:(一)不种善根,指诸有情于宿世中及现在世,不种菩提善根,唯作恶行。(二)未修福业,指未曾修习布施、持戒等福德之业,多诸恶行。〈三〉杂染相续,指为贪、瞋、痴等杂乱染污,相续不绝。(四)随恶友行,指随顺恶友,习不善之恶行。(五)不畏后世苦果,指但造恶业,不畏未来生死苦报。(六)猛利贪欲,指贪求诸欲而无厌足。(七)猛利瞋恚,指于逆境忿怒瞋恚,不知止息。(八)猛利愚痴,指于一切境迷惑不了,起诸邪见,蔑裂正法。(九)其心迷乱,指心无所主,迷惑狂乱,行不善业。(十)守恶邪见,指不信如来正教,坚持外道邪见。”
看看这十种补特伽罗行者,密教诸祖与索达吉堪布全犯上了,当真不知如何为其收场才好,诚可怜悯。(一)密教诽谤佛法,以外道法取代正法而毁坏佛教正法,即已种下大不善根。(二)只重上师本尊而轻视三宝,即是未修福业。(三)行于双身,不舍淫欲,即是杂染相续之严重破戒者。(四)奉破法者为师,尊为大修证之祖师,即是随恶友行。(五)诽谤真善知识,即是不畏后世苦果。(六)贪他人之妻女以为明妃、佛母,即是已犯猛利贪欲。(七)行诸诛法,欲杀破斥邪说之他派修行人,即是犯猛利瞋恚;纵使辩称不起瞋恚心,亦只是狡饰之词。(八)不了实相,迷于欲界,认作能出世间之真实乐,即是猛利愚痴。(九)应成派与自续派,成就断灭见与常见,又堕于双身法之意识相应常见境界中,狡辩为不落断常二见,辩护自法时又不免自语相违,显见其心迷乱。(十)毁正法教,不信 佛语开示“意法为缘生意识”之圣教,坚决辩护意识是无生无灭之法,永远不肯改易如此邪见,显示其坚守恶邪见。如此密教学人行径,索达吉堪布不能免之,亦不能自我检查,仍然坚信密教祖师有人证入见道位,那么,笔者却是要请索达吉堪布提出证据,究竟有哪一位密教学人或祖师亲证如来藏而发起般若实智?究竟有哪一位密教祖师认同并且证知 佛菩萨语:“意识是为生灭有为法,第八识阿赖耶识才是不生不灭的法界实相心”,以供佛教界内诸多学人敬仰。
#p#page_title#e#复次,于《佛说大迦叶问大宝积正法经》:“迦叶白言:‘彼补特迦罗,我今觉悟知彼是空,破坏我故,一切皆空此法如是。’佛言:‘迦叶!汝言非也。迦叶!宁可见彼补特迦罗如须弥山量,勿得离我而见彼空。何以故?破我断空、执一切空,我则说为大病,而不可救。’”密教中的黄教诸人正是此辈, 迦叶尊者示现学人错会佛法,言说“破我、断空、执一切空”不如实语之人。此段 佛语是为真正大乘学人所做的知见开示。谓 佛意说:“如果学人不能证悟实相,那么宁可教他们坚信、或者执于有一‘常我的意识’的存在,而落在常见外道见中;也不要学人离于此‘常我意识’而言说一切法空,而堕于断灭空中,更说无有此一‘常见我的意识心’。如果学人做此一切法空之邪论者,则是落在断灭见中:落入断灭论空见中。 佛说此人患有无知愚痴重病,是诽谤三宝的一阐提人。”密教学人如果不信 佛语,仍要强言阿赖耶识在胜义谛中无有真实,那么立刻就成为佛所开示的“破我断空执一切空,我则说为大病,而不可救”之人,反不如红白花教自续派中观见的误认离念的意识觉知心为如来藏,至少不落入断见中故。
平实导师从未以佛地自居,从未如此自尊,座下学人也从未以此称呼过 导师,索达吉堪布勿作此无根诽谤与栽赃诬赖。此娑婆世界下一尊佛是 弥勒尊佛,人所共知;正觉同修会中人,设若真有愚痴之人,也不会愚痴到不知此事之地步, 导师更不可能会接受任何人作此称呼。当来下生 弥勒尊佛,索达吉堪布不可能不知道,云何胡言乱语,假言诬蔑而无根诽谤大善知识?对于藏密上师不断有人称呼莲花生为报身佛,又妄称宗喀巴为文殊化身,妄称十四世达赖为观音化身,妄称凡夫的密勒日巴之十地法王,妄称密勒的凡夫徒弟是月光菩萨示现…等事,都是明载于书中,索达吉却都眼见如盲而不说之;这些凡夫妄自称圣、称佛,索达吉不闻不问,却捏造 导师自称成佛的谎言,来诬蔑、来无根诽谤,这难道是诚实的、追求实相的索达吉所应该作的事?
