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法师聪明伶俐,尤其佛学院林立,加以宝岛富庶,多发心供养出家僧众,礼敬三宝,学佛之人更广披海内外。然反于此者,则是有些出家人于佛智,不生信受;宁可信乎学术界之异说,互相引非义以为义,谬圣义而以为当然,于修证付之阙如,于诸经典不能通达,无能晓窥如来意旨,徒以口舌论义而为盛事;若真能说然不能行处,则无可怪哉;以佛法修证,非是一生可期,如何可以娑婆恶世众生而作希求?然诸众法师既披圣衣,发心出家,当非为名闻利养,当以为有真佛法可以追求,当以为佛法真正无上,当以为佛陀智慧无有众生可以过之,所以出家;然而今日对于佛陀所宣讲的般若唯识,异于小乘阿含诸理,则说不予以信受,此何谬其理!
是以《阿含经》即说三转法轮,何可说无?既然佛陀有说,各法轮圣义不当轻忽,以小乘无学尚不作更易,如是三次集结,与会俱解脱者众,如何今日更说各法轮所道,必无深义?此理不当!如是出家,不信佛法,不信佛语,以为唯有小乘诸法方为真真实,以为《阿含经》得可谓唯一正法真实,视之为根本佛教,乃至说原始佛教,如是不信三转法轮义理,岂是佛子当为?
若以为然者,虽信佛语,转三次法轮;何以如今佛学院所上的信条,竟是将佛法中的二转法轮的「般若性空」,说成是「性空唯名」,此何义哉?将「般若性空」等视之为「唯名」,这是轻贱佛法;佛法不是戏论,佛法既然有三转法轮,俱载于小乘经典,就是有三转法轮的事实,如果这般自以为通达佛法,乃至说小乘法绝对正真的出家众们,连《阿含经》都无有信受,则请问您们到底相信什么?和您们所想的相同,就相信;和您们所知的不同,就不相信,乃至全力否定;如果这是修学的态度,于世间儒家也是视之为愚人,何况今日所谈的是修学佛陀正真法义,出世间的无上大道呢?这种态度只会多有苦果可尝,以佛法是甚妙极甚妙,甚深极甚深,如此殊胜大法,本不遇于此娑婆恶世,然因本师 释迦牟尼佛悲愿所致,无舍于众生,方有示现盛事;今日诸众以为见解过人,不过空腹高心,所说皆悖佛理,不符大乘法。
如是之人以「性空唯名」遮遣般若深义,更以「虚妄唯识」破坏唯识正理;前以隐喻「有名无实」,后而直说「虚妄不真」,如是正式于千载后,指责佛陀所说不为正理;除非立论之人士为盲眼于中文,否则如何不晓得如此即是谤佛!所以坦然无畏众说,乃至大众噤若寒蝉,仰伏拜读,所以可以坐丧道场,沦为邪见异说;任由外人凌辱法主,不敢有语;宁将见弃如来,呜呼哀哉,岂能佛门遭辱而视为必然?然诸出家菩萨,即使为新学;于中问道,是即是,不是即不是,不当遇当所言而不言,不当见令受辱法王,以汝所得一切皆由仰仗慈恩,不当默而不作其色;当奋发无自视凡夫,当奋发以为护法,指责非道,是汝菩萨之天职,否则何以披挂僧衣,受他人供,取如来姓,住如来家!
开悟者证真出家,见证如来藏名为出三界家,是真出家,法义于前现证,正真而正真,无上而无上,虽于有学地,列诸三贤,无有圣境可期;然大道凋孤,虎狼环伺,岂有无作令为自安之理!不于世间诸人有所期待,亦何所期待现在僧众耶?大乘菩萨行天下事,感教奋发,自敢为天下先,不为名利,不为彰显,只为正法,弘传千年;印顺狂师虽殁,弟子旗帜整束,何有其失?是以正法交锋,在所难免!不敢希冀诸众,能够匡复圣道,以无有直心故,尚不如若干市井小民,何期由之?更观一位女教师,得中二亿,全数捐出,一滴不存,一子不剩;如是思之,深可惭愧。
若不得正法昌明,则愧平生所学,大乘菩萨世间示现,不于名利相寻,以正法中只有度生事业,无有名利事业可说!今日之开悟人,如果不是多生前也出过家,厚植福慧,真是难以想象如何今日可以蒙佛眷顾,得证菩提;以菩萨悲愿,无舍众生,以人间修行艰苦,所以自蹈坏境以代受众苦,如是随诸头出头没,真乃大丈夫也!
真修行人虽于诸生所学,不复所知,然而诸佛言教,不敢诋毁,虽阅览有疑,自不作胜解,不逆佛意以为自知,宁默潜修,以为忏悔,以深妙法难知;偶起思辩,即起自责;总愿善知识何时亲临,不教自误更为误人;于法典之前,总称无智;不会圣境,总不言义;为当说法,以为初机世间利益;所为何事,总为惭愧;遇善知识于前能演说圣妙义理,即为叹服,即令虽不从之修学,也知如是应是无谬,尤其唯有真善知识可以布诸经教,引申其义,贯串大小诸乘,随世间方便演说正法。如是真修行人非边见众生可比,是以南阎浮提众生根性如是刚强,又临此五浊恶世,正当人寿入将十岁之际,何可期望?
是以今日即以小乘义理复以兴发,前者已论「本际」实义,今者更以缘起诸法来论圣道,以诸小乘义理来确立大乘法理于不败,如来藏即是异熟识义,广说多名,佛陀因义立名,以随方解缚,虽无定法,虽无定名,此者为一,一实多名,非是虚假,所以二三法轮俱转斯义,岂可言无?虽小乘诸经,不有多说,然义理寓中,岂是无说!隐覆说,明说,在在皆说!
