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案拈提第六辑
‘宗门正义’平实导师著
《自 序》
溯自公案拈提第一辑问世以来,已有五辑出版,其间多有转易风格之处;谓由纯说公案,转而旁拈当代错悟者之禅语禅法加以解析,令众知之,然悉隐其名号姓氏而说,为免彼等诸人之名闻利养受损故。
然多年之后,见彼等大法师、大喇嘛,悉皆不改邪见,继续彼等误导众生之行,以其邪见继续出书不断,破坏佛教正法甚巨;复又私下诋毁余法,不肯依戒依经修正误导众生之行为,反而作诸狡辩--将余所作法义辨正,说为批评法师、诽谤僧宝,意图混淆视听。
去年星云大法师乃更私谓信众,及与其往来之政治人物曰:“你们不可随萧平实学法,否则必入魔道,将来堕于地狱。”花莲证严法师于同一周内亦作是说,彼等二人不肯辨正法义对错,唯作如是人身攻击;如是一味维护名闻与眷属,诽谤弘传正法之在家菩萨为邪魔外道。为有多年来如是种种大法师误导学人故,不得不改易以往温柔敦厚之风,代以明示姓氏而说之举,遂有后来举示出处以救学人之诸书面世。
菩萨之心,率性耿直,每多慈悯众生而欲救之;是故若见大师误导众生,令诸众生同入邪道、久修不证、虚耗资财光阴者,辄生恻隐之心,不忍独善其身,乃行方便而为众生委婉说之。然因此处众生五浊之心性,大多崇拜表相大师、习以成风;诸方大师复因虚名利养及眷属欲所系缚,不肯修正邪见,反生瞋恚,故谤菩萨,令诸广大众生继续深入邪见中,步步皆歧--令诸佛教学人愈精进修行者愈发远离佛法;菩萨见已,心生慈悯,不能自外之,乃出以指名道姓破邪显正之作为,如是以救众生。
菩萨既知诸方大师所堕,既知诸方大师误导众生极为严重,竟能安忍其心,以护大师之名闻利养,不肯出而救护众生,坐令众生追随彼诸大师入于凡夫邪见中者,则此菩萨非真菩萨,乃是和稀泥者,乃是乡愿之人。
然真正之菩萨,绝非和稀泥者,绝非乡愿之人:宁可得罪诸方大师,招致抵制而不利自己;乃至丧身舍命,要救众生出于大师所堕之我见深坑。如是尽力行已,然后始能无愧于心,然后始能舍寿时坦然面对 世尊,岂以贪生畏死之心而可自居菩萨位?岂以乡愿之行而可自言菩萨行?岂以和稀泥之不直心而可谓为菩萨心?岂以坐视无辜众生被表相大师误导而故作人情者可以将来坦然面圣?无是理也!是知彼诸和稀泥、作人情者,以及要求余停止破邪显正之法师与居士等人,皆非真正之菩萨。
今时诸方大法师悉皆不从法义而作辨正,皆由世俗之法立言:“居士不应批评任何法师,平实居士却专门批评法师。”悉皆故意诬余为专门批评出家法师者,故意忽略余之同时评论诸方居士法义,故意忽略余之纯由法义而作辨正。彼等如是诬谤余为“专门批评法师”,将法义辨正诬说为对法师之人身批评,诱导不明内情之法师及信众,堕于法师情结之中,却将自己误导众生、贻害众生之事置而不论,如是转移视听、模糊视听。
亦有大师言:“平实居士不应批评法师,唯可宣说自己之法。”诬谤余之辨正法义为诽谤僧宝,对余作此人身攻击;故意将余所作法义辨正诬为人身攻击之批评。然而众生无智,不知诸方错悟大师之心行,不能辨别彼诸大师言说背后所蕴藏之私心--恐惧名望受损、眷属减少、利养流失。众生大多不知此因,随于大法师片面之词而人云亦云,是故不能修正得自错悟大师之旧有我见、常见、断见,同彼大师共入外道常见断见之中。
然今却有圣严大法师大声疾呼:“大家行善事、说好话。”言外之意乃谓余之法义辨正属于说坏话,如是反对他人揭露自身误导众生之事实,欲令无智迷信之众生,忽略自身误导众生之事实;而众生不知余之所为悉属救护众生而作之法义辨正,非属人身攻击--从不批评诸大法师私下之身口意行--悉属救护彼等众生免入邪见。故说众生愚迷,不能领纳余之善心欲救彼等,反随诸大法师人云亦云而骂詈于余,真可怜悯!
今时佛教有大患存焉,谓外道化、世俗化、法义浅化、密意失传、悟后进修诸地之道次第混淆,此五乃佛教未来弘传之大患也。
云何言外道化是佛教之大隐忧?谓佛教之密教化也。西藏密教虽然身著佛教法衣,住于佛教寺院中,本质却是外道法,完全不具备佛法之法义基础,乃是以种种取自外道之世间法,冠以佛法名相及修证果位之名相,取代佛法所说之种种修证境界,令佛法之本质消失于无形中,令佛法转易成外道法。如是身现佛教僧宝之相,暗中和平转易佛教法义成外道法;今时若不加以揭穿及阻止,未来将再度重演古天竺密教兴而佛教亡之故事;如是身住如来寺院、穿如来衣、食如来食,却是假说如来法、以灭如来法,消灭佛教于众人不知不觉间,将令佛教唯余佛寺、佛像、僧人、及佛法名相,本质则同于印度教享受淫乐之世间宗教,重蹈古天竺晚期密宗佛教僧人公然享受女欲淫乐之覆辙,师徒同堕地狱重罪中。如是而修、而传者,皆是破坏佛法者,将来必令佛教李代桃僵,故说密教化、外道化是佛教之大隐忧。
云何言世俗化是佛教之大隐忧?谓诸方大师同以建大庙、办大型诵经法会、说种种肤浅佛法、作种种世俗服务,作为佛法修行之主要内涵,而不弘传真正之三乘菩提。譬如佛光山之星云法师,于本岛建筑大寺院,并于世界各国到处建立分支寺院与精舍,每逢年节即为信众办理种种法会,以种种名义聚集钱财,所说皆是肤浅世俗之表相佛法,绝口不言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之修证,成为世俗化之佛教;有时偶然宣说佛法,却又同于印顺所说“外于如来藏而说一切法缘起性空”,与印顺同堕外道无因论中。时日久之,信众辄以为“外于如来藏而说一切法缘起性空”即是真正之佛法,辄以为诵经法会即是佛法修行,以为诵经、拜忏、超度祖先、建庙…等,即是佛法,此即是佛教之世俗化也。
亦如惟觉法师兴建超大型寺院,并于全台普设精舍,常年举办禅七共修,然竟完全不解佛法二主要道,错解大乘佛菩提道及解脱道同于常见外道修定之法,坚决主张“清楚明白之意识心性”为佛性,坚决主张“处处作主之意根”为真如心,如是常年累月误导众生同堕大妄语业中;又贩售纳骨塔,为众生作死亡超度经忏…等;时日既久,众生辄以为“静坐修定、令心无念而能作主”之修行寺院,为众生作命终而作超度经忏之寺院,即是正统佛教,佛教便将同于世俗常见外道之法,便将同于道教寺庙之超度众生等世俗法,此亦是佛教之世俗化也。
复有法鼓山之中华佛学研究所,以佛学研究、学术研究而自标榜,实修法门则以静坐修定以求无念离念,作为禅宗佛法般若正修,以为静坐数息至一念不生时之觉知心即是本来面目,以为一念不生而不执著世间五欲之觉知心即是真如,即是涅槃妙心,而不知二乘佛法之解脱道与修定不相干,更不知大乘佛菩提道与静坐修习无念不相干。法鼓山集团之住持人圣严法师,多年研究佛学、及作学术研究之后,堕于意识思惟而得之常见外道见中,二十年来如是误导全球众生,足迹遍履全球五大洲,每年往来于世界各处误导众生,本质实是常见外道法之意识觉知心,与禅宗证悟如来藏之禅法无关,亦与佛教之般若无关,此亦是世俗化之一种。
此等寺院虽有佛教之表相僧宝住持,所说所行皆同常见外道,故是世俗化之佛教。佛教世俗化已,则了义法便将淹没不彰,故说世俗化是佛教之一大隐忧。
亦如慈济功德会,专以救济贫困、建立医院、推行环境保护、安慰众生所受之苦难……等世俗事,作为佛法之修行,唯从事世间布施行善等法,以之作为菩萨道之正修。其住持之证严法师常谓徒众:行种种世间善事即是修行六度万行、即是菩萨行,推行环境保护工作即是佛法修行;初不曾言菩萨法行根本所在之解脱道与佛菩提道应如何修证,不以佛法二主要道而利众生。时日既久,辄令众生误以为教善即是佛教,误认为“行诸世间善事即是佛法之正修、即是行菩萨道”,是故慈济功德会已经成为世俗化以后“行世间善之表相佛教”,与佛教修行法道之解脱道及佛菩提道脱节。复又信受印顺之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及奉行印顺人间佛教之狭隘观念,已令慈济功德会之本质,沦为行世间善之附佛教团体,慈济已完全丧失佛教修证三乘菩提之本质故,已成为印顺法师破坏佛教根本法义之帮凶故。
佛教世俗化之后,则与外教之行善无异,则佛教之胜妙了义性随之消失,不复具有佛教原有了义及究竟之特质矣!若佛教同于外教之行善,而无佛法二主要道之涅槃解脱与第一义谛胜妙正理,不能修证三乘菩提,则后世学人欲行善者,唯攀缘外教行善之世界性势力即可,何需一定入我佛教中修诸善行?将来学人亦将误以为行善即是佛教,则将永置佛法三乘菩提之修证于不顾,故说世俗化是现在未来佛教之一大隐忧。
若诸大法师于广建寺院精舍、广作布施慈济有情、广建医院救护众生色身时,能同时宣演佛法中正确之解脱道与佛菩提道者,则所说布施行善修定等法方名佛法,如是宗教方可名为真实佛教;则其行善与建寺等一切善行,便非世俗化之佛教也。若不如是,即成世俗法,与外教之慈济众生而行善事无异,唯是所奉教主及仪式有别尔,如是何名佛教?
若世俗化 之趋势不能消除,则佛教学人将认为修定、研究佛学、诵经拜忏、行世间善等,即是佛法正修行,则将永远忽视三乘菩提之修证,则佛教学人之根
器,将代代渐趋低落,则佛法之涅槃与般若修证便将永为学人所忽视,则佛教之胜妙性及了义性将渐被忽略乃至消失,渐令佛教同于外道之世俗行善,而无了义正法存在,故说世俗化是佛教之一大隐忧。
佛法浅化亦是佛教之一大隐忧,此谓诸方大师悉以粗浅之表相佛法作为真实佛法,每多教示众生:“修除贪瞋,伏除性障,即是佛法正修。”初不曾言解脱之道与佛菩提道,绝不教人断除我见与我执之正法。或如圣严法师之教人放下一切,而不肯放下觉知心自我,唯求觉知心之无念离念境界,以此为禅宗之开悟境界,以此为禅宗佛法之正修行。或者教人放下自我、消融自我,而却教人保持无念之意识觉知心,教人死时应能以此觉知心自己作主,如是返堕意识自我中,而自言消融自我,以之为禅宗佛法正修,堕于常见外道之常不坏我之中。密宗诸多大师亦令徒众认取离念灵知为常住不坏之真如法身,或令人认取直觉心为真如,悉堕于意识心境界,成为常见外道见者;或者教人认取处处作主之心,作为常住不坏法,堕于意根之遍计所执性自我中,成为常见外道。
如是显密大法师等,皆不肯信受余说,不肯详审观察意识与意根之虚妄,作是浅化与世俗化之佛法言说,令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之胜法妙义不彰,令人误以为如是粗浅、如是同于外道常见法之法义,即是佛法;久之,佛教则与外道常见合流,佛菩提道等真实胜法便告随之消失,故说佛法之浅化是佛教之一大隐忧。
云何言学术研究是佛教之大隐忧?此谓佛学之学术研究唯能增长意识思惟,唯能令行者意识执著性增长;唯能令诸破坏佛教之欧美研究佛教者,遂其破坏佛教胜法之行;唯能增长佛教界依文解义之风,唯能依佛教表相而作破法之行,犹自以为正在造作护持佛教正法之行。
譬如欧美日本一分研究佛教之学者,及信受彼等研究之印顺法师等人,不肯信受般若系及唯识系等胜妙于阿含经之二三转法轮诸经为佛口亲说--否认第二三转法轮诸经为佛所说者,令人消减对于大乘法义之信心。又否定三乘法根本之第八识如来藏,令大乘法之胜妙性灭除;亦将二乘所证涅槃,定位于一切法空之外道断灭见中;此乃印顺等研究佛教学术者所必堕之困境,亦必因此使得佛教根本法义之弘传,完全遭致毁灭,故说佛教学术研究是佛教之最大隐忧。
复如诸多佛学研究所专作佛学研究,以研究为务,不事亲身修证;每以意识境界为其研究对象,却对外宣称为亲证佛法般若,将其研究所得之意识境界,用以误导行人。譬如中华佛学研究所圣严法师,研究佛学二十年已,竟堕密宗外道法中,结果竟是夤缘密宗达赖喇嘛等邪魔外道,付出巨金邀请附佛法外道之达赖喇嘛作世纪对谈,用以自高;浑然不知密宗法义及行门完全是外道法。而圣严法师研究显密佛学之所得,悉堕意识境界中,尚不能知意根所在,而执离念意识为常住不坏我,尚不能了知二乘基本观行之十八界法,亦不能现观意识与意根之虚妄;以如是意识研究所得而弘“佛法”,以如是我见与邪见而著作种种意识境界之禅修书籍、及主持禅七,教导全球众生同入意识境界中,以此为佛法般若之正宗禅修,令人远离佛法二主要道之正修行。
法鼓山及中华佛学研究所,同以如是常见外道见之宣演与弘传,而自居为正统佛法,反而私下否定余所弘传正法,成就诽谤正法之大恶业;凡此恶业之成就,皆因不事修证,专作佛法之学术研究、学术教育所致。中华佛学研究所如是,其余佛学研究所亦大多难免如是覆辙,观乎福严、圆光……等佛学院之佛学般若研究结果,竟堕于西藏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中,与印顺所堕无二无别;其余多数佛学研究所与佛学院之研究所得,思亦可知矣!由是故说学术研究、学术教育是现今及未来佛教之一大隐忧,以佛学研究及教育代替佛法之修证故,不事亲修实证故,必如圣严法师之夤缘密宗外道法及堕常见外道见故;必堕印顺法师否定三乘佛法根本如来藏之大恶业中故。
云何言佛法密意失传是佛教之大隐忧?谓佛法中之第八根本识,即是佛法之密意;此如来藏法,乃是三乘佛法之根本。而此第八根本识之密意,往往因于难修、难证、难信,故常有失传之时;要待 世尊或 观世音菩萨之慈悯,派遣菩萨受生人间,方得延续法脉。若无人发愿受生人间,或不肯应命而来,则人间了义正法便告失传。了义正法若失传者,则佛教之外道化、世俗化、法义浅化、道次第失传等弊,悉将一一出现;则佛教必将提早步入实质灭亡之境,不待外道之以武力消灭佛教也。
是故大乘法密意之延续传承不断而不外泄,乃是佛教必须覆护之首要工作,亦是必须长远不断保护之工作;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间,可以振兴佛教故;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间,可以摧伏外道见故;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间,可以光大佛教胜法故;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间,可以延续佛法之命脉故;由此密意之存在人间,可以广益后世有缘之众生故;由此密意之不外泄,能令外道钦服于佛教故,能令外道无力破坏佛教故。若此密意湮灭不存者,则此等利益悉将不存,故说佛法密意失传是佛教之最大隐忧,故说吾人首要之务在于覆护密意,及善加保护,令不外泄于不应证知者;首要之务在于令密意延续于真正佛子之间永不断绝。为令佛法般若密意永续流传于有缘得证之佛弟子间,则不应容忍诸大法师抵制正觉同修会之正法弘传,以免本会被灭而致正法密意不能弘传乃至失传。
悟后起修之道次第未明,云何是佛教之大隐忧?谓世间纵有证悟之人,虽然已入菩萨数中,而悉不能知悟后如何进修、不知如何次第成办诸地功德,未得通达位之无生法忍功德故;不知悟后如何修证种智,次第迈向佛地;则显示此菩萨犹不能生起种智,则佛教势将无人有力破斥邪说而显正法之胜妙也。诚如玄奘菩萨摩诃萨所言:“若不破邪,无以显正。”若无人能破斥邪说,则未来佛教内,必如今日佛教之充斥无量邪说,令众生无所适从,终将随诸未悟谓悟之大师等人同入常见外道邪见法中,无智众生皆将唯闻错悟大师一面之词故,一般学人悉不能知正法何处异于外道法故,则印顺等密宗应成派中观师便将以错误之中观,说为究竟法;将以错误之中观,否定最胜妙之般若--唯识一切种智,则正法便将淹没不彰,不能显了于世。
是故悟后起修之道次第,必须明了显示于诸佛子前,令大众普得知悉,则不复为诸狂禅狂密所笼罩,不复错认“一悟即至佛地”之方便说为究竟说也。若不如是,则佛教之胜妙不能次第显现,亦不能完全自外于诸外道辈,彼诸附佛法外道必定自称其法即是佛教正法故,教内诸错悟大师亦必说其所得意识境界为般若之真实证悟境界故,则佛教证悟之法,势将如今台湾四大法师之渐与常见外道合流。悟后起修之道次第未明,则不能杜塞诸多错悟大师之众口铄金故;密宗应成派中观师必定因此而妄说应成中观方是究竟法,必定妄说第三转法轮一切种智唯识诸经非是究竟法故,必信印顺法师《成佛之道》之邪谬理论故;必以如是邪见继续混淆佛教法义,则佛教未来可虑故。若悟后起修之道次第明了宣示与佛子大众周知,则彼等邪说必渐消弭,则佛教之未来可以无忧;由是正理,故说悟后起修之道次第未明,是佛教之一大隐忧。
今时台湾诸大道场,于接引众生入佛教中,皆有其大功;然彼等不事真正解脱道之正修,亦不事真正解脱道正理之弘演;不事真正佛菩提道之正修,复不事真正佛菩提道之弘演;或将解脱道与佛菩提道错说成外道常见法,或如证严法师之师--印顺法师--之将般若说为一切法空之断灭见,皆有大过失,终不能以其功德抵其大过失,佛法中诸行之功过不可相抵故:接引初机众生之功必在,破坏正法之大过失亦必定不失故。若复私下诽谤正法及弘传正法之菩萨,更增大过,是谤大乘胜义菩萨僧故,是谤 世尊遗教之三乘胜法故;如是成就诽谤胜义三宝重罪,故成大过,是地狱罪故。若能修正世俗化与外道化之过失,若能兼弘佛法正确之二主要道,而不妄谤正法及正法人,则有大功,则能利自益他,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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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实爱之深故责之切,伏乞诸方大师居士等,体谅下情,速改其言、速易门风,则佛教幸甚!诸多学人幸甚!至于印顺师徒已经不可救药,一味维护名闻及诸眷属恭敬,极力为其承袭于密宗之应成派中观等邪说而作辩护,执之不舍,愚迷不改;皆因不信阿含诸经所说之有地狱果报,不信阿含诸经所说之有如来藏摄持业种来往三世、连贯不绝,是故彼诸徒众极力寻觅吾法之过,至今六年而不可得,却仍不肯改易其所弘传之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说,仍极力维护印顺所弘密宗黄教断灭见邪说,迄无改善之迹象,名为愚痴,不可救药;余今已不冀望彼等诸人之改易邪见也。
佛教五大隐忧之消除,首要之务在于宗门密意之延续不绝而不外泄,及破斥佛门中一切大师居士之常见外道邪见,令诸未悟谓悟而不肯改变误导众生恶行之大法师与大居士,显现其狐尾,令诸学人不复再受其惑,斯为正办;故余每年作此公案拈提,藉摧邪说而显正理,直至彼诸错悟大师停止未悟谓悟愚行、停止误导众生恶行而后止。然因近年之私下诽谤余法者,以大法师为主要,大居士等已少闻之;而继续出书故作误导众生之恶行者,居士已明显减少,故今年之公案拈提负面举证,偏以大法师为主,居士部份略而不举,合并叙明。兹以《宗门正义》一书出版在即,故造此文,宣余胸臆,以之为序。
菩萨戒子 平实居士 敬序
公元二○○二年仲暑于喧嚣居
公案拈提第六辑
‘宗门正义’平实导师 著
第四二五则 仰山会经
袁州仰山 慧寂禅师 师住观音时,出牓云:“看经次,不得问事。”后有僧来问讯,见师看经,傍立而待。师卷却经问:“会么?”僧曰:“某甲不看经,争得会?”师曰:“汝已后会去在。”(其僧次到岩头,岩头问:“什么处来?”僧云:“江西观音来,”岩头云:“和尚有何言句?”其僧举前语,岩头云:“遮个老师!我将谓被故纸埋却,元来犹在。”)
圣严法师云:《赵州从谂禅师问弟子:“一日看多少经?”弟子答:“七、八卷或十卷。”赵州说:“你不会看经。”弟子问:“师父一日看多少经?”赵州答:“老僧一日只看一字。”……做任何事若能持以专心一意的态度,无事不办、无事不成。修行时心无二用、心无分别、心无执著,即是在同一个心境下用功,如此一定可以开悟。》(东初出版社《公案一百》页107~108)
平实云:然而圣严师父说得此语已,应当审视自身:既敢言悟事,究竟悟得个什么?觅著自身本有之如来藏否?般若慧已生否?若未曾觅著,大胆言悟事,有无误导众生否?有无变相示悟之方便大妄语罪否?如是诸事,皆属切身问题,十数年后,舍报必须面对此诸因果故,一切有智之人必定先意顾虑故。今见圣严师父似未顾虑及之,平实好言善意提示,师父千万莫作马耳东风想。
何故平实作此语乎?谓念今生师徒情谊一场,复念九百年前于克勤大师门下同窗一世,不能无言也!实宜早日弃却疑心,速取先师语录精研,下心真参实究好!若不能弃却昔年对克勤先师之疑,今复持疑,假饶真能如师说:“持以专心一意的态度,……修行时心无二用、心无分别、心无执著,即是在同一个心境下用功”,亦复百劫不悟也,绝非如师所说之“如此一定可以开悟”,所以者何?现见师父至今未曾证悟故,尚未悟得如来藏故,所说之心仍堕常见外道所堕意识心故,何得言为“一定可以开悟”耶?如是之言岂非变相示悟耶?岂非误导众生之言耶?
当知参禅用功时,非但不应心无分别,反应起心分别:于一切人事时地中,起心分别六根六识万法虚妄,起心分别:“十八界法运行时、究有何法同时同处而可谓为如来藏者?”岂可坐却分别心而不用之?岂可坐在黑山鬼窟中作鬼家活计?圣严师父如是一念不生之境,澄澄湛湛,正是祖师所斥之冷水泡石头也,泡至劫尽,依旧是个顽石,终究不能觅得真心如来藏,终将无缘发起般若慧也。圣严师父之禅法知见如此,可知绝非已证如来藏之人,可知绝非真正证悟之人也。
圣严师父又云:《“老僧一日只看一字”可能有两层意思。第一,专心一意;第二,没有什么好看,一无所有。佛经虽然是以文字语言表达理念或方法,可是真正开了悟的人并不需要从字面去理解经文;经文背后所表达的那个最高的、最后的、最究竟的悟境才是重点。所以,不会看经的看文字,会看经的看文字背后的悟境。》(东初出版社《公案一百》页108)
平实云:圣严师父又错了也!当知老赵州一日只看一字之语,且非意指看经文之一字,如同有人问佛法大意时,老赵州却答“镇州萝卜重三斤”,其意雷同,毫无差池也。只是师父解不得,只得向老赵州言句中会去也,与诸错悟大师居士同堕赵州语脉去也,与禅悟有何交涉?
