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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十二章 法义辨正
2015-04-15 22:46:08  类别:真假邪说
第十二章 法义辨正
《入不二门》书中,平实菩萨开示云:“修学佛法者,应有明确之目标,然后应有达到此一目标之方法,以及完成初期目标后进修之次第;而此方法与次第,必须是确实可行者。如是学佛,方能有成,不致浪掷一世宝贵之生命时间与精神、钱财,空修一世佛法。能如是者,方属有智之学佛人也!”
“禅宗之证悟破参极为重要,若人能于禅宗祖师证悟公案中,觅得入处,便入大乘佛菩提道之真见道位中,便得了知般若诸经密意,亲见十方世界一切法界之实相;悟后进修,便可经由相见道位之修学,配合福德之修集而具足菩萨性,配合破邪显正、救护众生等十回向行,而具足道种性,配合进修一切种智而渐渐通达般若,完成相见道位之观行,发起初分道种智;再发起增上意乐,于 佛前勇发十无尽愿,便得入住初地之入地心位。凡此皆要依于禅宗之证悟如来藏作为基础,然后始能次第进修而渐次亲证;是故,禅宗之证悟如来藏极为重要,此是亲证实相之唯一法门故,此是发起般若、通达般若之唯一入手处故,亦是一切修学大乘法之学人所应孜孜矻矻、记挂于心者。”
索达吉堪布言:萧平实说:“末学诸书中所评论之诸方显密法师居士,若欲作佛法第一义谛之法义辨正者,末学敬谨接受指教。……须依天竺法施无遮大会规矩,……若提出之宗旨堕于负处者,必须自裁以示负责,若不自裁断命者,须礼胜出者为师,亲随此师受学,直至获得见道印证方止,并须公开宣示:终生不违佛法,终生不违师命。”
答:一个不信仰佛教、不懂佛理抑或不了解佛教历史的人士,看了上面萧平实先生发出的充满血腥味的辩论檄文后,一定会大惊失色道:天哪!佛教的辩论怎么这么可怕?居然要求失败者自裁以示负责!这种残酷行径在全世界任何一种现代正规宗教的辩论中都绝不可能出现。许多世间智者可能也会议论纷纷:佛教怎么这么霸道?它不是一贯标榜慈悲与智慧吗,难道慈悲就体现在辩论失败者必须自裁、智慧就体现在失败者必须臣服于胜利者之上?如果真理完全以君临天下的态势压服、恐吓、威胁弱者,这样的真理早已有负于它作为真理理应服务于大众、帮助大众从愚昧与黑暗中走出的使命,因它本身已变成了一种令人恐怖的黑暗力量。
不知萧先生听到众人的反映后又会作何感想?你一直都以末法时代的弘扬正法者自居,但当你不负责任地以近似疯狂的态度,把经自己歪曲过的佛教史上无遮辩论大会的规则向世人散播后,人们是会因此而走进佛教,还是被你的言词吓倒,以致对佛法生出邪见,请你这个自诩为在歪理邪说遍布天下的危难时刻,挺身护持佛法第一义谛的卫道士仔细权衡权衡。
可能先生并不清楚天竺无遮大会的具体历史背景,故而才妄想把当时的辩论模式生搬硬套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要知道当年的辩论规则针对的皆是特定的历史时期,是为了决定外道与内道何者有资格留存于世而定下的,它根本就不适用于佛教徒内部之间的辩论。在几千年的佛教发展历史上,内道的任何一个派别都未曾宣称过辩论需以参加辩论之人的生命为代价而进行,佛陀也从未曾作过这样的辩论要求。而先生在当前这样一个民主开放的时代大气候下生硬地搬出这种辩论方式,只能说明两点事实:一,先生把自己当成了外道从而欲与天下佛教徒为敌;二,先生把除自宗以外的所有显密宗派皆看成外道,并进而要与之血战到底。想来先生不会承认第一种分析,因如此一来岂不是自己把自己踢出了佛教大门,这还怎么可能实现其弘法利生的宏愿。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任何一个认真闻思过一两年佛法的小扎巴,都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先生彻底打败,因他实在是不堪一击,尽管外表上硬要装出一副天下无敌、所向披靡、人见人怕的模样。对普通凡夫而言,人见人怕的对境只有一个,那就是恶魔。如果碰到的是真正的善知识,乃至佛菩萨,人们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惴惴不安到担心自己会丧身失命或为世人所耻笑的地步;而对正信佛教徒来说,只要有教证理证及牢靠的闻思修作靠山,任何恐吓、威吓都无济于事。
首先要告诉先生的是,佛教自古及今的发展绝没有否定过辩论的作用,但所有经教及祖师大德的教言都明示:辩论必须以清净发心来进行,目的只为讨论教义、辨析疑难、深入佛法、破斥外道与邪说,根本不是为了抢占山头、剿灭别宗、树立个人权威、让别众都臣服自己、自己充当所有人的导师……;同时在辩论过程中也不能固执己见、恶言相向。我想大家都明白,各宗各派的安立,都是为了度化不同根基的众生,并非源于各自的分别执著。就像当年的印度佛教,声闻就分为十八部派,且部派之间曾就无我等见解以及对戒律的理解,甚至包括法衣的长短进行过激烈而旷日持久的争辩;大乘佛教兴起后,中观应成派的月称论师与属于唯识系统的月官论师也就自空与他空的问题进行了长达七年之久的辩论;而在汉传佛教历史上,宗门与教下、禅宗与净土、禅宗的顿渐二门、天台的山家与山外等等不同派别、观点之间都曾有过非常精彩的辩论往还。但所有这一切无不是智者的三大游戏(讲辩著)之一--佛陀早就对十八部声闻作过授记:皆是佛教,随学其中的任何一部都能获得解脱。这在某些人看来似乎是矛盾的处理问题之方式,就像他们认为显宗、密宗势不两立一样。不过佛法就是这么圆融,否则佛陀也不会在《文殊师利问经卷下.分部品第十五》中这么说了:“佛告文殊师利:‘未来我弟子,有二十部能令诸法住。二十部者并得四果,三藏平等无上中下,譬如海水味无有异。’”而两位中观论师的辩论则使得众生全面深入地理解了自空与他空只是揭示法界本性的不同反体,究其实则一味一体,都乃成佛的津梁;汉传佛教亦通过辩论而互相理解、互相融合,并出现了许多相互通融的修学模式:如教宗天台、行遵律仪、修归净土;或教宗华严、行修依禅;再或者禅净双修、台净双修等等等等,为末法时代欲求解脱的众生提供了可供多重选择的通向解脱的门径。
对于藏传佛教来说,宁玛、萨迦、噶举、格鲁、觉囊等教派,以及其门下可以划分出的更小的派别,在培育僧才时都特别强调讲辩著这三方面,它们互相间由于对教义的不同理解而起的辩论的确可谓针锋相对、长时不衰。但究竟言之,各派祖师大德皆一致公认,一切教法都是清净、殊途同归的正法,只是为接引不同根性的所化弟子,使其坚定求法的方向,才在显现上示现了一番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真正的大成就者全是释迦牟尼佛的化身,他们之间永远都在互相赞叹对方的功德与事业。比如甯玛派的全知麦彭仁波切与格鲁巴的扎嘎格西,两人就曾有过很激烈的书面辩论,但后来二人却对对方的行为见解大加赞赏,并表示他们最终的观点实无任何本质差别。
在当前这样一个群魔乱舞、邪见纷呈、斗诤频起的末法时代,佛教各宗派更应该在团结和合、求同存异的大前提下提倡如理如法、有理有节的辩论,以廓清迷雾、破除外道邪说。各宗各派都应在不诽谤并旁通别家宗风的基础上,专弘自宗的教法或自他相融的法门。若乱起纷争、相煎太急,必然导致亲者痛、仇者快的结局,这种做法无异于自杀自灭,只能人为加速佛教的灭亡。此种景象不仅每一个佛教徒都不愿看到,想来也不会是萧先生的初衷,因先生本人在《宗通与说通》中还提倡过教派和合。既如此,那就希望先生言行一致、表里如一--至少现阶段不要再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挑战者的形象出现在广大佛教徒的眼目中。古往今来的诸多大德都未曾有过一丝一毫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现在某些人却以自裁相标榜来玷污、歪曲佛法辩论的旗帜,是耶?非耶?相信人心自有公道。
再回到天竺无遮大会的题目上来。若欲按照无遮大会的惯例与萧先生辩上一辩,似乎是一件不可能实现的奢望,因选谁当裁判都成了一个大问题。他自己说过:“现在佛教界自从广钦老和尚过世后,所有的法师、居士不是落在常见就是落在断见,你找不到真正的佛法。”而他认可的一百五十余位明心见性者又都是自己门下的弟子,唯一的一位会外人士也是因读了自己的书而开悟的。这样看来,无遮大会所要求的裁判必得辩论双方共同承认的这项条件,因先生并不认可自宗以外所有仍健在的法师、居士而得不到落实。
而且别宗统统都是断常外道,那么无论怎么辩论、辩论的实际结果如何,以佛教正统自居的先生无论如何都可确保自己的常胜地位。这种一相情愿的无裁判(或者萧平实先生本人即是裁判)的辩论,喊得再凶,再怎么以人头担保、名誉作证,也都没有任何进行的必要。再者说来,当前别说佛教内部应团结互助,就是与别的宗教门类也应该和平共处,它们即便是外道,也不能再采取古印度当时的做法,因现今之世界环境已大不同于往昔,和平与发展已成为当前全球经济、政治、文化、宗教等一切社会生活领域的主旋律。只要不是祸国殃民的邪宗邪教,都有权利存在于人间,它们的发言权绝不能被某些自命为真理代言人的所谓开悟者剥夺。即就是在释迦牟尼佛时代,佛陀也从未如此霸道地命令非佛教徒,更不用说佛教内部不同层次的信教者,要么以自裁之方式谢罪,要么全部改宗某一唯一究竟之见解。故而先生的这种作风确实让人不明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传承?互相之间的法义辩论有必要搞得如此轰轰烈烈吗?这令人不得不怀疑其举动背后的炒作动机。
