⑧第八识之真实义—入胎识与名色互缘,如三芦相依俱转
如来在第一转法轮阿含时期的《长阿含经》卷10〈佛说长阿含第二分大缘方便经第9〉说:“‘阿难!缘识有名色,此为何义?若识不入母胎者,有名色不?’答曰:‘无也。’”[《大正藏》册1,页61,中8-10。]
《中阿含经》卷24〈因品大因经第1〉说:“‘阿难!若识不入母胎者,有名色成此身耶?’答曰:‘无也。’”[《大正藏》册1,页579,下17-18。]
南传二乘圣典《长部经典》卷15说:“‘阿难!识不入母胎时,尚且名色能结成于母胎耶?’‘世尊!实不然。’”[《汉译南传大藏经》册7,页10,上4-5。]
第三转法轮方广唯识时期的《大乘入楞伽经》卷6〈偈颂品第10之初〉说:“依父母和合,如苏在于瓶,阿赖耶、意俱,令赤白增长。”[《大正藏》册16,页627,下3-4。]
圣教清楚说明六识论是错误的想法与说法,从阿含时期就强调“识”与“名、色”分立,而且这“入胎识”是“名、色”在母胎中得以生长的关键,明说识入于母胎中出生了名色,“名”中即有识阴六识及意根了,初入胎位的“名”即意根,彼时意识尚未现行故,此是初转法轮的阿含圣教中所说。到了唯识经典期,又将此事说得更清楚:这“阿赖耶、意俱”—意根(第七识)带著阿赖耶识(第八识)入胎,“令赤白增长”—令此父精母血和合的受精卵(羯罗蓝)得以增长,即第八识阿赖耶识(以下简称第八阿赖耶识)就是“名、色”得以存在与增长的关键;这就是师父平实导师开阐的三乘正理。
二乘圣典多处说明十因缘之“名色缘识,识缘名色”的道理,如《长阿含经》卷10〈佛说长阿含第二分大缘方便经第9〉说:“阿难!是故名色缘识,识缘名色。”[《大正藏》册1,页61,中19-20。]南传尼柯耶亦在《相应部经典》卷12说:“即缘此名色有识,缘识而有名色。”[《汉译南传大藏经》册14,页124,上7。]《杂阿含经》卷12中,摩诃拘絺罗尊者和舍利弗尊者论此“名色缘识”到“识缘名色”时,摩诃拘絺罗尊者说:“譬如三芦立于空地,展转相依,而得竖立……‘识缘名色’亦复如是,展转相依,而得生长。”[《杂阿含经》卷12:“尊者摩诃拘絺罗答言:‘今当说譬,如智者因譬得解。譬如三芦立于空地,展转相依,而得竖立,若去其一,二亦不立,若去其二,一亦不立,展转相依,而得竖立;识缘名色亦复如是,展转相依,而得生长。’”《大正藏》册2,页81,中4-8。]南传尼柯耶《相应部经典》卷12有叙述同样的对话:“友!譬如两芦束,相互依持则能直立。友!同此,缘名色而有识,缘识而有名色。”[《汉译南传大藏经》册14,页135,上2-3。]此处将“识”与“名色”各喻为一束芦,与将“识”与“名”、“色”譬喻为束芦三束互依而立于地,意义则同。(至于西元后的觉音论师则依六识论恶见将“识”删除,直接窜改尼柯耶法义,他在《清净道论》卷18说:“此〔名色〕不仅喻木偶,又用其他芦束等之譬喻,应辨知之。即如二芦束于互相依止而立时,无一支持他,一倒他亦倒。”[《汉译南传大藏经》册69,页282,上9-10。])
《瑜伽师地论》卷10在回答这“既然已说缘起法之一切有支并非互相为缘,为何要特别说明名色与识是互相为缘”之疑问时,开示:“识于现法中,用名色为缘故;名色复于后法中,用识为缘故。”[《瑜伽师地论》卷10〈本地分中有寻有伺等三地之7〉:“问:已说一切支非更互为缘,何故建立名色与识互为缘耶?答:识于现法中,用名色为缘故;名色复于后法中,用识为缘故。”《大正藏》册30,页328,上5-7。]—第八识阿赖耶识在现法中运作时是缘于名色方能流注一切诸有支等法的种子,令诸法得以现起;名色等诸有支则依第八阿赖耶识流注住之功德,能于后时得以持续住;如是第八阿赖耶识与诸转识互相为缘,乃至轮转诸趣。《摄大乘论本》卷上〈总摽纲要分第1〉说:“若离异熟识,识与名色更互相依,譬如芦束相依而转,此亦不成。”[《大正藏》册31,页136,上16-17。]—如果离开第八识“异熟识”(异熟识名函盖阿赖耶识位),却说有“识与名色彼此互相作为所依,像是芦束互相依靠而矗立一样,识与名色也是如此相依而运转”,这道理是无法成立的;当知一定要有第八识异熟识,才能出生名色;由于异熟识不断流注种子而刹那生灭持续现行,名色才得以相续。又,当知第八识阿赖耶识心体无作无为、自性空寂,自体本住涅槃境界,若无名色为缘,则更无流注成就三界现行诸法,再无三界后有,此即二乘阿罗汉身坏命终之“无余依涅槃”—虽有第八异熟识体(已舍阿赖耶名)及所含藏的种子功德,且自心流注功德不灭,然不再流注七转识种故不变现为三界现法;依《妙法莲华经》及《楞伽经》之开示,此无余涅槃界中的第八识心,必须于久远劫后,方得由于种子的自心流注故,有因缘再现起意根第七识,再复生三界有,行菩萨道。