有者世间人以为论谈佛理以为职业,以为口舌之事;然学佛人念兹在兹,希望「闻思修」,然后「证」,不是毕竟如空谈人以为无事,真学佛人视生死为大事,然一分学者以为辩论止于纸上,不思修学,以为空谈可得圣义,据此慢心,以狂慢见人,各拟宗旨,图以夏虫而语冰雪,于不知事甚为胆大,以佛学而盖乎无修,不以为耻,口说圣道,不过任意章裁,无有真实一论一经通彻其理,遑说其要,不过互食众唾,以为成文;然世间人不为可怪,以五浊恶世众生不可期待,而出家众不期圣僧,不期戒律,不期尽心形寿以归安养,而以随此一分学者无修以为盛事,亦是口自漫言,如是午夜梦回思之,岂能无咎?然多有人物,忝为佛学院之长,早已不知如是深自悔悟之理,如不见责,仍是以外道浮滥三宝正见,见辱中土佛门,以佛陀为佛子说,应护持正法,所以当说小乘法即已有说,唯识正理!
佛陀所说:「若『识』不入母胎者,有『名色』否?」
佛陀更说:「若『识』出胎,婴孩败坏,『名色』得增长否?」
答案根据回答者阿难尊者,都是「无也」;所以称呼「识」当为何名?如果名色之中不含有六识,不含有如是识蕴,则尚有可说;然今观乎圣义如是清楚,名者,「受想行识」;其中岂然无有识哉?是以立六识为识蕴,小乘义理如是,不当更说为「识」。如果复名所立,则为繁文衍语,不当如是道如来圣义。即使是复名所立,此六识如何引生六根,六根位于触尘法,方有六识可说,如何颠倒建立,破坏自见?所以不当说此「识」即言「六识」,以不能引生有根身,不能为有根身的俱有依,既然不能为其俱有依,如何可以排列在前,为「色」的引生缘呢?如果立论其义,则缘起不成,以紊乱前后,无所安立,然佛说缘起诸义甚深,是以阿难圣者默然,以佛陀所说缘起深义,必当有言于外之者,即是隐覆说,于小乘义理文句而隐覆说者,即是为殊妙法,非小乘人所知之法,而所不知法,《阿含经》所说甚明,不能了解大乘法,故称之为三乘法,以声闻、缘觉、菩萨三乘,早于《阿含经》所道,菩萨不学小乘法,今日印顺诸师,前后相继,不畏人言,毁谤圣义,以为大乘法为「唯名虚妄」,如是如果还不称之为毁谤大乘法,真的是众口铄金,企图以假乱真,以学术之名而行毁谤之实!
如果六识不得成立而文,则色根于「色」,所当依者而谁?「色」「名」别立,岂可以为「名」可以成「色」,「色」可以成「名」,以两者不能够互入,如为彰显所从,六识依此「色」而建立,然如此之来,以缘起义,即使不说容摄诸义,则当「名」「色」别开前后,以先立「色」,后方建「名」,固然所论无差,然缘起故可于此拟比方兴问义,却不能答之:何以不能建立「识」为宗旨,为「名」「色」之前?如果六识不成,何以更一识以为「名」「色」之前?如「无明」为「行」支之缘起依,为其之俱有依,世间人因为「无明」,而有「行」的造作;如果更说,则大地一切修行不修行众生都在无明之中,以此「行」支而感受三界诸业因,所以产生诸位来「有」,诸「后」来「有」支,是所以诸法如是缘起;逆说回去:现在所受三界「有」,皆由过往「行」支造作,所以大地一切众生长相容貌身高胖瘦,乃至富贵健康声音举止,诸多各各不同,所以必其原有之缘起支有所不同,以本师 释迦牟尼佛称说因果,所以知道:如是过往造作,即是现在有之因;现在有,即是过往造作支之果,以因果所感,所以得成之缘起,以缘起有因缘次第,递相更起之义,所以缘起如是说;然今日既然说「名」「色」,即是总此大地有情,更说「五蕴」,则一一蕴,为何支所持受?一一蕴为何支所感果?一一蕴为何支所持续所生?当如「行」支为将来后「有」支之因,感一切诸有;而此「行」支因为造作相千差万别,所以感三界「有」相也如是千差万别;然如何会诸「识」与「名色」,「名色」既然已经非「识」所持,以色蕴和识蕴并无互入,不相在,如何可以互为彼此因缘,乃至说此一为彼之缘,不应成理。以两者从无互属,以世人所说「色身」「心识」不相同,乃至佛陀别立「色」「识」二蕴,所以两者互不相属,功能乃至所指体性各异,如何为彼之缘起支?
如邪人说,持受鱼戒,终日于水中,以其所知,某一鱼殁后升天,所以以为如是持守戒律,即为升天之因;现依佛言,当知不然,以五戒十善持守奉行,为生天之因。所以「色」「识」并不互入,如何为彼此因,如何为彼此果,彼此互说,相调其缘起顺序,皆无能可解,则佛陀既然有隐覆说,当知其为隐覆说,以《阿含经》即说佛陀所谈一切,皆是如实,皆是利益众生;而此当下一会,都是小乘人,如何不利益之?所以随其根性而谈四圣谛,八正道,十二支缘起,乃至诸支缘起,正以相随其根性而为发语解缚,所以有如是三转法轮说法,因此隐覆大乘义理,于此,「识」支必不当为「名」「色」支之缘,不当为其因;如「行」与「有」支处,当如是知。
既然「识」可默容它识,否则以此支入小乘法,极不可解。以佛陀无二语故,当知必为大乘法之隐覆法。是以识当另外有它义,以所说「入胎」,而且必须不「出胎」,否则「名」「色」不得增长,因此此入胎,乃是非六识,如果是六识,当如今各有情皆有带着前世的六识,以更生「名」「色」之故,而且此「识」可以令「名」「色」增长,所以「色」增长,即是令此身根长大,既然如是,此当为持守身根的「识」,则简非「六识」,以六识无有持守身根,乃至无有想象持守,以所有一切众生无有日日夜夜如何令自己的身根维系,乃至增长,乃至代谢,如是皆非六识所能,所以能够令此「色」增长变异,所以不当说为「识蕴」为此「名色」之缘起,所以此地所说「识」支,决定简非识蕴。更以义理名实等于「识蕴」,则以为自生感果,「识蕴」是自「识蕴」的缘起,此理不通,以佛陀所说,根尘触而生识,不当此地说为缘起支;所以以「名」摄「蕴蕴」,「色」为「根身」,二者皆非「六识」所为缘起而有以致「名色」支,因此此「识」大非「六识」,即此已知令有它识。即使以入胎而论,入者既然与住胎者同,入者于受精卵位,如何有身根可说?既然无有身根可说,又如何起生六识,以因不为果理,六识不得根,无以成就故,所以此入胎者,则亦非「六识」,所以「识」必定非常。