这样一来,所谓的“若不自裁断命者,须礼胜出者为师,亲随此师受学,直至获得见道印证方止。”也只是貌似公允而已。因全天下之佛子已不可能胜出此位自诩能为别人印证之“大悟者”,若不愿白白牺牲生命,又不想曲膝人下、甘愿为奴,那就只有保持沉默,否则一定会被萧先生痛下针砭,搞不好还要被他一头臭骂,栽赃上无数罪名——从普通外道一直到性力派,这样的辩论结果有谁愿意承受?所以先生自然可以在一场——自己担任裁判、自己以佛教正法护持者自居、论敌皆是外道或打着佛教旗号实则不入大乘见道位之凡夫——这样的辩论中不战而胜。
但我们要正告萧先生,不要把别人的大度、谦和、忍让当成是软弱可欺,不要把别人为维护团结之大局而采取的低调处理方式理解成对方因未掌握真理而自甘认输、低声下气。自己的飞扬跋扈、目空一切只代表你不具备应辩者应具的基本涵养,千万别以为别人不吭声就都是哑巴或者怕你。鲁迅先生有句名言: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而纵观你的全部着作、言谈,人们发现先生最擅长的恰恰就是这两样。
单纯就外表来看,藏传佛教各派之间的辩论有时也会达到白热化的程度,但因为各宗派都不以消灭别宗为目的,大家只为取长补短、共同解脱,所以各派都在辩论中日益壮大成长起来。时至今日,宁玛、萨迦、格鲁、噶举等派的辩论风尚依然清净无染且兴盛不衰。就以我所在的五明佛学院为例,建院至今二十多年来,大经堂内每天下午都会聚集起几百名喇嘛,他们就中观、般若、俱舍、戒律、密法等佛法内容往往要展开长达几个小时的辩论,甚至夜幕低垂时也能听到经堂内阵阵慷慨激昂的演说声及清脆的击掌声。这些喇嘛在辩论时从未想过什么自裁、礼师的事,嗓门响亮的同时,心各个都很谦虚、包容。
现在,我要郑重地向萧平实先生发出辩论的邀请了,请你找出真正懂得佛法大义的裁判,带上他,再带上你的弟子,欢迎你们到学院来,欢迎你们就佛法的任何问题与学院的喇嘛们认真展开一场场辩论,我们在学院的大经堂随时恭候你们的到来。而且我们的辩论不需以先生的生命为担保,也不需要先生一辈子臣服我们。如果你一定要坚持原先自拟的条件,那我们也只有接受,尽管佛陀从未提倡过这种辩论方式。为保险起见,我会从众多闻思佛法不到两年的小扎巴中选出几个与先生对阵,绝不拿学院那些老修行、老堪布为难先生,因为我想一个粗通佛理的小扎巴就已足够应对先生。这不是危言耸听,更不是故作高姿态,相信未来辩论场上发生的一切自会让天下佛教徒看个明白。而且你的所有着作都是你本人佛学家底的大曝光,两军对垒之前,就已让人看清了你的实力与水准。还是那句话,除了糊弄糊弄智识不高者,智者只会对之生起强烈的厌烦心。有时一个人若太让人讨厌,远离他、不理他不失为一个很好的自取清净之道。但假若此人反而自以为得势,别人都怕他、敬畏他,并因此而更加肆无忌弹地表演,那时就需要有人来清场了。
先生还扬言“或予回应,或不予回应,皆保留民事刑事之追诉权。”辩论辩论居然扯到打官司上来,可见先生对此问题的重视程度。那么你对那么多高僧大德的肆意诋毁算不算恶意诽谤、恶口中伤?自己容忍不了别人一点一滴的回应,唯独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这样的人到底还是不是佛教徒啊???当然了,你自己说过失败者得自裁以示负责,如此公开以人命相威胁,若真要闹出人命来了,脱不开民事刑事责任的,恐怕还得是先生自己。
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自己的文章中笑话叠出了,这一点任何一位拜读过先生大作同时又初具佛学常识,或虽不信佛教但却品行正值、颇有智慧的人士都可以看出来。不仅在有关无遮大会的历史知识方面漏洞百出,更在众多佛法领域丑态频现。一一列举出来既无必要也无时间,如果先生每日都以挑别人莫须有的罪名、过失为己任,整天都把目光盯在一切显密宗派(除去自宗而外)‘左道性’的论证上,我们只能对先生说:实在无法奉陪,因我们不可能天天与你周旋。做了我们该做的,剩下的就是先生自己的事——继续谩骂、继续喋喋不休地论战、继续在无有教证理证的前提下自解佛意或另创新说,又或者自裁、礼师,抑或重整人马、卷土重来,对于所有的这一切,我们都只有两个字回答先生——请便!
一个人如果自己发心不净的话,那么他看所有人都不会清净,那些欲与天下人为敌的‘孤子’往往就具有这种心态特征。但可笑的是,这些‘特立独行’者经常意识不到自己在人群中的尴尬处境,他们还天真地以为‘众人皆醉我独醒’,并进而自命为拯救天下烝民的救世主。因此非常希望先生能好好品味一下《佛说观佛三昧海经》中的这几句话:‘若生垢不善心者,若有毁犯佛禁戒者,见像纯黑犹如炭人。比丘众中有一千人,见佛色身如赤土人。优婆塞众中有十六人,见佛色身如黑象脚。优婆夷众中二十四人,见佛色身犹如聚墨。如是四众各各异见。比丘尼众中有比丘尼,见佛色身如白银色,优婆夷众中有优婆夷,见佛色身如蓝染青色。如是四众观佛色身所见不同。’这段经文明示我们,即便面对的是真正具无量功德之圣者,但在有强烈烦恼的凡夫眼中,他们也不过是充满各种不尽人意之缺陷的普通人士。就像此经中所云,连万德庄严的佛陀也会被某些四众弟子观如纯黑之炭人。其他经中则记载道:阿难看佛具足相好,但外道能圆却观佛陀具足九种丑相。此种现象依然在向我们昭示,自己修行没到位的那些人反而特别能挑别人也许根本就不具备的所谓缺点,正如俗语所说‘丑人多作怪’。特别是在当前的末法时代,众生障垢愈加深重,见到善知识也会觉得对方处处都是毛病,浑身上下没一样素质超得过自己,哪里还谈得上以清净心只观别人之功德,唯观自己为凡夫。恐怕在心里面,很多形象上的修行人都已把自己当成当今时代唯一扛起佛法大旗的擎天柱了。
似乎已预见到这本《破除邪说论》即将完稿,故而心情也格外轻松起来。收尾之时,感到有必要顺带再破斥萧平实先生的一个观点,以作本文圆满的句号。
记得在其着作中,先生对古今中外的众多南传、汉传特别是藏传佛教的高僧大德、在家居士,都指名道姓地进行了大肆批判,给其罗列了常见外道、断见外道、性力派邪说、各种邪见持有者等种种罪名。印象中他批斗过的人都包括:智者大师、宗密禅师、月溪法师、具鸾大师、惟觉法师、缘道、妙天、宣化上人、袁焕仙、南怀瑾、黄念祖、王骧陆、母音老人、净空法师、净慧法师、果醒法师、耕云居士、寂天菩萨、月称菩萨、莲花生大师、阿底峡尊者、萨迦班智达、宗喀巴大师、克主杰、历世达赖喇嘛、谛洛巴、马尔巴、密勒日巴、冈波巴、噶玛巴、土观·罗桑却季尼玛、阿旺诺布、毕瓦巴、宗萨钦哲仁波切、敦珠法王、顶果钦哲仁波切、诺那活佛、贡嘎活佛、创古仁波切、陈健民……除此之外,还有非常多的佛教修行人也‘荣登’先生的批判物件之列。对这些人的见修行果,先生全部予以否定,尽皆给与痛斥。在他本人看来,也许是抱着澄清知见、弘扬佛法的旨意,但过激的言词及不负责任的论述,却往往使不明真相者产生这样一种错觉:这些人都是邪见如山、过失累累、全无功德、与世间凡夫无异甚至还不如凡夫……这会令一些福德智慧浅薄者对自己原先依止、信赖过的大德退失信心、产生邪见以致最终远离;对僧人、僧团生起不恭敬心;即就是对萧先生也会产生负面认识。人们会想这个整天宣扬佛法第一义谛的人物,竟然对别人,特别是对当前在世的人没有一句赞叹的话,处处都在指陈别人的过失、观察众人的长短,并滔滔不绝地自赞毁他,如此作为实在难以令人生信,即便他学富五车、见解高人一筹,也只能对其敬而远之。
这种结果怕是先生始料不及的吧,本想推进自己的弘法事业,谁料却反而使人因害怕卷入是非冲突之中从而对自己产生离心力。同时,此种做法还会诱导众人竞相舍法、谤法、互观过失、不见别人功德,长此以往,萧先生本人的悲心、智慧、功德、事业等内外形象,无形中也会在众人,包括先生会下徒众的心目中大打折扣。这么说来,这种种举措实在是眼光短浅、得不偿失——损了人又没利上己。
一个以度化众生为己任的大乘佛子,应能看清楚一点事实:要想佛法兴,除非僧赞僧。俗语云:家和万事兴——其实佛陀的事业也概莫能外。被萧平实批判的人当中,很多人从未对他的攻击做出过任何反应,这其中的原因当然很复杂,不过有一点因素却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即很多人怕对他做出反击会导致教内思想混乱、教外隔岸观火,把本来就违缘重重的当下社会搞得更加黑白颠倒、混乱不堪。不过我们藏族人有句话却说得分外有力,‘吃饱了和因胃病而肚胀不可混淆’;同理,人们对佛教内部团结的尊重也不可和对萧先生个人的恐惧混为一谈。而且从实说来,我们实在看不出你有任何可值得恐惧的地方。在这种指导思想下,人们才听任你一路狂喊而来。
但未曾想到有些人的缺乏自知之明却到了令人悲哀的地步,请看下面出自《狂密与真密》中的一段话:‘密宗诸师生大瞋恚于余——大肆诋毁余为外道,然彼等只能私下对信众饰言:【平实居士于密法外行,吾人不屑与之对话或辩论。】而皆不敢、亦不能对平实之言论,公开书具真名地址而提出佛教法义上之辨正,只能作诸饰辞及遮掩之说。’我想在我四十余年的人生经历中,这段文字可能是本人见过的最不符合实际的颠倒之说了。别人‘诋毁’萧先生的文章,恐怕再‘诋毁’,其程度也远远达不到类似上文所引黑名单那样的大规模公开诋毁、肆意诽谤的地步。至于先生所说的我等密法诸师私下对信众所说的那番话,大约又是他本人梦中或定中的境界吧。可能先生太擅长推己及人,故而才把密宗诸师的悄悄话临摹得那么惟妙惟肖。剩下的话就不用批驳了,否则我也不用再写这本《破除邪说论》。
