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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章 眠梦现象
2015-04-15 22:46:40  类别:真假邪说
第十章 眠梦现象
《佛藏经》 佛说:“舍利弗!不净说者:(于)我见、人见、众生见、五阴、十二入、十八见(的正观)未得谓得,心计得道,计得涅槃,咸亦讥诃如是正法。何以故?是人贪著空故,亦是魔众,魔所迷惑,以我正法而作魔事。”
《大乘方广总持经》 佛说:“如彼达摩比丘,虽复读诵大乘千部,为人解说,获得四禅;以谤他故,七十劫中受大苦恼。况彼愚痴下劣之人,实无所知而作是言:‘我是法师,明解大乘,能广流布。’谤正法师,言无所解,亦谤佛法而自贡高。若彼愚人于佛大乘乃至诽谤一四句偈,当知是业,定堕地狱。”
索达吉堪布言:萧平实说:“我于往世曾在密宗觉囊派出家,彼世虽悟,亦未敢自称为佛,此余梦中及定中均所曾见,故信密教中亦有真悟之人,是名真密;非如密宗红教中之第二佛——龙钦巴尊者——以常见外道之法而自命为已出三界之圣人,见道且无,云何名之为佛?今余已于《宗门法眼》中举证破斥,……藏密红教“第二佛”龙钦巴尊者、第一代莲花生大士、天竺寂天菩萨尚且未曾见道,白教马尔巴、密勒日巴、冈波巴及黄教宗喀巴等古代祖师又悟在何处?而称为即身成佛?古昔密宗祖师近代密教祖师亦复如是,号称近代密宗白教大修证者之卡卢仁波切,以及贡嘎活佛、诺那活佛,乃至犹在人间之诸多大法王、大活佛、大仁波切、大金刚上师,何处有开悟明心之人?此诸活佛法王等,自身之如来藏尚未觅得,大乘见道且无。所以者何,马尔巴、密勒日巴、宗喀巴、龙钦巴、冈波巴等大师,乃至其前诸祖,皆犹未离眠梦。密宗之了义经《楞严经》说此境界未离想阴,犹未断尽想阴者皆未断尽烦恼障,未是出三界之俱脱阿罗汉。虽有大神通,敌得过轮回生死否?”
答:萧先生以自以为的密宗诸祖皆未离眠梦之理由,而将这些高僧大德统统推入见道位以下的不曾明心开悟者之流中。如果这不是一种无知与偏见的话,至少也应算作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俱舍论》等论典中说过,修行到四禅心的境界以上便不会再有睡梦的习气;另有些经典则云只有登地之菩萨才无颠倒睡眠这一凡夫所去除不了的俱生习惯;而印、藏、汉古往今来的众多大成就者又各自从不同的角度对这一问题做出过种种结论各异的阐释。在《现观庄严论释》以及宗喀巴大师的《金鬘论》等论疏中,都依据佛经教义从别种观点出发阐明了这一见解:所谓的无有眠梦乃指无有错乱、染污的种种梦境,并非是指连养育身体及善法之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这样理解的话,众多经论中对一地至十地菩萨梦境的描述将变得永远无法理喻。诸如:相应于一地菩萨的果位,其眠梦中会出现宝藏遍满三千大千世界的征相;而二地菩萨则会在睡梦中出现如手掌般平坦的大千世界之大地上,到处被珍宝装饰的奇瑞景观;位登三地时,菩萨会于梦境中现出自身已变成勇士身,且执持兵器降服他众的对应瑞兆……十地菩萨皆如是各有与其阶位相对应的梦兆。不仅经论中有如此之论述,很多公认的高僧大德还为后人留下了数不胜数的梦境美谈。他们或者在梦中云游十方刹土,或者于梦境中亲得本尊及诸佛授记,又抑或在睡眠状态下亲证法性光明……因此,若笼统地因有眠梦就否定一个修行人的证悟成就,这恐怕会犯以偏概全的毛病。佛陀讲经说法历来就包含直接与秘密的不同含义,单从自己眼见的少量文字入手就断定佛法全体之大义,也许会导致一叶障目的结局。
不过问题的关键还不在这里,既然萧平实先生因密宗大德未离眠梦就将之判为未离想阴,从而断定其修证境界各个皆不堪为活佛、法王、仁波切、金刚上师,为何他自己却翻来覆去地到处张扬自己从梦中及定中得到的梦境或定境启示:他做过觉囊派出家人乃至法王。如果别人的梦境都为颠倒梦想的话,那先生对自己的梦境又该做何定论呢?假如密宗上师的一切,包括眠梦都一无是处,唯有萧先生的一切,包括眠梦才可称之为千真万确、足资担当衡量准绳的话,则这种两面逻辑之典型性恐怕应算前无古人了。当所有密宗修行人的征相都被先生一笔抹煞之后,一个想当全世界佛教徒的大法王、大仁波切、大活佛、大金刚上师的狂人梦想就已清晰浮现在一切明眼者的目前。不过,若要论颠倒梦想的话,怕是没有比这个梦想更颠倒的了。原因其实也很简单:真正的英雄确实可以打败天下无敌手,一人称雄世界;但言语的巨人往往都是些行动的矮子,还没等他整装待发、收拾旧山河,因果轮回可能就已将其吞没。空口大白话泛不了几个浮沫,大浪淘沙终会将其席卷而去,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到底谁是弄潮儿,谁是未离想阴之个人欲望膨胀者吧。
把修行者的见修行果完全建立在梦境的有无上,此种观点无论如何都无法安立。如果证悟与否的标准只有一个——离不离梦境,那么《十地经》中也不会说证得极喜地之菩萨可以自己所证功德之妙力,于一刹那间震动百世界这一征相,所有的得地菩萨我们也都可以“无有梦眠”这一句话而一笔代过,《华严经》中也大可不必浪费笔墨如是描述得地菩萨的种种境界:“则得百三昧,及见百诸佛,震动百世界,光照行亦尔。”
特别是对真正的圣者而言,有梦无梦皆是戏论,先生怎能糊涂到把戏论当真的地步呢?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的经验,对普通凡夫来说,梦中往往无法做主,各个皆以假当真;不过醒来后一般都会了知梦境之不实,从而不会再去强烈执著,否则就会被人们当作白日做梦的典范而耻笑不止。萧先生在看待别人的梦境时倒是非常果敢,不分普通人与大成就者、有无执著、有无实义的区别,全体批倒、一概斥之为想阴作乱,颇有一副快刀斩乱麻的气概;但在论及自己的梦境时,就有点恋恋不舍了。此中详情,读者在其著作中当可一目了然。如果先生是想给后人留一些催眠术研究的资料,那倒也无可厚非,不过我们却猜测先生此举的目的当不在这里。
也曾研读过先生的《狂密与真密》一书,看过后最清楚的印象便是——非萧平实自宗之一切派别皆属狂的、愚痴的、不究竟的、邪的、引人堕地狱的、只能吸引劣根者的……,不过当一个人的判断标准只剩下梦时,人们早已为这种人准备好了最恰当的修饰语:狂人痴梦。
萧先生还把龙钦巴尊者判为常见外道,我想这一结论的得出可能是因为先生不懂藏文,同时又不阅尊者著作的缘故,因此才会对尊者的观点知之甚少。其实尊者对中观的见解主要集中在《如意宝藏论》、《宗派宝藏论》等论典中,如果能透过其文字表象进入尊者真正想要表达的领地,我们就会发现,他对一切常断边执都加以了最究竟、最彻底的遮破。既不承认常有法之存在,亦不像先生认为的那样因怕堕入断灭之境地就又将所谓的明觉执为常有。萧先生在《宗门法眼》中对尊者的破斥,诚可谓是完全落入文字相以致言不及义。而祖师大德早就说过:依文解义,三世佛冤。不仅如此,先生还特别喜欢带著自己的主观意愿去读解别人的著作(包括经论)。这样做的结果又应验了另一句金玉良言:离经一字,允为魔说。二毒兼具,叫人如何敢相信你对尊者的读解!
这里不妨举一个先生所推崇的玄奘大师的例子,希望众人能多少了解一点言语道断以及望文生义的内在关联。
当年外道与佛教大德辩论时曾提出:“既然证道者已能所双亡,那他又如何确认自己已经证道?”玄奘法师对此则回答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此一句话使得外道不得不折服。不过后人又有问曰:“冷暖且不问,如何是自知的事?”由此观之,如果将佛法修证的体验完全放到哲学的思辩领域之中,则这样的探讨将永无止期,因学者们只耽着于文字所表达的观念故,兼以妄念又无穷,这样的“研究”当然就没有终结之时。
萧先生一方面只从文字入手读解经文以及祖师密意,另一方面又死死抱住自己的梦中境界去批驳别人的眠梦情况,这样做的结果只能是让人感到滑稽可笑、矛盾百出。尽管你在一本又一本的着作中不是骂这个是断见,就是斥责那个为常见,但在你的批驳对象的言行中,还很少出现如你这个审判者这般前后互相抵触、标准双重的笑话与漏洞。顺便说一点,对于藏传佛教诸高僧大德的证悟与否,作为凡夫的我们,主要应从其授记、事业、功德、着作等修为,再加修行、日常生活及往生时的各种不虚瑞相来比量推知。如果这些都不能作为判断标准的话,恐怕只剩下萧先生那自以为堪与“量士夫”比肩的“无漏睡眠定”才能照见大千世界的真伪妍媸吧。
谈到大成就者的显现,不管他现睡眠相或精进相,就与不能单从文字衡量经文之义一样,我们同样不能只依凭其外在示现而任意褒贬,因为一个人的内证境界有时会与他的外表相差极其悬殊,原因即在于他得随顺众生的缘故。就像已证得无上正等正觉的佛陀,还要在世人面前示现托钵乞食、示疾问药、最终涅盘等生存状态一样,这并不意味着佛陀还有欲界凡夫的习气,还留有色身之障,也会死亡。如果这样理解佛陀,那就表明我们还未曾进入到佛法的真实天地中来。再比如佛陀有时也会严厉斥责违犯戒律的弟子,某些人要是看到这种景观的话,会不会自以为发现了天大秘密似的到处给人宣扬说:佛原来是有自相嗔心烦恼的啊!如果说菩萨“以时寝息,当愿众生,身得安稳,心无动乱”也是未离想阴,未是见道的话,则佛菩萨的修证境界肯定比不上常坐不卧、不食不眠的苦行外道了。
读过《普门品》的人都知道,观世音菩萨以大慈大悲之心随缘救度各类有缘众生,众生应以何身得度者,菩萨即现何身前往救度,从佛陀乃至天龙、夜叉、阿修罗、人非人、乾达婆等。非观世音菩萨一人如是,一切佛菩萨莫不如是。当他们化现为旁生、屠夫、妓女时,其所作所为不仅与佛法毫不沾边,更明显违背戒律规则。但有谁能说他们无惭无愧、无慈无悲、贪心猛厉呢?同样,密宗祖师为调化不同根基之众生,时而现出睡眠相以接引群迷根本就不足以大惊小怪。他们的睡眠是清净光明的禅定休息,还是在入定中救度地狱众生,详情我们并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则是肯定的,即这种睡眠绝对不是凡夫烦恼习气的现前。
