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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辨 正 --12
2015-04-15 20:08:46  类别:护法与毁法
辨 正 -----12
12.上平居士云:【关于藏密,萧先生在《宗门血脉》中,还有很多比以上所引更为虚妄、更为邪恶、更为激烈的言论,在这里我就不再引了。 总之,在萧平实看来,密宗既无正见,亦无修证可言,是彻头彻尾的外道法。藏密历代诸祖师不知断送了多少人的慧命,直到今天才被我萧平实识破。那么,从今以后,千千万万的密教学人该怎么办呢?不用担心,跟我萧平实学就可以了----“今时若欲导正密宗行人,首要之务在令彼等了知二乘基本佛法----十八界之无常性空及缘起性空----而后方能回归正法(按:在萧的眼中,密宗连十八界之无常性和缘起性空这点最基本的道理都不知道!诸位读者,从他的这一断语中来看,萧的话中,有多大的比例是可信的呢?)。次须扬弃月称之《入中论》及宗喀巴所造诸论,研习三转法轮了义经典,熏习如来藏体性之知见,而后密宗学人方能有证悟之法王仁波切出现人间;是故仁波切若欲求证大乘见道功德者,首要之务在明十八界,其次应明意识与藏识之体性,末为参究自身之藏识何在。初及次要无难,但能详阅余诸著作,信受思维,反复研究,知见即可导正;末则必须暂舍度生著作,一心参究;参究过程中,宜以余著公案拈提诸书为参考书,庶有入处。(P28-29)”(按:藏地已无(按萧的观点,应该是本无!)正法,更无明眼人,那些不幸误入藏密的行人,欲修习正法者,快来看我萧平实的书!)到此为止,读者大概已经明白了萧平实之所以要大批藏密的真正用意了。】
略覆:自二○○二年二月起,正智出版社每两个月出版一辑 平实先生所著之《狂密与真密》,连续出版了四辑,总页数达一千四百页,真可谓“钜著”也。何以 平实先生如此不畏艰苦,不畏各方挞阀之声,呕心沥血,极尽可能的蒐集一切密教典籍经论,孜孜矻矻埋首电脑之前而写作此四辑钜著?原因无他,一字一键皆欲敲醒受藏密所诳惑的广大众生回归正道,认清藏密之表里不一,外示清净表相,而内藏极垢之事实;将西藏密宗神秘的底牌揭穿,显示出西藏密宗之邪淫与荒谬--西藏密宗喇嘛既饮酒又食肉、食屎尿淫液等五甘露极秽物,又与女人贪欲缠绵而求淫乐之最大乐受--第四喜觉受;藏密又以大量的外道法而取代佛教正法,成为破戒及破坏佛教正法最严重者,乃是地狱种性众生,犹不如世俗凡夫;乃竟公然颠倒其说,倡言其邪法胜妙于显教,倡言其污秽邪淫之身心胜于显教出家在家四众,公然以显教四众之上师自居。若诸方学人细读之后,了知藏密之邪淫荒谬本质者,便可远离破戒毁法之无间地狱业,这就是 平实先生不畏藏密强大势力,而写作《狂密与真密、宗门血脉》之用意所在。
平实先生出道十多年来,所有著作略有二种:书局版与结缘版。自己出资成立出版公司,将书局版诸书贩售之税后盈余,悉数捐助“台北市佛教正觉同修会”及“佛教正觉讲堂”,作为弘法及购置讲堂之基金,自己分文未取;赠阅书籍则自《无相念佛》等书流通以来,发行已达数十万册,遍及全球五大洲,影响所及,风行草偃。而 平实先生一向戒行清净,无欲无求,不求名闻,不求利养,不求众生恭敬,淡泊简约,日唯二食,十年如一日。然若相对于佛法上摧邪显正的狮子作略, 平实先生可谓大慈大悲,智勇双全,奋力而为;睽于当今之世,尚有何人敢公然评论西藏密宗?尚有何人敢公然评论印顺法师?敢公然评论达赖喇嘛?若非有十足的证据,谁敢为之?若非有十足的悲心,谁愿为之?若非有十足的胆识,谁能为之?若非有十足的证量,能了知其邪谬所在,谁能评之?