老赵州善有偷营劫寨之机,普天下阿师,个个尽被伊赵州算计去了也。老赵州此语,正如云门之绿瓦、露柱、干屎橛、花药栏,一般无二;亦如“曹源一滴水”一般,正是啐啄同时之机,须是禅门老参,或是上上根器,方能一闻而得大总持,一般根器卒难证会,便似圣严师父之堕意识情解之中也,何能构得赵州语意?
然圣严师父所说者,亦有可取之处:“经文背后所表达的那个最高的、最后的、最究竟的悟境才是重点”,既如是,圣严师父当细心探究经文背后所表达之悟境,莫仍如往常一般之堕于经文字面而依文解义,当悉心探究经文背后所指之义--实相心如来藏何在?为助师故,便举仰山看经公案,且与圣严大师扯点儿葛藤:
仰山慧寂禅师往住观音时,贴出牓示云:“我若正在看经之时,不得前来谘问寺院诸事。”后时有一僧前来问讯,看见仰山禅师正在看经,乃傍立而待。稍后,仰山禅师将经典掩起,问彼僧云:“会么?”彼僧答曰:“弟子并未看到师父所看的经,如何能知经中说什么?”仰山禅师答曰:“汝已后自然就会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如这僧来见仰山,欲问佛法,尚未开得口,仰山亦未有何开示,复未将经文示彼,云何便问彼僧会不会?究竟要这僧会个什么?又如何会去?仰山作这语话,竟有什么意?可中还有大师会得者么?何妨与吾作家相见?莫与我絮絮叨叨!
若有大师来道不会,平实却不问伊会不会?只教经橱取般若经来,取来却教翻开第一一一页,问伊会不会?若是不会,再教取维摩经来,教伊翻开二二二页,问伊会不会?若还不会,再教取杂阿含来,此回不教翻经寻页,但只一棒打去,不问会不会。
其僧于仰山座下未能会得,便到岩头全豁禅师处参访,岩头问伊:“从什么处来?”这僧答云:“从江西观音仰山禅师处来。”岩头问云:“仰山和尚有何开示言句?”其僧便举示前来与仰山所对语句,岩头闻已,便云:“这个老师!我还以为他早被故旧经纸埋却,原来还在。”
自古至今,每有狂禅宗徒,不知悟得真心如来藏、眼见佛性后,只是大乘无生忍,只是初入大乘别教之门,此后所须修学之三贤位大乘般若别相智,以及诸地所须修证之无生法忍--一切种智,皆须亲依经中佛语而修而证;若不能自行通达经中佛语者,则须亲从大善知识闻熏修证;岂如彼诸狂禅宗徒之将六祖方便说认作究竟说?便执一悟之后即已成佛。更来反对真善知识所说悟后起修之语为妄。
当知 释迦世尊于无量劫前,当时名为大精进菩萨,早已证悟而入初地,犹未成佛;复经二大阿僧只劫之进修已,方得于后来成佛。又如经中所载大慧菩萨等人悉已证悟,乃至有诸菩萨已得诸地之无生法忍者,岂是未悟之人?又如律部《菩萨璎珞本业经》中佛说:大乘别教第七住菩萨,般若正观现在前。即是明心证悟而得第七住贤位不退,然犹未入圣位者,何况成佛?又如诸经所说地藏王菩萨实是证悟之人,非是未悟者;亦如龙树菩萨亦是证悟之人,而皆尚未成佛,如是经证与事实极明,岂以初悟明心之人所能成佛?
然印顺之随学者净耀法师竟于电视台上狂言:明心开悟必定即是成佛,唯有成佛才是开悟明心之人。以此妄评余所说之明心境界,将之等同于佛,乃是对众暗示:平实等人为大妄语者。今观诸经所说及龙树菩萨等祖师所证,无异余法;而违净耀法师所言,今请净耀法师就此质疑,答于佛子大众:大迦叶尊者究竟已悟未悟?地藏王菩萨、大精进菩萨、大慧菩萨、龙树菩萨、达摩乃至六祖…等人究竟已悟未悟?若已悟,云何未成佛?若未悟,云何却已亲证实相心,所说实相心完全同佛所说?而犹未成佛?
印顺诸徒众每谓印顺是有般若证量者,印顺既具般若证量,当是悟者,当已成佛,试问:印顺已悟未悟?若已悟者,是已成佛?是未成佛?有请净耀法师,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如是公开答余所问。若印顺未悟般若者,则应请其收回《妙云集…》等著作,所说不符佛法故,是未悟之人所说故,是无般若证量者所说故;若是已悟般若,则应印顺已成佛,究竟印顺是已成佛?是未成佛?若未成佛,则是未开悟者,则尔等法师居士应收回往昔所说印顺有般若证量之言,所说是大妄语故,尔净耀等人倡言开悟即是成佛故。若犹坚持印顺确实已悟般若者,则当公开答复:印顺究竟已成佛?未成佛?有劳净耀法师等人公开答余!天下人要知!
又现观今时:彼诸主张一悟即至佛地之大师与居士等人,未见一人已悟般若禅,犹未能知自心如来藏何在,而竟狂言不必悟后起修,狂言“一悟即至佛地”之理上方便说,认作正说,真乃狂禅宗徒也。
往昔禅宗祖师于初悟时,往往不知此理,常有夸大之辞;逮至悟之久矣,起心探究自身云何尚未具足佛地功德时,方知六祖之言乃是理上之方便说,非是悟后事修上之究竟说也。于是勤入诸经佛语中,深心细探进修诸地无生法忍之法,于是迈向增上慧学一切种智之修证,努力观修唯识诸经所言无生法忍之学;是故破参已久之老禅师,必深入诸经,不复往昔初悟时狂禅之风也。
仰山亦复如是,初出道时极狂;后来知错,住持观音时,喜看诸经,规定看经时不许弟子前来问事扰乱。然彼僧来参访,傍立已久;仰山乃于看经告一段落时,使诸机锋,欲令彼僧悟入;只是彼僧机缘不具,平白错过。彼僧后来行脚到岩头全豁禅师处,被询及此事,岩头乃有如是一番言语,流传至今。
只如岩头说仰山之语,是嫌仰山?是赞仰山?圣严师父若见问,平实但回语云:“会看经的人,不看经文背后的悟境。”与师所言相反。 且道:平实此语有为人处?无为人处?是合佛法般若?是悖佛法般若? 师父若有因缘,向后自会去在。 颂曰:
悟境从来非干禅,会经端在嘴皮儿恁!
亲遭一口方知贼,转身回观,始知从来不离朕。
公案拈提第六辑
‘宗门正义’平实导师 著
第四三一则 香严上树
邓州香严 智闲禅师 师一日谓众曰:“如人在千尺悬崖,口衔树枝,脚无所踏,手无所攀;忽有人问:‘如何是西来意?’若开口答,即丧身失命;若不答,又违他所问;当恁么时,作么生?”时有虎头招上座出曰:“上树时即不问,未上树时如何?”师笑而已。
圣严法师云:《在我二十八岁那年,…到了台湾南部一座寺院,夜晚与一位老和尚同宿一张大通铺的木板床,……老和尚不睡觉,坐在床上打坐,我也不睡了。……此时正好是个难得的机会,所以犹如泉涌的问题,说出来请老和尚开示。他听我一个接一个的提出问题,看来很关注,没有不耐烦,当我问完一个问题时,他便问:“还有吗?”我就继续问下一个问题。我抱有很高的期望,认为他会在我问完若干问题之时,一次全部答我,所以就一股劲地问下去。突然间,老和尚用力一拍床板,发出一声巨响,同时喝道:“放下著!睡觉去!”顿时使我极度的震撼,在一瞬间,我便觉得云消雾开,遍体清凉,透顶轻松,好像问什么问题,都是多余的了。》(法鼓杂志2001.8.1.法鼓副刊--我的修行与传承(二))
平实云:圣严师父遭野狐笼罩了也!当知彼老和尚者,绝非证悟之人。所以者何?若人放下一切、都不思量,安份睡觉去,便可是证悟者,则婴儿最是悟得深也;一旦吃饱喝足,尿布不湿,便满足地眠熟,全无牵挂,应是悟境最深者,然实非是。
彼老和尚者名谁?师父亦应交待之,莫令他人生捏造之想。复次,纵有彼老和尚,而非师父所造虚拟人物,仍有大过;谓彼老和尚未断我见故。所以者何?谓若不于“觉知心我”现前观察其虚妄、观察其依他而起,则不断我见,尚不可谓已证声闻菩提之见道,则不可谓已得声闻初果也。
今者老和尚只教师父放下种种问题,不令现观“觉知心我”之虚妄,不令师父尽夜观行以断除我见,显见老和尚并非断我见者,故不能知此声闻菩提见道之法;老和尚既未断我见,则师父欲断我见者实难,何能亲证声闻初果耶?今幸平实于此说了,师父但只返美闲居,诸事不管,细观“觉知心我”之虚妄,细观“觉知心我”之依他起性已,即可断我见,即成声闻初果。观已,大可庆幸之;庆幸已,莫感平实教授之恩,平实只是尽本份尔。
如是断我见已,必定不再肯认老和尚所说“放下”之见,何以故?此谓放下万法已,仍堕“觉知心我见”中故,未现观“觉知心我”虚妄故,未亲证声闻初果证量故。纵饶亲得声闻初果证量,现观“觉知心我”虚妄,仍犹未能稍解般若禅也,仍将对中国禅宗祖师所悟内涵生诸臆想而“迷于悟境”也,仍是“非常可怜”之人也。所以者何?谓如是声闻初果圣者,仍然茫于般若禅所悟之般若智慧故。
师父返美,依平实语,如实现观“觉知心虚妄”,亲证声闻初果后,若欲修证禅宗祖师所悟之般若者,若欲发起般若慧者,当依教外别传之法,闭关立限三年参禅,然后方有证悟之望也。然欲入关之前,务必记得平实开示之语,务必检齐平实著作,携入关中;关期务必每晨研读平实著作,而后过午参之;不可依原有邪谬知见而参,必须依平实所赠诸书正见而参,庶有破参之日。若不依余语,仍依原有邪见而参者,管保三十年后,依旧未会在!莫将平实之语,将为儿戏,辜负满头白发!
然今未悟之前,当先收拾如是未悟示悟之方便语,当先放舍一切世务,声明自身确未证悟,免除大妄语罪;再令一切弟子将先前错误知见弃舍,免除自己误导众生之大恶业;而后必须公开忏悔,消除往昔诽谤真善知识诸言语之重罪,方可入关参禅也。若不如是,终将为诸重罪所障,绝于证悟般若之缘。所以者何?谓诽谤真善知识所说般若者,其罪极重故,非世人所能想象故。
如人宣说般若经一四句偈,其福无量;当知为谤人故而谤其人所弘般若正法者,其罪亦无量故,罪福必等故。若复谤证悟之人,即成谤大乘胜义僧故,更增诽谤胜义僧宝之重罪故,非唯谤法是诽谤三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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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学人若欲求悟般若,必须先除往昔所造诽谤正法重罪,亦须先除往昔所造诽谤大乘胜义僧之重罪;二者俱除已,加修护持正法福德,方有证悟之望,否则必遭业障所遮,必遭护法众神所遮,求悟无望也。为此缘故,法眼文益禅师之师父--罗汉桂琛禅师,曾对出家弟子大众语重心长开示曰:“若论杀盗淫罪,虽重犹轻,尚有歇时;此个谤般若,及瞎却众生眼,入阿鼻地狱吞铁丸,莫将为等闲。所以古人道:过在化主,不干汝事。”
杀盗淫罪乃是在家五戒、菩萨十重戒之大罪,虽然必堕地狱受苦,然尚非无间地狱,时劫亦较无间地狱为短,所受之罪亦非无间而受,故曰尚有歇时;若是谤人所说正法般若为“不如法”,为“非真正佛法”,则成谤般若重罪,舍寿必入无间地狱七十大劫,受无间无绝之尤重纯苦长劫果报。彼地狱一日长达人间八万大劫,彼七十大劫者,难以计数其相当于人间之时劫,故名长劫。
何故谤般若者其罪之重乃至于斯?谓必同时断人慧命故--瞎却众生眼故,师父“莫将为等闲”。
法鼓山诸四众学人,于平实此语,莫生大烦恼,更莫转谤于余,以免重罪。往昔闻师所说,故转述而谤余者,其罪非重,但自佛前对众忏悔--发露之后永不复作--其罪即灭,不须牵挂于心也;乃是因师误导而转传者故,非因自意而故意为之。然若因余上来诸语而瞋,再行故谤者,则其罪重;非因“化主之误导”所致故,乃是出于自意故,大众慎之!
世诸化主,往往因于名闻利养受损故,迁怒于余,故作种种无根诽谤之语,以谤于我;都不思量自身所说之法有无误导众生?有无错说正法?一味怪罪平实之破斥邪说而显正法,将“法义辨正”诬说为人身批评、诽谤僧宝,都不思量自身之法邪谬、误导众生;更不思量因此而令众生转造诽谤正法之大罪。当知众生因误信自语而随从诽谤正法及谤弘正法人者,彼广大众生所谤之业,多分仍须自己担负,皆从自己所造之因而有故。平实语重心长,劝诸化主:莫再一味顾虑此世之名闻利养,当以未来无量世之长劫苦报,衡于此世名闻利养之短暂,轻重自明,莫效愚人之行也!
圣严师父若已忏所当忏、为所当为者,已造护持真正了义法之行,欲入关中参究者,平实且举香严上树公案,共师父打打葛藤,或者尚有悟缘,难可逆料之也。唯除:未为所应为、未忏所当忏,唯除未造护持真正了义法之行:
香严智闲禅师一日谓众曰:“譬如有人在千尺悬崖上,嘴里咬住树枝,脚无所踏,手无所攀;忽然有人来问:‘如何是祖师西来之大意?’此时若开口答伊言语,即便掉下悬崖、丧身失命;若不答伊言语,又违他所问;当恁么时,该怎么答他呢?”彼时有一法师--虎头招上座--出座答曰:“上树之后我就不问了,只如未上树时,又怎么说呢?”香严禅师唯有笑笑而已,没有任何言说。
这个公案可杀奇怪!令人难解香严心行。香严无故弄出个怪招,要考座下弟子;更要藉此公案世谛流布,杀杀诸方未悟示悟之野狐禅师邪见。普天下阿师闻已,悉说不得,尽被他难:个个口挂壁上,作不得声。如今平实且在关节上拈出,师父千万莫随意眨眼,眨眼便错过了也:
只如香严禅师所言,上树已,唯是口衔树枝,脚不踏地,手不攀枝,此时有人来问西来之旨,是答伊所问好?是不答伊所问好?若欲答伊者,甫张口明言一句,必下堕悬崖,丧身舍命;虽然令伊言下悟入,要且自身无命,难再利益众生也。若不答伊者,伊伊唔唔,伊必闻之不解也,答之无用。若都不答,则非悲智双运之人也。于如是情境下,真悟之人仍可轻易答之,既不丧身舍命,亦能令问者悟入。真具如是手脚者,方可谓为真悟之人也;若不能如是,悉是野狐眷属,自救不了,何能助人证悟之?
月溪法师忒杀聪明,善能情解思惟,作是言说:《此段下疑情参“未上树时”一语。上树是一半,未上树又是一半。》尽在鼠粪上取,置整座金山不顾。根本是未悟人,却来笼罩诸方学人,更言一半一半;又教人在未上树时下疑情,焉知香严禅师之旨?
只如香严作是问时,虎头招上座不答他所问,却只问未上树时如何?香严闻此一问,因什么道理却不放伊三十棒?却不赶伊将出去?这虎头招上座所答,明明与香严所问无关,因何香严却只是笑笑便罢?只如香严这笑,却是肯伊不肯伊?若是肯伊,肯在何处?若不肯伊,因何不肯?还有大师答得者否?试道看!
次如香严所说者既是上树后事,招上座所答者却是未上树前事,且道:上树后事与上树前事,是一般?是两般?若人解得平实此语,方可谓是真善知识也!若解不得,尽是狐子狐孙,怎敢出头说禅写禅笼罩学人?岂真不惧“谤般若”及“瞎却众生眼”之地狱罪么?莫将为等闲好!
圣严师父若下问,平实语拙,卒难答得,且待平实上树口衔树枝,手不攀枝、脚不踏地已,只管七手八脚,不知所措也。且道:平实是答伊?是不答伊?诸方大师既道是悟,还有会得者么?颂曰:
香严上树口衔枝,手不攀枝脚无抓,教伊如何说?
月溪聪明各一半,虎头开口早占先,却将祖意戳。
平实语拙卒难说,明道祖意无等伦,七手八脚捉!
未审吾师睁眼瞧来许久,不曾眨眼,可曾会去否?
若犹未会,何妨眨个眼看看?
公案拈提第六辑
‘宗门正义’平实导师 著
第四六六则 宝寿弥猴
镇州宝寿 沼和尚 僧问:“万境来侵时如何?”师曰:“莫管他。”僧礼拜,师曰:“不要动著,动著即打折汝腰。”
赵州谂和尚来,师在禅床,背面而坐,谂展坐具礼拜,师起入方丈,谂收坐具而出。
师问僧:“什么处来?”曰:“西山来”师曰:“见弥猴么?”曰:“见。”师曰:“作什么伎俩?”曰:“见某甲,一个伎俩也作不得。”师打之。
圣严法师云:《只要放下一切攀缘妄想的分别执著心,就是“一念不生”,你就见到未出娘胎前的本来面目,原与十方三世的诸佛无二无别。你可以称它为涅槃妙心,清净法身,真如佛性,其实即是即空即有、非空非有、无漏解脱的大智慧心。如何能放下心中的万像?先要摄心收心,如‘佛遗教经’所说:“心之可畏,甚于毒蛇恶兽,怨贼大火越逸,未足喻也。”又说:“是故汝等当好制心。”又说:“从此心者,丧人善事,制之一处,无事不办。”要将散乱妄想心,摄于一个方法的焦点,乃是凝聚散心的工夫,由凝聚而再放下,便能心无罣碍了。》(东初出版社《禅钥》页109)
平实云:圣严师父所谓之“悟”,在此一段开示言语中,已经显露无余了也。其所谓之悟,乃是以数息法、观念头起处……等法,令觉知心安处于一念不生之境中,如是认作“未出娘胎前的本来面目”,谓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与十方三世诸佛之真如佛性无二无别,谓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即是“涅槃妙心,清净法身,真如佛性”。法鼓山广大信众,从此不必再打农禅寺的禅七了也,只须修学平实《无相念佛》功夫三个月,便可达到如是境界,便已超越圣严师父如是一念不生之境界,依圣严师父所说之理,如是便已是开悟境界了也,远超一念不生之境界故。从此以后亦不必随从平实学习禅法以求悟也,亦不必随从圣严师父打禅七了也;无相念佛之净念相继定力已超过一念不生之定力两倍以上故,境界超过一念不生甚远故。然而圣严师父如是证境,所堕却同于西藏密宗自续派中观之常见外道见,完全无异,殊无可取,绝非佛教正法;所以者何?谓常见外道亦以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作为常住不坏之真实我故,与圣严师父及星云、惟觉、证严等人同堕我见之中,无二无别。
然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正是四阿含诸经中, 佛所破斥我见之我,十八界法所摄之无常有为意识界法也。云何为无常?谓易起易断故,舍寿必定永灭故,不能去至未来世故;如人眠熟已,此离念灵知心即断而不现;如人闷绝、入无想定、入灭尽定中,皆断而不现故。如人死已,于正死位必断而不现;如中阴身入胎已,此世之离念灵知心尽未来际永断不现,无有再现之时;来世之觉知心再起时,须依三缘方得现起:依来世之五色根及此世往生之意根,与来世五色根所摄受之五尘而由如来藏所显内相分六尘为缘,根尘相触方得现起来世之全新离念灵知心。
来世之离念灵知心既非依此世五根为缘而得现起者,乃是另一全新之灵知心,非是此世之灵知心死已去至来世,故不能忆知此世事。由是可知,离念灵知心正是意识心,不能去至后世;前世离念灵知心亦不能从往世来至此世,故知离念灵知心乃是无常之法,于眠熟等五位中必断,非是常住之法。既是无常之法,焉得是涅槃妙心?涅槃常故、恒故,焉能由唯有一世之无常之离念灵知心入住?故圣严师父所说离念灵知心即是涅槃妙心者,岂唯不应正理?亦复违佛所说三乘诸经正义!
圣严师父以此一念不生、不起烦恼妄想之觉知心,作为“未出娘胎前的本来面目”,又说“你可以称它为涅槃妙心,清净法身,真如佛性”,教令法鼓山广大信众修数息法、及观念头起处,令觉知心放下一切烦恼而不起念,以此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作为清净妙心、涅槃妙心、真如佛性,与常见外道完全相同;常见外道亦以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作为常住不坏之法故,误认其常,故名常见外道;外于自心如来藏而求不生不灭之法,故名外道。
今者圣严师父所说之悟、之证,同于常见外道,无二无别,云何可名之为佛教之正法耶?然后又教徒众于一念不生之后,再放下一念不生境界,投入种种世间法与妄想杂念中,谓此即是佛所说之心无罣碍,仍堕凡夫境界,与外道之修得欲界定者无异。若可然之,则外道之修得欲界定、未到地定者,皆可名为佛教中之证悟圣人也!则平实今时所证之禅定境界,可以名为圣中之圣也!今时彼诸外道、密宗诸师,及今佛门四大法师,皆未曾证得四禅八定之任何一种禅定境界故,而皆示现成圣故。
然而如是等人所证者,皆只是一念不生之未入禅定境界,亦皆未能证得丝毫般若智慧;皆未证得自心如来藏故,般若以如来藏为体故,般若所说者皆是自心如来藏及其所生万法之体性故。如是等人,尚不能入于大乘别教第七住位,不能亲证七住菩萨所证如来藏之般若慧故;乃至不能证得声闻初果之功德,声闻初果皆已断除我见故,彼等台湾四大法师与密宗诸师皆未断除我见故,一念不生之觉知心即是意识我故;意识心不因离念便转成涅槃妙心故,意识心永远是意识心故。由是举证,由是正理,说圣严师父乃是以定为禅者,误将欲界中最低层次之粗定--一念不生境界中之欲界定境界--误认为禅宗之悟境也!
然而禅宗之悟,实非以不生妄想等离念境界之修证作为证悟故,实以觉知心纷然杂乱时,与之同时存在之永无杂念之自心第八识如来藏,作为所悟证之标的;乃是以从来无觉无观、从来离六尘之第八识如来藏,作为证悟之标的,非如圣严法师之以觉知心一念不生而得说为证悟也!若人不依余之所说者,则其人于三乘诸经中世尊所言密意,必定悉皆错会,必定不生正解;此人若出而弘法者,必定误导众生,与众生同入常见外道见中,同于圣严师父一般无二。
实相心自无始劫以来本自远离觉观,不堕六尘境界之中,此乃 世尊一向之开示,为证此说,且举 世尊开示为证:《《佛即告言:“如是!法上!如是实相过觉观境,我觉了已,为他解说,安立正教,开示显现,令义浅易。何以故?我说真实,但是圣人自所证见;若是凡夫觉观境界,自他可证;法上!以是义故,应知实相过于一切觉观境界。复次法上!我说真实,非相行处;一切觉观,缘相行处;以是义故,应知实相过觉观境。复次法上!我说真实不可言说,一切觉观但由言说,故知实相过觉观境。复次法上!我说真实绝于四事,谓见闻觉知;一切觉观,缘四事起。复次法上!我说真相离诸斗诤,一切觉观--斗诤境界;以是义故,应知实相过觉观境。…”》》(《佛说解节经--过觉观境品》)
如是经文之中, 世尊明说:实相离见闻觉知,实相超过一切觉观境界。并说:世间种种不离觉观之境界,乃是凡夫皆可证得者;而实相境界超过觉观境界,故非凡夫所能证得。又言:一切不离觉观之境界,皆是缘于六尘相而有之境界,实相则超过六尘相境界。又言:实相离四种法,谓离能见、能听、能觉、能知。又言:一切有觉有观之境界,皆是缘于见闻觉知四事方得生起,而实相超过一切觉观境界。又言:真实相远离一切斗诤境界,而能觉能观之心则与斗诤境界相应,故说实相离一切觉观境界。
于其余大乘方广诸经中, 世尊莫不如是说,皆言实相离一切觉观。而今圣严法师所说之证悟实相境界,所说之“未出娘胎前的本来面目”,所说之“涅槃妙心,清净法身,真如佛性”,却是意识觉观境界之一念不生,却是不起烦恼妄想之觉知心,完全悖于佛说,焉得名之为悟?本质乃是:以定为禅而又不能证得禅定之人也。有智之法鼓山学人,于平实此段举证之中,已可分明了知圣严师父之落处,已可了知圣严师父所谓之“悟”,与常见外道完全无异。
为兴佛教,应当破除佛门中之常见外道邪见,驱逐于佛教之外;并示正法,引入正道,是故年年造作公案拈提,以护佛教正法。要待彼诸错悟名师停止出书、误导四众弟子,而后可止。今当为诸已具正见及福德之四众佛子,直示入处,便举宝寿弥猴公案,共诸大师学人合计:
有僧请问:“万境来侵时如何?”与圣严师父一般,堕在觉知心上也;此是烦恼众生境界,尚无参禅资格也,我见未断故,与六尘相应相到故。镇州宝寿禅师甫闻之下,已知其意,未欲教令参禅,且先令其断除我见,令其不认觉知心为真,便答曰:“莫管他。”那僧不知宝寿禅师早看出伊落处,犹自东施效颦,模仿禅师作略,便礼拜,宝寿禅师便责彼僧曰:“不要动著!动著即打折汝腰!”不让彼僧效诸野狐禅师进退礼拜,令彼僧无作手脚处!
