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导师之名误导天下苍生的末法邪师——释印顺
释印顺被20世纪当时佛教界尊称为“导师”,然在 平实导师出世弘法而于公元2000年《楞伽经详解》第三辑中,开始正式指名道姓以实证三乘菩提的智慧拈提他后,大众终于留意到这位“导师”释印顺不仅于佛法无修无证而虚有其名,且他除了身为二乘声闻部派六识论凡夫遗绪,更是继承错谬密教应成派外道思想的假中观师;而释印顺在死前十几年中,全然无力回应 平实导师依正法对他诸多论述的平议。他的如是窘境曝光后,大众也逐步认清释印顺所说犹如“国王的新衣”,实际皆无所有,只是雷同断见外道的空无思想;在释印顺不解三乘菩提正法而又喜于著书立说的情况下,他呈现出来的皆是包裹著佛法名相的相似佛法,堆砌成他个人的思想著作,皆无可实证之内涵,其主题思想即是部派佛教声闻凡夫论师们的六识论思想,并无义学可言,因此他的一生看似推崇三宝而实则所作皆在毁坏三宝。
如今2023年有人修订《印顺导师年谱》,大爱电视台遂不免从俗作相关报导:〈《印顺导师年谱》窥探人间佛教最真谛〉(下称《大爱文》);然为避免《大爱文》吹捧释印顺之余,间而误导甚至断送众生法身慧命出生的因缘,故本文略作解析辨正以正视听。
一、是“开我眼目”,还是“瞎人眼目”?
《大爱文》中有人称释印顺是“开启我佛法的眼目的人”(释净耀语);然事实是如何呢?
世尊严厉诃责如释印顺等“毁谤大乘非佛说者”是“臭烂粪”
世尊在两千五百多年前于般若法会上已先预记:有人会毁谤此甚深般若波罗蜜多—甚深大乘法—谤为“非真佛语”、“非佛所说”、“非大师教”,说大乘非 如来大师所亲说之法;世尊说“我眼中这些否定大乘甚深法教的人就是破坏正法者,这些自污污他者犹如一团‘臭烂粪’”,其所造罪远过于造五无间重罪(杀父、杀母、杀阿罗汉、出佛身血、破和合僧),他们将在无数劫历经十方世界诸三恶趣受极重猛利苦果直至报尽。(《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06、559)
释印顺毕生都在毁谤“大乘佛法”是后来兴起的,污蔑“大乘法”非 佛陀所亲说(释印顺之《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佛涅槃所引起的,对佛的永恒怀念”……促成“大乘佛法”的兴起】);他的这番言行让我们终于明白原来 世尊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严厉指责为“臭烂粪”的后世弟子就是说他释印顺以及同于释印顺一类的坏正法者!
全面毁坏三乘菩提正法的三涂导师释印顺
释印顺不仅否定“大乘法是佛说”,更恣意割裂大乘佛法成“三系”说,且皆诬谤为非如实法(释印顺之《无诤之辩》:“大乘三系,即性空唯名论,虚妄唯识论,真常唯心论,创说于民国三十年”):如他说《大般若经》六百卷始从“初分”就被外道法“真我”渗入(释印顺之《印度佛教思想史》:【更引用为“佛法”所否定的真我,早已渗入《大般若经初分》—十万颂的《般若经》】);他说如来藏我是深受印度外道影响的(释印顺之《如来藏之研究》:“如来藏我,是深受印度神学影响的。”、释印顺之《印度佛教思想史》:【在“佛”的怀念中,传出一切众生有如来(胎)藏,我,自性清净心的“后期大乘”经。】);毁谤大乘唯识经典所说的第七识、第八识非 佛所说(释印顺之《佛法概论》:“佛教后期,发展为七识说、八识说、九识说”);连二乘《阿含经》他也毁谤说是到了第二次结集(世尊示现涅槃过百年后)才完整结集出来(释印顺之《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四部、四阿含的成立,是再结集的时代”),如是全面毁坏佛法的人,究竟是“瞎人眼目”还是“开人眼目”呢?
二、“玄奘以来第一人”?实是破法第一人!