是故,近年来, 平实先生苦口婆心,于其著作《宗门道眼》、《宗门血脉》、《宗门正道》、《宗门正义》、《宗通与说通》、《甘露法雨》、《我与无我》、《邪见与佛法》、《楞伽经详解》、《狂密与真密》、《佛教之危机》中,不断披露西藏密宗邪谬之应成派中观法义,破斥藏密严格保密之双身修法之本质,实欲救度西藏密宗诸法王仁波切及广大信众,能够尽速舍弃藏密邪知邪见邪修之法,能够证悟大乘见道功德,扭转西藏密宗延续天竺密宗之千年以来之见、修、行、果上的错误知见,使其能回归佛世尊之如来藏第一义谛正法也。
然若欲导正西藏密宗行者,除了 平实先生先前所开示:首要之务在令彼等了知二乘基本佛法--十八界之无常性空及缘起性空--然后方能回归正法。若不能了知意识心之意涵及本质,则无法信受真正之如来藏阿赖耶识,所以作此宣示:应须先了知二乘基本佛法之十八界法之意涵与内容。次须扬弃月称之《入中论》邪见及宗喀巴所造诸论,研习三转法轮了义经典,熏习如来藏体性之知见。除此以外,末学亦提出以下四点,奉劝西藏密宗一切大德:一、外道法应除,不可将外道法放入佛门之中;二、欲贪应除,应将印度教中之性力派邪法逐出佛门;三、应以三宝为依归,莫以不懂佛法之藏密上师为依归;四、莫以自意妄解佛法,应依经论中之真正意旨而解释之。
一、外道法应除者:西藏密宗之修行法门,极为迂回、曲折、离奇,复又旷日废时;藏密所修之前行法、加行法,念诵诸咒动辄十万百万遍,费时甚多。而其仪轨极繁,修学费时;咒语种类亦极多,皆须一一记忆之;观想之法繁杂,种类甚多,修观往往费时多年;修练气功亦复旷日废时,所须供物及坛场环境,皆须费时筹措。然而真正之“成佛之道”,其首要,在于证知自己之第八识实相心(即是未来佛地之真如心),亲证之后,修道之次第皆可按部就班一一完成。而西藏密宗之修行法门,须于外道所修之世间法中广作种种修行--比如明点与脉气、观想及天瑜伽、五甘露、持明手印及梦瑜伽、灌顶、迁识法与夺舍法、息增怀诛……等法,然后方可正式修学密法;及至正式修学密法之时,所修之法却是男女双身淫乐之四喜修法,与佛法完全无关,皆堕意识层次之中,皆与佛菩提道及解脱道无关。因此西藏密宗行人若欲回归佛法正道,亟须舍除如此繁复、荒诞、曲折迂回的外道法修行;藏密上师若有道德良心者,都应普令一切佛子悉皆了知佛法正义--当知佛法现成,本来具足,非因修行而得--悟前已在,如是方名本来具足之法,方是真实佛法也。如是现成本有之法,于吾人意识觉知心现行时在,于意识觉知心因眠熟而断时亦在;于吾人打坐时在,于诸杂务执劳中亦在;于三界中在,于出三界时亦在;于修行后在,于修行前亦在;如是方名现成本有之法,如是之法方名佛法。如是法者,谓众生本有之第八识如来藏,又名阿赖耶识,一切具足,本来现成。
二、欲贪应除:西藏密宗之法义其实从根本上观之,即是邪谬贪淫之外道法,因此密宗之即身成佛双身修法,绝非佛法,双身修法令诸学密之人破毁律仪戒中之重戒故,不应修学。修学密法之人,最后之成就目标即是淫乐之第四喜,及求每日长住此乐触之中而不退失;如是住于第四喜之大乐中,而认定其中之觉知心为空性心,以为成就究竟佛道。然而此法必致邪淫重罪之成就,属于不通忏悔之十大重罪之一;如是之罪,在家之人尚不应犯,何况出家之人?何况玷污显教中之比丘尼? 密宗上师与异性弟子合修第三灌,于灌顶坛中佛像之前,与明妃合修双身法,而求性高潮以漏明点(精液)于明妃之下体内,与明妃之淫液混合,复以如是互相混合之淫液作为甘露,而为弟子灌顶,而授与弟子令尝,以引生其淫乐。如此之法,荒唐已极!世俗人闻之尚且脸红,何况行之、尝之、修之?
西藏密宗上师所造之密经中主张:若出家之密宗喇嘛已具有“空性见”之智慧,及具有脉气明点功夫等者,虽然亲与异性合修双身淫乐之法,只要明点(精液)能不漏泄,仍属不犯密宗之禁戒者;又或与异性合修双身法时不慎漏泄明点,然若能以“乐空不二之智慧”而行淫乐者,亦不属犯戒。密宗喇嘛上师之间,亦有不少人曾使用咒术或春药等物,而引诱其所中意之女人与其行淫。纵使真能如法依于密教之次第修成功夫,而后御女者,其本质仍是贪著欲乐之法,追求第四喜故,第四喜是欲界淫乐之觉受故;如是淫乐之法所证空性,与 佛所说之空性完全不同故;如是淫乐之法所证之乐,与 佛所说之“涅槃菩提乐”迥异故,故说西藏密宗双身合修淫乐之法,其实是出家人贪著在家人之淫乐,是出家人贪在家法。