一日,赵州从谂和尚来见,宝寿禅师甫见,便在禅床上背面而坐;赵州从谂禅师见状,却展开所携坐具,礼拜宝寿禅师;宝寿禅师见伊礼拜,却起身走入方丈室,赵州从谂禅师却收坐具而出。
这个公案,二师作略,却似平实之风,一般无二;法鼓山之部份少闻信众,若当时在场者,必定亦嘲宝寿与赵州是乩童起乩也,平实曾因使机锋故,招致彼法鼓山部份少见多怪之信众讥为乩童起乩也!可见圣严师父之不懂禅也!明师必出高徒故,如是少闻多怪而复于禅法懵懂之徒众,不可能有高明之师父故!
只如宝寿禅师正在禅床上坐,赵州来见,本该双方叙礼奉茶,宝寿云何却背面而坐?不理赵州?此岂待客之道? 且道:宝寿禅师特地背面而坐,是什么道理? 尔等法鼓山信众,莫道宝寿是神经病、是乩童起乩,诽谤证悟贤圣之罪,尔等担不起也!
次如赵州从谂大师见宝寿故意背面而坐,不理会伊,却只是自顾自的将随身所携坐具展开,自顾自的礼拜宝寿,所行完全异乎常人,莫非真是精神错乱之乩童么?且道:赵州展具礼拜背面而坐之宝寿,又是何意?
三如,赵州礼拜宝寿,宝寿本该回礼一拜,他却根本不理赵州,只是自顾自的下了禅床,径自回去方丈室,不理会赵州。且道:宝寿意在何处?法鼓山诸信众莫诬谤宝寿是神经病!亦莫谤伊是乩童起乩!此是诽谤大乘胜义僧之重罪,尔等担不起也!
四如,宝寿下禅床,径自入方丈,不理赵州;赵州本该随入方丈室,与伊理论;然而赵州却不理会,也不管自己老脸有光无光,只是自顾自的收起坐具,自行离去,亦不与宝寿理会个道理出来,活似甫从荣总精神病院逃出来者。 且道:赵州意在何处?
如是四问,若是真悟之人,闻已只是将此书往桌上暂置,却取茶盏轻啜一口,然后再续后文,本无淆讹之可言也!谓此四问其实只是一问尔,但问尔知不知,但问尔有无见地,不问尔许多道理也!法鼓山诸信众若欲会取般若正理,若欲亲证般若、成贤入圣者,何妨用心参之?有朝一日亲自触著,方知平实不汝欺也,却好向平实跟前忏悔往昔诽谤正法及与贤圣之罪。若不能亲自证知者,平实记尔:终此一生不能作此忏悔正行也!舍寿时自知!
一日,宝寿禅师问一僧:“你从什么处来?”好有一问,那僧不知,答曰:“从西山来。”宝寿禅师又问曰:“路上看见弥猴么?”宝寿禅师神头鬼脸,无比老婆,直示入处;可怜那僧不具禅门正知正见,当作宝寿禅师与伊闲聊,便答曰:“看见了。”宝寿禅师见伊不懂机锋,便进一步指示那僧曰:“有看见那些弥猴作什么伎俩没有?”那僧祇道宝寿禅师与他聊天儿,便回答曰:“那些弥猴见到我的时候,一个伎俩也作不得。”宝寿禅师闻言,见那僧根本不懂佛法,更不懂禅,竟敢来参访,便举杖打之,期望能有悟缘。不料那僧挨了一顿打,依旧是在夜里行,茫无所见,没了下文,辜负宝寿禅师入泥入水、神头鬼脸为伊,白说了一场无生大法。
只如西山弥猴有什么玄妙?宝寿禅师却教那僧小心厮见?尔等法鼓山大众既道是跟著圣严大禅师学禅、修禅、解禅、证禅,可知宝寿禅师教那僧看弥猴作什么?若不能正答者,平实道汝是随圣严法师学野狐禅!
次如那僧不解宝寿禅师之意,宝寿便问弥猴作什么伎俩?竟是何意?宝寿禅师岂真与伊闲聊? 且道:弥猴在树上、在地上,究竟作何伎俩?法鼓山四众弟子若欲亲证般若者,且向后山寻觅弥猴;觅得已,莫惊动弥猴,且自细心瞄伊。今日若瞄不出个所以然,明日再去瞄伊;明日再瞄不出个所以然,后天再去瞄伊。如是经年累月瞄去,自有悟时。只是有一件事必须先为尔等四众弟子吩咐:必须先信余所说法,必须舍弃令师所说邪知邪见,必须先依余诸书所言而建立正知正见。若不尔者,瞄上三大阿僧祇劫,亦复无可奈何也!
尔等依余所说知见,依余所吩咐之法,瞄上三十载后,必定能有多人证悟般若,随时随地现观自心如来藏所在,及其运作与诸体性,至时不须平实为尔等解说般若系诸经,自能通达也!或有如是瞄上三十载后,犹未能悟入者,来觅正觉同修会诸亲教师或已悟之人者,我诸亲教师及证悟之四众同修,必定赐尔三十大棒,请您自领出去自打! 颂曰:
万境来侵,去道犹远,恍恍惚惚凄凄。
忽闻莫管他时,如何将息?
欲效野狐礼拜,怎料伊:不许作揖!
发白也,最心急,只是我慢难敌。
赵州远来寻迹,背向伊,如今有谁相悉?
见伊礼拜,却入方丈凭几。
西山弥猴示迹,多伎俩,分明无欺;
这次第,眼明早目晨曦!(调寄声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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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六辑
‘宗门正义’平实导师 著
第四八九则 临济活埋
镇州临济院 义玄禅师 黄檗一日普请锄茶园,黄檗后至,师问讯,按镢而立。黄檗曰:“莫是困耶?”济云:“才镢地,何言困?”黄檗举杖便打。师接杖推倒黄檗,黄檗呼:“维那!维那!拽起我来!”维那扶起曰:“和尚争容得这风汉无礼?”黄檗却打维那,师自镢地云:“诸方即火葬,我这里活埋。”(沩山问仰山:“只如黄檗与临济,此时意作么生?”仰山云:“正贼走却,罗赃人吃棒。”)
圣严法师云:《黄檗希运率僧众在茶园锄地,与弟子临济义玄之间发生了一则动作火爆、言语冷峻的公案,把一方茶园搞得闹翻了天。临济义玄跟著师父黄檗希运,到山坡锄地种茶,临济到茶园之后先向黄檗问讯,然后按著锄头把没有动静,等著黄檗起反应。黄檗问他:“你累了吗?怎么不工作?”临济说:“才刚来呢!怎么会累?”黄檗知道临济搞怪,拿起拐杖就打,临济用手接住拐杖,并顺手把老和尚推倒。黄檗喊:“维那!快来!拉我起来。”维那是寺院中领众的干部执事,也可说是寺院中上殿过堂劳务等各项活动的领班者,类似首席经理或队长。维那见此,一边扶他起来,一边嘀咕:“义玄这家伙疯了,太不象话!”以常情常理衡量,把方丈和尚推倒在地是逆上,应该受罚并逐出山门。没想到却恰巧相反,义玄没有事,倒是维那被黄檗打了一顿,维那大惑不解,挨打的怎么会是他?而临济义玄还一边锄地、一边说风凉话:“许多人死后用火葬,我在这里帮忙活埋。”他锄地不是为了种茶,而是准备活埋方丈和尚黄檗希运。 此则公案究竟透露出什么讯息?临济心中已经自在、独立、洒脱,希望得到黄檗的认定;如果黄檗不予认定,那是自己功夫不够,尚需努力。所以他趁此机会向黄檗请教、领教,只不过他是用动作来表达他的心境。师父打他,他竟敢接下师父的拐杖并把他推倒,换了别人哪有这个胆子?但是临济心中坦然:“打我不是办法,也没有用处,我不需要挨打。”因此直接反应就是把师父推倒,这不是讲理由的场合,最好用动作直接透露自己的心境。如果临济是假的,在明眼人前,必定会露出破绽,黄檗会更加狠狠地打他。结果黄檗却打了维那。 维那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还很不识相地发表评论;黄檗认为这个人才该打,打了才会明白他们一来一往的精采。临济更进一步表示他的心境不依不靠、无碍自在,便说:“许多人死后火葬,老和尚没死,我要把他活埋。”临济不是真的要活埋黄檗,而是他已不是小孩,不需要老和尚的呵护提携、帮他什么忙了。此时,对他而言,老师黄檗已可死了。不是真的要黄檗死,而是表示他已顶天立地自由自在了。》(东初出版社《公案一百》页255~257)
平实云:这个公案,圣严法师讲来真是精彩,未悟学人读来必定非常欣赏,但是“读后马上上当”。然而证悟者所观,则截然有异:
镇州临济院义玄禅师悟后弘法,归省其师黄檗希运禅师。一日,黄檗山普请大众锄茶园,黄檗禅师最后到园,临济义玄禅师见黄檗到来,便问讯,问讯后只是按镢而立,且不作事。黄檗见状,问临济义玄曰:“莫是身子困顿耶?”临济答云:“方才开始镢地,怎么就说是困顿了呢?”言毕却仍是按镢不动。黄檗闻言见状,知临济欲要自己施机锋以利兄弟,是故闻言举杖便打。临济义玄禅师伸手接得拄杖,却推倒黄檗在地;黄檗见时机成熟,便大声呼唤:“维那!维那!拉起我来!”维那闻言走近黄檗身边,却不知太近,犹自扶起黄檗,随后更曰:“和尚怎么容得下这个疯癫汉子这么无礼?”黄檗见维那处处错过,不打临济,却打维那。临济早知师意,便自顾自的镢地,高声云:“诸方总是火葬,我这里却是活埋。”
后来沩山灵佑禅师闻人传来这件公案,便举问座下弟子仰山禅师:“只如黄檗与临济,此时意作么生?”仰山答云:“正贼既然走掉了,只好罗织赃物给别人:教别人代吃这棒。”
这个公案,多有淆讹,到得今日,无人能知,悉堕情解思惟之中,更写出禅书,用来博取世名,以邀徒众迷信追随。不料所说所写,悉皆显露未悟之实,今日遭人拈提,正是求荣反辱之举也!
临济义玄见黄檗后至,一则欲令未悟之师兄弟得悟,故作如是行,以邀黄檗之施机锋,而利兄弟之证悟;二则“有事弟子服其劳”,本是弟子常有之心态,故欲藉此机锋之缘,而使黄檗施机以后,得归方丈室休息,可于别事而广利众生,此亦弟子感恩及护法之心也!彼时方丈若觉不累,复无他事者,则继续在园劳动筋骨。此乃禅门常事,两利之举也。然唯师徒相悉而终生不举示人。
只如临济当众问讯、按镢而立,是什么意?须知他不怀好意,早在算计杀人了也!他起这个头,只是期望藉此机会,能使黄檗杀却几个师兄弟之五蕴我见我执。黄檗见状,早知临济搞怪之意,故意问曰:“莫是困耶?”临济便顺势答曰:“才镢地,何言困?”既不困,却仍旧不锄地,摆明了要教黄檗施机锋;黄檗知他意已,举杖便打。临济义玄早知黄檗必有此棒,便伸手接住,却又推倒黄檗在地。
只如黄檗举杖打临济,意在何处?正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也,可惜当时没个人知见。黄檗见无人会得,只好觅个人再施一剑,便高声叫唤云:“维那!维那!拉起我来!”可怜那维那来至黄檗跟前,却如暗夜里行相似,一边儿拉起黄檗,一边嘀咕著:“和尚争容得这疯汉无礼?”黄檗闻言,早知白跌这一跤,竟没度著半个伶俐底汉,心中难免一场气闷,只得怪罪维那,被拉起后便打维那。期望藉这一打,警觉维那;不意维那不是那个料,只得打过便罢!
圣严法师不知此中蹊跷,更道:“黄檗认为这个人才该打,打了才会明白他们一来一往的精采”,完全错会公案中黄檗与临济之用意。若有因缘,却该请来克勤先师往圣严师父身上打几棒,因为“平实认为圣严师父才该打,打了才会明白他们一来一往的精采”所在,否则终生仍将茫然于禅与悟。
可那临济义玄却不放过维那,更高高举起镢头,使力镢地,口中兀自大声嚷嚷著:“诸方都是用火葬的方式烧了五蕴,我这里却是用活埋的方式。”但教尔死却“觉知心是真实不坏法”之邪见,不教人起这邪见,将这邪见埋在各人身心中永不现起,而不令五蕴及觉知心死却,如是活埋。
可怜黄檗座下,上自维那、下至圊头,无一个有知见底,悉皆不解临济当时作略。乃至今时之临济宗传承者:惟觉、圣严与星云法师,亦皆错会临济宗旨,不曾丝毫传承临济正法,皆堕意识思惟臆想所得境界之中,与诸常见外道丝毫无异,何曾是临济之子孙? 由是之故,平实早知道彼三人于此公案玄旨必不能知也! 只如临济自顾自的镢起地来,口中大声嚷嚷著:“诸方即火葬,我这里活埋。”竟是何意? 尔等三大法师镇日里谈禅,说迷道悟,可中还有个人知晓么? 试断看! 颂曰:
临济活埋多淆讹,至今千年,祖意无人得;
师徒大悲戏一阁,茶园密旨谁能择。
镢地杖击更推扯,我见若舍,甫见便出格;
疯汉不疯是大德,五蕴身中有远哲。(调寄蝶恋花)
公案拈提第六辑
‘宗门正义’平实导师 著
第四九一则 临济真人
镇州临济院 义玄禅师 一日上堂曰:“汝等诸人!赤肉团上有一无位真人,常向汝诸人面门出入,未证据者看看。”时有僧问:“如何是无位真人?”师下禅床把住云:“道!道!”僧拟议,师托开云:“无位真人是什么干屎橛?”便归方丈。
圣严法师云:《大菩萨是无相的,有相的菩萨不是真的大菩萨,真的大菩萨是无相、无我的,真的佛身也是无相、无我的。但是无相的“无”,是不是等于没有?不是,他也是“有”的,只是没有自我的执著,能够适应各类不同层次的众生,而有不同的化现,这才是真正的大菩萨。 有一次,我到美国一位日本禅师的禅堂,那里没有一定的位子,也没有师父的位子,因为在美国非常讲求平等,所以为了适应美国人,老师没有位子。可是有一个位子上写著“无位真人”几个字,我一把逮住那位禅师说:“这是有位还是无位?这是真人还是假人?如果是无位,为什么还有一个位子在这里?坐在这里的人是真的?还是假的?坐在这里是真的?还是离开这里是真呢?没有人坐是真呢?还是有人坐是真呢?”他被我一问,就笑说:“这是骗美国人的,你不要再说了,不要把抵?掀起来了!”这个禅师还真有点道理,如果他坚持他是无位真人,他就一文不值了。》(东初出版社《动静皆自在》页155)
平实云:圣严师父二十余年来,说禅写禅,出版数十本禅书,讲得天花乱坠,读者亦是读得不亦乐乎,全部上当。然而师父这些禅书,从来言不及义,皆在意识思惟情解上面用心,根本不曾搔到痒处。禅门破初参之宗旨,既然唯是明心证悟,则当亲证真实心,方是证悟;第二关则须眼见佛性,合此二关故名“明心、见性”,此乃禅宗四众弟子公认之说,是禅宗真正参禅之四众弟子共识。今者圣严师父不在亲证实相心上用功,却只是在名相上作诸情解,未曾稍断我见与我执,根本不与解脱道相应;修习一念不生之功夫,却又至今未能证得欲界定、未到地定,初禅更无论矣。于禅宗之般若禅而言,复又未曾证得法界实相之如来藏心,何曾与禅法般若相应?何曾与三乘菩提之一相应?既与三乘菩提之见道及禅定皆不能相应,皆不能证得,则所说诸法皆是戏论,皆成言不及义之俗法。
复次,菩萨所证既然是无相法、无我法,则圣严师父应将自己所发行之一切书籍尽付回禄,皆堕意识有相法、有我法故。譬如圣严师父此段文字所说:“真的大菩萨是无相、无我的,……但是无相的‘无’,是不是等于没有?不是,他也是‘有’的,只是没有自我的执著,能够适应各类不同层次的众生,而有不同的化现,这才是真正的大菩萨”,如是所说,却是仍然堕在“有”中,仍是“三界有”也!仍是“欲界有”也!
此谓圣严法师所说之无我、无相,只是意识心不存我想、不存念想、不存相想,只是意识心之无念离念而已,仍旧堕于意识心上,以无念之意识心为主体心;意识心则从来就是“三界有”之法,何曾离于有相?圣严法师所说如是意识心,尚与六尘相到、相应,只是不起语言文字之妄念尔,仍然未曾离欲界境界,正是“欲界有、众生我”之相,未曾稍离“有、我”二相,云何可言之为无相、无我?正是常见外道之“常不坏我”,云何可言之为“无我”?不应正理!
又譬如圣严师父所说之无念离念之觉知心,说觉知心若能长时间无念离念时,即是大悟彻底者;然而此离念之觉知心,正是三界有之有相法,又是从来了了分明者;了了分明时,则是常与六尘相应之心;与六尘相应之心,则非是无相之心,常堕六尘法相中故,常因六尘相而令心行随之动转故,正是有相之心。于如是有相之法及有我之心而作种种修证者,悉属有相有我之法;既是有相有我之法,则显然非是菩萨所应证之无相无我法,则显然圣严法师如是修证者非是菩萨之修证法门与境界。
菩萨所证者,乃是第二转法轮经中所说“非心心、无心相心、无住心、不念心”之第八识心,此心从来不与六尘相应,故是真实无相之法;此第八识心从来离证自证分,故从来不了知自我,从来不与我见相应,从来不生我见,故从来不起“我”觉“我”知,故从来皆无“我”性,方是无我之法。此心即是第三转法轮所说之第八识阿赖耶,此第八识所含分段生死之烦恼断尽时,改为第九异熟识名,舍阿赖耶识名;悟后进修种智,所含烦恼障习气种子随眠断尽,亦断尽所含无始无明一切上烦恼随眠时,改名第十无垢识,亦名真如;至此究竟佛地已,仍是第八识心体,唯是所含种子之净与不净层次差别,为作不同境界表示,故作第九、第十识名,体实唯一第八识也。此第八识心,方是菩萨因地所应证悟之心,此心从来无“我”相、无“有”相,即是成佛果地所觉证之第八识真如心体,方符《楞严经》中所开示之“因地心与果地觉名目相应”之理也,方是因地心与果地觉为同一心也,是同一第八识体故。此心从来不与六尘相到、相应,不论眠熟位或清醒位中,皆不与六尘相应,方是真正之无相心也!此心从来不曾了知“有自我存在”,方是真正之无我心,方是菩萨之所应证者也。
反观圣严师父所说之离念觉知心,则是从来必与六尘相应之心,则是自始至终不能离于六尘相之心也;不离六尘相之心,正是有相心,云何可以名之为无相之心?复次,圣严法师所言之离念灵知心,从来皆是时时刻刻了知自我存在者,正是有我之心,非是无我之心,云何可以名之为无我之心?是故圣严师父自身所证,与己所言无相无我之理相违;云何自语相违,复又违背世尊圣教之圣严师父书中所说之禅法,可以谓之为真实佛法?无是理也!
是故学禅之人,万勿依人而不依法,务须依经循论,方始合辙;若依圣严师父所说者,必定永劫不能证悟,长处常见外道见之我见黑暗深坑中。必也依法不依人,全依圣教量而修而证,或依所证完全符合圣教量之真悟者,随其所示而修而证,方是依法不依人之有智学佛人也。今者且举临济真人公案,共诸有智学人合计合计:
镇州临济院义玄禅师住持临济院后,一日上堂开示曰:“汝等诸人!赤肉团上有一无位真人,常向汝诸人面门出入,未亲证引据者,自己小心看看。”当时有一僧出众请问:“如何是无位真人?”临济禅师闻言,不答他所问,却下禅床把住那僧,逼问云:“道!道!”那僧准备开口论议,临济禅师却忽然将那僧托开,又云:“无位真人是什么干掉了的大便?”说完便归方丈室去。
临济义玄禅师初至临济院,请镇州普化禅师师兄弟二人让出临济院,欲弘黄檗宗旨,初时开示,依旧是真妄不分,令人歇却念念驰求之心,教人返本还源:认取见闻觉知心为真,同于今时之圣严、惟觉与星云三师。后来曾有多位真悟禅师不肯伊,拈提于世,临济方知错悟,重新自我检点参究;随后开示便得合辙,乃至成为一派之师,世称临济宗。
临济之师黄檗希运禅师曾开示云:“学道人勿疑:四大为身,四大无我,我亦无主,故知此身无我亦无主;五阴无我亦无主,故知此心无我亦无主。六根六尘六识和合生灭亦复如是,十八界既空,一切皆空,唯有本心荡然清净《景德传灯录》卷九。”则是明说六识心与六根中之意根心等七识之外,别有清净本心同时存在,符合诸经佛说八识心王同时并行运作之理,亦与平实《邪见与佛法》书中所言涅槃之理完全相符。
是故临济初出道时,开示言见闻觉知之心为真实心者,真是误会佛法一场,招来当时许多真悟之师闲言闲语。千余年后,错误之法师们,便引临济禅师初出道时错误之开示为证据,振振有辞以证其错悟为真悟;平实不得已,再将临济初出道时之错误开示加以拈出,读者若欲知之,请阅拙著公案拈提第三辑《宗门道眼》即可知也,此处略表而不述之。
由如是正理,呼吁一切学人:当依正法而修、而行,莫依错悟之师似是而非之言,莫依证悟祖师于证悟前所说言语而修;万勿依人不依法而走向常见外道见中。今者,圣严师父书中常作是言:明心并非另有一个真实心可以找到,而是将觉知心远离烦恼妄想杂念,心无牵挂,无念而了了分明,便是证悟。如果能长时间保持无念、无烦恼生起,就是大悟彻底(详见本辑前来诸则拈提举证)。如是开示,却与真正佛法相违,亦与黄檗禅师上来此段开示迥异,焉得谓之为证悟之圣者?其实只是未悟之凡夫尔,只是假藉禅学言语而笼罩四众弟子尔,与彼明知未悟,却故意笼罩美国人之日本禅师何异?然而法鼓山数十万四众弟子,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地崇拜迷信之,一何愚哉!有智之人当细思之!