《大爱文》报导记者也引用不分青红皂白者之说—释印顺是“玄奘以来第一人”(原蓝吉富语:“玄奘以来,一人而已”);此誉从上世纪以来就广为人知,然事实并非如此。
释印顺鄙夷玄奘大师阐扬的唯识、八识正理
释印顺不仅坚持六识论,更荒诞地主张“意识(第六识)里面还有意界(第七识末那识)”(《大乘广五蕴论讲记》);此说严重违背三乘共宣的“意根(意界)、法尘相触,方有意识出生”之正理,释印顺即是 玄奘大师在《八识规矩颂》“愚者难分识与根”所斥责的“愚者”,如何还可称他是“玄奘以来第一人”?尤其释印顺极端厌恶 玄奘大师所阐释的唯识正理,对此八识正理,他总是语带嘲讽:“大乘学者所说的第七识、第八识,都不过是意识的细分。”(《佛法概论》)、“八识,是瑜伽学者的创说。”(《如来藏之研究》)他甚至鄙夷地说:“那里会有七识、八识?”(《佛法概论》)如此诽谤八识正理的释印顺,大众自可公评他是否“华人佛教界比丘中之谤法第一人”,而竟能公然违背事实谬赞他是“玄奘以来第一人”者,犹如世人所说“睁眼说瞎话”。
释印顺中伤世尊未证得第七识、第八识
释印顺更恶意说大觉 世尊只说过释印顺定义的“原始佛教”《阿含经》而且是以六根为主要根据来说六识,他更由此訾议 世尊所说只局限于“名色”(五阴)等法,所说皆只是“刹那生灭的无常论”,不能轮回相续,难可建立业果缘起(释印顺之《唯识学探源》:“从代表原始佛教的《阿含经》考察起来,众生的生命现象,只是名色或五蕴或六界的和合。在三世轮回中,名色等都是不息的生灭演变……这刹那生灭的无常论,在业果缘起的建立上,成为非常的困难。”)。即释印顺认为:世尊所知的唯有六识,世尊并未证得第七、八识(释印顺之《佛法概论》:“佛的区别识类,本以六根为主要根据,唯有眼等六根,那里会有七识、八识?”),反而是二乘声闻部派佛教建立了“细心”说,这才是 世尊所未实证的“生命的本质”(释印顺之《唯识学探源》的“细心说”:“它为了业果缘起的要求而建立,它就是生命的本质。”)。但声闻部派所建立的“细心”不离意识,而意识只是“意法因缘生”的生灭法,仍不外于 世尊所说生灭法的无常本质,仍无法建立释印顺所说三世轮回相续不断的生命本质。
释印顺自说声闻部派发现 世尊对于“细心说”有开示“识支本识(大乘之第八识)、意界(大乘之第七识)”,但依释印顺思路之意是:“主张六识论的世尊并无实证这后起大乘所说的第七识与第八识,在《阿含经》之所以提示‘本识’与‘意界’,皆为假说,目的最多也是在解决‘生灭的无常论’无法成就三世轮回的困境;且此假说也违反了世尊自己所说的六识正义,不得为真。”总之,释印顺认定:二乘声闻部派借此假说建立了“细心说”,再扩展建立为“一味恒在的细心”,故发展出大乘的第七识与第八识,这才解决了 佛陀在“间断的六识”所无法解决的“生命本质”之问题,大乘法理论也因此渐次完备(释印顺之《唯识学探源》:【(声闻部派)后来,发见了释尊细心说的根据,像十八界中的“意界”,缘起支中的“识”支;理论上也渐次完备,这才在间断的六识以外,建立起一味恒在的细心。】)。释印顺如是毁谤 世尊无有亲证生命本质,即毁谤 世尊只知六识、不证八识(全然同于凡夫);在诋毁 世尊的同时,释印顺还隐喻 世尊是假说有(非真实有)“本识”与“意界”的戏论者。这实在令我们感慨万分,为何释印顺身为出家人(名正言顺的佛教徒),却对一般学佛人都信受的事实—“世尊证得无上正等正觉、具足一切种智、一切智智,于世间、出世间一切无所不知、无所不觉”,释印顺他都无法相信呢?或许他早就在暗示他不是学佛人(更遑论他是正受三坛大戒的出家比丘),不能以“世间教徒观点”来看待他了?这就无怪乎他个人自传是冠以“看见佛陀在人间”为书名—自比为“佛陀”了。我们实在感慨万分,为何这出家人释印顺连最基本的事实:世尊是无上正等正觉、具足一切种智,他都无法信受?他身出家的目的何在?看到这里,也应有人不禁问道:“释印顺他真的有信受佛法僧三宝吗?”我们的答案是:“没有!”释印顺他就是经典上说的披上袈裟的猎师(经典说:“譬如猎师身服法衣”),以凡夫外道的所知所见来此破坏正法而已。