西藏密宗之双身修法,自始至终皆必须男女二根相入,所修所证之标的为淫乐之第一至第四喜觉受,所悟之“空性”则是觉知心之空无形色及淫触之空无形色,如是而言乐空不二者,其实仍堕外道“常见”之中。密宗如是双身合修之法,假饶穷其一生,日夜精进而修,能于数十年中常抱女人及二根永远不离、常住如是第四喜之淫乐中者,所证之“空性见”仍与三乘菩提空性见之见道无缘,三乘菩提之任何一种见道悉不能证;岂唯不能断思惑?乃至见道所断见惑亦不能断,是故西藏密宗古今诸师所言断惑证智之言,皆是空言,无可炫人者。
佛住世间而领四众,故必须示现出家相,身行究竟清净、离诸世间行。然而佛是一切智者,非不知密宗之邪见而不能行之修之,早于《楞伽经》中破此邪见故,于四阿含中说邪淫是轮回欲界之法故;并说男女二根相入之法乃是欲界中层次最低之境界,尚且不能超出四王天、忉利天之上,何况能出三界、能成佛果?既知贪道必令众生轮回欲界生死,焉有可能于应身入灭之后,复现“金刚持佛”,而说此能令众生沦堕欲界最低层次之有漏有为法?无是理也!是故西藏密教所说之双身合修即身成佛之法,绝非 佛所说法,只是密宗上师取自外道之法,假藉 世尊名义而创造密续密典,假说为佛法而已。
佛所言之第八识实相心,不论众生是否已证得之,此第八识心皆是恒常分明显现,不曾一时而被遮盖,唯是未悟之人不知之尔,已真悟者皆悉如是现观也。而西藏密教第四喜之乐,则要因种种缘之具足而后始能令密宗行者修之显现,而后方能享受之触尘法,而非运行之法。 佛说之第八识如来藏,则是于一切众生身中运行不断,非是六尘中法;并能由众生日日受用运行之,而众生日日用之却不能知之,故名日用而不知,因此,如来藏阿赖耶识决非藏密第四喜之俱生乐。
在此恳劝西藏密宗诸师、诸学人,皆当速速舍弃藏密祖师所自设之三昧耶戒,速离藏密,莫再碰触双身法,莫再弘传双身法,应将双身修法摒除于佛门之外,莫令佛教法义受彼邪见邪法污染,一则可使佛教一切僧宝不再蒙羞,二则可令一切学人不再误入岐途,而后可以修证佛教之正法,使今时及未来之大众俱蒙其利。
三、应以 佛及真正之法宝为依归,莫以藏密上师为归:若人欲修学佛法,欲证佛道,而不依止 世尊,不依止经教正法,如是欲证佛菩提者,名为愚人。且观西藏密宗之见、修、行、果,悉皆依止密教祖师自设之双身佛--以恒时手抱女人而受淫乐之双身“欢喜佛”作为报身佛,复以得自外道中之性力派双身淫合之法而求佛道,以之作为佛法之正修,而不依止佛教教主 释迦牟尼世尊,乃竟依止教人贪著淫欲中最大乐触之凡夫俗子莲花生及诸藏密上师,以之为密教之教主,而与显教分庭抗礼,如是不肯依止 佛及正法,名为颠倒见、颠倒修。复次,若已知依 佛而不依凡夫外道,则应知依止正法而不依止于人之正理。 佛所说法,不外解脱道与佛菩提道,而解脱道则函盖在佛菩提道中,兹略述于下:
(一)佛菩提道:佛菩提亦名大乘菩提,或名大菩提。以之能成佛,故名佛菩提;成佛时劫久远,自度度他故,所度众生甚多,故名大乘菩提;至高无上,究竟无比,不共二乘定性无学,故名大菩提;所证函盖二乘菩提,故名大菩提。佛菩提具一切智及一切种智,至高无上,故名为大。一切智有十智:世俗智、法智、类智、苦谛智、苦集谛智、苦灭谛智、苦灭道谛智、知他心智、尽智、无生智。一切种智谓八识心王一切种子--界--之智慧,由触证如来藏之基础上,循序修学,历经三贤位之般若总相智、别相智,及初地起所修般若别相智之种智--八识心王一切种之智慧--唯识百法明门,千法明门,万法明门……法明门;一切种子之智慧修证圆满,则断变易生死而成佛道--佛地真如唯带旧种,究竟清净,故成佛后不受熏习,是名一切种智。初地乃至等觉菩萨之一切种智未圆满故,名为道种智;道种智位菩萨唯有下品中品妙观察智平等性智,佛地一切种智具足大圆镜智、成所作智及上品妙观察智、平等性智,究竟圆满。
(二)解脱道:解脱道是讲一切有情如何出离三界生死轮回之方法与行门。很多人误会佛法,以为修学禅定,不停地打坐,如此就可以出离三界,就可以解脱;但是实际上,声闻菩提和缘觉菩提的解脱道,都是由于声闻法的菩提慧、缘觉法的菩提慧而出三界,并不是由于禅定而出三界。这就是说,声闻佛法、缘觉佛法也是要靠智慧才能出离三界的生死轮回;可是他们出了三界的生死轮回,仍然不晓得佛菩提的般若是什么?仍然不知道大乘菩萨所证的法界实相,也就是不知道真如与佛性是什么?但菩萨一样可以证得声闻缘觉菩提而出三界,所以解脱道是三乘与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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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果有四种:谓无余依涅槃、有余依涅槃、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无住处涅槃。