那么到底是谁不能提出佛教法义上的辨正,还是请读者自行作出裁决。当那么多漏洞、常识性错误、依文解义、对密法完全的无知等问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时,做出孰是孰非的判断似不应成为一件难事。在提笔行文的过程中,我所说的一些话可能会出格,但本人却敢保证绝无半点侮辱、诽谤、诋毁萧先生的发心存于其中。只是在面对如此之多的邪见时,《宝箧经》中佛陀的一段教言才激励我提起了笔:‘对破坏教义之言行应予以破斥,对其不破斥者非我弟子,对其进行破斥者是我弟子,是我声闻。’
比如一下子就把那么多人列入于佛法之修证毫无可取之处者的行列中,还广为散播自己发现的他们的所谓过失,别的不说,稍微以理证辨析一下就足以证明这种看法的无聊、肤浅及蛊惑人心之处。有一个道理我想众人理解起来应不是很难,即满怀嗔心的人整天都处于罗刹的境界中;心怀嫉妒者的生活状态与阿修罗无有两样;愚痴之徒则把自己的思维水准当下就变成旁生的水平。这只能归咎于众生自身缺乏福德善根所致,并不能代表他所生存于其中的世界真的就是地狱、饿鬼、畜生等恶趣。先生痛骂最力的那些高僧大德,不管先生本人如何想尽一切办法试图抹煞他们的修证境界、功德事业,但有一点是先生再怎么绞尽脑汁也否定不了的事实:把佛法,当然包括藏传佛教推广到全球范围内的,并不是一个叫做萧平实的居士所能进行的工作,恰恰是被他否定的这些大成就者们所为之丰功伟业。据不完全统计,目前藏传佛教已在美国、加拿大、俄罗斯、澳大利亚、新西兰、英国、法国、德国、瑞士、瑞典、比利时、荷兰、义大利、西班牙、希腊、巴西、阿根廷等众多国家扎下了根,仅美国一个国家就拥有密法中心三十多处。在历来信奉上帝耶稣的国度,释迦牟尼佛的形象第一次被蓝眼睛、黄头发的西方人士广泛接受、顶礼、尊重,其教义第一次如此大规模地被人研讨、修习,如果不靠这些弘布藏密的先行者,难道要待西方读者接受了萧先生这些充满了杀气、充满了一个都不饶恕的斗士气概、充满了到处罗列的只属于别人的所谓过失、充满了谩骂、充满了无有教证理证的分别念的着作之后,佛法才能得以畅通无阻地风行全球?
退一万步说,即使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个别人似有些缺点、过失,或者修行境界不如先生,也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从长远来看,孰是孰非、因果利害远非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因诸多大德为适应末法时代的众生根基,往往采用很多方便法门来摄受这些五毒烦恼深重的人们,他们的事业也因此而呈现出各种各样的权巧施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看问题的眼光就不得不多样、多角度、多元化起来,而且还必须把目光放长远一些。比如近代的太虚大师,当他发起佛教复兴运动时,当时的很多人都起而反对。加之彼时佛教衰败、人才凋零、时局动荡,所以尽管他付出了极大心血,事业方面的建树却并不是很多,甚至因为在某些方面操之过急而与诸方长老产生误会。但以现代的观点衡量,他当年的很多建议、想法、具体措施,诸如开办佛学院、培养僧才、重视闻思、广讲经论、驳斥外道邪见、提倡人间佛教等等,都极富远见与前瞻意识。他的智慧、慈悲、抱负、理想,要等到许多年后才能被人们发现其中的闪光之处。当时那些只盯着大师办事过程中某些些微瑕疵的人,可能穷其一生也提不出能与大师媲美的可谓高瞻远瞩之思想。
所以别那么着急地抛出自己对某些人、某些事的看法,真金到哪里都会闪光,即便它被埋在粪堆里;反过来,粪堆就没有这样的品性了。时间从来都不紧不慢,对歪理邪说而言,它会一天天磨蚀掉它们曾经有过的光环;对正理正法来说,它是最好的审判官与裁决者。自己确认自己是真理,永远都将面临被世人唾弃的危险,也永远不会有得到印证的那一天。
身处现代社会的人们,眼界及知识面、认识水平都较以往有了很大改观,我经常听到他们以充满自信的口吻对某些自视甚高之人说道:“你蒙谁呀?!”只要接受了正规的佛教教育,特别是新旧因明学的熏陶,某些“前无古人”的大作就都会渐渐在他们面前露馅——除了法义上的错误以外,这些书全都有一个致命且明显的毛病,即根本不懂因明逻辑。至于这些书中的世间形式逻辑水平,相信看过先生着作的读者自有公论。
被先生批斥过的阿底峡尊者实乃使西藏佛法进入后弘期的关键人物;被先生批斥过的月称菩萨实乃中观应成派的顶梁柱,他造的《入中论》、《显句论》、《中观四百论广释》、《六十正理论释》等论典,对于印度及藏传佛教的中观学都产生了深远而持久的影响……不用再一一介绍这些菩萨、祖师、大德的功绩,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佛学知识的普及,真相定会大白于天下。
《破除邪说论》写到这里就该正式结束了,尽管先生还有太多的书、太多的观点充斥着错误与邪见,但就像陈那论师所云:“邪道极无边,一一难破尽。”再纠缠在萧先生的观念上就说明我本人有些无聊了。而且这种破斥进一步发展下去,真理倒不大可能会越辩越明,没完没了之笔墨官司却有可能到处烽烟再起。萧先生本来还散布了许多关于密法的邪说,特别是对密宗的双运修法及降服修法鞭挞起来最是不遗余力。显宗是密宗的基础,一个人对显宗的掌握都已是漏洞百出、千疮百孔,他但因众多读者都未接受过相关密宗灌顶,而密法又有严格的保密规定,故此处除对先生极个别危害特别大的观点稍作破析而外,别的方面也就略而不破了。对密法的了解也就可想而知。所以说,再与先生就密法展开辩论确实无有丝毫意义。而且我相信,并非常充满信心,从本质而言,此人对密法也绝不可能构成大的伤害——谎言可以一时一地蒙蔽一些人的心,但它不可能永远占据真理的位置。
只是内心深处常常都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为佛陀的那个不无悲哀的授记。佛曾经讲过,将来外道根本灭不了佛法,能灭佛教的只有佛教内部的渣滓。不希望这个预言会实现,但眼前的形势却不容乐观。
我个人在看了萧平实先生的书后,一点也不愿把它们放进佛堂,因为我实在担心这种书进得佛堂会给本人带来各种意想不到的违缘。真诚信仰佛教的善男信女们在碰到这些书后,亦希望他们能斟酌待之。
当这本《破除邪说论》传到萧先生及其弟子手中时,先生本人如何反应我一点也不介意。但我真诚希望他的弟子都能心平气和地看待此书,最好能静下心来细细阅读一番。对照着佛陀教言、对照着你们老师的话语、再对照本书,重新把自己的人生轨迹以及学佛历程回味一下。然后,你们若还要横眉怒目、拍桌跳脚、脸红脖子粗地表示要与我血战到底,那我还是那句话:请便。
我本一凡夫,如果连莲花生大师、寂天菩萨、月称菩萨、无垢光尊者等这些伟大的诸佛菩萨都遭到先生的呵斥,受到更不恭敬的对待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还是希望在提倡文明进步的今天,一切辩论、来往、交流最好能如理如法地进行。就像一个平白无故就在大庭广众之中裸奔的人,人们一定会把他当成精神癫狂者一样,毫无理性的言行也只能被智者理解成错乱之举。如果本身就是一个愚者,却还要装出一副智者的模样,这只能让智者更生悲湣。清朝的章嘉国师就曾经说过:“暂且不论自宗与他宗于见修行果诸方面之差别,名相句意尚且未通达之徒,却以嗔恨心极尽毁谤他宗之能事,且自以为己之所为乃属整顿佛教之举,当对佛法未来之发展贡献良多。此种实无真知灼见、只知看风使舵之辈,确堪悲悯。”
看萧先生的书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尽管先生不解经义,但还是非常喜欢引用《大般涅盘经》。下面就从此经中引用一段,希望先生及弟子都能玩味、吟咏再三,如此也不负本人写作《破除邪说论》之一片苦心。
此经卷七中云:“佛告迦叶:‘我般涅盘七百岁后,是魔波旬渐当坏乱我之正法。譬如猎师身服法衣,魔王波旬亦复如是,作比丘像比丘尼像优婆塞像优婆夷像,亦复化作须陀洹身,乃至化作阿罗汉身及佛色身。魔王以此有漏之形作无漏身,坏我正法。”
经中说的明明白白,不管以比丘、比丘尼还是男女居士的形象应世,只要坏佛陀之正法者皆是魔王波旬之化身。如是明示,人们理当擦亮眼睛,再不要轻易上当受骗。当然,魔王绝不可能自己暴露自己的身份,故而真伪之辨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水落石出。但我相信并期待一代又一代的读者、佛法后继者都能详加观察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说法、学说、派别的真实用心,都能尽量远离披着佛法外衣的魔众与魔说。正邪之间,一步之差即致万里之遥;解脱之门与地狱之关,行者又岂能儿戏待之!如履薄冰般三思而后行方为自重、自珍之举,因果面前岂可不慎!