《杂阿含经》卷12说世尊示现在菩提树下,逆观还灭诸法之缘起,亲证十缘起支“齐‘识’而还,不能过彼”[《大正藏》册2,页80,下3。]—这十因缘中的“识支”第八识即是一切法的尽头,即十因缘唯能推究至“识支”为止,“识支”前面更无他法,只能推究到此第八识就必须退回来了,因为没有一法能超过第八识,此即密意说这十缘起支之“识支”是常住本住法。南传尼柯耶《相应部经典》卷12亦说:“此‘识’由此以还,无超进‘名色’,于此限度。”[《汉译南传大藏经》册14,页124,上6。](这翻译文字不同,然亦无碍此“齐识而还”之义)《瑜伽师地论》卷10在说明这“为何菩萨在观察黑品(此指十因缘)时,到了识(根本识)支就要退还,为何不是到其他支呢?”的问题时,开示:“由此二支(识与名色)更互为‘缘’故,如‘识’缘‘名色’,如是‘名色’亦缘‘识’。”[《瑜伽师地论》卷10〈本地分中有寻有伺等三地之7〉:“问:何故菩萨观黑品时,唯至识支,其意转还,非至余支耶?答:由此二支更互为缘故,如识缘名色,如是名色亦缘识,是故观心至识转还;于余支中,无有如是转还道理,于此一处,显示更互为缘道理,故名转还。”《大正藏》册30,页328,上11-16。]此即逆观十因缘而推知名色由根本识出生,如是成就十因缘观后,方能进行十二因缘的观行。这就证明佛法本来就是八识论正理,这不是张志成所追随的释印顺等六识论者,与坚执有一个可独立于真实心体(心识)之外而存在的法性名为真如者(彼等所虚妄想像的此一无为性真如,却仅能堕在“齐识而还”之后的所生法中,不能超越入胎识)—佛门外道—所能信受的。
如来世尊说:真如心体就是阿赖耶识—藏识,即如来藏、正法身,就是法界中唯一实相—涅槃妙心。证悟者本应如经论所说“会通”此理,焉可弃舍正理而就非理。
⑨真如—一切智智—一切种智之亲证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319〈初分真如品第47之2〉说:“真如即是一切智智,一切智智即是真如。”[《大正藏》册6,页626,下5-6。]—真如即是“一切智智”(一切种智)之内涵,谓诸佛对于自心第八识真如所含藏的一切种子功德一一亲证圆满,称为一切种智、一切智智,这智慧的理体就是真如。然琅琊阁张志成的“琅琊阁真如”没有智慧、没有功德、没有任何作用,与佛法真如全然不同;他不会明白为何菩萨摩诃萨不应于“真如法性”求、亦不离于“真如法性”求的道理。[《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97〈初分求般若品第27之9〉:“是故菩萨摩诃萨所行般若波罗蜜多,不应于真如法性求,不应于法界乃至不思议界法性求;不应离真如法性求,不应离法界乃至不思议界法性求。”《大正藏》册5,页538,下2-5。]因此,对真正学佛人来说,若听来似是真如,然无真如之实质,应即知这是“相似真如、思想真如”之魔事,应速疾远离,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441〈第二分不和合品第45之2〉中,如来对弟子的告诫:“善现!住菩萨乘诸善男子、善女人等,书写、受持、读诵、修习、思惟、演说如是般若波罗蜜多甚深经时,多有相似真如、法界、法性、实际、不思议界及余无量无边佛法魔事留难,菩萨于中应谛觉察而远离之。”[《大正藏》册7,页222,中11-15。]
由上辨正,已证明琅琊阁张志成所说舛误,“因为琅琊阁没有以上所说的正见”,“所以琅琊阁都是自己想像的,没有能力观察;琅琊阁对大乘法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的切割都是妄语与毁谤”。这只能说琅琊阁张志成很难相信因果业报之正理,因为他认为觉知心实有触知外六尘,而不知道“觉知心从来只触知内六尘,打从出生以来根本就是活在如来藏心中,所造一切业落谢之后自然保存于如来藏中,都不会遗失”;由不知此故,跟这种“大乘非佛说”的拥护者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会遭受他嗤之以鼻;唯当继续辨正以救护大众免受其邪说蛊惑,所说并非欲令张志成回心转意。
二、禅宗证悟明心—证自心如来藏
①《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正法眼藏,涅槃妙心
《大梵天王问佛决疑经》卷上〈初会法付嘱品第1〉说“拈花微笑”的公案:
尔时,世尊即拈奉献□色婆罗华,瞬目扬眉示诸大众,是时大众默然毋措。□□有迦叶□□破颜微笑。
世尊言:“有我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即付嘱于汝;汝能护持,相续不断。”[《卍续藏》册87,页606,上4-7。
《释氏稽古略》卷1:“‘世尊拈华,迦叶微笑’出《大梵王问佛决疑经》云:‘佛在灵鹫山中,大梵天王以金色波罗华持以献佛,世尊拈华示众,人天百万悉皆罔措,独有迦叶破颜微笑。世尊曰:“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分付迦叶。”’”《大正藏》册49,页753,中21-25。]
“涅槃妙心”即说明了世尊教外别传之禅法所证是心体,若不证此心体即未见道;此心体即圣玄奘菩萨所说第八识阿赖耶识,唯有这第八识本具涅槃体性,故亲证第八识说为亲证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以每位有情的第八识本有故,唯第八识有能生万法的无量功德自性故、本来清净无为故、真实性故、如如性故、涅槃解脱性故。
禅宗上从西天二十八代祖师一脉单传,皆尊奉如来所传的“涅槃妙心”为宗旨,以亲证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为圭臬;待菩提达摩祖师观察中国有大乘气象,遂东渡来华,将禅宗法脉传到中国,历代相传,深切密嘱;中国六祖惠能更说“不是菩萨种性之人,切莫传法给他”;因此可知,如果这禅门密意仅是常识,哪个人不可以传?何须慎重至此?而张志成为何今时已然忘却禅三时之所悟,不复能忆?可见此法之深妙,非意识思惟之所能到,正所谓言语道断、心行处灭。
第八识若无实证上之密意而仅是知识,则佛世时所有大众应都清楚此事,释迦如来就不必再嘱咐迦叶尊者了,中国禅宗祖师也就不必说为“千圣不传、向上一路”,后世亦应再无禅宗可说;古来禅和子又何须走江湖—于江西、湖南之间来往问道,踏破芒鞋?哪须花上一生的时间来探究密意?中国又如何会有这流传世间的一千七百则禅宗公案?岂非多事?
②禅宗实证—直指人心,明自本心,见自本性
菩提达摩祖师以《楞伽经》来印证这“直指人心”的禅宗明心开悟,此即禅宗证悟祖师的证解与结论。禅门“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之“心”,人人有“此心”—《楞伽经》所说第八识如来藏。
举宋朝大宗师所说为证:
克勤圜悟祖师在《圆悟佛果禅师语录》卷15说:
是故祖师直指人心,俾见性成佛;然此心虽人人具足,从无始来清净无染……。[《大正藏》册47,页785,中19-21。]
克勤圜悟祖师在《圆悟佛果禅师语录》卷4说:
是故佛佛授手,唯授此心;祖祖相传,唯传此妙。……一一发辉正法眼藏、传持涅槃妙心了也。[《大正藏》册47,页732,下25-页733,上3。]
大慧宗杲禅师在《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16说:
因甚么达磨西来却言“单传心印,不立文字语言,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只要当人“各各直下明自本心、见自本性”。[《大正藏》册47,页880,中15-18。]
大慧宗杲禅师在《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8说:
口里谈玄演妙、举古明今,说灵云见桃华悟道,香严闻击竹明心……。[《大正藏》册47,页843,上11-13。]
这“直指人心”、“唯授此心”、“明自本心”、“持涅槃妙心”、“单传心印”,指的都是每位有情的真实心体,此心体即第八识如来藏心,如《楞伽经》说阿赖耶识—藏识(识藏)—如来藏,这就是菩提达摩祖师西来意,即禅宗证悟之标的;依此亲证说“悟道、证悟见道”,“明心”即“明自本心”。
克勤圜悟祖师说得很清楚:禅宗圣贤之“祖祖相传”的,就只是这个,所以“唯传此妙”—“涅槃妙心”;每位真正开悟的禅宗祖师,不论西天东土、历朝历代,所传的都是此“心”—第八识心。
以上这些讯息都可直接在《中华电子佛典》CBETA中搜寻到,笔者看过有亲教师准备录影资料时,所引的资料亦大致与笔者相当,这是任何人搜寻电子佛典都可得到的结果,如何琅琊阁张志成可将中国禅宗说为【禅宗祖师运用经论的名相概念时不是非常严谨,著重参究,所以“明心见性”的内涵,在禅宗内可能有许多不同的解读,相当复杂,不易得到一致的结论】?[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与《成唯识论》的矛盾(1)〉。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01044]