口说相似佛法的二乘声闻部派佛教六识论遗绪
二乘声闻部派佛教六识论阿师们在历史长河中始终相继不绝,从佛护、清辨、安惠、月称、寂天、阿底峡、宗喀巴,到现代的达赖、释印顺等,都拒绝 世尊三乘菩提真谛,皆想以“生灭断续的六识”来解释生命常住的本源,然迫于“六识一世即断灭”的现实,只好建立“细心”三世恒续之“细心说”,更随即在六识论基础上,强将此“细心”扭曲为“意识细心、细意识心”,如此将众生“恒续生死轮回之我法(第七识)、诸法背后常恒不变之圆成实法(第八识及第八识诸功德)”附会为“生灭无常、断续存在(例如意识于眠熟位中断灭不现,梦中或醒来时才复现起,故属断续之存在)”之一世生灭法意识(第六识),即是依“断灭空”的六识论断见之“本质”,强行(妄想)建立意识为“世间恒续轮回”之常见,狡诈地忽悠众生说这意识细心是“恒续存在”。
平实导师晓谕大众:世尊在《杂阿含经》卷9明白开示“诸所有意识,彼一切皆意、法因缘生故”,因此不论这些六识论凡夫从第六识分出一种细心、二种细心(细、极细)乃至无量细心,都还是归于“断续存在、一世断灭”的“意识”,不能从前世来到此世,也无可从此世去到后世;对此持有异议而坚持“意识可去到后世”者,如《中阿含经》卷54中的??帝比丘,他是受到 世尊公开严厉谴责为“愚痴人”者;如何今日还有学佛人形同文盲而继续公开坚称有“意识细心”可去到后世呢?何其可悯!
平实导师正说《阿含正义》阐明世尊所证本心即第八识
平实导师告诉我们:《杂阿含经》说 世尊即将示现成佛时,坐在菩提树下专精禅思,探究“何法有故老死有?何法缘故老死有?”,于是依“老死”、“生”等有支一一往前溯源,推究到“名、色”的根源时,就实证了这“不待因、不待缘、非缘起生”的“识支”,这“十因缘法”的“识支”之前更无一法,故说“齐识而还,不能过彼”;这十缘起支的“识支”就是一切万有与生命的源头,即是“常住法、本有法、无生法”的“本识”;由此白品法(十因缘法的观行)证得“本识”后,接著再转入十二因缘法来探究本识为何会世世出生名色,于是依十二缘起法审谛观察一一缘起支(十二缘起支的识支是识阴六识,前面还有“行、无明”二支),遂圆满因缘观的智慧。也就是说,必须先由十因缘证知“名、色”乃至“生、老病死”等诸缘起支皆由本识所生,这本识就是宇宙万有及生命的本因,即第八识如来藏;以此正知见为基础,才能确立十二因缘观“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的正理,才能由还灭门的观行而断尽我见乃至我执。
“本识”在识阴六识、十八界的意根(第七识)之外,是意识出生的因缘而非意识所摄,故列为第八个识,称“第八识”,这就是每位众生皆有的、能摄藏一切诸法种子的第八识阿赖耶识(下文简称为第八阿赖耶识);世尊既在《杂阿含经》自说自作证是亲证这“本识”第八识而成就无上正等正觉,如何这“阿含专家”释印顺却刻意隐瞒 世尊开示亲证八识的事实,反来诬指 世尊是六识论者呢?
“真如、第八识、阿赖耶识、如来藏”皆本识的异名
平实导师晓谕我们:世尊在《中阿含经》卷54说“正解脱如来”有“如来所依识”,这“所依识”即是“本识”;若释印顺强说此“所依识”是“六识”,则人间的凡夫尚可自觉“六识”,如何经中要特别强调连“伊沙那”天主都不能得知这“所依识”呢?又,《中阿含经》卷39说“不离如者,是如来也”,“阿含部”《央掘魔罗经》卷3说“一切众生,皆以如来藏,毕竟恒安住”,即知“如来所依识”、“不离如”、“以如来藏毕竟恒安住”三者所说即是同一“所依”,即“本识、真如(如)、如来藏”实则为一,即一切有情本自的“所依法”—“本识=真如=如来藏”;世尊如是悲悯二乘人,在阿含时期犹然透露出大乘真义,何得谓无?