也许是密宗红、白、花、黄等教派的高僧大德于久远之前打断了萧先生“觉囊法王”的美梦,才使得他一直到现在都耿耿于怀,并以不断指责别的教派的大成就者皆未离眠梦之方式,来发泄当初自己的黄粱美梦被打碎之愤恨吧。
我这样说并非是以恶意诽谤的方式对萧先生讥讽谩骂,时代毕竟已前进到了二十一世纪,语言上的文明礼貌我这个愚昧之人多少也还懂得一点。可能爱开玩笑吧,有时在不经意间也许冒犯了先生也未可知。如果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么请允许我在这里诚挚地向众人表达我的忏悔之意。
但有句话还是想说出来,萧先生的年龄也不小了,人生短暂、恍如白驹过隙,不多的生存时日中,我们是应该继续广造恶业,还是及早忏悔、痛自悔过?至于善业恶业的划分界线,我想唯一的依靠处只能是教证理证。包括我说的这些话,你如果不愿接受,反驳的依据还得从教证理证中来。
再说一遍,人最珍爱的莫过于生命,而人身万一失去,再想重新捡起时怕不会像捡一件破烂那样轻而易举。所以恳请一切人,特别是生命旅途已走到暮年阶段的人,都应该好好爱惜、善加利用自己的生命时光。而在一切能使人身万劫不复的因素中,谤法、谤僧的罪报是最可怕也是最致命的。
萧平实说:密宗之密续,大约可以分为“经典”与“续”二类。经典者,如《大正藏》密教部之《大日经——大毗卢遮那成佛神变加持经、金刚顶经——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苏悉地羯罗经、妙臂菩萨所问经》等,皆是天竺“佛教”晚期之密宗祖师所集体创造,经过长期之结集而后出现于人间,托言龙猛菩萨开南天门铁塔所取出之毗卢遮那佛所开示者;三乘佛经中并未有如是预言故,彼诸密经所说皆与三乘经典之法义抵触故,皆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互相抵触故,……续部则属密宗之祖师所造者,譬如《圣毗卢遮那现正觉续、四金刚座续、中观宝灯、中观义集、中观要诀、薄伽梵母般若波罗蜜多要诀现观庄严论慧灯鬘释、菩提道灯释、广释菩提心论、入中论、入中论释、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略论、密宗道次第广论、入二谛、……菩萨宝鬘、入菩萨行、……金刚亥母成就法、……宝性论、甘露密论、根本续、授记密意续……》等,以及《大正藏》密教部中之种种念诵法与仪轨等。要而言之,举凡密宗祖师所造、关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论与实务之着作,不论是否托言为“佛”所说之经,皆属于密续,……
答:看来我们还得一如既往地继续纠正萧平实先生屡屡再犯的常识性错误,此处的错误则是指先生把密宗经续的含义彻底、完全地理解错了。所谓的续,指的就是密宗经典,而且只指经典,根本就不可能包括论典在内。因为其内容讲的是密乘法义,为区别于显宗经典,藏文《大藏经》中就将其列为续部,比如释迦牟尼佛亲口宣说的《时轮金刚续》、《密集金刚续》等。萧先生自创的“经典与续”二分法,的确是前无古人之创举,如果不懂装懂、貌似权威也可以被称作创举的话。至于《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等唐密典籍,可能是为了随顺当时的翻译惯例,故才被冠以经名;而藏密历来都把经与续分得很清楚,从未将二者混淆起来。
先生还将这些续部典籍定义为天竺“佛教”晚期,密宗祖师集体创造,经长时间结集而后才出现于人间,并且还坚定地认定它们都是假托龙猛菩萨开取南天门铁塔取出的。既如此言之凿凿,想必先生的证据一定充分而有力,那么现在就请您道上一句:所谓的佛教晚期具体是指哪一年代?密宗祖师如果集体创造了续部典籍的话,又是哪些祖师、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历经多少时日才具体创造出了这些“伪经”?只有拿出钜细无遗的可靠资料才能让人信服,否则人人都可信口开河地自编历史。这样的自编其实非常简单,只要随便地假设一个自认为可信的事实,然后再想当然地罗列出一些查无凭证或断章取义的根据、材料,然后,一个观点就可以立在世人面前了。而且这样的观点表面看来还常常显得十分大胆,往往可以蒙混住那些视力不清者的眼目。
大家都知道,印度佛教史上对三次结集三藏的时间、结集者的情况、结集的具体过程以及结集而成的经律论典籍都有比较详细的多方面记载。如果萧先生认为也有人伪造密宗经典、并且这一过程相对跨时很长的话,为何历史上竟没留下任何足可考证的蛛丝马迹?是不是先生您独具慧眼,从千余年的历史长河中终于找到了一个佛教史家们共同忽略过去的盲点?在这里倒是可以给先生大略讲一讲密法的结集情况,如果先生有兴趣,可以顺着这一思路继续追踪下去,看看能否找到新的可供你进行下一步批判的材料:释尊曾于广严城等地为特殊根基的弟子宣说了多种密续,其后金刚手等众菩萨将这些佛陀讲过的密法内容进行了结集,有关详情可参见《三戒论释》等典籍。至于说“托言龙猛菩萨开南天门铁塔取出”,我们还是要问相同的一句话:是谁在托言?这些托言者在何时、何地将伪造的密续托言为是龙猛菩萨取自南天门铁塔?这么一个千年大骗局是如何被先生发现线索及破绽并进而全力侦破的?
还有一点也想请教先生:你认为三乘佛经中没有对密宗经典的出世作过预言,故这些。既然如此,人们不禁要问,难道佛陀在佛经中对汉地天台宗、华严宗、三论宗等宗派作过明确的授记吗?如果没有的话,依照先生的逻辑推理,这些宗派岂非也得被判定为是伪宗,它们的身份恐也得跟密宗一样吧?而且假若这个判断逻辑能真实成立,则人们还会有更大的一个疑惑:佛陀在哪部经中授记过末法时代会有一名为萧平实的居士奋起佛法大旗、宣扬第一义谛、清除邪门密法、广布正法信息?如果翻遍三藏十二部也找不来这样的授记,我们是否就可以说--萧平实先生是假的?按照萧先生的逻辑,这一点应是可以成立的,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先生的来历与动机!这个理由还是先生本人提供给我们的。
再者说来,密宗传入汉地约在中国唐朝时期,当时大乘各宗都已完整齐备,明眼善知识更是数不胜数,被先生推崇的玄奘法师所弘扬的唯识宗也正方兴未艾。这么多高人异士对当时的“开元三大士”--善无畏、不空、金刚智所弘扬的《大日经》、《金刚顶经》、《苏悉地经》都没有提出过异议,是不是他们的智慧都不够,以致要等到一千多年以后,真正的大善知识出现之时才有能力揭穿这些“伪经”的真面目?而且从宋朝开始,历元、明、清三朝都在组织编辑《大藏经》,每一次都是发动起全国的佛教精英、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精心整理,但无论哪次审定、汇集,都毫无例外地收入了密续部,是否这些密续典籍千百年来都成功地欺骗住了历朝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骗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
萧先生还开列了一份长长的密宗祖师所造续部典籍名单,这份名单再次暴露了萧先生佛学知识之贫乏已到了任何稍具佛学修养的人都无法容忍的地步。行文至此,我已没有了与其再“辩论”下去的任何兴趣,因他连最基本的佛法常识都不懂。尽管在其着作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到处乱用佛学名相,但不夸张地说,除了能骗骗无知无识、只会被大名词吓住的人以外,任何一个正信佛教徒都不会被他吓倒。不过愚昧而可怜的众生确实遍满大地,所以邪知邪见也才能到处横行。在此只能深深希望,所有追随谤法、谤僧者的盲从之人,都应该好好闻思闻思真正的经、律、论,看看释迦牟尼佛到底都在说些什么。把自己的命运如此轻而易举地交给一个经续不辨、经论不分、举不出丝毫教证理证的“居士”,实在是对自己的最大嘲弄。此人“造论”已造到如此之地步,恐怕人间再无比其更低劣之“论典”了。这样一想,就觉得满心伤感,为众生,也为自己。但不管愿不愿意,还得提笔再驳斥下去。
密宗祖师所造的全部属于论部,根本不在续部之列;而且先生混淆概念,纯属显密不分。首先,密宗祖师之着作,无论是关于显宗的,还是关于密法的,都属于论部(并且《丹珠尔》中所收录的仅限于印度祖师,藏地祖师的论典还不在《丹珠尔》内。),这怎么可能托名为佛所说之“经”?故《菩提道次第广论》、《密宗道次第广论》等着作,不仅不会假托为经,连论部都不可能包含于其中。再者,萧先生又将《中观宝灯》、《中观义集》、《薄伽梵母般若波罗蜜多要诀现观庄严论慧灯鬘释》、《菩提道次第广论》、《入二谛》、《菩萨宝鬘》、《入菩萨行》、《宝性论》等都划归到“密宗祖师所造,关于密宗道之修行理论与实务之着作”的行列中,这种划分法的错误的确堪称低级、幼稚,因上述论典均属显宗典籍,作为批判密宗的干将,竟然误把显宗论籍当成密宗续部来批斗,这是否有些眼目昏花的味道?
在他的批斗对像中,《薄伽梵母般若波罗蜜多要诀现观庄严论慧灯鬘释》、《宝性论》都是阐释弥勒菩萨思想的论着,慈氏的其他三部论则为《辨法法性论》、《大乘庄严经论》、《辨中边论》,如果按照萧先生的理论推理,则弥勒菩萨应成为密宗祖师,《慈氏五论》肯定必属密教典籍无疑了。但弥勒菩萨又师承释迦牟尼佛,这样算来,世尊亦应成为密宗导师,其所说之法皆当以密法称之。如果萧先生还自认为是佛陀弟子的话,则从弥勒菩萨算起,一直到传承他法脉的无着乃至世亲,再往后又有玄奘、窥基,甚至包括萧先生本人,岂不各个皆成了密宗弟子?如果先生还要在这里大加讨伐密宗的话,则不知此人到底是密宗的叛徒还是密法的“革命者”?