只如赤肉团上有个无位真人,常在大众面门上出入;未悟之人何妨于此看看:究竟阿哪个是赤肉团上之无位真人? 岂但常在诸人面门上出入,简直是遍十八界都不曾隐藏,遍十八界中不断出入,浑身皆是! 大众且细心于此言下探究之。
临济禅师道得此一句后,便有一僧出众而问,不料临济却不答伊所问,反而下得禅床便将那僧一把捉住,逼问那僧速道。那僧拟议,临济禅师却将那僧一把托开云:“无位真人是什么干屎橛?”便舍下那僧与大众,径归方丈室去。
临济禅师这回,已非初出道时之吴下阿蒙,非比寻常;此回真如猛虎出柙,猛龙出水,真可谓惊天地而泣鬼神也;机锋之凌厉迅捷,迥异初出道时之颟顸也,真可谓千古难有继者。
只如临济出得一语,那僧出问,临济未曾有什么开示,云何便把住那僧逼问?且道:那僧过在什么处? 此一问题,待得圣严师父寻思将来,电光石火早已过去了也! 师父若欲知者,何妨前来下问?平实待师父问语甫毕,亦只是下座一把把住,逼问云:“速道!速道!”此外更无二话。 且道:平实如是问,与临济之问,是同?是异?圣严师父若能于此荐得,人天有眼;否则,便都不堪也!
那僧拟议,早是机迟,何曾知得临济迅雷心行?如是辈人,救得有什么用处?所以临济当时一把托开云:“无位真人是什么干屎橛?”便归方丈。留下这个千古公案,今时大师犹自狐疑,悉皆透不过临济手里,个个死于句下。 或有个禅和子,来觅平实,平实只教伊来会中共修,且不与伊说破,亦不与伊机锋,与之亦无用也。待至禅净班期满,知见已足时,至禅三精进共修时若再问余,平实只是一把将伊推倒,令伊便得会去。
只如临济一把托开那僧云:“无位真人是什么干屎橛?”竟是何意?未审今时还有眼尖之人么? 复如临济话毕便回方丈,将那僧放下,又是何意? 上座莫道临济是钝置伊,临济且不是这个心行也! 颂曰:
赤肉团上本无位,真人非人,常住不知累;
尔内我外不相知,啐啄同时无比类。
面门出入多迷醉,无量劫来,君王曾未寐;
臣民在外仗王力,会得莫泄君王讳。(调寄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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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自序》
自公元2002年初以来,在台湾佛教界弘法之居士,已无大举造作抵制正觉同修会之行为者,亦无破坏正法之实际事例;至于藏密之破法行为,已有《狂密与真密》专书细说之,是故2002年七月底出版之《宗门正义》书中,不复拈提居士及藏密之错悟与误导众生等事,而以专门讲禅说悟之圣严法师及惟觉法师之错悟知见为主:以彼二人之误导众生事实,作为公案拈提之标的。期望藉助彼等二人之错悟事例举证,加以辨正,令诸学人得以具诸正见,远离常见、我见、身见等恶见。并示大乘般若之入处,期诸佛子于可见之未来,缘熟之际,忽得相应而悟般若,成为禅宗之证悟者,得以亲入内门修菩萨行。
然于2001年十月,佛光山之星云法师与慈济功德会之证严法师,似有相约,于同一周内开始对正法及余,作无根诽谤,同皆谓人曰:“萧平实是邪魔、外道。”又谓人曰:“他的法有毒,读他的书将来会跟他一起下地狱。”又谓人曰:“萧平实只会在书上乱批评人,其实萧平实对佛法是完全不懂的;不要读他的书,以免入魔道,免得下地狱。”
由于彼等不能提出法义上之辨正,却私下作此人身攻击,由此缘故,正觉同修会遂因诸多佛弟子之要求,出版《学佛之心态》,说明台湾佛教界部份大师在弘法活动上之真相,以正视听;随后又出版《佛教之危机》,将星云与证严二人扭曲真相之事实,于书中公开披露,指出星云与证严二人在法义上之谬误及对平实所作人身攻击等事相,并于书中期望星云与证严二人公开提出辩解。然而事隔年余,彼二人迄今仍未公开提出任何法义上之辩解,亦未澄清对平实人身攻击等事相。
去年十一月上旬,佛光山派遣二位法师,藉正觉同修会前任总干事(郑)为缘,邀见本会杨老师而作关说,希望由杨老师劝余停止如是真相之继续披露,期望本会中止如是披露佛教真相之作为,期望本会不再出版《学佛之心态》与《佛教之危机》等书。由彼亲教师之关说故,本会为示善意,主动将《真假沙门》一书延后一年出版,作为善意之响应;然不能承诺停止出版《学佛之心态》等二书。彼亲教师亦因余未能承诺停止出版此二书故,开始诽谤阿赖耶识心体为生灭法、虚妄法,妄言阿赖耶识心体别从另一彼所想象中之真如心体出生;前总干事(郑)更夸言:“同修会中有人(意指杨老师)证量比萧老师更高。”意谓杨老师证量远过于余,彼等因信受杨老师想象所得之佛地真如,信以为真故,因此不服余所说法,结伙串联法莲法师……等人,假藉“萧老师所说与经论原意不符”为名,曲解经论意旨之后,共同否定余所弘扬之世尊正法,诬为与经论不符,轻蔑余法。是故春节期间,余以种种方便欲见杨老师商讨法义,然其姿态极高,余极力求见而不可得。后亦转托杨文太求见之,亦不可得;五月中旬末,又请托李老师约见之,仍不可得。
缘于彼等否定阿赖耶识心体,妄诬阿赖耶识是从他法所生之心,妄诬本来不生不灭之阿赖耶识为有生有灭之法,不顾经中佛说“阿赖耶识本来而有”之圣教,别立另一想象中之真如心体,说为能生阿赖耶识之法体,诽谤阿赖耶识心体为有生有灭之法,为从彼所想象之真如心体出生者;又因彼不肯接受余之面谒,因此缘故,余以一夜再加一日夜,写成《八九识并存…等之过失》,印发给会中学员;并派人亲送杨老师府上,以救彼等,然未能挽救成功。后又因某大佛教团体之法师,以化名来函质疑余法,因其来函所主张之内容与前后顺序,皆同于杨老师私下为人所说者,而内容极为具体,非如杨老师之不肯落实于文字上;若能辨正之,将对今时后世学人及佛学研究者,有极大之利益,实可转此恶缘为正法弘传之大功德,余乃复以三月时间写成《灯影》一书,针对彼等否定阿赖耶识心体之谤法行为而辨正法义。
彼等诸人甘受某大佛教团体利用,因余所写一文及《灯影》一书,导致彼等欲推翻余正法之目的不能成功故,便开始串连,策动在事相上有所不满之会员,共同影响会中知见不足之学员,共同诽谤二乘佛法根本法体之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恐吓我会中亲证阿赖耶识者为已犯大妄语业、必下地狱等;以如是手段极力恐吓及拉拢会中不知内情之学员同其所行,共彼成就破法及诽谤胜义僧之地狱业,如是破坏正觉和合僧团,分裂我正觉同修会。
然而观察此一事件之前因与后果,有智之人终难认同星云所作无谓之事;必定先依经教而作探讨,分辨对方所说法义之真伪,然后再作评论;必定言之有据,只在法义上作诸评论辨正,终不于事相上无根谤法谤人,终不作诸人身攻击之行为。今者佛光山与慈济之领众和尚,悉皆不以世尊经教为依,却以禅宗古今错悟祖师所造语录及印顺法师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为依,而以名闻利养为考量之著眼点,是故对余作人身攻击之行为,亦对余所弘扬之世尊正法横加无根诽谤,诬谓为邪魔外道法,成就破法恶业;又对余所作之法义辨正诸事,悉皆诬指为“乱批评”,赃诬余之法义辨正为人身攻击之“批评”。而今余既披露星云与证严之破法及诽谤贤圣等丑行于《佛教之危机》书中,彼等理应就此加以澄清:究竟有无造作如是对余人身攻击等事?究竟有无否定如来藏?是否仍继续专弘印顺所倡导之西藏密宗意识细心?彼二人不肯改正误导众生之行为,不肯澄清无根谤余正法之恶行,却由佛光山单方要求余将二书停止发行流通,岂是正理之行?《佛教之危机》指称星云与证严之邪谬,出版至今,时隔年余,仍未见星云与证严二人就此提出公开之分辨、澄清或修正。
自余早期出道弘法利生以来,不曾评论圣严与惟觉二大法师;然因彼二人私下不断否定余法,是故于初期之公案拈提书中,就其落处及邪见,隐其名号而加以辨正,然不评论彼等二人私下之身口意行,不作人身攻击与批评;然因彼二人数年之后皆不改变原有故意谤法之行为,是故自二千年五月起,开始指称彼二人名号而作法义辨正。如是法义辨正等事,复又行之多年,此期间对星云与证严二人之法义邪谬,亦早已知之,然于私下之开示及公开讲经之时,皆未尝评论彼二人法义上之邪谬;并对彼等二人之接引初机,加以赞叹,谓为大功德事,复又为示善意而赠拙著供养。然而彼二人却于2001年十月之同一周内,开始对余作人身攻击,诬蔑余为邪魔,诬蔑余所弘传之世尊正法有毒;并劝告他人不应随余学法,诬为必定随余同下地狱。
星云与证严二人,堕于印顺所堕之西藏密宗黄教断见外道恶取空之巨毒中,自身正是邪魔外道;却反诬蔑法同 世尊经教正法之平实为邪魔,为有毒之法。此乃无根诽谤,亦是毁坏世尊正法之行为,余法与世尊诸经所说,完全契符无异故;今时又因彼等诸人之质疑,而以《八九识并存…等之过失》一文,及《灯影》一书,证明余之法义完全同于世尊所说,证明彼等错会经论意旨,故彼等诸人对阿赖耶识正法加以虚妄之诽谤,已成就谤法之地狱业。彼星云与证严二人,年来对余无根诽谤及人身攻击等口业既不忏悔,亦不肯远离印顺所传破坏正法之藏密应成派中观之邪说,至今仍以印顺所传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误导众生;是故今年起,对彼二人之邪见与谬误,于此书中加以拈提,令众周知,消减星云与证严二人继续误导众生之严重后果,救彼二人所率领之广大徒众,同离邪见深坑。
至于惟觉法师之邪见,大众多已知悉;彼多年以来不断宣示:“能听法的一念心便是真如佛性。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处处作主之心便是真如佛性。只要能使觉知心一念不生而了了分明,便是证得真如佛性。”如斯常见外道之邪见,今时诸多久学禅宗之佛子已广知之,不须多所拈提;复因其著作极少,可举例说明之资料亦少,是故今年公案拈提《宗门密意》一书,不以惟觉法师之谬误知见为主要对象。复因星云法师之改变心态,践踏余多年来不加以拈提之善意,无根谤法及余,乃更易惟觉法师,改以星云法师为拈提之主要对象。
证严法师早年极罕讲禅,然近年来观察彼诸讲禅、教禅之圣严、惟觉、星云二大法师,皆是同以无念、离念之灵知心,作为禅宗证悟之标的,心中认同其说;复因藏密喇嘛拜访证严时之言谈中,所说之悟--明光大手印--亦复如是,同以一念不生之觉知心作为真如心;由是缘故,证严法师亦随之主张:觉知心若能一念不生,即是佛法中之开悟,便亦略事修学一念不生之功夫,便亦自以为悟,便认为:觉知心一念不生而常起欢喜心,行诸布施等世间善行,永不退失欢喜心,便是初地菩萨。便敢以常见外道见所证之如是意识心,造作《心灵十境》一书,以世间法境界而讲解大乘十地菩萨之证量,藉彼书对其信众暗示:证严法师之证量至少已在初地以上。
如是以尚未证得如来藏、未入七住位,未得根本智之凡夫身,以尚未断除我见之凡夫身,以尚未证得声闻初果之凡夫身,以尚未证得道种智之凡夫身,而邀圣位菩萨令名,藉以巩固信众对其生信、继续恭敬支持;复又妄自无根诽谤余及正法,是故亦应列入拈提对象中,加以举例辨正,令慈济功德会之三众弟子皆知证严之落处,皆知证严已犯方便大妄语罪,以免因读其书之后,随之同犯大妄语业;复因证严法师严重诽谤余所弘传佛之正法,成就谤法重罪,已然毁坏此丘尼戒,失其出家戒及菩萨戒之戒体,成就地狱重罪,已非佛门之僧宝。
星云法师亦复如是,无根诽谤余所弘传佛之正法;今年来复又极力倡导“禅净密三修”,继续支持西藏密宗之邪淫法义与行门,已成故意破坏正法之严重行为;如是身口意行,已经丧失出家戒及菩萨戒之戒体,已非佛门僧宝。是故今年公案拈提之内涵,以星云及证严二人之谬见为主要。至于493至511等19则,与圣严法师有关之公案拈提,乃是去年所写《宗门正义》打印之余分,转入今年《宗门密意》书中者,于今年出版之前,略予修改:于极少数文句中兼评星云与证严二人。合予说明如上。
佛光山既于去年十一月,派二法师来见我会某师,期望藉由某师影响于余:不再评论星云大师之谬误法义,停止出版《学佛之心态、佛教之危机》等二书。既欲达成如是目的,则当以星云法师之身行口行,公开表示悔过,令众了知平实法义非是谬说,令众了知平实非魔,令众知悉星云以往所说乃是无根谤余及法,以免世尊之正法于弘传时多所遮障。然而至今年余,星云法师迄无如是补救之正行,复又多作文过饰非之愚行,并无丝毫改过之善意,乃竟单方面期望余之正法受其诽谤之后,默然不举其谬,单方面期望余之坐视众生被误导。如是不肯面对自己之过失加以修正,只欲他人单方面漠视彼无根诽谤正法、无根诽谤贤圣、严重误导众生之恶行;知是心地非直,绝非出家法师所应有之心态。
今将此事公诸于世者,亦欲令佛教界诸方大师知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君子 当 慎始、慎独,何况人天所归依之佛教法师?更当谨言慎行,莫以为人神皆不知彼等所造诸事。”诸护法神皆非镇日昏昧眠梦而不理事者,若有严重破法之事,当事人复堕于老好人之乡愿心态、刻意隐而不告者,诸护法神亦将有所作为,岂能坐视不理?举凡一切佛教内外之人,对于今时及未来佛教正法所作诸事,若将产生重大影响者,护法龙天善神断无坐视而默然不理者;彼诸大师莫以为所思所造恶行,皆无人知之、皆无神知之。
此书出版之前,距星云、证严二人无根谤法谤余已二年余,而彼二人都未针对如斯过失,稍作补救之措施,是故今年公案拈提书中,以彼二人为主要对象,加以举证辨正,并叙因缘如上,令众周知:非是无因无缘而作如斯等事。今以《宗门密意》出版在即,合叙缘起如上,即以为序。
菩萨戒佛子平实居士谨序
公元二00三年芒种序于喧嚣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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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一二则 翠微恶水
京兆终南山 翠微无学禅师 初问丹霞:“如何是诸佛师?”丹霞咄曰:“幸自可怜生,须要执巾帚作么?”师退三步,丹霞曰:“错!”师即进前,丹霞曰:“错!错!”师翘一足,旋身一转而出,丹霞曰:“得即得,孤他诸佛。”师由是领旨,住翠微。
投子问:“未审二祖初见达摩,当何所得?”师曰:“汝今见吾,复何所得?”
一日,师在法堂内行,投子进前接礼而问曰:“西来密旨,和尚如何示人?”师驻步少时,投子又曰:“乞师垂示。”师曰:“更要第二勺恶水作么?”投子礼谢而退,师曰:“莫垛却。”投子曰:“时至,根苗自生。”
师因供养罗汉,有僧问曰:“丹霞烧木佛,和尚为什么供养罗汉?”师曰:“烧也烧不著,供养亦一任供养。”又问:“供养罗汉,罗汉还来也无?”师曰:“汝每日还吃么?”僧无语,师曰:“少有灵俐底!”
星云法师举示古德一偈:“莫说他人短与长,说来说去自招殃;若能闭口深藏舌,便是修行第一方。”以谈“闭口修行”,开示云:《平常人我相处,最忌的就是谈论别人的是非、说人长短,说来说去只有自己遭殃,因此佛教里就教我们“静坐长思己过,闲谈莫论他非。”因为……。我们闭口藏舌,不说是非闲话,却不是要我们连好话也不说。一般人自赞诽他,当然不可以;一般人自谦、赞美别人,我想这是非常好的。……我们每天对人说了什么话,如果可以少说人家的是非,也少说人家的长短,便是修行第一方。修行不一定要闭起眼睛,也不一定是在哪里礼拜、在哪里打坐,赞美别人其实是最好的修行。眼睛看到人,行个注目礼,给人微笑、给人欢喜,这些都是最好的修行。尤其在修行里面,口最容易修行。念佛固然是修行,赞美别人、说别人几句好话,这个也是最好的修行方法。因此你想要有修养,先修口;世界上哑巴最不造口业,不过哑巴心里面瞋恨也不行,所以我们口里面说人好话,心里面对人要恭敬,心口如一,这是处世第一方。》(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48~49)
平实云:星云法师如此言语,乃是平实十余年来所奉行者;尤其出道早期,完全奉行;乃至有人问及月溪法师之法道,问及星云、圣严、惟觉、自在、元音……等法师居士之法道,平实悉皆赞叹,从来不置否定之语,此即是星云所开示者:“我们闭口藏舌,不说是非闲话,却不是要我们连好话也不说。”然而吾人以诚待人,却招来自在居士之否定,却招来惟觉之否定,却招来圣严之否定,却招来诸多弘法者--包括星云法师--之否定。星云法师作是语已,当于平实之人、之法义“说几句好话”,不料却反自己“说好话”之语,而无根加以诽谤。
近年来,为因应法鼓山、中台山……等道场之私下否定诽谤,而于书中作诸破邪显正等事时,平实未尝以只字词组,言及星云与证严二人法义上或身口意行之过失;并皆曾赠拙著供养之;然而终亦不能免除彼二人之私下攻讦、无根诽谤,无故招来星云与证严二人之否定,乃至私下加以“邪魔外道,其法有毒,随萧平实修学者将同堕地狱”等无根诽谤之语。如今所观,星云法师如是开示言语,其实正应责成自己而身体力行之,不应责成座下弟子、亦不应责成他人力行之,自身言行不一故,正是自身所应当力行者故;星云法师自道应当心口如一故,自道赞叹他人乃是处世第一方故。
然今观乎平实法义,与三乘诸经完全符契,丝毫无异;而平实身口意行,迥异邪魔、迥异外道;为法、为众生而义务付出金钱与精神劳力,心无所求,不受供养、不受顶礼、不作宣传、不求名闻,无可讥评。反观星云法师所说法义,却是崇尚印顺所弘传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法,奉行印顺之人间佛教邪思;如是邪法正是严重破坏佛教正法,铲除三乘菩提根本之邪魔外道法;复以新闻媒体广作宣传,复又自己设立两种新闻媒体:报纸、电视台,广作宣传。星云法师以如是手段成就大名声已,翻以印顺之邪魔外道法而广弘传,以如是邪行邪见,翻谤弘传佛教正法者为邪魔外道、为有毒之法;如是扭曲事实,于应赞美、应支持者,翻诬谤之,云何可以训示他人“凡事赞美、心口如一”?
星云法师数十年来,倡言八宗共弘,是故数十年来对于藏密之法亦私下弘传、力行之;而藏密之法,究其根本乃至枝末诸法,皆是邪魔之法、皆是外道之法,乃是以双身法淫乐四喜之理论与宗旨,贯串其全部理论与前后一切行门,是故藏密所修诸法之境界,皆与佛法完全无关,平实今已举示证据于《狂密与真密》共四辑书中,并一一辨证其邪谬所在,如今事实俱在,人人可稽。而星云法师主持佛光山数十年来,私下弘传藏密邪淫之邪魔外道法,亦与藏密人士往来密切。星云法师既同时倡弘藏密之法,而藏密之法则以双身法为主,以双身法贯串全部理论与行门,以淫行之四喜为即身成佛所修证之主要标的;吾人于此,不免产生合理之怀疑:星云法师究竟曾否与女弟子合修过双身法?因此导致当年白色恐怖戒严时期之杂志新闻,敢于冒死而作报导。彼星云法师必须就此对外公开说明。
彼若言有,则本质已非佛教法师,则是已经严重毁破声闻比丘根本重戒、已经严重毁破菩萨十重戒之根本戒者,已成地狱种性,自身已无比丘戒及菩萨戒之戒体,实质已是严重破戒之在家人,已无资格评论任何人。若彼言无,是否有覆藏之罪?复过半月之后即成僧残重罪,再半月之后即成波罗夷罪,除原有破戒之性罪及戒罪外,重加一重复藏重戒之重罪,必入地狱。所以者何?修学西藏密宗二十余年,一向与藏密喇嘛往来密切之大师,亦曾于白色恐怖之戒严时期,被杂志举示“人事时地”而报导性丑闻者,若言不曾修过双身法,或言不曾于指上自修乐空双运--手淫者(请详《狂密与真密》二、三辑),诚属难以令人置信之事也,大众皆可对此产生“合理之怀疑”也,藏密行门专修淫乐四喜故。
佛光山十余年来,于所办法会中,于奉迎佛牙及佛指舍利之重要活动中,亦皆将藏密邪淫之喇嘛安置于最重要、最显著之地位,并对新闻媒体渲染为“金刚法师”,以之作为佛牙、佛指舍利之重要护持者。由上述种种事实以观,究竟谁人方是邪魔外道?究竟谁人所弘之法为有毒之法?究竟依谁学法者会于舍报后堕入地狱?有智之人自能明辨,岂受星云法师一人之言所遮蔽耶?岂受星云表面之伪善面目所遮蔽耶?由是缘故,说星云非是心口如一之人也!由是缘故,星云所言“赞美他人、常思己过、莫论人非”等事行,自身皆未能做到。乃至最严重之破坏佛教正法、诽谤佛教正法之严重行为,乃是佛教出家法师所绝不可轻犯之行为,乃是法师之基本行止,而星云法师对于破坏正法、诽谤证悟贤圣等事,却身自任之、口自说之;翻于书中作是空言以训弟子,故示慈悲有德之表相,复有何义?究其事实皆是心口不一之行故。
平实多年来,不断劝说诸方大师:应当殷勤进修基本定力,应当建立正知正见,应当早日勤求证悟如来藏,达成禅宗开悟明心之基本目标;后又于书中示以悟后进修之内容及次第。是故年年作是公案拈提,继以诸书宣示三乘菩提正理,以告诸方大师及与学人。复又付嘱会中同修:凡有新书出版,皆寄赠之。然而前年中,星云法师来函婉拒平实之赠书,函中亦隐寓“大师教导后进”之意,委婉劝谏平实莫论他人法义正讹,并开始私下否定平实之法道;是故平实吩咐停寄书籍,然终未曾起不悦之心,未曾片言只字论之,不论公开场合抑或私下言行,都无一语见责。
然而星云法师去年竟联合证严法师,对诸政治人物及与徒众,同时开始无根诽谤于余,诬为邪魔外道、诬为法义有毒、诬为必下地狱,如是以凡夫身而行如是事于余身余法。如是之行,已显示星云法师之言行不一,与其书中所劝勉于弟子,示现有德之相者,严重相违;亦成就破坏正法、诽谤胜义僧之重罪。
今者平实仍旧本于初衷,且劝星云法师:莫再无根谤法谤人,以免舍寿时后悔莫及。更当速求临济本宗之见道,莫再信受印顺法师否定如来藏之邪说,莫再配合印顺邪说而否定临济宗门之如来藏正法。更当速与藏密断绝往来,公开宣示:不再弘传藏密邪淫荒谬之外道法,公开忏悔往昔私下修习双身法之地狱罪--假使曾经修之。如是行已,更当日日佛前痛忏往日之非,誓不复犯无根谤法谤人之过,否则腊月三十不久到来,救之不及,勿怪平实未曾好意先言。为示正理,便举翠微恶水公案,共诸学人话禅:
京兆终南山翠微无学禅师,于悟前参访善知识时,初问丹霞禅师:“如何是诸佛之师?”丹霞禅师咄曰:“在自己身中那么分明的现前,却还不知道,还得要在别人座下奉水执帚、服劳役作什么?”翠微无学禅师闻此一言,便退三步,丹霞禅师却道:“错!”翠微无学禅师闻言,以为退步错误,便又进前,不料丹霞禅师更说道:“错!错!”如是连下两错。翠微无学眼见退后进前皆错,乃又翘起一足,旋身一转便出方丈,丹霞此时却道:“若道是悟得,倒也可以说是悟得了,只是辜负了他们诸佛了。”翠微无学禅师由于这个缘故,而领会宗门意旨,后来住持正法于翠微山,时人谓为翠微无学禅师。
这翠微无学与丹霞天然禅师这一幕,来来往往之间,却真似荣总长青楼内精神病院里偷跑出来者;他二人若不是古来已经大有名气,是共所公认之大禅师,若是示现在今时,恐仍将不免平实所受之讥,恐仍将被少见多怪之初机行者斥为神经病、乩童起乩也。只如翠微无学游历诸方,只知禅门机锋表相,便将偷学来底这几招,用来参访丹霞禅师,取出来应对进退一番;如是前后倒也合辙,只是不知其所以然。
野狐学久了,心中不免起疑:究竟是阿哪个? 虽然疑嘿著,终究不敢鲁莽承当,恐堕大妄语罪中,只得继续参方,期望可以渐渐理出个头绪来。这回遇到丹霞禅师,也是走运,如是应对进退之间,丹霞禅师看他是个根器,不舍有缘,欲令大兴佛法,便尔指示,方得悟去,不枉翠微无学多年参方行脚辛苦。
只如翠微无学退三步,丹霞道错;进前三步,亦复下伊两错;后来旋身一转,步出方丈,丹霞却道即是得悟;究竟这中间,有什么玄机?致使丹霞印可之?星云法师既是临济宗之传承者,于此不可不知也!否则出世说得临济禅,岂非正是诳骗人家女男者?法之传承何在?且道:退步进前皆谬,云何翘足转身而出,便得即是?竟是什么道理?可还道得么?