无余依涅槃者,谓众生之七转识已修除分段生死之烦恼种子,令烦恼种子不再现行,故于舍寿时,能令意根我灭除,故令如来藏不再出生中阴身;或者于中阴身灭后,不再受生,而将中阴身与中阴阶段之十八界法灭除,唯余如来藏无形无色,离一切觉观,亦无思量,不复出现于三界中,永无一切三界行苦;依如来藏所处如是境界,说名为无余涅槃。有余涅槃亦复如是,依如来藏中分段生死烦恼现行之断除,未舍寿而入无余涅槃之前,施设有余涅槃之名,非可外于自心如来藏而说涅槃也。
大乘别教诸菩萨所证之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亦复如是,依第八识于生死流转中,恒常显现如是体性:体恒常住、随缘任运、不贪不厌、不生不灭、不来不去、不垢不净之境界,非可外于自心如来藏而言有此一涅槃境界。佛地之无住处涅槃亦悉依自心藏识而言,谓佛地之第八识已断尽分段生死之现行,并断尽烦恼障之种子随眠,永离变易生死;亦断尽无始无明一切随眠,智慧究竟圆明,故改名无垢识,亦名佛地真如;于一切境界,于一切法,于一切有情,悉皆真实如。如是佛地真如,由断尽分段生死及变易生死之证量故,永不住生死;由断尽无始无明随眠故,现观一切法唯是自心真如所显,现观一切无为法亦是自心真如所显,涅槃即是无垢识之真如性故,由如是亲证故,诸佛永不入住无余涅槃境界中;如是不住变易生死亦不住无余涅槃,故名无住处涅槃。
复次,二乘定性无学所证菩提,云何不能令其成佛?唯能成就阿罗汉果、辟支佛果?此谓二乘菩提所觉悟之智慧,唯能成就出离三界分段生死之解脱果,不能成佛,是故不名佛菩提。二乘定性无学舍寿时,必入无余涅槃,十八界俱灭,穷未来际不复受生;唯于舍寿前随缘度众,所度众生亦唯能证二乘菩提,舍寿亦入灭度,不能尽未来际度化众生成佛,所度众生出三界者数亦有量,故说二乘菩提不名大乘菩提。而大乘菩萨若得证悟,不论证悟后已否证得有余涅槃,悟后皆必依于大悲之心,依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之境界,发起世世受生而不入无余涅槃之大愿,世世自度,亦复如是教人转度有情;如是乃至成佛时,度众无量,故名大乘菩提。一切菩萨成佛后,应身示有灭度而入无余涅槃,然其三十二相庄严报身永不入灭,恒为十方诸地菩萨宣说种智,尽未来际而无穷尽,所度众生其数无量,故名大乘菩提。
一切佛子若欲求证佛道,对于如上所说正理,皆当闻已思惟,善知如何下手?如何突破?如何转进?若能一朝觅得如来藏,成大乘真见道之人,则当真知大乘佛道次第之梗概,复能善于分辨真假祖师、真假法师、真假善知识,不复受邪见邪师所惑,于佛道之次第了然于胸矣!
四、莫以自意妄解佛法:西藏密宗本是集“妄想”于大成的宗教,除了套用佛法名相恣意解释佛法之修证外,更以荒诞离奇的修行方式错引众生,相将同入邪见之火坑,舍寿之后百劫轮转三涂,不得出离;其误导众生今世之钜,为害众生来世之长久,思之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举其要者言之,如密宗法报化身佛之妄想、自他交换之妄想、观想除罪之妄想、超度死亡之妄想、与佛光合一而成佛之妄想、圆满报身果之修证妄想、法界体性智之妄想、转五毒为五智之妄想、诵经即可成佛之妄想、解脱之妄想、中有之妄想、无死瑜伽之妄想、明空大手印即身成佛之妄想、借体延寿怪诞之妄想……林林总总不胜枚举。兹就其中四项予以略述之,使众生得以因此而认清西藏密宗邪谬之本质,并能因此而回归 世尊之正法,迈向真正之菩提康庄大道。
(一)西藏密宗超度死亡之妄想。密宗中常有人言:“密宗对于死亡之超度最有经验,超度之法最为胜妙,超度之效果最好,是显宗所不能及者。”然而依道种智观之,密宗超度亡者之法,其实荒诞不经,皆是俗人之虚妄想而已。