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也必须在这里予以澄清,即《宝性论》乃弥勒菩萨造论、无着菩萨造释、专门阐述佛陀三转法轮密意的一部究竟论典,作为“深研”并极力弘传唯识及如来藏学说的萧先生,如果能看懂论义,哪怕仅仅只是从字面上通达了《宝性论》的文义,怕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笑话--把“自宗”的传家论典居然踢到了密教的“黑名单”上。即就是先生见到的“密宗”《宝性论》不同于现在流通的版本,依然无法澄清以下的几处疑点:一,汉藏《宝性论》就算因传承不同而在文字上略有出入,但法义却是绝对一致的;二,密宗独有、与汉传佛教宣讲的《宝性论》大相迳庭的伪造“《宝性论续》”,如果先生已经发现的话,就请尽快公之于众,以利众人研究、批判!如果你看到的《宝性论》就是汉藏一致推崇的弥勒菩萨所造的那部论典的话,也请先生正视以下的几个问题:
若你曾身为觉囊法王的话,不知你这个无从考证的法王知道不知道觉囊派的显教理论依据主要就来自这部论典?因它诠释的就是第三转法轮的他空见,故历代觉囊祖师都在大力弘扬。想必先生还不至于立场转变得如此迅速,以致身在觉囊派时还将此论奉若圣典,转世再来时又反戈一击、怒斥其为“密教邪法”。另外,你一直很“抬举”唯识学派,而唯识学祖师玄奘大师等人则从未斥责过《宝性论》的所谓“荒谬”之处,也从未指认它为密法伪续,更未曾对弥勒菩萨、无着菩萨这些他们所师承之祖师的如来藏及唯识学思想提出过任何异议。是否先生自认为自己已超越了玄奘大师乃至弥勒菩萨的智慧,故而才将《宝性论》彻底扔在一边呢?不过作为佛教徒我们都知道,释迦牟尼佛授记的是弥勒菩萨乃为当来下生弥勒佛,似乎并没有提到先生的大名。
作为引导其麾下徒众修学的老师,萧先生自己确实闹了不少笑话,而作为学生的秋吉·蒋巴洛杰则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狂密与真密》的序言中,这位学生如是评价道:“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二个系统。前者如宁玛、噶举、萨迦、觉囊,其内容或曰如来藏、自续中观、唯识见、轮涅不二见、大中观、他空见等,皆是站在‘世俗谛无、胜义谛有’的原则上,而各自讲述其胜义谛要旨,其间差异南辕北辙,不可谓不大;而应成派中观则是由较晚形成的格鲁派宗喀巴师徒数代而发扬,挟其政治上新霸主的实力,造成如来藏系思想弘传不彰、人才凋零,应成派中观至今仍为藏传佛教哲学的主流思想。”
作为藏传佛教显宗部分重要内容的中观学,可总分为自空中观与他空中观两类;自空中观又可分成自续中观与应成中观。至于蒋巴洛杰所谓的“如来藏中观”,在藏传佛教史上可谓闻所未闻、根本就未曾出现过。这也许是其师亲传,也许是师徒共同创造的结果吧。还有,宁玛、噶举、萨迦以及格鲁均持自空中观见,其究竟观点都秉承应成派的大中观见;而觉囊派之见解则属于他空中观见。蒋巴洛杰把自空中观中的自续派中观与大中观、他空见甚至如来藏、唯识归并到一起,这种分类是从佛陀以来、印藏汉所有高僧大德、各派传承祖师皆未曾有过的破天荒之新分类法,从中暴露出此人的佛学素养已低到令人咋舌的地步。坦率地说,藏地任何一个稍微了解点儿佛法常识、中观义理的小扎巴(刚刚出家的年幼喇嘛),都不会像蒋巴洛杰先生这样鲁鱼亥豕、黑白不分。而且自空中观的究竟观点本来应是承认胜义谛中一切均为远离四边八戏的大空性,同时亦承认世俗谛中如梦如幻的显现。但蒋巴洛杰先生非要将宁玛、噶举、萨迦的观点理解成“世俗谛无、胜义谛有”,这又恰恰与上述诸宗的本意完全相反。真不知道先生此论是由于无知而自创,还是自有师承?至于觉囊派,历来都属于他空中观,而蒋巴洛杰先生则把其内容界定为自续中观、大中观,这已经不是用疏忽、误解、错解等词语就可以搪塞过去的错误了,任何懂得中观的人都会把他所发的谬论称之为胡说八道!看来老师实在是该重新调教调教这个得意门生了。并且真实的他空中观之定义也不是“世俗谛无,胜义谛有”,而是实相现相相同的为胜义谛,实相现相不同的为世俗谛,这种说法恐怕对萧先生师徒来说都是第一次听闻,那就等你们真正了解了中观意趣之后再来痛斥我这个弘扬邪道密法的小人物吧。
尽管自空中观可分为自续与应成两大派别,但二者的究竟观点却一体无别--都将应成派究竟了义的无生大空性观点安立为胜义谛。只是在相似胜义谛上,自续派保留有空执,故为不了义;而应成派则直接抉择究竟的胜义谛,故为了义。但我们绝不能因为自续派暂时的不了义观点就断定其为错缪、应该舍弃,而应把自续派之观点理解成为了所化之相应根基的众生而变现的“化城”。自续派可以说是进入应成理论的阶梯,诸大应成派中观论师在讲到实修法时,都特别提到并赞叹自续中观,且建议绝大部分应成学人应首先修习自续派见解,如此才能顺利地进入应成中观之大空见。两派这种次第相衔、根本目标相一致之修学体系,岂是蒋巴洛杰所说的“差异南辕北辙,不可谓不大。”可能此人根本就没阅读过,或者说没读懂自续中观与应成中观各大祖师的论着,既如此,那又何必要在这里愣充权威,反倒落下笑柄、贻笑大方。
还有一点也应注意,即早在格鲁巴创立之前,应成中观就已广弘于藏地。无论宁玛、萨迦还是噶举,它们的中观见基本都属应成派之观点。而宗喀巴大师的中观思想则师承仁达瓦上师(属萨迦派),由此可知,应成中观并非随着格鲁派的创立才开始弘扬。这一观点的得出,简直与其师“……密宗自噶当派始起,乃至后来分裂为四大派……”的论断如出一辙,这师徒俩或许铁了心要再“创”密宗历史,故而才不谋而合地任意杜撰史实--密宗最早的教派毫无疑问是宁玛巴,噶举、萨迦等派别都在其后诞生。至于噶当派实指阿底峡尊者入藏后创建的派别,其时间应在后弘期开始之后。
这几大教派对中观自空他空的见解在显现上并不尽相同,萨迦、格鲁派诸祖师就曾与觉囊派进行过外表看来非常激烈的辩论,这二派都破斥过他空的见解。但诸大祖师的出发点乃是针对以分别念而对如来藏有强烈执着的众生而言的,至于真实究竟了义的他空中观见,从来就是与各派,当然包括中观自空见根本不相违的。如觉囊派的多罗瓦·喜绕江臣于《中观了义海论》中说:“在入定时,法界的本性是远离边戏的大空,在出定以妙慧观察如来藏光明时是他空,这两者互不相违。胜义究竟的本性从空性而言,如同石女儿、兔角及空中莲花一样是本不存在的大空,故是自空,这以般若经典及龙树菩萨解释般若经典的众多论着为根据;而从光明角度而言,第三转法轮的了义经典及《宝性论》等论典中作了宣说,光明与无生大空性双运而存在。”格鲁派中宗喀巴大师的大弟子贡目诺瓦江臣则说:“宗喀巴大师对别人传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对我是传了以光明为主的他空。”而萨迦派的仁达瓦大师也于道歌中如是说道:众生心的本性不但是无生的大空性,而且是无为法任运的大光明,两者大双运是了义的如来藏本性。噶举派第三世噶玛巴自生金刚亦云:“一切法不是堪忍实有,因为如来也未见到实有的法;也不是断灭的无,因为一切轮涅诸法的本基是现空大双运,证到这本基的便名为如来。现空二者互不相违,双运一味,即是中观之道。”宁玛派的全知麦彭仁波切于《他空狮吼论》中如是总结道:“觉囊等派的他空宣说的是第三转法轮所诠释的如来藏光明,根据见清净的名言理论抉择了如来藏的常住、不变不虚妄。根据胜义的空性理论抉择时,如来藏的本性也是远离边戏的大自空。”……
稍稍引用藏密各大祖师有代表性的关于自空、他空的教言,无非是想向萧先生师徒简单而认真地介绍一下藏传佛教中自空和他空的理论依据,并向有缘者打开一扇通往正宗密法的窗口,好让大家先真切地浏览一下密宗的大致风光,而不至于被盲者瞎引了方向。顺带再说一点,应成中观作为藏传佛教中观学的主流,并不是像序言中描述的那样被格鲁派占尽风光。宁玛、噶举、萨迦等各派对应成中观的弘扬也是至今不衰,否则也不会形成萧先生所认为的当前佛教有“两大危机”这种“泛滥景象”了。
最后,还想对这位写作序言的蒋巴洛杰的佛学修证层次及学佛经历提出几点质疑:此人自述说:“接受了完整的灌顶与教法,尔后将修行当作是正业,世间诸事放置一旁;日间读经思维--佛学图书馆藏书泰半过目--夜间修习密法,前后达十一年之久;……多次往来印度、尼泊尔间,走访各派长老大德……”这段文字完全是以过来人的口气炫耀自己舍密入显、“弃暗投明”的智慧选择,还冠以藏人名字“秋吉·蒋巴洛杰”作招牌,似乎很可以糊弄糊弄一拨摇摆在正邪之道上的人们。不过,他若不说那么多可能还不会露出如此多之破绽,现在倒好,自己把自己给彻底出卖了,因这段文字太像一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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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十一年精进不辍、读完大半佛学图书馆藏书的蒋巴洛杰,竟然连藏密各派的基本中观道理都未理清,以致张冠李戴、胡说一气,这样的人都能给其师作序,如此师徒到底是在互相吹捧还是互相贬低?如果连属于显宗部分的基础中观都未能搞明白,这样的日夜闻思修习密法之人,你还能指望他对于甚深密续的见修行果提出什么高见呢?但蒋巴洛杰却还煞不住脚,他又于后文自诩道:“悟后起修,依佛语及恩师教授,进修一切种智及正修诸三昧;凡此家里事,只应家里人知,非如以往之蜉蝣井蛙不能知蟠龙飞天。”如果真是蟠龙飞升,我们理当表示随喜。但舍密就显,而且不知就的是什么“显”,且还要对密宗诽谤不已,这种人未来的果报真是想也不敢想。真会鉴别狂密与真密之人,一定懂得依止上师的重要,也更清楚舍弃密法的过失。愚者穷其一生也分不清明与暗的区别,智者理当观察一切冠冕堂皇的文词下,其实掩盖不了的贫乏与鄙陋。短短的一篇序言中都有如是多的漏洞,这种人离修学“一切种智”的距离怕不可以里计。
蒋巴洛杰先生在文中还说了这么几段话:“1996年冬天,也许因过去生亦有些微福德,有幸从学于吾师平实先生,此后得窥佛法堂奥,一方面重新修正佛法知见,正法脉络一一浮现,以往学密之疑难阴霾,次第烟消云散,才知过去错误成见及自我局限,于是由凡夫地而菩萨地而佛地,阶梯轨径方得明朗,渐具道种智及择法眼,能知各家所学落处为何,如观掌中果;……多年来随侍门下,知吾师为人处事随和随缘,极其慈悲并无尽老婆,利益大众无顾自身;今为救护广大佛子、为佛法正本清源、为正法长久延续,故不能视而不见,不能再作乡愿,非下苦口针贬则重病不能愈,故广搜密典诸续,彻底明示似佛外道脉络,示种智摩尼珠以澄清秽浊、杜学人来世地狱之门,故造此《真密与狂密》巨着,非再来菩萨所不能为。”
如果学生自认为自己可如观掌中果般清晰了达各宗各派之落处,但结果却连最基础之名相、各家分类及关系都搞不清楚,那么学生的这种行为表现是在替老师脸上贴金,还是在扇老师的耳光?想必读者自会做出判断。有句古话说得好,“有其父必有其子”;民间还有种说法:什么样的老师带出什么样的学生,看来这些话不幸都在某些人身上应验了。