当知:禅宗的“明心”从不“复杂”,历代皆传此涅槃妙心如来藏,即赵州禅师著名公案:“万法归一,一归何处?”这个在《中华电子佛典》中出现665次之多的公案,指向“明心”—明白无始以来的真心—父母未生前的本来面目,告诉我们一切真悟禅师所证无二无别。
唯有执意“以亲证法性来取代亲证心体”而舍本逐末、认定“八识都是虚妄生灭心”的断见论、主张“如来藏不是第八阿赖耶识”而割裂佛法的琅琊阁张志成,才可能编造禅宗“明心见性”的内涵“可能有许多不同的解读、相当复杂、不易得到一致的结论”的说法来笼罩世人;相对于真正“相当复杂”而深邃无比的《成唯识论》,他都敢公开提出他的荒谬见解,为何于禅宗所证“万法归一”,却不敢说出他真正想法,这“万法归一”在所有证悟者间非常明确可知的密意,却变成他口中的“相当复杂”?
琅琊阁张志成连禅宗所依的《楞伽经》圣典都无法忍受而直接尖锐地攻讦为“后期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的经典”[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十住菩萨能够“眼见佛性”?(中篇)〉。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345329],又为何如此虚伪地说:“‘明心见性’可能有许多不同的解读、相当复杂、不易得到一致的结论”?但这“可能有许多不同的解读、相当复杂、不易得到一致的结论”的事,却都只是未悟及错悟假禅师之间的事,从来与实证者不相干,他不知此一事实,却又小心翼翼地以“如来藏系因为强调有一个恒常不变的东西,有梵我论的味道”[琅琊阁,〈佛系问答: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萧平实导师错在哪里?〉。https://langyage.org/2020/2998],轻咬一下禅宗所证的“如来藏”而已,因为胆小的他为了避免激怒广大学佛人,所以连他坚持的“琅琊阁真如法性”、“见道不是明心而是亲证法性”都可吞忍下来,不直接怒斥禅宗的明心,他的心机就像释印顺一般,真是深沉!
中国禅宗始从初祖菩提达摩祖师,传至二祖慧可、三祖僧灿、四祖道信、五祖弘忍,哪一位不是弘扬琅琊阁所轻视的《楞伽经》呢?哪一位不是以第八阿赖耶识(阿梨耶识)来印证涅槃妙心如来藏而广被古时佛教中的知识分子所推崇?当年即使是禅宗旁系所出者,也是人手一部《楞伽经》,如慧满禅师对圣玄奘菩萨所引介的道昭也是直接授与《楞伽经》,并为他阐明心要;这都说明了必须亲证“第八识阿赖耶识—如来藏心”才是禅宗的“明心开悟”、《楞伽经》所印证之理—“千经万论,宗归《楞伽》”,即证知万法皆归此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从此会得“万法归一”,不须更问“一归何处”。
③《楞伽经》《楞严经》:如来藏阿赖耶识无边刹海
妙真如性
克勤圜悟禅师在《圆悟佛果禅师语录》卷10依《楞伽经》说:
头头物物皆证入无边刹海如来藏。[《大正藏》册47,页758,中11-12。]
大慧宗杲大禅师在《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15依《楞伽经》说:
须是藏识明,方能透得。[《大正藏》册47,页875,下16-17。]
克勤圜悟禅师在《圆悟佛果禅师语录》卷4直接举《楞严经》说:
生灭去来,本如来藏妙真如性。[《大正藏》册47,页731,上20-21。]
大慧宗杲大禅师在《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24同样引《楞严经》说:
佛谓富楼那曰:“汝以色空,相倾相夺于如来藏,而如来藏随为色空周遍法界……我以妙明不灭不生合如来藏,而如来藏唯妙觉明,圆照法界。”如来藏即此心、此性也。[《大正藏》册47,页914,中24-28。]
克勤圜悟大禅师、大慧宗杲禅师都在说这如来藏心,哪有“相当复杂”,何曾说“明心见性的内涵,可能有许多不同的解读”?这“唯一结论”是“如来藏即此心、此性也”—明心见性的内涵都是依“如来藏”—明如来藏心,见如来藏性!