《那洛六法》中有密宗上师云:《《夫人之将死,四大必先离散;当其离散之时,各有一种境界,常人至此必心慌意乱、痛苦万分,因之中心无主,随业流转矣。修法之人为避免临时慌乱起见,故于生前修法之时即常练习临死之八法,以便届时不致手足无措,神智昏昧也。当地入水时,似有高山下压立将压毙者然;水入火时,此身如在海上,波浪滔天立将溺毙者然;火入风时,如森林失火毒焰冲天,身在林中立将焚毙者然;风入识时,如狂风飙发飞沙走石,身被卷上云端摇摇似欲下堕,立将跌毙者然(原注:此时心中大起恐慌,恐慌之心一起,八十种风气始入内去,由八十种再成为二十五种正分,成就之后一识即是一佛、一毛孔即为一罗汉,五体即是五佛);再地入水时,心中如见阳焰,犹如无云之天;水入火时,心中如见烟然;火入风时,心中如见萤光;风入识时(原注:识、风、气,同指一物也)心中如见大平原上点一灯,四下无风,灯中之焰甚明然。如此种种境界来时,行者自知死将立至,于是想“我死无常、一切法空”,观空中现一种子字,此字旋即变成本尊;如有明母则明母亦观之;自己之身口意与本尊之身口意无二无别,此时死去、立地成佛矣!常人临死之时往往畏冷怕热,死后多堕地狱;畏冷者堕火牢,怕热者落寒狱,痛苦无比。是以修法之人死时应专心一意观想自己变成平日所修之本尊,然后心间放光奉请自性净处(所观想下体处)之智慧佛(之双身佛);迨佛光降临融入己身,己身即佛矣!此乃中阴身替代成佛之法也。行者临死之时倘感冷热,切莫“自慰勿怕”,因“自慰毋怕”即属怕之表现;此时应一心念咒,自观为佛,置冷热于不顾,视其为佛所赐给之死的预告可也。为免临死慌乱起见,故平日修法之时,即须将上述四大离散之状,以及观想“我死无常、一切法空”、自己变为本尊、身体感觉冷热等等,多多修习也。》》
如是说法,与《阿含经》所说不符; 佛于阿含中说,善人之死,如美梦之中见诸天女围绕,心生爱乐,遂生欲界天中;五戒不犯之人死时,如眠熟不觉,于中阴身中现起觉知之时,方知自己已死,无诸苦患。谤佛谤法谤僧,以及将诸外道法入佛法中者,死前受诸痛苦,然后极重闷絶,故正死之时完全无知;逮至觉知心复现之时,已在地狱中受苦,不经中阴阶段,故唯有死前受苦,正死之时并无所谓地水火风空识分离之种种痛苦。至于修得禅定及证悟般若之菩萨,若未因性障深重而造诽谤正法师长、破坏正法等恶业,或无往世业缘成熟者,死时必无恶境现前,正死位中亦必无诸苦患。唯有造恶而罪不及地狱者,死前及正死位中方有四大分离之种种痛苦,是其所必须承受之果报故。
由是故知西藏密宗所说死亡之过程,荒谬无稽,不符 佛说,不可信之。而莲花生所造之《西藏度亡经》乃是莲花生个人之虚妄想,所说完全不符一切种智正理,完全背于 佛说,违背等觉菩萨 弥勒所造之《瑜伽师地论》所说。《西藏度亡经》中妄说中阴阶段每日皆有不同之 佛示现接引行者,并说每日示现之“佛”,皆是抱著女人,呈现交合受乐状态之“佛”--密宗祖师说之为“报身佛”;如是之 佛其实乃是鬼神之所示现,絶非真佛也。一切佛之身口意全然清净,乃至极微细之习气种子亦皆断尽,岂有可能以双身贪淫之像示现乎?若有行者依于密宗所说之死亡过程,及依《西藏度亡经》所述而开导亡者,必使亡灵久候其过程而不可得,乃至误导亡者因此诽谤佛教正法,或者成就大妄语业,岂唯不能助益亡者?反增其过,求出甚难。亡者本来无过,反因西藏密宗行者如是乱作开示,而引生大妄语业或谤法业,故堕地狱,真乃无妄之灾。藏密学人若无智慧加以判别,便将重堕如是愚行之中,云何诸有智学人随其妄说而不知警觉?
(二)与佛光合一而成佛之妄想。西藏密宗之修法中,一贯主张观想明点与明光,认为明点及明光即是生命之本体,冀于死时观想自己之明光与佛光合而为一,以此作为成佛之妙道。《那洛六法》中云:《《……在此四十九天之内,天天佛来引导;佛来之时,光芒万丈、明亮无比,生前不修之人,此时一见是光,无不畏逃而不愿近之也。惟有生前常修之人,此时识得佛光,不畏而亦不逃,当即自观为佛,心间放光,即与佛光融合;两光一合,立地成佛矣!是乃中阴成佛之法也。》》又云:《《……修得好者,中阴身替代可以成佛。若云中阴身可以成佛,是说不然,须知此乃中阴身替代成佛;如取中阴身,必无成佛之可能。至于中阴身替代成佛者,即(观想)变成一佛之样子而后成佛也。》》
如是观想之法,本质只是藏密行者自心所想之“内相分”尔,与诸俗人昏沉妄想所生梦境相分无二;若以此观想之相分本尊成就佛身,练习娴熟,而于中阴之际观自己之中阴身成为佛身,即可自认为已经成佛者,名为妄想;何以故?谓一切有情之中阴身,皆依其果报而有大小胜劣之别,非由观想之胜妙而可转易之;不论行者生前观想之本尊如何广大,死后之中阴身仍须受其业力限制而有其一定之大小,不能藉由死前之观想而转易之也;故说西藏密宗欲藉观想之法,以令中阴身胜妙广大庄严者,名为妄想。转易中阴身尚不可能,何能藉观想之法而于中阴之际成佛耶?