萧平实说:“密宗之一切学人特须警觉及探究:我入密宗之门学法修法,目的为何?若目的乃是为求世间法之强身及男女欲之享乐,则可不须在意余之所说,可以继续修学密法;若学密之目的,是为修学解脱道及佛菩提道,则应舍密就显,不可再存身于密宗之内,盖其所修诸法皆属似是而非之邪见法故。若必欲留于密宗之内修学佛法者,应俟密宗之法义邪谬修正之后方可修学;否则皆必误入歧途,于佛法之修证,必定空无所成;乃至破毁菩萨重戒--双身修法是故意邪淫故;及成就大妄语之未来无量世无间地狱长劫尤重纯苦重报--密宗内一切即身成佛法之修证皆是大妄语业故。由是正理,余今呼吁一切密宗学人,应先探究自身学密之目的,而后冷静探讨密宗法义是否符合佛法二主要道之真意,然后慎重决定自己之去留,如是方为有智之人也。密宗中人若未读完本书内容,辄先诽谤者,名为无智及情执深重之人也,不知内涵便作评论故。”
答:非常感谢萧先生的提醒,作为密宗初学者的我们,在先生的呼吁下又重新检讨了一番自己入密之动机、学密之经过及密法法义,经过反覆认真的研讨、内省,内心深处数数生起对密宗坚不可摧的信心,而且这种信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对我个人来说,冷静深思之后,不但确认自己发心纯正,更坚定地认为密法教义完全符合解脱道与菩提道的真意,而且它的方便及殊胜、快捷之处,任何别乘都无法与之比肩而立。在这种定解的鼓舞下,我发自内心地祈愿:所有已入密者信心皆不退转;一切未入密者于因缘成熟时当能深入密宗教法,正邪之争那时自可豁然明了。
倒是读完先生的《狂密与真密》后,反倒替先生担心起来,也许是杞人忧天吧。作为凡夫,窥测圣者言行的密意是一件不自量力之举,故此处不对先生的密意作任何评价。单就我们能理解的先生之“显意”而言,非常希望先生本人能牢记自己前世的果报--如果轻谤大德已引致堕落为鼠辈的话,没有证据的肆意重毁,其后果可想而知。
这已是三番五次的提醒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如果还要别人絮叨不已,那就表明自己实在太过健忘。不想再罗嗦,下面还是把自己反省的结果一一呈上,以供先生及读者诸君鉴别。
显宗认为成佛之因当在积累福慧二资粮及六度万行上,如此行持之后,最终即可获得与佛陀无二无别之法身及色身果位。密宗之基道果同样强调这些成佛的共因,具体说来,密宗行者当从共同加行入手,一步步登临佛法绝顶。所谓暇满难得、寿命无常、业果不虚、轮回痛苦的共同加行修法,目的乃在于教导修行者舍弃对今生及后世安乐的贪执,并对三界六道生起强烈的厌离心从而欣求解脱。在此基础上再皈依三宝,受持各种相应之戒律,比如居士戒或出家四众的戒律;再进而深入大乘、发菩提心、行菩萨行,以自利利他、救尽天下众生为自己修学佛法之根本目的与行持方向。在这些方面,显密无有任何些微差别!而入密宗之目的,只为能以更快的速度迅捷成佛以报佛恩并救度无量无边之有情。如果说学密之宗旨乃是为了强身及享受男女之欲乐,那又何必要假冒密宗之名,冒着被像萧先生这样的正人君子痛斥、怒骂的耻辱去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曲线入密”呢?想要享受世间欲乐的话,大可以公开去健身房,或者如萧先生所言,入印度教性力派去求取性爱享乐。我想入密教者还不至于愚痴到这种程度,以至于先受别解脱戒,然后再入密乘去破戒,还要被人痛骂、唾弃,这样做似乎不太符合正常人的思维逻辑。
想给萧先生讲述一点藏密修行人的功德事迹,请静下心来阅读完毕,然后再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描述他们的词句,诸如破毁菩萨重戒--以邪淫故、成就大妄语业--以一切即身成佛之修法皆是大妄语故,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说法,到底符不符合事实。
大译师仁青桑波曾奉阿底峡尊者之命闭关专修,于关房门外的三道门上他贴上了如下之警语:“如果我心中生起刹那贪恋此世之心念,诸护法当粉碎我头。”;而作为西藏施受法最伟大的上师之一的恰可瓦格西,以自他交换菩提心的力量使得很多麻风病人都得以痊愈。他一生中非常注重菩提心的修持与教授,并且一直热诚祈祷自己将来能转生到地狱,好救度于其中受苦受难的众生。不过临圆寂前的梦兆却暗示他将往生到一个清净刹土,格西因此而感到万分失望。于是他便热泪盈眶地乞求弟子们去祈祷诸佛菩萨,希望此事不要发生,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得以实现……后代的密宗修行人均以他们为自己修习出离心、大悲心、菩提心的榜样,如果有人说这样的密宗行者各个皆不明自己入密之目的,人人都打着密法的幌子而行男女淫欲之道,大家都在自欺欺人、竞相打大妄语,我们也只能为这些真正的妄语者感到莫大的悲哀与痛惜。
因此我们实在找不出萧先生让我们都舍密就显的理由与依据,如果说舍弃了密法,一个人的出离心、菩提心乃至成佛速度都可大大提升、加快的话,舍弃密法还有一定的道理可言,但翻遍三藏十二部,怕也找不到佛陀对此做过的一丝一毫的授记。我本人虽是一名普通的密法修行者,但也绝非受了什么蛊惑或一时冲动而迈入密宗之门。既如此,当然也绝不会因为别人一句无根无据的话就从密宗中又退出去。很多密宗上师的论着,其可信度与真实性远远大过某些人对之所作的各种浅薄无稽的否定。而且不论小乘大乘还是金刚乘,都详述过舍法罪的果报,在畏惧因果及相信佛陀与祖师大德的前提下,我将永远坚持自己的选择。
萧先生也许前世未积累什么福德,故而今世才无缘进入密法(当然了,先生也可以标榜说自己根本就不屑于与密宗为伍,或密宗行人怎么拉、劝、引诱,自己也依然不为之所动。),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正如弥勒菩萨在《经观庄严论》中所说:“小乘人对大乘佛法不起信心,此由前世因缘所定。”同理,布玛莫扎在《镜鬘论》中也论述道:“无上密法乃具足因缘者,诸如无量劫前勤积二资粮、忏清罪业等个别最后有者之诸菩萨之行境,非是人人之行境,更非劣乘者、未积累福报者、智慧鄙陋者、受生于环境恶劣及恶趣之众生所能值遇。此类人即便幸遇密法,亦无起信之可能。”因此,我们对先生面对密法时表现出的懵懂无知、张冠李戴深表理解、同情。
但萧先生却彷佛不甘寂寞,他又对广大密宗信徒“指示”道:“若必欲留于密宗之内修学佛法者,应俟密宗之法义邪谬修正之后方可修学……”这样看来,先生是准备当仁不让、奋力扛起“修正”密法之大旗了。做一个密法的改革者,这个梦想恐怕先生永无实现之可能,尽管这个想法本身看起来非常诱人。就你现有的佛学水准而言,我们已经论述过了,除了能用一些佛学名相的大帽子吓唬吓唬那些智识不高、但又特别喜欢被别人故作高深的词句吓倒的人以外,大多数修行有素的佛教徒都不可能被你那点佛学家底说服。在这种情况下,最好能闭门苦读,等文章、言辞中不再出现明显、幼稚的笑话或常识性错误时,再出来“修正”正法也不为迟。现阶段还是先修正修正自己为妙,否则一定会成为众人批判、耻笑的对境。
空中楼阁不可能长久存世,没有一点密法基础就想来改造密法亦无有是处。一个乞丐整天做梦要当国王,旁人当然不可能剥夺乞丐梦想的权利,但事实自会一次次打碎乞丐的白日梦。如果这个乞丐依然不衡量自己的人格、财力、种姓、智慧,有无可能扫清在奔赴国王宝座的路途上有可能遇到的困难、障碍,还是要一往直前地大做皇帝美梦,那就让他继续做好了,残酷的现实总有一天会使他从梦中惊醒。
很想再问萧先生一句,你的见、修、行、果都有哪些可靠保障让你如此大胆地随意指点江山?是不是你已将自己的话完全当成了密续?如果现有密续都为伪造的话。一个自诩的佛教徒,整天抛开释迦牟尼佛的教证只知自顾自地滔滔而言,这样的行为在世间智者面前都会显得极不庄严。
把自己当成裁决佛法的审判官,把密宗当成“万恶不赦”的被告,我想实践总有一天会撕下这所谓审判官的面纱,有智无智、有理无理到时自可大白于天下。如果认为自己是真理的唯一代言人,那么自身可靠性的依据又在哪里?若自身可靠性的证人还是自己,如此承认则必带来无穷之过失,智者对此皆当三思考察。
其实密宗各大教派的安立都是为了教化不同根基的众生,各派全都有完整的内容与严密的修学次第,正确地循义而修必会有所成就。如宁玛巴的《大圆满心性休息》、格鲁派的《菩提道次第广论》与《密宗道次第广论》、萨迦派的《道果》、噶举派的《菩提道次第解脱庄严论》等,这些修行指南全是智慧的自然流露,根本不同于凡夫以分别念自造的文字。历经时间考验、无数修行人依而成就的大法甘霖,先生若要另起炉灶重新整顿,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之嫌?如果因前世当过“觉囊法王”的串习影响,非要与各大密宗派别较劲不可,那就如理如法地弘扬自宗好了,用不着一相情愿地把手伸向所有密宗门下替别人抉择一番。别说别宗了,觉囊承认不承认、接受不接受你都未可知。若觉囊弟子认真核对起你的身份,到时不要闹笑话就已谢天谢地了。另外,不知先生还记得不记得,在《宗通与说通》中,你自己曾表达过佛法不应分宗派的主张,怎么翻过脸来就开始痛斥密宗,并对显宗的大多数高僧大德也痛下针砭呢?
先生还断言密宗修法者均破菩萨重戒,并成就大妄语等果报。我们前文已论述过,真正的密宗行者对于善恶因果的取舍非常注重,出家之密宗僧人在守持三昧耶戒的同时,还要钜细无遗地护持别解脱戒与菩萨戒,这一点正如莲花生大师所言:“是故见比虚空高,取舍因果较粉细。”而且密宗行人绝非如萧先生所言的那样,人人皆会因修持男女双身修法而破戒,因绝大多数密法弟子修持的都是解脱道而非方便道,至于何人可在何种境界下以何种指导思想行持方便道,这已涉及到密法的保密原则,故不在此处宣说。但有一点是可以宣说的,即这种方便修法绝对不像萧先生在众多着作中,以未经灌顶、未得清净传承而后就东拼西凑的文字,用了类似小说的笔调大肆铺排张扬的描写。这个道理其实也不难理解,就像原子能可以被人类用于和平事业,诸如发电、医疗等领域,也可以被人类用于杀人一样,相同的文字在不同的用心下完全可以被人打扮成不同的模样。在萧先生对密法恨之入骨、恨不能斩尽杀绝或彻底改造的心态指引下,这一方便修法被他断章取义般地涂抹成任何颜色、描画成任何形象都不足为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还是要再次请萧先生拿出证据:你都知道哪些密宗大成就者或修行人因了双身修法而堕恶趣?请再列一份黑名单。我并不敢保证所有的双身修者各个都已远离了自相烦恼,但我们又岂可以极个别之败类而迁怒于法本身?况且一些双身修者的境界早已超离凡夫意识思维之领地,这种无法言喻的修行证量怎么可能从一个对密法一无所知同时又满怀愤恨的人的笔下流出?不过此人非凡的想像力倒很让人惊讶,他居然能把自己无中生有的“男女修法”硬加在密法头上,还扯上印度教性力派这样的名词企图抹黑藏密方便道的本来面目。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几个密法修行人知道什么叫性力派邪说,大约只有先生才对之精研很深吧,但为何一定要把自己熟悉的东西强加在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领域中呢?