导师所说的是见道,但是见道不等于成佛;这在 导师的种种书中都有很明白的说明,索达吉为何将 导师所说的见道视同成佛?而诬赖说 导师自认为已经成佛?这都是索达吉不明白佛法的道次第与见道内涵所致,连见道的意涵都不明白,可见索达吉的知见是多么浅薄!索达吉堪布应当明了:登见道位时未必是佛,只有最后身菩萨、一生补处菩萨于见道位明心见性时,方是成就佛道。是故学人于修学成佛的过程中,在未离开胎昧之前,势必会经历过每一世的无量世的开悟见道过程,直到离开隔阴之迷为止。也唯有一世一世的往上迈进修行,世世增上,以迄佛地,才有可能对于如来藏的一切功能体性具足了知而实证一切种智,能够究竟了知如来藏中的一切种子。密教中人的索达吉上师,昧于事实又不通经教,不懂道次第,不肯信受 佛语,不信 佛所言:成就佛道要经过三大阿僧只劫的修行过程。由此而妄言一世即可成佛。此种荒谬言论,惑乱学人极为严重,也显示出密教极尽无知之能事。
此谓成就佛道时,具有寂净清净的三身四智,具足了知四种涅槃,具有无上大威德力,光是说行菩萨道与证得初地、二地,就需要久远的一大无量阿僧只劫的时间,而密教中人的索达吉都不能知。 世尊于《大方等大集经》开示:“虚空藏菩萨发心已来,经如是无量阿僧只劫行菩萨道。此虚空藏菩萨从发心已来,未曾失菩提心、未曾胎产,常值诸佛听法、供养众僧,于诸佛所受持正法,摄法为首未曾失念,能善分别成就遍行。”“从初地入菩萨第二地,住无量阿僧只劫净于二地,修尸罗波罗蜜,乃至十地为一一众生所经劫数亦复如是。于一一地中过无量阿僧只劫成就菩萨行,为诸众生现作佛事,而不舍菩萨所行。善男子!少有菩萨能行如是甚深不思议殊胜不散乱淳至勤修进行,如此虚空藏菩萨所行成就者”,即为明证。
《集一切福德三昧经》佛云:“十大那罗延力等一百劫修行菩萨力,十百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千劫修行菩萨力,十千劫修行菩萨力等一万劫修行菩萨力,十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十万劫修行菩萨力,十十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百万劫修行菩萨力,十百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百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百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百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百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百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百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万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十万千千千万劫修行菩萨力等一无生法忍菩萨力,十得无生法忍菩萨力等一十地菩萨力,十十地菩萨力等一后身菩萨力。是故目连,菩萨成就如是力故,生便即能行于七步。”
如是 佛语开示甚明,绝非一见道即成佛;密教中人不信 佛语,却迷信即生成佛妄论,狂妄的宣称密教的密续坦特罗法门,能够令学人只花一世的时间修行双身法,或者是经由佛父的加持就能够即身生身成佛。然而事实上却是:密教密续的教义尽是在欲界内极粗重的妄想贪著中打滚,越修则越起贪爱,而且对于实相心根本未曾触证,纯粹就是虚妄的邪淫外道法。这种不能令人触证实相般若的密续,如何能够教导学人修证更高深的无生法忍?以如是愚痴的欲界心行,如何了知实相心第八识与其所生之一切法,包括山河大地与吾人之色身间的一切关系?