这两位大宗师亲证的心体,即是琅琊阁张志成所嫌弃之“有梵我论的味道”的如来藏心体!大慧宗杲禅师如此劈了这些佛门外道说:“如来藏即此心、此性也。”—世尊所传明心见性之本质即如来藏也!两位大宗师还举圣典《楞伽经》和《楞严经》作证。那些被琅琊阁张志成欺骗的人也该醒醒吧!(即使受骗到心甘情愿。)何苦与中国禅宗敌对,又与明文具载的圣教相悖?活路安在?且,患有“心体恐惧症”与“常恒不变恐惧症”的琅琊阁张志成,怎么忘记要以自创的“琅琊阁真如法性”来攻讦克勤圜悟祖师、大慧宗杲禅师,为何不敢畅言两位大宗师都和师父平实导师一样“悟错了”?
“如来藏即此心、此性”—明心见性,如来藏心体就是大乘佛法实证的标的—真如心,即窥基大师所说的“真如是心”,此即明心;禅宗证悟即亲证真如“心、性”—亲证真如心体与真如法性,由此证知三自性—圆成实性、依他起性、遍计执性。
当琅琊阁张志成舍弃禅宗见道亲证的“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正理时,他另辟蹊径,要大家改寻另一心外的真如(无为)法性;然而生性胆小的他又恐惧别人会说他是外道,便矫饰他也“遵循”这“真如亦是识之实性”之开示,然他又补上一句“真如是八识的真实性”以混淆视听,却已成为自语相违;等到后来他犹然推翻“真如亦是识之实性”之圣教而说“这外于第八识而存在的真如(无为)法性是一切诸法的理体(根本)”,如此毫无顾忌地说他的本意是“真如无为法性可独立于第八识心体之外”,以回归他“心外求法”的外道本质,完全推翻《成唯识论》所开示:“真如法性必须从属于第八阿赖耶识”、“入见道的实质是在证解阿赖耶识”、“入见道从来不是在七转识,非诸转识有如是见道所能合乎的义理”。当然在琅琊阁张志成眼中,圣玄奘菩萨的开示也不合乎他认定的见道标准,他并不在乎圣玄奘菩萨所说,只是有时须“虚与委蛇”应付《成唯识论》之意,当他忍不住时,他就直接违逆《成唯识论》所说;因为他痛恨大乘法说的常恒不变的真实心体到了极点,如何能同意禅宗的“明心”?又如何能认同《成唯识论》十卷之中,自始至终都在证明“第八识的实有”以及“真如归属于第八识心体”?
琅琊阁张志成一方面将《成唯识论》所说“入见道,须证解阿赖耶识”予以扭曲,另一方面又回避“禅宗亲证如来藏心体,这是不是入见道”的问题,刻意装迷糊。他骨子里认定能生名色的第八识如来藏是外道梵我,哪肯接受如来藏为见道证悟之标的?他尚不在乎禅宗第二十八代祖师菩提达摩祖师所说,更大剌剌地嫌弃禅宗门庭所信受之圣典《楞伽经》,又岂在意中国一切证悟祖师?更别说密意了。
琅琊阁张志成以为“大乘法不过是各种理论学说体系凑合所成,应无任何实证大乘法的见道者”;即他认定佛法本无密意可说。然他之所以提及“密意”,不过是借此诋毁大善知识—师父平实导师,再随口说中国禅宗的“明心见性”的“解读”是“相当复杂,不易得到一致的结论”,以他一贯的“虚与委蛇”的说法来隐匿他攻讦大乘法的意图。
克勤圜悟祖师和大慧宗杲禅师同样引《楞严经》圣教,当知此经中如来世尊教导阿难尊者“九处征心”[平实导师,《楞严经讲记》第三辑:“佛陀像这样子一次又一次地征心,在第八处征心之后,显示这些经文中所说的仍然是在征探觉知心是否为真心;这样一次又一次计算下来,到这里已经是第九次征心了,岂只七次或七处征心而已?”正智出版社(台北市),2010年3月初版首刷,页16。
“九处征心”的内容请恭阅平实导师《楞严经讲记》第一~三辑之开示。]寻觅觉知心的来处—如来藏心,这就是禅宗“明心”之要旨。《楞严经》卷3说得很清楚:“获本妙心,常住不灭”[《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3,《大正藏》册19,页119,中9-10。],如来藏是常住不灭心体;然琅琊阁张志成自创的异说中没有“常住不灭心体”的安置处,他只有“心体都是生灭法”的邪见,是释印顺的追随者,而释印顺只是部派佛教声闻凡夫僧的遗绪。若这如来藏心第八阿赖耶识的密意只是常识,何待世尊悲心至极以“九处征心”来提点意旨,而实证者依旧不多?又,明白自己本心第八识如来藏所在,当然是“明心”,如何琅琊阁张志成反说不须证得阿赖耶识心体?当琅琊阁张志成诬谤如来藏不是第八阿赖耶识时,则如来藏心又应归属于第几识?连“如来藏是心”都不敢说清楚、讲明白的胆小之人,一心隐匿自己“如来藏心虚妄不实”邪见之人,如何有资格敢说禅宗没有密意?