复次,既道是悟,云何又道翠微无学如是悟去,已是辜负他诸佛苦心?此中道理何在?星云法师既是临济宗法脉传承者,还知其中缘由么?若也不知,即是愧对临济义玄祖师之不孝子孙,何得到处说临济禅?败伊临济义玄名声?更写种种讲禅之书,将临济门庭破败之窘状公诸于世?更将遗于后世? 且道:翠微无学如是一悟,什么处是辜负伊诸佛之处? 若也不会,来觅平实问取时,平实甫见,劈面三十竹如意,更大骂云:“正当发足初离佛光山时,便好与三十棒!也免辜负诸佛。”
后来翠微无学禅师住持于翠微山,投子大同禅师为求证悟,前来问法:“未审二祖初见达摩时,究竟有何所得?”翠微无学禅师反问道:“你今天来拜见我,又有什所得?”后来别有一日,翠微禅师正走在法堂内,投子禅师进前接足礼拜,拜已,乃又问曰:“祖师从西方来到震旦之秘密旨意,和尚是如何开示于弟子的?”翠微禅师闻此一问,便停住脚步一会儿,投子禅师不会这个机锋,以为翠微禅师不肯开示,遂又请求道:“乞求师父垂示。”翠微禅师见伊不会,便责备道:“还要第二勺馊水作什么?”投子禅师不敢再问,便重新礼拜道谢,退身而下,翠微禅师吩咐道:“你可别自己埋没了。”投子禅师答道:“时节因缘到来的时候,我自然就会了,智慧自然就会出生。”后来投子大同禅师以此而参究之,果然因此机锋便得悟去,成为诸方大师皆不敢小觑之大禅师;乃至牢关亦拘限不得伊,是故赵州老人亦曾前往论道、作家相见。后来投子禅师因学人问道,曾如是开示末后句:“最初明不得。”流传至今,平实往昔亦曾举之。
翠微禅师一日因为供养某一阿罗汉圣像,有一僧深觉奇怪,便问曰:“丹霞禅师对于修证最高的佛,尚且不甚恭敬,竟然烧了木佛来取暖,和尚您对于距离佛地还很遥远的阿罗汉,为什么却要供养他?”翠微禅师答道:“其实丹霞禅师何曾烧著佛?根本就不曾烧著;我如今又何妨供养阿罗汉?正供养时又何曾供养著?如是尽管供养也就是了。”那僧闻翠微禅师恁么道,乃又问曰:“您供养这阿罗汉,不知这阿罗汉来不来受供?”翠微禅师答曰:“你每天还曾吃著饭么?”那僧闻之不解,无语应对,翠微禅师乃诃责曰:“没有几个是灵俐底汉子!”
只如丹霞烧木佛,其徒弟翠微无学禅师却供养阿罗汉圣像,正是颠倒之事例;凡此皆是因应时机,故作种种不同之示现,如是教化学人。 丹霞烧木佛,何曾烧著佛?正是应机施教之事!每见学佛人,执著表相,但见俗人穿著僧衣,便道是大修行人,纳头便拜;若见诸地菩萨穿著白衣,便侧头斜视之,无有丝毫尊重,不辨真假僧宝。此事自古已是如是,是故诸大阿罗汉见维摩诘大士时,无人肯礼拜伊;世间学佛之人亦复如是,不肯礼伊等觉大士。然而维摩大士不曾因此见责,往见诸大阿罗汉,欲为其宣说深妙法前,尚自伏地一一先行礼拜,令其心喜,不生烦恼,然后方为说法;彼诸阿罗汉见维摩大士礼敬于己,亦无一人回礼于地,只是立受维摩之礼拜。是故今时佛弟子之不敬诸地在家菩萨者,亦是必然之事,无可厚非。
然而祖师设教,必须观察因缘,随事方便而改易之,不可一成不变也。是故丹霞见僧执著木佛表相,不敬各人身中自性佛,不敬法身佛,乃取名贵木佛烧之,乃于佛殿中小便,更道:“何处无佛?教我去何处解手?”欲令亲证各自之法身佛也! 翠微禅师则反之,欲令众人莫轻伊罗汉,所以者何?谓罗汉虽未能明禅宗祖师所悟般若,不入菩萨正位,难晓禅师智慧;而诸俗人尚且不知解脱道正理,何况能知禅师所悟般若正理?何得以错悟之凡夫身,轻伊罗汉之解脱道修证?由是故意供养罗汉圣像,教令诸徒不得轻视三乘法中一切圣者。
然而烧佛一任烧佛,终究不曾烧著;供养罗汉一任供养罗汉,终究不曾供养著;既如是,何须问佛之是否被烧?何须问罗汉是否前来受供?但于烧佛之时,觅取自性佛便得;但于供养罗汉时,觅取自性罗汉便得。 只如正当烧佛时,佛在什么处?正当供养罗汉时,罗汉在什么处?还有道得者否?
今时平实且要问尔星云法师:尔星云既是临济一脉“正宗”,既是佛教“正统”,云何不传临济正法?却传印顺所弘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却认同印顺否定临济正法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如今且要问尔星云法师:每年供养临济祖师时,临济祖师还来不来?若是来者,来在何处? 若道不曾来,平实便赶上佛光山去,劈面三十竹如意! 且道尔家临济祖师在什么处? 颂曰:
莫说他人短与长,说来说去自招殃;
若能闭口深藏舌,便是修行第一方。
临济禅宗是正脉,星云若证显佛光;
未入临济宗门时,开口道禅尽粗糠。
劝尔星云第二勺,恶水当喝莫嫌脏;
会得平实馊水恩,从此行履不踉跄。(增句瑞鹧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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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一三则 道吾坐卧
潭州道吾山 圆智禅师 姓张氏,幼依盘和尚受教登戒;预药山法会,密契心印。
因沩山问云岩:“菩提以何为坐?”云岩曰:“以无为为坐。”云岩却问沩山,沩山曰:“以诸法空为坐。”沩山又问师:“怎么生?”师曰:“坐也听伊坐,卧也听伊卧;有一人不坐不卧,速道!速道!”
沩山问师:“什么处去来?”师曰:“看病来。”曰:“有几人病?”师曰:“有病底,有不病底。”曰:“不病底,莫是智头陀否?”师曰:“病与不病,总不干他事,急道!急道!”
星云法师开示“性海自足”之义云:《在佛教的唯识家把心叫做“识”,就是认识的“识”。我们人有八识:眼耳鼻舌身意,更有末那识、阿赖耶识,可以去分别世间、认识世间。这八识比作田地,在八识田中可以生长各种的植物、稻谷米麦。另外,“识”又比作海,识海无边,在八识的大海里面也藏了各种的东西。“巨海茫茫性海清”,就是大海茫茫,但是我们八识的性海、自性的海,应该是清净的。“何分江渠与沟坑”,管你所谓百川汇归大海,世间上的一切都是从我们“唯识所辨、唯心所现”。世界的现象既然是和我们心识的本体融汇一起的,那么“归来一滴曹溪水,洒向云厨味自珍”。你求学读书也好,求法问道也好,当你回来的时候,所获得的知识与佛法,就好像六祖惠能大师在曹溪,不少人到他那边去求法,所得到的曹溪的法水。你做什么?你要把它好好受用,要把它消化融汇贯通,运用到你的生活,运用到你的世间来。》(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26~27)
平实云:星云法师误会佛法极为严重,竟将能分别、能认识之觉知心─意识─认作第八识阿赖耶识,竟公开解释:“佛教的唯识家把心叫做‘识’,就是‘认识’的‘识’”,却不知唯识家所说之真实识、根本识,乃是第八阿赖耶识,而非第六意识;复次,唯识家所说之阿赖耶识,乃是无始劫以来本离见闻觉知之心,乃是从不思量、从不认识六尘诸法之心,而不是星云所说能认识的识,不是星云所说能知能觉的意识心。阿赖耶识自无始劫以来,一向离见闻觉知、离分别,恒而不审,故名无分别心,此是佛门四众所共认之法义;然而星云竟说:“更有末那识、阿赖耶识,可以去分别世间、认识世间”,违背般若系诸经所说,更违背方广诸经所说。亦违二乘诸经--原始佛法四阿含意旨--令离觉观之无余涅槃成为有觉有观之境界,则涅槃即非绝对寂静。
星云竟将本无分别、恒而不审之阿赖耶识,说为能分别、能认识之觉知心,以能分别、能认识之意识觉知心取代阿赖耶识。以如是颠倒 佛说之意旨,而广为宣说、流通;以如是常见外道之法,而说为临济禅宗所悟之法,说为佛教证悟者所悟之法,本质其实是常见外道法,焉得说之为佛法?如是以常见外道法而取代正确之佛法,正是藏密一向所行“李代桃僵”之手法,同出一辙,根本即是佛门内之外道。
星云法师又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别人有过失,你可以私底下劝他,但是你不能一直在背后宣扬他的过失;如果给他知道了,他会刻骨铭心地记恨你,这就是在人际的应酬关系上不要做懊恼的事,也等于佛教里面讲菩萨畏因、众生畏果。》(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26~27)
然而星云口中虽作是说,其实心中根本不畏恶因,绝非真正之菩萨也。所以者何?星云既然对政治人物及诸徒众指称平实是邪魔外道,又指称平实之法有毒,又指称随平实学法者将与平实同堕地狱;如今且以星云自语而问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别人有过失,你可以私底下劝他,但是你不能一直在背后宣扬他的过失,为何汝星云法师不直接指正平实法义之过失?为何一直在背后宣扬平实没有过失之‘过失’?”
而今平实引经、据理,证明法义之无讹;多年来又复不曾评论汝星云法师之法义邪谬及身口意行,明知汝谬而又隐忍不言;云何汝星云竟背后不断无根诽谤平实之法义?无根诽谤平实?
复次,坊间传闻星云法师与诸女众合修双身法,数不在少;亦曾有杂志明文登载,指证姓名、时地历历;汝佛光山二十年来复又推广藏密之法,然而藏密之法自始至终皆围绕于男女双身修法上,以淫触之第四喜长受淫乐为修证标的、作为即身成佛之果报;历次法会中,藏密喇嘛亦皆被星云置于最重要之位置;佛光山并且公开宣称八宗共弘,复有慈容(?)比丘尼于人间电视台上公开宣称西藏密宗亦是佛教之真正宗派,从来不曾掩饰弘扬藏密邪法之事实。
今者平实却摒除双身法,破斥双身法,破斥邪淫杂交之藏密;为防有人编造性丑闻而无根诽谤个人、牵累正法,故将拙荆每日全天携在身旁,十年来悉皆如是,藉以防微杜渐;复又同皆不受钱财宝物供养,不作宣传以邀虚名。如是清净自守,法义又复正真,于教于理悉皆无谬,复又全力破斥外道邪说,努力弘传 世尊正法;如是净行,竟被星云法师诬蔑为邪魔、诬蔑为外道、诬蔑为法义有毒。复又不肯依自所言:私下规劝平实;而竟私下不断无根诽谤。正是言行不一之人也。如是之人,绝非畏因之菩萨也;一切畏因之人,尚且不敢稍起如是邪行之心念,何况身口行之?然星云竟以凡夫身而力行之,无根诽谤证悟之在家菩萨,乃至无根诽谤正法为邪法;如是之人焉可是畏因之菩萨?如是之人正是自己口中所言畏果之众生也!须待果报现行时方知畏惧之人也!
凡我佛门学人万勿愚痴效行之,莫学星云将意识心认作佛心, 佛以第八识如来藏为真心故;莫学星云无根诽谤正法及弘正法人,如是作为乃是一阐提之重罪,舍寿后须无量数劫作地狱身,长劫身受地狱尤重无间断之纯苦,后转鬼道受诸苦受多劫,再转畜生道中多劫受种种苦,然后初回人间时,尚有种种余报苦受,《楞严经、阿含经》中佛语俱在,当自警惕。如是长劫受诸尤重纯苦,衡于一世之名闻与利养,孰轻孰重?思之立判!何须以一世之名闻利养与我慢,换取未来无量世之尤重无间长劫纯苦?星云法师既非盲聋之人,复是教人以“智慧”之法师,竟不能计此,谓之为愚人,不亦可乎!
心口不一之人,难免他人举证说之。学禅之人则当以直心行事,欲悟真心者,唯以直心方能得悟故;若堕意识心中者,尚难证悟,何况星云之堕于意识我所境界中者,焉有悟缘?由是缘故,便举道吾坐卧公案,共诸学人说禅:
潭州道吾山 圆智禅师,俗姓张氏,幼时依止于盘和尚受教及登戒;后因参预于药山禅师之法会,是故密契心印--证得第八识如来藏。
因行脚时与沩山、云岩互相过从,一日道吾禅师欲探知他二人悟之深浅,便问云岩:“佛菩提是以什么为宴坐?”云岩昙晟答曰:“佛菩提以无为为宴坐。”云岩答后却问沩山灵佑禅师,沩山禅师答曰:“佛菩提是以诸法空为宴坐。”沩山答后却又返问道吾禅师:“那你又怎么说呢?”道吾禅师见伊二人其实仍然还不懂禅,便开口道:“坐也由著他坐,卧也由著他卧;可是却有一人从来不坐也不卧,赶快说出来!赶快说出来!”那沩山灵佑与云岩昙晟二人,当时尚未悟入,皆道不得。
只如维摩诘大士道宴坐,古今错悟阿师,无人会得,至今更有未开眼阿师,乱解维摩诘经,共同误导众生去也!只如佛菩提若以无为为宴坐,则二乘圣人亦应得佛菩提,云何却未曾得?却闻之茫然? 佛菩提若以诸法空为宴坐,则维摩经中诸阿罗汉亦皆是亲证诸法空者,不应惧于探视维摩之疾,云何却个个违佛所命、推辞不就? 只而今,诸家大法师,个个示现上人相,个个出头宣说上人法,自道已知、已证上人法,更有出头宣讲《维摩诘经》者,如今且要请问尔等:佛菩提以何为宴坐?还解得么?
或有大法师具胆来问者,平实但向伊道:“来也听尔来!去也从汝去!却有一人一向无来去!会么?”若道会,平实却一把揪住伊前襟,逼问道:“速道!速道!”大法师闻平实语,若拟开口,平实早知是只野狐,便一把推出门去,更送拄杖一枝;且向伊身后撂下一句:“路上小心走好!” 若是好答者,且携手同入书房,奉上无生茶一杯,且要勘伊解喝不解喝?
一日沩山灵佑禅师问道吾圆智禅师云:“去了什么地方回来?”道吾禅师答曰:“去看病回来。”沩山问曰:“有几个人生病?”道吾禅师答道:“有生病了的,也有不曾生病的。”沩山闻道吾恁么道,便问曰:“那个不病底人,莫非就是圆智头陀你吗?”道吾禅师岂受沩山如是一问,便道:“不管是有病的,或是不曾病的,从来都与他无干,他究竟是哪个?快说!快说!”沩山当时亦无下文,方知悟之深浅,确有千差万别,不可等视齐观也!初参、重关、牢关之设,岂偶然耶?
如今星云法师既私下向人数度言道余法有毒,自道是正法,以证悟之大师自居,而今且要问尔星云法师:患众生病底是星云?不是星云? 若道病与不病都不干伊事,且道伊在何处? 且饶尔星云法师三年之中对此问试下一语,不急于一时。 然余料尔三年后依旧下不得语也! 颂曰:
宴坐幽寺非干禅,无为法空亦复痴;
能坐能卧策五马(注),会得山门迎大师。
诳唬闾阎人莫知,妄解禅诗是死狮。
诸洲来去弄鼓吹,解得赶尸真法施。(调寄瑞鹧鸪)
(注:古时太守出行时,得御五马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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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一六则 道吾不识
潭州道吾山 圆智禅师 师闻僧念《维摩诘经》云:“八千菩萨、五百声闻,皆欲随从文殊师利。”师云:“甚么处去?”其僧无对,师便打。后僧问禾山,禾山代云:“给侍者方谐。”
师下山到五峰,五峰问:“还识药山老宿否?”师曰:“不识!”五峰曰:“为甚么不识?”师曰:“不识!不识!”
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下禅床,作女人拜曰:“谢子远来,都无只待。”
星云法师举偈:《世事纷纷如闪电,轮回滚滚似云飞;今日不知明日事,哪有工夫论是非。》随后开示云:《……。有两句话说:“今晚脱下袜和鞋,不知明日穿不穿。”今天晚上上床都不知道明日能不能起来,在这样无常的人生岁月里,哪里有时间去论长道短呢?》(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36~37)
平实云:既然如是,则星云法师应当专心致志于临济禅之宗门证悟,应当如救头燃,汲汲营营、如丧考妣而参究之,何须以凡夫身分而顾虑一世之名闻利养,见人便说平实之短长?更作无根谤法之愚行?明日起不起得床?自己尚且不知;死亡前后之许多过程,自己亦不知;死已往何处去?自己亦不知;死后将如何面对此世所造之业?亦复不知;焉有时间继续营造名闻利养、夤缘政治势力无根诽谤正法?乃至无根诽谤弘扬正法之人?是故星云如是开示,应当命侍者每日晨昏为自己各诵三遍,以自警惕,从此不应再背地里说平实长短也!否则腊月三十日到来,阎王老子不免要计较大师之舌头短长也!
星云法师随即又开示云:《在禅宗史上有一位懒融禅师,他有一天烧饭时,柴火里的烟熏得他眼泪鼻涕流个不停,旁边的人看到不忍心,说:“禅师!你把眼泪鼻涕擦一擦。”懒融禅师回答说:“我哪有工夫为世俗的闲汉来揩拭鼻涕。”他连揩拭鼻涕的时间都没有,为什么?因为他专注于自己本分的工作。人最要紧的是把今天要做的事在今天做好,“今日事,今日毕”,不要把今天的事摆到明天,把现在的事摆到将来。人生苦短,岁月无多,要办的事情越快办完越好,越早办完越好。我想做人只有把自己内心想做的做好做完,才是最要紧的,其它就可以不必计较了。》(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36~37)
平实云:星云法师根本就不懂临济禅,却爱讲临济禅,以邀开悟之令名,非是有智之人也。一切有智之人,欲示证悟之前,皆必先行衡量自身之悟是否正真?是否完全符合三乘诸经之理?确认已,然后方敢出世说禅道悟。岂如星云之以未悟、错悟,完全不符三乘诸经之世俗言说,而敢冒膺证悟贤圣之位?复又顾虑名闻利养而故谤真悟之人,如今难免他人之拈提,处处显示败阙;今时悔不当初,而为时已晚也!
星云上举公案,实非彼说之意,星云自生错解,更说来梓行流通于大众,将自身未悟之把柄交付天下人手中。懒融禅师之言者,实乃为大众破除我见、身见,开示大众:一切色身皆是俗汉;于此一语中,亦兼示禅门密意。非因“专注于自己本分的工作”,故而无暇为色身拭涕也。如是公案,一语之中亦有为人之处,然而绝非星云法师错以意识心作为如来藏真心者,所能知之也!是故星云解释此一公案时,便显示其言不及义之本质。学人若欲亲证大乘般若真实义者,当从禅宗公案入手;然欲亲证之前,必须先行建立正确之知见,而后缘熟之时,方有悟处。由是缘故,平实年年拈提公案而举示于一切大师与学人。今者再举道吾不识公案,共诸大师学人商量:
潭州道吾山 圆智禅师,一日闻僧唱念《维摩诘经》云:“八千菩萨、五百声闻,皆欲随从文殊师利。”道吾禅师便问彼僧云:“此诸未悟之菩萨与声闻罗汉,随从文殊菩萨欲向甚么处去?”其僧闻道吾禅师之质询,根本不知道吾禅师意在何处,无以答对,道吾禅师见伊不会,举杖便打。后来有僧举此公案以问禾山禅师,禾山禅师代那僧答云:“应当说是给侍者随从,如此方谐道吾禅师之意也。”
只如彼诸菩萨及与声闻大阿罗汉,个个深惧维摩诘居士,不敢受 佛之命前往探病;后来 佛命文殊前去,众人深知如是二位等觉菩萨相见,必有一番法义往来言论,欲闻妙法,是故个个欲随文殊前去。只如道吾禅师问道:“此诸菩萨及与声闻随从文殊菩萨到什么处去?”如今诸方老宿,还有人答得否? 尔等四大法师既然个个敢出头道禅,示现知解禅宗之禅,且请断看!究竟随文殊到什么处去? 若有大师答言:“到维摩诘居士家去!”平实且劈面五爪金龙,更问:“到什么处去?”若犹不会平实意,便推出门去,闭门不见。这等汉子,救得有什么用处?
道吾禅师一日下山到五峰禅师处相见,五峰问云:“还识得药山老宿否?”那药山惟俨禅师明明是道吾之师父,是道吾法身慧命之父母,然而道吾却回曰:“不认识!”这不识之理,平实解说已多,今时广有多人知其道理。五峰禅师明知故问曰:“为甚么不识?”道吾禅师却答曰:“不认识!不认识!”
只如药山老宿明明是道吾之法身慧命父母,为何却道不认识?或有大师来言:“道吾禅师之意,乃是在说明药山禅师之法身无形无色,故不可认识。”平实便当头一棒,趁出门去。或有大师来言:“道吾之意,乃是在说:自己的法身如来藏,离见闻觉知,所以不识药山。”平实亦是一棒打出门去,如是之人,皆是错会临济佛法之人,于临济禅门家风,有什么巴鼻?
或有个缘熟之人前来,举此公案而问道,平实只是向伊道:“不识!不识!”如是四字之下,且要教伊会去,此后便得出世住持正法,播扬大教去! 且道:此中关键在什么处?会得此中关键,便知道吾答道“不识”之意。
复有行脚僧来问:“如何是和尚家风?”道吾禅师却下禅床,故意作女人拜,向那僧道:“谢谢您那么远来看我,我这里却都没什么可以招待的。”
且道:道吾作女人拜,意在何处? 一切男人女人作礼,岂有二法?道吾何妨作女人拜?平实又何妨作男人礼?是故或有大师来见,平实且正经八百顶礼大法师;顶礼已毕,起身却要问伊大法师:“会么?”若不会平实意,便好取杖趁出门去! 若道会者,却牵伊手,同入书房,问伊无生茶底道理,问伊茶中无生法忍妙理;进得书房奉茶之后,若发现是个野狐,却要缚却伊手脚,饿伊半日,而后平实亲自奉食自手喂之,如是亲手喂伊三永日。三日后却要问伊:大师尔这三日里,曾吃得喝得否? 若道曾吃得喝得,却要继续缚住伊,且教众同修每日轮流来喂伊,每日喂罢便作是问;平实且无恁么闲工夫每日陪伊吃喝拉撒也。只如道吾言:“都无只待。”却是何意?究竟道吾意在言外?意在言中?还有大师道得者么?何妨断看! 颂曰:
人生无常,大师训言莫道人非;
时移势易,风势变幻焉免折邪麾?