密教中的密续所说一切法,与显教诸经中所说的佛法,两者相差太大、极大,而且是完全相反、互相抵触、背道而驰的理论与行门,根本扯不上关联,更无法相提并论,但是索达吉却认同密教所说“修行密教能够即生成佛与即身成佛”,又出面为其辩护,乃至不惜无根诽谤证悟般若之贤圣,实乃千古笑谈,亦是愚痴可怜之人。可怜印度佛教晚期与西藏边地诸多的佛教学人,因为像法以来,众生福报与根器渐趋不堪,所遭共业感应不到善知识往生住世主持正法,遂令密教虚妄外道法遍布横行,以致佛教正法遭逢法难,消失于中古时期的中亚发源地区,终被密教以李代桃僵的手法,和平的消灭真正的佛教,成为徒有佛教表相的外道:晚期佛教的密教。笔者与诸有智学人,每读至此等历史往事,远望陈迹,遥想当年佛教正法之盛况,而又灭于密宗手中,不尽一阵悲伤,长声感叹!
索达吉堪布所说:“宗大师根据阿底峡尊者的《菩提道炬论》而广论了三士道的修学次第”事,见记载于《宗喀巴应化因缘集》中,诚属事实。然而,阿底峡尊者所传授的法义,已如前辨,不是佛教真实法义,乃是意识所行生灭有为境界法,是凡夫外道所行境界,是故,宗喀巴继承阿底峡法教,扩充而成《菩提道次地广论》,欲说此论为佛门重要论著,则无有是处,成为戏论,如果把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广论》改为《糊涂道次地广论》,倒是非常贴切。云何谓为“糊涂道”?谓此论所说法义,不符合佛教三藏十二部经中 佛所说的三乘正法教义。整部《菩提道次地广论》对于佛道的修学次第,根本是胡乱拼凑,谓论中所说下、中、上三士道的修学,正应配合 世尊法藏中所说三乘佛法,然此书谓凡夫行善所得人天果报、小乘人所取解脱果,与大乘菩萨所行六度菩萨行,为三士道的修学内涵,此说已明显犯错:依于真实佛意,应该说下士道为声闻菩提,中士道为缘觉菩提,上士道为佛道大菩提。但是宗喀巴却说错了,彼论于结尾时更说:
“已释上士道次第中学菩萨行,应如何学慧性毘钵舍那之法?特学金刚乘法。如是善修县?显密共道,其后无疑当入密咒;以彼密道较诸余法最为希贵,速能圆满二资粮故。若入彼者,如《道炬论》说,先以财敬奉教行等,令师欢喜。教前所说尤为过上,然是对于能具咒说下德相者,乃如是行。其次先以清净续部能熟灌顶,成熟身心。次当听闻、了知、守护尔时所受三昧耶戒。若为根本罪犯染者,虽可重受,然于相续生道功德最为稽留,故常勇猛,莫令染著。又当励力莫犯粗罪,设有误犯,亦当勤修还出方便;彼等皆是修道基础,若无彼者,则如墙倾,诸危屋故。《曼故室利根本教》云:‘佛未说犯戒,能成就诸咒。’此说全无上、中、下品三等成就。《无上瑜伽续》说,若不守护三昧耶,下劣灌顶不知真实,此三虽修,终无成就,故若不护三昧耶律而云修道,是极漂转咒理之外。