老调重弹地问一句,你在觉囊派中出家时修没修过双身修法?如果修过,现在就不要乱嚷嚷,以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没修过,那也不要乱嚷嚷,自己没有实修的验相,又如何得知别人的实修境界?
至于密宗可不可以令人即生成佛,不同的人当然可以有不同的看法。但看法得以产生的前提却必须是:自己懂得密宗教理,并愿按照密法闻思修之次第在具德上师的引导下一步步稳固进修,否则所有的评论都是隔靴搔痒、不著边际,做过法王的人想必比我知道得更清楚。
再次感谢萧先生,给了我一次机缘让我重温自己入密之动机,并借此机会阐释密法大义。为表达感谢,想对先生及其追随者提一些建议。固执己见可能不能带来什么真正利益,因此希望先生能认真阅读阅读密宗典籍,不要再像以前一样蜻蜓点水、囫囵吞枣,然后就好为人师、到处扮演佛法领袖的角色。
如若你不接受这条建议,那就祈盼你的弟子能静心思维我的话:当年未生怨王也曾依止过恶知识,但他后来悬崖勒马又皈依了佛门,并重新开启了自己的人生之旅。如果是真正的善知识,当然值得我们生生世世恒时依止;如果经过观察发现自己以前信赖的师父其实只是一个佛法骗子,此时再继续依从他,那就只能表明自己的愚昧与盲目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可以不采纳我的想法、建议,但不能不对自己的命运冷静权衡、再三思索!
谨答:
索达吉堪布妄说:“萧先生以自以为的密宗诸祖皆未离眠梦之理由,而将这些高僧大德统统推入见道位以下的不曾明心开悟者之流中。如果这不是一种无知与偏见的话,至少也应算作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导师是因为密教诸祖,以及密勒日巴的见地皆是落于意识所行境界中,而谓密教祖师或是如莲花生一般以一念不生为证得般若、或是如宗喀巴一般以缘起性空及离念灵知为法界实相,然而全都落于 佛在《楞严经》所说的意识想阴境界内,因此说密教诸多错误祖师全都未离眠梦的境界。以这样的原因、以他们对般若的无知与错会而评判他们不证般若,是为不知实相的凡夫。不是如索达吉堪布所诬陷的以“未离眠梦之理由”判定密教诸多错误祖师未证般若;密教祖师的未离眠梦、不离种种虚妄梦想,只是一种旁证、佐证,而非正面的证明。
而且, 导师也从来不拿学人的法身慧命来开玩笑,反而索达吉及密教祖师才是真正拿学人法身慧命开玩笑的人,因为他们所造的密续,都是以外道法取代佛法,以外道常见的意识的心取代 佛说的如来藏、阿赖耶识,又说如来藏与阿赖耶识是两个,成为九识共存,将佛法胡乱创造发明,严重误导学人,严重耽误学人的法身慧命。索达吉堪布不知道严重性,还以实质破法者的身分来诽谤拯救学人法身慧命的善知识,将佛法当成儿戏。要知道人身非常难得,法身慧命岂能儿戏?禅宗祖师常常言说:“禅之一法,得即速能成圣,误则速入三涂。”即使是密教大师的贡噶老人与陈健民上师,虽然在佛法上都属于凡夫位,却尚能够看出禅法的利与害,贡噶更谓禅宗乃是大密宗,其境界超过大手印、大圆满,然而索达吉堪布却将能够传授真正开悟禅法的 平实导师言论等闲视之,当成儿戏对待,还诳妄不实的加以毁谤,可谓不智。
导师说密勒日巴未离眠梦,这是事实,说密勒日巴未证般若也是事实。观密勒日巴口诀:“妄念自灭光明显,此时心中之觉受,一似日月晴朗空,十方三世齐寂灭!无可执取离言诠,决定证悟如星现。”又说:“于无见而安住,自己即是大手印,心中亦无有我相,不执识见坦然住,…”
如此立论,与莲花生一样,都落在一念不生之粗浅定相上,错会离念灵知心所觉知的“日月晴朗空”就是真心境界,以为此“觉受”处于“寂灭”状态,离于觉知。其实都还在意识境界内,因为只要能够察觉到六尘相,不管觉知是多么微细、多么寂静,只要尚有见闻觉知的感受,就都还是在意识境界的范围内,根本就不是第八识无念心行的真心境界,更何况密勒日巴所说的一念不生,还没有进入到初禅的定境中。密勒日巴如此的言语,如果遇到禅宗祖师,只怕要天天吃棒,被祖师打到使他的大手印一印也无。密勒日巴自身却没有智慧能够发现自己的落处,却更敢大言狂语:“明心即是成佛道,广闻多为有何益?”
其实他根本就不曾明心,和常见外道一样的落在意识心境界内,误认为自己已经证悟;并且还错认为明心开悟的见道七住位就是成佛,因此才会说出如此无知的言语,显示出密勒日巴根本就是未悟言悟之人。未悟的密勒日巴,没有真正到达佛法的入门之处,因此不能够了知何为三贤十地、更不可能知道成佛之道的真实次第顺序;不知何为第一义谛,也不曾明心见道的人,就无法了知菩萨的境界;不知菩萨境界者,更不可能得知佛地境界。密勒日巴之所以会被认为是密教“极有证量”之人,纯粹只是自以为悟,自吹自捧,加上密教祖师虚妄的加以推崇的结果。其实,密勒日巴的所谓修证,也是和古来所有密宗祖师一样,都是死后多年由徒子徒孙捏造渲染写成的,在世时并非真的有证量,否则就不会写出常见外道见解的书出来;密勒日巴就跟莲花生、莲花戒、月称、寂天、阿底峡、冈波巴、宗喀巴、达赖喇嘛等人一样,都只是无明凡夫罢了,他们的“证悟”内涵,其实全都只是落在意识所行境界上而已,没有丝毫推崇的价值。
观于眠梦的法义,索达吉堪布自己不懂眠梦的意义,却胡扯、乱解释:“所谓的无有眠梦乃指无有错乱、染污的种种梦境,并非是指连养育身体及善法之梦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这样理解的话,众多经论中对一地至十地菩萨梦境的描述将变得永远无法理喻。”其实,索达吉堪布将诸 菩萨所现的定境或是意生身的殊胜境界说成是睡觉眠梦现象:“诸如:相应于一地菩萨的果位,其眠梦中会出现宝藏遍满三千大千世界的徵相;而二地菩萨则会在睡梦中出现如手掌般平坦的大千世界之大地上,到处被珍宝装饰的奇瑞景观;位登三地时,菩萨会于梦境中现出自身已变成勇士身,且执持兵器降服他众的对应瑞兆……十地菩萨皆如是各有与其阶位相对应的梦兆。”索达吉如是言语,就像幼稚园的小孩自以为学问超过大学教授,无赖的在大学教授面前发飙、跟大学教授争执一样,无知无明却又无理取闹。然后,他还会说是大学教授不懂,不断的跟大学教授争辩不休。
所谓的眠梦现象,其实就是无明烦恼的现行。当众生有无明烦恼种子,身处六道轮回时,睡觉了就会有眠梦的现象,差别只在于轻重不同而已。凡夫只要有四禅以上的定力,此种眠梦现象就会消失,因为他常常都不睡觉;如果睡觉而眠熟的话,才会有眠梦,才会有时梦到善恶境界。俱解脱的阿罗汉或是菩萨,如果有时睡觉的话,则是只有无记性、或是善性的梦境,不会有恶性的梦境,因为已经除去烦恼种子现行的缘故。 佛在人间示现的时候,多无睡眠,常在夜间以庄严报身广度众生,或在夜间常有天人来请法而不眠梦;但是为了维持色身的正常运作而不致毁坏,有时也必须睡眠,但却是眠而无梦,因为已经修除烦恼障的习气种子随眠,也已经修除无始无明的一切最微细随眠的缘故,所以 佛地的眠而无梦也说是离眠梦。
一般的凡夫如果能够修到四空定的境界,同理也是不会有眠梦的现象,因为他贪著定境而不睡眠;惟只是压伏烦恼种子的现行,没有除去我相与我执,还是属于无明的众生一个,所以如果他去睡觉而眠熟的话,还是会梦境出现的。又,明心见性后的实义菩萨胜义僧,因为觉明现前的关系,就有能力长时间不用睡觉了,不睡觉自然就不会有眠梦出现;惟只是恐怕色身受不了长久的操劳,导致色身毁坏而提前舍报,所以还是要休息睡觉,所以会有眠梦现象。又,利根菩萨修学到三地满心已,有了意生身(钝根菩萨要至五地满心时才现起),也没有眠梦,因为意生身是不睡觉的,更何况佛地的三种意生身及庄严报身?