复次,观想之法所成相分,并非真实之法,唯是自己之“内相分”尔;若有行者不了其幻,执为实有之法,而于观想成功之后,不能忍于他人之不见自己所观成之“佛身广大相”,而不恭敬于己,则易生起愤世嫉俗之心,难以正常生活于世间,将与世人格格不入,自生烦恼,非是世间智者之所当为也。又,观想之法虚妄,皆是有为有境界之法;若人不了其幻,执为实有而求神异,便易招致鬼神外魔之附身,轻则精神恍惚,重则发疯,一世所修道业悉皆唐捐其功,亦丧失正常人之生活,何况能学佛法及以修证?台湾全岛各大精神科医院之收容所中,多有如是修学观想、求有为法而致精神失常之人长住其内,往往一住便是三五年,西藏密宗诸多学人对此观想之法不可不慎也。
(三)法界体性智之妄想。藏密上师每有如是妄想:“以第四灌顶而成就究竟佛果。”依如是邪见而倡言密宗之佛较诸显宗佛多证一智--法界体性智。譬如萨迦派作是说云:《《真如验相:真如验相升现于心者:颂云:“真如验相八正道支”,其所云“正”者为:五智。“八支”者为:彼之因。转彼八识处者,即颂云:“清净八识”。复次,转阿赖耶识处为大圆镜智,转末那识处为平等性智,转意识处为妙观察智,转五根识处为成所作智,证其离戏者为法界体性智。》》
西藏密宗诸师既言修学佛法者,必须转识成智;并一一指明八识所转生之智,并言密宗之佛具足五智,较显教之佛多得一智,则已显示密宗之佛亦必须证得四智。复言密宗之“佛”所证之“法界体性智”较显教佛所证之四智为高,主张须先证得显教佛之四智已,方能证得密教“佛”所证之第五智“法界体性智”。然由西藏密宗古今诸师所传之法义而观之,已可明显了知:彼等密教“佛”悉未证得第八识如来藏。显见西藏密宗所言诸多古今上师已成佛道之言,乃是虚妄之言也。既未证得第八识,而皆同以意识心作为佛地真如,显然密教“佛”皆尚未能证得第七住位菩萨之般若慧总相智,如此而言已成佛道、已证四智、加证四智上之第五智者,无有是处。
复次,既须转第八识阿赖耶识而生大圆镜智,则知修学密宗之法欲求成佛者,仍须求证第八识如来藏;而现见密宗古今上师所言说者,皆是错以无念灵知之意识,或以淫乐中“不分别六尘(其实非真不分别)”之觉知心意识作为佛地真如第八识,或以观想所得之明点作为如来藏,皆已证见彼等确未证得第八识如来藏,而妄言莲花生、宗喀巴……等人已成佛道,已能转第八识而生大圆镜智?无是理也。
三者、既须转第七识末那而生平等性智,则黄教宗喀巴及达赖、现今台湾之印顺法师,否定第七识已,则显然皆是未能证知第七识者,如是则已显示密宗之“佛”皆未能转得平等性智;尚不能知第七识何在,尚不能证第七识性,何况能转彼识而生平等性智?由此可见,密宗所言古时上师成佛之说,乃是妄语诳惑众生尔,非诚实言也!
四者、转五识而生成所作智,则须求证第八识中所含前五识之一切种子,具足了知其界性,方能转前五识而生成所作智。然而现见西藏密宗古今上师皆未能了知前五识之种子界性,而以明点……等之观想为修证四智之道,与种智完全无关也。由此可知,藏密之“佛”皆尚无转前五识而生成所作智之能力,云何可言已成佛道?
五者、八识中之离戏者,乃是第八识自身,唯有此识于三界六道万法中现行时能离戏,此识从无始劫来离见闻觉知故,此识从无始劫来离一切见故,此识从无始劫一直皆于六尘万法恒不分别故。而其余诸识于三界中现行时,皆无法于六尘离戏,其中尤以第六识(离念灵知心)最是戏论之心,觉知之时已成分别性心故,觉知之时已完成了别六尘法故,是故唯有第八识方是本来离戏者。证得第八识时,方知何法是法界之体性,一切法界万法皆由第八识心而生故,此识方是法界之根源,第八识如来藏之自性方是法界之体性;因此,证得第八识如来藏而出生“知晓法界体性之智慧”,如是之智方是法界体性智。而此智慧,西藏密宗四大派之一切古今法王与上师,都未曾证得,如何可说已经有人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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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者、法界体性智既然是证知第八识而出生之智慧,则是菩萨因地第七住明心时所证之“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之智慧;而其余佛地四智则是依此“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之法界体性智而渐修方得,当知此智乃是佛地四智之基础,而非修证佛地四智后所修所生之智慧,是故法界体性智不应冠于佛地四智之上,而应置于菩萨第七住位之修证中。