若能如是护三昧耶及诸律仪而修咒道,当先修习堪为依据续部所说生起次第圆满尊轮。以咒道中不共所断,谓于蕴、处、界执为平俗庸常分别,能断彼者,亦即能转外器、内身及诸受用。为殊胜事生次第故。如是善净庸常分别,一切时中恒得诸佛菩萨加持,速能圆满无边福聚,堪为圆满次第法器。其次当修堪为依据续部所说圆满次第;弃初次第,唯修后摄道一分者,非彼续部及造彼释聪叡所许,故当摄持无上瑜伽圆满道体。二次宗要,此中唯就彼等诸名,略为显示入咒方隅;于诸咒道次第,应当广知。能如是学,即是修学总摄一切经咒宗要,圆满道体,令得暇身具足义利,能于自他增广佛教。”
谓宗喀巴告诉学人修完《糊涂道次地广论》后,尚不完备,“其后无疑当入密咒;以彼密道较诸余法最为希贵,速能圆满二资粮故”,倡言应当再入密宗,依照密宗道而密咒及修双身法的淫乐四喜境界;若不修学《密宗道次地广论》,则不能圆满道体,终是为不具足“义利”的暇身。但是密宗道的次第与内涵,其实都与佛法背道而驰,根本是反而退回凡夫贪欲境界中,而且是破法毁戒的愚行法门与知见。另外,宗喀巴于《菩提道次地颂》亦云:
“已经在大乘的一般和基础有修行经验,就知道显宗是‘起因之道(因乘)’,金刚乘是‘结果之道(果乘)’,必须仰赖精通檀陀罗的明智上师指引,以进入檀波罗密修行的浩瀚大海。然后,再以完全的口传教义为基础,了知人类生命的真谛。我,一个瑜伽修行者,如此修行;你,解脱的追寻者,也应该这么做。”
“法王”十四世达赖喇嘛更于《菩提道次第简明释论》云:“西藏的四大宗派:宁玛派、萨迦派、噶举派和格鲁派都有共同观念,即重视显宗的修行。某些术语的使用、各种修行的细节,与显宗的差异比较小。四个藏传佛教传承,都教授以上所说的小乘和一般大乘的修行法,做为进入秘密金刚乘之前的预先准备。”
这些密教上师的言下之意极为明显,把真正具有 佛之正法传承的显教教义:禅宗与净土宗所说的正法修行法门与境界,贬抑为“进入秘密金刚乘之前的预先准备”,高抬密教的不如理的虚妄邪淫的鬼神信仰双身密续“生起次第”与“圆满次第”无上瑜伽,作为冠于显教之上的最究竟了义之法。索达吉堪布既然说:“我们所说的随教唯识是以无著菩萨、世亲论师为代表人物的,这种唯识宗派实与中观的究竟空性见解无有任何本质区别”,如此承认了显教禅宗传承祖师 无著菩萨与世亲菩萨所传法义为“究竟空性见”,为何当今密教之教主十四世达赖喇嘛与密教大菩萨宗喀巴,却贬抑显教法义不如密教圆满?更说显教所修学的法义是因乘,只是密教果乘的预先准备动作而已呢?而索达吉对此竟然视而不见?置若罔闻而不能一言提及?却对从来不夸大的平平实实的 导师,加以无根据的诽谤与栽赃诬蔑?