如来在《楞严经》卷1摩顶阿难尊者说:“如来常说:诸法所生,唯心所现;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阿难!若诸世界一切所有,其中乃至草叶缕结,诘其根元,咸有体性;纵令虚空亦有名貌,何况清净妙净明心、性一切心而自无体?”[《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1,《大正藏》册19,页109,上2-7。]—如来常说:一切诸法之所生,都是“唯心所现”;一切因果、器世间、四大微尘,都是“因心成体”。阿难!如果这诸世界一切所有,其中乃至草叶缕结,真正去推究其根源时,都是有其体性的;即使是你所知道的虚空也有世间的名字与相貌,何况是这本来清净微妙的清净光明心、这自性能生万法也能与一切有情觉知心相应的心而却没有自己的真实心体呢?如何你会以为“如果这见闻觉知心不是真心的话就无心可说了,如同无知无觉的土地、木头”呢?[《大佛顶如来密因修证了义诸菩萨万行首楞严经》卷1:“若此发明不是心者,我乃无心,同诸土木;离此觉知,更无所有,云何如来说此非心?我实惊怖,兼此大众无不疑惑,唯垂大悲,开示未悟。”《大正藏》册19,页108,下26-29。]当知你本有妙心、真心,非你认贼作父的见闻觉知心!
这“清净妙净明心”—真如心—必有自体、心体,即《楞严经》所说“如来藏心”,即“诸法所生,唯心所现”以及“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的心体;这出生诸法的心体本含藏诸法的种子,即一切种子识—第八阿赖耶识,祂有七种性自性,《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1〈一切佛语心品第1之1〉说为“集性自性、性自性、相性自性、大种性自性、因性自性、缘性自性、成性自性”[《大正藏》册16,页483,中11-13。],如是自性皆归于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所有,所以第八识得以成就“诸法、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即为《楞严经》所说“如来藏妙真如性”;而今张志成离此真实心更觅真如法性者,有如演若达多觅头乱走,何曾识得真如!
④真见道—证悟明心—入见道
克勤圜悟禅师在《圆悟佛果禅师语录》卷13说:
若见道了,更用言句作么?若不用言句,尔作么生见?[《大正藏》册47,页772,中7-9。]
克勤圜悟禅师在《佛果圜悟禅师碧岩录》卷1说:
复有颂云:枯木龙吟真见道,髑髅无识眼初明。[《大正藏》册48,页142,中21-22。]
大慧宗杲禅师在《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7说:
遂有颂云:枯木龙吟真见道,髑髅无识眼初明。[《大正藏》册47,页839,中28-29。]
克勤圜悟祖师与大慧宗杲禅师两位大宗师,为“见道”背书,直说禅宗证悟明心就是“见道”—“真见道”!因此,任何人若再踵随张志成而说“中国禅宗祖师所证明心不是《成唯识论》的入见道”时,当知他们都是在毁谤禅宗一切真悟祖师。
⑤圣玄奘菩萨点拨道昭—亲证《楞伽经》第八阿赖耶识
圣玄奘菩萨曾对日本留学僧人道昭直接说:
我有禅宗,其旨微妙;汝承此法,可传东徼。[《元亨释书》卷1,《大藏经补编》册32,页173,下11-12。]
圣玄奘菩萨很早就已回复“明心、眼见佛性、慧解脱”的证量,这是尚未出发前往天竺的事,所以他非常清楚禅宗证悟的标的,返回大唐后当然知道禅宗勘验明心的关键,当年便为道昭点出这证悟症结而令其“早得悟解”—即直接说明密意,再指示他去禅宗旁系的慧满禅师处接受认可;慧满禅师即教导道昭阐扬“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的《楞伽经》心要。因此,禅宗明心证悟的标的即第八识如来藏,亦即圣玄奘菩萨所证,这就是“大乘见道”。
⑥中国禅宗祖师—百分之九十九都无第四禅证量而犹见道证悟
中国禅宗祖师亲证的涅槃妙心—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心体,对琅琊阁张志成这位既是“大乘非佛说”的信仰者、又是忘了禅三所悟第八识之意涵的退转者,本来就难以忍受,因此他展开了对禅宗的反击(只是平常人于此并无警觉性):