如此而论,佛陀隐覆说,入胎识,住胎识,持身识,令诸名色得以增长成就,此识非于小乘法而所畅谈,以非广说故,当知此为非小乘法,此为大乘法;以小乘法,总含十八界,即以「六根」「六尘」「六识」,其中「五根」「六尘」为「色」所摄,「六识」为「名」所摄,其中于「名」「色」处,非有广明「意根」,以「意根」非「色蕴」所摄,又非「受想行识」所摄,所以非是「名」所摄,继而然者,可说此「意根」为「入胎识」、「住胎识」、「持身识」耶?以「意根」为诸想决定故,不应成理,所为何故?若是可以决定相故,则世间随想,则可自殁,以可持身,既可持身,则可不持,以意根为意识心的器官,实有决定义,意识心有思惟决定,然于法中,一位决定,此乃意根的决定;若是意识心思惟成理,意根或当信受决定,所以若欲舍身而不成,则知有情莫不如此,因此不为「持身识」,以不能如实舍故,必待缘熟而成,所以不可论为此地的「持身识」,以不能持身故。若是心得决定,则色身也是不得成就,以色身由诸业因感果,非由意识心意根而得决定,是以心想所种不能持身,以色身皆不由有情所想所思之所建立。若可建立,则不当头发指甲各由生长,若由意识心意根所能摄,则知非可生长,以不想所长,而仍自生长故;由是可知,意根非「持身识」。况以小乘法而论,「根」者即非「识」义,如何以「意根」而入此「识」支,所以当别立「识」,以为诸「六识」以及「意根」之所别,所以佛陀隐覆说有「非六识」的「识」,又非「意根」,若是「意根」,则以上违义,如何当理
#p#page_title#e#若者,更以意根有诸决定义,若可持身,则应于此世间时,以诸决定义而可决定果报,则大地一切众生皆应不受苦果,以不受苦之想法于意识心拣别决定成就时,意根则以随守,乃至成就「名」「色」诸法,以成就「乐想」,不受「苦想」,然世间经验多悖于此理,如何说此为当然?以诸行作诸法,非凡夫之所成就,非能心想事成,所以必有持诸成就「名」「色」之根本因,乃至成就「名」「色」之业因种子之所持受者,所以说为此「名」「色」之缘起支,此非「意根」所能为之,以意根引发意识心,随同之而简非,是以自己尚且生灭不已,如是造作不断,于大乘法说为常恒,然实际生生灭灭,无有停息,以剎那剎那不断相住,而形成住相,然虽为根,其无有色质,不为质碍,以所拟心想,故知非持受「色蕴」之因,以根身非由心想所能控制,又何能为其缘起支?
所以「六识」「意根」皆非,而另外有「识」可为「名」「色」支之根本因,增长发起,乃至持受,而因其可以入母胎,所以乃是由前世所来,故称为入母胎,如是可说入,所以必当前世便有此法,以缘起支有入胎义理,更佛陀说:「若『识』入胎不出者,有『名色』否?」则答案也是无也。因此可知,此「识」随「名色」成长而住,最后临产,仍然住此「名色」,否则「名色」不存;所以当知此「名色」虽然生生世世不同,更加每辈子中间变异不已,然而此「识」永随,使此「名」「色」可以成立成就,所以可以为有情我蕴的真正持受因业处,所以此识必然具有多义,于此说,即是总有功能,非虚妄理,以此功能,无有变异,皆能持守,所以生死轮回,业果报应,因缘无有差失,所以可知,此「识」所持守功能处,皆有常住自性,非小乘人所证得蕴处界之虚妄,以如是自性,而能生起十八界种种差别。所以入胎,持身,乃至出胎,更加执持有情五蕴,无有离之,所以此「识」更因持种,可以令此轮回业果无差,所以必有「持业种」功能,而又能够为「名色」之因,所以当然可以说为有「显示流注种子作用」之功能,以持一切「名色」种子为因,所以一切有情各因胖瘦高矮、苦乐忧喜,等等五蕴不同,以有「识」故,所以此为真正「名色」的根本因,持受一切「名色」种,并能遇缘发起,流注功能,否则如何能为「名色」因?
所以虽然小乘法中,似乎无有谈到大乘法,然缘起诸义,「识」支总为「名色」支之先,更由佛陀解说,所以入胎、持胎位、出胎、持五蕴名色,乃至继续一期果报,而又继续,所以此「识」必定不可断灭,以因果为佛陀所说,如是因,如是果故;所以因果需常恒,得持受因处,不可灭,乃至无有一时失去功能,以常守恒其位,所以因可在;以能够遇缘显果,不有失,乃至无有一时有失去功能,如是常守持如是功能,所以果可成。因此因果不失,全因其功能所致,所以此「识」有功能自性,持因,显果,为称持种,现行,所以能够成就五蕴。
所以由诸义理,知有「本际」,所以《般若》诸经典势所必然,以小乘诸阶不欲求诸涅盘实理,是以正说涅盘真心,乃至说小乘涅盘不有证涅盘,以如是说,是真正说有涅盘,乃至广说真实处,明此「本际」,虽未多解,然以真心为尚,谴责空空,是以说:宁执我见大如须弥山,不取空见如芥子许。是以依此真心,而得无分别智,以如是真心,本自相随,从来无失,悟前悟后,只是明白此中道理,此中虽有密意,然而一切不增,虽然不增,却分出云泥,以是而知,众生有情,福慧不可相强,若非多生佛前礼敬,此生盖无有证得此真心可能,所以随缘依止,如是现观不观,都已经无有碍于正法思惟,于自虚妄,更是由此现观确立,至此方知佛语真实真实,果不我欺,如是知有此事,虽然俨然无圣,然已经炯非一般凡夫,以所证即是此涅盘,于一切二乘人所不知的真实涅盘本际,已经明知无疑,虽然本际之诸多三昧功德未能发起,乃至无生法忍智慧以及诸多现观尚未成就,还是毕竟知道离此所证,则无成就佛果次第的可能,若不遇恶知识,日日虽似凡夫,然以道共戒持守自身,十年多年,智慧安忍,如是境地,则将来无生法忍可期,所以于开悟后,也是继续修学。
而于此缘起深理,由佛陀所加以提示,乃可知道,此「识」功能广大,必须直到方广唯识经典,方阐其趣;以此「识」可以持业种,现业种功能,能够持守根身,从生到生,无有间断,当知其不为十八界法,以十八界法已如前破,所以此「识」即是非十八界法,既然非者,言证真理,即是涅盘,一切有情有证无证,都是现住常住涅盘,此涅盘就是非十八界法,所以此中缘起「识」者,就是「涅盘」者,就是「本际」;以十八界法即是生灭法,何能有其自性自守,所以知道此中「识」为立名,必有「了别」义,此「了别」自当简别于「六识」之了别,所以此大地有情之「本际」,有情的真正根本,名为「根本识」,自是有了别,所以说「识」,乃至《央掘魔罗经》更说「如来藏」,所以知道如来乃是一者多名而说,以诸义理阐扬,如是于小乘法中,何可说如来毕竟无有道者?以自不知涅盘真意,所以无会真心;又于会处,明白杂染仍是不断,至此以诸缘起诸义,得知「识」义,以为唯识经典细说此事,所以明白于凡夫位,称之为「阿赖耶识」,而知有污染种,然不碍此阿赖耶识实体,所以历经诸位修学,断除一切染污,去除无明二障,成就佛果,而真正常乐我净,符合《大般涅盘经》正理,所以如何说,如来无说大乘义理而《阿含经》中呢?如果真无,如何可以今日推演无碍!