拉拉杂杂写下这些文字,绝不是要挑起与萧平实先生及其弟子的一场场无聊争斗,因此,文中若有令先生及信徒感觉不舒服之内容,我愿在此表示真诚忏悔。但文词上可能有的不恭敬并不代表本人内心也对先生满怀仇恨与蔑视及欲加侮辱之意,我从心底渴望所有佛教徒都能互相理解、互相帮助、互相赞许,因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了求得最终的解脱。正因为目标的一致,所以没有任何理由在各自通向解脱的路上互相指责、无端攻击,那样只会使得众人都不得不放慢走向终极目的地的步伐与速度。从历史上看,各个正信佛教派别之间暂时也会发生种种辩论,但它们的出发点都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利,不是为了霸占佛教宗派之中的所谓第一把交椅。同样,我与先生也无任何私人仇怨,完全是本着对佛法、对众生也对自己负责的态度,才在大众面前公开演示了一番自己的佛学认识。至于观众如何看待我本人的表现、如何评价萧先生的表演,这场辩论最终的结果会如何,当我停笔行将结束此文时,这些考虑压根儿就不曾进入过我的思索领域。虚幻不实的身体不可能长久永住,用它来干点有益于佛法、有益于众生的事业才可称之为物尽其用,否则都是在浪费人身,空耗生命。若要把宝贵时光全虚掷在专挑别人过失及争名夺利之上,这样的生存就更没有究竟利益可言。圣者寂天菩萨在《入菩萨行论》中曾说过这么一个偈子:“故于诸空法,何有得与失?谁人恭敬我?谁复轻蔑我?苦乐由何生?何足忧与喜?”人生如梦,短暂而不坚实,还要把得失成败这些无有丝毫实义的身外之物牢牢执取,一个佛教徒未免太不懂得“如梦幻泡影”这几个字的分量。为了真理,必要的破析、辩论当然必不可少;不过另一方面,释迦牟尼佛自己都说过四十九年未曾说着一字。做了该做的事,问心无愧就已足矣,若众生因此而趋入了光明道,则我自己最大的愿望已经满足,赞美或臭骂便都是身后之戏论了。
非常希望萧先生能因这次辩答的机缘而真正走入密法,多多了解一下藏传佛教的本来面目,当你真的对密宗有了一定的认识之后,我本人愿与你不附加任何条件、面对面地坐到一起共同探讨密法的甚深法义。正常的辩论不应该成为引生贪、嗔、痴这三毒的因,龙树菩萨就曾讲过:“贪嗔痴及彼,所生业不善;无贪嗔痴等,所生业是善。”因而希望我们的辩论、交流也能在心平气和的氛围中进行,更希望我们之间的文字往还能真正变成引发众人深入佛法的契机与桥梁。同时希望本书的公开流通能为促进佛教各教派之间的团结和合、增进人们对显密佛法一体一味性的了解献上一份绵薄之力。衷心企盼所有众生都能以种种因缘而断除心相续中的邪见;所有对密法知之甚少的佛教徒都不再以狭隘的分别念观待密宗;一切利用密法欺惑众生的行为都能完全断除;天边有情皆可暂获人天安乐,终得圆满如来正等觉佛果。
大约用了十天左右的时间写完这本小册子,这期间,我每天上午都要上满三堂课,下午和晚上的时间则用于翻译、撰著《大圆满心性休息大车疏》、《俱舍论广释》等法本,因此只能利用午休的短暂空闲,简单地对萧平实先生有关显密佛法的异议作一答复。由于时间关系,很多资料都无暇翻阅,故而众多教证也只得忍痛割爱。惟愿有缘者能以此书为契机,一步一步深入显密佛法奥义,直至终抵三乘法要绝顶。愿增吉祥!
索 达 吉
西元二零零三年五月一日于色达喇荣
谨答:
谨将 平实导师昭告于天下的法义辨正声明原文一字不易的转载如下,证明并非索达吉所断章取义的那样:
《法义辨正声明》
末学诸书中所评论之诸方显密法师居士,若欲作佛法第一义谛之法义辨正者,末学敬谨接受指教。谨委托正智出版社执事人员代为约定时地及辨正主题。无关第一义谛之主题,不予受理。
辨正方式有二:公开辨正及私下辨正。公开辨正者,须依天竺法施无遮大会规矩,接受对方当场提出第一义谛法义辨正;凡欲发言辨正者,须于发言前,先与对方共同具结:“若提出之宗旨堕于负处者,必须自裁以示负责。若不自裁断命者,须礼胜出者为师,亲随此师受学,直至获得见道印证方止。并须公开宣示:终生不违师法,终生不违师命。
私下辨正者,双方各得选派十人以下之旁听者,但旁听者不得随意发言(唯除发言前已得对方允许);此方式之辨正法义,不须依法施无遮大会规矩具结,纯结善缘故。
若不作如是法义辨正,而聚众谩骂滋事,或于新闻媒体作人身攻击者,末学或予回应,或不予回应,皆保留民事刑事之追诉权。
求法者、未被评论者、欲求印证者,请勿藉辨正法义之名义邀约相见;末学法务冗繁,实无闲暇接受邀约。求法者及求印证者,请参加本会共修课程,缘熟必见。
敬请诸方
大德亮察
末学 萧平实恭谨声明
公元二○○一年元月
索达吉堪布对此声明断章取义,而且反应太过强烈:“一个不信仰佛教、不懂佛理抑或不了解佛教历史的人士,看了上面萧平实先生发出的充满血腥味的辩论檄文后,一定会大惊失色道:天哪!佛教的辩论怎么这么可怕?居然要求失败者自裁以示负责!这种残酷行径在全世界任何一种现代正规宗教的辩论中都绝不可能出现。”“如果真理完全以君临天下的态势压服、恐吓、威胁弱者,这样的真理早已有负于它作为真理理应服务于大众、帮助大众从愚昧与黑暗中走出的使命,因它本身已变成了一种令人恐怖的黑暗力量。”索达吉堪布其实不解 导师所造声明的慈悲用意。索达吉堪布所说言论蓄意污蔑 导师所说正理为“充满血腥味的辩论檄文”,与陈淳隆、丁文光二人在网路上所发表的断章取义的污蔑言论,可谓心行一般而无两样。今笔者恭录 导师于《狂密与真密》中,关于公开法义辨证办法的注解,即可了知索达吉对 平实导师的声明是如何的断章取义而作人身攻击,大众对索达吉其人的人品如何,也就了然于心了。 平实导师对于密教学人的质疑所做之答覆,原文如下:
“古时一切阿罗汉皆依佛语开示而实证此第七识,名之为意根;由能证知此第七识,故能历缘对境而除断此相应之俱生相续我执,故得解脱果。
今者陈淳隆、丁光文二人尚不能证知此识何在,不知如何对此识之我执而作观行,妄言第六识的宗教体验冲击可以把第七【或八】识中的我法二执摧毁,完全不懂佛法,云何而有知见能评诸方善知识之悟与未悟?未之有也。
复次,陈淳隆、丁光文二人,既谤言余之‘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之仇恨心,明显违背佛菩萨﹝悲智双运﹞之解脱境界,故此等人当然没有开悟,其言论主张当然不必理会’;则彼若于余之所说而稍置一言评论,即属多余,云何又于网站上对余攻讦之?彼二人自言不必理会故。可谓自语相违、言不由衷也,如是即非心口如一之人也。
复次,彼二人以‘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之仇恨心’一语而责我者,名为断章取义、居心叵测;谓余已别开方便,令陈淳隆、丁光文等畏死而不敢公开前来觅求真理、辨正法义之人,可以私下辨正之方式而探求真理,不须以死相要,亦不须认输之后礼拜对方为师;而彼二人迄无胆识前来作公开或私下之法义辨正,反以莫须有之罪名罗织于余,诽谤于余:故意略去私下辨正之文,专就公开辨正之文而作偏说;如是诬谤余有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之仇恨心;于余别开生门之私下辨正一节,故意略而不言,藉以误导众人,蒙蔽事实,故说彼等二人非是诚实之人,故说彼二人为断章取义、居心叵测。
复次,彼等所说‘佛菩萨﹝悲智双运﹞之解脱境界’,彼二人作梦尚不能知,何况能有智慧对人言之?诸佛菩萨见有众生被误导者,皆必起大悲心,出世作狮子吼--摧伏邪说以救众生,造此大行时,于诸方大师悉无畏惧;能如是者,方可名为‘悲智双运’之解脱境界;不能如是者,名为‘凡夫众生畏死’及‘畏丧失名声’之无悲无智系缚境界。
世尊自从悟道而出世弘法以来,不断破斥常见外道,不断破斥断见外道,乃至九十六种外道俱皆破之,甚至一步跟著一步、随著六师外道之足迹,遍至当时印度各大城而一一破斥之;能如是破斥邪说而显正法、心无所畏者,方是真正‘悲智双运’之解脱境界;四阿含诸经中如是记载,般若系列诸经中亦复如是记载,第三法轮之唯识诸经中更如是记载,凡此皆非彼等二人之所能稍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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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次,自古以来之佛教法义辨正,于中国及印度地区,一向皆有公开及私下辨正二种。私下之辨正,或邀第三者在场,或唯双方在场,皆凭双方之约定。若是公开之辨正,则有一定之规矩:由论主提出第一义之主张,请求当地国王定期公告周知;届时一切人皆得上前当众论义--唯除同意论主之主张者--论主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他人上场论义,故名“法义辨正无遮大会”。
依天竺法义辨正无遮大会规矩,论主提出第一义谛辨正之公开邀请时,一切人皆得上台辨正彼等对于第一义谛之不同观点,不得以任何理由而遮止他人上台辨正。若观点相同,即无所谓辨正之问题;以有不同观点故,上台而作法义辨正。但为防无理取闹之人上台闹场,各辨正所在地之国王必派军队于现场维持秩序及‘执行规矩’;凡有不同于论主意见者上台时,则须立下切结书,写明:辨正堕于负处者,应当场自裁以示负责,表示非为闹场而来者;若不愿自裁断命者,则须礼拜胜出者为师,可以不必断命。若辩输后不愿履行其二之一者,则国王便下令军将捉取彼人就地断命。此是天竺法义辨正之规矩。
上台辨正者如是切结,台上之论主亦须如是具结,非由上台挑战者单方具结也。否则彼诸不学无术之徒皆可随便要求召开法义辨正,亦可于他人开辨正大会时上台乱辩一场,辩输时亦不肯认错,则此无遮大会便成无义,是故天竺一向对法义辨正之无遮大会,订有如是规矩;自认有理者方敢上台具结辨正法义也。
今者陈淳隆、丁光文二人,自无胆识前来辨正法义,而于网站上作歪曲之抨击,显见彼等对自身之知见尚无把握,故恐他人嘲笑无胆,乃作诬蔑之语,用以谤余护持正法之作为。当知余此声明不唯要诸辨正者具结,余亦须同时具结与来辩之对方;双方皆共同具结,平等相待,谁死谁活,尚在未定之天,亦有可能应自裁者正是余本人也。既然余亦同时具结与对方,即有可能‘欲置自己于死地’,是故‘己死、他死’悉皆平等,陈丁二人如何可以因此谤余为‘欲置他人于死地’?不应正理也。
如彼谤余‘欲置他人于死地’之语,名为自找下台阶也;何以故?此谓余已于声明中,别开善门:诸方被评之在家出家大师,亦可要余私下辨正法义,不须具结,纯结善缘。而彼二人连此私下辨正之胆识亦无,所说之理又复如是粗浅歪曲,岂是懂佛法之人?宜其不敢前来作公开或私下之辨正也。(《狂密与真密》书中编案:被评论之诸方出家在家大师,迄今尚无一人前来作私下之法义辨正。唯多作诸饰言,譬如:‘萧平实外行,吾等不屑与之辩论法义。’多作如是等遁辞,尚无一人有勇、有胆、有智前来辨正法义。)
复次,如玄奘大师昔年遍历印度诸国,请求各国国王召开法义辨正无遮大会,悉皆遵行如是规矩,令诸邪师收敛其邪说、以护佛教正法,复兴佛教正法于印度;如是作为,是否可言玄奘大师‘欲置人于死地’?有是理乎?是否可责玄奘菩萨如是作为违背‘悲智双运’之原则?是否可以因此责备玄奘菩萨‘没有开悟’?