索达吉堪布接著又说:“随理唯识则承认心性的明清实有,若按照释迦牟尼佛的了义经论抉择,此种唯识宗派当属不了义的宣说暂时观点的不究竟之派别,是一种方便法门。藏传佛教认为随教唯识的观点就是究竟、了义的观点,其与中观何曾有过谁高谁低的区别。而随理唯识的看法才是不了义之说,与中观方才有一个究竟与否的区分。”如此言说,索达吉发明了“随教唯识、随理唯识”两个法相;但不管是“随理唯识”或是“随教唯识”,藏密祖师都认定只是密教无上瑜伽双身法的前方便而已,基于此一邪谬的见解上,再来指说谁是“究竟、了义的观点”,岂不都成为只是推托与无义的戏论而已吗?事实上,不管是“随理唯识”或是“随教唯识”,都是唯一法界实相,阿赖耶识,不违 佛语“无始时来界”理故,不违诸 菩萨教证故,不违法界实相现观事相故。而且,密教既言唯识只是修学密教的前方便,所以不究竟;如今请问索达吉:您修证过唯识行门吗?您已经证得唯识教中所说的第八识吗?如果还没有亲证,显然还未通达显教,如何能修密教?如何能教授他人密法?因为唯识教中所说诸法,都是围绕著第八识为中心而宣示的。您显然还没有证得第八识,根本就是还没有通达显教的无智人,如何超越显教而直接修学密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说法。不但索达吉如此,古今一切藏密祖师也都如此,也都不曾证得第八识,尤其是黄教否定第七八识的宗喀巴,尤其是否定第七八识的月称、寂天、阿底峡;他们却说显教是密教的基础,修完显教的法以后才能进修密教的法;现在证明他们都还不曾修证完显教的法,甚至于见道都没有,那他们应当都没有修习密教的资格;依照他们的说法,他们即使去受灌顶难修密教的法,也是不会成功的。所以密教的说法,是漏洞百出、处处自相矛盾,经不起任何考验的;索达吉对此一事实,却都完全不知,竟自以为是,坐井观天的以为天下就只有这么大,对般若丝毫都无所知,就敢捏造是非、无根诽谤善知识。
#p#page_title#e#再观,无著菩萨所著《摄大乘论》卷一:“此中最初且说所知依即阿赖耶识。 世尊何处说阿赖耶识名阿赖耶识?谓薄伽梵于阿毘达摩大乘经伽他中说:“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由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即于此中,复说颂曰:“由摄藏诸法,一切种子识,故明阿赖耶,胜者我开示。”如是且引阿笈摩证,复何缘故,此识说名阿赖耶识?一切有生杂染品法,于此摄藏为果性故,又即此识于彼摄藏为因性故,是故说名阿赖耶识。”
世亲菩萨认同 无著菩萨法义而造《摄大乘论释》云:“论曰:‘此中最初且说所知依即阿赖耶识, 世尊何处说阿赖耶识名阿赖耶识?谓薄伽梵于阿毘达摩大乘经伽他中说: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有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
释曰:‘此中能证阿赖耶识,其体定是阿赖耶识。阿笈摩者,谓薄伽梵即初所说阿毘达摩大乘经中说如是颂。界者谓因,是一切法等所依止。现见世间于金矿等说界名故,由此是因故,一切法等所依止因,体即是所依止义。有此有者,由一切法等所依有。诸趣者,于生死中所有诸趣。趣者谓异熟果,由此果故,或是顽愚瘖哑种类,或有势力能了善说恶说法义,或能证得上胜证得;又为烦恼所依止性,由此故有猛利烦恼长时烦恼,如是四种异熟差别所依止故。非唯诸趣由此而有,亦由此故证得涅槃。’”