佛陀更说:「若『识』不住『名色』,则『识』无住处;若无住处,宁有生、死、病、死、忧、悲、苦、恼否?」答案也是无也。所以「识」可以住持名色,可以增长住持名色,以住义,即是住持,以涅盘常住,而更能说有功能,所以说「住」,所以缘起所说,更胜于「不异我」,「不相在」诸义,更此直说,有「住」,有「住持」,前面已经说:如果无「识」,则无「名色」,所以「识」为「名色」之「依止」,此地又说:「住」义,以住持,所以为依止,更加住持,因此「识」无有形质,方便说「住」,因住,而得显诸生老病死,乃至忧悲苦恼,所以前说「色」,后说「名」,所以一切发起皆由此「识」为根本因,以住持义故,所以方有五蕴成就可说,所以行蕴种子皆遇缘发起,而行蕴方可成就,因此此「识」非十八界法,乃势所必然,何可疑惑?若不说方便为住,众生又生起它义,以为当更有外在一大力,一自在,乃至虚空、能量、冥性,诸多妄理以为实际,所以未破诸邪执,当说「住」名色,不当邪寻故!
以如是「住」故,所以可知,「识」显出种种行蕴,如是感果;若无有「识」,则行蕴不成,无有生老病死,无有忧悲苦恼;而行蕴可成,则因「名」「色」成立,显现于三界之中,如果无有「名」「色」,则不能寻找「识」,「识」也无有其它作用,以常恒真实故,常自涅盘,无有变异,以业果业因是三界法,以如此故,所以知这持种识,当依照三界而行缘起,若不得三界「色」「名」,则无所依附,不能建立识之显果持受种种功能,是以虽涅盘常住,而其功能体性亦能随缘运作,所以缘起诸义甚深极甚深,绝对非常理可知;以涅盘既然为常,何必又有持受显果等等业种乃至流注功能,是所以变异,而能够自在,皆由佛说,以此非十八界法,所以不能受十八界法生灭所限制,而能够总现起「名」「色」,所以佛说:「名色」因、「名色」本。由此「名色」,可知「识」之存在,以一切法空,不得自在,而能够如是因果显现,故知因果有被持受显生之义,十八界法不能如是持,以生灭故,所以当有非生灭法所持受,因果无谬,则此「名」「色」因,佛说:「识」,所以此「识」是一切「名」「色」的根本原因,是究竟原因,以其持守一切业种,使其因果相续,乃至显果无误,以此「住」,不名为在其里面,而为持守。
若「行」支到这「名色」支之间,无有另外一支法,则业无有受持,便不能成就下一期的「名色」,以「行」支的业因,可以感生种子,由「识」予以持受,
然后因为诸缘,可以成就未来当来的「名色」,所以此「识」能了诸后来缘,缘应此因而得现行,所以感果无有谬失,因如是,所以可以说,此了别因果,成就因果之识,无有迎善拒恶,以一切种皆予以收藏,如是应,如是镜子,善恶俱照,圆成诸法,所以此「识」必当无有如六识之分别,以六识区别善恶,而此识无之,此识亦是无知于善恶,惟与行业因果因缘,所如何如何,俱生了别相应,此之了别不同于六识之了别善恶,如同镜子照色,显出色相,然了别其诸色种类,则六识,然镜子无所不照,以此镜照,永揽无穷,所以六识可以安立一隅,细审思量得失,共分善恶,是以镜子自为其镜子,无有穷究于镜子中一切善恶,以此不别故,说此「识」不会分别,所以说此「无分别」之「识」,本来「识」即是「了别」「分别」,何以此「识」说「无分别」,以其无有六识之了别性故,然所生六识则各有了别识,然此了别性,不为此「识」所用故,以此「识」随现功能义,非有所作,既是非有所作,要此「分别」何用?所以更说证此「识」者,成就根本「无分别智」,如此是为「般若」初阶。
果不自生,所以「识」支成立,能够贯通三世,截带前世的业果所成的因,带到后世,因为诸缘相符所致,感生后果,以此前世业因,成为后世业果,由于不同世故,所以佛陀于《阿含经》中,称之为「异熟」,所以后世方为异熟,必定有可以来往三世,无有障碍,异时而熟;如是因为有前业,而未来而熟,而后来而熟,称异于现在而于未来而成熟,所以为异熟,异时而熟,故总可持受以及感果如是而称名,则配合「识」支,则应当称之为「异熟识」,此必当依照此「业异熟」之功能性,而于后来大乘殊胜法义中而宣说,以《阿含经》如是说,「异熟」,「业异熟」。
「异熟」有多义故,于此三世,通时间变异,异时异生而熟,所以更生诸多义理,乃说有「异作异受」,以前一个「名色」非是后一个「名色」故,说「异」,因果虽不同时发起,然以此「识」支而言,则因果无讹,业因生,则已经感生种子,此时种子已经可以为此业行之果,如何可谓因果不同时?而有待后来诸缘成就,然后此感生之种子为因,可以为后来现行发起,所以后来所发起的现行即是种子因的异熟果,如何不是因果同时?以「识」支而言,纪录持种,一切不失,以此持因种自性,说有「因性」的体性,如是体性,不得谓无,若是无者,则一切因果,以「因」不得建立故,则「果」无发生可能,所以必至有此体性,此之体性,如是常住,以如是故,说有自性,以自在常住的体性故,所以说有「因性自性」,此「因性自性」必当于后来大乘殊胜法义中而宣说,以不同于诸小乘生灭法。
以小乘法为遣诸虚妄,于中少有提及实际,以小乘人不乐大法,无能堪任,以大法于此为十八界之真相,十八界既然为虚妄,则依此无有实际可说,所以必有当不依于此,而有自性常住者,而说为实际,既然如是,小乘人于处处法义之中,只愿拾取万法皆空,虽则无误,但于能显生此十八界之万法根源,乃至其复杂体性,如是缘起成就,如是因缘成就,如是真实理体以及其真实体性,则无欣求之心,所以缘起诸义之真实理,无有所悉,所以佛陀说:缘起诸义,甚深甚深。如何以小乘心所知,可以了解,以小乘人,于十八界法中,生缘起相,如是不知此「识」支之真实义理,自然无能够理会真正缘起,只得说十八界法,无有能说「十八界法」之真实因,如何道佛陀于此《阿含经》说的「名色因」、「名色本」呢?