平实导师在七巨册《阿含正义》提出二乘圣教《阿含经》经文证明有本识第八识,如《长阿含经》《中阿含经》说此“识”(本识)就是众生轮回生死的“入胎识”;此“本识”无始来与众生“名色”诸有相伴,如《杂阿含经》说“识、名、色”犹如“三芦(三束芦)立于空地,展转相依,而得竖立”,又如《中阿含经》说“识”与“名、色”“共俱”。又依《杂阿含经》说十二缘起支皆“非无因作”,即有因生;如比对《中阿含经》说入胎识本识为有情“名、色”(五蕴)的“因、习、本、缘”,即说明本识就是“根本因”;且“习”亦译为“集”,本识集藏“名、色”的“种子”,故知《杂阿含经》说的“因”,就是本识为“根本因”,以及本识所含藏“名、色”种子为因缘,“名、色”依此得生,不堕于“无因生”。本识在三界中随缘任运诸法种子,“名、色”种子刹那刹那流注生灭,令每一世的“名、色”得以“生、住、异、灭”;名色如此,十二缘起支之一一支亦然。如是正理,平实导师始从《楞伽经详解》第三辑开始破斥释印顺的谬见,并将这些正理写在七辑的《阿含正义》书中,一一寄给释印顺,然而释印顺终其一生皆无回应,对于极强势而具文破斥籍籍无名的钟庆吉居士的释印顺来说,等于对他公然掌嘴,但释印顺忍了十几年,终究无言以没。
“常、恒、不变”的本识令一切因缘果报平等无失
平实导师明白点出:如果本识如同意识只能存在一世,而不是“常、恒、不变”的心体,则当祂有所变异时,祂所含藏的种子势必会随心体变异乃至灭失,则原本应该相应的缘起必然无法平等现起,乃至三世因缘果报必然失序而有所差池,则众生在佛法上的修证亦无可延续至后世,一切修学必然成空;故知无始来众生的“因缘果报”之得以“平等、无失”,皆是背后有此“常、恒、不变”的“根本因”本识如来藏运行无辍,方得成就。又如“阿含部”《央掘魔罗经》说三世诸佛如来于一切众生所极方便求“无如来藏、无我性、无自性”皆不可得,即明白表示这“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心体就是每位众生真正“常、恒、不变、自性性”的“我”。故当信“一切诸行不会无因而生、无缘而起”,唯“本识”为“根本因”,祂能含藏诸法种子、借缘令种子流注现行而生显诸法,才有生灭无常的诸法现起于三界中,此即《阿含经》“诸行无常”且“非无因生”的真谛,从非是以“六识断灭见、无因论”伪说为“缘起生、诸行无常”的释印顺所能了知;大众何苦信受其邪见,继续沉溺生死苦海?
三、是自利利他,还是害己害他?
《大爱文》中有人认为释印顺的思想“就是从利他来完成自利”(释会藏语);然事实亦非如此。
释印顺以直觉经验来蠡测佛法之领悟与修证
释印顺将佛法的“知法……如实知”等都当作是“直觉经验”,以为非“意识的分别”,以为都是“神秘经验”。(《性空学探源》:“经中说的知法、现法、入法,正见、正观、如实知……等,都是现观的别名。现观……是一种直觉到的经验,不是意识的分别……。拿个现代名辞来说,就是一种神秘经验。……佛法中的现观,也就是这种直觉经验。”)由此显见释印顺毕生皆无正确的佛法知见,从不“知法”、于佛法不“如实知”,他以“直觉”概括了在佛法知见上的所有领悟,乃至一切观修及证悟都变成了他言语下的“神秘经验”;连“涅槃”他也说成“只是为了否定烦恼生死而施设建立的,亦不脱直觉体验”(《性空学探源》:“涅槃本是在否定烦恼生死之实事上建立的……在自己内心澄寂的直觉上所体验到的境地。”)。
释印顺不仅认为禅宗所悟得之“大乘的般若无分别智等,都是这类直觉”(释印顺《性空学探源》),更恶说 世尊开示的经典—中国禅宗印心的《楞伽经》—是后人创造的学说,又诬谤禅宗亲证的如来藏为外道神我、诬谤唯识圣教所说大乘见道亲证的第八阿赖耶识真如是虚妄心;释印顺不解禅宗公案而歧视禅宗义学,却妄称“禅者轻视义学,唯能造出意境高远的好诗文”(《我之宗教观》:“禅者轻视义学……但却能发出意境高远,而平淡现成的好诗文。”),如是荒诞地将证悟祖师变成了“文学家”;他亦评议禅宗是“南中国精神的佛化”,说为呈现了中国人“崇尚意境”、“直觉的洞见”,然随即话锋一转,贬抑(禅宗)为“不免流于虚玄”(《佛教史地考论》:“这是南中国精神的佛化。中国的江南民族性……崇尚意境,富于直觉的洞见……唐代的禅宗……都表现这一贯精神。虽不免流于虚玄……”)。释印顺这样的言论本质全是在斫断自己及他人的法身慧命,何曾有过《大爱文》所说的“自利、利他”呢?