一者,当琅琊阁张志成强力安立了这思惟所得的体性、法性才是见道的亲证标的时,他是毁谤了中国禅宗祖师们的明心不是见道,成就谤贤圣的大恶业。
二者,当琅琊阁张志成毁谤《楞伽经》是两种体系的综合时,他是毁谤了中国禅宗所依的教典不是真经,成就谤法的大恶业。
三者,当琅琊阁张志成强力地说唯有以第四禅才能亲证见道时,他是毁谤中国禅宗百分之九十九的证悟祖师没有见道,即是否定世尊教外别传的禅宗证悟法门,也是否定祖师所明之本心第八识,成为破坏佛教根本大法的大恶业。
当琅琊阁张志成处处以禅宗为目标,指向“否定禅宗、攻讦禅宗、毁谤禅宗”时,大众为何却无特别感觉?一方面是大家太清楚琅琊阁张志成的真正主张,了知他不过是释印顺六识论的追随者;再者,他善用文字包装技巧,又懂得模糊焦点以掩盖他的意图,让一般人以为琅琊阁张志成对禅宗是采取包容的态度(这是他为了避免受到广大禅宗学人群起攻之的作法,和他一开始于网络匿名为文的作法雷同)。
古来禅宗祖师都说亲证的是能生万法的本心—五祖弘忍说“不识本心,学法无益”、六祖惠能说“何期自性,能生万法”,如同各各给琅琊阁张志成掌嘴,告诫他禅宗非仅有亲证真如无为法性而已,仍有无漏有为法应该同时一并亲证,以真如心兼具无为性及无漏有为性故。圣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也清楚地说:“真如(法性)是识之实性”、“真如(法性)是心真实性”、“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见道前”是“未证解阿赖耶识”、“非诸转识有如是义”—见道可不是亲证七转识,以七转识并无真见道的真实义;然琅琊阁张志成都当作马耳东风,实难可挽救。
三、从公案之流传来见证宗门本来就有密意
①禅籍、公案、语录、开示—指月之指
中国禅宗虽不立文字,然却有许多禅籍不仅介绍禅师生平、轶事而已,更将禅师们如何悟入之过程都叙述出来,又将此中密意包覆得密不透风;一千多年来外人难窥禅宗密意,从《景德传灯录》、《五灯会元》等,乃至专门公案集的《碧岩录》、《无门颂古》都胪列了许多令人费解的禅门公案,所以未证真如的凡夫僧俗百般猜测皆不可得,便成为张志成所说的众说纷纭;如果禅门所证仅是常识,这一千七百则公案何以流传至今而仍不被智者及学人舍弃?
若说师父平实导师所开导的法不是教人契入密意,则七钜册之禅门《公案拈提》早就被教界、学术界反过来拈提了,何以存续至今?师父平实导师虽无直接揭露法界奥秘,然对证悟者来说,阅读师父七钜册《公案拈提》,都可看到师父平实导师火眼真睛,一切悟错公案、勘验有失、应对有失、转语处、放过处、公案后之诸师评论、提点著眼处、反讽、赞扬、瑕疵露馅处,都没有逃过师父的法眼,如同新时代的《新碧岩录》,实是无比亲切;这样却有张志成一类愚人谤说“没有密意”,是否他也是在说中国禅宗“没有密意”?正觉教团至今有数百人证悟,虽退转者亦所在多有、事所难免,然证悟者本可于“体性相用”一一次第解析;如何有人谤说是“自己想像的,没有能力观察”?
若琅琊阁族转救说:“是有公案没错,也有密意,这没有争议,但主要的关键是正觉所证悟的密意是错的,因此那正觉的密意只是常识。”这意思是谤说正觉教团所证的密意不是真正的密意;然禅宗的开悟就是明心证真如—找到第八识如来藏心的所在,如《楞严经》之征心,世尊是在教示大众:觉知心并不是常住真心,而是由根本因第八识如来藏借各种因缘才能出生,所以经中说觉知心是从如来藏的妙真如性中而生,这如来藏心就是般若实相—法界中最大的秘密。至于琅琊阁张志成不信有真实心,他以想像的、外于第八识的真如法性,来取代禅宗明心之亲证,这样的人任何评议大乘见道的言语都无实义。
若琅琊阁张志成之流又自说:“我没有四禅,因此我也不知见道的密意;但我很确定正觉所说的不是密意。”然而依其所说,自无第四禅而无实证佛法密意的人,却自认为有资格、有能力评论实证者是否有亲证佛法密意,这不是心行颠倒、自语相违的说法么?而中国禅师百分之九十九皆无第四禅证量,如何却说见道?大慧宗杲禅师的入室弟子多有士大夫,终日尘嚣,何曾证过初禅?况说有四禅证量?然大慧宗杲禅师还是因为他们有看话头的动中功夫(亦即有动中未到地定的定力),所以引导他们明心并首肯他们的开悟;只此一处,张志成如何主张要有第四禅才能证悟见道?这所谓“见道须有四禅证量”全都是琅琊阁张志成自身不善读经、断章取义所致,才会将最后身菩萨明心时所必须要有的第四禅,取来当作因地见道时应该有的证量;彼既如是否定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禅宗证悟禅师,对师父平实导师大善知识如此轻蔑亦无可怪!