以有情五蕴,故当无常,故当无我,以此「名色」五蕴,生生世世,流转不同,各有其「异」,不说此「名色」为同于未来「名色」,乃至此时「名色」也不同于未来几年后的「名色」,以时间而说变异,时时变异,所以有所能够令此而得「苦、空、无常、无我」的结论,皆因有一个能够持受因、感生果的「异熟识」,以此「异熟」功能,而致生起变异所知,因「名色」变异所知,为世人所共,所以以知晓此事,显发此理,而说为空,以「异熟」故,以此「业异熟」故,而说「空」。如果非有能如是持种的「识」支,则一切十八界法毋庸而谈,以无有因果可说,如何更因「因果」之建立而生「空」义,所以「一切空」义建立于此「异熟识」的功能性,以此功能常住执持,于一切众生有情身上而得发起现行,乃至有情亦是由此建立,所以依此而建立「名色」。
若说真有「我」,则此「异熟识」方称为「我」,此固然与世人所知之「我」大不相同,然何谓真实究竟「我」,佛陀必说,以「我」义理,则需有情知晓,然于大乘经典之中,亦非处处说真我,以「我」必是非有情五蕴,也非诸位次菩萨所知了彻实证,是以「我」之真实义理,于后来方说,故说《大般涅盘经》,演说胜法,所以「真常」之「我」义理方「显露」无疑,因为以「佛位」方说,一切「我」义,以此真实「我」难知故。以菩萨法还是有深浅不同,所以因之发起,因之倡述,由「佛地」一切方知,所以不于处处宣说此实义故,虽则大乘法,自当如是。
#p#page_title#e#所以后人如何以萤烛之光,与日月争辉,号称胜解如来之智,如同井底之蛙不可与语,夏虫不可语冬日冰雪,竟然胆敢称说,大乘法义只有二转法轮的空义可说,真是谤佛说法!
由此业种流转,小乘如是因果建立,如是十二缘起建立,已然可以推演「唯识」诸多义理,以小乘法所说的「识」支,本不为「名色」所摄故,所以缘起甚深,一切唯「识」支建立故,以此「识」支有自性,故开启后来三转法轮的「唯识」极为深邃的义理,以此「识」支为建立,以「识」支真实无二,于十八界法中真实独立,所以称唯有此「识」,此「唯识」义;以一切万法由兹建立,所以称「万法唯识」,以此经义,浩浩无穷,无所不含,无所涯限,总摄一切法,所以称为「唯识」;以此为唯一真实故,所以称之为「真实唯识」。
所以阐述此小乘法所为明说的「识」支,乃是势所必然,以佛语真实故,以佛陀必说真实法,必说究竟法故。以一切法空处,无有建立;何以法空,而不谓之为「断灭」?由「涅盘不空」,说有「本际」;所以如何说佛陀有诸戏论,以「不空」而谓之非灭,非是边见所知的断灭耶?小乘初果人尚且不因为如是见解而取虚妄,何况佛地取断灭为理而作涅盘戏论?以大慈世尊无有戏论故,所言真实,不二语故,所以小乘法明说真实法义,如何可以谓无?以此「本际」不空,以小乘法惟知道有「空」,所以于阿罗汉问处,简明扼要而说「有」此本际,当然不空,所以后来显发此理,广说「本际」于二转法轮,以此知道「本际」真心,而发起胜智,称为般若;以此般若智慧,所以广说《般若》诸经,皆因了知此为一真实故,以了解此「非十八界法」故,以了解此「真实不空」之法故。
所以 佛陀于「蕴处界」中,不说流转缘起甚深义理,而就现观所道,即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以此而说而阐明小乘《阿含经》所说的「不异我」,乃是更说「即是」,以此真实,发显一切十八界法故;以因果如是,所以说「即是」生起诸十八界法;既然已知此一真实,则一切由其所显所生,何更说空与不空?于是知道小乘人所知空义,亦不殊胜,以不知此真实义理,以无有所证此真实故,所以不得谓之大乘,以大乘必说究竟法故,所以《般若》经典承先启后,于后更说如何显发,令一切有学位菩萨显发异熟识之一切功能,如是证取,而至于佛地,所以广说诸缘起甚深义理,以说明甚深极甚深诸缘起义理故,所以说三转法轮的「真实唯识」。所以于小乘人所尚未广说的缘起,毕竟有说,所以知,如果大众皆是大乘根器,必然直说,必不致有三转法轮说法,以唯一大乘故,以大乘法真实,以大乘法所说真实故。
所以一切欲相毁谤佛陀之大乘法义者,应当自修自学自解自知小乘法义之真实义理,所为隐覆大义,不当轻易以个人智慧,以为殊胜,而轻蹈恶业!所以因就感生果业,又不以此「业」为缘起支,以业因在所持受的「识」中,以此真实持受之故,不以「业」而为称,以「业」纵贯缘起,以小乘法所说缘起,有「业」缘起,以「业」为小乘法所说本因,所以不别立一支,然此为说法义真实故,所以以此能够持因显果,所以得以发挥「持业因」「显业果」的功能的「识」支建立,业不自起,以业性本空,无有自性故,随所因缘故。若说一切皆业所致,则必定有持业显业的常住自性,以业因业果,如何不说是「行」支,以造作而称义,所以有「造业行」义,以此「行」支而建立业相因缘,而有「识」支之所持受,因此自当以以自性常住为支,以「业」为「行」支所感生,以「行」支而生起「业」故,所以「持业识」,以此可得宣说「自性」,此持业为「识」支之自性故,所以于后当为广说,所以由此缘起义理,即可知道有此自性,将来后来大乘法义必当宣说!