四、人间佛教,还是佛教吗?
《大爱文》中记者报导说释印顺“打造的人间佛教,告诉世人佛法要修持,而不是只有信仰”;然事实与此说大相径庭。
释印顺以人间佛教取代人天乘、三乘
佛教始从创教以来就是主张实证的,并且证得世出世间的一切法才能成佛。释印顺指责说“原始佛教”被后代学人予以“天化”,所以他主张“人间佛教”并强调“无天化”(与天界法一概无关),然而这是违背人天五乘正理的,纯粹只是他个人的思想。平实导师一再阐明:世尊宣说人天乘时,为众生演说世界悉檀以及解说六道轮回、三界二十五有,又开示“施论、戒论、生天之论”等正理,广说“修行十善业是能生到欲界天的法道,而修四禅、四空定成就则可往生至色界天、无色界天”;世尊开晓二乘解脱道时,说明二乘初果、二果人死后将生到欲界天,三果人则生于色界天(唯顶级三果可中般涅槃);世尊畅述大乘法时,嘱咐菩萨行者当不舍三界一切有情,即于天人亦应随缘教化;如是五乘皆有天人之法历历分明,如何可剔除天界佛法而自说独有人间佛教呢?
在《杂阿含经》中也记载著 世尊上升忉利天为母及天人说法、梵天(梵天主)日日向 世尊供养、世尊到梵天教化梵天人等事迹,难道释印顺要辩解说这是“天化思想”渗入了《杂阿含经》?
释印顺主张无有天界有情的“人间佛教”,悍拒 世尊在《阿含经》亲宣“人天师”圣号的事实,他也不接受《赞佛偈》赞叹 佛陀是“人天教主”;如前所说,他毁谤 世尊是无力实证“生命本质”的六识论者,认定 佛陀仅是“人间师”而非“人天师”。释印顺如是一生皆在恶意摧毁学人对佛法僧三宝的信仰,他所说皆在暗喻世间并不存在真实解脱法,他所谓的“人间佛教”只有他曲解过的“法”,其本质并不是佛法,却被他冠以“佛说”,又冠上“原始佛法”之名;故他终其一生也无《大爱文》说的“修持”可言。且如《大爱文》所说“佛法要修持,而不是只有信仰”,这句话字面上是正确的,然而前提是要对佛法僧三宝有正确的了解而产生清净的信仰,并且能进一步如理如法依教修持的正信佛弟子,才能真正契合这句话的内涵;当知佛法是以“信”为先导,故《华严经》说“信为道元功德母”,若学人一开始就遭受邪师的错误教导,则不仅无法建立对佛法僧三宝的清净信仰,甚至菩提种也会被破坏、扭曲,信根尚且未能圆满,遑论能有之后的种种善根的长养乃至佛法的修持可说。其实释印顺邪师所认定的“解脱”是:“一切都是无我,有情只是五蕴的假合;信受这无我的道理,死时即可灭尽五蕴,终归于空—空无,唯是美其名为涅槃。”这“毕竟断灭空无”就是释印顺一切著作的中心思想,同于 世尊所破的断见外道,哪有什么“人间佛教最真谛”可言呢?谁会在清楚这事实后,还赞成藏在“人间佛教”背后的“断灭空”思想呢?
五、是佛教历史流变,还是窜改历史?
《大爱文》中有人说从释印顺著作“知道了整个佛教的历史流变”(释昭慧语);然事实真相是如何呢?