复次,玄奘菩萨返国之后,于国都长安城门高悬其第一义谛之证量:《真唯识量》,接受各方大师之法义辨正无遮大会邀请,而穷其一生,未曾有人请求辨正;吾人是否可以因此而责玄奘大师为‘高傲’及‘欲置人于死地’?非唯玄奘大师如是,天竺如来贤…等人悉皆如是揭櫫正义大旗,以护佛教正法之纯正无杂,吾人是否可以因此而责如来贤…等人之护法正行?
陈淳隆等二人既不敢前来当面作公开或私下之法义辨正,而于网站上作如是歪曲事实之攻击,然后下载为文字,复寄与本会某人,意图影响之而对余掣肘,(而不对余直接告知)不可谓为光明磊落之行也。
彼等二人尚不知何为佛之正法,云何能知悲智双运之正理?乃以密宗所自设之“悲智双运”而自褒己--以密宗所自设之男女二人合修性爱淫乐中之境界修证,自称为已得悲智双运。欲真成悲智双运之人,必须先行证悟般若正理;欲悟般若正理者,须先证得第八识如来藏;悟般若已,复修除异生性,发起金刚心,不被妇人之仁所囿;然后加修唯识一切种智(如来藏所蕴含八识心王一切种子之正理),得道种智已,发起欲救众生被密宗误导之大悲心,而出面破邪显正,不畏密宗邪法之庞大势力及其诛法,置个人之生死于度外,敢向诸方作公开及私下之法义辨正邀请,如是救众生脱离密宗邪见而无所畏惧;以有种智能知诸方密宗法王大师之堕处,故能如是,方得名为悲智双运也。岂如密宗诸大法王活佛仁波切等人、于余之批判密宗诸书广为流传之际而噤声不语者,而可言为悲智双运乎!岂如陈淳隆等二人之作歪曲谬论、而不敢前来作私下辨正者,而可说之为‘懂得悲智双运’乎!
今者陈淳隆、丁光文二人既公开于网站上作如是责语,而不敢前来作公开辨正,乃至不敢作不必负责之私下辨正,则必为教界所嗤,非是有智之人也,宜其以密宗邪见而固步自封、而自继续沉沦也。如是不知不解佛法之人,狂言能知禅宗之法,妄言‘禅宗之棒喝是震撼治疗、是藉震撼冲击而消除我法二执’,如是邪说邪见,云何可信之?而从彼二人随学之诸多徒众竟然无智分辨而能信之不疑?”
如是密教中人如索达吉者流,与陈淳隆、丁光文二人一般无勇无智,只会断章取义而责他人,连 平实导师以语体文写的声明都读不懂,而作不如实的指控,实在不知轻重,自身不具般若证量,复对于佛法无有正确知见,仅凭著密教祖师所遗留下来的几多明显违背 佛所说经的密续密法,而且自身又对于密续的修证只懂得皮毛而不能了知其邪谬所在,就敢出面,拿自己和众生的法身慧命当赌注,要与圣贤的圣教量评比高下,真是所谓初生之犊不畏虎,何等愚痴?然而,丧失生命还算小事,断送广大学佛人的慧命才是最冤枉的大事。我们应该探究西藏密教为何要索达吉这些浅学的密教学人来强出头?达赖喇嘛等四大派密教法王遭受评判后,皆不能回应之理,陈淳隆、丁文光与索达吉三人,竟然都不懂得深思其中的内情,在还搞不清楚两方人马谁人赢面较大的情况下,就急急如律令的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迅速的自意乱解佛法,造下自己不能全身而退的窘困局面。那些四大教派的法王难道比您索达吉愚痴吗?为什么他们多年以来强自隐忍而不肯出头?个个躲在“家”里不敢出头,竟可以轮到次等的、排不上班列的索达吉来出头?您索达吉竟然没有世间智慧针对此中玄妙加以思索?如今进退不得,您的智慧、般若又在哪里?
就法理上来说,密教既然自认为最能代表佛之正法,如今遇到另一佛之正法: 正觉同修会,对其密教密续提出质疑,提出种种证据辨正,数达五十五万言,处处指证密教所传之法背反佛法、谓其密教乃是邪淫外道、谓其密教假冒佛教惑乱群众。密教四大教派的法王,为护密教“正法”,皆应挺身而出,效法 世尊与 玄奘菩萨当年摧邪显正、救护学人的为法忘躯精神才是。但是,面对正觉同修会 平实导师以四大册的专书而作如此重大、广泛的指控,密教上上下下领头之四大法王,居然全躲在甲壳中而不做回应。汝等既称受佛深恩而弘佛法,如今此等做为,岂不辜负 世尊教诲之恩?岂不辜负三界众生供养仰望之恩?岂不辜负父母师长国家养育之恩?岂不正是无慈无悲之辈?舍报之后又将如何面对 世尊呢?
再在事相上来说,密教面对这些指控后,不予出面澄清,将会出现一个现象,那就是信众将会大量流失;这也就是索达吉所恐怖而不等四大教派的法王出面辨正,就慌忙的以自己不太懂密教法义的浅见,出面为密教辩护。但我们必须提醒四大教派法王的达赖喇嘛…等人:信众大量流失的结果,就会导致密教信徒供养的流失,导致密教密续将会因为经费不足、无以为继而传不下去的情形出现。自诩为佛之正教的密教四大教派,对于密法会有传不下去的隐忧,却选择保持沉默而不做回应,难道这就是密教四大法王所能想出的最好办法吗?难道密教对于“护持正法、摧邪显正、救护学人”的慈悲愿行,对于行悲智双运的破斥 平实导师的正行,竟然不肯一肩挑起吗?对密教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的时节,竟然依旧无动于衷吗?