大树丛林,人道佛光少辉。(注:佛光山建于高雄县大树乡。)
想当年政坛夤缘,气吞诸方谁追?
只而今,困处法城,赢得四众同悲。
朔望犹记,寻常训徒:慎口莫流蜚。
不堪回首,佛光山中,道吾不识谁窥?
问平实,佛法寻常,且弄鼓吹。(调寄永遇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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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一九则 云岩非眼
潭州云岩昙晟禅师 师作鞋次,洞山问:“就师乞眼睛,未审还得也无?”师曰:“汝底与阿谁去也?”曰:“良价无。”师曰:“有!汝向什么处著?”洞山无语;师又问曰:“乞眼睛底是眼否?”洞山答曰:“非眼。”师咄之。
师问尼众:“汝爷在否?”尼曰在,师曰:“年多少?”尼曰:“年八十。”师曰:“汝有个爷,不年八十,还知否?”尼曰:“莫是恁么来者?”师曰:“犹是儿子。”洞山闻云:“直是不恁么来者,亦是儿子。”
星云法师以“口号”为题开示云:《达摩西来一字无,全凭心地用功夫;若要纸上谈人我,笔影蘸干洞庭湖。 达摩祖师当初从西天印度到我们中国来,是带著心里的禅道来的,他没有带语言文字。要紧的是禅和道不在语言文字上,是在心地来用功。比方我们讲修行,修行不是嘴上喊口号,也不是身体上在那里做个样子的打坐礼拜,那只是一种形式;形式固然有需要,最主要还是心里面的所得。你心里面有没有慈悲忍耐的力量?你心里面有没有般若智慧?所谓“六般若蜜、四无量心”,你心里面具备了这许多慈悲喜舍、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自然会形之于外。在纸上谈人我、辩是非,是没有用的,语言文字也只是表达的一种方式,它不是道,不是禅。过去有一个国王……(故事,略之)。所以这种只有语言文字的空欢喜,不是心里的功夫,笔影蘸干了洞庭湖都没有用,最主要的就是要知道祖师西来意──心里的那么一个慈悲喜舍。》(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50~51)
平实云:如今台湾四大山头之住持法师与信徒们,有何人不是在喊口号者?镇日里喊口号:“人间佛教、净化人间。心灵环保、净化人心。提升人的品质、建设人间净土。理事圆融,事事圆融。回归佛陀本怀,回归原始佛教……”,大家提出种种口号;然而其实皆是本位主义者,提出口号之目的,只是表显自己与他人之不同、之超胜罢了;却又一一违背 世尊之教诲,违背原始佛教之经典所说,违背 佛所制定之戒律,违背 佛所训诫少贪、少恼、清净自修、不募集大量银钱、出家众应远离男女淫行,在家众应远离邪淫……等;如是处处违背佛诫,而提出种种口号,目的只是募集大量钱财,建造自己与少数弟子所掌控之佛国、之人间净土。
如斯大法师等人,率其四众弟子,以种种口号,号召不知情之在家信徒,为其所用,大力劝募,建造自己所掌控之“佛国净土”以后,却用来弘扬常见外道之法,却用来抵制 世尊之真正佛法,并诬蔑为邪魔外道法。 如是无根诽谤正法,不肯信受正法已,却又每日黄昏立在佛前忏悔业障。 如是抵制正法已,却又每日晨朝立在佛前发愿:愿证无上菩提,愿得值遇真正菩萨,证得般若实相。 如是抵制正法,诽谤 佛遣来受生弘法之菩萨已,却又每日立在佛前,恳求佛菩萨别派菩萨前来传授正法、前来救度之;及至别派菩萨受生于人间,二三十年后出世弘传正法时,却又抵制诽谤之。 如斯等人,诸佛菩萨亦复无可如何,每日闻其祈求已,亦唯有苦笑怜悯而已,不复有所能为也!无法救之也!
是故,平实今日责彼四大法师、四大道场:皆非真实弘扬佛法者,皆非如实修行佛法者,皆是高唱口号者,皆是每日佛前忏悔而每日继续造诸无根谤法之大恶业者。彼等诸人,根本无心于真正佛法之修证,只是以佛法为口号,藉以聚集人脉、钱脉,挤压诸多小法师、小道场之弘法空间,令佛教资源广为彼用,为彼掌控,如是而已。是故,真实可以助其证悟般若之正法出现在人间时,彼等悉皆不肯信受,悉皆暗里百般诬蔑与抵制;由是缘故,平实指称彼等四大法师皆是每日在佛菩萨圣像前唱口号者。
如今且喜星云法师于书中公开倡言:“比方我们讲修行,修行不是嘴上喊口号,……。最主要还是心里面的所得。你心里面有没有慈悲忍耐的力量?你心里面有没有般若智慧?……。最主要的就是要知道祖师西来意。”由是缘故,平实今时且在此处呼吁佛光山之一切四众弟子:应当努力以所有善根功德,回向临济禅之证悟;莫再追随星云法师所说言语而专在世俗法上用心,亦莫追随星云法师以意识觉知心作为实相心,亦莫随星云法师无根诽谤真正之佛菩提正法、真正之解脱道。所以者何?谓真正佛菩提道之见道,即是临济禅宗之开悟故,临济禅宗开悟所明证之实相心是第八识如来藏故,绝非星云所证之觉知心故,星云错以意识觉知心认作实相心故。
星云于书中更言:“最主要的就是要知道祖师西来意──心里的那么一个慈悲喜舍。”如是将意识心之心所“慈悲喜舍”,误认作祖师西来之真正意旨,却不知此一能够慈悲喜舍之觉知心,正是常见外道所主张“常住不坏”之意识心;却不知慈悲喜舍只是意识心之心所法。如是未悟言悟之人,提出种种口号,而广作劝募,建造金碧辉煌之佛光山、西来寺、本栖寺等世界各国富丽堂皇之寺院,说为人间净土,藉以成就大师之表相;本质却只是佛门内之常见外道,误导座下四众弟子同入常见外道法中。彼虽如是而行,平实十余年来未尝片言只字破斥之;然彼却以如是常见外道见之凡夫身,无根谤余、无根诽谤 世尊正法,今时莫怨平实加以拈提。今时星云虽知正法威德力之广大雄浑,然已无力能救也;小根小器之行径,无根诽谤之恶行,皆将随于余书之流通天下,而广为天下人所知也;故说星云个人以佛光山道场及徒众之多广为恃,而小觑正法之威德力,勇敢造作破坏正法、压制正法之愚行,非是有智之人也!由此亦可证知星云非是真悟之人也!一切真悟之人悉皆不敢造次、不敢造作如是事也!
如今且藉星云之语,以劝佛光山四众弟子:“当速寻求真实证悟佛法之道,当速忏悔往昔随同星云所造无根谤法之大过,勤作补救诸行;勤作补救诸行已,然后发愿求悟佛菩提。”由是缘故,今举云岩非眼公案,共诸佛光山学人说禅:
潭州云岩昙晟禅师,一日作鞋之时,徒弟洞山良价禅师当时犹未曾悟,上来问道:“弟子前来向师父乞求慧眼,不知道能不能证得?”云岩禅师反问曰:“你的慧眼又是给谁去了呢?”洞山答曰:“我良价不曾给别人啊!”云岩禅师便又问曰:“你既然有眼!到底放到什么处去了?”洞山闻云岩这么一问,却无语可答;云岩禅师见洞山不会,乃提示曰:“你向我乞求眼睛底心,是不是眼?”洞山答道:“乞求慧眼底心不是慧眼。”云岩禅师却咄之。
众生颠倒,一向如是;每欲将能见诸法、能悟实相之妄心意识,变为所悟之实相真心;每将真心与妄心混为一心,每欲藉诸禅修方法而将妄心转变为真实心。洞山彼时未悟,亦复如是,不知慧眼者乃是意识心之智慧所生智眼,更欲离却意识觉知心而另觅慧眼;不知佛法其实是以意识觉知心去寻觅同时同处之第八识如来藏;一旦觅著如来藏之后,意识觉知心即是慧眼所依之心也,慧眼即依意识心而生起。然而觅见真实心之意识心─各人之意识觉知心─每日皆在,不曾失去,由是缘故,云岩禅师反问洞山:“汝底眼与阿谁去了?”
洞山初学禅道,终究不知云岩之意,是故云岩又提示曰:“那么你现今正在向我乞求慧眼底心,是不是眼?”洞山答道非眼,云岩乃又斥之。是故,一切学人悉当了知:欲证佛菩提者,皆莫将觉知心之分别性灭却,且将觉知心之分别性安住于了了分明之境界中,随时随地依正知见,观察本离妄想妄念之第八识如来藏何在?以此觉知心之分别性而寻觅一向皆离见闻觉知之第八识如来藏,以觉知心之分别性而寻觅一向皆是清净性、一向皆是常住涅槃之第八识如来藏何在?万勿效法星云与圣严…等人,成日里静坐而求一念不生;纵能终日一念不生,依旧是眼而非真实心也;纵能终日一念不生,依旧是意识境界而不能了知自己之如来藏何在也!意识心永远是第六识故,如来藏乃是本来即已存在之第八识故,第六识与第八识心永远不可能互为转易故。
一日,某尼众来参问佛法,云岩禅师乃问曰:“你家爷爷还在否?”那尼师回曰在,云岩禅师又问曰:“有几岁了?”尼师答曰:“已经有八十岁了。”云岩禅师却问曰:“你还有另外一个不是八十岁的爷爷,知道吗?”那尼师回答曰:“莫非就是这么来的人?”云岩禅师教示曰:“这么来底人,还只是儿子而已。”洞山当时已经证悟,闻此现成公案后,便说道:“就算是不这么来的人,依旧只是儿子,仍然不是那个无年岁的爷爷。”
只如禅门之内问答无数,有时道是,有时道非;同一件公案之中,却有恁多淆讹,直教那些未悟错悟之人,永无可以下嘴处,个个又怕又恨公案;印顺法师之众多门徒们,便管禅宗公案叫做“无头公案”,彼诸印顺门徒等人,悉是未悟之人故,于诸证悟祖师之公案,彼等皆无从说起故。
既然“达摩西来一字无,全凭心地用功夫”,尔星云法师何不且再试行前时封山之举,合寺僧众权且静心结禅安居,安心闭关参禅?若不如是,尽作困狮之斗,终究不能于般若实义如实宣说,终究不免平实年年拈提,面子更不好看;如是未悟示悟、不解禅而又好说禅,以凡夫知见而又好乐无根诽谤正法,于己、于诸弟子,复有何益? 然而星云既不肯公开忏悔无根谤法谤人之大恶业,亦不肯封山潜求证悟之道,继续以诸邪见广泛误导众生,如是欲冀平实之隐忍不言、不加拈提者,难可得也!
佛光山四众弟子皆当了知:星云法师所言“心里的那么一个慈悲喜舍”,乃是意识觉知心之心所法,尚非心所法所依之意识心,与实相心第八识如来藏迥异,非是禅宗祖师西来之真实意旨也,亦非是临济义玄禅师之真实意旨也!是故平实恳劝佛光山之四众,应速建立正知正见,然后自求临济禅师之真实意旨;若能证得临济义玄禅师所悟意旨,意识觉知心便得发起慧眼乃至法眼,斯乃正办;世俗法上之唱颂、全球建造金碧辉煌之寺院、静坐修定……等法,皆与证悟实相无干,不须跟随星云个人在此世俗法上用心也;若不如是,浪掷钱财、一生空过事小;随于星云法师造作无根谤法,抵制正法;或以钱财护持星云,而使其得以将钱财抵制正法,其过则大,悉皆不免成就破坏佛教正法之共业故。佛光山诸多出家二众,以及遍布全球之在家信众等人!且听平实之诚实言,以此正知正见自救。 颂曰:
恁么来,如是去,禅门正真古今誉;
乞眼者,正是眼,原来爷是妪。
挥笔影,勿沾墨,还约洞庭相遇;
画舫里,船歌晚,爷孙不相觑。(调寄更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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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二○则 沙弥承当
药山 高沙弥 师初参药山,药山问师:“什么处来?”师曰:“南岳来。”山曰:“何处去?”师曰:“江陵受戒去。”药山云:“受戒图什么?”师曰:“图免生死。”药山云:“有一人不受戒,亦免生死,汝还知否?”师曰:“恁么,即成佛何用?”药山云:“犹挂唇齿在。”便召维那云:“遮跛脚沙弥不任僧务,安排向后庵著。”
药山又谓云岩、道吾曰:“适来一个沙弥,却有来由。”道吾云:“未可全信,更勘始得。”药山乃再问师曰:“见说长安甚闹?”师曰:“我国晏然。”药山云:“汝从看经得?请益得?”师曰:“不从看经得,亦不从请益得。”药山云:“大有人不看经、不请益,为什么不得?”师曰:“不道他无,只是他不肯承当。”师乃辞药山住庵。
星云法师举他人偈云:《多年古镜要磨功,垢尽尘消始得融;静念投于乱念里,乱念全入静心中。……。佛教徒念佛,为什么要念佛?佛要我们念祂作什么?主要是用念佛的方法,来认识自己心中的佛。佛教徒也拜佛,佛要我们拜祂作什么?主要的是用礼拜的方法,把自己心里的佛拜出来。打坐也是一样,要来认识自我。好像身体脏了要洗,衣服脏了要洗,洗了以后才干净。我们的心脏了,心被烦恼无明弄脏,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 “静念投于乱念里”,我们每天生活在胡思乱想的妄想里面,也就是生活在虚妄之中;要用正念来对付妄念,要自己树起正念----正确的观念、正确的见解。有了正念,才能对付那许多妄想杂念。其实真正的修行学道,正念还是在用力,还是有心,还是有执著,最好把自己安住在无念里面,万事无念,一切勾销。所以我们以正念治妄念,以静心治动心。“乱心全入静心中”,是要我们不要在闹情绪的时候决定事情,不要囿限于自己的成见,要用自己的本心,那个光明的心镜照出一个本来面目。》(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54~55)
平实云:星云法师其实根本就不懂佛法,基本佛法都误解了,如何能说禅、讲禅?竟也写作禅书,出版《迷悟之间、禅诗偈语》等书,为世人讲禅。然而书写得越多,禅讲得越多,便越败露自己悟错之事实,越发败露未悟示悟之凡夫本质。已经自我曝露错悟之凡夫本质已,偏又不肯尊重他人,偏又不肯对于与自己有善意之人和睦相处;真悟者曲意尊重之,而星云错悟者却翻对真悟者作无根诽谤,诬为邪魔外道;以错悟之凡夫身而对真悟者所弘正法,诬蔑为有毒之外道法,谓人曰:“若随萧平实修学者,将来必随其下堕地狱。”
有智之人悉有自知之明,方是世俗法中之智者;如今星云既不能就平实众多书籍中之任何一书,提出法义错误之指正,自身所说又复完全同于常见外道,翻对真悟之人横加无根诽谤;由是缘故,今时遭逢平实拈提之,乃是自作自受之愚行,尚非世俗法中有智之人,则佛法中二乘圣人所不能知之般若智慧,更无论矣!
星云法师教示四众弟子云:“念佛之主要目的,就是要认识自己心中的佛;拜佛的目的是要把自己心中的佛拜出来”,然而星云自己心中之佛,却至今未曾觅著;是故所说之真如佛性,悉皆错以意识心之知觉性,作为真如佛性,却成缘起生灭之法,与常见外道所堕完全相同,正是常见外道之徒子徒孙也。
星云又对信众开示云:“我们的心脏了,心被烦恼无明弄脏,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仍然是以意识心作为真心。一切有情众生之真心,皆是常住于“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之境界中,从来本是清净心,不须吾人去加以清洗;只有祂所含藏的我们七识心种子,方是染污者;此七识心现行时,即成染污心。真心第八识与七识同时同处而运行,七识心于贪染境界中起染污心行时,真心虽配合运作,却从来不于六尘万法中起任何贪染心行;根本不须依星云所说之谬见而行:“你要洗,洗一洗、清净的真心才会呈现出来。”若依星云如是邪见而作者,永远不能觅著真心;纵使将七识染污心洗至究竟清净时,依旧是七识心,永远不可能转变为真心,永无可能转变为自性佛也。真心自性佛乃是第八识心故,染污心乃是第六七识故;六七识与第八识心乃是同时同处并行运作之心故,乃是本来已经存在、本来已经清净之心故,非是可以修行而转易变来变去者故。由是“清洗真心”一句,便知星云法师真是不懂佛法之人也。
星云法师以何心作为真心?乃是以意识觉知心处于无念、离念、不起烦恼妄念之际,作为真心。故作是言:“最好把自己安住在无念里面,万事无念,一切勾销。所以我们以正念治妄念,以静心治动心。‘乱心全入静心中’,是要我们不要在闹情绪的时候决定事情,不要囿限于自己的成见,要用自己的本心,那个光明的心镜照出一个本来面目。”由如是开示语句中,已经分明显示星云乃是以无念离念、不起烦恼妄念之觉知心,作为真心,与法鼓山之圣严法师、中台山之惟觉法师完全相同,同堕常见外道所堕之我见中,并无丝毫差异。如是未断我见之凡夫,尚未能证声闻初果,何况阿罗汉所不能测知之菩萨般若实相智慧,云何能知?乃竟不肯与人为善,乃竟漠视真悟者对其所示之善意,反作横加无根诽谤之愚行,真可谓为愚痴无智之人也!
今者明示星云法师之落处已,乃举真悟者之公案,以示禅悟之关节,便举沙弥承当公案,共诸禅子说禅:
药山 高沙弥,初参药山时,药山问云:“从什么处来?”高沙弥答曰:“从南岳来。”药山禅师又问曰:“欲往何处去?”高沙弥答曰:“欲往江陵受戒去。”药山禅师又问云:“你想要去受戒,是图个什么?”高沙弥回答:“图个免掉生死。”药山禅师乃问云:“有一个人都不受戒,却也是一样免除生死的,你知不知这个人呢?”高沙弥答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算是成佛了,又有什么用?”药山禅师开示道:“你这个说法,还是落在言说上,不能算是证悟。”药山禅师口中虽然如是说,心中却认为高沙弥是个真悟之人,也是可以培植的人才,便召唤维那来,吩咐云:“这个跛脚的沙弥,不必派给他僧事职务,安排他到后庵去住。”
后来药山禅师对云岩、道吾二人说:“方才来的那个沙弥,倒是有些因缘的。”道吾禅师听了,便劝药山禅师云:“也不可完全听信他的话,还是得要重新再勘验一番才好。”于是药山禅师乃又来问高沙弥:“我听你说长安那里很吵闹?”高沙弥答道:“我国却是安静得很。”药山禅师乃问云:“你是从阅读藏经而证得的?或是由于请益禅师而证得的?”高沙弥答曰:“不是从看经教得来的,也不是从请益禅师而得来的。”药山禅却反问道:“有很多人都不看经、也都不请益禅师,他们为什么却证不得?”高沙弥答复说:“不可以说他们没有真心,只是他们自己不肯承当罢了。”高沙弥与药山禅师应答无误,亦知自己所悟真实,乃向药山禅师告辞,自己住庵去了。
这公案中,尚未曾见高沙弥之悟处,当因不得明说故,省略其中部份问答之言;其实必有部份问答,致使药山禅师判断高沙弥之悟真实;便如今时我会诸同修之见道报告登载于书中时,必有部份可能泄露密意之文字,被消除之,以免令诸未悟之人阅之,少诸体验,便尔不信,转谤正法。药山恐防伊是听来底,一时犹不肯伊;然私心里却认定伊所私道而未载于文字之应对确属正确。
只如高沙弥道:“恁么,即成佛何用?”是有悟处?是无悟处? 一般人总以为成佛之后,唯有真心,已无妄心;皆是知解宗徒,却与星云一般,以为妄心清洗干净之后即变为真心,即无妄心继续存在;如是之人,何曾知解般若正理?正是凡夫臆想之言也!
若人不信平实之语,前来当面理论,或具文登载者,平实且要问伊:“请问:究竟佛位时,在人间示现之最后身菩萨成佛时,究竟有无六七识妄心?是否仍然八识并行运作?或是唯有第八识真心存在?”彼诸自认为悟之人,如星云法师流类,还能答得平实如是一问否? 是故,一切学人皆当具备高沙弥之知见:不论成不成佛,皆有“本无生死之心”,与“不免生死之心”同时同处,如是配合而运行不辍。若唯有第八识真心存在,而无六七识等妄心同时并存者,则般若慧将何所附丽?则妙观察智、平等性智、成所作智将何所附丽?岂是依附于虚空而存在者耶?岂是能由第八识真如心而径行示现者耶?
由是缘故,佛地亦仍有“可以”毁坏之六识心等,方有四智圆明示现于人间之德用,方有能说法之德用,方有能受众生请益、受众生植福之德用,方得谓之为佛也!岂以第八识真如而得单独谓之为佛耶?若成佛时,犹如星云之意:唯有真心而无妄心,则如高沙弥所质问者:“恁么,即成佛何用?”星云开示之语意,乃是将染污之六七识妄心转变为清净之第八识真心者故。
然平实此语,非即谓佛地之六七识心,与众生同为虚妄必灭之心也,此谓佛地之第八识真如中所含藏之六七识一切种子,已经悉皆清净故,永不再行丝毫转易故;复因意生身及圆满庄严报身常住不灭,故令可以毁坏(譬如取证无余涅槃)之六七识亦随之而永不灭,然亦不得因此便谓之为真心也,乃是依于十无尽愿、大悲愿,而从第八识真如心中所出生者故,非如第八识真如心之本自得在者故。
是故,一切禅宗求悟之人,悉当了知:一切人皆同是八识心王并行运作者,前七识永是妄心,唯有第八识心方是真心也。是故一切求悟之人,皆当以六七识妄心之见闻知觉性、之思量性,不令灭失,不令住于不能分别之状态中,而以如是本来即能分别、即能思量之见闻知觉性,用来分别自身之真心何在?及至觅得真心已,方知真心从来离见闻觉知,本自清净,从来不在见闻知觉性相应之六尘我所中贪厌,方知真心从来恒住于寂静默然之境界中,从来不曾住于三界六尘境界中。
由是缘故,药山禅师问曰:“闻道长安甚为吵闹。”高沙弥却答道:“我国却是一向都很安静。”药山禅师便知高沙弥确已证悟,能说真如之正确体性者必是真悟之人故。其中正理,平实若不言之,星云法师根本不能了知,竟然以悟者身分、以大师身分,出而说禅、写禅、出版禅籍,更诬谓真悟之平实为邪魔外道,胆子忒也太大! 颂曰:
薙发受戒,生死不免,无奈仍须受具戒;
长安纵闹我宴然,深宫独处谁能诫?
内外信通,炯然无隔,细若丝缕谁得蹑?
洗心革面弃俗业,真人相随柳拂靥。(调寄踏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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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二二则 百颜尊贵
鄂州百颜明哲禅师 洞山与密师伯到参,师问曰:“阇梨近离什么处?”洞山曰:“近离湖南。”师曰:“观察使姓什么?”洞山曰:“不得姓。”师曰:“名什么?”洞山曰:“不得名。”师曰:“还治事也无?”洞山曰:“自有郎幕在。”师曰:“岂不出入?”洞山便拂袖出丈室。
师明日入僧堂曰:“昨日对二阇梨一转语不稔,今请二阇梨道。若道得,老僧便开粥饭,相伴过夏,速道!速道!”洞山曰:“太尊贵生!”师乃开粥共过一夏。
星云法师举古德偈:“理事圆融泯自他,白云飞去了无遮;海纳百川流不尽,空容万象是吾家。”宣说“有容乃大”之理云:《这个世间上,无论什么方面的事情,讲究的要理事圆融。有的人说话做事有理没有事,有的人有事没有理、不合理,有的空谈、无事无理,不著边际;有的人太现实,缺乏远大的眼光,没有合乎人情道理。所以做人处世要顾到理、顾到事,要理事圆融,天理国法人情通通都要能顾到。……。在禅宗里面说:不思善、不思恶,就是得道的时候。
“海纳百川流不尽”,大海所以大,大海的水所以一直在那里流,流不尽的,为什么?因为它能容纳百川。所谓“泰山不辞土壤,所以成其高;大海不择其细流,所以成其大”,所谓“空容万象是吾家”,最要紧的是要能包容。世间上最大的东西是什么?最大的是虚空。因为虚空大,它能包容万物,因此我们要像虚空能包容万物,能容纳异己、准许异己者存在。》(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64~65)
平实云:星云法师对他人说法,以及自己之身口意行,看来是有两种不同之标准:对人说法时,要求他人“要像虚空能包容万物,能容纳异己、准许异己者存在。”然而对他人时,则不能包容他人,不肯容纳异己,不肯准许异己者存在。是故平实虽明知其法义邪谬而仍包容之、容纳之,准许其继续存在弘传而不曾在言语及文字上拈提之;然而星云却对平实加以排斥,无根诽谤为邪魔、为外道、为法义有毒。如是事实,已显示星云其人之心口不一、表里不一也!