释印顺否定二乘经典结集之史实
释印顺自知他终究无法否定四大部《阿含经》所隐含的大乘正理,如《长阿含经》《中阿含经》开示“入胎识”,《中阿含经》开示“如来所依识”;《阿含经》中除了有这本识、八识正理的开示外,《增壹阿含经》更说“佛乘”、“大乘”、“六波罗蜜”、“菩萨”、“发菩萨意”及“发菩萨心”,这都令曲说“大乘非佛说”的释印顺无以招架,他遂决定扯出漫天大谎,便一再妄说“二乘经典在第一次结集时只结集出《杂阿含经》,百年过后,在第二次结集时,才有《长阿含经》《中阿含经》《增壹阿含经》这三部的结集”,意图掩盖《阿含经》有说大乘法的事实。(释印顺之《佛法概论》:“佛灭百年……又在毘舍离召开第二次结集大会……加入佛及弟子的遗言景行……分为《中部》、《长部》;又依增一法,编集为《增一部》。”)
这释印顺恶心妄说如上所举之事,在 平实导师的《阿含正义》第一辑已然揭露,而且今日无论谁来审正查阅经律论三藏及史料,皆会得到一致的结论:四大部《阿含经》皆是在 佛陀示现灭度当年,僧众结夏安居时结集完成;由此可知释印顺破法恶心昭然可见,佛弟子如何可从受此窜改史实者所说来领略“佛教历史”呢?
释印顺自编自导二乘声闻部派创造大乘法
释印顺先否定大乘法是 佛说,后说是由二乘声闻部派发展出大乘法(《唯识学探源》:“在印度大乘佛教的开展中,唯心论有真心派与妄心派二大流……此两大流,真心派从印度东方(南)的大众分别说系发展而来;妄心派从印度西方(北)的说一切有系中出来。”)。然事实是:二乘声闻部派佛教六识论者厌恶这“常、恒、不变”的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真如,因为这与他们根深柢固的六识论邪见抵触背离,然则他们如何有能力伪托 佛陀之名来伪造八识论的大乘佛经?又如何可能在经中严厉诃责自身当远离二乘作意、趣向大乘法、不入无余涅槃呢?平实导师更举出经文证明 世尊早就知道有“愚痴人”会“谤佛所说大乘经典,言是声闻小乘所说”(《大乘方广总持经》),此即证明:认定“大乘法是二乘声闻部派发展出来”的释印顺正是 世尊金口预记的“愚痴人”!
平实导师说明这真正史实是:二乘声闻部派凡夫僧(主要是各部派的主事者、领导者)私下阅读大乘经,然无可知解(缺乏胜解),故解说各异,遂依自身见取见而迭生凌触,因彼此批驳而水火不容,终酿致愤然决裂成众多部派(其中有少数分裂是因戒律见解不同所引起);如此不解大乘正义的二乘人,连造出大乘正论都非其能力所及,如何更要他们编写出“内容实则一致、唯有深浅广狭差别”的大乘诸经呢?故知读了释印顺的书而中了他下的毒,就会在这混杂著若干史实、臆想及恶意编造的释印顺个人思想史中走不出来,总与佛法、史实脱节。至于部派佛教声闻凡夫论师们的上述邪见,成为当时的 玄奘菩萨所破斥的对象,才会有《成唯识论》及《述记》中所说的部派佛教邪见的内容,以及 玄奘菩萨加以破斥的论文,令其无以自辩,史料至今俱存,并有 平实导师的《成唯识论释》披露这些事实而正在逐辑出版中,可见释印顺的说法是盲无慧目的误导众生之邪说。
六、是“自性光明”,还是阴暗无因的断灭见?
《大爱文》报导中,记者最后以释印顺点燃这盏“自性光明之灯”作为结尾;然当问这自称宗奉“原始佛教”的六识断灭见论者释印顺,有真的相信“二乘圣者灭尽一切法、入无余涅槃后,一切粗细意识已全部灭尽”吗?如果入涅槃是一切法空无,还有他认为的“真实自性”与“光明”存在吗?
涅槃寂静是释印顺说的终归于空?