以此「识」本自常住,有真实体性,以此真实体性,以此「性」故,而说「识」有其「性自性」,所以不以其它功能而论,只以此常住而有,即可谓之有「自性」,以此「自性」已经可以建立此「性」的「自性」义,所以称之为「性自性」,如何可以谓之无?因为常恒,因为有其它运转功能之义,即是自性,所以可以执有此自性常住,所以说此性真实,说为「性自性」,此「识」之性真实故,如何可谓之无?
以此「识」可以成就一切「名色」,以《阿含经》所说之为「名色因」,为「名色本」,所以如何可以称之为无?以有此而成就「色」,总一切四大种,含一切无情器世间,有情根身,总为一切四大种,以此造「色」功能,所以《阿含经》所说,「色」即是「一切色」义故,所以非单指有情根身色故,广指一切色,四大种色,此为《阿含经》所明说故,所以必为将来宣说此造「色」义理,以此「造一切四大种色」的义理为常住功能义,所以说有自性,所以当说造四大种性为常住,以此常住即是有自性故,所以有此「造四大种性」之「自性」。
而于此「色」生起增长,名之为「生」,而于此持受,名之为「住」,而与此有损减变异,而称之为「异」,乃至坏散,而称之为「灭」;所以总一切四大种色为义,故当说「显四大种法」的「自性」常住,所以大乘法于中所说「显大种性」的「自性」,减而约就此中土所称,即是「大种性自性」,如何可以谓小乘法,于小乘缘起诸甚深义理中,无有隐覆说此性?
乃至成一切世间相貌,成所有心所想相,以为「名」因故,所以一切蕴想,蕴受,乃至蕴行,皆由此「名因」所成其相,若是无有此显一切「相」的「自相」,受想行蕴乃至一切万法之相,何能期望有所建立,以如是显「相」而常住义,所以可以说是「相性自性」;何能说如来不有所大乘法义,若不是如是说,则一切「相」当不为所知所了,以无有此自性,尚且不得显,何况了知呢?
小乘人以不知此甚深义理故,以不堪任真实法义故,于佛陀所说义理,不能信受故,所以佛陀虽然已经说,而心不为所动,不能思维其中有真实,有真实义,如何知道此中有大乘义理?此非如来过咎,以小乘人本自无缘接受此大乘真实法水,以所乐唯有涅盘贪,唯有自身寂灭,所以于自知五蕴虚妄,自知去除五蕴,即是可证涅盘,则欣悦异常,甚为涌动鼓舞,如此贪性之存,唯乐不真实而自灭,尚不发起一丝毫真实理地追寻之念头,如何可为其广说如来大乘甚深真实法义?然其中寓意于小乘法中,是二乘人自不自知,如何可说是如来咎?以如来适时说法,如时之雨,令所听闻众生情皆得未来成就佛果之缘,以令一切众生入此真实涅盘,而非小乘涅盘毕竟无可入者,所以此「入」非为彼「入」,以无所入故,说为真实而「入」,所以《般若》《唯识》广显真实义理,所于《般若》所未曾详明者,皆于《唯识》乃至后来《法华》《涅盘》所说,如何可言佛法无有次第,是自己不生正见,于佛法无所信受,于佛陀世尊不生敬仰,所以披挂僧衣,住如来家,食如来食,尚且违背此正真法理,如何可无惭愧自生否?如今佛典俱在,字字句句如实显发如是义理,佛陀毕竟总说无有遗漏,以所说法正真、真实故,所以说如来语真实!
以业因能持故,以此因故成三界,以诸因种子义故,所以此业,而能够收「集」业行的感生的因,执持此「因」的「自性」常住,所以能因为后来诸「缘」和合,可以「成」就诸法,所以总说此法则不失,此法则如常,此中有「自性」义故,所以说「持因性」、「会缘性」,「成就万法性」,而说「因」、「缘」、「成」总说此自性义圆成,故说此自性,说「因性自性」、「缘性自性」、「成性自性」,所以总此因果成理,因缘果报总成三义,分为此自性三义,所以不当说如来无有所说大乘法义,以如世法当知,因果当知,因缘当知,万法当知,成就当知,以诸义故,虽不明说,岂无自性常住?
以小乘人不乐世间常住,以诸法虽有不空想处,惟变异无常,是以不喜,喜乐寂灭,所以为说小乘法;以其根性如是,非如来过咎,以如实理,小乘人不欣乐故,所以为说寂灭为乐,是以亟中喜好,所以欢喜向学,最后能至解脱道极果;以如是义,以如是果,如来究竟知故,所以为说小乘法;不当说小乘法是究竟法,以如是究竟法,直是断灭相近,一切灭去,乃称涅盘。以一切所知所学所了,尽是灭去,如同儿戏,如是而为正理,则当说如何灭,如何真灭;若此为真,则一切诸有情应该学「灭」,则此灭则为「真断灭」耶?
以世间所知,断灭实为戏论,以众有情生生世世,并无断灭可知,所以轮回之下,何有此「断灭」可说,以谈者,为虚拟想,虚妄想,以不能证得「灭」而复为又一有情,而为其它有情说法,以「灭」后复「生」,何以说「断灭」,此非理故,所以毕竟无有真正能说「断灭」者;以此义理故,说世间人所谈「断灭」不过戏论推想,无有证者,盖即是有义,则灭者已不复谈论,何可说其有说!