当正觉讲堂的退转者都说这一切本无密意、只是常识时,那当初就该懂了,又何必辛苦用功、报名禅三?为何于祖师堂苦思不得?为何只能接受师父点拨密意,才能知道公案所指为何,才得凭借死记而过关?然而死记而无体验之人,因为不是自己参究得来的,又抱著怀疑不信之心而不肯深入体验,加上其知见中混杂众多邪见,久后终究也会忘记,又能怪谁呢?
②不问有言、不问无言—良久—开我迷云
在《圆悟佛果禅师语录》卷17说世尊著名的公案:
外道问佛:“不问有言,不问无言。”
世尊良久,外道礼拜赞叹云:“世尊大慈大悲,开我迷云,令我得入。”。[《大正藏》册47,页792,下27-29。]
在这公案中,世尊看似没有回答这外道的问题,结果这外道却清楚了般若实相的密意,大喜过望,拜谢世尊。这样的开悟是琅琊阁族群胡诌的生物学吗?若真是生物学所摄,那些在学校中学生物学的学生们,或是教导生物学的老师们,也应该都开悟了吧?为何却都没悟?当知这可是师父平实导师常常提起的公案,琅琊阁族群可尽情猜测,至于结果,笔者可先预记于此:各个一直到死,也不会知道这证悟的内容!
③香严廓然惺悟—仰山不肯,重勘香严
《景德传灯录》卷11说:
一日因山中芟除草木,以瓦砾击竹作声,俄失笑间,廓然惺悟,遽归,沐浴焚香遥礼沩山(和尚),赞云:“和尚大悲恩逾父母,当时若为我说却,何有今日事也!”仍述一偈云:“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治;动容扬古路,不堕悄然机。”[《大正藏》册51,页284,上9-15。]
当年香严禅师苦参不出,求师父沩山禅师明说,被沩山禅师拒绝,他失望地离开道场,自己独自生活,有一天他如这公案所说开悟了;且说悟在何处?这是什么生物学?声音是外尘,所听见的境界是内尘,开悟个什么?何不道来!后来沩山灵佑禅师知道消息,就说香严开悟了;但沩山灵佑禅师的弟子仰山禅师却不肯,为何仰山禅师还要勘验香严?到底这中的关键是什么?当知这公案若不明白,怎么说也都是戏论,张志成如何能说“没有密意”!
④后人不解是死人—处处分明身见在
天皇道悟禅师在径山国一、马祖大师处都获得印可,然他实则未悟、尚有淆讹,后来他来到石头希迁处,本想以悟者身分说上一二,结果石头希迁毫不客气当场斥责,此事录在《景德传灯录》卷14:
乃谒石头迁大师而致问曰:“离却定慧,以何法示人?”石头曰:“我遮里无奴婢,离个什么!”曰:“如何明得?”石头曰:“汝还撮得空么?”曰:“恁么,即不从今日去也。”石头曰:“未审汝早晚从那边来。”曰:“道悟不是那边人。”石头曰:“我早知汝来处!”曰:“师何以赃诬于人?”石头曰:“汝身见在。”曰:“虽如是,毕竟如何示于后人?”石头曰:“汝道阿谁是后人?”[《大正藏》册51,页309,下25-页310,上3。]
琅琊阁张志成何不说说看为何石头希迁这么有把握天皇道悟没有悟,而且还当面直说他身见分明?若是不知,何必来真悟者面前说三道四!禅法之犀利,若当面不见,更说也多余!若以为如来传涅槃妙心都无密意,或以为密意是什么有情生理学、生物学,当知自身还堕在十里云雾之外,尚不在云雾中,岂得与大乘禅法有缘?然若真是个大丈夫,精勤护持正法,何忧不解!
⑤惯钓鲸鲵澄巨浸,却嗟蛙步辗泥沙—此印不印?
《佛果圜悟禅师碧岩录》卷4说:
风穴在郢州衙内上堂云:“祖师心印,状似铁牛之机,去即印住,住即印破。只如不去不住,印即是?不印即是?”
时,有卢陂长老出问:“某甲有铁牛之机,请师不搭印。”
穴云:“惯钓鲸鲵澄巨浸,却嗟蛙步辗泥沙。”[《大正藏》册48,页175,下9-16。]
何不道来这是什么生物学?琅琊阁族群自以为聪明者,何不说说看!这公案败阙何在?禅法非新学可知,知尚无有,何况能至!(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