但是堪验密勒日巴的证量,尚未明心见道,未证般若,只是无明凡夫一个,自当不离善恶性的眠梦,因为他根本就不曾离开种种虚妄想的缘故,这都记载于密教所印行的《密勒日巴全集》中,矫辩也改变不了事实。因此,全集中所说他睡觉时所现眠梦的内容,也与实际道业内容无关;二、又因为跟般若种子不相应的缘故,也梦不到过去世已薰习的佛法知见,所以全集中的记载,也不曾说过他梦见往世所修的道业内容;三、纵使其修到四禅八定具足,但因为跟般若慧不相应的缘故,也看不到过去世的修行学佛因缘,何况他是极贪手淫第四喜境界的人,长住山洞中精修手淫第四喜的淫乐境界,连欲界爱都超越不了,到不了色界的初禅天,当然更到不了第四禅境界,因为初禅是离生喜乐地,早就远离欲界生、欲爱的了,而欲界爱的意思就是指男女淫乐的贪著,这是密勒日巴永远离不了的贪著,而且极度的贪著手淫的第四喜境界,这也是全集中所记载的事实;四、密勒日巴与一切未悟之人,所现梦境必定无法增长法界实相道业修行内涵,也必定不能了知过去世的佛法修学因缘,因为连明心都没有,而误以意识一念不生作为明心境界,所以与般若慧不相应的缘故。
因为梦境出现时,末那识会叫意识去做分别了知的缘故,因此眠而有梦时之意识并未断灭;如果学人不入四禅后的无想定或是非非想定后的灭尽定,则入定时之意识亦皆不断灭。学人处于眠梦中,或是入四禅八定时,不论学人是否压伏或修除烦恼障现行,都一定会有意识流注的现象。差别只在于证悟般若而后进修、伏除性障,导致心性清净者,能够相应无始无明的上烦恼而净除之,现起般若智,因此能够于自心流注时,与般若慧相应,而观察得知往昔前世自己修学佛道的经历,并且能够增长自己的般若修道内涵。这种现象不是未悟的密勒日巴所知,不是他处在眠梦中或是在“定境”中,能够亲自现观的。偶有学人于梦中或是定中看见殊胜曼妙景色,或见到祖师老师示现,学人却不知缘由,不能了知所见具有什么意义,即是明证。索达吉不知此中实际道理,就敢开口乱说话,妄谤证悟的贤圣,不知因果可畏,实属无明可怜之人,正是一切佛教学人所应发大心加以救护之人。
另外,地上菩萨如果是“戒定直往”的修行方式,则在初地极喜地时,往往便能成就意生身,具有百宝璎珞七宝相轮的轮宝,因此能够往来十方百佛国土,能够化现一百位分身;如果愿意接受世间果报的话,也能够受生为四王天的天王,有万子为眷属,能够化度十方有缘众生。如果是“戒慧直往”菩萨,最快则要等到三地满心时,轮宝才会现前,具有能够往来十方诸佛国土,能够化现一万位分身,广度十方有缘众生的能力。菩萨能够地地增上,若愿接受世间可爱异熟果报时,则二地时有千宝璎珞八宝相轮,能为忉利天王,二万子眷属;三地照明地时有万宝璎珞九宝相轮,能为焰天王,无量眷属;四地明焰地时有忆宝璎珞十宝相轮,能为兜率陀天王,无量眷属;五地难胜地时有天光宝璎珞十一宝相轮,能为化乐天王,无量眷属;六地现前地时有摩尼宝光璎珞十二宝相轮,能为他化自在天王,无量眷属;七地远行地时有千色龙宝光慧璎珞十三宝相轮,能为梵天王,无量眷属;八地不动地时有梵师子宝光璎珞大应宝相轮,能为光音天王,无量眷属;九地善慧地时有不可思议宝光璎珞白云光宝相轮,能为净天王,无量眷属;十地法云地时有百万神通宝光璎珞无畏珠宝相轮,能为净居天王,无量眷属;等觉地时有千万天色宝光璎珞觉德宝光相轮,能为三界之王,一切菩萨为其眷属;妙觉佛地时有无量功德藏宝光璎珞千辐相轮,成为法界之王,一生补处菩萨为其眷属。以上为 佛法正说。对照索达吉所言:“相应于一地菩萨的果位,其眠梦中会出现宝藏遍满三千大千世界的徵相;而二地菩萨则会在睡梦中出现如手掌般平坦的大千世界之大地上,到处被珍宝装饰的奇瑞景观;位登三地时,菩萨会于梦境中现出自身已变成勇士身,且执持兵器降服他众的对应瑞兆……十地菩萨皆如是各有与其阶位相对应的梦兆。”岂只天壤之别?根本就是蚂蚁与香象之比,也更显示出索达吉堪布迷信密教上师的传说,与自身无智的程度。
索达吉堪布说:“单从自己眼见的少量文字入手,就断定佛法全体之大义,也许会导致一叶障目的结局。”这句话即显示出:索达吉堪布不具有佛法的见地。索达吉显然不知道 佛在初转法轮时,于《阿含经》曾经说过:初果见道的声闻圣者已断疑见,所以对诸方大师不疑。也就是说,二乘人对于外道“心外求法”者,落于意识境界的言论,对方只要说出一、二句话,或是建立言说的宗旨,初果人马上就能够分辨判断出此位大师是否已经断了我见、断了常见。因为对于对方的境界能够了知,所以对诸方大师已断或未断我见、常见,都没有疑惑,故说对诸方大师不疑。得十智的阿罗汉,当然更对诸方大师有断未断我见、有断未断我执不疑。然而,这是对下地而言;对上地来说,二乘阿罗汉的般若智慧远远比不上菩萨的无生法忍般若慧。阿罗汉的落处,菩萨很清楚的知道;而阿罗汉根本不知道菩萨般若妙智所行的智慧境界;因此阿罗汉如果回心想要成佛,不入无余涅槃而求证般若的话,还得跟菩萨修学大乘无生忍、无生法忍的佛法才行。是故从未悟者或任何大师的一、二句话中,实义菩萨都能够很清楚地判断出对方的落处;不但 导师如此,末学密勒日巴和索达吉的落处,也是清楚得很;因为上地能知下地事,下地不知上地事;中国古代禅师跟学人之间的应对,就是最清楚的明证。索达吉不修学真正的“大密宗”,专信邪淫梦想的西藏“小密宗”邪见邪说,所以不知道以上的正理,少见多怪。
索达吉堪布复迷信龙钦巴的“证量”,谓其:“对一切常断边执都加以了最究竟、最彻底的遮破。既不承认常有法之存在,亦不像先生认为的那样因怕堕入断灭之境地就又将所谓的明觉执为常有。萧先生在《宗门法眼》中对尊者的破斥,诚可谓是完全落入文字相以致言不及义。”然而,观龙钦巴于《大圆满三自解脱论》中所做的开示,大家可以加以检验:
“心之种种念,数数迁流,似教前时更粗许多。观其所起,于一迁流之时,寻其从何而生?当体之前中后、外中内三际,其念为何?复认‘辨念之本身’,是何形?何色?以其任何亦不成,故悟‘不生心性’离根源之状态。”
“复次,于念本身流注之时,其住于外内中何处?观念辨认其色何有?故悟‘无碍大昭空之心性’基位大清净。”
笔者释意如下,龙钦巴说:“观察到意识觉知心的种种妄念,很多并且变化不停,而且妄念很多的现象好像比还没有修学观察之前还多。这个时候如果顺势转而去观察妄念生起的地方,在妄念刚刚闪过出现的时候,赶紧去找它是从什么地方生起的?去观察意识在这个妄念刚刚生起、转变,与灭落后的过程中是常?是断?有没有改变过?再去观察意识与外在的山河大地、内在的色身,与山河大地跟内在色身中间,彼此的关系如何?然后再观察‘能够分辨这个妄念的【意识本身】有没有形状?有没有色相?’结果就会发现不论是能够观察妄念的意识或是妄念本身,全部都没有任何的形相,因此密教学人在这样的观察思惟后,即证悟了知‘这个在妄想生、住、灭、外、中、内相中都没有改变体性的意识心’乃是缘起性空,是离于缘起依他根源,不必依他而生就能常住不变的体性。”
“接著再观察这个妄念本身在生、住、灭、流注的过程时,这个妄念的本体住在意识外、意识中、意识内的什么地方?并且观察这个妄念有没有形相?密教学人在这样的观察思惟后,就能够证悟了知这个不生的意识‘所取观察’的这个‘妄念’也是缘起性空。如此,密教学人就已经证知了能取(意识)、所取(妄念)皆空,但是这个证悟只是圆满佛地大清净境界修行的基础初步而已(因为还 要进修双身法中的乐空双运)。”
龙钦巴如此的立义,乃是密教的法义,与真正佛法的教义大不相同。谓龙钦巴所说的结论,不管是“意识离于‘依他起性’”,或是胜义谛“能取‘意识’与所取‘妄念’皆空”的言论,都跟 世尊所说佛法极为不同,而且是完全相反。 佛说:“法界离见闻觉知”,更说“前六识是依他起性、第七识是遍计执性、第八识是圆成实性”,也就是说只有第八识(胜义谛)具有“本来自在”,具有“离根源性”,具有“不必依他而起”之“非空体性”。今观龙钦巴所言:‘辨念之本身’‘不生心性’‘离根源之状态’都是意识心,以 佛所说常常断灭的意识,作为本来不生的第八识常住心性,岂不都跟 佛语相背?因为“辨念”即是觉知分别,能够觉知分别者正是意识,诸 佛菩萨皆说此意识是第六识,不是第八识如来藏。其实索达吉早已知道密教祖师的“证悟”,都是意识心,都是以“意识一念不生”当作显教佛的境界,都是以“意识住在淫乐第四喜境界中的果报”当作密教所证“报身佛”的境界,仍然还是意识境界;所以索达吉才会在书中极力的辩论说意识是不生灭法,才会说许多的大德和佛菩萨都说意识是不生灭法。如今在此书中自己公开招认:他所谓的证悟实相心即是证悟意识心。这和常见外道是完全相同的,所以索达吉根本就是打著佛教名义的常见外道,以外道凡夫的身分来骗取佛教信众的钱财罢了!
诸 佛菩萨也都说意识是生灭法、意识是因缘所生法、意识是依他起性法,龙钦巴却说这个意识具有不生的体性,而且具有不依他起的体性。如此言论背于佛法,公然违背 佛的圣教开示,是故笔者无法认同“密教是为佛教”。不仅笔者不于认同,普天之下,一切具有正智的佛教学人,皆必不能认同如此的密教为佛教之宗派。龙钦巴所说证境,处处皆是围绕在意识的起灭现象上,他因为观察到意识无形无相,就错认意识是“无相实相”,错认意识为实相真心,但意识却是永远都有六尘相的能取相,不像第八识对六尘相完全不取、完全不领受,所以还是有领受相、有取受相,不是真正离相的实相心。而且意识觉知心是由第八识如来藏,藉意根与法尘为缘而出生的,这是 佛陀的圣教,难道您索达吉忘了吗?还是根本不曾读过?只是个少闻不知的闭塞行者?
佛菩萨皆说觉知心是意识,也都说意识是第六识,而说实相真心是第八识阿赖耶识,有时名为如来藏、异熟识…等。第八识与第六意识,两者各有不同的体性,差异极大、意义悬殊,两者不能够混为一谈。龙钦巴却完全不知此中极大的差别,不具见地而做出上列严重误会佛法的开示,显见其搞不清楚意识与真心不同的差别所在,也就是说,龙钦巴没有基础佛法的知见,尚未证得佛法“四加行”断除能取所取的真义,当然也就无有般若上初见道的证量,也就更谈不上相见道与地上一切种智的无上般若了。
另外,观龙钦巴语:“复认‘辨念之本身’”,则现有意识的“四相分”义,谓“相分”、“见分”、“自证分”、与“证自证分”。此四相分皆为内相分,为第八识所变现,八识各各有“四个相分”,此是“种智”般若,初悟实相之菩萨尚不能清楚了知,密教祖师错会之人更如凡夫视而不见,妄言意识“是何形?何色?以其任何(形色)亦不成”,而妄言意识心即是实相心;连不具形色的“意识心”都还要经过观察后才能确定意识是没有形相的,如此犹如凡夫之见,当更无力了知真实的四相分义。
意识四相分义,笔者打个比喻,比如学人看见白色时,相分是指“色彩本身”,见分指“看见”及“分辨”白色的功能,自证分指能够“证知”此颜色真为白色的功能,证自证分指对于自证分所证知此颜色为白色一事,能够加以承认确定。换句话说,就是“我看见了那是白色,没有错!”的过程。整个四相分的流注非常快速,不易查觉,证悟的学人经由亲近善知识而数数修学,能够少分了知;凡夫是视而不见或是只能想像,密教如龙钦巴与索达吉等未悟的学人,只怕像是鸭子听雷声,有听没有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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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 佛菩萨皆说此意识的四相分流注种子,皆由如来藏出生而有,这些由如来藏所出生流注的种子,生灭起落,皆是属于无相的有为法。观 诸佛菩萨所说:法身出生一切法,法身即是阿赖耶、异熟、无垢识,一切法的所依是阿赖耶识,阿赖耶识即是如来藏,亦皆是此意。龙钦巴却说此意识四相分所行境界为“离根源之状态”,妄谓意识是“不生心性”,错认意识为不生不灭,错认意识为法身阿赖耶识。龙钦巴如此落在常见外道的建立见中,密宗红教诸人,自古以来迷信崇拜其为 释迦以来的第二佛,真是无稽之谈,了无实义。其实,不是只有龙钦巴一人落入外道边见中,密教自古以来,包括寂护、莲花生、莲花戒、月称、寂天、阿底峡、冈波巴、密勒日巴、宗喀巴、历代达赖喇嘛等人,从其“事业、功德、著作”等等所显示出来的言论中,全都显现一项事实:密教祖师之知、见、行、果,全都落入不如理作意的常见外道见的建立见中,不著实义。
索达吉堪布没有智慧,看不出来龙钦巴落入我见中,却又颠倒是非,将 导师依 佛意所立宗旨:“法界实相第八识离于见闻觉知”义,反过来诬赖说 导师认同密教法义,将“所谓的明觉执为常有”,意思是 导师认同密教的法义,所说与密教的意识境界相同。索达吉如此说:“在《如意宝藏论》、《宗派宝藏论》等论典中,如果能透过其文字表象进入尊者真正想要表达的领地,我们就会发现,他对一切常断边执都加以了最究竟、最彻底的遮破。既不承认常有法之存在,亦不像先生认为的那样因怕堕入断灭之境地就又将所谓的明觉执为常有。”将 佛在诸经所说的实相离见闻觉知的圣教境界,误解为断灭境界,更在误解之后,又以文字公开印行流通,破坏佛教正法;如此捏造事实、窜改 佛意的行径,丢尽古今中外全天下密教学人的脸,索达吉又如何自容于密教之内呢?