是以如来说寂灭故,以灭而证取故,乃因小乘根器惟作方便,所以后来必定循循善诱,令大众更清楚真实理地,所以为之留下伏笔:涅盘,乃至不止宣说有灭去十八界法的无余涅盘,更说有生时候的有余涅盘,既然有生的时候,就有着涅盘可说,直是大慈世尊怜悯小乘人,为方便开示;此则是说,涅盘本住,无关生死。以小乘人乐于灭取,必断我执,所以以解脱道为先,不共大乘人所修所习。
所以如何说如来说法不有适宜之处?以如来说法如同时雨,不有不洽时机者,所以生死中皆有涅盘故,以涅盘有本际,所以称之为涅盘,因此本际非十八界生灭,无能灭者,所以既然乐于寂灭,更说此涅盘,说此二涅盘,明说本际,岂无意哉!为开启教化,令一切二乘人将来修学大乘法义,如是回小向大,于此时候为说小乘法,所以不当说小乘法为究竟,若是究竟,则三界皆生灭法,何有究竟法?离此本际,毕竟无可道者,皆因缘生,因缘灭,如是自性何在?自性应常住,然毕竟为何所持?此所持者,为令一切因果相符,所以当常住,以常住义,如何说为无有自性,以此自性,所以说为「因性自性」、「缘性自性」、「成性自性」,总说缘起轮回诸法一切诸乘义理故。
所以无论世间法,出世间法皆由兹起,以所为自性乃至功能发起,皆是此「识」之功能性常住义;所以生死轮回,不过凡夫所知所觉所受;由此真实位而言,不过功能现起,何有诸缪知谬觉谬受?所以以诸圣贤而分,乃至小乘不知,以所说是这三界的实际法,不为此三界所束缚,乃是真所造三界者!以真能造三界者,所以唯说此识,因说《唯识》义理,甚深甚深;佛陀以证究竟真实义理,无所不晓故,可以透彻其理,于般若无上证此无上正等正觉,成究竟觉,所以称之为世尊,称之为觉圆满,以行亦是圆满故,所以觉行圆满,成就如来果地觉,不同于一切菩萨,乃称佛,乃称法王!不如是说者,名为不知不觉如来究竟法义,乃至妄称自己为佛,以己为法王者,不过是愚痴之人所为!
是以说,如是自性,说有七种性自性故,所以当于小乘法中已然见之,所以以感业为先,所以承受业种,必先收集,集藏,所以由此集藏而说其要,以集藏义,说此集藏自性,以此「集性」而建立说有自性,以此「集性自性」本自如是,以所藏义,说此「识」为「藏识」。所以虽然未有多说于藏识,而实乃已然说之,以推演得,无待宣说。如是而说有诸多自性,以致于七种性等自性,所以小乘法中非无有道,以非喜乐大法,所以不闻故。所以何可说此中了达,而唯有其名,以了达义,则知此了达为般若,以寻获真心故,如是生起般若智慧,如是真心自有如是自性常住,所以说有自性,非是无有自性,若无有自性,世间一切轮回,则可无轮回,一切因果,可无有因果,何必定有如是轨则?以众有情之如来藏,皆成就此因果轮回,所以说确有因果轮回,以此有自性故;亦因有此自性故,所以知道一切因果轮回由是建立,所以离开此识,则无有诸自性,何期能够建立此森然罗列一切诸法,以致众生身根,器世间,乃至生死轮回建立?
以此生死轮回乃是所生法,所以何可以此所生法而论有无,以所生法皆由能生法之自性所生,本自不生,因此能生一切万法的根本「识」为因,所以才有此生死轮回,所以生死轮回何有可论,一切万法何有可论,若无此「识」,则一切法义则非是究竟,以离开此「识」,尚且无有世界可以建立,何况说法,所以毕竟无有生死轮回可说,以此「识」方为可说;若无有此「识」,则一切不必道有无,皆非究竟,皆不及义,不及此真实义理!
所以此义理为第一义,以真实理故,所以说「谛」,所以说「第一义谛」,即是依此「识」而说,是以诸经广说「不异我」之「我」者,「非异我」之「我」者,「涅盘」中之「本际」者,依「如来藏」者而成就如来,此皆小乘法所说,揭示此「非十八界法」者,此缘起之「识」支者,此「业异熟」之作用者,如是皆是说明同一「识」,即是此「名色因」、「名色本」之根本「识」,所以此真实理地,就是一者,所以大乘经典于此广说,阐明唯一正理,说明唯一真识。
#p#page_title#e#所以万法唯识,一者为真,七者为妄,以一而生七,以七者从一生,所以说八识,又说「心、意、识」诸名建立,以此「识」证明「心」,以此「识」方为真「心」,所以一切由「心」造,所以至此,方知佛道无难,为嫌捡择,若非大乘菩萨心性,种性不俱,如何受大乘法乳,如何熏习菩萨乘,如何心生信?以大乘菩萨真信佛者,真信法者,真信僧者,所以真出三界家,名为出家,一切诸出家众不当于此圣义而自生别见,自生烦恼,以大乘法义非为声闻种性说,若是声闻僧听之,自生烦恼,非演说菩萨法藏之有情之咎,以声闻种性不堪任大乘法义故,是以大乘菩萨依照菩萨道而行,于此建立,参悟真心,继而通达,入如来家,证无生法忍,谁可谓如是不是真如来子耶?
于业之所分说,于是因执藏业种,所以称之为「藏识」、「阿赖耶识」、「阿梨耶识」,以此一见一听闻,便自建立法种胜义,所以广说多名,以此更能摄受诸众生故;以异时而得以业成熟,说为「异熟识」;以此「识」可以执持身根,所以称之为「持身识」、「执持识」、「阿陀那识」,以此可以持受业力同世间种子,所以称之为「种子识」、「一切种识」;以此真实故,称之为「真识」、「真相识」;法界以此为根本故,称之为「根本识」、「本识」;以无有染污种子,不再变异,称之为「无垢识」、「庵摩罗识」;以总别于前六识以及意根之现识故,所以称之为「第八识」;如是多名,随方解缚,以「识」为名者,便可于此简要说明,若更说明其余胜义,一一旨趣则是超乎现在所能!是以知佛智慧大海无涯,非是二乘人所可攀附,以二乘人不发真实菩提心,如何可以知晓菩萨之智慧,乃至如来之智慧呢?以此一名多名,便可以演说佛法而无穷,是以此,菩萨而愿兴学,发愿成佛,不敢自弃;愿行菩萨道,发菩提心,愿早日成佛。生时是菩萨,死时是菩萨;无论如何,总是菩萨作到底,总愿成佛,此菩萨义,以成佛不舍一切有情,如是成佛!