释印顺认为“涅槃”就是生灭之万法“终归于空”,即释印顺思想的“空”并非“不生不灭”,而是现象界空幻虚无—“空无”的假名,即以此说为寂静、涅槃(释印顺之《我之宗教观》:【虽现为时空中的万化生灭,而“终归于空”,称为“涅槃寂静”】)。然 世尊在《杂阿含经》开示二乘圣者“欲入涅槃—寂灭、清凉、清净、真实”,也说阿罗汉的所证是“常住不变”;即涅槃是可知可证的真实法,非释印顺说的“终归空无、灭尽涅槃”之断灭空恶见。释印顺如是恶师“教导人自坏菩萨清净意”(《佛说幻士仁贤经》:“教人坏菩萨意”),其所说皆是以佛法名相包装成的“坏涅槃法”之相似佛法,不信受“自性光明”,奉行他所说为圭臬的众生,死后必然下堕黑暗三涂,因此说释印顺必定是史上“最恶名昭彰”的“三涂导师”,没有“之一”,毋庸置疑。
二乘法、二乘道果皆依大乘之真如第八识成立
平实导师阐扬正理:《杂阿含经》正说二乘声闻四圣谛是“不离如、不异如”,二乘缘觉所观因缘法之诸缘起支亦“不离如、不异如”,一切法皆依“真如”运转,故称“法如(诸法由真如所生,诸法就是真如体性中的一部分)、法尔(本来如是运行、亘古不易)”;即二乘法必依大乘之第八识真如如来藏胜义谛方便建立,二乘圣者是由于信受有涅槃本际不灭,方能确实断尽我见、我执、我所执而入无余涅槃,否则灭尽蕴处界法不受后有之后必成断灭空,同于断见外道,而如是断见论者实则无法灭尽蕴处界法而不受后有,我见我执不可能真正断除故,必定继续流转生死不得解脱。
《杂阿含经》说焰摩迦比丘依著同于释印顺认定的“有情唯有蕴处界法,更无所有、更无真我”之六识论见解(释印顺之《佛法概论》:“这可见有情或我,即依五蕴、六处、六界而成立,没有离蕴、界、处的实我”),主张阿罗汉应随五蕴结束(五蕴唯一世有)而永远消失、更无所有(“阿罗汉身坏命终、更无所有”—成为断灭空),但二乘圣教中 世尊严厉谴责此为“恶邪见”!
平实导师阐释这道理:在定性阿罗汉之“蕴处界”“三界假有”灭后,虽无“后有”(未来三界有),然仍有“非三界假有”之“涅槃本际”独存,故若有人主张说阿罗汉入灭后“更无所有—断灭空无”,即是“恶邪见”;即依“阿罗汉入无余涅槃”表明“二乘无余涅槃”犹然存在著“入灭阿罗汉的‘非三界假有’”—“本际”第八识;以涅槃不生不灭,亦即此入灭阿罗汉的“非三界假有”本自不生不灭,即明此“非三界假有”是“本有”法,是故 佛说阿罗汉所证的解脱是“常住不变”。又“入涅槃”喻意此“本有法”本来随缘运行于三界中,观诸《阿含经》说众生(包含阿罗汉、凡夫)皆有“本识”与“名、色”共俱;又“本识”唯诸佛世尊与胜义菩萨证得,二乘诸声闻大阿罗汉悉不能证;证之尚且不得,何况能灭之?是知“本识”不随“名、色”灭而灭。又,世尊实证十因缘的“识支”,证知本识从不依他法而有,无需任何三界诸法而能自在,故“本识”自可迥然独立;由此可知,“阿罗汉的本识”即是“阿罗汉之‘非三界假有’法”,即是永无可灭的“本有法、无生法”;故当阿罗汉灭尽“名、色”后,即依此阿罗汉的“本识恒存”说“非更无所有”。
又,“涅槃”本来不出不入,非依世间“物”建立,故本无“方所”可出可入;故知“涅槃”必依“心”而说“心”所住境地,故二乘圣者身坏命终时,其“世间心”俱灭,唯此本识“心”独住,故知即依“本识第八识”之“本来自住寂静境界”方便言语施设为“二乘涅槃(寂灭)、入无余依涅槃界”,因此《中阿含经》卷2说“世尊施设无余涅槃”。如此可知二乘菩提皆围绕这“本识”来说“涅槃真实、清凉、寂静”,若离开“本识”就无任何二乘涅槃可说;如是正理又如何是这“终归于空(无、断灭)”的戏论者释印顺可得理解的呢?
世尊开示“常、恒、不变易、正住”法是“真我”
平实导师晓谕大众:《杂阿含经》开示说“若‘我’可得者,则是常、恒、不变易、正住法”,即 世尊开示“真我”必是“常、恒、不变、正住”之法,即“常、恒、不变、自住寂静”的“本识”就是《杂阿含经》所开示的“我”。又如前说,名色五蕴是本识所生,名色五蕴就是本识真我之部分体性,名色函盖识蕴,识蕴函盖一切粗细意识,皆是生灭法,故《杂阿含经》说五蕴“非我”,又说“不异我”—不异本识我,即大乘经说“蕴中真实我,无智不能知”(《大乘入楞伽经》卷7)。
然“本识”如来藏无见闻觉知六尘,即无三界我性,故圣教说如来藏是“我、不空”时,亦说为“无我、空性”;释印顺同诸不解此理的众生则堕在“(五蕴)非我计(为)我”,故为凡夫,且彼等于“我(无六尘见闻觉知性的本识)计(为)非我”,故纵使在善知识帮助之下悟入,然悟后亦多退转。是故当信 世尊示现下生为 悉达多太子时所说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这本识如来藏真实可证,离此真如心体,谁得更称“尊”!