依据以上理、事两方面来看密教领导人对于法义辨正的回应,在表面上似乎宁愿选择不做回应、保持静默、示现风度的动作,但是,在私底下,却是一本一本的出书,更加努力的在弘扬密教的法门,更先后三次来台湾举办密教灌顶大会,利用名气来吸引无知的民间信仰群众参与活动。然而,真正观察其所传授的教义,则只是围绕在世间法上的议题打转而已。所说的法,都及不上第一义谛,连二乘菩提的解脱道的真实义都说不上来;只是一味的要人家认清自己的负面情绪,掌控自己内心的贪念、忿怒、与无明的不和协性,要大家过和谐无诤的生活;说得法都是落在我所上面,连断除我见的方法都教不了,更别说是教人亲证第一义谛理体的如来藏的知见了;说完了这些落在我所上的表相佛法以后,最后站起来走动走动,为大家洒洒水,要大家做观想;这样一场玩笑唬弄的法会,美其名为灌顶,实际上对于学人的解脱功德与般若智慧功德一点帮助也没有,对于解脱的修证都没有一点帮助。
而且此种的开示,类似世俗心理资商,根本触及不到佛法核心—阿赖耶识。却夸大其词的认为只凭著一场演讲与虚妄的灌顶,就能够让学人获得智慧、消除我见我执烦恼、息灭贪瞋痴,正常人都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话;灌完偷工减料的灌顶后,回到社会、回到家里,照样是烦恼无尽、脾气不好、唯我最大,贪瞋痴我慢我见,一样都没有少,这样的密法修学再久又会有什么用呢?付出再多的时间与金钱又有什么结果呢?但是密教学人却不知道,要能够息灭贪瞋痴、获得无上般若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先断我见。可密教修到最后必修的双身修法,却落于欲界最粗重的烦恼我见中;其无上瑜伽的观想双身修法正是欲界中最重贪爱的“我所”,实修更是欲贪爱中最重的我所;而其中乐空双运的觉知心也正是“我见”所说的常不坏我,与常见外道所说的常住不坏的意识是完全相同的,差异只在常见外道不修双身法而比密教清净罢了,其实同样是我见执著深重的人;从解脱道与佛菩提道的正理上来说,常见外道的修证反而比密教中人的解脱层次更高,虽然都同样是凡夫的境界,皆是不如理的邪见边见;但密教学人却不知道要赶快回头,因此就不能断我所;我所都不能断,也就更不可能断我见,更不能断我执。不能断我所、我见、我执,就没有办法能够证得解脱,出离烦恼生死海。像这样的无意义的、久修而不能实佛法的密教邪法修学再久,又有什么用呢?今者索达吉堪布,绍继陈淳隆、丁文光之后,不知诸密教宗派领导人有其不能出面的理由,在无知与愚胆的情况下,便在整个佛教界学人的面前,又闹一次笑话。
密教各大山头之所以不做辨正回应,真正的原因在于密教错悟学人根本无有一人能能够回答显教 平实导师对密教密续所提出的质疑与辨正。法义辨正的这种菩萨行为,是属于护持正法、救人慧命的慈悲愿行的大事,不但显教中人有责任如此作,密教各大派的法王也有义务这样作;密教各大派法王不能以“无诤的心态”为藉口而保持静默,而回避他们所常作的破斥显教不究竟的辨正行为,否则即是等同无有慈善愿行的破法罪人,或是默认显教中的 平实导师的破斥都是正确无误。观察密教领袖持续出版一本又一本的密教大量书籍,继续传扬密续,就可以了知他们不是没时间、没钱财出面为维护密教来做辨正,而是他们根本没有能力辨正智者对密教所提出的的诸多如理破斥。
也因为密教四大教派中人,发现到自己密教的法义确实有疑义,因此密教各大山头不肯也不能做出回应,以免更遭耻辱,换得更进一步出丑的窘境,以是缘故皆不肯出面。如今索达吉忍不住而强出头,正是四大教派所最乐见的事,因为有索达吉为他们扛下辨正以后所必遇到的进退不得的窘况了。在大陆已有许多官方人士察觉到密教邪妄的本质了;在台湾,政府虽然因为宗教自由及言论自由的缘故,而不曾有任何动作,甚至于官方还为了达赖的政治立场而暗中有所联系或支持,但是正信学人已经开始认清西藏密教虚狂的本质,因此对密教亦保持著远离的态度。今年下半年大陆公安破获台湾人主导的夸国诈骗集团,由姓吴的喜饶根登假法王及义云高、阿旺诺布与多杰洛桑等人所策划领导的“云慈正觉会”,假借密教法王名义(实际上义云高是一位大陆有名的画工、画匠,多杰洛桑则是他的仆人,而阿旺诺布则是他的情人,喜饶根登则是一位台湾骗徒,这是大陆公安局调查过后的结论,并已通缉中),结伙以宗教表相及名相惑乱社会大众,欺骗中国海峡两岸善良而无知的佛教虔诚初机信众,搜刮不义金钱为数超过四亿台币,正式暴露出密教的广大欺骗性。密教中人如此行径,多至不胜枚举;更多的是性侵害和妨碍家庭的例证屡见不鲜,根本不是台湾大陆的新鲜事;这是因为密教的法义从来就是依双身法的淫乐追求的乐空双运法为中心的缘故,不是索达吉堪布在事相上颠倒是非,卖弄嘴皮,乱语笼罩就能够掩饰得了的。
在无知无明,乱解佛经,言不及义的情况下,索达吉堪布又颠倒事非、诽谤骂人:“而先生在当前这样一个民主开放的时代大气候下生硬地搬出这种辩论方式,只能说明两点事实:一,先生把自己当成了外道从而欲与天下佛教徒为敌;二,先生把除自宗以外的所有显密宗派皆看成外道,并进而要与之血战到底。想来先生不会承认第一种分析,因如此一来岂不是自己把自己踢出了佛教大门,这还怎么可能实现其弘法利生的宏愿。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任何一个认真闻思过一两年佛法的小扎巴,都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先生彻底打败,因他实在是不堪一击,尽管外表上硬要装出一副天下无敌、所向披靡、人见人怕的模样。对普通凡夫而言,人见人怕的对境只有一个,那就是恶魔。如果碰到的是真正的善知识,乃至佛菩萨,人们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惴惴不安到担心自己会丧身失命或为世人所耻笑的地步;而对正信佛教徒来说,只要有教证理证及牢靠的闻思修作靠山,任何恐吓、威吓都无济于事。”索达吉堪布如此恶言相向说完后,又说:“辩论必须以清净发心来进行,目的只为讨论教义、辨析疑难、深入佛法、破斥外道与邪说,根本不是为了抢占山头、剿灭别宗、树立个人权威、让别众都臣服自己、自己充当所有人的导师……;同时在辩论过程中也不能固执己见、恶言相向。”岂不正暴露出密教强词夺理、颠颠倒倒、言不及义、巧言佞色、特好夸饰的本质于天下人眼目之间吗?
正确的情形是:在辨正法义的辩论过程中,不应有各执一方的情形,也不该有各说各话的资格,只有对与错、是与非、符不符合 世尊所说正法,是否据于四依:“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依了义不依不了义、依智不依语”的最高准则为根本,来进行辨正。不能像索达吉的言论一样,认为申辩如实法义者也是固执己见;而且在辨正法义的过程中,指出密教不如理作意、颠倒正法、夸言矫饰的事实,这不是对密教的恶言相向。因为凡是指向密教的评语,皆有如实的根据,或是经中 佛语、或是诸 菩萨语、或是 智者的实际现观证量的理证境界和正理宣示,目的是要密教学人认清其所修学的密教密续法门都是不如实的虚妄外道法、希望密教学人能够知非即离,脱离密教;或者逼使西藏密教回归显教正经正论来,而不像索达吉等密教中人之言论一般,皆是依于意识境界所建立的不如实言论,而对评论者恶言相向,而谤称辨正法义者为固执己见。难道真悟者看到密教误导众生、破坏佛教正法时,还要当滥好人一样的和密教和稀泥吗?难道要这样才能使索达吉满意吗?
复次,密教祖师们不论是在述说或是在答辨法义时,所引 佛经,往往是错解 佛意、扭转原意而来附会己意,更有对于 佛语明白开示如来藏阿赖耶识与佛性真实存有、第八识真实可证、佛性真实可见的事实,视而不见,根本不信;然后引用密续中种种违背 佛说圣教的伪造的佛经,来证明他们的意识心是常住心,来证明他们的双身法真是佛法;援引显教经文时,更有窜改原意的情况出现,更敢对于指出其落处,欲救护于密教学人的善知识,进行不如实的言论反击,或有根诽谤,或无根诽谤,或造假栽赃诽谤;如今索达吉正是这种人,造作种种破坏正法弘扬的行径,却颠倒的说别人是破法者,如此才是真正的恶言相向者。
索达吉堪布所说的现象:“各宗各派的安立,都是为了度化不同根基的众生,并非源于各自的分别执著。就像当年的印度佛教,声闻就分为十八部派,且部派之间曾就无我等见解以及对戒律的理解,甚至包括法衣的长短进行过激烈而旷日持久的争辩;大乘佛教兴起后,中观应成派的月称论师与属于唯识系统的月官论师也就自空与他空的问题进行了长达七年之久的辩论;…”此一说法其实正是颠倒见。笔者于前面章节中已经说明 世尊示灭后,十八部派之所以形成的原因,正是“源于各自的分别执著”。 佛法虽有三乘一乘之分,其实本是唯一大乘佛乘之教,定性阿罗汉往世在这一条大道上才刚走了不久,因为习性的关系,所以阿罗汉畏惧隔阴之迷下的来世生死,所以怕来世忘了此世的解脱修证,所以不肯为度化有情而生生世世再来人间出生入死,所以阿罗汉在舍寿时就先取了解脱果,证无余涅槃,不肯发大心再来三界中受生来教化众生,因此 佛说阿罗汉只到达化城,他们的成佛的大菩提慈悲种子成为焦芽而败掉了,成不了佛。又因为阿罗汉既然已经走上了佛道这一条路,成佛之道是如此的殊胜,阿罗汉竟然只走了一会儿就不走了,决定要永久的休息了,因而证不到大解脱果与佛菩提果,因此 佛说之为愚人。是比凡夫殊胜高明,但是比起发慈悲大愿心的菩萨众而言,不回心向大的二乘人还是属于愚人,不算顶聪明、顶高明。
因此佛道上纵有大中小乘佛法之别,亦只是在同一大道上的不同取舍而已,绝对没有部派教义的分立执著,因为中乘与小乘的解脱道法义,本来就是大乘佛菩提道中的一小部份。 佛示灭后五百岁之十八部派则不如是,实际上已经偏离于中道、离于法之正义、离于唯一佛道,落在两边。各自部派之间对于 佛意之解释,在 佛示灭百年之后,已经渐渐趋于不如理作意了。索达吉堪布不见如是历史上的真正面貌,却说“十八部派各宗各派的安立并非源于各自的分别执著”,则显然的不见实义,只是自意的建立言论、建立见罢了。