七者、既然如是五智皆须由证得第八识而起法界体性智之本来自性清净涅槃后,方可进修一切种智而得佛地四智。须证佛地四智方能成佛,而欲证佛地四智者,则须证得第八识而进修一切种智具足圆满而后成佛,则已显示西藏密宗施设双身法及观想明点、本尊、天身、宝瓶气、乐空双运、乐空不二、迁识法……等悉皆无义,此等诸法并非亲证第八识如来藏之正修行法门故,皆不能因之而证第八识如来藏故,皆与佛地四智之修证完全无关,亦与法界体性之修证完全无关,有智之人宜深思之。
陈健民上师曲肱斋全集(三)云:《《时轮云:“由彼刹那智慧乐,若明点提不漏失(若射精后之精液能回提入自身中而不漏失),能得无漏俱生智(便能得到无漏之俱生喜智慧),由彼能予法界智(由彼俱生喜即能给予密宗行者证得法界体性智),六道众生所遍命,一切时中烦恼魔,决定由此而摧毁。”》》如是言句,巳显示西藏密宗之法界智,并非 佛所说之法界智,乃是以物质明点--精液种子--作为法界生起之根源,证知此淫乐中不漏明点(不漏精液)而能乐空双运之智慧,即是西藏密宗所证之法界智。密宗对于法界体性之智慧,既然是从男女淫触之体会领解而得,既然认为“证知能够长久不泄而长受乐触之方便善巧智慧”即是法界智,又误认精液种子即是众生法界之性,故名法界体性智。复将佛地四智压低,容纳入其妄想之“法界体性智”内,妄说“修得佛地四智之后,方能证得法界体性智。”可见西藏密宗四大派古今一切上师,都是从来不解佛法,从来误会佛法,是故以为众生之本源即是精液,便藉第三转法轮唯识经所说之“界--种子”,作为其密续中之隠语(譬如宗喀巴所造之《密宗道次第广论》),以“界”隠喻男性之精液;然后由是邪见,便认为精液即是法界之本源,是故认为精液不漏而能常保淫乐之触受不失者,以如是不漏失精液之智慧,作为证得法界体性之智慧,以受大乐而能精液不漏,并能了知如何具此方便法者,建立为一切种智之修证,大异 佛所说之一切种智--第八识内所含藏之一切种子之智慧。
西藏密宗以此邪淫之世间慧,而高推己法,妄谓密宗之双身法为修成显教佛果者所应进修之究竟成佛法门,而将密宗邪淫之“法界体性智”冠于佛地四智之上,荒唐之极,无过于此。然而,真正之法界体性智乃是以证知及领受第八识之本来无分别体性,证知“第八识之能生一切有情法界、能生三界中一切有漏有为法与无漏有为法、能显现出世间之一切无为法”,因此证知与现观领受法界之实际,而出生之智慧,方是法界体性之智慧。
(四)转五毒为五智之妄想。陈健民上师曲肱斋全集(三)云:《《心气通达,义居骖乘:清净之气,是曰无生;大乐之气,是曰无灭。“空”气之体,“明”气之光。由无生气,乃有佛母;由大乐气,乃有佛父。无生气体,是莲花坐;大乐气用,是金刚坐。气被披发,气卷无发。气充宇宙,是为裸体。惟气能入,无所不遍,故曰无量,亦称无边。惟气发光,惟气有用,故成五色,而表五用:贪气红光,瞋气白光,痴气蓝光,慢气黄光,疑气绿光。五毒为用,五智为体。贪用出于妙观察智,瞋用出于大圆镜智,痴用出于法界性智,慢用出于平等性智,疑用出于成所作智。智蕴于心,用御以气。》》所谓佛母者,乃谓般若慧,是成佛之母,非谓以子虚乌有之“无生、无气”等名相而可谓为佛母。“大乐”则谓诸佛皆依智慧而生,非由淫触之俱生大乐而生可称之为“佛父”者。“五毒为用、五智为体”之说,真可谓荒唐至极也。体若是智,则岂有可能发用之后一变而为毒也!
宗喀巴又作是说:《《贪性(贪著淫触之贪性)弥陀印舌,缘味之贪最有力故;不空印身,不空成就体性为风,遍全身故;不动佛印意根,意随诸根转故;普贤修法说随诸根印证色等。总论更作余说:以毗卢佛印色天、色金刚,色是痴所依故;宝生印声,由称赞等声,引生慢心故;弥陀印香,由缘红花等贪著故;不空印味,满一切肢遍于诸肢转故;不动印触,遍诸根故。于法亦尔:于四界中以毗卢佛印地界天,由坚硬性为大愚痴之所依故;不动(佛)印水,等同虚空,能断能穿亦彼摄故;弥陀印火,以有光故;不空印即风,能遍动故;痴金刚等印佛眼等,彼是痴金刚等之明妃故。印诸明王之理,从东方起至东北角与上下二明王,每二明王,如其次第而以毗卢、宝生、弥陀、不空、不动印证,是于愚痴、我慢、贪著、嫉妒、瞋恚五惑,受用断尽为体性故。》》
西藏密宗古今诸师,以自意妄想而擅自配置五毒于五方佛,真可谓为大妄想者,宗喀巴则是总其成者。弥陀等五佛皆于无数刧前断尽贪欲等五毒,是故成佛,岂有可能如藏密行者如是胡乱配置之理?而西藏密宗缘于世间相之五色而配五毒,复缘于世间相之五毒而配五佛,完全是妄想之法,与佛法二主要道修证之理论与行门完全无关。彼等复以四佛而配地水火风等,以痴金刚配佛眼,亦与佛法修证完全无关,纯是戏论尔。如是乱配而可言为佛法者,未之有也。
再者,印诸明王之理亦复邪谬,所以者何?谓五佛非如西藏密宗所说之以五毒五惑“受用断尽为体性”故,五佛乃至一切佛,皆以第八识真如之自性为其体性故。五毒之体性乃因众生不明“五蕴我、十八界我”所现之“见闻觉知及苦乐受虚妄”而生,追根究柢,五毒乃是以“我见、我执”为其根本体性,焉可如西藏密宗所云之以“受用断尽为体性”?不应正理也。由如是虚妄之想,而建立“五佛配表五毒”体性之说,实乃世间误会佛法之至极者;以彼等如是妄想所说诸法,而言能断五毒,而言能转五毒为五智之说,云何可信?