玄奘菩萨当年回答外道质疑真心何以如是心行、何以离见闻觉知时,曾对外道说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使得外道折服。过后,又有人问曰:“冷暖且不问,如何是自知的事?”此提问之人若遇禅宗祖师,祖师当教其自领三十棒,出门自己打去。其人智慧能胜 玄奘菩萨吗?其人般若证量真能测知 菩萨真意吗?敢作此质疑之问。于大乘无生忍来说,有此一问,已显多余,哪堪索达吉再提一遍?更是多余!更显密教不知般若之败阙。但是正觉同修会中的同修,有许多人是在 导师的指导下亲证这个离见闻觉知而又有种种大功德力用的第八识境界的,根本就不是索达吉所诬蔑的断灭境界,因为第八识如来藏的功德神用,我们是很清楚的在受用著的,怎会是断灭境界?怎会在受用祂的大功用时却害怕落入断灭境界呢?而且导师的种种著作中,也常常如此的开示,索达吉怎能如此睁眼说瞎话的胡扯与诬赖呢!
密教“千年大骗局”之所以能够形成,自是密教凡夫诸祖不知般若何义、不证实相,复又好为人师,争夺世间名利权势,不肯在实义佛经上,下一番苦心修学;或是虽下苦功修学,无奈密教中从来没有明师,所学都是常见、断见外道的邪见。或是只想求最速成法,妄想一世成佛;一听无上瑜伽既速成、又可大大享受欲界世间淫乐,生起美妙想,起无明贪执,与贪道相应,引鬼神入主密教而冠以佛菩萨之名,遂以致之。可怜的是福薄的无知信众,竟与密教有缘,信受密教夸大的不实言教,极力供养奉侍之后,与上师双双坠落无明火坑中,与索达吉一样的犹不知觉,尚欲为密法彰显法义。密教凡此种种过失,皆是当年妄传佛法、窜改佛意、妄造密续假佛经的密教祖师的过失;然而,追究起来,诸多密教祖师也是受害人,被上一代的人欺瞒;加上自己确实无知无明,不能分辨密教的邪恶贪淫,妄造言论支持密教祖师的邪法而遗害子孙,以致所造成的无明祸患至今尚存。魔之势力,确实是欲灭佛法于三界之中,然而,一切实义菩萨皆不乐见此事发生,必为弘传 佛之正法贡献心力,希冀佛法常存世间,是故必定会出面摧破密教邪说以显正法。
索达吉堪布说:“非观世音菩萨一人如是,一切佛菩萨莫不如是。当他们化现为旁生、屠夫、妓女时,其所作所为不仅与佛法毫不沾边,更明显违背戒律规则。但有谁能说他们无惭无愧、无慈无悲、贪心猛厉呢?”索达吉如此恶劣蓄意污蔑 诸佛菩萨的言论,根本就是外道魔类一阐提种性之辈。
《菩萨优婆塞戒经》菩萨心坚固品第九, 佛云:“菩萨虽现恶业,实非身口意恶所造,是誓愿力;以是愿力受恶兽身,为欲调伏彼畜生故,菩萨现受畜生身已,善知人语、法语、实语、不粗恶语、不无义语。心常怜愍,修集慈悲,‘无有放逸’,是名菩萨不可思议。”
“善男子!我于往昔受熊身时,虽具烦恼,烦恼于我无自在力,何以故?‘具正念’故。我于尔时怜愍众生,‘拥护正法,修行法行’:受瞿陀身、劫宾耆罗身、兔身、蛇身、龙身、象身、金翅鸟身、鸽身、鹿身、猕猴、羖羊、鸡雉、孔雀、鹦鹉、虾蟆;我受如是鸟兽身时‘虽具烦恼,烦恼于我无自在力’;何以故?‘具正念故’:怜愍众生,拥护正法,修行法行。善男子!于饥馑世,我立大愿:以愿力故,受大鱼身,为诸众生离于饥渴,食我身者修道念道无恶罪过。疾疫世时,复立大愿:以愿力故,身为药树,诸有病者见闻触我,及食皮肤血肉骨髓,病悉除愈。善男子!菩萨摩诃萨受如是苦,‘心不退转’,是名实义菩萨。”
诸 佛菩萨之所以化现为非人而度脱有缘众生出离三界,皆是依于悲心而行;诸 佛菩萨所思所行者,皆是藉世间法而欲将佛法告诉众生,希冀众生能够修学佛法;诸 佛菩萨心心所念者,皆是藉世间法护持佛法,心不退转,希望一切众生皆能修行法行。今举 佛语为证,索达吉竟敢言说诸 佛菩萨化身度众时“其所作所为不仅与佛法毫不沾边,更明显违背戒律规则”,显示索达吉已严重无根诽谤诸 佛菩萨;希望索达吉堪布速谋补救,莫做 世尊《楞严经》所说之邪魔一类人种:“诽谤禅律,骂詈徒众,讦露人事不避讥嫌;口中常说神通自在。或复令人傍见佛土,鬼力惑人,非有真实;赞叹行婬,不毁粗行;将诸猥媟以为传法。此名天地大力山精海精风精河精土精一切草树积劫精魅、或复龙魅、或寿终仙再活为魅,或仙期终计年应死,其形不化他物所附;年老成魔恼乱是人。厌足心生,去彼人体;弟子与师多陷王难;汝当先觉,不入轮回;迷惑不知,堕无间狱。”
关于密教假借佛教法义名相及僧人、寺院表相,渗透侵蚀佛教,穿如来衣、食如来饭、坐如来座而破如来法的事,诸 佛菩萨早有预说,是汝索达吉忘掉了。 世尊经中预说在 佛示灭后,正法将住世五百年,像法住世一千年,末法住世一万年。 世尊示灭于西元前484年左右,是故,西元一世纪时,印度进入佛教像法时期,十八部众各说各话,大多已经偏离佛之正法;至西元五世纪时,印度佛教即将进入末法时期, 玄奘菩萨、戒贤菩萨、胜军大士等人相继谢世于七世纪,寂护、月称、寂天、阿底峡、莲花生等破坏正法的密教祖师开始登场,进行密教发展、取代佛教正法的工作。印度佛之正法遂致开始败坏,至十世纪时已无实质正法存在,只剩下穿如来衣、食如来食、住如来家、以外道法而说佛法的密教破法者,以佛教的表相存在;于十三世纪,此一表相佛教的密教,亦正式亡于伊斯兰教的武力侵略,密教所宣称的法力无边、能护持国家的护法神,终究没有丝毫力量来护持密教。
又,印度禅宗 般若多罗尊者于西元四世纪末,已经预知传法因缘:“东震旦国, 佛记后五百岁,有大乘气象,般若智灯将运光于彼。”也就是说,印度众生已经不堪修学大乘佛法,大乘佛法将要消失在印度了,因此嘱咐 达摩祖师一定要将法脉传往震旦中国。如此二大因缘,皆可证明密教不是大乘佛法,证明密教不是佛教。索达吉不能说 佛语预记是“随便地假设一个自认为可信的事实,然后再想当然地罗列出一些查无凭证或断章取义的根据、材料,然后,一个观点就可以立在世人面前了。”因为不管“是哪些祖师、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历经多少时日才具体创造出了这些伪经”,只要在事上、理上不如实、不符合 佛意经意,那就是伪经;既然已经在法义上证明是违 佛所说的伪经,而且是破坏佛教经典中 佛所说的真实义的伪经,证据确凿,那么是何人所造、何时所造,就已经不重要了,也不容索达吉再作任何的矫辩。
并且 导师的意思并不是说:“密续是伪造的经书”,而是说:“密教密续中的经典是伪造的‘佛经’。”也就是说,只要密教承认自己跟佛教没有关系,承认自己不是佛教,从此以后不再说自己是佛教之宗派,也不再夤缘佛教的名义来传法授徒,不再夤缘佛教的名义来传双身法,不再诬赖说双身法是佛教中的修行法门,不再崇密而抑显的妄说显教修证的果德只是修学密教双身法的基础,则密续当然永远是密教中所尊崇的密续中的真实经典而不是佛教的经典,我们绝不会说密续中的经典不是密教的真实经典,也就不再指出密教的邪谬而加以破斥,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索达吉不应以其错会、曲解 导师意旨的乱言乱语来误导学人、混淆是非。
关于大藏经的质疑,各朝代《大藏经》的编辑者,往往是由皇帝指派宠信的人员所专职专任,而这些编辑人员往往不具有般若的证量,唯能做事相上的收集编辑工作,无有能力稍加分辨真伪佛经。复因为古时候印刷术并不发达,至宋代毕升发明活字板后,才稍稍能印大量经书,而且经费也极为庞大;是故,大规模的印经事业,非国家不能为之,一般的寺院团体根本就做不来。又,证悟的祖师为广度众生,为接引徒众而忙碌不休,没有时间从事此项工作,复加上古来证悟的祖师大多数不具有道种智,若想整理《大藏经》也做不来,是故不敢轻易为之。最后一个原因则是自元代以后,朝廷多信奉喇嘛教(即是现在的西藏密教),多保存密续经典,复又加上明、清两代皇帝实行“文字狱”,严格控制民间社会的宗教思想,怕人民假借宗教名义造反(其实,朱元璋自己就是假借明教造反),犯者轻则抄家,重则夷九族、夷十一族,所以要想整编印行《大藏经》,即使经费能负担,皇帝也绝不会允许。
索达吉堪布妄想说:“宋朝开始,历元、明、清三朝都在组织编辑《大藏经》,每一次都是发动起全国的佛教精英、耗费巨大的人力财力精心整理,但无论哪次审定、汇集,都毫无例外地收入了密续部,是否这些密续典籍千百年来都成功地欺骗住了历朝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骗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自以为是,真是头脑简单的无知见解。至于《丹珠尔》西藏大藏经的编辑,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著;加上密教既然具有夸大不实、好高鹜远、急谋速成、广行贪淫、窜改佛意的因子在,复加上不信 佛语、无有证量的祖师参与编辑,这样的《甘珠尔》焉有水准之可言?焉有般若之可学?不读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不看也罢!反而少病、少烦恼。
《大般涅槃经》卷七:“佛告迦业:‘我般涅槃七百岁后,是魔波旬当坏乱我之正法。譬如猎师身服法衣,魔王波旬亦复如是,作比丘像比丘尼像优婆塞像优婆夷像,亦复化作须陀恒身,乃至化作阿罗汉身及佛色身。魔王以此有漏之形作无漏身,坏我正法。’”正是索达吉和密教喇嘛、法王等人的写照。
《楞严经》中 佛云:“赞叹行婬,不毁粗行;将诸猥媟以为传法。”“破佛律仪、潜行贪欲,口中好言:‘眼耳鼻舌皆为净土,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处。’彼无知者信是秽言,此名蛊毒魇胜恶鬼年老成魔恼乱是人。厌足心生,去彼人体;弟子与师俱陷王难;…”“阿难当知:是十种魔于末世时,在我法中出家修道,或附人体、或自现形,皆言已成正遍知觉;赞叹婬欲,破佛律仪;先恶魔师与魔弟子婬婬相传,如是邪精魅其心腑,近者九生,多踰百世;令真修行总为魔眷,命终之后毕为魔民,失正遍知,堕无间狱。”不知密教中人对于 世尊如此明白的授记,预说外道与密教的种种邪淫虚妄处,肯不肯信受?肯不肯悔改?