他所言:“大乘佛教兴起后,中观应成派的月称论师与属于唯识系统的月官论师也就自空与他空的问题进行了长达七年之久的辩论。”则又是颠倒是非的言语。谓中观应成派的月称论师与属于唯识系统的月官论师的兴起,乃是在莲花生、月称、寂天之后,开展了应成派中观的理论后,慢慢才出现的诤议。此时距离大乘佛法兴起(西元一世纪左右)已经过了七、八百年到了唐朝中期时代了(西元八世纪),印度大乘佛法早已转移传入中国了。 玄奘菩萨虽然已经示灭一、二百年了,然而宗门里,临济宗与沩仰宗已经先后成立,大乘佛法在中国正方兴未艾的继续发展弘扬中。在印度, 佛之正法则已名存实亡,印度已经没有佛之正教了,只剩下披著佛教外衣的密教外道法了,哪里还会有索达吉堪布所言的大乘佛法的兴起?根本上,佛教佛法已经被密教密续取而代之,成为虚妄外道法教了。索达吉不见此真相,更言:“大乘佛教兴起后,中观应成派的月称论师与属于唯识系统的月官论师也就自空与他空的问题进行了长达七年之久的辩论”,究其实质,只是诸多“心外求法”的外道之辈,与未悟的修习唯识学的论师,彼此之间在诤论辨讼罢了,同于今时未悟如来藏而主张有如来藏的凡夫,与主张无如来藏的印顺法师信徒在作无义的论辩罢了,其实了无实义。
索达吉所引《文殊师利问经卷下.分部品第十五》中说:“佛告文殊师利:‘未来我弟子,有二十部能令诸法住。二十部者并得四果,三藏平等无上中下,譬如海水味无有异。’” 世尊所说正法尚有下文,云何索达吉堪布更不引出以令学人知晓? 佛于此经,更言:“‘如是般若波罗蜜,及大乘是一切声闻缘觉诸佛出处。’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云何名部?’佛告文殊师利:‘初二部者:一、摩诃僧只(此言大众老少同会共集律部也),二、体毘履(此言老宿淳老宿人同会共出律部也)。我入涅槃后一百岁,此二部当起。从摩诃僧只出七部:于此百岁内出一部,名执一语言(所执与僧只同故云一也)。于百岁内从执一语言部复出一部,名出世间语言(称赞辞也)。于百岁内从出世间语言出一部,名高拘梨柯(是出律主姓也)。于百岁内从高拘梨柯出一部,名多闻(出律主有多闻智也)。于百岁内从多闻出一部,名只底舸(此山名出律主居之也)。于百岁内从只底舸出一部,名东山(亦律主居也)。于百岁内从东山出一部。名北山(亦律主居也),此谓从摩诃僧只部出于七部,及本僧只是为八部。于百岁内从体毘履部出十一部:于百岁内出一部,名一切语言(律主执三世有故一切可厝语言也)。于百岁内从一切语言出一部,名雪山(亦律主居也)。于百岁内从雪山出一部,名犊子(律主姓也)。于百岁内从犊子出一部,名法胜(律主名也)。于百岁内从法胜出一部,名贤(律主名也)。于百岁内从贤部出一部,名一切所贵(律主为通人所重也)。于百岁内从一切所贵出一部,名[卄/仍]山(律主居也)。于百岁内从[卄/仍]山出一部,名大不可弃(律主初生,母弃之于井,父追寻之,虽坠不死故云不可弃也。又名能射)。于百岁内从大不可弃出一部,名法护(律主名也)。于百岁内从法护出一部,名迦叶比(律主姓也)。于百岁内从迦叶比出一部,名修妒路句(律主执修妒路义也)。此谓体毘履部出十一部,及体毘履成二十部。佛说此只夜:
摩诃僧只部 分别出有七
体毘履十一 是谓二十部
十八及本二 悉从大乘出
无是亦无非 我说未来起
十八及本二 悉从大乘出
无是亦无非 我说未来起 ”
谓 佛意预记于 世尊示灭百年之内,佛教还在正法时期之内,虽然仍然能够依于证悟之般若慧与佛制戒律两大根本之 佛意来传扬 佛之正教,不致偏离佛之正法;然而,所分出之十八部派门派,毕竟对于佛法的解释已经各有分别、各有所重,已经失去了 世尊住世时的纯然一味清净性。索达吉却将 佛意转移至千年后的印度佛教末法时期,彼时已经无有主持佛教正法之人住世,都已转生至中国或印度南方苟延残喘;索达吉如此误引之后,更来曲解 佛经佛意,说言十八部派之学人,尚在传授佛之正法(实际上,十八部派法义已经质变成为密教密续法义的外道法了),更说粉饰言语:“中观论师的辩论则使得众生全面深入地理解了自空与他空只是揭示法界本性的不同反体,究其实则一味一体,都乃成佛的津梁。”真是极尽欺骗之能事,因为密教的自续派中观本来立意良善,但可惜的是错会了如来藏,而误以意识取代了如来藏;黄教的应成派中观见,则是断灭见,因为他们否定了如来藏以后,意识却又是因缘所生法,所以依照他们的法义,诸佛与阿罗汉入无余涅槃以后就是断灭境界,更是标准的外道见。
至于中国境内之诸多宗派,例如天台、法华、华严、三论、唐密等,经过唐朝安史之乱与黄巢之乱后,只乘下禅宗与净土两大法门能够继续弘传,其他各宗各派多已无力为继,消失于沉寂中,不是像索达吉所认为的:“为末法时代欲求解脱的众生提供了可供多重选择的通向解脱的门径。”藏传佛教的宁玛、萨迦、噶举、格鲁、觉囊等教派,除了觉囊派早期当年所传他空见符合 世尊正教之外(觉囊派在被达赖五世硬逼改宗黄教后也已经质变为密教密续的常见断见法义了),其余密教宗派无不落入断见或是常见中的外道言论宗派,已经无有实义的佛法可言。至于索达吉所言:“时至今日,宁玛、萨迦、格鲁、噶举等派的辩论风尚依然清净无染且兴盛不衰。”索达吉所说辩论之风尚存是事实,然而清净无染则必不如是;若言不及第一义谛,纵然辨思终日,依旧是戏论邪见;而且藏密各大派修到最后,仍然都以双身法为最后、而且是必然的修证法门;如此的藏密宗教,有何清净无染可说?有何兴盛可说?都只是浪费时光、虚度生命、增长无明罢了!
索达吉堪布虽然敢于开口要求公开辩论,然而遇到 正觉同修会要其本人出面表述身分,请其经过公开的申请,以述礼节时,却又畏首畏尾,不肯出面,不做回应,犹如闯下大祸而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孩一样:躲起来了!真是让人感到啼笑皆非,对其如是做为,感到又可怜、又好笑。如果索达吉此举意在沽名钓誉,令人误以为他真的是有勇有智,那也真的想出名想疯了,用这种诽谤法宝而又畏首畏尾的言论作为方法的话,则显然的,现在已经弄巧成拙了,不仅毁了自己往昔无始劫来修学佛法累积的善业资粮,更令自己造下无间谤法重罪;更是连带的,继义云高、仰鄂益西、喜饶根登、陈淳隆、丁文光等人之后,又大大的为密教丢了一次脸,正是 平实导师所责备的人:“密宗诸师生大瞋恚于余——大肆诋毁余为外道,然彼等只能私下对信众饰言:‘平实居士于密法外行,吾人不屑与之对话或辩论。’而皆不敢、亦不能对平实之言论,公开书具真名地址而提出佛教法义上之辨正,只能作诸饰辞及遮掩之说。”提出法义辨正的要求以后,却又作了缩头乌龟,在对方接受法义辨正而作身分确认时,却不敢将自己的真实身分提示,以供安排法义辨正之用;此前所造的事与业,如今自陷于不敢示人真实身分之缩头藏尾结局,以回避自己所提出的法义辨正要求,那又何必当初?尔后又要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天下人?看来只得改名,渐渐少用索达吉之名了。
索达吉堪布言:“目前藏传佛教已在美国、加拿大、俄罗斯、澳大利亚、新西兰、英国、法国、德国、瑞士、瑞典、比利时、荷兰、义大利、西班牙、希腊、巴西、阿根廷等众多国家扎下了根,仅美国一个国家就拥有密法中心三十多处。”此种发展现象,对于密教来说真的是好事吗?只怕还在未定之数!因为密教渐渐地失去整个大中国文化圈体系的传播市场后,虽然还能够在全球其他各洲去传播密教,然而这个局面恐怕也不会维持太久了。因为就笔者寻访一些外国朋友对于密教的想法,结果发现他们对密教并没有想法,只知道达赖喇嘛是一位政治上的精神领袖,至于密教法义为何?他们则是毫无概念。最多也只认为“密教应该是指佛教”这一类的误解而已。因此,西方各国密教的传播现象并不像索达吉所言的在“众多国家扎下了根”,相反的,应该说只是让西方人渐渐地能够接受假相的佛教罢了!换句话说,密教学人正在做著接引西方人相信表相的假佛法的开拓工作而已。并且,西方人都有实事求是的精神,密教的虚妄言语,不合乎科学逻辑,亦不符合现象界的法义,那些外道法亦不可能使人修证成佛,所以对西方人而言,恐怕要瞒也瞒不了多久了。所以,笔者前面所说“密教的全盛时期已经过去了,不会再复现了”,将会是正确的结论;正觉同修会将会成为西藏密教的终结者。
索达吉堪布在最后将近结尾的场面话是:“因众多读者都未接受过相关密宗灌顶,而密法又有严格的保密规定,故此处除对先生极个别危害特别大的观点稍作剖析而外,别的方面也就略而不破了。”然后接著又说:“从本质而言,此人对密法也绝不可能构成大的伤害——谎言可以一时一地蒙蔽一些人的心,但它不可能永远占据真理的位置。”索达吉堪布一下子说 平实导师对密教密法学人为害特别大,一下子又改口说 导师对密教密法学人不会造成大伤害,证明索达吉自己的书籍正落入他自己所说的情况:“除了法义上的错误以外,这些书全都有一个致命且明显的毛病,即根本不懂因明逻辑”,更证明密教行径“谎言可以一时一地蒙蔽一些人的心,但它不可能永远占据真理的位置。”因为真理越辩越明,而现代的资讯传播极为发达迅速,密教的邪法理论与神秘感,都将因为正智出版社的《狂密与真密》四辑的流通及上网以供浏灠,以及正在作的英译的工作和将来的贴上网页,藏密的末日应该是所剩不多了,他再如何往自己脸上贴金,所说终将因为渐渐被人戮破及了解而没有人会再相信他了。