是故,西藏密宗古今诸师所说、所修、所证之五智四智,皆非 佛所说之四智,亦非 佛所说之七住菩萨初悟所证之法界体性智也,皆是密宗自己依于妄想而设立之五智,令人误以为西藏密宗内之古今诸师真正已成佛道,由是而令学人仰之弥高,不敢随意批评之,由是而令密宗诸师随意取用佛教资源,而渐渐凌驾于显宗正法之上,乃至终究取显宗而代之,入篡正统,成为天竺晚期佛教之正统代表者,佛教因此便告实质灭亡,唯余佛教寺院及出家人之表相,所说、所修者皆是外道法;凡我显教一切学人,于此皆当有所警觉而为所当为,及不为所不当为。
是故大乘佛子修学佛法,若已满足信心,具备福德资粮者,当以大乘见道为第一要务;大乘见道即是禅宗之开悟明心。明心后,若不遇大名声之假善知识摄受,不被其邪见所转而退失;亦不自我否定所悟者,即不退失见地,能入第七住位,常住不退,名为证得大乘无生忍,获得法智及类智,成位不退菩萨。随后尚须亲随宗教俱通之善知识修学定力功夫,求见佛性;眼见佛性时,即入十住位。复随彼善知识修学一切种智--如来藏经、楞伽经、成唯识论……等种智正理,了知八识心王、五法、三自性、七种性自性、七种第一义、名言自性、四缘、四涅槃、二种无我、诸地地相、四智圆明等;在学习种智之过程中,随时随地将其所学,配合所悟如来藏诸种子之界性,加以体验领受,不唯可以确认见闻知觉性之人无我性,亦可证验八识心王及蕴处界百法之法无我性。菩萨如是亲证、现前领受,即证初地无生法忍,生起初地道种智而入初地。
复次,初地菩萨亲随善知识修学,深解十无尽愿,了知诸地之对治及断愚,勤修布施波罗蜜,勇发十无尽愿,誓愿弘传及护持正法眼藏----一切诸佛心----自心藏识第一义般若。以法布施及护法为主修,余法随缘随力修持;复于五位百法明门具足证验领受,了知一切法本来无生,皆是自心如来藏所现能取所取之功能差别;亲证“如镜像观”,成满心菩萨,若蒙 佛加持而入大乘照明三昧,便能游于百佛国土;若未蒙 佛加持而入大乘照明三昧者,则须随真善知识修学而入二地;于三地渐修,满足四禅八定、四无量心;复于四地五地满足熏禅修禅;六地圆成灭尽定,七地念念可入灭尽定。七地因 佛加持,成就“引发如来无量妙智三昧”故,不入无余涅槃,证得如幻三昧意生身,成八地心,于相于土随念变现自在,不须于变现前先作加行故。入于九地重又熏修四无碍辩,具足圆满众善妙慧,得 佛四无碍辩,九地满心而入十地。
于十地满心将届时,得蒙十方诸 佛宝光加持灌顶,转其原有神通为大神通境,并圆成大法智云,成一生补处。乃至降神母胎出生,隐其威德神力,现如凡夫,方便善巧示现出家学佛修道,终于菩提树下明心,大圆镜智及上品妙观察智平等性智现前,确定必将成佛;复于夜后分,曙光将显,明星出时,睹见明星而见佛性,成所作智现前,圆成佛道。
上平居士于此佛道修学次第显然未曾明了。若不明了,则应虔诚恭敬的详细阅读 平实先生所造诸书,信受思惟,反复研究,并以经教印证检验之,则原有错误之西藏密宗邪见或可因此而得以导正;次则必须暂舍评论度生之事,一心勤练无相念佛、看话头、参话头之功夫;在参禅过程中,宜以 平实先生所造《禅门摩尼宝聚》、《宗门法眼》、《宗门道眼》、《宗门血脉》、《宗门正道》、《宗门正义》等公案拈题诸书为参考书,至诚恳切用功,庶有入处。恳劝上平居士定当得于夜深人静之时,善自思惟:几十年来精进勤求佛道,究竟为了什么?正法在哪里? 佛的真正旨意为何?如此护持西藏密宗祖师,是能得到法益呢?或是反而成就了帮助藏密破坏正法之大恶业呢?
人生苦短,生死无常,一口气不来,就是下一辈子了;今生如此破斥弘扬世尊第一义谛正法的 平实先生,能保临命终时不下地狱,下一世还能出生在人间继续修学佛法吗? 真正有智慧的人,不会顾及一世的颜面,错了就赶快忏悔补救,悔过补救之后就永不复作,可以免除未来无量世的尤重纯苦恶报,比起死要面子,即使错了也要硬撑到底的人有智慧多了。上平居士!您以为如何呢?读了这些辨正之后,您应该明白 平实先生之所以要大批藏密的真正用意了吧!都是为了不舍汝及广大被密宗邪见所诳惑之众生,欲救度汝等回归正道,免去堕地狱之惨痛果报,所以才要当人人都不愿当的恶人啊!P12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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