如是理教证据,索达吉堪布不知不见,却敢开口:“藏传佛教认为随教唯识的观点就是究竟、了义的观点,其与中观何曾有过谁高谁低的区别。而随理唯识的看法才是不了义之说,与中观方才有一个究竟与否的区分”,将圣 无著菩萨与世亲菩萨的“随理唯识”妄加贬抑,将实证者之理证上的证道辞、证道正法,妄谤为不了义之说,如是妄说者,真是无知虚妄之见也。并且 无著菩萨与 世亲菩萨此处所说之法义,皆是属于悟后才能够现观与修学的“无生法忍”的唯识种智极甚深的般若。如此深妙法义早已远远超过宗喀巴的《糊涂道次第广论》所说修证法门,如此甚深法义,密宗祖师上至连花生、阿底峡,中及宗喀巴,下至当今密教法王领袖达赖喇嘛…等人,无有一人能够真实了知实义。
密教十四世达赖喇嘛既然都说宗喀巴所著《糊涂道次第广论》乃是 弥勒菩萨、 无著菩萨与 龙树菩萨留下的教诲的精髓,云何密教祖师却敢狂言显教禅宗所证 弥勒菩萨的法教内涵只是因乘?只是“进入秘密金刚乘之前的预先准备”而已?既先诽谤,不认 世尊圣言量圣教量:“阿赖耶识为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由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复又狂言,显教中的学人为求圆满道体,“其后无疑当入密咒;以彼密道较诸余法最为希贵。”如是谤佛、谤法、谤僧的行径,更显示出,密教祖师宗喀巴等人对于三乘菩提的真实义阿赖耶识的内涵迥然不知,唯是只知广引显教诸多名相,夤援显教证悟祖师,编派名相,拱高密教地位,根本是混乱佛法修学次第之糊涂教徒。
由是缘故, 平实导师依《糊涂道次地广论》而判密教:“宗喀巴他们把道次第弄错了,他们以为二乘法修完后就要修唯识学,最后才是般若中观,因为他们认为唯识是不了义法。他们不晓得唯识是一切种智,他们认为应该在学过唯识以后才修学中观--中观是最究竟的法”,这样的评论,是无讹的论断。实际上,学人只要想想: 弥勒菩萨是等觉菩萨,即将在人间成佛,其所传授的法义当然一定是高广殊胜而且胜妙远远过于证得入地心的 龙树菩萨;而 龙树所弘扬的是中观,只是般若中的总相智与别相智,不能令人修成究竟佛; 弥勒菩萨所弘扬的却是能令人成就究竟佛果的唯识一切种智,而唯识所说的全都围绕著第八识的一切种子而说,是故学人闻说“唯识”般若与“中观”般若孰深孰浅的问题,自当了然于胸,没有疑义,当然是“唯识”般若要高广胜妙多了。这也是 玄奘菩萨能够成为当时印度与中国佛教第一人,而成为天竺各国国王所尊崇的第一义天的原因。因为唯识“无生法忍”种智太胜妙了,无人能够摧伏真正了知深妙种智的菩萨,唯除证量更高的 诸佛与上地菩萨。也因为唯识“无生法忍”种智太胜妙了,少人能够修学,是故传了两代,就断了传承,以致于让密教祖师有机可乘,广抄录唯识名相引为己用,然后加以贬抑,竟然能够千年来横行无阻,乱佛宗纲,坏人慧命;由此可见,西藏众生于正法之教,真可谓福薄缘浅。
再次,宗喀巴所著的《糊涂道次地广论》里,所言所说所解,统统都无有触及一切法所依、无始时来界的法界实相心第八识阿赖耶识,唯只是在世间法上多所著墨,所说的发菩提心,唯只是要求学人用意识心去推己及人,扩而充之,去做广大善行,谓之为行菩萨道;犹如今时台湾诸多行善佛教团体,每每劝人要发心,发广大心,要多行布施,要努力去做善事,谓此即为佛法之正修行;其实,都落于意识所行境界中,与佛法般若或解脱道的修证,都无关系。
谓修福修德所为何事?学人应该要有正确的观念,修学佛法的目的不是为了要求得享乐福报,而是为了要了生脱死、证得实相、成就佛道。因此学人要在无量的修学过程时间里,累积足够的福德资粮,来做为自己修证佛法的本钱基础。学人唯有证得实相,才算是真正开始了生脱死与成就佛道的正修行。六祖 惠能早洞见机先的开示过:“迷人修福不修道,只言修福便是道;布施供养福无边,心中三恶元来造;拟将修福欲灭罪,后世得福罪还在。”即是此理的明证。宗喀巴的《糊涂道次地广论》不说此理,却专门在意识所做的种种分别上广说,他所说的法语其实都是妄想的、无因论的“般若建立见”。随之修学之人,上焉者,不犯诽谤法宝之罪,来日尚有天伦之乐可受;中焉者,能够保住人身,来日再生为人已属万幸;下焉者,诽谤法宝,谤胜义僧,来日无间地狱重罪,极度不值。(此部《糊涂道次地广论》尚有诸多不如理虚妄作意处,不久将来,当有正觉同修会中证悟的实义菩萨出面指正,以利今世后世广大学人,能令远离不实法义,此处谨作略说即止。)