索达吉堪布更引用《大般涅槃经》佛语:“佛告迦叶:‘我般涅槃七百岁后,是魔波旬渐当坏乱我之正法。譬如猎师身服法衣,魔王波旬亦复如是,作比丘像比丘尼像优婆塞像优婆夷像,亦复化作须陀洹身,乃至化作阿罗汉身及佛色身。魔王以此有漏之形作无漏身,坏我正法。’”这一次索达吉对于佛经的解释倒是正确的;然而,密教正是这一段经文中所说的魔王、魔民,正是身穿佛教法衣而示现为法王、活佛,个个动不动就是十地、报身佛,岂只是他作阿罗汉而已? 佛所说的尚是客气呢!但密教法义虽然正是 佛所说的外道歪教的结论,只怕密教多数学人一时之间尚难以接受。
索达吉堪布更说:“纯就外表来看,藏传佛教各派之间的辩论有时也会达到白热化的程度,但因为各宗派都不以消灭别宗为目的,大家只为取长补短、共同解脱,所以各派都在辩论中日益壮大成长起来。”索达吉若不是蓄意胡说,就是不读历史,对于达赖五世当年所领导的格鲁派与噶举派的前后藏对立的局势,以及最后达赖五世联合蒙古固始汗打垮噶举派与消灭觉囊派,并将觉囊派经书刻版没收改刻的历史却避重就轻,不予谈论。西藏密教史上的历史事实,绝不是如索达吉所遮丑妄言的:“但究竟言之,各派祖师大德皆一致公认,一切教法都是清净、殊途同归的正法。”假使真的如此,历世达赖喇嘛为什么要假藉各种不同的理由而处死法义不同的其他派别上师?为何要消灭觉囊派的法义?为何要驱逐觉囊派末代法王?索达吉堪布巧言令色的不如实本质,与其不良心态可谓昭然若揭。
索达吉堪布在写下那么多不如理的诽谤法宝、毁谤 平实导师的言论后,最后却来说:“拉拉杂杂写下这些文字,绝不是要挑起与萧平实先生及其弟子的一场场无聊争斗,因此,文中若有令先生及信徒感觉不舒服之内容,我愿在此表示真诚忏悔。”索达吉未免太轻乎佛法法义辨正一事,视法义辨正为儿戏一般,失去宗教法师论议的威仪,竟然说出法义的辨证是一场“无聊的争斗”之语。请问汝索达吉视天下跟随密教的学人法身慧命为何?视 世尊降生人间说法四十九年所做开悟众生之事为何?又视自己在密教内之所做所为是何意义?当真视这一切作为都是“一场无聊争斗”吗?这也许就是索达吉敢于说出种种拨无因果言论,以及在书中捏造虚伪的密教历史的真正原因吧:“寂天菩萨在《入菩萨行论》中曾说过这么一个偈子:‘故于诸空法,何有得与失?谁人恭敬我?谁复轻蔑我?苦乐由何生?何足忧与喜’人生如梦,短暂而不坚实,还要把得失成败这些无有丝毫实义的身外之物牢牢执取,一个佛教徒未免太不懂得“如梦幻泡影”这几个字的分量。”无人成佛道、无人修恭敬、无人诽谤法、苦乐无由生、恶业不足虑,寂天这些言论正是拨无因果之断灭论;因为他是意识心境界而说这些话,不同于 佛菩萨依如来藏离见闻觉知、离能取所取的境界而说的话,所以成了拨无因果的断灭论者。
索达吉更应该了知 世尊不是只有开示:“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而已, 世尊更是一开始就说:“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如是二句,学人放在一起研读,就能得知 佛意是说:一切有法的阴界入等法包括意识心在内,都是缘起性空;但一切有为法皆是第八识真心所生,是不真实的梦幻泡影虚妄法;只有第八识真心不是虚妄法,一切法都要由第八识真心出生,因此真心是无为的实相法,真实存在,不是索达吉所诽谤的不存在。如果学人要修行成佛,就一定要了知三世诸佛都是依于此真心,才能够修证成就佛道的道理。此才是“如梦幻泡影”这四句偈的真意,然而索达吉却根本不知道这个真实理。
另外,“释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未曾说著一字”,此是 佛为福德具足的菩萨与学人直接开示法身第一义谛境界的言语,索达吉错会 佛语,竟然把 佛意当成是意识依现象界所说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复又加上错解四句偈意,直接把“释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未曾说著一字”的第八识离见闻觉知、离语言相的空性义,当成了拨无因果的断灭论来做解释,是故敢于认同寂天的拨无因果言论(索达吉在前面不承认寂天为密教祖师,到了最后,索达吉却又认起寂天祖师的言教了,更显其反覆无常自语相违的不实本质)。
至于索达吉堪布所说:“希望我们的辩论、交流,也能在心平气和的氛围中进行,更希望我们之间的文字往还能真正变成引发众人深入佛法的契机与桥梁。同时希望本书的公开流通能为促进佛教各教派之间的团结和合。”这一部分,则是笔者所乐意见到的;但是索达吉为什么不敢示人以真实姓名和身分呢?躲在暗处而作如是事,能交流什么法义呢?而且,佛教各教派之间,如果有人不依于 佛意:“依法不依人、依义不依语、依了义不依不了义、依智不依识”而来弘扬佛法,复不肯真实探究 佛之真意,却以妄心意识所行境界来说为法界实相或是落于断见、常见中,来传授学人、误导众生;又常常不依正经正论,而依密教祖师所造的密续伪经作为依据,狡辩虚答;又以密教密续中的外道见来教导众生,来令众生造恶业者,吾等自诩为 佛之正教的正觉同修会一切成员,都不会做乡愿的行为,不会考虑要跟心外求法者的密教法同一味的;因为 正觉同修会所传的法是 佛之正法、正觉同修会所行的道是 菩萨正道、正觉同修会所成就的果是 佛教正果;相对于密教的伪法、伪道、伪证、伪果,如何能够与他们混同一气的和稀泥呢?密教如是从根本上破坏佛教正法,显教如何能与这些破法的密教喇嘛团结?要团结他们来共同破坏佛教正法吗?
索达吉堪布最后的备注,却是自匝脚根的说明:“大约用了十天左右的时间写完这本小册子”、“很多资料无暇翻阅”、“众多教证忍痛割爱”,如此随意浏灠别人的一点点文章字句,无暇翻阅,就胡乱的写出这种粗糙的文章,还印成书籍流通,这种行为岂是一位负责的上师所应有的表现?最后引用佛教研究学者金文明先生的话,来对应索达吉的妄言:
“文史细节,不是什么无足轻重、不值一提的小问题。它对所有谈论历史、反思历史、烤问历史的人来说,都是不容忽视的。它是一切历史研究的出发点。所有关于历史的真知灼见,都必须建立在正确无误的史料基础之上。没有这种基础而只凭空想,或者立论所据的史料错误不实,那么得出的结论或发表的见解再新再奇,也只能是无知妄说。”
佛教的弘法著作,是文以载道的事业,索达吉堪布要更谨慎发言才是。笔者当年于中央图书馆见到 导师所著之《悟前与悟后》一书,不禁寻思 平实先生必为不世出之命才,后寻访之,所得收获超过笔者所能寻思之亿万倍量,真要说的话,那就只有不可思议四字堪能比拟。不疑至今世、至后世、尽未来际, 平实导师为一大菩萨应世住世也。当今一切外道言教却不知道 导师法义演述绝不媚俗,唯是平实。因为平实,所以真实、所以珍贵,所以就招来不如实的虚诳的密教的忌恨。
至于索达吉对 平实导师的要求:“还是要再次请萧先生拿出证据:你都知道哪些密宗大成就者或修行人因了双身法而堕恶趣?请再列一份黑名单。”根据宗喀巴所造的《密宗道次第广论》的详细开示,可以从密宗四大教派所弘的法中了解到:密宗的法义都是始从第一灌顶的入门之时,末至最后的第四密灌为止;始从观想与修练气功开始,末至乐空双运的“报身佛”成就,自始至终都是围绕著双身法的淫乐四喜境界的大贪而修行的;生起次第的种种法的修行,也都是为最终的淫乐四喜境界而作准备。这种行门与理论,其实都与佛法中的三乘菩提都不相干,因为都是意识心的境界,都与二乘佛法中的断我见与断我执无关,也都与大乘菩提中的修证般若完全无关,都只是意识境界而不能触及第八识境界,所以完全不能发起般若智慧,都与佛法无关;但是却因此双身法而成就了毁破出家戒、而毁破菩萨戒,而且所毁破的戒都是最重戒;尤其是出家人的喇嘛、比丘、比丘尼,更是不通忏悔的地狱罪。如此一来,那些和索达吉一样的修证双身法的出家喇嘛们,特别是密宗里面所谓的大修行人,更是极尽一生努力的修习双身法、努力的追求第四喜的淫乐最高境界的人,都早已经是最严重破戒的人,那还有不下地狱的吗?这还须要再举证吗?还须要一一的列出名单吗?
就好比有人说道:“某某人掉到琉酸槽里,现在还没有捞出来,早就死了!”您索达吉还不肯相信那个人早已死了吗?还得要找到那个人的尸体给您看过以后,您才要相信那个人已经死了吗?而密宗的上师们,如此的以外道法来取代佛教正法,难道不是破坏佛教正法吗?难道不是残害众生的法身慧命吗?像这种破坏佛教正法的密宗喇嘛们,像这种残害众生法身慧命的密宗喇嘛们,所犯的罪业难道不是地狱罪吗?还须要一一举出戒条来说吗?还须要一一举出所犯这些戒的果报吗?还须要再一一的列出名单来吗?密宗的那些喇嘛们,自己在夜半静下心来想一想,也就都知晓了,还有人笨到必须 平实导师再一一的为他们指名道姓的列出名单来吗?索达吉喇嘛!您可得有智慧一点才是!
最后,笔者寄望索达吉堪布与一切密教学人,皆应正视密教自身教义不符合显教佛经之佛语、密教所修密续之知、见、行、果,皆不如实于法界事相上的实际情形;密教中人都应正视自己修学佛法所为何事?是求清净自在?还是求染污下堕?深入反复思考密教与显教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孰对孰错?一定要考虑清楚后再下断言,因为时不我与,莫亲自去证实世哲所说“人生过后只存悔”之签言。想想当年为 佛看相之梵仙阿私陀心碎之语:“(阿私陀)遥知王意,腾空而来;相太子已,悲泣而言曰:‘恨我不久命终,生无想天,不睹佛兴,不闻经法。若有具三十二相,或但非处,又不明显,此人尚为转轮圣王;今观太子,诸相得所又极明显,法定必成一切德智。’”能不恸乎?阿私陀有幸亲自遇到 世尊、而未能亲自遇到佛法,无缘修学,可悲可叹!索达吉则是有幸遇到真正的了义究竟正法,也有机会可以修学,却不肯修学,反而诽谤之,何等愚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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