复次,禅宗或大乘佛法中所说之理事圆融,绝非星云在世俗法上所说之理事圆融也。世间法上之理,迥异佛法中所说之理;世间法上之理者,乃谓世事中之是与非;佛法中之理,则是专指法界体性之实相。而今星云竟将世事中之是非正理,取来附会于佛法中,取代佛法中之法界体性实相之理,如是浅化佛法、将佛法世俗化,以误导真欲修学佛法之人,其过大矣!故说星云其人,其实不懂佛法理事圆融之理。
真知理事圆融之理者,绝不误解《坛经》而作是说:“在禅宗里面说:不思善、不思恶,就是得道的时候。”然而六祖当时情况紧迫,事出无奈,故有不思善恶之方便说;彼诸未悟之人如星云、惟觉、圣严、证严者,不知其中密意,便以为觉知心不思善恶之时,即转变成真心第八识。由如是误解故,彼四大法师悉皆同以如是误会所得之邪见,开示于座下四众弟子;如今星云亦写入书中,开示于大众,益发显其错会之事实。(欲知六祖不思善恶公案之内情者,请详阅拙著公案拈提第一辑《宗门正眼》第39、40则,及第90则之举示,此处容略。)
如今星云认为:觉知心不思善、亦不思恶时,一念不生,不起烦恼妄想时,即是真如佛性;认为静坐至如是不起心念之时,即是禅宗之证道、得道时。堕于我所之中,如是境界正是我所故--正是觉知心我所有之境界故。堕于我所,而不能了知我之虚妄者,乃是我见具足之人,焉得是禅宗证悟之人?乃竟示现上人法,以凡夫知见而来函劝谏于余。余仍隐忍而不言之,继续包容之,彼竟以言语无根诽谤余法及人,心口不一,焉得是真悟之人?如今更将自己所见之“禅宗得道”邪见,公诸于世,笔之于书,流通天下;如今天下学人已可尽知其“得道”之邪谬也!
是故,一切欲求证悟大乘般若之人,皆当亲入禅宗修学,禅宗之学正是般若之真见道故,正是大乘佛法般若之最速入门处故。便举百颜尊贵公案,共诸大师学人说禅:
鄂州百颜明哲禅师,一日因洞山禅师偕同师伯神山僧密禅师到鄂州来参访他,便问洞山曰:“阇梨是从什么处来此?”洞山答曰:“我是从湖南来此。”百颜禅师又问曰:“湖南的观察使,他姓什么?”洞山答曰:“他没有姓可说。”百颜禅师复又问曰:“那他名叫什么?”洞山同样答道:“他也没有名字。”百颜禅师又问曰:“那他还做不做事?”洞山答曰:“若要做事的话,自然有府幕(秘书与职事)等人去做。”百颜禅师却又问曰:“那他难道都不出入门户吗?”洞山闻此一问,便拂袖走出方丈室。
百颜禅师明日又故意走入僧堂,对神山师侄二人问曰:“昨日我对两位所说的那一转语,还没有完全勘验清楚,今日还要再次请二位再说一说。假使说得清楚,老僧我便吩咐开粥炊饭,与二位相伴、过此一夏,速道!速道!”洞山禅师见伊百颜禅师一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便回答说:“他不出门户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太尊贵了!”百颜禅师闻此一句,确定了洞山与神山禅师真是作家,乃吩咐典座,将彼二人算入僧众之列,开粥炊饭,与他二人共过一夏。
只如百颜禅师问洞山从何处来,是有言外之意?是无言外之意?星云大师还须于此留意好!若于此会得,久后可成人天之师也!
次如百颜禅师又问:“湖南之观察使姓什么?”如是问地方官姓氏已,又问:“观察使名什么?”却是何意?星云法师莫将伊百颜禅师问话当作世俗法上之寒喧也!洞山悟后行脚以来,阅人已多,诸方禅师作略已曾领受,是故闻此二问已,尽道伊无姓亦无名。且道:观察使亦是人生父母养,亦是当朝皇帝所派,云何洞山却道伊无姓亦无名? 星云法师若于此中会得,久后不妨可成度人师,已不堪为度天人之师也!
三如百颜禅师又问云:“那观察使还做不做事呢?”洞山却答:“自有下手等人为伊做事。”却是何故?星云不可将他二人言语,解释作“平常言语、平常生活,什么都不要执著,便是禅宗的禅。”若作是解,且放三十棒,自领出去自打!只如洞山如是答复,是什么意?星云法师若能于此会得,不妨自度,兼且度得身边二、三人,若欲度诸广大众生,终不可得也!
四如百颜禅师又问云:“那观察使难道从来不曾出入门户吗?”洞山甫闻百颜禅师作此一问,便立即拂袖而出,丢下百颜禅师与神山僧密二人,离开方丈室,不复入室。如是,百颜禅师这一问,究竟有何意旨?究竟有什么严重处?值得洞山拂袖而出,再不入方丈室? 且道:百颜禅师意在何处?洞山又意在何处?星云若于此处方才会得,唯能自度,不能度人也!其慧已不堪胜任故。
五如百颜禅师明日复又走入僧堂,更要重勘洞山之悟,验明真假,方肯开粥饭留洞山共住,伴同过夏;便问洞山:“昨日问尔:观察使岂不出入?尔闻言便拂袖而出。我且不肯便此印定你的证悟,还要再问一问你:为何我问岂不出入?尔便拂袖而出?速道!速道!”洞山见伊勘验再三,无比慎重,便实答曰:“因为他就是尊贵到这个地步啊!”那百颜禅师闻洞山如是一语,便完全认可,便吩咐厨下算伊二人在常住众中,开粥饭共同过夏、同道无生语话。
且道:洞山这一句,究竟意在什么处?令百颜禅师直下无语?只得开粥饭共过一夏?星云法师若于此句犹悟不得,早是不堪,早该关闭佛光山,早该再次封山、上下苦参;更哪堪无根诽谤贤圣所弘 世尊正法?愚痴乃尔! 佛光山在家二众既非专业之佛法修行者,我则不问;如今且要问尔出家二众弟子:“百颜与洞山之间,单就湖南观察使,便作得许多文章,流传至今日,平实更又拈之,提问于星云大法师;且道:他二人意在什么处?”还会么? 颂曰:
湖南观察使,无姓复无名;
永劫内里坐,治事郎幕凭。
从来无出入,尊贵人难迎;
共粥一夏中,处处影娉婷。
佛光山上下,若晓使君名;
且将清净瓶,更系正黄绫。(调寄:增句生查子。)
(注:正黄绫者,古时唯有皇帝方得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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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二六则 三平万里
漳州三平山 义忠禅师 初参石巩,未得悟入。后参大颠禅师,方得悟入,后往漳州住三平山。
示众云:“今时出来,尽学驰求走作,将当自己眼目,有什么相当?阿尔欲学么?不要诸余,汝等各有本分事,何不体取?作么心愤愤、口悱悱?有什么利益?分明说:若要修行路,及诸圣建立化门,自有大藏教文在;若是宗门中事,汝切不得错用心。”
时有僧出问:“还有学路也无?”师曰:“有一路,滑如苔。”僧曰:“学人蹑得否?”师曰:“不拟心,汝自看。”有人问:“黑豆未生牙时如何?”师曰:“佛亦不知。”
讲僧问:“三乘十二分教,某甲不疑,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龟毛拂子,兔角拄杖,大德藏向什么处?”僧曰:“龟毛兔角,岂是有耶?”师曰:“肉重千斤,智无铢两。”师又示众曰:“诸人若未曾见知识,即不可;若曾见作者来,便合体取些子意度,向岩谷间木食草衣,恁么去,方有少分相应。若驰求知解义句,即万里乡关去也!珍重!”
星云法师举古德偈:“溪声尽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示人”,开示“自度度人”之意云:《佛法普遍存在“虚空”之中,佛陀的色身当然也有生老病死,但佛陀的精神慧命、法身,流于大化之间横遍十方竖穷三际,无处不在、无处没有。 “溪声尽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你要听佛陀说法的声音吗?你听潺潺溪水,那就是佛陀说法的广长舌发出的声音。 你要看佛陀的样子吗?山色无非清净身,远远的青山就是佛陀的清净法身。
如果用这个道理来推想,无论什么声音,只要你能有体会、有觉悟,小孩子“哇”一哭,你想一个生命的诞生啊!人生是苦,那不就是小孩子跟你说法吗? 打铁卖豆腐,甚至于打架骂人的声音,你会想人间好辛苦、好复杂,因此你想到要学道、要求真。 打人骂人也是跟你说法,甚至于汽车的声音、火车的声音,你如果会听的话,那都是诸佛如来跟你说法,要你悟道。青青杨柳、各色花朵,都是如来的法身,我们生活在如来的法身里面,佛就在我们的当下。
“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示人”,佛陀和我们这么靠近,说法又让我们处处都能听到,夜来的八万四千偈那么多的妙法,那么多宇宙间的道理,为什么不知道运用?为什么不把它好好的去再传播给别人?
我们想到现在的一些人,一学了佛法就关闭自己,就忙自修、自立、自了,是很可惜的。对于佛法的八万四千偈,你将来如何举示人?如何可以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这一首偈语就是要我们时时生活在佛法里面,时时要再能把佛法传播出去,自度度人,自觉觉人,是非常要紧的。》(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80~81)
平实云:星云法师真可封之为“佛门稗官”也!所讲、所写、所印之讲禅书籍,皆可称之为“稗官野禅”也!何故如是?此谓星云其人,举凡说禅讲道,皆同于世俗稗官所说者无异。稗官所说历史,名为“稗官野史”,非是正史;然而“稗官野史”,有时却是较诸正史更为正确之历史,尤其是在暴君当政之时。至于星云所说之禅、所写之禅、所印行之禅藉,则皆是禅门稗官之禅也,绝非真正之禅,故名“稗官野禅”;而“稗官野史”偶有正史所扭曲而由“稗官野史”加以补正、修正者;星云之“稗官野禅”,则是完全邪谬之世俗言说禅、文字禅,绝无丝毫正确之处。
禅门极为平实,本无玄妙可说;众生未悟之前,思之不及,臆之不得,众多世智辩聪者聚头讨论亦不能知,共同研究一生终不能解,故有玄妙;若究真悟者所住无境界之境界,本属平常--极为平凡与实在,从无一丝一毫虚妄与玄妙,自是未悟错悟诸人思之不及,故觉玄妙。由深觉玄妙故,便有“禅门稗官”如星云、圣严、惟觉、证严者流,出现于台湾,非唯星云一人而已。
今者星云开示云:“佛法普遍存在虚空之中”,正是虚空见之外道:以虚空外道见而解说禅理、解说佛法般若正理。当知一切佛法皆在有情各自本有之第八识如来藏中,由如来藏藉种种缘及无明因、业因,而有众生出现于十方三界中,此心名为空性。由有众生流转于三界中,故有觉知心之分别功能,故能参禅而得证知如来藏心,故能从亲证如来藏而了知一切法界之真实相;如是法界之真实相即是佛法,若无众生,则无一切佛法可言;若入无余涅槃,唯余如来藏存在时,则是“无智亦无得”之境界,即是《心经》所说“诸法空相”之意也!即是《心经》所说“一切世间出世间法皆无”之意也!由是缘故,依理而言,即可证知“佛法普遍存在于空性如来藏中”,绝非星云臆想所言之“普遍存在虚空之中”也,佛法迥异虚空外道见故。依理而言如是,依亲证如来藏者而言,一切真悟之人现前所观察者,亦复悉皆如是,迥无所异,绝非存在虚空之中。
今由星云所言“佛法普遍存在虚空之中”一语,即可证明星云其人根本不懂大乘佛法之基本要义,何况能是禅门证悟之人?故说星云法师其人,既非声闻初果人,未断我见故;亦非大乘证悟之菩萨,尚未证得自心如来故,大乘佛法之基本法义尚且不曾知晓故。更道“青青杨柳、各色花朵,都是如来的法身”,则当星云每日吃饭食菜时,皆是吃佛法身,则佛法身应当日日损减,星云之法身应当日日增益,则众生与诸佛之法身皆是有增减之法,非是《心经》所说之不增不减之中道法也!究竟星云所说之理是耶?非耶?彼诸佛光山有智之信众等人,盍共思之!
往昔多年以来,平实常劝彼诸大法师:未悟之前莫说禅、莫解公案,以免自曝其短。而彼四大法师都不垂听,个个自以为悟,复皆自恃名声广大、道场规模宏大、信徒众多,认为信众必定完全盲目相信彼说,自认可以遮盖正法光辉,故作种种强言狡辩,以冀混淆法义之是非。殊不知正法威德无比广大,天魔尚且畏之,何况尔等四大法师凡夫?焉能只手遮天、欺蒙全台四众佛子?欺蒙诸佛菩萨、诸大护法神祇、天龙八部?乃竟无所忌惮而无根诽谤正法!
今者平实举示尔等常见断见落处,一一加以条分缕析,令众周知。四众佛子中固有迷信名师之辈,然非所有佛子悉皆堕于个人崇拜而盲目迷信者,仍有部份佛子唯信明师而不信名师者,彼等必将如是实情渐渐转告同参好友,是故今时尔等四大法师之败阙、之愚蒙,便将逐渐一一为人所知,都无遮掩处!如今平实仍劝尔等四大法师:且息心静虑,勤读平实诸书,每日细心寻觅自心真如。真能十年如是奉行不违者,有朝一日,亲见爹娘时,方知平实不汝欺也! 若不如是,此生终将每下愈况,一日不如一日,日日难是好日;一年不如一年,年年难是好年也!闲言表过,且举三平万里公案,共尔四大法师说禅:
漳州三平义忠禅师,初参石巩慧藏禅师时未得悟入。后又往参大颠禅师,方得悟入;后乃前往漳州,住三平山开法度众。 一日上堂示众云:“如今这些时候出来弘扬禅宗的老宿们,都是学来一些以前四处奔走听来底禅门言语,自己装模作样地笼罩人,取来当作自己所亲证之眼目,与真正的禅悟有什么相同底?那你们想要学真正底禅么?且把那些人所说的种种不同的说法都丢掉吧! 你们各自都有这个本分事,为什么不向自己这边去体会取证?为什么要在那里自以为知,心里愤愤、口中却又讲不出来? 像这样子而说懂得禅、悟得禅,到底有什么利益? 我跟你们大家分明说了吧:如果你是想要知道修行的理路,以及诸圣所建立的方便度化法门,那些自然是有大藏经的教文如今还在;但你们如果是想要证得宗门中的开悟境界,你们可千万不能错用心啊!”
如今台湾一地亦复如是,四大法师及印顺、昭慧、传道、性广…等人,哪个不是背地里“驰求走作”底人?哪个不是依文解义却又自作聪明、乱解一通底?尽学古时底野狐,背地里驰求走作,明里却装作一付证悟大师模样笼罩人;将那些经中的文句、他人所写书中、公案文句中读来底,当作自己证悟之眼目,与禅有什么相干?与佛菩提有什么相干?与宗门底般若智慧有什么相干?
尔等四大法师之中,或有自道是证悟者,或有暗示已悟者,个个示现上人相,广受供养礼拜,聚集大量钱财,打造自己所掌控底伟大佛国;及至宣扬佛法、说得禅、写得禅、出版禅时,平实取来评之,便显露败阙百出。尔等四大法师遭平实评论法义时,个个心愤愤、口悱悱:个个自认是悟,及至平实公开问著时,却又一句也道不得。迄今竟无一人道得。如是走作与笼罩,于自己之道业,于座下弟子之道业,复有何益?而竟至今不肯丝毫改易错误心态!
三平义忠禅师开示完时,便有一僧出列而问:“除了师父上来的开示以外,还有学得禅悟的道路没有?”三平禅师答曰:“却有这么一条路,只是滑溜如苔。”那僧闻之不解,更问曰:“那学人我,能不能小心地走上这条路?”平实当时若在,便急忙出列,且故意不小心滑上一跤,自顾自地步上五观堂,点个点心,便好回寮睡大头觉去,还要与三平禅师搅和作么?无奈那僧不会,三平禅师只得指示曰:“你就不要在那边用心揣摩了,自己去那条苔藓路上走走看。”又有人问道:“黑豆尚未生芽时如何?”三平禅师答曰:“佛亦不知。”平实若闻,但向伊道:“暗如漆!”
只如尔等四大法师各有恁大道场,何不找个雨天时,且赤脚跨上那些苔藓山路走走看?莫问平实滑溜不滑溜!此事方是尔等四大法师眼前最最要紧之事,莫学印顺六七十年来当个大藏经底书蠹虫,成日里啃他三乘经教故纸,又成日里啃他藏密应成派中观见底《密续》,将来作为自己底见解,有什么会处?只是治丝益棼、成就外道邪见罢了,有何眼目可说?
有一讲经僧来问:“三乘十二分教,我都不怀疑;如何是祖师西来意?”正是:遍读三藏十二教,黑豆无芽曾未见;眼暗无光岂能鉴?礼师更求吹毛剑。三平禅师曰:“你家自有龟毛造的拂子,兔角作底拄杖,大德你却藏向什么处?”三平禅师望斜里答去,那僧云何能会?便又问曰:“龟毛兔角,岂是世间实有底物事耶?”三平禅师便指示曰:“若要说身肉的话,你倒是重有千斤;论到智慧,却是连铢两之数亦无。”这话却似云门花药栏、胡饼、绿瓦一般,虽示入处,只是难会;语中却又带著骂人之意,责那僧广大身肉,却无智慧。
三平禅师见众人不会,又不可明讲,得要各人自参自承当,乃又开示众人曰:“你们这些人如果还不曾参见过真正的善知识,那是不应该的;如果是曾经参见过行家的话,就应该在行家那边体会出善知识的意思,就以那些意思,到岩谷间去住下来,也不要去化缘、煮饭,自己检著树木上的果子将就著吃,衣服破了便捡些干草填补著,不要为衣服操心,专心地参禅。能够像这个样子参禅去,才有一些机会能够与禅悟相应。如果尽是到处寻觅善知识而不肯自己去参,落在听来和记来底许多意识知解上的法义文句上,那可就真的是‘万里乡关’回不得老家了!大家珍重!下去休息了吧!”
只如台湾四大法师,个个都出头讲得禅,示现证悟之状;如今平实且要公开问问尔等四大法师:“尔等有谁不是暗里走作、明里笼罩人者?”平实上来所提关节,有请断一断看!
早料尔等个个答不得,平实更作提示与尔等:且莫管雨下多日后,生苔山路滑不滑溜,有请光脚每日上去走几遭。 若肯听平实言,若肯信平实如是等言确是好意;日日行之,十年之后保汝必悟,唯除不信平实诸书所示正见者。 若是勤读平实诸书,并确实履行十年后,仍未得悟者,却来问平实,平实向尔等明说了吧:“尔肉无千斤,汝智有万吨。”还会么? 颂曰:
驰求走作笼罩人,万里乡关是禅狐;
写得禅籍重万吨,般若实智点墨无。
心愤愤,口悱悱,更谤平实是魔徒;
欲寻龟毛与兔角,勤耕心田无一亩。(调寄鹧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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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三二则 德山畜生
朗州德山宣鉴禅师 师上堂曰:“问即有过,不问又乖。”有僧出礼拜,师便打。僧曰:“某甲始礼拜,为什么便打?”师曰:“待汝开口,堪作什么?”
师令侍者唤义存(编案:雪峰义存禅师),存上来,师曰:“我自唤义存,汝又来作什么?”存无对。
师见僧来,乃闭门,其僧敲门,师曰:“阿谁?”曰:“师子儿!”师乃开门,僧礼拜,师便骑项曰:“遮畜生,什么处去来?”
星云法师举偈:“深山毕竟藏猛虎,大海终须纳细流;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开示学人面对“是非”时应如何自处云:《猛虎很凶猛,但是……。大海所以成其大,因为……这是说明我们人如果要大,必须要包容、要能容纳。世间是非之多,主要就是由于我们讲话不慎,制造了好多的是非。烦恼从哪里来的?烦恼是从我们自己争强好胜而来,因为我们不肯输别人、不肯吃亏,太爱讨便宜、争强好胜,所以就有很多的烦恼。贪欲、瞋恨、愚痴、傲慢、怀疑、邪见,这就是佛教所谓的六大烦恼,六种根本烦恼。这一首偈语是……。关于是非,我平常总觉得有个原则,我们第一不说是非,第二不听是非,第三不怕是非。所谓“是非朝朝有,不听自然无”,是非止于智者。是是非非别人嘴中搬来弄去,我何必那么认真?那么计较?所以没有用的人就不会处理环境、处理垃圾,甚至把家里弄得很混乱;有用的人他就会处理是非,解除烦恼,像贪瞋痴慢疑邪见,只要用教里面所谓“戒定慧”,三学四无量心都可以化解的。》(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102~103)
平实云:佛光山若要继续维持大格局,依星云自语,可得有包容心,要能容纳别人。如今平实多年来不曾拈提星云种种是非,亦不曾拈提星云种种法义上之错误,更不曾一句言及早年星云被党外杂志所刊登之种种性丑闻等事;然而星云竟容不得平实宣说完全符合 世尊教义之正法,只因为平实之法义迥异其意识心境之说,只因为平实破斥藏密种种邪法,使其以往修证藏密法门之事行难以自圆其说,是故凭借其佛教界之大名声、徒众之广大、政治上夤缘所得之势力,便自恃无恐,对平实无根诽谤,诬为邪魔外道,诬为法义有毒。如是,星云其人,口说包容,却因私心而对真实法义及人,加以排挤,口是心非,全无包容心,焉得以如是“包容、容纳”之语训示诸徒?更梓行天下以训天下人?
今者平实仍以星云自语劝导星云其人:“……这是说明我们人如果要大,必须要包容、要能容纳。世间是非之多,主要就是由于我们讲话不慎,制造了好多的是非。烦恼从哪里来的?烦恼是从我们自己争强好胜而来,因为我们不肯输别人、不肯吃亏,太爱讨便宜、争强好胜,所以就有很多的烦恼。”且劝星云法师:“未真实证悟却又不肯服输,太爱未悟示悟而讨便宜;争强好胜,欲作天下第一大师、天下第一大道场,则必生起烦恼。复又由于此诸烦恼,导致心中不能安忍,讲话不能忌口,便诬谤平实,制造是非,则难免今日平实之公开苦劝。 补救之道,唯有消除争强好胜之习性:法义不正便须服输,不应再作狡辩。若欲平实停止对尔星云之辨正者,唯有公开认错、道歉,别无他法;所遣座下法师二人来托我会某师,劝余停止如是事相及法义上之辨正者,绝无实质意义可言。继续强言狡辩者,必定欲盖弥彰故,绝无利益。止谤莫如自修:自有过失,则当改之;自身未悟,则当求悟;狡辩之言,终无所益。”
至于平实法义是否有毒?平实其人是否为邪魔外道?自有四阿含解脱道之教典正义为证,自有般若系及唯识系诸多方广如来藏教典为证,自有身行之清净无贪无瞋为证,自有解脱与般若之实证智慧写于平实所造诸书中为证,岂是星云信口胡言所能横加扭曲者? 至于六种根本烦恼之内涵,尔星云至今尚且未能真知。乃至其中浅如邪见五利使中之身见、我见,乃是见道所断之惑;如是粗浅之见道所断惑,尔星云尚且未知,犹堕于“缘起性空而绝无真实体性之意识心”中,执以为真,未曾断得见道所断惑之“身见、我见”,何况能断“边见、见取见、邪见、戒禁取见”等见惑?何况能知断除五利使后修道所应断之思惑?星云自不能知,自不能断,竟于书中教示徒众如何断此见思惑等六大烦恼,正是痴人之说梦者也!