《宝性论》是 弥勒菩萨造论、无著菩萨造释,阐述佛陀三转法轮密意的一部究竟论典, 平实导师不会、也不曾说这是一部伪造佛法论,索达吉的诬赖习性一发,又在栽赃和无根诽谤了。 导师是说密教中人举出《宝性论》 无著菩萨的话,欲要证明密教法义的正确性,但是,实际上都是错乱解释 无著菩萨的论义,把无著菩萨的真实论义乱解为密教自宗法义,而不曾说过《宝性论》是伪论。索达吉这种栽赃诬蔑的做法,在现代人眼中看来,是极不诚实的作为,也是无根据的恶意诽谤,是最使人轻视的。索达吉既无慧眼、法眼,甚至连世俗人分辨是非的肉眼都没有,真是鲁鱼亥豕、黑白不分,不但对他人所说的法义完全不懂、不知,连自己密教法义的邪谬与所为的行径,都不曾如实的了知,却敢为密教出头而诬赖他人,真是牛犊无知、不知虎威,竟敢强捋金毛狮子金须。
索达吉堪布自己不懂中国文字,所以读不懂秋吉.蒋巴洛杰所说:“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二个系统。前者如宁玛、噶举、萨迦、觉囊,其内容或曰如来藏、自续中观、唯识见、轮涅不二见、大中观、他空见等,皆是站在‘世俗谛无、胜义谛有’的原则上,而各自讲述其胜义谛要旨,其间差异南辕北辙,不可谓不大;而应成派中观则是由较晚形成的格鲁派宗喀巴师徒数代而发扬,挟其政治上新霸主的实力,造成如来藏系思想弘传不彰、人才凋零,应成派中观至今仍为藏传佛教哲学的主流思想”,对此事实完全无知,却又来诬陷他人胡说八道。谓秋吉.蒋巴洛杰说:“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二个系统”,言说‘总括’,当是为令意思显明,因此建立名相“如来藏中观”与“应成派中观”两个大方向来做申论,全无错误;因为红白花教所传的自续派中观,是不认同黄教应成派中观的,他们多数人认为应成派中观的本质是断灭见;所以他们也是承认有如来藏的,只是错将意识认作如来藏罢了;所以,秋吉.蒋巴洛杰说自续派中观为如来藏中观,是完全正确的。
例如索达吉堪布也有提到的现象,说佛法刚刚传入中国时期,所引用的“格义”制度,各大僧人讲解佛经或是翻译佛经时,有使用《老子》、《庄子》、《易经》等书中的名相来加以引用的现象,目的只是为了要使听者了达演说者的经义,所谓得鱼忘荃的意思。同理,笔者也可于今建立“自古以来,藏传佛教各派可总括为‘常见’派中观与‘断见’派中观二个系统”,因为自续派中观同于常见外道以意识认作为常住的如来藏,因为应成派中观否定如来藏而认定意识为常住心以致堕于断灭见的本质中;如此的建立,只是为了令闻者能够依文字的说明而了解密教的实际本质,只是正确地了解笔者所说的名、句、文身背后的真实意思罢了。索达吉却在名相作文章,拿著鸡毛当令箭,制造烟雾,要让人误信而认同密教的言说。
然而秋吉.蒋巴洛杰是说密教中的“宁玛、噶举、萨迦、觉囊”等派别,因为还知道有一实相法界是为一切万法的根本所依处,这四派还具有佛法“世俗谛无、胜义谛有”的知见,但是因为宁玛、噶举、萨迦等派,错把意识的境界当成是法界实相第八识如来藏了,因此秋吉.蒋巴洛杰为令读者易于明了他的意思,将密教这一些宗派所宣传的法义另立一名而“方便建立”为如来藏中观派。如是立论,正确无讹。反而是索达吉的辩论:“宁玛、噶举、萨迦以及格鲁均持自空中观见,其究竟观点都秉承应成派的大中观见”、“真实究竟了义的他空中观见,从来就是与各派,当然包括中观自空见根本不相违”,这些立论,则是睁著眼睛说瞎话,妄语了,与红白花教在教理上与黄教应成派教理完全对立的事实,完全不符。黄教的应成派中观见,因为与红白花教的自续派中观见,完全相反,所在藏密弘传历史上,历代达赖喇嘛一直都在压抑及禁止自续派中观,这是研究西藏“佛教”历史的学者所公认的事实;近代的黄教以外的西藏密教上师,因为达赖的影响力已经开始式微了,所以也有人开始评论黄教的应成派中观见是断灭论;索达吉却对这些历史事实及现代的演变发展一无所知,真是井底之蛙。
笔者在前面已经提出现今密教法王达赖喇嘛十四世的开示话语,以及大陆官方学者的研究结论,已经证明密教各大派之间的教义确实有著明显的不同,根本上,即分裂为两派:一派承认确实应有一实相本体如来藏的存在,谓自续派中观(或是秋吉.蒋巴洛杰方便建立新名称的如来藏中观,或是笔者建立的常见中观派)与觉囊派;另外一派则是黄教的应成派中观,不承认有一真实体性存在的缘起性空论,以索达吉所说“不可能以任何方式承认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为黄教的根本立论,与其他四大教派完全相反。
笔者兹再举其他第三者的研究结论做为明证:依净明于《藏传佛教显教思想体系整理表》,主张格鲁派教义其实是与藏传佛教诸宗派对立的:“宁玛、觉朗等派把龙树般若中观论判为‘自空中观见’,而以宗喀巴为首的格鲁派,在佛教思想上继承的是月称的中观应成派见”、“他们把缘起性空,说成了性空缘起,这样,缘起实际上便成了性空的附属品,性空即成了普遍、绝对的主宰者,这便是格鲁派性空缘起义的最终归趣,与宁玛、觉朗派的‘如来藏圆成实自性实有、恒常不变’的‘他空中观见’截然相反。”此一研究结论,并非是一家之说,而是众多研究西藏“佛教”的学者之共识与共论,余人诸多著作中也作同样的结论;如是诸多研究学者所做的共同结论,绝非索达吉所能够妄言加以否定的。
索达吉堪布更说:“早在格鲁巴创立之前,应成中观就已广弘于藏地”、“无论宁玛、萨迦还是噶举,它们的中观见基本都属应成派之观点”,也是不如实语。阿底峡将月称、寂天的应成派中观传来西藏以后,不久就被红教等派的自续派中观所淹没了,根本没有人在弘传;而格鲁派是最晚成立的教派,应成派中观为其根本教义,云何最后成立的教派所尊奉的应成派中观教义会一开始就已经被广大的红白花教所弘传了呢?这个谎撒的太扯了!
在达赖五世尚未取得全藏的政教控制权时,宁玛派、萨迦派、格举派与觉囊派皆是传授学人他空中观见(理论是正确的,差别只在于如不如理的误将一念不生时的意识心认作如来藏),并不认同格鲁派所传授的自空中观见(分为应成派中观见)。后来格鲁派所传授的应成派中观见之所以能够广弘于藏地,是因为达赖五世运用强势的武力逼迫各宗派信奉的结果所致,但是各教派私下也都还是不断的在私传自续派中观见,多是阳奉阴违的,因为他们心里并不认同黄教的应成派中观的邪见。索达吉之所以做如是的妄语,只是为了要与善知识争胜诤论,不肯信受善知识好意的指正,为慢心遮障而护己意,不仅对于真实的法理不肯信受,连自宗的历史都不知,或者知而故意窜改。
接著,索达吉堪布更引了几段话:密教经云:“光明与无生大空性双运而存在”;格鲁派中宗喀巴大师的大弟子贡目诺瓦江臣云:“宗喀巴大师对别人传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对我是传了以光明为主的他空”;萨迦派的仁达瓦祖师说:“众生心的本性不但是无生的大空性,而且是无为法任运的大光明,两者大双运是了义的如来藏本性”;噶举派第三世噶玛巴自生金刚说:“一切法不是堪忍实有,因为如来也未见到实有的法;也不是断灭的无,因为一切轮涅诸法的本基是现空大双运,证到这本基的便名为如来。现空二者互不相违,双运一味,即是中观之道”;甯玛派的“全知”麦彭仁波切于《他空狮吼论》说:“觉囊等派的他空,宣说的是第三转法轮所诠释的如来藏光明,根据见清净的名言理论抉择了如来藏的常住、不变不虚妄。根据胜义的空性理论抉择时,如来藏的本性也是远离边戏的大自空”,如此曲解妄攀,强词夺理的希冀融合四大派完全相背的理论为同一理论,想要证明密教四大派皆是信受应成派中观见,如是诸多强词夺理的见解,究竟有何真实义?
“如来藏本性”、“他空是大空明”、“大光明是大空性”、“他空是大空性”、“如来藏是大光明”、“如来藏是大空性”、“如来藏常住、不变不虚妄”、“现空是大双运”、“光明与无生大空性双运而存在”、“远离边戏的大自空”、“不是断灭的无”,依照这样的逻辑推展下来,索达吉堪布实质已经是认为“如来藏具有常住他空大光明大空性的非断灭存在”,但如此立论却马上违背索达吉先前一再强调地说“不可能以任何方式承认如来藏及阿赖耶识的实有。”显然地,索达吉是语无伦次了,是无主孤魂而没有自己的中心思想,所以才会忘记了前面自己所说的应成派中观不承认法身本体实有的立论。索达吉更发呓语:“经过反复认真的研讨、内省,内心深处数数生起对密宗坚不可摧的信心,而且这种信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在这种定解的鼓舞下,我发自内心地祈愿:所有已入密者信心皆不退转;一切未入密者于因缘成熟时当能深入密宗教法。”笔者私心里还是愿意相信:索达吉终究会理智地回头深思,终究将会接受显教正法教义,最后会正式扬弃密教错乱的邪思谬想。
接著,笔者也要呼吁:所有已入藏密学法的人,都能明辨深思当初修学佛法的目的何为?是为了要求清净的佛法或是染污的双身法呢?是为了要修乐空双运的大乐法还是要追求寂静安乐的般若法呢?是要求取解脱或是被双身法的邪见与欲贪所系缚呢?愿所有已入密教者与未入密之学人,都能深思这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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