索达吉堪布接下来又说:“说应成中观是最究竟的显宗般若法门,有充分的教证及理证根据,但说密宗或黄教认为其已超过所有显密教法,则无任何可靠依据。”如此言论,又显示出其少读经论、少读密续,无有深入经藏,不能明辨是非,并且大言不惭的虚伪本质,更是自挖险坑而陷自己于不义的进退两难窘境之中:《藏传佛教世界The World of Tibetan Buddhism》十四世达赖喇嘛对学人开示:
“除了应成派,所有佛教各派思想都认为诸法是依名而存在,因此他们主张有某种客观的存在。很显然的,在许可状况之下诸法如果不依靠其他因素是无法成立的。当我们分析寻找它的本质,标签背后的真正存在,事物便会分崩离析,我们找不到可称为本质的那样东西。然而,我们找到了某种东西存在,它是因为其他的东西依附而存在,而这其他的因素中包括我们给它的名称和标示的过程,这就是为什么应成派说诸法不自存、诸法无自性。
一些印度的大师像寂护和无畏虽然支持瑜伽行派的哲学系统,否定原子形构的外在世界,但也得到密乘的最高证悟。传统的看法认为,当这些大师开始修行密法时,他们是瑜伽行派或瑜伽行中观学派的支持者,稍后,当他们在密乘道有所证悟时,他们就了解到应成派所倡空性的深广义。因此,当你修行密乘的生起次第时,如果可能或如果它适合你的根器,你最好一开始就信奉应成派的空性见。这是为什么一些大师和行者能够成就的原因。应成派系统的逻辑矛盾性最少,而且拥有最高的正确性。
月称在他对提婆《四百论》(Catuhsataka)的注疏里,强烈批判法护,说法护解释提婆的究竟义理为瑜伽行派的立场。在月称对自己的《入中论》的注疏中,我们发现以下问题:‘你认不认为像世亲、法护等人否认微细的空义,是因为害怕自性缘起本空的深广教义吗?’月称非常肯定的答道:‘是的。’”
如是言论,显现应成派中观乃是尊奉“缘起性空”、“一切法空”、“无有自性”、“万法没有一个出生的根源,都是自然生灭”的不如实建立见,非是 佛所说的基于法界实相的第八识的“赖耶缘起”、“一切法性空”、“如来藏自性清净而有染污”的正确法教。如是应成派中观见落入“断灭论”的外道教义中,并且还狂言批评说:除了应成派之外,禅宗法脉祖师 龙树菩萨,与后世的 世亲菩萨与其他密教瑜伽行中观学派的论义,都不及应成派所拥有的“最高的正确性。”事实俱在,索达吉却称说不知,难道不是寡闻少聪之人吗?或者是故作不知的装佯者?
除此之外,达赖喇嘛还认同月称诽谤法宝、诽谤胜义僧的言论,谓月称妄说继承等觉菩萨 弥勒菩萨法教的 世亲菩萨“害怕自性缘起本空的深广教义”,所修所证不及“应成派的空性见”,因此应成派“拥有最高的正确性”。试问索达吉堪布:当今密教领袖达赖喇嘛以上所言,是否正确?如果正确,云何索达吉堪布说:“但说密宗或黄教认为其已超过所有显密教法则无任何可靠依据”?如果索达吉堪布说达赖喇嘛所言不正确,则索达吉堪布身为密教学人,却得背上欺师灭祖之名!索达吉堪布何以自处?又如何解释您所说的“从来没有藏密上师说过应成派空性见拥有最高的正确性”的话?
末学劝您:不如归去!从此离开密教,隐姓埋名,回归正道,修学显教。他日尚有证悟因缘,如果看不开、想不透,继续沉迷密教虚妄无义言论中,舍寿时可真的是:祸事!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