阿弥陀佛建立大乘入此无生法忍的无上法幢,以此建立,实为一切诸生之莫大利益;以三贤位趣,多所艰难,无生法忍不为容易可证,然此发心,上品上生,随即证得,真摄受众生一大方便,以此方便真实,真实方便,开悟之人不论宗门教下,咸皆归仰;今有出家众于此不信,岂可谓是有智之人?若之不信,尚且不论,自生障碍,于彼无咎;然藐之大义,发笔为文,驳斥净土,不信阿弥陀佛,意图以诸生花妙笔,毁谤佛说;乃至披如来圣衣,来鼓动信众,岂可谓只止于自心不信而已,直是抵御佛陀正说,自入邪法,毁谤如来,而说此为乃学术之自由,真鄙行者!因坏有情之法身慧命故,岂可容之!大乘菩萨本不为自身故,以诸法义甚深极甚深,然法身慧命可悯,佛法直是一生多生可遇乎?今有人以为软言慰谕此人即可,事实不然!菩萨说法为护一切众生故,以取择故,若有利益大众有情故,得断一众生有情命根,更何况说法破之;大乘法义,非是儿戏,菩萨所守,乃是道共戒,不守非戒,守摄受有情,利益有情戒,以菩萨以兴佛法为其志业,为真实利益一切众生故,于诸缘起中,为作佛事。利益有情才是戒,若应该利益有情而不为,则为乘缓,以此大乘处缓,称之为乘缓;于菩萨乘不前,乃至退失,如是之人,何用说持戒?以此持戒,则众生无有利益,自亦是无有利益,应为而不为,不名菩萨,名诸凡夫二乘,以非守利益有情为戒,何者为真实戒义?以持守为名故,非以不犯为真实义;如《大般涅盘经》上所说:「是故护法优婆塞等,应执刀杖,拥护如是持法比丘。若有受持五戒之者,不得名为大乘人也;不受五戒,为护正法,乃名大乘。」乃至经上更说:「虽持刀杖不应断命,若能如是,即得名为第一持戒。」乃至经典更说:「如是之人为护正法故,虽有所犯不名破戒。」若是真不犯处应予广说,如是则可为真实,如何乃可说不犯?以不犯菩萨道上之一切障碍事,随所利益而利益,以究竟利益而利益之,所以为说佛法大道,为说佛法正义,指斥非道,不因僧众白衣有别,如是方为真信三宝者!
一切论法,不以僧衣白衣表相以为究竟,表相尚且是为蕴处界法,即是生灭义,以不知如来藏故,尚未入门,何况不知不证,更说无有如来藏,更说如来藏法义不是如来所宣说者,这即是毁谤大乘圣教,毁谤如来说法,无有通融余地,学术自由无关毁谤,毁谤无关学术自由,人所恣意谈论,本是自由,然有情自己所有之如来藏,却会于来世产生一个痛苦身心的器世间以及所感生的异熟业报身,如此名色俱有,五蕴痛楚,这和自己所振振有词所说之自由何有关系,仍然可以继续于此大苦聚处自受此苦中,自觉此是自由,仍然可以继续认为无有如来藏,此亦是此有情之自由,亦无有所碍着其应所受苦报。
如同世间痴人所说杀盗淫妄皆是自由一样,以妄语,若是有毁谤事实,人间法庭之上,尚且可以兴讼受责,非是可以免责,更何况此中妄语,岂是无有妄语?以学人之智慧来推度佛智,不过是自己不信佛的脚注,乃至一切诸慢心的脚注,如是不信受三宝,偏好欣求诸异义,同世间另外一种人喜好有为诸法,不过是一群喜好异于他人,异于他义,异于其它学人,如是以愚痴业为尚之辈,不息心专修的有情而已,此无关身上的圣衣白衣,如是之人岂只是贬向铁围山一途而已,生生世世因为毁谤大乘法义,所得的「自由」不过空义,哪里有自由可说;以果报无有期限,直是以大苦业聚处为家,以如是无所谓故,名为一阐提,真是可悯!
如是小乘法理皆是佛陀所说,以此一分学者信之,所以以此《阿含经》所说为之解缚,以此直能够贯串三转法轮,如何更谤说虚妄虚假唯识诸义;是汝自不生正见,如何以为小乘法不通大乘法义,于隐覆所说处,自不生眼,从不深思佛意,焉得怪谁!若直是无悔者,大乘菩萨也无可为之何,以世间阐提人久矣,非始今世,以世间人不知不觉毁辱圣教之果报,本自可悯,然以痴而造业,犹有更者,乃是一分明知而故犯者,如印顺师徒,广扬破法,标以学术自由之名,将佛陀作为凡人,将圣法作为虚妄,将胜义僧说为未学,于此证悟之三贤圣位次的真胜义僧大加毁辱,以为禅门修学非是胜法,更说诸粗鄙言语而行诋毁,如是人竟然可以披挂僧衣,当逐出此人于佛门之中,何况可以立其言论于众新戒学子之前,毁辱一切真心出家众耶?虽为佛学院,实为谤佛院,何学佛之有!今日出家众再不自清,如何可对乎所尽形寿供养之信众,如何可以面对真发心出家众而无愧哉?以《大般涅盘经》说:「若于僧中有破戒者,不应以披袈裟因缘恭敬礼拜。」更何况今日竟然有僧众直接破法,破如来法义者!
印顺门徒,执以学术自由为名,多年来所筑起非义犹如巨山拱城;且大众于此学术寸土上看大乘菩萨如何为生民立命,正觉讲堂诸贤达、诸大众菩萨必破斥此非法至于体无完肤!愿此正法相期,愿 诸佛菩萨庇佑中土,领此大众振兴佛法,令一切有情法身慧命得以出生,众有情发起菩提心,皆愿成佛!礼赞诸义成就,顶礼一切大众菩萨!