如今平实更以星云自语而劝星云:“关于是非,我平常总觉得有个原则,我们第一不说是非,第二不听是非,第三不怕是非。”是故请尔星云谨守自言:此后不说平实之是非、不听他人妄言平实之是非。
星云既然如是说言:“有用的人他就会处理是非,解除烦恼,像贪瞋痴慢疑邪见,只要用教里面所谓‘戒定慧’,三学四无量心都可以化解的。”是故平实劝尔星云不说是非已,如今面对自己所招惹来之是非,应当实现自语:“不怕是非。”对于自己所招惹来之言语及法义上之是非,不应害怕,应当加以消灭:或者运用名声、教界势力、政治界势力,强压于平实而消灭之。或者运用智慧及忏悔之心─尔星云所言之戒定慧三学及四无量心─而化解之。 未审星云然余此言乎?不然余此言乎?能履行自言乎?或逃避自言乎?能面对实行自己所言乎?或唯能逃避之乎?
是故,论人是非虽易,举证事实则难;论人法义邪谬则易,举证他人法义邪谬之教上理上证据则难;是故,尔星云嗣后若欲再评他人者,当以此事为鉴,莫再犯之。特别是对真悟之人所作诬谤,尔星云舍报之时,纵言无力能受以求免受,仍须勉力自受,乃是自己所作者故,非干他人之事与业故。今劝星云法师已,且举德山畜生公案,共诸佛光山信众,宣说临济正统之禅宗法义:
朗州德山宣鉴禅师一日上堂开示曰:“未悟之人,若开口请问法义,那就有过失;若是不开口问的话,却又错了。”开示甫毕,有一僧出列礼拜德山禅师,德山见状便打。那僧不服曰:“我才刚刚礼拜师父,为什么便打我?”德山禅师答曰:“等到你开口的时候才打你,那我这个师父在禅宗度人的法门上,还能作得了什么?”
老禅师之见地与机锋,由于智慧深利之故,总是迅捷无比,常似石火电光;一般人总是后知后觉、不知不觉,根本无从测度老禅师之见地,亦无从了知其机锋涵意。便似前些年,有部份寡闻少见之法鼓山弟子,见平实在法会上使机锋,见之不解,根本不懂何谓机锋,当场嘲笑平实是疯人、是乩童起乩;如是而言在法鼓山学禅十余年、而言会禅,却成禅门笑话,可以传为千古笑谭也!
只如德山禅师上堂如是开示,究竟有无慈悲为人处? 未悟之人,本该请问堂头和尚:“如何是佛?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如是商请堂头和尚助悟,方是正理;如今德山禅师却教示弟子众等:“问即有过。” 既然有过,理当不问,却又言:“不问者亦是乖违。”且教未悟之弟子众等,欲待如何是好? 不问者有过,尔星云以意识思惟,当可知之,我则不问;且道:问即有过者,过在什么处?尔星云还答得否? 料尔不知也!纵使答得,亦是言不及义之语,不须说与平实知之,免得痛棒。
那僧闻德山禅师恁道,未曾会得德山禅师之意,便大胆出列,出头来礼拜德山;却不料德山见伊出列方才礼拜,便打一棒。那僧以为自己出列礼拜时,正是未问、亦非未问,不当受责,乃提出抗议。殊不知德山之意,那僧犹自未会,合该德山痛棒也! 若有人出得头来,欲待礼拜时,平实早于未拜之前便与痛棒,更哪堪礼拜之时? 真会之人,闻此一语,便知平实与德山之意也!正当尔起身之时,合当了知;若待出头再礼时,更待开口问话时,方才赐棒,早是机迟,哪堪作人师?更何况以人天之师自居? 尔星云法师若来相见,平实且先说话在此:“问即有过,放三十棒!不问亦乖,亦放三十棒!”后日若有缘相见时,须记此语,方免平实劳动筋骨。
德山禅师一日令侍者唤义存(编案:雪峰义存禅师),义存上来见过,德山禅师却道:“我只是叫唤义存来,你又来作什么?”雪峰义存不知德山意在何处,便无一语可供回答应对。
只如,德山明明唤雪峰义存上来,云何上来之后,却道不是雪峰义存?且道:阿哪个是真的雪峰义存? 或有个禅和子来,道来者即是!平实便好取竹如意,劈面打去! 如是打趁不已,打上半里路去! 且道:阿哪个是雪峰?阿哪个是上座?
德山禅师一日见有僧人前来请益,乃闭却方丈门,其僧敲门欲入,德山禅师便问曰:“是谁?”那僧答曰:“是雄狮之子!”德山禅师闻伊恁道,敢自称狮子儿,乃开门放入,欲要见伊手段。那僧见方丈门开,入得门便礼拜德山,德山一见,早知是只野狐,何曾是狮子儿?正当那僧礼犹未起之时,便骑上那僧颈项,逼问道:“你这畜生,去了什么处又来我这里?”
那僧入门方才礼拜,本是礼数周到,德山合该客气些;无奈禅门不讲这些世俗规矩,一切时地就是为了要教学人亲证般若智慧,从来不套交情。寡闻少见之人,便道德山粗鲁,犹似法鼓山久学“农禅”之信徒,寡闻少见故,便责平实为疯子。 只如那僧才刚入门见礼,为何德山却骑其颈?又责为畜生?又问何处去来?竟是何意? 如是诸问,不问佛光山四众弟子,专问临济宗“真得”法脉传承之星云法师,且请断一断!究竟是何道理? 尔若断得,平实道汝有来由;尔若断错,只成个野狐,禅门正理知见犹未梦见在! 颂曰:
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此语星云须自省,勿造是非莫营谋。
劝大师:且开眸,不须诸洲建金楼;
达者畜生到处骑,从来不与人相仇。(调寄鹧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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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案拈提第七辑
‘宗门密意’平实导师著
平实老师著《宗门密意》--公案拈提第七辑 摘录:
第五三七则 洞山语话
筠州洞山良价禅师 僧问:“承古有言:‘相逢不擎出,举意便知有’时如何?”师乃合掌顶戴。
师问德山侍者:“从何方来?”曰:“德山来。”师曰:“来作什么?”曰:“孝顺和尚来。”师曰:“世间什么物最孝顺?”侍者无对。师有时云:“体得佛向上事,方有些子语话分。”僧便问:“如何是语话?”师曰:“语话时,阇梨不闻。”曰:“和尚还闻否?”师曰:“待我不语话时即闻。”
证严法师解说初地菩萨之证量云:《学佛,一定要经过“菩萨十地”这十个阶段。“地”是基础的意思,第一个基础阶段就是“欢喜地”。要做一位欢喜地菩萨,须具备什么条件呢?首先要培养欢喜心,也就是爱心、慈悲心;有了慈悲心,就愿意施舍。不管出力或是物质的布施,抑或以自己所 体悟 的道理去改变他人,都要从欢喜心和爱心开始,然后才能“舍得”,包括舍出金钱、物质与时间。如慈济四大志业能够成就,就是因为有许多的护持者能生欢喜心,才有今天的规模。不过,当然不是保持三、五日的欢喜付出,就算是欢喜地菩萨;而是要经过长时间来考验。不只是这一世,还有无数的来生来世,都要常常“培养”这分真诚的欢喜心。……。所以说,修行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只要在日常生活中,时时培养殷勤的心和欢喜心;有了欢喜心就没有烦恼,有了殷勤之心就不会懈怠,并且脚踏实地精进,就能恒持道心,进入菩萨的初地,也就是“欢喜地”。》(慈济文化出版社《心灵十境》页2、5)
平实云:此辑公案拈提写至此则,正逢当日(2003/1/18)星云法师之“佛经讲座--六祖坛经(第一辑)、菜根谭(第十四辑)”,于人间电视台上播出,现场有千余人、数百人听讲;星云法师于此二“佛经讲座”上曾分别公开宣示云:“我这一生没有开悟。”“当然,我也没有开悟,我也没有成道。”平实于人间电视台播放之节目中亲闻此言。未悉此二讲座为何年何月所讲者,却至今日方始播出;星云法师此时播出此言,是否可解读为“有意消除上人相,不再示现上人法”?仍待余事观察之,不便立作定论。 然平实基于“与人为善”之立场,愿从下一辑起,暂停拈提星云法师,藉此以示余之善意,然后观其是否如实改变、回归临济正法:
一者,佛光山是否公开宣称远离印顺人间佛教之邪思?是否实质上亦摒弃印顺所有之人间佛教邪思谬论?是否远离印顺师徒而不再声援支持护助? 二者,是否公开宣称回归临济禅宗修证内容之如来藏?实质摒弃印顺否定如来藏之邪见?实质否定印顺所主张之意识细心常住不灭? 三者,对徒众公开承认:“以前无根诬谤平实居士为‘邪魔外道、法义有毒、将下地狱’等言语,确为自己之妄说,后不复作。”并落实于此后之言语中,令以前曾闻诽谤之语者悉皆改其所闻。 审能如是,并且永不复犯者,平实将不复拈提星云法师之法义非正所在,从此永置。后若见彼所言确有善处者,亦得拈为实例,举示于书中,赞为正法,以利学人,用示护持;唯除复作无根谤法及谤平实等事。
是故由此则起,改写证严法师之法义邪谬处;证严法师曾与星云法师,于同一周内开始异口同声无根诽谤平实为“邪魔”、为“外道”、为“法义有毒”,并言“随从平实学法者,将来必下地狱”。由是缘故,当拈提其法义邪谬所在,欲令慈济功德会中三众佛弟子悉知,以免诸多佛弟子在慈济修集“功德”之结果,却成为破法者之帮凶--成就了“帮助证严法师破坏正法弘传”之恶业,是故此则公案拈提开始,改以证严法师之邪谬法义而拈提之。
然而星云法师讲座中所言者,互有功过:“开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祖师往往都是十几年、二三十年的参学才能开悟。现在有些人却想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开悟,这种方便面的心态是不对的(依次日之记忆转述其大意)。”有功者谓:学人每存方便面心态,冀求一见平实便得证悟,而不探究自己证悟之因缘是否具足?所谓正知见是否已立、参禅功夫之有无、性障之深浅、福德之厚薄、慧力之高低等。不作如是自惟,便欲平实藉一面之缘而助其证悟,故说彼诸学人实有过失。今者星云法师作如是言,藉以警觉如是缘未具足者,正是功德一件。
有过者谓:若人有智,亲到正觉同修会中护持三宝、护持正法,以此培植深厚福德,复又参加禅净班之长期共修,建立开悟所应具备之正知见,依止诸亲教师而用心广学诸法、藉以提升慧力,殷勤消除性障,亦同时修学参禅时应具备之功夫,及破参之方向与法门。如是次第作已,具足众缘时,亦得短至三、五年内便得开悟明心,能以三乘诸经验证无讹。此等诸缘若犹未熟,则期之以十年、二十年,亦有缘熟得悟之时。而星云法师未言及此,唯言悟之困难,是故有过。然于此后三年之中,若无其余他事,余终不再拈提星云法师法义上之过谬。
证严法师者,乃是不学无术之人:根本未曾知解佛菩提之般若智慧,乃至参禅破参所须之功夫与知见俱无,未得一念不生或净念相继之功夫,未曾破参明心,未证自心如来藏,尚且未入菩萨七住位中,竟敢妄言十地菩萨之证量,以自己之境界而说十地菩萨之证量,藉以暗示大众:自身实已是初地以上之菩萨。复又未曾知解二乘菩提,根本未断我见,尚且未入声闻初果,不具六住菩萨断我见之智慧与功德,而言能知能解佛菩提道之十地境界者,未之有也!故其《心灵十境》书中所言十地境界者,乃是痴人说梦之言,唯得言为梦话尔!此后十数则中,将渐次举之破斥:
证严法师云:“‘地’是基础的意思”,下地固是上地之基础,不许躐等,然而种智中之地义实非如此;证严不知,依己情想,妄自作解,用以阐释佛法名相,则唯显其无知,于自于他悉皆无益。地者,谓境界相;十地者乃是十地菩萨修证无生法忍之境界相,乃是 世尊设教,将学人证悟明心而修学唯识种智,进入初地通达位,成为初地之入地心时,进修无生法忍智慧而至佛地之十种境界相;由此十种境界相之认知,而令佛子得以了知自己之修证位阶─境地,以及随后应进修之目标及法门,故名为地。非唯单谓基础也!
入住初地所须之证量,若真犹如证严所说者,则天主教之特里萨修女,早已是初地菩萨也!若非多生多世修慈、仁民爱物者,于数十年前之落后非洲贫苦地区,以特里萨生活富裕之身分,绝无可能自愿常住于彼,照顾当时世人以为会传染之麻疯病患者。由证严所言初地菩萨之标准而言之,则特里萨修女,应非唯是天主教之世间圣人,亦应是佛教“世间、出世间”之初地圣人也!证严所说之初地菩萨者,唯须多世修集培养慈悲心、欢喜心即可故;依证严所说,若于此世间法上之欢喜心永得不退者,即是初地菩萨故。然而事实上,佛菩提道绝非如此!
复次,证严所说者,乃是倒果为因,此谓:初地名为极喜地,然而初地菩萨之心得极喜者,乃因性障早已永伏如阿罗汉;复因实证无生法忍果,确实了知法界因、具有道种智,通达于世出世间之般若智慧,能知天下一切大师之所堕,由是缘故心生极喜,乃能亲自荷担如来家业;是故极喜之心者,乃是以无生法忍为因而生者,乃是无生法忍果所显现之境界相。证严却不如是,将果地之境界相,取来作为修学之法门;不依入地所应修学之法门内涵而证,却将入地后之果位境界表相作为法门,正是倒果为因者。如是而修,永劫不能证得初地心,尚且未能实证七住菩萨之般若智慧故,何况能成就初地心?由是正理,可见证严法师对大乘佛法之知见,极度欠缺,复又自以为知,严重扭曲而误导众生,可谓“根本不懂佛法之人”也!
复次,经中佛语具载,欲得初地之入地心者,须具四缘:一者无生法忍(八识心王之一一心皆确实亲证、八识心王之五法、三自性、七种性自性、七种第一义,此等已确实亲证者,即是亲证人无我与法无我之初地无生法忍),二者性障永伏如阿罗汉(消除私心、慢心、瞋心),三者增上意乐(已发起菩萨性,绝不与诸方大师和稀泥;并于佛前勇发十无尽愿,而且永不退失此愿,极尽己力而行),四者具足入地所须之福德。此四条件,若缺其一,即非初地之入地心菩萨;饶尔证严法师每日、每月、每年、每劫乃至无量劫中,皆能心生欢喜而行广利众生之事与业,仍是凡夫外道,只能成得世间宗教中之圣人,尚且永远不能为佛教中之三贤位贤人,何况能成初地圣人?其说不通! 由上来所举证严法师所言初地菩萨之证境以观,即知证严法师根本不懂佛法,尚且未能真入二住位中,何况能入初地?而竟敢于书中示人以初地乃至十地之境界!可谓身虽娇小,然而其胆壮过于天矣!
平实说真实言:欲证得上开初地菩萨之境界者,必须依“佛菩提道”之次第而进修之,不可躐等而行。谓须亲于大乘佛法闻熏闻修,建立正知见,并修习十善业道,具足十信位功德;然后始入初住位中广修布施,成就初住满心功德;次入二住位中勤学戒法,严持戒法,成就二住位功德;复入三住位中修习忍法,能忍众生恶心恶行(非谓破坏佛教正法之恶行),能忍闻所未闻深妙正法,不致生起诽谤之心,方得成就三住位功德;次入四住位中闻熏正精进之法义,远离邪精进,成就四住位功德;复入五住位中进修基本之禅定功夫(譬如未到地定、无相念佛、看话头功夫),成就五住位之功德;然后入六住位中,熏修解脱道真义而作观行、以断我见,进修般若实义,闻熏如来藏体性等正知见,闻熏参禅之方向与方法,如是具足六住位之功德已,方能证悟明心─亲证如来藏。
亲证如来藏之后,加以体验,并以三乘诸经加以比对观照无误,心无恐惧而能安忍─确认如来藏真是自己蕴处界等万法之根源,方能成为第七住位之位不退菩萨。于如来藏能确实安忍之后,般若智慧便从此渐次出生,渐次转进上位境界。若能眼见佛性,便入十住位中,世界如幻观立时具足成就,圆满十住菩萨之功德。如是再进修十行位中所应修习之法无我,成就“七识犹如阳焰”之现观,亦具足菩萨性─心性勇猛而能不与诸方大师共和稀泥─满足第十行位之功德。复又进修一切种智法无我智慧,努力救护一切众生离众生相,如是次第进修十回向位应具之功德;从此以去,渐渐能于定中或梦中亲见往世诸事,非因修习宿命通而知;乃至常能如是亲见往世、往劫诸事,由是缘故,十回向位法无我之修证圆成时,“菩萨道如梦”之现观,便亦随之成就,即成十回向满心位菩萨。
以如是十回向位之功德,加以进修上述初地无生法忍之智慧,发十无尽愿……等四种条件之具足,方成般若慧之通达位菩萨;由身入通达位中故,发起极喜之心,始入相见道位中,成为初地之入地心。始从禅宗明心开悟之七住位起,末至初地入地心之通达位止,历经将近一大阿僧祇劫;是故初地之欢喜心,乃是因如是条件之具足而发起;非可由下地凡夫之起欢喜作意而出生,非可由刻意保持欢喜之心以利众生而得成就;是故初地之极喜心,非如证严所说之可用长期“培养”而得发起者。如是初地所亲证之内涵,证严法师完全不知,乃竟倒果为因,以心中起意欢喜而利众生(不须亲证如来藏、无生法忍……等法义,误以为长时以此凡夫知见之欢喜心而利众生),保持欢喜心不退,便可成就初地证量而入初地,误会大矣!
由证严法师如上所述初地证量之严重错误过失,与知见之粗浅,可知证严之不知、不懂佛法,已至极为严重之地步也!如是不知、不懂佛法中最粗浅之二乘菩提解脱道之证严法师,不知、不懂大乘菩提般若之证严法师,以未断我见之凡夫身,竟敢公开解说初地乃至十地之证量,将初地证量加以曲解、加以浅化而说,令人误以为彼已证初地,胆子未免太大!过失未免太重!如是方便大妄语之外,又将原本甚深微妙之大乘佛法,加以世俗化、浅化、凡夫化,异日到得腊月三十时,欲如何面对此业?故说慈济将佛教浅化、世俗化,曲解佛法真实义,已至极为严重之地步,令人不得不正视之!
非唯如是,复因其余缘故,更作无根诽谤正觉同修会正法之事行,妄谓平实为邪魔外道,妄谓平实所弘之法有毒,妄谓人曰:“随萧平实学法者,将来舍报时必下地狱。”由是以观,证严其人对于正法、邪法之分际,尚且未能稍知,是故闻平实所说之彼所未闻法时,心生不忍,加以无根诽谤,则显然不具三住位菩萨之修忍功德,尚未入三住位中,于所未闻之甚深微妙正法不能安忍故;又复不能持戒精严,起心妄谤平实正法,而今平实之正法却普被教界以三乘经典加以检验,证实确为 世尊之正法;证严法师既不能持十重戒中之“不谤法戒”,显见未曾修足二住位之戒行,未曾证得二住位之持戒不犯功德,未曾入于二住位中。虽能尽此一生广劝众生而作布施,充其量,不过初住位尔,我见未断故,二住位之持戒一法仍未曾修证圆满故。
以如是未断我见之凡夫身,仅得初住功德之凡夫身,而藉徒众广大之势力,为求维护名闻声望眷属与社会上及佛教界之影响力,便敢无根谤法、谤人。由是缘故,必须加以拈提,辨正其法义之正讹所在,令众周知。如是法义辨正之作为,功德有二:一者,可令慈济功德会之会员等人,不再盲目崇拜证严其人,将来缘熟之时,即可有缘亲入正法之门; 二者,可令慈济功德会之学人,在可见之未来,回归佛教三乘菩提正法,不致再盲目追随证严法师走入大妄语之地狱业中; 三者,慈济等会员由于了知法义之正讹故,因此亦可不再随证严法师无根诽谤正法,免除误犯十重戒谤法地狱业之可能。以是缘故,平实今日应须拈提其落处之虚妄所在,令慈济大众悉皆了知。举已,便以洞山语话公案,共慈济会员中久学佛法之人说禅,或有悟缘亦未可知:
筠州洞山良价禅师因一僧问:“承蒙古来大德曾有如是之言:‘家里人相逢的时候不必擎出来,只是稍微举示意思之时,便知道对方是真实证悟真心’的时候,究竟是如何呢?”洞山禅师闻言,乃双手合掌,复又顶戴于头上。
禅宗这些个祖师真是奇怪,行为举止尽似疯子、乩童;无怪乎印顺、昭慧等人要说中国禅宗祖师证悟之公案是“无头公案”,总是令未悟及错悟之人没个头绪可寻故。只如洞山合掌顶戴,是当面擎出?不是当面擎出?是知有?抑是不知有?尔证严法师还道得么?试道看! 如是四问,一切七住菩萨皆知,不必初地方知;如今证严法师既以地上菩萨之果证,暗示于众生,敢出书说得地上菩萨之证量,应早已了知如是般若之总相智慧也! 亦应有智有力,能轻松答得平实如是等问,如今有请证严大菩萨试道一句看!天下人要知地上菩萨之智慧也!慈济众多会员大众,亦欲略知尔证严大菩萨之无生法忍智慧何在也!
一日,洞山禅师勘问来访之德山禅师侍者:“从何方来?”侍者回答曰:“从德山来。”洞山禅师又问曰:“你来我这里要作什么?”侍者答曰:“我是为了孝顺和尚您,所以到来这里。”洞山禅师有心帮助,乃又问曰:“那我问你:世间什么物最孝顺?”德山之侍者未曾会得,故无所对。
只如孝顺一法,乃是世间中事,洞山禅师云何却取来问德山之侍者?孝顺与不孝顺,俱是世间法,儒家常所言之,列于三纲五常之中;亦是中国人所最重视之人伦要法。然而禅宗既是解脱生死之出世间法,复是出世间之般若大法,云何洞山禅师却取此孝顺一法,以问德山之侍者?却是何意? 如今证严既是大菩萨,对此不可言不知也!且道:世间什么物最孝顺? 料尔大菩萨答不得,平实且向尔道:一切世间中,皆是如来藏最孝顺。 平实如是明言已,尔证严大菩萨依旧未能会取洞山禅师之意也! 然我会中诸已悟之人,不必平实如是明讲,便已能知洞山禅师之意也!如今尔证严大菩萨、大圣人,还会么?
洞山禅师有时对众开示云:“体会到了佛法向上一路之大事,方能有一些说话的资格。”当时有一僧便出问:“那么如何是说话?”洞山禅师答曰:“正当在说话的时候,上座你是听不到的。”那僧不解洞山禅师意在何处,便又问曰:“那和尚您听不听得到?”洞山禅师答复曰:“等我不说话时就听到了。”
只如洞山禅师道:“语话时,上座不能闻得。”为什么如是? 既是语话,当知应于语话时闻,为何却是不说话时方能闻得? 那洞山禅师老婆为伊,可怜那僧依旧不会;有朝一日,证严“大”菩萨百思不得其解,或者来问平实时,平实但向证严“大”菩萨言:“我正说话时亦能闻得,洞山禅师正说话时亦能闻得。”洞山禅师只是慈悲老婆为伊,故意说个正说话时不闻之语,平实却反其言。 这其中关节所在,多所淆讹;平实拈来,必令证严(几地?)大菩萨更增淆讹也!然于我会中已悟之菩萨言之,殊无问题可言:本来如是分明,何须更言? 颂曰:
培养欢喜心,劫尽难破无明壳;
万众合掌顶戴,会得犹似可。
最孝顺者是真子,随逐曾未舍;
会得洞山语话,方知般若德。(调寄好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