常乐我净是证得无上正等正觉之果德
释印顺对成佛的“真我—常、乐、我、净”相当不满,他污蔑这是“梵我一体论”,是外道“真净常乐”、“真常本净”的“唯心论”(释印顺之《以佛法研究佛法》:【然探索到自我的当体,到底与真常本净的梵是同一的……高揭“我即梵也”……的梵我一体论。直探自我的本真……到达真净常乐的唯心论】);然由 平实导师开示,我们了解到:世尊早预知断灭见论者会恶说“如来藏”为外道梵我,并以“外道真常唯心论”攻讦“如来常住”,故在大乘经直说“生、无生、无灭、空者、实际、法性、涅槃、常”皆是“如来(自心如来)—本识第八识如来藏”的异名,亦说印度崇拜的三大天主—“梵王”梵天主Brahmā、“毘纽”毗湿奴天主Vi??u、“自在”摩醯首罗天主?iva湿婆,皆“如来—本识第八识如来藏”的异名;以一切天主有情及其所受世人赞叹之诸功德,皆摄归“如来—本识第八识如来藏”所生、所显、所有,此即真如如来藏出生万法之正理,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开示说“真如虽生诸法,而真如不生,是名法身”。如《阿含经》开示“本识”是有情名色的“因、习、本、缘”,有情尚且是“本识”如来藏所生,何况有情之诸功德呢?世尊在《中阿含经》明说“如来是梵”与“梵是如来”;以世人信受“梵、大梵、梵天”出生有情及诸法,故 世尊正说这真正“出生有情、万法”的“梵、大梵、梵天”者其实是“如来”,即每人的本识如来藏;世尊如是说一切世人、外道所言的“梵”皆摄归于“如来—本识第八识如来藏真如”,如何还有愚痴人不寻觅自身如来藏,反谤此如来藏为外道神我呢?
总结:归心大乘正教,唾弃邪师恶见
释印顺所行充分显示了他作为二乘声闻部派佛教六识论凡夫论师遗绪的本质,他毕生撕裂大乘佛教的行径委实令人鄙视,如释印顺将生死轮回恶说为“意识细心”的恒续,毁谤大乘法不是 佛说,恶说“大乘法是后人基于对佛陀的怀念,而后二乘声闻部派伪托佛意发展出来的思想”;释印顺将三乘佛法知见领悟及禅宗证悟皆贬抑为“直觉经验、神秘经验、直觉”,直接毁谤净土法门是来自波斯太阳神的神话(释印顺之《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阿弥陀佛与太阳神话,是不无关系的(受到了波斯文化的影响)”),他还毁谤二乘四大部《阿含经》有三部是在 佛陀涅槃百年后才开始结集的,如是诸等恶说罄竹难书。释印顺这三涂导师对佛门的影响至钜,至今仍有出家僧尼受他误导而无知地将佛教界传统的问候“阿弥陀佛”改成“感恩感恩”(若值遇这口中改称“感恩感恩”的僧尼,皆不应供养其弘法,以免支持相似佛法而违逆 世尊);何苦有人执意跟随释印顺“大乘非佛说”恶见,继续诋毁三乘菩提正法呢?莫非思慕其人,想前往地狱问候?然最该去向释印顺说声“感恩感恩”的人,应该是这始作俑者天魔波旬本人吧!
平实导师以大智大悲出世弘扬圣教,七钜册《阿含正义》及众多巨著拨开了释印顺所摆下的重重障碍与迷幻魔雾,除了一一寄与释印顺以外,也公开流通,人们由此清楚了 世尊所宣扬的是八识论;是故释印顺对佛教的巨大伤害已逐渐消退,今日大众皆可在释印顺所不认同的诸方正法道场修学,乃至亲证第八阿赖耶识如来藏,也可以在他极端厌恶的净土法门中安身立命、求生极乐世界礼敬西方三圣,人人如是离开“三涂邪师”释印顺的恶见,迈向三乘菩提正法!佛教甚幸!众生甚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